顾君乔立时似打了鸡血一般,再扎手指也不嫌疼了。今日她总算绣完了,拿给容焕瞧了瞧。这方面容家小焕倒是有资历的,她虽很少做这些,然幼时针线活从亲娘那里学得十分扎实,是以绣工倒也过得去。她侧目去瞧,一方淡青色的绸缎帕子上,角落里是一幅墨荷出水图,针脚细密,看来是上等的蜀绣,而荷花旁边…出现了一个歪歪扭扭的“悦”字,颇有些煞风景。“千万别在阿满面前说实话。”尚风悦笑容一僵,似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我不过透露了点不想要的意思,她便险些哭晕过去。”他顿了顿,随即甩甩头,显然心有余悸,又向屋内瞥了一眼:“待容丫头醒了,叫她去瞧瞧阿满。”顾长惜顿了顿:“血凰卫回禀说,她自宁致房中出来,便一路到了这里。”尚风悦面色微变:“难道…她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