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年夏天,世界卫生组织的一名干事,德国人冯·豪塞特先生风尘仆仆,从吉布提越过边界来到索马里北部一个偏远的乡村,找到了那位名叫阿里·毛马林的青年男子。这位黑人没有穿上衣,因为营养不良腹部膨出,满脸满身尽是天花留下的斑痕。豪塞特知道这个地区十分贫穷落后,当天花免疫法在大半个世界都得到普及时,这儿仍沿用古老的吹粉法防治可怕的天花,即把天花病人的干痂皮研成粉未,吹进健康人的鼻孔中。但这种方法不够安全,阿里·毛马林便未能幸免。幸运的是,他的强健身体终于战胜了天花病毒,免于一死。陈大中教授的实验飞机就停在舒赫特军营。代首相贝克尔每天要去四五次。在波音757的无菌货舱里,各国来的专家夜以继日地劳碌着,他们都满脸倦色,双目通红。贝克尔每次进去,教授们都心怀歉疚地看看代首相,似乎疫苗尚未试制出来是他们的失职。但贝克尔仍硬着心肠一遍又一遍地催促他们,因为在电脑的屏幕上,首都科威特城区及附近已有34万人染上天花。更可怕的是,标志着疫情爆发点的小红旗几乎布满科威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