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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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嗯了声,“我现在倒盼着她快些侍寝,最好再怀个孩子,那就更齐全了。”

  晴音转过弯来,仰唇笑道,“主子说得极是。”

第79章

  皇帝瞧了眼九龙辇,没有坐。接过太监手里的灯笼,回身问素以,“冷不冷?陪朕走走吧!”

  长满寿有眼力劲儿,把托着的鹤氅交给素以,自己朝身后众人比了个手势,带着一溜宫人抬着空辇逶迤去远了。

  两个人下半晌才闹过,这会儿面对面有点不好意思。素以抖了抖大氅要去替他披上,他把灯笼杆儿塞进她手里,大氅旋了一圈,密密将她包裹起来。重新挑了宫灯前面引导,素以正愣着,一只温暖的手把她牵在掌中,忽然给了她一种脚踏实地的感觉。她把心沉淀下来,彼此互暖着,在这天寒地冻中慢慢前行。

  这算守得云开了吧!只是对不住小公爷,他这么无辜,莫名其妙被牵扯进来,空欢喜了一场。还好那三十板子被岔开了,否则还要白白受苦,太冤枉了。素以低头看脚下残雪,正胡乱琢磨着,皇帝叫了她一声。

  “奴才在。”她立刻应,这是多年的习惯,奴性太强没办法,即便相爱,等级观念还是根深蒂固的。

  皇帝听惯了,说了几次她还是改不了,也不强求了。她就是太知趣,从来不忘自己的身份,这样有趋吉避凶的好处,也有让人无可奈何的地方。他倒希望她在和他独处的时候能你我相称,显得亲近,才有家常的味道。

  横竖也不急在一时,慢慢来,他有的是春风化雨的耐心。偏过头看她,“我和太皇太后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吗?”

  素以在黑暗中红了脸,故意装聋作哑,也有逗弄他的意思。摇头道,“奴才不该听的不听,进宫时师傅就教导的。”

  皇帝嗤地一笑,“我知道不该喘的气可以不喘,要做到不听,耳朵上可没把门的,只怕很难。”他拿肩头顶顶她,“我说喜欢你,整个寿康宫都听见了,你还装么?”

  她被他顶得柳枝一样摇晃,“我没听见就不算数。”

  他停下来,抬起灯笼照她的脸,“你倒敢说!”

  她笑着拿手捂住脸,“我没听见嘛!”

  两手盖着眼睛,留了张丰腴的唇露在外面。皇帝像被一个激浪打翻了似的,心都要化作水了。灯笼就手搁在地上,人挨过来,把她推得贴在宫墙上。他最爱她的俏语娇憨,眼下解决了太皇太后这个大麻烦,两个人就像共同经历了一场灾难,能再在一起变得尤其可贵。他拉下她的手,自己合掌来捧她的脸,“素以…”

  “主子…”她把两手软软覆在他手背上,唏嘘着,“您今儿太不易了,我没想到您会这样和太皇太后说话。”

  他俯身吻她,“是她先惹我的。”

  他喜欢这些亲昵的小动作,好在素以也不讨厌。她偎进他怀里,两条手臂紧紧扣住他的腰。想起今天在胡同里那通折腾,现在是把心放进肚子里了。对她来说至少可以轻省一些,小公爷她实在难爱上,因为一颗心只能装下一个人,那个位置被万岁爷占据了,小公爷再好也不是她的。指了婚就像欠了别人,她心虚惭愧,觉得对不起小公爷也对不起皇后。现在好了,太皇太后答应把婚退了,她不求别的,只要回到以前,仍旧在万岁爷身边伺候,这么的就知足了。

  只是家里肯定会失望,大肆宣扬的一门好婚,没乐呵上几天就结束了。本来门第不高,攀上公爷府不容易,这下子落了空,九成又难过又不忿。老姑奶奶还得对着鸟架子骂,指婚都带蒙人的,这世上没什么靠得住的了。

  他亲个没够,一下接着一下。她呜呜推他,费了很大力气才挣出来,这回没说“您不能这样”,微扭过身嘟囔一句,“天儿冷呢,赶紧的回去吧!您没用好膳,奴才伺候您吃元宵。您想吃什么馅儿的?想吃甜的还是咸的?”

  皇帝使劲把她按在怀里,“元宵什么吃头?吃你才好呢!出了这糟心事儿,我这阵子脑子里乱得厉害,你瞧有的事都忘了。这会儿回头一想,真要紧极了,不办不行了。”

  素以奇道,“什么要紧事儿?奴才传话大总管,打发他去替主子办,也省了主子的力气。”

  皇帝没吱声,这糊涂丫头,都说了要吃她了,再猜不透就是个傻子。他也动心思,一头为以后行路容易,一头也为自己的私欲。她和恩佑的指婚就算取消了,他们之间的大问题依旧存在。她向往的生活他没法给她,老婆孩子一大堆,单是这上头就已经吃亏了。就个人情况而言,他真比不过小公爷。可他比小公爷心诚,人比小公爷踏实。小公爷的话西北风里扬一扬,能剩下几句未可知。他不一样,他是一诺千金的人,只要她肯把自己交给他,他不会慢待她分毫的。

  所以幸了她吧!她现在这么犟,他除了这个想不出别的办法来了。他以前听庄亲王说过,要想留住一个女人,该办的事儿一样也别耽搁。给她开了脸,在她肚子里播上种,她就会定下心来和你过日子了。思来想去这个路数很靠得住,皇帝有点跃跃欲试,贴着她挺了挺腰,“我说这个…今儿晚上点你值夜。”

  他往她耳朵上吹口气,温暖而暧昧。素以把脸埋在他胸前的平金团龙上,怯着声儿说,“我下手没轻重,怕伤了您的身子。”

  皇帝失笑,到底是个大姑娘,除了用手再也没有其他想头了。他搓搓她的脸,“其实咱们可以试试别处的。”

  这种事拿出来说不大好意思,万岁爷果然是万岁爷,见惯了大场面,提起这个脸不红心不跳。她咧嘴笑笑,一个没忍住追问道,“还能用别处?用哪处?”

  皇帝咳嗽了下,转身去提灯,含糊道,“这个要从长计议,我现在和你说,你回头要骂我不正经。我那儿有本好书,图文并茂,你看两眼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我待会儿去趟乾清宫,找出来给你,啊?”

  皇帝就是这么带坏宫女的!素以缩着脖子一吐舌头,“那我不能看,肯定不是什么好书。是春宫对吧?我以前在宗学里看见几个堂兄耍小聪明,把书夹在《论语》里,被西席发现了告到他们阿玛跟前去了,简直丢尽了老脸。”她搀着他边走边道,“不怕主子笑话,我偷着看了眼,画工真不错。男女都穿着衣裳的,光两条大腿,四仰八叉叠在席垫上。当时匆匆一瞥,没看明白师傅就把画册子收走了。我那会儿小,师傅骂有伤风化也闹不清,现在才知道是那么回事。”

  “那么回事?怎么回事儿?”皇帝笑着,灯笼淡而窄的一片光在面前铺陈开,“你知道的只是皮毛,跟我装精通?火候差得远着呢!”

  素以嗫嚅着,“我可没说精通,您别给我扣大帽子。下半晌还呲达我没那么大的脑袋来着,我记得真真儿的。”

  女人就是小肚鸡肠,他凑嘴一说,她倒惦记半天。他叹息道,“要不是你硬让我翻牌子,我何至于说出这样的话来?你别装大度,我瞧着心里才喜欢呢!看重一个人,吃吃味儿再寻常不过。别瞧我是皇帝,其实羡慕的就是些小情小爱。我在朝堂上开口闭口讲的都是大义,回到后宫想沾点人情味儿。翻牌子不是想办就能办到的,男人难呐,也有力不从心的时候。”

  这样的谈话内容太奇怪了,两个人几乎是同时意识到的,立刻都闭口缄默了。这算什么?好好的,怎么谈到房事上去了?何况素以还是个黄花大闺女,皇帝也觉得不应该。这可真是正大光明的调戏,有些事做得说不得,单靠言语上的启蒙,这辈子都成不了事。

  到了养心门上自发的把手撒开了,毕竟太皇太后的旨意一刻没下,素以一刻就是小公爷名义上的侧福晋,太过不避讳了,大家面上不好看相。皇帝琢磨着,鸿雁传书那套在这期间还得用。不过临睡前一阵有空子可钻,想干点什么,趁着那段时间充分利用也够了。

  至于那本“图文并茂的好书”,他还真去乾清宫取回来了。瞧左右没人,往她手里一塞道,“仔细研习,早晚用得上。”

  素以尴尬的往回推,“奴才不要。”

  皇帝脸一板,眉一拧,“反正要学的,你年纪也不小了,提前些看也没什么。”说着来揽她的腰,“你上回说不愿意在宫里,要上古北口等我,这话算数吗?”

  素以心里一沉,她的话肯定算数,不过这样的承诺背后有多少辛酸,别人体会不了。你想啊,索性稀里糊涂蒙在鼓里也就算了,知道自己心爱的人在另一个地方左拥右抱,那心里不得热油煎似的!人心都一样长,光想想就能体会宫里那些仰慕皇帝的主儿们有多不易,做皇帝的女人,大概是世上最苦闷的事了。

  她勉强笑笑,“奴才一言,驷马难追。”

  “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皇帝边解吉服带边道,“我怕你跟草原汉子跑了,到时候天涯海角的远遁,叫我上哪儿找你去?”

  她上去替他更衣,一面笑道,“我是那样的人吗?您也太小瞧我了。”

  “反正我是怀里揣着家当,搁在哪里都不放心。”他一步步往后退,退到地罩炕前,立在了脚踏板上,伸手拉她一下,“别跪在地上,地上凉。”

  屋里地底下都通了火龙,真不凉。素以穿得多,在暖阁里略站一会儿就汗气蒸腾。皇帝就着灯光打量她,多妙的人儿啊,花瓣裁剪出来似的,单看看就让他急不可待。人说小别胜新婚,虽然一别才半日,可半日里发生的事太多了,简直像经历了半辈子一样。她来脱他的裤子,恰到好处的高度。他更觉难耐,看见她酡红的脸颊,他知道她都明白。然后呢?

  那龙根直蹶蹶模样,素以见过一回,光滑可爱,手感也很好。男人这样就是想要,她愈发羞愧了,瞧着今晚还得伺候。稍犹豫了下,上手去解他亵裤的带子,不想被他一把拖起来,直接压进了被褥里。

  “好乖乖。”皇帝吻她,一手解她领口的盘扣,“今儿就是好日子。”

  他气喘吁吁,褥子里弥漫着醇厚的香气,更叫人晕眩。素以捂住领子,他就转攻别处,从腰侧往上解,一来二去外面的袍子居然被他扒下来了。

  “不成。”她好不容易搬开他的脑袋才能说话,“奴才和小公爷的指婚还在,您这样是害我么?叫人知道…我就是个死!”

  “你信不过我?太皇太后如果不撤旨,我干脆晋了你的位,看有谁再敢拆散我们。”他脑子乱了,力气也奇大,她一个女孩子,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她慌了神,“我不愿意,您要是逼我,也就这么一回,往后也别谈什么情分了,您自己琢磨。”

  她的绝情他领教过,这两天把他折磨得生不得死不能。他自己也掂量,真就图这一回吗?痛快过后换她一辈子的恨,是不是得不偿失!?他仰在那里直叹气,自己探手捋捋,怎么解决?这样下去要出人命了。

  突然的灵光乍现,他支起手肘看她胸前一眼,“要不,你这儿也拿出来透透气儿?”

第80章

  她扭捏了下,包衣奴才么,除了最后一步有理由坚守,别处太执着了反倒招人恨。万岁爷憋到这会儿,已经是能忍常人所不能忍了,她再端着对不住他,会让他伤心的。反正他不是没见过她袒胸露腹的样子,瞧也瞧过,摸也摸过,有什么可臊的。

  她解了白绸竹叶纹中衣的衣带,踯躅道,“奴才止乎礼,只脱上面,成吗?”

  衣领敞开了,那月白并蒂莲肚兜下一对高耸的乳便呼之欲出。皇帝看直了眼,嘴里喃喃着,“真好…甚好…”

  不知道他应的是哪处,眼下不计较那么多了,就算让他过过手瘾,也算对他的一点慰藉。她咬咬牙,去了中衣单着肚兜,和他面对面的坐着,两个人对看一眼,都有些难堪。再要去解背后的带子,皇帝却压住了她的手。她不解道,“主子不要看吗?”

  他要的可不止是看,说出来怕吓坏她,还是不动声色的好。指尖掠过她凝脂样的臂膀,慢慢攀上那圆润的肩头。不由自主去亲吻,一路向上,在她温腻的颈间辗转留连。她微仰起头,闭着眼睛的模样看得出很是极受用。皇帝心里暗喜,二十出头的姑娘不似那些青涩的丫头,恰到好处的成熟,也可以调动出恰到好处的浓情来。

  他隔着缎子揉捏那对丰乳,饱满的触感除了销魂也让他眷恋。这丫头是个宝,看着扁扁的身条,脱了之后便是这样一派波澜壮阔。他离开她的唇瓣,把脸埋在她胸前。扑鼻的一股幽香,似乎哪里闻见过,想了想,原来像极了他额涅身上的味道。他心里一颤,贴着她光滑的脊背扶摇而上,找到颈后的细带轻轻一拉,半边肚兜儿耷拉在峰顶上,半遮半掩的雪堆更令人血脉喷张。

  他吸了口气,当真是欲罢不能。她背后的缎带也懒得去解了,往下一捋就滚落到了腰间。她想躲,他没让。她说婚约还在不叫他碰,其实是姑娘家的自欺欺人罢了。都这样了,她还能心安理得的另嫁他人吗?不过他有耐心,既然排斥就尊重她,等到她心甘情愿时,有了互动才有意义。

  在她允许的范围内可以肆意消受,男人对女人的双乳都有说不出的偏爱,尤其这样挺拔浑圆的,应一句两两巫峰最短肠,再贴切不过。

  小心翼翼去捧,温暖的,连带着她的心跳,一头扎进去能把人溺毙。她的身体很敏感,稍加逗弄便挺立起来,嫣红的两点像绽放的梅。他口干舌燥,俯身欲相就,她却惊惶的低叫,“主子,您要干什么?”

  他掩住她的口,“别说话,再出声朕就临幸你。”

  多么有威慑力的恐吓啊,她果然吓得咬住了唇。他浪荡一笑,一手拢住,舌尖便从那峰顶飘飘掠了过去。

  素以浑身都酥麻了,她在他口中,不敢挣不敢叫,心里猫抓似的难受。感觉随时会崩溃,只有紧紧抓住他的黄绫中衣。千般想头滚雷似的在脑子里翻转,也不太明白爷们儿为什么爱这样。小时候看见姨母家挂着屁帘的弟弟常拱在他奶妈子胸前掫衣裳,谁知道长大的男人还没忘这个。她又没生过孩子,空有这么大一摊,里头真没奶,他嘬半天也嘬不出所以然来,倒叫她牙根痒痒想揍人。

  “别琢磨其他,”他发现她闪神了,在她双乳间嗡哝有声,“就想着你爱我。”

  也是,人家那么卖力,自己神游太虚太不应该了。她把跑偏的心思归归拢,注意力一旦集中起来,便混混沌沌如坠云雾了。脑袋发沉,身上发烫,她气喘吁吁把龙头搂在怀里。他一丁点细微的动作都叫她发狂,她忍不住低吟,嘴里含糊叫着主子,才发觉他已经脱了衣裳。赤条条和她搂抱在一起,汗湿的身子纠缠着,投身进了火炉里。

  “好不好?”他在她耳边问,“喜欢这样么?”

  她很害羞,说不出喜不喜欢,水深火热的一种感受。他停下,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有些失望。他继续,她又像被挑在了刀尖上,每一口呼吸都牵筋带骨受尽磨难。

  皇帝的手搭在她大腿上,慢慢朝他肖想已久的地方挪过去。手上没停,嘴上更咂得啧啧有声。她抽着气儿叫他,“主子…主子…”

  终于覆在她腿心了,慢慢的极有耐心的研磨,濡濡的湿意透过亵裤氤氲在他指尖。他心花怒放,素以对他是有感觉的,再努把力,总有一天叫她离不开他。他腾出嘴来回她,像念咒似的蛊惑她,“别叫主子,叫我东齐。”

  她睁开了眼,委屈的看他一眼,“奴才不敢。”

  “傻子!”皇帝心都化了,“床上哪有什么主子奴才。”

  他一脑门子汗,忙得正得趣,素以突然反应过来,猛扭了扭身子,屁股一下子撅得老远。他这是摸哪里呢!她脸上热辣辣的,嗔道,“咱们有言在先的。”

  “今儿换朕取悦你嘛,朕想叫你开心。”皇帝有点泄气,拉她的手来包住小皇帝,“真憋得发疼,那你给我想想辙。”

  她想不出什么辙来,手上动了动,“奴才给您这样。”

  皇帝不解气,在她两边乳上捏了几下,手掌贴着她的腰线往下滑,曼妙的曲线过后就是玲珑的胯。他蹉跎一阵,打算继续向下进发,可她马上拽住了裤腰带,警告他,“别惹我翻脸。”

  “你瞧你都这样了…咱们就…”他舔着唇说,看她替他疏解,表现得十分失望,“这样已经不够了。”

  素以停下来,困顿的摇头,“您胃口这么大,叫我怎么办呢!真疼吗?那我给您吹吹?”

  这个提议非常好,皇帝像夜行千里突然看见了曙光,拉她起身坐着,自己半跪在床板上。床头有一排放花瓶摆设的什锦架子,正好拿来借个力。往后半仰着,把自己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了她面前。

  要说男人真不要脸,一点儿也不觉得丢人么,这么大剌剌的让烛火照着!她没办法,哄孩子样式握住了轻轻的吹,嘴里碎碎念着,“好了好了,这下不疼了。”

  他往前一送,居然触到了她的嘴唇。她啊的一声,惊惶不已,“您干什么?”

  “我先前都拿胰子洗过了。”他说着,脸红红的,“你可以亲亲他。”

  素以吓坏了,这地方怎么能亲呢,这不是作践人吗!她把头摇得像拨浪鼓,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皇帝叹了口气,她还不懂得闺房的乐趣,更没有了解那东西的妙处。等她深爱了,自然就不会嫌弃了。

  退而求其次吧!他去捧那一对玉兔儿,轻易便挤出一道深深的沟来。把小皇帝嵌进去,严丝合缝模样,真好!上下推一推,激灵灵的感觉简直可以醍醐。他畅快得直抽气,“就这样,瞧好么?”

  素以只差没找个地洞钻进去,怎么有这么多花样呢!可是看见他快活,一切又都是值得的。她有歪才,脑子也不笨,他反手不大顺畅,她也怕他累着,便羞红了脸接过手。下劲儿夹得更紧些,颠一颠,再颠一颠,万岁爷就舒坦得不成话了。

  “好聪明姑娘。”他撩她的头发,配合着她的动作往上腾挪。从一堆紧致里冲出来,顶上就有些空虚了。他迟疑了下,诱哄她道,“厚此薄彼总不好,你瞧上头…像空了一段似的。”

  “你…”她面红耳赤的松开了手,“别哄我,我不弄了。”

  “那换我伺候你。”他正中下怀,霍地扑将上来把她压倒,里里外外一通胡撸,“这么好的身条儿,宫里哪个都不如你。我以后就指着你一个人了,你要是不管我,叫我怎么活下去呢!”

  素以被他揉得骨头发软,稀里糊涂凑嘴应着,“我不会不管你的,奴才侍奉主子一辈子。”

  他在她正上方撑起身,目光炯炯望着她,“说话算话?”

  她跟喝醉了差不多,早忘了东南西北了。也想不起来自己说了什么,只知道自己向来言出必行,便诺诺的点头,“算话。”

  “我知道你是个刚正的脾气,从不占人便宜,是不是?”他把她揽在怀里,温言细语灌着迷魂汤,“你看我都被你瞧光了,你还穿得严严实实,你好意思么?”

  她应该感到羞愧么?再说哪里严严实实了?她都叫他轻薄尽了,除了下半身还在坚守着,别的真什么都豁出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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