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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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入关以前,她虽然不懂朝堂政事,但也知道随家是能让整个京城抖三抖的家族,就连许多皇室中人都忌惮随家的权威。这样一个世家大族说没就没了,满门抄斩是多么恐怖的事情啊!

“怎么这样突然?”李元熙想不通。

李元祺是局中人自然不会感到丝毫诧异,“不突然,皇上苦心筹谋多年等得就是这么一天。你当圣上当真不知道这数十万修河款落入谁口袋?这不过就是一个诱饵,让大鱼上钩罢了。”

原来皇帝派二哥到江南公干,折了南边多名元老,目的就是京城偌大的随家。

很显然,李元祺从头到尾就是这场策划的参与者。

“父亲知道这个计划吗?”

“不知道,知道这个计划的不过三人,皇上,我,叶方蔼。”

李元熙猛地跪在地上,“二哥,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求过你,这一次我求你让皇上放过随宁远。他自小远离京城,和随家的一切纷争都无关,他不应该成为这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

李元熙的这一跪可把李元祺吓了一跳,他忙去扶妹妹,“元熙你快起来!”

“不,我不起来,二哥你先答应我。”李元熙执拗地跪在地上,态度坚决。

“元熙不是二哥不帮你,你也知道谁都救不了随宁远,皇上不会放过任何随家人的。随家家眷如今已全部被打入天牢,就连皇后也被禁足景仁宫,你觉得随宁跑得掉吗?他是随广源三子,跑得了别人,也跑不了他。元熙你清醒一点,这事没戏儿!”

李元熙不依不饶,坚持道:“二哥你不是皇上的心腹吗?你求情皇上一定会听的。”

“元熙你太天真了,伴君如伴虎,越是心腹就越是不能多言,祸从口出,说多了就会引来杀身之祸。你打小聪慧,这样的道理你难道不懂么?”

“二哥,你当真就这样无情,冷眼看着随宁远被杀?你心里很清楚他是无辜的,他没有参与随家任何一场争斗。二哥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样冷血寡情,不顾这世间正道了呀?

在李元熙心里,二哥从来都是正直善良,是非分明的人,哪里会这样不顾他人生死?都说高处不胜寒,果然这人身居高位久了,就连人心都会变得冰冷寒凉了。

“元熙,你难道真不清楚二哥这层身份若是向皇上进谏要担多少风险么?你忍心为了一个外人这样为难自己的亲兄长?”

李元祺见妹妹沉默不言,长叹一口气,继续无奈地说:“元熙呐,你这不是逼迫二哥么?随宁远又不是咱们李家什么人,你犯不着这样来求我。何况你来求我也是没用的,这件事我真的无能为力。”

李元熙抬眸,音色沉凉,“二哥,随宁远的确不是咱们李家什么人,但是他是这边关数十万士兵的军师,他是我夫君的兄弟,他出了这样的事情,仲文必然会想方设法救他。仲文要救的人,我身为他妻子,就断然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

帐子外男人捏着帐帘的手顿了顿,他的面色浮动了些许,但是不过一瞬功夫,他就恢复如初。

他清了清嗓子,“二哥,我能进来吗?”

帐子内的谈话戛然而止。

少倾,里面飘出李元祺浑厚低沉的嗓音,“进来。”

徐惟诚得到首肯,掀开帐帘进去。

两兄妹已经分坐在桌子两端,一个端着杯盏喝茶,一个专心烤火,好像之前的一切都是错觉。

“妹夫来了啊,快坐下。”

徐惟诚点头,在李元熙身旁坐下。

“今晚饭菜粗糙,不知二哥可饱了?若是没饱,我再吩咐伙房给您备份宵夜。”

李元祺摆手,“不必了,夜间不宜吃太多,七分饱就够了。”

“边关简陋,比不得京城,这几日恐怕要委屈二哥了。”

“妹夫说得哪里话,我一个大老爷们这点苦还吃不了么!”

徐惟诚替李元祺将杯子里的茶水斟满,又给自己斟了一杯,他仰头抿了一口,徐徐说道:“二哥仲文也就不拐弯抹角直说了,随军师一事还请二哥助我一臂之力。”

李元祺放下杯盏,看了妹妹一眼,轻声反问:“妹夫想我如何助你?”

“烦请二哥替仲文引荐一下叶方蔼叶大人。”

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求收藏,求收藏,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好吧,作者君的确够不要脸的。

感谢金主的地雷!

☆、返京(27)

返京(27)

李元祺在营地里待了三日就启程回京。因为随宁远的事情,徐惟诚自然也要一同返京。

随宁远作为收押的重要犯人已经被李元祺的手下严加看管起来,徐惟诚等人压根见不着他人。既然皇帝说押解回京,等候他发落,那么在这路途中随宁远应该不会有什么性命之忧。这样一思量,徐惟诚等人又放心了许多。

一行人快马加鞭到达京城已经是一个月后了。

比起边关,京城的春天向来来得早,堪堪二月里京都就已经有了点点春意,万物都已经有了复苏的迹象。

阔别半年多再回京,李元熙突然有一种难以名状的熟悉感。好像京中的一草一木都生出了异样的情感来。但是此刻她断然没有心思再顾忌这些了,她甚至还来不及回一趟李家,就跟随徐惟诚去了兵部尚书叶方蔼的府邸。

叶家也是京城里的望族,叶方蔼官居兵部尚书,长子叶世荣是新上任的兵部侍郎,次子叶世存是守边官员,小女儿叶世佳是景帝最宠爱的贵妃。

叶家还跟沈家有一段恩怨。去年叶沈两家联姻,沈玉嫁给叶家长子叶世荣,但沈玉临阵逃婚,让叶家蒙羞,成为整个京城的笑柄,叶沈两家的梁子就此结下。而徐家和沈家是世交,这无疑就和叶家站成对立面。徐惟诚心里很清楚,此行绝对不会太容易。

一到京城,随宁远就被押入刑部大牢,任何人不得探视。皇帝对于随宁远的最终判决还没下达,徐惟诚必须赶在那之前让皇帝改主意。

两人站在叶家门外,守门的小生已经进去通报了。

少倾,守门小生返回,言语恭顺地说:“将军还是请回吧。我家老爷说了他今日身子欠佳,不宜见客。”

这第一次上门就吃了闭门羹,这在徐惟诚的意料之中,毕竟叶方蔼其人聪明通透,俨然是只老狐狸,知道他前来,肯定也已猜到他的用意。叶方蔼不愿和他交涉,干脆称病避而不见。

李元熙拉了拉徐惟诚衣袖,“既然这样,我们还是先回去好了,等明日再来。”

“明日来,定然也是这样的结果,他是存心不愿见我们。”徐惟诚的目光落在那紧闭的大门上,“叶方蔼这一关委实不好过。”

“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们就得另寻法子了,这人我们是一定要见上一面的。”李元熙理了理额角散落的碎发,无奈说道,“若是二哥肯出面替我们引荐,想必就不会这般难了。”

那日在李元祺面前,徐惟诚明确表示希望他能替自己引荐叶方蔼,但是李元祺想也未想就断然拒绝了。他说:“这件事我是万万插手不得的,顶多是等你请来叶方蔼我再和他一同向皇上进谏,其余的我断然不会再帮你。”

食君之禄,担君之事,身居高位也有身居高位的无可奈何。人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徐惟诚自然不好再勉强。

他将李元熙的小手包入手心,安抚一笑,道:“二哥已经尽力了,余下的要靠我们自己。”

何况他也很清楚在皇帝面前,叶方蔼这个国丈的话定然要比李元祺有魄力得多。请不动叶方蔼,李元祺孤军奋战是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的,搞不好还会给他招至杀身之祸。

“我先陪你回一趟娘家,离家许久,爹娘铁定很想你了。”

李元熙笑着说好。离家半年,最想念的就是母亲了。

两人先回徐家拿了曾氏早就备下的礼品这才一起回李家。

此刻丞相府里早就炸开了锅。李元熙的生母杨氏早就得到消息说自己的宝贝闺女回京了,别提有多高兴了。

“小桃,你再去外面看看小姐和姑爷回来了没?”杨氏在正厅里坐不住了,忍不住又吩咐了贴身丫鬟一遍。

小桃应了声是,就跑了出去。

“三妹啊,你快坐下吧,看把你急的,元熙既然回京了就肯定要回娘家,不差这几个时辰。”大夫人刘氏见杨氏激动得坐不住便出言安慰她。

杨氏呵呵直笑,“我是太想熙熙了,大半年没见到,甚是想念呐!”

刘氏也是做母亲的人表示很理解杨氏的焦急心情。

二夫人叶氏悠哉悠哉地靠在贵妃榻上嗑瓜子,“不就是女儿回娘家嘛,有必要这样激动么?你看萧萧哪次回来我这样激动过。”

杨氏历来和叶氏不对盘,对于叶氏的冷嘲热讽早就习惯了,她冷冷地看了叶氏一眼,直接忽略掉。

倒是坐在主座上的李晟冷哼一声,指着叶氏的鼻子冷冷地说:“看看你像什么样子,坐没坐相,若是让外人看到,成何体统!”

叶氏虽然平日里恃宠而骄,但也是对着其他人,在李晟面前还是有所收敛,不敢太过放肆的。她满脸不情愿地丢了手头瓜子,极其不自在地坐直身子,嘴翘得老高。

没过多久小桃就跑了回来,“老爷夫人,小姐和姑爷到了。”

李晟和杨氏一听顿时喜上眉梢。他们虽然不怎么待见徐惟诚,但女儿回娘家他们还是很高兴的。

虽说李晟从小不怎么喜爱李元熙,但因为自己的缘故搭上了女儿的幸福,他心里始终都是有愧的。何况总归是自己骨肉,这次女儿归家,不管怎样他都是觉得高兴的。

李元熙和徐惟诚走在前面,后面蒋廷夫提着一大堆礼品。

杨氏不等李元熙开口叫她就一把抱住女儿,哽咽道:“熙熙啊,你可算是回来了,娘想你想得紧呐!”

“娘,是女儿不孝,让您费心了。我也很想念娘呢,每时每刻都想着。”

母女俩一见面就两眼泪汪汪了。

徐惟诚抱拳,俯身郑重施礼,“小婿见过岳父岳母。”

风度翩翩,又谦逊有礼,杨氏看着很是顺眼。不过李晟就相对冷淡了,他清了清嗓子道:“起来吧。”

“爹,娘,这些都是我和仲文给你们准备的。”李元熙指了指身后。

徐惟诚点头,“薄礼不成敬意,还望岳父岳母笑纳。”

蒋廷夫手里提着一大堆礼品都是给李家人的。

徐惟诚的母亲曾氏用心地给李家人备了各种各样的礼品,不但有人参鹿茸等珍贵的药材,还有上好的皮草和昂贵的茶叶,李家人人人有份,皆价值不菲。

李晟和李元祺父子喜感饮茶,曾氏就准备了上好的大红袍和碧螺春;生母杨氏和大夫人刘氏注重养生,曾氏就备了人参和鹿茸等珍贵药材;知道叶氏和家中两个长嫂喜欢奢侈的皮草,曾氏就备下了好几件顶好的毛裘大衣;给大哥李元辉则备了一副名家的字画;因为妹妹李元萧已经有孕,准备的是一副真金打制的孩童金锁。

每一件礼物都用心至极,唯恐有所怠慢。

既然结了亲家,这面上的客套总要应付一下。李晟捋一捋胡须,说:“贤婿真是费心了。”

徐惟诚态度诚挚,不卑不亢,“应该的。”

晚上李家大摆宴席。李元萧和丈夫也回了李家。

李元萧已经有了三个多月身孕,已经开始显怀了,宽大的衣裙依然遮不住她肚子的弧度。

李元熙看着妹妹隆起的小腹愈发觉得这日子过得快,想不到短短一年功夫,她们两姊妹皆已嫁作人妇,元萧如今都快做母亲了。元萧是去年年初嫁给成王之子,而她是去年秋天嫁入徐家。一年真的发生了太多的事情。

用完家宴,李元熙被杨氏拉到房间里说话。

“熙熙啊,那徐家的儿子对你好么?”

即便过了大半年杨氏依然以“徐家的儿子”来称呼徐惟诚。

李元熙毫不犹豫点头,“仲文对我是极好的,娘您不必担心。”

听女儿这样说,杨氏才觉得放心。她惦记了大半年,就怕女儿过得不好,被人欺负。既然女儿过得好,她悬在心里的那颗大石头总算是落地了。

“他对你好就行,娘给你写过很多封书信,问你在边关的情况,可是都不见你回信。娘远在京城没有你的消息,真真是担心得不行呐!”杨氏握着李元熙的一双手,徐徐说道。

李元熙一听惊呼,“娘您给我写了信?我怎么从不曾收到呢?我也给您寄了信,那您也没有收到喽?”

杨氏摇头,“没有啊!”

李元熙一听更奇怪了,她一直以为家中没有给她寄过信的。

“可能是这驿站出了问题,您也知道这战火纷飞的,书信丢了也是极其正常的。”

母女俩坐在一起说了近半个时辰。末了李元熙出了杨氏房门去寻徐惟诚一同回将军府。

在林国夫家若是近,女子是不宜在娘家留宿的。

在府里寻了一圈儿也没找到徐惟诚人,问了府里丫鬟才知道他正在和二哥下棋。

李元熙到了二哥房里,两人刚刚分出输赢。

“承让了二哥。”徐惟诚谦虚说。

“仲文呐,您小子真有一手,改天接着来。”

“好的,今个儿夜色也深了,我就先带元熙回去了。”

夫妻俩从丞相府里出来,蒋廷夫已经在外面等候了。

两人一坐进车里,车轮子滚滚向前,马车就飞速驰骋起来。

“明日我们再去一趟叶家,若是再不行,我们再想其他法子。”

徐惟诚靠在李元熙肩上没应她。

“仲文?”她又喊了一遍。

“嗯?我乏了,让我睡会儿。”

李元熙:“……”

刚才出丞相府的时候还好好的,这会儿就说自己乏了,切换地要不要这么快啊!她有些哭笑不得,但也只能由着他去。

徐惟诚就这样睡了一路。

回到将军府,李元熙前脚刚踏进房间,徐惟诚后脚就抱住了她。手还极其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摸来摸去,去扯她腰间的系带。

李元熙拍了拍他手,沉声说:“刚不是说困了吗?还不去床上睡觉。”

徐惟诚成功解了系带,脱了她外衣,嬉笑道:“刚才那会儿是困了,现在精神了。”

李元熙:“……”

他将脑袋埋在李元熙胸口,一只手捏着她腰,一只手捏着她胸前的那两团柔软,哑着嗓子,“元熙,给我生个孩子吧!”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被蜂蛰了,脚掌完全肿了起来,又痛又痒,恨不得将脚剁了。后遗症就是我今天一整天都脑袋昏沉,没有精神,动都不愿动。我觉得这个暑假我真是多灾多难,口腔溃疡痛了近一个月,好了又开始,反反复复。好不容易安生了几天,又被蜜蜂蛰了两次,上次是脚踝,这次是脚掌。还是快开学吧,不然我觉得我会继续痛苦的。呜呜~(>_<)~

☆、冲撞(28)

冲撞(28)

今晚在席间看到李元萧夫妻二人恩爱有加,肚子里的孩子也即将降生,徐惟诚就徒然生出一种想要有个孩子的想法。他也是俗人一个,荒芜了二十多年,如今也羡慕有儿有女的人生。

一开始他和李元熙成婚,两人之间没有感情,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倒更像是相交多年的挚友,他断然没有别的什么想法。可如今不同,他们彼此交心,也已同/房,生孩子不过是时间问题。只是李元熙一直在服避子的汤药。

男人眸光清亮,脸上满含期待。

李元熙听完徐惟诚的话反而严肃起来,“仲文,生孩子的事情能不能缓缓?”

“怎么了?”

“我暂时还没有这个打算,一来边关清苦,对孩子的成长不好。二来大敌当前,我想心无旁骛陪着你,不想被孩子分心。若是我一人我定能毫无软肋,但是一旦有了孩子,你知道一个母亲为了自己的孩儿是什么都可以拿出去交换的。”

徐惟诚看着她久久未出声,她一双灵动的大眼睛藏在细密的发梢下,眼里是无声的坚决。

良久之后他才开口,声音嘎哑,带着磁性,“好,我听你的。”

他从不知道她想了这样多,为他考虑了这样多,他冷静下来也觉得她的决定是对的,对于他们目前的情况而言,的确不适合生孩子。

李元熙摸了摸男人的脸,“我去给你打盆水洗脸。”

徐惟诚箍在她腰间的手不放,反而紧了几分,“不生孩子,做运动还是要的。”

李元熙:“……”

说完就打横抱起她往那张奢华的大床走去。

李元熙惊呼一声,连忙勾紧徐惟诚脖子,生怕自己会掉下去。

她的身体很快陷入柔软的锦被上。她有些微失神,待她回神时,男人温热的吻就落了下来。

李元熙感应到他的热情,也很快进入状态,两人迅速纠缠起来。

屋子里寂静,两人的呼吸声焦灼缠绕,时起彼伏,难以平息。

坦诚相待,男人滚烫的胸膛贴在她胸前,下面鼓胀的东西抵在她两腿间。虽然这样经历已有多次,但她还是忍不住双颊发热,心尖都在打颤。

徐惟诚含着她圆润小巧的耳垂,嗓音嘶哑,“夫人,我真喜欢你这个样子。”

满脸娇羞,半推半就。

除却在外人面前,他私下一般都叫她元熙,但每每在床上就会称呼她为夫人,调侃的意味明显。

李元熙受不住,干脆闭上眼睛不去看他。

徐惟诚低低一笑,继续在她身上播种。

正当他们纠缠地难舍难分之际,外面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砰砰砰……”一声连着一声。

“少爷,老爷让您立即去一趟书房。”

声音听着像徐定山的贴身随从。

李元熙忙不迭睁开双眼,她和徐惟诚两人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他不愿理会,眼里遍布情/欲,眼神迷离又深邃,“不管他,我们继续!”

李元熙:“……”

她一把推开徐惟诚滚烫的身躯,定了定神说:“快去吧,这么晚了爹找你肯定有急事。”

她的声音已经恢复,不再是刚才情/动时的娇媚低/吟。

徐惟诚极不情愿地起身,对着门外大喊一声,“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屋外的随从应了声“是”就迅速离开了。

徐惟诚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裳,恨恨地说:“爹可真会挑时候。”

咬牙切齿的意味,让李元熙听得冷俊不禁。

他向来清冷自持,也只有在床/笫/之/欢时会流露出一些和平日里大相径庭的情绪。在床上的徐惟诚更多的时候像个不懂事的孩子,老是得不到满足,摇着尾巴变着法子向她讨糖。正因为这样,她总是被他折腾得够呛,每每都累到极致。

她怔忡间,徐惟诚就已经穿戴整齐,转过头吩咐她:“别等我了,今晚你先睡。”

她点点头,拾了件里衣披在身上。这一/丝/不/挂的还真有点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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