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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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熙吸了吸鼻子,闷闷道:“有点想家了。”

徐惟诚一听哭笑不得,拍了拍李元熙肩膀柔声安慰,“你二哥不是马上就来边关了吗,我估摸着过不了几日就到了,到时候你们兄妹好好聚聚。”

李元熙听徐惟诚一说很快破涕为笑,“我都忘记这个了。”

“走,我们去前面逛逛。”

前面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正在卖元宵,三张小桌子坐满了人,后面还排了长长的队伍。

“我们过去看看。”李元熙兴奋地扯着徐惟诚的衣袖。

锅子里水汽蒸腾而上,热水沸腾,圆润饱满的元宵在锅子翻滚。

“我们叫两碗试试吧?有这么多人在等,我估摸着味道肯定不错。”

徐惟诚点头,就走到那老婆婆跟前叫了两碗。

“徐将军真是厉害,将蛮夷驱逐出境,不然我们现在还在到处流亡呢。”

“是啊,想不到他年纪轻轻这样有魄力,很有卫将军当年的风采啊!”

“此乃边境百姓之福啊!”

……

两人站在队伍后面静静听着,不发一言。

李元熙再一次深刻体会到徐惟诚身上的重担。对于百姓而言谁能护他们周全,谁就是英雄。谁保他们平安,让他们能够安居乐业,谁就是他们的福星。与此同时,打了败战,丢了土地,被世人唾弃,辱骂的也是他们。

她不禁想起在安定县听到的有关徐惟诚的言论,那时他还是老百姓口中的“龟孙子”,只因为如今打了胜仗,他就成了英雄。

这从来都是强者的时代,谁都不会是例外。

她无声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

他们委实是等了好久,好不容易才等到一张空桌子。

很大的两碗元宵,一碗杏仁味儿的,一碗红枣味儿的。

李元熙吸了一口,鼻尖满是糯米的香甜。她用瓷勺舀了一颗进嘴里,咬破外层糯米皮,里面杏仁露就流了出来,整个味蕾都被取悦了。

她由衷地点头,“味道还真不错。”

“喜欢就多吃点,不够再叫。”徐惟诚说。

徐惟诚不喜甜食,但他从小节俭惯了,不愿浪费,还是一颗不剩地吃完了。

吃完一大碗元宵,李元熙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感叹,“好饱啊!”

这时耳畔突然爆发出一声巨响,紧接着夜空中焰火盛放,璀璨夺目,周遭的一切都黯然失色。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世间盛景吸引了。

李元熙忍不住拍手大叫:“仲文,你看到了没,好漂亮啊!”

徐惟诚抬眸看她,她一身鹅黄襦裙,身材窈窕,纤细的腰肢,不堪一握。灯火阑珊处,她的一张小脸光润透明,泛着白玉一般的光泽。脸上笑容明媚,笑靥如花。

他突然移不开目光了,好似看痴了一般。这一声“仲文”好像带着莫名缠绵的意味,蛊惑人心。

他被她的笑容感染,向来严肃刻板的俊颜上也浮现出点点笑意。

他目光如炬,一动不动看着她,满含笑意,她听见他说:“元熙,生辰快乐!”

夜色之下,男人的身形料峭沉峻,一身白袍烈烈作响。眼里的笑意如星光般璀璨,细碎地像一颗颗宝石。

李元熙的一双眼睛在不知不觉中蒙上了一圈水泽,微微泛红。

从小她就不愿过生辰,因为在李家这并不是她一人的生辰。她和妹妹元萧一同在上元节出生,前后就相差一个时辰。但是从小到大的待遇却是截然不同。每年生辰元萧总是众星捧月一般,收到来自亲人各色各样的礼物和祝福。可是她除了娘和竹雨,几乎都没人记得她的生辰。

母亲时常觉得是自己连累了她,因为母亲不受宠,连带着她也不受人待见。小的时候她时常埋怨,每到生辰那天天一亮就偷偷和竹雨、二哥溜出去到外面疯玩,等天黑了再回家。但是母亲总是会给她煮一碗长寿面等着她,昏黄的光线下,母亲的身形瘦弱又单薄。直到现在她每每想起这一幕都会忍不住落泪。

她几乎已经忘记自己的生辰,她从未向徐惟诚提及此事,她很诧异这个男人居然知道。

徐惟诚从袖子里取出一根做工精致优良的玉笛递给李元熙,“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上次小年看你笛子吹得很好,就自作主张备下了这个。”

那玉笛成色很好,灯火一照,莹润透明,悠悠发光。一看就知道是用上好的玉石制成的。

她伸出手接过,理了理被夜风吹乱的长发,声音很轻很轻,几乎听不见,“谢谢!”

男人的嘴角当即漾开一抹浅笑,徐徐说道:“元熙,很高兴我们成了夫妻。”

在他还不懂爱的年纪,是她走进他荒芜的生命,给了他惊艳,给了他感动,给了他爱情。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在外面玩,榜单两万,压力山大。

很多人不喜欢女二,但是女二就是天生不讨喜的体质,但是作者君保证,女二完全对女主够不成威胁,分分钟被秒杀的命。千万不要因为女二而弃文哦,不然作者君会很伤心的呦!

☆、交心(25)

交心(25)

夜色深沉,天空中那抹最绚丽的焰火渐渐消散,只留下淡淡的余辉掩映其中。人群也逐渐散去,两人站在暮色之下愈发显得形单影只。

李元熙有些畏寒,忍不住拢紧了衣领,她的视线落在远处,说:“仲文,我们回去吧!”

徐惟诚望着她沉声答:“好。”

音色清润,堪比古寺的钟声,冗长又深醇。

坐在马上,夜风从耳畔拂过,李元熙捏着玉笛缓缓道:“我给你吹首曲子吧!”

她也不等徐惟诚回答,就竟自吹了起来。

夜色清冷,笛声清扬婉转,好似高山流水,奔腾而下。

又好像有人在低声哭泣,沉闷哀婉,让人听得心头一紧。

她吹的是《凉州词》,最应景的一首曲子。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人征战几人回?

……

一曲终了,她沉默一瞬后方徐徐说道:“以前年纪小,不谙世事,根本不知道这首曲子的真正含义。总是将这首曲子吹得欢快无比,二哥时常说我不懂音律,老是瞎吹一通。如今看来,的确是我亵渎了这首曲子。”

“仲文,没随你入关之前,我的生活简单又平和,看看书,绣绣花,年纪到了就由家中指一门婚事,嫁人生子,这一生也就这样了,和那些养在深闺大院里的娇小姐并无二致。嫁给你是我不曾预料的,不过如今看来倒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这半年来我学到了很多,领悟了很多。你说得那句话同样适用我,很高兴我们成了夫妻。”

对于这段赐婚,她一开始是抵触的,反感的。但渐渐她发现她被迫嫁的这个男人,英勇无畏,心怀天下,肩上担负着这边关数百万百姓的安危。他以一己之力肩负起所有,无怨无悔,鞠躬尽瘁。这么多个日夜他们朝夕相处,同塌而眠,日久生情,不过就是时间问题。

嫁给他,她被迫从自己的那一方小世界里走出来,迎接无数未知的挑战。见识了硝烟弥漫,见识了尸横遍野,见识了这茫茫边关的荒芜和贫穷。她不再是原来那个胆怯无知,懦弱迷茫的少女。她被迫成长,成熟,跟随他的脚步前进。这些都是这个男人带给他的。

所以很高兴,他们成了夫妻。在彼此都不懂爱的年纪,老天让他们遇见了对方,从此走进对方的生命。

“仲文,你保亿万人安康常健,而我守你一生无忧。无论是金戈铁马,还是黄土白骨,我都陪着你。”

回到营地已经是深夜了。有些话就像是魔咒,一旦说出,许多事就都不言而喻了。

李元熙还没进帐子,男人炙热缠绵的吻就落在她唇上。

她开始还有些不知所措,被动承受他的吻,后面才恢复正常,开始主动迎合他。

徐惟诚感受到她的热情,嘴上的动作越发凶猛。

帐子里没有燃灯,昏沉沉的光线,男人的一双眸子黑如曜石,亮得发光。

他绵长灼热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她身上。嘴上动作不停,一只手搂着她腰身,又腾出一只手去解她的外衣。

外衣,里衣,最后只剩下一件深红色肚兜。

李元熙的一张脸滚烫发热,红得滴血。徐惟诚自然是看不到的,他正一门心思欣赏小娇妻胸前的旖旎风光。

她被他看得不自在,伸手去遮。空气里寒凉的空气丝丝缕缕,无孔不入,她不禁有些战栗。

徐惟诚低沉一笑,笑她的自欺欺人,欲盖弥彰。该看的,不该看的,他都看了个彻底。不过想来也没有什么不该看的,他们本就是夫妻,这些都是理所应当。

彼此静默一瞬,不再犹豫,男人欺身而来。她的身子抵到被褥,顿时是一阵寒意。

这边关的褥子比不得京城,布料粗糙,做工简陋,她娇嫩的肌肤贴在上面,本能地觉得不舒服。

不过很快她就顾不得这些了,她只觉身体一阵刺痛,被什么坚/硬的物什填充满了。她觉得涨,那东西有节制地慢慢抽/动,她渐渐就不那么涨了。很充实,全身心都感觉到充实。

动作剧烈,男人额间的汗水不断掉落在李元熙脸上,他那头浓密的黑发尚有一层雨露凝结在上面。

巫/山/云/雨,男女间的欢爱本就是最让男人心驰神往的,何况身下的还是自己喜欢的女人。徐惟诚开始了就停不下来,李元熙被他折腾地不行,累到极致,最后沉沉睡了过去。

凛冽寒风吹动帐帘,不经意窥见了这一室暧昧。夜阑人静,炕上的两人相拥而眠,丝毫不曾被这呼啸的北风打扰。

***

李元祺是在上元节后两日到的边关。徐惟诚携李元熙一同去接他。

李元祺年纪轻轻就官居文渊阁大学士,和其父李晟一样都是皇帝的心腹。

去年夏天,朝廷从国库提十万两白银用于南边各大河堤修缮经费,以防来年春天暴雨洪灾。但是十万两修河款从国库出来不出半个月光景就不翼而飞,也不知落入何人口袋。此事一出,天威震怒,皇帝迅速派遣李元祺到南边查询修河款被盗一案。李元祺临危受命,宠辱不惊,从最低层查起,一环扣一环,花了足足五个月时间才将此事查了个水落石出,折了南边好几个元老大臣。

徐惟诚心里很清楚李元祺此番入关绝对不简单,想必又是受了皇帝的什么指令。但是李元熙自然是不知的,她还沉浸在和二哥重逢的喜悦之中。

大半年未见,二哥的面容较之前倒没什么变化,只是黑了不少。看来是被南边的日头晒成这样的。

“二哥。”李元熙老远见到兄长就迎了过去。

李元祺从京城入关即便快马加鞭也走了一个多月,如今终于到达也是一身风尘。他从马上下来,抱了抱妹妹,笑着说:“元熙啊,你可是给了二哥好大一个惊喜,等我从南边公干回去,没想到你都嫁人了。”

“二哥,这个我也想不到嘛!谁让咱爹厉害呢。”李元熙一边回答,一边拉来徐惟诚,“二哥,这位就是我夫君。”

徐惟诚抱拳,谦逊地朝李元祺开口:“二哥好。”

李元祺的视线落在徐惟诚身上,细细打量一番,“倒真是一表人才,元熙啊,配你却是可惜了。”

话却是对着李元熙说的。

李元熙:“……”

这是自家二哥么?

“二哥,你妹妹我肤白貌美,哪里就不好了嘛?”李元熙摇着兄长的手,撒娇道。

“在二哥眼里,你永远都是那个长不大的黑丫头。没想到那个一直跟在我屁股后面转的小丫头如今也已经嫁人了。哎,二哥真是老了呦!”

“二哥你玉树临风,芝兰玉树,一点都不老。家里都还好吧?”李元熙一心惦记着家里。

李元祺揉了揉妹妹脑袋,笑着说:“家中一切安好,告诉你一件喜事,元萧有喜了,你就要做姨娘了。”

李元熙顿时喜上眉梢,“真的么,这真是一件大喜事。几个月了?我离京之前还没听到消息。”

“现在差不多有两个月了,我离京前几日刚查出来的。”

这真是一个好消息,虽然她从小就和元萧的关系不怎样,但总归是姊妹,元萧要做母亲了,她也是由衷感到高兴的。

元萧腹中是成王的嫡孙,想来日后出生了也是备受荣宠的。

两兄妹有所有笑,说个不停。徐惟诚俨然成了局外人。

到底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妹,两人间的亲密是他从不曾见过的。

“二哥请,主帐已经备好酒菜,还请二哥随我移步。”他寻间隙打断两兄妹谈话。

李元熙恍然大悟,拍了拍脑袋,失笑道:“你看我这记性,光顾着和二哥说话了,我都忘记二哥舟车劳顿还没好好歇歇。”

“二哥,我们现在就去主帐。”

李元祺此番入关身负皇命,还有另一层身份——钦差大臣。不论是徐惟诚,还是军中其他将领对这位年轻的钦差大臣都不敢怠慢。

接风宴设在主帐,所有军中将领都出席了。

徐惟诚邀李元祺坐主座,李元祺也不推辞,爽快地坐下。

“李大人,军中清苦,粗茶淡饭还请不要介意。”

李元祺抬头看徐惟诚,心想这称呼可真是转换得及时,“将军真是客气了。”

“开席之前我先把圣旨宣读一下。”李元祺摊开那卷天家圣物,施施然般开口,气定神闲,完全没有旁人的庄严肃穆。

此话一落,众将脸上立即浮现出喜悦之情。其实自从战争一胜利,朝廷封赏的消息就由八百里加急传到了军营,很多将领已经早就得知了。如今李元祺来不过就是带来一道圣旨,正式宣布一番。

“徐惟诚接旨。”

“臣在。”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镇军将军徐惟诚统领有道,上下一心,奋勇御敌,将蛮夷驱逐出境,实为开年第一大喜。朕心甚慰,特加封其为骠骑将军,黄金万两,布帛千匹,府邸一座,钦此!”

“臣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徐惟诚原是镇军将军,从三品,如今升为骠骑将军,从二品,和他父亲徐定山只有一阶之差。

如此殊荣,当事人反而从容镇定,不卑不亢,默然接旨。

李元祺扫了一眼,接着拿起另一卷圣旨,宣读起来,“奉天承运,皇帝召曰:校尉杜言之,勇猛精进,胆识过人,亲自潜入敌军老巢,特加封为……”

“督察何孝通……”

……

军中一干主将皆已加封。反而是功劳最大的军师随宁远还没有受封。

将士们面面相觑,很是不解,纷纷交头接耳。

随宁远站在角落里,一袭白袍,完全是置身事外的模样。

李元祺不紧不慢,终于拿起那最后一卷不同于先前的布帛开口:“随宁远接旨。”

“臣在。”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大司马随广源结党营私,以权谋私,尸位素餐,大不敬宗庙社稷,枉顾天家威严,现已收押天牢,不日问斩。其子随宁远解除一应职务,押解回京,交由圣上发落。”

作者有话要说:遇到一些事情,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二次元和三次元一定要分开。

☆、横祸(26)

横祸(26)

圣旨一宣读完,整个主帐瞬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许多人都倒吸一口气,难以置信。

随宁远承接了来自众人的无数的目光,那目光里有不解,有猜测,有看好戏,形形色/色,难以名状。

“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都没得到消息……”

“太震惊了,军师这回怕是凶多吉少了……”

……

将士们纷纷用眼神无声地交流着。

反观当事人,随宁远从容自若,面色不见分毫变化,镇定如初。只见他迅速接过圣旨,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徐惟诚打断将士们克意压低嗓音的议论,沉冷地说:“开席吧!”

席间的气氛沉闷而压抑,几乎都没人敢说话。

散席之后,徐惟诚让李元熙先带着李元祺下去歇息,他留下杜言之等人召开紧急会议。

虽然他早就猜到含元殿里的那位已经开始有所行动,他以为皇帝只是给随家一个警告,但是万万没想到皇帝这次会对随家痛下杀手。他没有收到来自京城任何消息,足以可见这件事的隐蔽。可他看随宁远的样子,应该已经早就知晓了这件事。

随家一脉与皇室千丝万缕,随家祖先当年是圣祖爷的结拜兄弟,替圣祖爷打下了林国的半壁江山。随家的殊荣是林国开国以来便有的,自此历朝历代林国皇帝的每一任皇后皆是随家女儿。现如今含元殿里的那位娶的也是大司马随广源的亲侄女。

景帝十五岁登基,大司马随广源和丞相李晟同为首辅大臣,辅佐其多年。和随家不同,李家儿女从不参加选秀。李家古训有云:“李家女儿不得入宫为妃”。所以李家外戚远没有随家强大,随家一家独大,几乎把持整个前朝后宫。

而景帝羸弱,这些年随广源挟天子以令诸侯,随氏外戚强大,把持朝政,景帝实则在无形之中被架空。父亲和他早就预言随家气数已尽,命不久矣,但他们却不曾意料到这一天来得这样快。从去年冬天江南修河款被盗开始到现在不过短短半年时间。

随宁远是随广源三子,因为是庶出,不被随广源所喜,因而被扔到军营,远离京城,远离随家。他和徐惟诚在军中/共事多年,两人知根知底,正如杜言之所说的“整个随家也只有随宁远还是个人”,随家从骨子里糜烂了透了,但随宁远还是活的。这些年随宁远远在边关,回京的次数屈指可数,除了身上流淌的血脉,除了一个姓氏,随宁远几乎和随家脱离了。可是恰恰就是这身上流淌的血脉,这一脉相承的姓氏,让随宁远对于这场灾难避无可避,逃无可逃。

徐惟诚和随宁远在一起共事多年,跟着叔父南北征战,虽然没有杜言之和沈玉那般感情深厚,但总归还是患难与共的兄弟。如今兄弟有难,无论如何他徐惟诚都不能放任此事不管。

圣旨一下,随宁远就被李元祺从京城带来的手下限制了自由。主帐里就只有徐惟诚、杜言之、沈玉、何孝通几人。

“诸位就此事有什么想法?”徐惟诚站在主座上,双手撑在桌案上,一脸严肃的神情。

杜言之坐在徐惟诚对面,抬起头来,直接说:“自古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仲文这件事谁都没有法子,就算有心想救也无能为力。你又不是不知道圣上忌惮随家多年,前些年是实力不够,动弹不得,如今时机成熟,随家这次必定是难逃此劫。随宁远是随家人,你觉得他能幸免于难么?”

“是啊仲文,圣旨一下,你觉得现如今谁还有能力保得了军师。”沈玉很赞同杜言之的想法。

“你们说得我又何尝不清楚,但是军师与我们朝夕相处多年,如今他出事,我们断然没有不救的道理。我给你们交个底,这人我是救定了,也不求你们认同,只求各位能给我出出主意。”

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他一个人的想法总归是有限,他需要身旁的人给他拿拿主意。

“将军您是犯浑了不是,如今就是天皇老子来也救不了军师。您刚刚受封,没必要这样搭上自己。”何孝通摇头说道,言语里是数不尽的焦急。

骠骑将军,从二品,是多少人肖想都肖想不来的,而徐惟诚年纪轻轻就受封,前途无可限量,这是何等殊荣啊!

但是徐惟诚心意已决,谁都动摇不了。

“这次我跟着李元祺一起回京,无论如何我都要去御前一试,这事还没有尘埃落定就说明还有希望。只有还有一丝希望,我就不会放弃。”

~~

这边李元熙和李元祺两兄妹在另一个帐子里。李元熙对于这件事浑然不知,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她整个人都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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