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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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许多士兵口中李元熙了解到这位卫将军一生清廉,终身未娶,弱冠之年入关,不惑之年死于蛮夷剑下,受到将士们的深切拥护,在整个嘉岩关享有很高赞誉。

铮铮铁骨,为国捐躯,自然是备受世人拥戴的。

“好了,记得伤口不要沾水,这样会好得快一点。”李元熙收拾好药箱起身,徐徐吩咐道。

老人家露出感激的笑容,“谢谢大夫!”

李元熙浅淡一笑,“不碍事的。”

她提起药箱欲走,猛的想到什么,她忙转身问老者:“老人家苍狼寨在哪里?”

老人头也不抬一下,不假思索就说了出来,“在勺北山一带,边关的人都知道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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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熙只觉脑子突然被人劈开了一般,茅塞顿开。她怎么就没想到这一茬呢?这明明就是最现成的资源呀!

她忙不迭将药箱塞给竹雨,说:“我去去就来。”

竹雨还没反应过来,自家小姐就一阵风似得跑没影了。

她现在只想赶快找到徐惟诚,将这件事告诉他,扭转战局。

可是她在军营里转了一圈也没找到徐惟诚人影儿。她顺手逮个士兵问:“将军呢?他在哪?”

“将军在主帐。”

李元熙一股脑跑到主帐外,里面徐惟诚正在给将领们开会。

她平静了一会儿,最终决定等他开完会再说。毕竟她这样贸然冲进去对谁影响都不好。

父亲从小就交给她越是急迫的时候就越是要冷静。

天空中雪花飘个不停,天气自然也是冷得出奇。她下意识拢紧了衣领。

这一等就等了将近半个时辰,她的身上都覆上了一层薄薄的冰雪。

一群将领先从帐子里出来看到她站在帐子外面都很是吃惊,纷纷和她打招呼。

李元熙一张小脸早就被冻僵了,笑容很是僵硬,完全是象征性地应付一下。

徐惟诚一干人最后才出来。一看到她男人英挺的眉峰就不自觉拢紧了,蹙成一道褶皱。

“夫人你怎么在这儿?”

他快步走至李元熙跟前,替她拍了拍肩上的沾染的雪花。

李元熙冷得牙齿发抖,她拼命搓了搓手说:“我找你有要事。”

徐惟诚看到她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心下一惊,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忙拉起她手往帐子里走,“进去说。”

同时还不忘转头对沈玉他们说:“你们先回去吧!”

沈玉神色复杂地点点头,“月儿我们先走吧!”

徐惟谨一脸嫌弃的表情,愤愤然道:“也不知她给哥哥灌什么迷魂汤了,这样紧张她。”

杜言之毫不客气地赏了徐惟谨两颗毛栗子,“你哥哥对你嫂嫂上心,你有什么好不乐意的啊?”

沈玉看着两人相携进去帐子后才收回目光,不自觉握紧拳头。

主帐里燃着火盆,一进帐子徐惟诚就将李元熙拉到火盆旁,“你先烤会儿火,把斗篷脱下来。”

李元熙听话地脱下斗篷递给徐惟诚,将手放在炭火上。

在外面待得久了,这身体都麻木了,被炭火一烤,她才觉得自己又有活力了。

“什么事这么急?”

徐惟诚坐在她身旁,将她的斗篷放在燃烧的炭火上烤。他发间的玉冠悠悠发光。他的一身白袍被火光映出一片火红,看得人眼前发亮。

“仲文,我想到法子对付蛮夷了。”她有些激动,一张小脸也不知是涨红的,还是火光映衬的,微微泛红。

“哦?”他被她提起兴趣,翘着尾音。

“你还记得苍狼寨的翟当家么?那日你放他一马,他扬言日后若是有用得着他的地方必当万死不辞。现如今我们就有用得着他的地方,而且还非他不可。”

“勺北山一带地势崎岖诡异,且多瘴气,我们的人靠近不得,但是苍狼寨是那一带土生土长的,他们肯定能够很好适应,如果我们找他们帮忙,那么进山自然会容易很多。”

徐惟诚平静地听完,脸上的表情分毫未变,根本没有李元熙想象中的激动。

她有些拿捏不准,脸上的表情顿时就僵了僵,不安地问:“你怎么不激动?难道我的法子不好吗?”

徐惟诚看着她摇头,缓缓道:“我已经想到了,夫人你和我想得一样,刚才我和军师他们讨论地便是这件事。”

李元熙:“……”

火盆里火星四溅,噼里啪啦响个不停。斗篷上的雪水被炭火一烤冒着白烟。

李元熙觉得自己好像含了块铅块进嘴里,被堵得哑口无言。这种感觉很像小时候自己心心念念的好东西被妹妹元萧抢了一样。说不失落那肯定是假的,但是要说难过又谈不上。她平复了一下倒也很快就接受了。

“这样说仲文你也觉得这法子可行?”

徐惟诚抬眸看她,“就目前的形势而言,这是最好的,也是唯一的办法,我们没得选择。”

她一双精致的眉眼在烛火下温婉秀气,愈加让他觉得赏心悦目。

片刻以后,他拉着她起身,将烤干的斗篷重新披在她身上,替她系好带子,说:“元熙,我很高兴,你对这战事这样上心,我真的很高兴。”

作者有话要说:码字不易,请小天使们多多支持正版。文笔有好差之分,但写文的心血绝对没有好差之分,每一个字都是作者的心血。谢谢~~

☆、借兵(23)

借兵(23)

既然要向苍狼寨借兵,那么为表诚意,徐惟诚决定自己亲自前去苍狼寨。杜言之和沈玉协同前去。徐惟诚还特意将李元熙带了去。

一行人找了个当地百姓当向导浩浩荡荡地前往苍狼寨。

苍狼寨的寨址极其隐蔽,设在两座山峰之间,地势崎岖,中途要穿过一条狭窄的一线天。

开始时大家还骑着马,到了一线天附近,马匹实在进不去,无奈之下只能弃马步行。

边关的隆冬大雪小雪不断,进寨的路早就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积雪,脚踩上去不断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积雪没过靴面很快就将靴子打湿了。

还没走多远的路,李元熙就觉得十个脚趾头渗着湿意,寒凉透骨,冷到了极致。她频频跺脚,想以此来让自己暖和一些。

“好了到了,前面就是苍狼寨。”当地百姓指着不远处的一处房舍告诉徐惟诚一行人。

苍狼寨威名在外,那人唯恐惹祸上身,还没到苍狼寨就再也不愿给他们带路了。

既是这样,徐惟诚也不好勉强,好在马上就到了,也不差这几步路。他向带路人道谢,并支付了大额酬金,这是之前就讲好的。

余下的路大伙儿不到半个时辰就走到了。

苍狼寨和别的沙盗窝不同,虽然地处苍莽山林,但是却极具规模,几处房舍皆整齐划一,鳞次栉比排列着。就连屋子旁的树木也是齐刷刷无比整齐的一排。

大门口有手下当差,牢牢护卫着。一行人自然而然就被他们拦了下来。

“来者何人?居然胆敢闯苍狼寨。”守门男子魁梧健壮,在这大冬天也只穿一件单薄的外衣。

走在最前面的徐惟诚微微俯身说:“在下徐惟诚,冒昧前来求见翟当家的,还请小哥代为通报一声。”

那两个当值的男人也不是完全没眼力劲的,看到徐惟诚一群人无论是衣着,身上的气质,还是讲话的语气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其中一个丢下一句“在这儿等着”就小跑着进了寨子。

不过片刻功夫,那人就返回了,他对着徐惟诚大声说道:“我们大当家的说让你们进去。”

“多谢!”徐惟诚一边向那通报之人道谢,一边示意李元熙他们跟上他一起进去。

寨子里面的世界更是别有洞天,苍天古木,碧瓦飞甍,一点不像沙盗流寇的老巢,倒更像是富贵人家的房子。

一进大门就有专人给每个人蒙上黑布。然后他们被人牵着往前走。

眼前一片漆黑,李元熙的整个感官变得异常清晰,耳畔不断传来簌簌水流和阵阵鸟鸣。那水声由高而下,清脆空灵,她估摸着这寨子附近肯定有瀑布。

她也不知道到底走了多久,脚底都是不平整的石子路,她那双厚底短靴也抵不住那一粒粒石子,她的一双脚被咯地非常难受,也不知有没有被磨起泡。

过了一会儿耳边的水流声和鸟鸣都消失了,四周围安静地出奇。除了各自的脚步声,就再也听不见其他声响。越是寂静的环境,就越是让人觉得发慌,她心里没底,也不知到了哪里。

不过这种安静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她就听到了开门声,然后她跨过门槛,脚下的石子也消失了,变得无比光滑平整。

她长呼一口气,心想总算是到了。

果然眼前的障碍物迅速被取走,面前一片明亮。她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置身于一个空荡荡的房间内。那房间是真的大,比她以前在丞相府里的闺房还要大出许多。这么空荡的地方除了正中央摆了几张黄花梨木的椅子就再也没有其他了。

那些带他们进来的人自打一给他们取下黑布就消失了。

“这是哪儿?”沈玉疑惑地问。

宽敞空荡的空间里任何声音都会被无限放大。

徐惟诚沉着脸,表情严肃,“先看看再说。”

四人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好在没等多久主人就来了。

来人李元熙自然认得。一个是苍狼寨大当家翟伟,他们此行要找的人。还有一个就是上次和徐惟谨对峙的大汉,膘肥体壮,满脸络腮胡。

翟伟走到徐惟诚跟前,抱拳开口:“抱歉,这是我们苍狼寨的规矩,还请徐将军莫怪才好。”

徐惟诚听后回礼,语气谦逊和气,“翟当家言重了,既然是贵寨的规矩,在下理应遵守的。”

“各位请坐,来人呐,给客人们看茶!”翟伟率先在正中央的一张椅子上坐下。

徐惟诚四人分开两边坐下,他和李元熙坐在左侧,杜言之和沈玉则坐在右侧。

很快就有丫鬟进房间来上茶水。她们的装扮也和大户人家的丫鬟无异。这让李元熙不禁觉得自己是在哪位富贵人家做客。

“诸位请用茶!”翟伟端起杯盏,仰头喝了一口。目光几不可察地落在徐惟诚身上。

徐惟诚扫了一眼杯盏里的茶水,茶叶是上好的明前龙井,碧绿的叶片被热水泡开,微微浮在表面,茶水也被晕染成浅绿色。

他勾了勾唇角,端起茶水抿了一口,夸奖道:“这么好的茶叶,翟当家破费了。”

上好的明前龙井,一克千金,翟伟倒是舍得。

其余三人瞥见徐惟诚的动作也纷纷端起杯盏象征性地喝了一口。

李元熙小抿了一口,茶香四溢,茶水甘甜,果然是好茶,只是好像少了什么。

翟伟放下杯盏,看着徐惟诚悠然问道:“将军觉得味道如何?”

徐惟诚修长的手指婆娑着杯壁,实话实说:“仲文不懂茶,在我一介粗人看来,这茶自然是极好的。”

翟伟一听淡笑不语,又抿了一口茶水,将目光转向坐在徐惟诚身侧的李元熙,“夫人觉得如何?”

李元熙有些惊讶翟伟会向自己发问,不过面上倒是没什么变化,她微垂着眼帘,说出自己想法,“这茶叶摘自清明前茶树最娇嫩的部分,用小火精心烘焙,又添加寅时的露水,混合滚烫沸腾的热水泡制而成,自然是好茶。只是可惜少了一味东西,这茶的味道难免会欠缺一些。”

“哦?夫人觉得少了什么?”

“少了这寒冬腊月的雪水。正所谓冰为肌,雪为骨,这茶少了骨髓的东西,味道自然就有所欠缺了。”

翟伟听后朝李元熙竖起大拇指,“没想到夫人是茶道中人,竟然这般懂茶。老夫活了大半辈子,第一次听到这般独到的见解。”

李元熙恬淡一笑,谦虚道:“茶道中人谈不上,只是我二哥爱茶,喜欢研究茶艺,我从小耳濡目染多少会一点。”

李元祺不但嗜酒如命,对茶也是无比痴迷,总是在不断搜罗各方好茶。

“夫人当真是谦虚了,老夫自诩爱茶,也断然没有夫人这般悟性。”

“我们将军夫人可是李丞相的千金,悟性自然是旁人比不得的。”坐在对面的沈玉适时接话。

一众人这才纷纷朝沈玉看去。

翟伟一听点头,“李丞相家的儿女个个都是人中龙凤,如今看来是老夫眼拙了。”

李元熙沉了脸,声音骤冷,“元熙只是一介女流之辈,诸位当真是折煞我了,元熙是万万担不起的。”

其实李元熙一点都不喜欢这种感觉,她向来低调,不喜在人前张扬,更不喜欢被众人戴高帽。从小到大她听过各/色/各样的赞美之辞,但是又有几人出自真心?多半是冲着她这层身份罢了。好像身为李家的女儿,天资聪颖是本分,愚钝麻木就是罪过。其实她李元熙根本就不在意这些,她只是她,无关爹娘,无关身份,无关其他。

她一直觉得自己和沈玉是交心的,但是现在沈玉突然说出这样的话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心,她的心里开始隐隐觉得不安。

可是她抬头看到沈玉正含笑望着她,笑容如初,并没有什么变化,她摇了摇头,心下觉着是自己想太多了。

徐惟诚的脸色也轻微浮动了几分。

“翟当家对于内子的答案可满意?”他起身施施然问。

翟伟满脸堆笑,点头称道:“老夫这关自然是过了,徐将军此番亲自来苍狼寨可是有什么要事?”

既然话都讲开了,徐惟诚也不再绕弯子直接挑明目的,“在下需要翟当家的支援。当日翟当家说若是今后有用得着您的地方,您定当万死不辞。不知这话可还作数?”

翟伟大手一挥,豪爽地回答:“自然是作数的,我翟某人从不打诳语。不知将军所谓何事?”

“近期蛮夷大举进犯嘉岩关,想必翟当家早已知晓此事。敌强我弱,在下虽奋勇迎敌,但总归是成效甚微。仲文听闻贵寨熟悉勺北山一带地形,遂斗胆前来请贵寨助在下一臂之力,给将士们带路,方便我们潜入蛮夷老巢,断了他们的粮草。”

“原是这样,蛮夷进犯我林国国界,在边境烧杀掳掠,无恶不作,翟某早就想好好收拾他们了。但奈何寨中弟兄人数有限,不足以与蛮夷抗衡,贸然前去只会白白送死。如今能帮助将军歼灭蛮夷,翟某自然绝无二话。”

翟伟虽然是沙盗头目,但是他骨子里还是有家国天下和好男儿的热血,他答应给将士们带路,徐惟诚其实一点都不意外。但是他意外的是李元熙居然在茶道方面也是天赋异禀,见解独到。他越来越觉得他家这位夫人可是有一身真才实学没使出来呢。

很多人见到李元熙的第一面会觉得她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女子,模样也并非顶好的,面色清冷,对谁都没什么热情。但是越相处久了你就越会发现她其实她一点都不普通,她的才学和见解远远超过很多身居高位的男人,完全不是一般养在深闺里的大家闺秀。

他越来越觉得当日父亲在含元殿指明要她作为徐家的儿媳妇绝对不仅仅是和李家争斗那么简单。可是具体有什么隐情,他又暂时想不出。

既然翟伟点头,一行人当即就马不停蹄地返回营地。

作者有话要说:我看到自己刚发的新章被秒盗,真是要吐血,像我这种小透明真的不容易,求盗文网放过。写文不易,而且目前我的文又不要钱,还是求小天使们支持正版,体谅作者每天熬夜码字的艰辛。

作者君软萌易扑倒,打滚卖萌求收藏,求评论。

题外话:近几日被某明星离婚事件刷屏,喻先生是该明星的粉丝,一天到晚张口闭口都是这件事,我耳朵都听出茧子了。

我忍无可忍说:“能别说了吗?”

喻先生:“不能,宝宝这回是真的心里苦啊!”

我:“……”

☆、元夕(24)

元夕(24)

有了苍狼寨的鼎力相助,徐惟诚可谓是势如破竹。杜言之再次带队跟随翟伟潜入勺北山。如随宁远所料,勺北山一带果然是蛮夷的老巢。

杜言之很快找到蛮夷的粮草,火把一丢,熊熊烈火就燃烧起来。他满意地勾了勾嘴角,指挥将士们撤退。

这边徐惟诚亲自向蛮夷下战书。冒顿狂妄自大,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他很快应战。徐惟诚将敌军引到须臾山附近,那里有大量士兵伏击。等冒顿反应过来已为时已晚。大批将士从山脚涌现出来,敌军被包围个彻底。

正所谓擒贼先擒王,徐惟诚的目标就是冒顿。两人正面交锋,功夫不相上下,眼看着就要被抓住,但是冒顿狡猾,在最后关头带伤逃走。

何孝通想要趁胜追击,却被徐惟诚拦下,“穷寇莫追,他轻敌战败,陈辽王自会收拾他,只怕他是命不久矣。”

这一战徐惟诚真可谓是赢得漂亮。蛮夷老巢被一锅端,连夜撤出嘉岩关。陈辽王大怒一连斩了好几个首领。据说冒顿的首级被挂在城门口示众好几日。

终于赶在上元节之前将蛮夷驱逐出境,朝廷大喜,封了好几个守边将领。整个军营都洋溢着开心热闹的气氛。

好不容易打了胜仗,许多边境百姓听到消息都纷纷归来。嘉岩关一带又重新恢复了生机,满目苍夷的迹象也渐渐消失。

上元节那一日徐惟诚大摆庆功宴。结束的时候很多将士都喝高了,持续了这么久的战事终于告一段落,很多人心里是真高兴。难得尽心,大伙儿自然放开了喝。徐惟诚倒是克制,只意思了一下,喝了一两杯。

主帐里一些将士还在喝酒,根本没有停下来的势头。徐惟诚直接拉了李元熙就走,“我带你出去走走。”

“去哪儿?这大晚上的。”李元熙抬头看到遥远天际上零星散落着几颗星辰。

徐惟诚从马厩里牵了他的宝马,拉李元熙上去,“我带你去这附近的镇上看看。”

李元熙一坐上去,徐惟诚就拉动缰绳,棕红色鬓马便疾驰起来。

入关也有大半年了,李元熙除了须臾山还真没去过哪里,成日里就待在军营里。一来这嘉岩关不安全,她不敢四处乱走。二来她人生地不熟也不晓得去哪里玩。

徐惟诚说的镇上就是距离军营有十几里路的风都镇,是这边关有名的小镇,据说很是热闹。李元熙虽然听说过,但却没有去过。只是不知受了这战火影响,这风都镇还有没有原来的热闹繁盛。

骏马飞驰,没过多久都到了镇上。

上元节是林国的大节,按照往常都是要大肆庆祝的。即便受了战火影响,但镇上节日的氛围依然很浓烈。街道两旁摆满了形形色/色的小摊,卖各种各样的小玩意。路上也有很多百姓在游玩,摩肩接踵,好不热闹。

一路上李元熙见得最多的就是五花八门的花灯,各种形状都有,人手一盏。有鱼灯,虎头灯,马灯,应有尽有,数不胜数。

男人大多健硕英挺,朗朗清风;女人画着精致的面妆,明艳动人;许多稚童身穿华服,跟在大人身旁,笑声如铜铃般清脆。

“袨服华妆着处逢,六街灯火闹儿童“,儿时夫子口教给她的诗句油然而生。

夜空里是数不尽的绚烂焰火,一团团,一簇簇,争相怒放。

战火刚退,百姓们皆觉得高兴,笑容满面。如此美景,李元熙的心情自然也是极好的,由内而外高兴。

“想不到这边关的上元节这么热闹,比京城还热闹。”

夜风吹拂起李元熙的鬓发,她那头黝黑的长发随风漂浮,那场景说不出的旖旎。

徐惟诚指了指花灯告诉李元熙,“这边关最盛名的就是除夕的焰火和这上元节的花灯。若是没受到这战火影响,镇上肯定比这更加热闹。”

在李元熙看来镇上这个样子已经很热闹了,她真的很难想象它原来的样子。

路上有老人在卖糖葫芦,李元熙嘴馋央着徐惟诚也买了一串儿。她放在嘴里咬了一口,那味道酸酸甜甜的,她别提多喜欢了。

以前在丞相府她就经常偷偷和竹雨溜出去买这玩意儿吃。熟悉的味道,让她忍不住忆起往昔,想起以前在丞相府的日子。如今看来那些远去的岁月,那个年少懵懂的自己,真真都是回不去的好时光。

“怎么哭了?”徐惟诚看到李元熙眼角的泪水,眉梢微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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