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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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喝了一壶酒,外面的天色也彻底暗了下来,沿街的店铺都掌了灯,使得这林城也陷入了另一种风景当中。

窗子开着,两人看着夜色下的林城,一边说着南下以来的事情,虽说不太顺利,但眼下,不得不说是因祸得福。

胡桑计划着白天齐登基的事儿,已经有了初步的进展,北方各城城府均已投诚,各个将军也带着大批兵马驻守在各城。这北方,除却西疆,眼下已尽归白天齐之手。

而白天齐登基,则是打着为百姓清昏君肃朝廷保大齐的名号。正好经过北方瘟疫一事,白天齐正是民心所向之时,这真是个好时机。

“胡公子这段时间是忙的脚打后脑勺了吧?还能抽出时间来请我喝酒,真是无上光荣啊。不过,我和五哥可能无法看三哥登基了,我们要赶往别处去做事。若非不是因为和老胡你的这顿酒,我们早就启程了。”脸颊红扑扑,随着她说话,眸子亦是在泛光,所谓秋水,不过她一双眼眸。

“做什么去?虽是知道五王爷神秘,倒是不知孟大夫也跟着神秘起来了。”白无夜有秘密,胡桑是知道的。可具体是什么秘密,却是挖不出来。

“这些事儿还真不能和你说,若是能说的,我肯定告诉你。”摇摇头,拿起酒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继续喝。

“你不说我就不问了,咱们喝酒。人生苦短,知己难寻,这杯敬孟大夫。”胡桑也不多问,所谓知己便是如此。

“人生苦短,还真是这么回事儿。所以,有些事情也无需纠结,想要什么,勇敢点才是。啧啧,胡公子一语惊醒梦中人。”看着胡桑,孟揽月顿觉他这句人生苦短大有道理。

胡桑轻笑,“孟大夫才总是说一些惊醒梦中人的话,有时我是真好奇,孟大夫你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关于孟揽月所经历的,胡桑至今大为迷惑。

“做梦的时候神仙教我的。”她的秘密,说给白无夜就行了,其他的人,没有什么必要知道。

闻言,胡桑不禁笑,“就当孟大夫说的是真的,也不知这神仙何时能入我的梦,告诉告诉我,能活到什么时候。”

“只要你不再瞎折腾,你肯定能活到死。”说起这个,孟揽月没什么好气,“我写了个方子,到时你一定得按时吃。不然啊,我看把这方子给三哥,让他督促你吃药才稳妥,不然你又偷懒。”

“好,我肯定按时吃。多谢孟大夫了,有孟大夫三不五时的在我耳边祝我英年早逝,这药不吃也得吃啊。”胡桑亦是有些醉眼迷离。

“我说的话啊,是绝对有道理的。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交的第一个朋友,也是唯一的朋友。我是真心的不希望你早死,起码得和我活的一样长。”朝他举起酒杯,孟揽月笑着,真心希望他的身体能撑住。

夜色渐浓,桌子上,已经摆了六个空酒壶,孟揽月和胡桑喝的几分醉眼迷离。

“唉,今儿又喝多了。待得咱俩回去后,可别再像上次那般丢人现眼了。”最后一杯下肚,孟揽月其实已经没什么太大的感觉了,进嘴的酒就和水一样淡而无味。

“只要孟大夫不耍酒疯,我保证正常。”胡桑却认为丢人现眼都是孟揽月做的,不是他。

无言,孟揽月也懒得和他计较,头晕晕的,就连看着眼前的东西都有些许模糊。

和胡桑相互搀扶着下楼,看着他付了酒钱,俩人就离开了。

走出酒楼,这迎面而来的空气带着初秋时的凉爽。虽说白天炙热难耐,可夜晚时,终是凉爽了些。

“秋天来了,我来到这里也有一年半了。时光如梭,过得真快。”往回走,孟揽月边叹着。

“你是说离开帝都?那地方有什么值得想念的,不是离得越远越好。”胡桑不明白她所说,以为她只是叹息在西疆的生活。

看着前路,沿街两侧的灯笼都是模糊的,在她的视线里无限放大。

“初秋送爽,正是好时节。”相携而行,胡桑边叹道。声音不大不小,透着三分醉意。

“胡公子诗兴大发了?不如吟诗一首?”听他那语调,着实就是古人在吟诗之前的语气。

“孟大夫也懂诗词?”胡桑笑看她,却不认为她懂这些。

“不懂,但是却会欣赏。”看向他,孟揽月微微眯着眼睛,一瞧她那状态,就是喝多了。

“孟大夫会欣赏诗词,真是难得,那在下就献丑了。”说着,胡桑不禁拱手作揖。

“我不会欣赏诗词,但是会欣赏你们这些文人的献丑。”笑出声,在孟揽月看来,那些都酸溜溜的。

即兴的诗词到了嘴边儿,被孟揽月这一句话就攻击的说不出口了。

看着孟揽月,胡桑连连摇头,“就知如此。”

“有句话叫做,仗义多是屠狗辈,负心皆是读书人。所以啊,看不得你们酸溜溜的样子。”单是想想,孟揽月就觉得受不了。

“这话都被你说了,在下是无话可说了。”胡桑被堵得无话可说,只能笑着摇头。

歪歪斜斜的,两个人顺着长街走,终于瞧见了城府的大门。

“终于到了,孟大夫脚下慢点儿。”扯着孟揽月的手臂往台阶上走,俩人都脚下踉跄着,使得守在门口的兵士不由得走下来,分别扶住两个人。

“你小心着点儿吧,身单力薄,连我都打不过。”推了胡桑一下,瞧他那站不稳的样子,孟揽月笑出声。

胡桑也笑,这俩人的笑声和在一起,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有些难听。

进了大门,兵士也松了手,俩人互相扯着衣袖,又推推搡搡。看起来是好得很,可是又明显在斗气对对方使坏。

路过大厅,往客房的方向走,就隐隐的瞧见有个人站在清幽的小路上,这城府中一段距离便挂着一盏灯笼,光线幽幽,使得他的影子也拉的很长很长。

“看,孟大夫你念叨了一晚上的五王爷出现了。”胡桑先瞧见了白无夜,然后就松开了孟揽月的衣袖。

闻言,孟揽月看过去,也缓缓停下了脚步。

还真是白无夜,这咸蛋躲了一下午不见踪影,这会儿倒是出现了,也不知他捋清楚了没有。

微微眯起眼睛,因着酒气,她的脑袋里也是热烘烘的。

盯着那个人,她无声的哼了哼,管他怎么想?人生苦短,她想要什么直接进击就行了。就算他不干,她也非得逼他答应不可。

举步,孟揽月朝着白无夜走过去。她认为她走的路线特别直,可实则歪歪扭扭,本来十几步就能走到白无夜面前,可她愣是走了二十几步才到了他跟前。

居高临下的看着那醉眼迷离的人,白无夜薄唇微动,刚要说话,哪知站在他面前的人忽然伸出双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襟。

微诧,白无夜盯着面前的人,实在不知她这是做什么。

他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把她说的那些话捋顺了,而眼下则正等着她打算告知结果。

只不过,她这醉眼迷离的,恐怕他说了,她也是记不住。

“白无夜,别动。”盯着他,孟揽月说道。

入鬓的眉微扬,白无夜看着她,他本来也没动。

胡桑还站在那儿,盯着他们俩,面带笑意。

抓着他的衣襟,孟揽月一个用力,面前的人就被拽的微微弯了身。

与此同时,她翘起脚,仰头直奔他的唇。

还在看戏的胡桑显然也被吓着了,不禁睁大眼睛,怎么也是没想到会有这一出戏。

白无夜亦是愣住了,看着那近在眼前的人,他眼睫动了动,随后张开双臂搂住面前的人。

紊乱的呼吸和着酒气,将白无夜都熏醉了,覆在她背后的一只手游移至她的后脑,抚着她顺滑的长发,所有的防御尽数消散,只剩下感受她热情的能力。

站在不远处的吃瓜群众看了半晌,随后笑着摇头,便转身离开了。脚步有些不稳,但看得出他心情不错。

许久,孟揽月松开了白无夜的衣襟,身子一歪瘫在他怀中。

看着靠在怀中的人,白无夜放缓了呼吸,蓦地笑起来,“果真色胆包天。”

“哪有只看不动手的道理,我又不是柳下惠。”闭着眼睛,孟揽月懒懒的哼着,虽是有些头晕脑胀,但白无夜说话还是听得到呢。

“你可不止是动手。现在做什么?再来一次么?”修长的手指顺着她背后的长发,白无夜淡淡道。

“抱我回去。”搂紧他的腰,虽是闭着眼睛,却忍不住笑。

122、所谓的旧情人

头晕晕的,呼吸之间还有着淡淡的酒气。这满月楼的酒虽是入腹不辣不呛,可却很上头。

醒过来的时候,她就觉得头疼,面朝床里侧躺着,她只睁开了一下眼睛,只会又闭上了,不舒服。

就在她和自己的头痛抗争之时,一只手爬上她的腰侧,然后缓缓的滑到了她的腹部。

随后,微微施力收紧,她的后背就和一个坚硬的胸膛靠在了一起。

知道是谁,她也没发出声音来,依旧闭着眼睛,缓解自己的头痛。

只是,身后的人却是有些难以安静,他的手覆在她腹部,缓缓地动着,像是在给她按摩。

或许是因为他的按摩,孟揽月也觉得头痛缓解了一些。

半晌后,他的呼吸打在后颈,下一刻,就感觉他的唇贴了上来。动作很轻,使得她痒痒的,不禁缩起了脖子。

不过,她缩起脖子也没什么作用,他的唇在后颈游移,越过耳侧,朝着她的脸颊游移过来。

“我头疼着呢,别闹。”终于忍受不了,孟揽月朝着床里侧贴过去,一边反手把他的头推开。

被推开,白无夜亦是满目笑意的看着她,搂在她腹部的手用力,又把她揽了回来。

“五哥,你越来越荡漾了。放开我,勒死我了。”靠着他,孟揽月发出欲断气的声音。

搂着她的人终于松了些劲力,孟揽月也深吸了一口气,“咱们今天就启程吧。”

“嗯。待我见过三哥,咱们就走。”白无夜在她身后贴着,说话时的气息亦是尽数吹在她后颈,温温的,但更多的是痒痒。

“既然如此,那起床吧。”说着,她挣扎着坐起身,然后不禁揉了揉自己的头,还是有些胀痛。

揉了揉头,孟揽月回头看向白无夜,这咸蛋还躺在那儿,看起来心情特别好。

“瞧你荡漾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春天呢。”拢着散乱的长发,连头发上都沾染了淡淡的酒味儿。

“这与春天又有什么关系?”坐起身,白无夜的视线固定在她的脸上,漆黑的眸子泛着光。

“因为春天万物复苏,到了春天,所有的动物都开始发情。”歪头看着他的脸,认真告知。

无言,白无夜抬手捏了捏她的脸蛋,“说对了,现在还真是春天。”

“你赢了。”看着他冒出来的胡渣,孟揽月无话可说。他荡漾的很,对于他来说,现在就是春天。

洗漱一番,又用了早膳,二人离开客房。护卫也知今日会启程,所以早就准备好了。

白天齐不在大厅,白无夜就转身去了书房,孟揽月则径直的走到城府门口,背着背包,等着白无夜。

大概过去了半个时辰,白无夜才出现,走过来,看见了她,那双黑色的眸子里也泛起了笑意。

“走吧。”抬手勾住她的颈项,然后快步的走下台阶。

揽着她,将孟揽月送上马背,白无夜才翻身上马。后面,众护卫齐齐上马,随后队伍启程。

离开林城,队伍开始飞奔,迎面的风很烈,孟揽月所幸扭过头,躲在白无夜的怀里。

他单手持缰绳,另一手护着她,队伍顺着官道飞驰而过,只余下一阵尘烟。

大齐东部,秋天要来的更早。在夜晚时,大地会结上一层白霜,也不禁让人察觉,秋天真的来了。

这东部的山格外的高,而且大多都是孤立存在的,在这山下行走,看着它们好像各个都高耸入云。

看着在前头带路的护卫,孟揽月终是忍不住笑了,“原来五哥也不知道炼药的地点在哪儿,杜先生在那个地方给五哥炼药保命,五哥却都不知保命的地方在何处,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很奇怪么?”白无夜看了身前的人一眼,淡淡道。

“确实很奇怪。那是你保命的地方,得保护好了才行,若被有心之人知道了,你可就惨了。”孟揽月看着他,实在不知他是太放心了,还是因为满心阴谋,都忘记了那个地方得保护好。

“这么听你一说,还真是有理。”薄唇微扬,白无夜看起来好像还真信了孟揽月的理由。

“反正啊,还是得小心保护着。往年你都不亲自过来,杜先生孤身前往,倒是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可这次你亲自来,难免有心之人会打探。”高卫,高斐,和白无夜他们三人均在对方的阵营里安插了不少的眼线。即便是西疆白无夜的身边,也定然都有。没人敢说对任何人十二万分的相信,所以定然要谨慎再谨慎。

“这脑袋里真装了些东西。”抬手摸了摸她的头,白无夜轻叹,又是夸奖。

无言,冲着他翻了翻眼睛。

瞧她那样子,惹得白无夜不禁笑,低头,在她翻着的眼睛上轻吻了下,没来得及刮掉的胡渣扎的她不禁皱眉。

抬手把他的脸推开,孟揽月故作几分嫌弃,“光天化日之下,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脸皮这么厚,还会觉得丢人呢。”白无夜好似很稀奇的样子。

反手直奔他腰间,白无夜倒是没抵挡。任她的手落在他腰间,然后十分用力的拧了一把。

狠掐了一把,孟揽月终是解了气,又抬眼看向他,这咸蛋还笑呵呵的,“变态。”

“解气了?说你猥琐,又像一只刺猬,碰一下就炸毛。”白无夜抓住她的手,倒是不生气了。

“那就当我是一只猥琐的刺猬。”靠在他身上,孟揽月双臂环胸,在这马背上,她是越来越自如了。

“看,走过了那条路,就到了。”看向前方,白无夜伸手一指,示意方向。

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孟揽月微微眯起眼睛,“好狭窄啊,两侧的山又那么高,还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那是两座山的夹缝,说是一条路,不如说是一道缝隙,也只堪堪的容马儿经过罢了。

“所以,你觉得这里能随便人闯进去么?”白无夜低声道。

“那这片山的背面呢?是哪里?”孟揽月看着,可是有山遮挡,根本看不到那后面都有些什么。

“是大周。不过也都是山,连绵无尽头,即便野兽也很难闯进来。”白无夜说道。

微微点头,“看你这么放心的样子,想必是不容易让人穿行。”

“看到了,你就知是什么情况了。”白无夜没有再多说,虽说他没来过这里,可却知道这里的地形,极其清楚。

队伍顺着狭窄的山缝间走进去,这条路狭窄的果真只能容下马儿经过。侧坐在马背上的人不得不收起腿,若不然对面的石壁就会剐蹭到她的腿。

那石壁上生长着绿色的青苔,可以看得出,这里很久都没有人走动过了。

抬头往山峰上头看,根本看不到山巅,那上面有淡淡的云雾笼罩,透着无尽的神秘色彩。

“这东部的山和西疆的完全不一样,和这里的山比起来,咱们西疆就显得太婉约了。”稍稍抬手就能碰触到那石壁上的青苔,软软的,又很潮湿。

“很危险,而且你是别想爬上去。”看了她一眼,白无夜淡淡道。

“我知道我爬不上去,不用刻意提醒我。”这山从下往上,大部分都是光滑的石壁以及潮湿的青苔,根本就没有借力的地方,她还真爬不上去。

“那不知,在你那个世界里,可以借用什么方法攀登上去?还是说,你们那个世界中的人功夫更高。”压低了声音,白无夜问道。

看向他,孟揽月不禁笑。这是这段时间他第一次主动问她这种问题。关于那个世界,他始终没有说任何的东西,一时的,孟揽月还以为他根本不信呢。

“我们那个世界没武功,人都依靠各种先进的武器,谁还会下那苦功夫去练功呢。不过,要说登山倒是有法子,借用各种工具,十分简单。”看着石壁,孟揽月一边说道。

看着她那几分向往的样子,白无夜也终于知道她蓦一时眸子里的悠远是因为什么了。

“那不知,那个世界的你,可婚配了。”他淡淡问道,好似只是随口一问。

眨眨眼,孟揽月扭头看向他,“原来你想知道这个?”

“不能说么?”垂眸看着她,白无夜面无表情,显然并不想承认。

“自然没什么可隐瞒的。在那个世界,恋爱都是自由的,所以,我怎么可能一直是一张白纸?”孟揽月笑了,谁还没谈过几次恋爱啊。

只是,身后的人听到这话却是冷了眼色,“你已经嫁过人了。”

笑出声,“没嫁过人,在那个世界,较为提倡晚婚晚育。所以大部分人都结婚很晚,上学,工作,待得一切都稳定了,才会想起结婚的事儿。但是,在结婚之前,所有人都有谈恋爱的自由,试着相处,看看是否可以共同度过漫长的一生。若是相处不好,那就和平说分手,再找下一个有缘人。”

“所以,你没结婚,但是却和很多男人相处过。”白无夜这般理解她的话。

“我说的重点你没听到,反倒一直在追问这个。好吧,我告诉你,我只在上学的时候谈过一次恋爱罢了。”告诉他,孟揽月觉得,她若是不说的话,他得一直对她阴阳怪气的。

不过,即便她说了答案,白无夜依旧脸色不怎么样,“是么?”

“你这人真逗,我跟你说实话了,你还跟我摆脸色。那一次恋爱也没谈多久,大概一年吧。过程什么的,我也记不太清了,只是最后我考研太忙了,根本没时间见面,然后就分手了。可以说,无波无澜,谈一场恋爱就像喝了一杯白开水,没什么意思。”甚至,现在已经记不太清那个男人的模样了。

听着,白无夜的脸色依旧没怎么好,“如此说来,我还是排在第二。”

皱眉看向他,孟揽月无言以对,“弄了半天你在别扭第一还是第二呢!好吧好吧,算你第一行不行?”

“不行。在我这里,你是第一个。可在你那里,我是第二个。”他觉得不公平。

“那没办法了,谁让你不趁着年轻可以胡作非为的时候花天酒地来着。现在后悔也是来不及了,忍着吧。”抬手拍拍他的胸口,看着他那样子,她愈发想笑。

抓住她的手,白无夜盯着她,半晌后将她的手送到自己嘴边,然后咬了一口。

虽是疼,但她还是忍不住笑,“解气了?幸好是在那个世界发生的,不然你非得追到那人家里去,把他杀了不可。”

“说对了。”隔着一个够不着的天空,他无力罢了。

身子一歪靠在他怀里,看着依旧狭窄的前路,孟揽月面上带着笑,此地虽是险峻,但很合她的意。

在那狭窄的山缝间走了大约半个多时辰,前路才见开阔。如此地势,任何人想进入,都不容易。

开阔之地也不见得有多开阔,仍旧四面都是险峰,对面的石壁下,是一排的茅草屋。虽是简单,但是却建造的很精致。

一条路直通茅草屋,而那条路的两侧,则都是一块一块用土墙隔离起来的田地,每个里面都生长着不同的东西。有的长势旺盛已经爬出了土墙,有的则矮趴趴的服帖在地皮上,不仔细看根本看不着。

随着马儿顺着小路往前走,孟揽月一边看着那些经过精心照顾的草药,“杜先生找了个好地方。”

这些草药算不上特别珍奇,但生长在这里,却是格外的出色与众不同。这里地势特别,温度也和别处都不一样,尤其是这四面都环山,想必每天见到阳光的时间也特别少。正是因为这种特别,使得这些草药的药性也有了转变。尤其是那地里的土,颜色各异,孟揽月可以肯定,这些土是杜先生费劲千辛万苦从天南海北挖过来的。

“怪不得你这么放心,这里有专人守着。茅草屋后面的那座山,应该就是炼药的地方了。”茅草屋后面的山峰石壁如刀锋,而且上面没有一丝的青苔,干干净净,泛着冷色。

那山峰直插入云,而且向后连绵出去很远,可见这座山峰到底有多大。

“虽是从没来过,但是却清楚这里是什么模样。这四周的山,一直连绵至大周境内,可其势险峻,这里面有无数的凶险沟壑,很容易不慎掉入其中,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白无夜说着,马儿也行到了茅草屋前。

勒马停下,白无夜翻身下马,顺势将孟揽月抱了下来。

“也怪不得你这么放心,这边只有唯一的一条路,还被看守住了。而别处,是想进也进不来。”环顾着四周那高耸入云的险峰,阳光尽数都被遮挡住了。

“没错。”垂眸看了她一眼,白无夜抬起手臂,勾住她的颈项,走进了茅草屋。

顺着白无夜的力道走进去,孟揽月也是眼前一亮,虽说是茅草屋,可里面却装修的格外清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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