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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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她只一条腿一条手臂越过白无夜的身体,他就伸出了双手把她抱住了。

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和他的脸距离不过毫厘,看得清他下巴上那些根根分明的胡渣。

“你干嘛?我告诉你啊,人在睡醒的时候身体的某些激素会格外旺盛,尤其是男人。所以,你最好现在就清醒,要是清醒不过来,我帮你。”手掐在他肋间,用力的一拧,白无夜瞬时皱起了眉头。

“很疼。”把她的手抓住,解救了自己的肉,白无夜看着趴在身上的人,然后缓缓的把她挪到了床边,“这样行么?孟大夫。”

“这还差不多。以后早上不要这么惹我,我身体里的激素在早上的时候会变成戾气,小心被烧着。”坐在床边,孟揽月穿上鞋子,然后又看了一眼这睡醒了就开始‘兴奋’的咸蛋,满眼威胁。

坐起身,白无夜看着那站起身拢头发的人,漆黑的眸子满载笑意,“还真是戾气。”

哼了哼,孟揽月回头看了他一眼,“咱们启程上路吧,先去趟林城,我已经想好了方子要给老胡。之后,咱们就前往大齐东部,我得着手开始给你炼药了。什么事情都能耽搁,就是不能耽搁你的吃药的大事。”

从床上下来,白无夜朝着房门走,路过孟揽月身边时,不忘在她后背上拍了一巴掌。尽管没用力,却是拍的孟揽月踉跄了下。

看着那走到门口的人,孟揽月皱眉,这个咸蛋,胆子越来越大。

开了门,不过片刻护卫就过来了,将干净的衣物交给白无夜,就退开了。

拿着干净的衣服走回来,一件一件的搭在椅背上,随后就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喂,我还在这儿呢?你能不能避讳一些。”这咸蛋一件一件的脱衣服,好像她不存在似得。

看了她一眼,白无夜什么话都没说,继续脱衣服。

无语,孟揽月摇了摇头,随后拿起自己的背包,快步的走出房间。顺便把房门给关上,免得这咸蛋春光外泄。

药房里,看病的人来了不少,有不少是专门来看女大夫的。

不过,今日就要离开了,孟揽月也没去前堂坐诊,而是直接去了药房的后屋。

早饭已经准备好了,是护卫做的早饭,香气四溢。

“都收拾一下,一会儿咱们就启程离开。老大夫,这些日子多有打搅了,那夏府我就不过去了。哪日你过去的话,就转告夏老爷,有事情的话,就去西疆中州城的王爷府找我。”虽然她不在中州城,可是若有人找她,王爷府的人定会及时通报给她的。

“好,孟大夫的话老朽都记得了,定会转告给夏老爷。这些日子,也多谢孟大夫在药房里坐诊,这城里的百姓都知道,老朽和解决瘟疫的女大夫有交情。这么多年来,老朽还没这么出过名呢。”老大夫边说边拱手作揖。

孟揽月笑着挥挥手,老大夫才是夸奖,虽说都是她做的,可她还真是不禁夸。

就在这时,白无夜也从楼上下来了,换了一身衣服,又刮掉了脸上的胡渣,凌晨时那满身风尘的样子早就消失不见了。就好像,是她做梦时见到的。

看见了白无夜,老大夫立即退到了一边儿,别看年纪大,可却明显惧怕白无夜。

当时,他可是一副要杀人的姿态,眼下,看着他,老大夫还是觉得他满面杀气。

“五哥用饭吧,之后我们就启程,已经快要晌午了。”把筷子递给他,又特意的上下看了他一通,很是满意。

看她那眼神儿,白无夜也不禁弯起薄唇,拿过筷子坐下,开始用饭。

单手捧着下颌,孟揽月看着他,蓦地道:“原来这人和人吃饭也不一样,五哥吃饭就挺好看的。”很特别,看起来就很优雅的样子,根本看不出他饿不饿。

“应该说,人和猪吃饭是有差别的。人吃饭可以看,猪吃饭,就不能看了。”看向她,白无夜淡淡道。

无语,翻了翻眼睛,孟揽月看了一眼站在四周的护卫,然后猛地伸出脚,一脚踹在他腿上。

被踹,白无夜顿了顿,看了看她,然后继续吃饭。

终于白无夜用完了饭,外面护卫也将队伍整顿好了,随着白无夜上马,孟揽月朝老大夫挥了挥手,队伍就离开了。

缓缓地,队伍出了城,上了官道,马儿便飞奔起来。

靠着白无夜,孟揽月现在已经可以不用双手抓着缰绳了,因为她知道,即便掉下去,也有人拉着她。

“对了,西疆到底怎么回事儿啊?你这么多天才回来,显然不是一般的小事儿。”看着前路,孟揽月一边问道。她声音不大,甚至已经被马蹄声盖过去了,但是她却知道,白无夜一定听得到。

“没什么,你也不需要知道。”战场上的事儿,白无夜并不想与孟揽月说,反正说了也只是引她焦急而已。

“神神秘秘。既然高卫回了大周皇都,那肯定就是高斐了?莫不是这小子说话不算话,开始对咱们的山动手了?”想到这种可能,孟揽月的眼睛也跟着瞪大了。

“不是,高斐也不在边关。”微微摇头,白无夜淡淡道。

“嗯?高斐也不在?他也回南周的皇都了。是不是回自己府中看那些女人去了?”这小子,也不知收藏了那么多的女人到底做什么用的。要真是收集癖,在看见那些女人的时候,这小子会感到很满足么?

这是心理学的范畴了,她不是很懂。

“不知,你很感兴趣么?”白无夜回答,语气不是很好。

扭头看向他,孟揽月哼了哼,“问问也不行?好吧好吧,我不问了。”

垂眸看向她,白无夜抬手捏住她的一侧脸颊扯了扯,“看路。”

“走路的是马儿又不是我,你让我看路干什么?再说我的眼睛我自己说了算,而且你是纸糊得的么?看都不能看。”

“看吧,收钱。”白无夜放开她的脸颊,看向前路。

“你那些护卫嘴真是快,把我收到诊金的事儿都告诉你了。这是我第一次收到诊金,你别惦记。”说道这事儿,她这次决不能任白无夜把她的钱拿走。尽管她也没想做什么富翁之类的,可是兜里有钱的感觉十分不错。

“谁惦记你的钱,留着自己挥霍吧。”无言,白无夜倒是根本没想过这事儿。他关注的是,那个夏家还真是大手笔。

“这话我爱听,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孟揽月立即连连点头,他有这个觉悟,显然是进化了。

收紧箍在她腰间的那条手臂,孟揽月立即发出欲断气的声音来。白无夜不禁无声的笑,“真难听。”

“我要是有你这力气,非得把你的大腿掰折,然后也对你说一声,叫的真难听。”抓着他的手臂,解救自己的肚子。

“我若控制得当,即便脑袋掉了也不会发出声音。”白无夜似乎不屑,疼痛还是可以忍受的。

“废话,脑袋都掉了还能叫么?你这咸蛋就是能抬杠。”和他拌嘴,说着说着就来气了。

白无夜缓缓看向她,“再说一遍。”

“我就是嘴上不说,也总是在心里说。而且,现在我也不知道这咸蛋之说是不是真的。不如,你让我彻底检查一遍?”缓缓扭头看向他,孟揽月的眼睛里都是笑。

几不可微的眯起眼睛,白无夜抬手捏住她的下颌,“有你好看。”

121、孟大夫不是柳下惠

快马加鞭的赶路,终于在翌日的晌午十分抵达了林城。

随着白天齐转移到了林城,原本林城的百姓也都跟着回来了。虽说经过了一场惨绝人寰的瘟疫,但是眼下林城已经恢复了正常。

街边两侧的商铺也都开了业,虽说生意不怎么好,可也确实让这城活起来了,不再像个死城似得。

进城,环顾着街道两侧,孟揽月也不禁点头,“三哥来了,百姓也都跟着回来了。真是不错,我看着也跟着心情好了起来。”

“死了那么多人,幸存下来的人也都阴气沉沉的。”白无夜看到的却是其他的,与孟揽月的视角十分不同。

扭头看向他,孟揽月认真的盯了他一会儿,“五哥,我知道你心里有一个特别阴暗的角落。但是,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能不能把这个阴暗角落的门关上?听着你说这种话,我听起来真是不舒服。”

垂眸,看着她认真的眼睛,白无夜微微颌首,“好。”他承认,他的确很阴暗。

抿嘴笑,“人无完人,有阴暗很正常。就像我,虽说是大夫,可是也杀过人啊。”

“蓦一时很善良,蓦一时很猥琐。”白无夜做了另外一番总结。

挑起眉毛,孟揽月暗暗咬牙,“我若真是你说的那般,那我现在就去猥琐别人。”

“那你就试试,看看被你猥琐的人会不会报官。”薄唇微扬,有他在这儿,还能轮得到她对别人动手。

“行行行,你是王爷你说了算。我就暂时收敛一下,待得到了无人处,再看看对谁下手。”孟揽月双臂环胸,看着前路笑道。

“不知谁那么可怜会短命。”白无夜淡淡道。

“怎么,被我看上了就会短命?难不成我是吸血鬼啊。”这话说的,真是让人气不顺。

“你不是吸血鬼,而是被你看上了,就难逃一死。”不用等老天来收命,他就代劳了。

轻笑,“我明白了,原来王爷是打算做刽子手啊。唉,那么以后我和谁有仇就和谁勾搭,自有五哥为我杀人。”

“不用刻意去勾搭,和我说一声就行。”杀人,并不是什么难事儿。

看向他,孟揽月的眼睛反射着水波样的光,“五哥,你这个时候真像男人。”

“你在骂我。”像男人?这就是在骂人。

笑,孟揽月摇头,“说错了,特别男人。好吧,看在你是个男人的份儿上,我就不看别人了。唉,到了林城,我得找老胡喝酒,非得让他出血不可。”

垂眸看了她了一眼,白无夜深吸口气,“少喝点,喝了就耍酒疯。”

“我一共才喝过几次酒?而且那次,我确实喝的有点多。好吧,不会再喝成那个样子了。”那次确断片儿了,一些事情她不记得了。

“嗯,希望你有记性。”白无夜不置可否,他可不认为她会说话算话。和胡桑一起,尽是胡闹,哪还会有什么底线。

终于到了城府,眼下大部分的兵将都在这里。孟揽月认识太山的兵,眼下是他们轮值,在这里守卫。

队伍停下,孟揽月借着白无夜的力气跳下马背,随后走进城府。

走进了大门,正好胡桑迎面走了过来。

“老胡,钱准备好了么?今晚你可得请客喝酒,别想逃跑抵赖啊。”看着走过来的人,孟揽月当即提起这事儿,可是不能让他有逃跑的机会。

“孟大夫的记性真是好啊,过去了将近半个月,还记着呢。好,正好我傍晚时会回来,到时咱们就去喝酒。就是不知,五王爷是否介意啊?若是五王爷不答应,那就说明是在下命中注定不破财。”胡桑连连拱手,一副自己十分大方的模样。

白无夜扫了胡桑一眼,“听说这林城有一家满月楼在枝州都是极为有名的,菜品是否好吃,酒是否好喝,未知。但,很贵。”

孟揽月看向白无夜,然后缓缓点头,“五哥好样的。”

垂眸看着她,白无夜扬起薄唇,“胡公子难得请客,挑贵的。”

“五哥说的有理。”轻笑,孟揽月对白无夜赞叹不已,补得真是好刀。

胡桑连连摇头,“唉,五王爷真是变了。好吧,傍晚在下准时回府,然后就请孟大夫去喝酒。”

“好,我等着。”点点头,她等着喝酒。

话落,胡桑就匆匆出去了,看样子的确是有急事儿要办。

看着胡桑离开,孟揽月笑出声,“五哥,你真是块万能砖。”

“这是什么话?”帮她说话,反倒被她说成砖。

“这是夸奖的话,而且是专门对于我来说。五哥是块万能砖,哪里需要哪里搬。能杀人,能补刀,关键还能时不时的劫个色。”所以说,哪怕是块朽木都能雕琢,如白无夜这般,想怎么雕琢都能成器。

笑意浮上眼眸,白无夜抬手勾住她的颈项,直接把她勾到自己怀中,“你的好话也如此难听,都是从哪儿学来的。”

“你早晚会知道的。”顺着他的力道往前走,迎面,白天齐身边的小厮快步迎了过来。

“五王爷,孟大夫,客房早就准备好了。此时王爷不在府内,二位就移步客房先休息吧。”小厮弓着身子,条理清晰道。

“三哥不在。好吧,咱们俩去休息吧,骑马颠簸,真的挺累的。”从白无夜的手臂下钻出来,孟揽月笑着道。

她看起来很是冷静大方,镇定自若,只是,她刚刚从白无夜手臂中扭着挣扎出来的样子,即便她装的再大方,也是尽数破功。

“五王爷,孟大夫,这边请。”小厮随即在前引路。

这城府不大,但是却很是清幽,客房是一间一间小院子,院子里花草皆具,泛着香气。

“这城府里住的地方也不少,你确定要跟我进这间?”走进客房,都已经洒扫干净了,一尘不染。

“难不成你这房门口写着我不能进去么?”白无夜也随着走进来,然后顺手把孟揽月背上的背包拎了下来。

“那倒是没写,不过五哥既然愿意跟着,那就跟着吧。但是,别和我抢床,那是我的。”直奔床而去,转身坐下。

把背包放在椅子上,白无夜也走了过来。

瞧着他走近,孟揽月直接翻身躺下,伸展开手臂,将整个床都占据了,显然是不想让给他。

白无夜却只是笑,俯身,扯过里面的棉被盖在孟揽月的身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隔着棉被将孟揽月抓住,翻了一下,再动手扯棉被,轻轻松松的就把孟揽月缠在被子里头。

缠成了一个粽子,之后一推,就把她推到了床里侧,让出好大一块地方。

旋身坐下,随后舒展开身子躺下,看了一眼还在旁边拱啊拱的人,满眼皆是笑。

终于,把头从被子里拱了出来,累的她满头都是汗。

“快,把被子拿开,出不来了。”头发散乱的包裹在脸上,小脸儿也通红的。

歪头看着她,白无夜终是笑出了声音,抬手把她连人带被子拽到自己面前,然后扯住被子一角,就把她解救了出来。

“压死我了,找五哥杀人还真是对了,有百种杀人方法。”拨开脸上的头发,孟揽月躺在白无夜身边,大口喘气。

侧起身,白无夜看着她,抬手将她的头发拢了拢,“还热么?”

“嗯。怎么,你打算给我脱衣服啊?”挑眉看着他,倒是真不知他还能有这种胆量。

“说着说着,就又说到这上头来了。跟我说说,你到底是哪儿来的胆子?”荤话脱口就出,都不经过大脑似得。

“真想知道?正好时间还很多,那我就跟你说说。”说着,孟揽月也正了脸色,然后坐起身,将粘在脸上的头发拿开,她的眼神也变得慎重了。

看她忽然变得郑重,白无夜也不禁眯起眼睛,撑起身体靠在床柱上,一边看着她,“说吧,很想知道,到底有多离谱。”

“是很离谱,估计也会很让你难以接受。这事儿,我没和任何人说过,只有我自己知道。如果你听了,若是难以相信的话,那就当做我给你讲了一个故事吧。”这事儿,怎么听都是离奇,也不会有多少人相信。

看着他,白无夜的眸子也变得极为幽深,“你说的话,我都信。”

抿嘴笑,孟揽月点点头,随后道:“我来到这个世界,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红红的花轿。我还叫孟揽月,但是,却换了一个身体,换了一个身份。”

随着她说,白无夜也皱起了眉头,却没有打断她。

“我坐着花轿,要被送到这个国家的西疆,嫁给一个据流香说很残暴很冷血,又失去了男性功能的阉人。一路上,除了流香和我说几句话之外,所有人都对我冷眼相待,说我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和那个很大很大的帝都中一大半的男人都有不正当的关系。这不是我,我本来就是一个大夫,医生。我家是中医世家,到了我这一代,我选择了西医,读书,实习,最后正式进入医院,在急诊工作。我有几年的急诊临床经验,见识过各种情况。所以,即便西疆的战场很血腥,但是我都能很镇定的接受。只不过,我所学的西医在这个时代能用上的不多,在杜先生那里,我受益匪浅。我不存在于这个世界,我所在的那个世界十分先进,人可以乘坐着交通工具在天上飞,在海里游,还可以去月亮上。我从未听说过这个时代这个国家,在来到这里的大半年之中,我都是迷惑的,惶惶不安的。我担心传说中的你太野蛮太冷血,会把我这个‘淫荡’的女人直接处理了。我也不知我为什么会落到这个身体里,变成了这个孟揽月。我想,这个孟揽月是死了的,就是被孟紫苏捉奸的时候,被敲破了脑袋就死了。也不知怎么回事儿,再醒来我就成了这身体的主人。”看着白无夜的眼睛,孟揽月一字一句的说着,不管他接受与否,她都要说。

白无夜始终保持着微微皱眉的模样,看不穿他究竟在想什么。亦或是信,还是不信。

“这个秘密我从未对任何人说过,因为即便我说了,我想也不会有人相信,甚至可能会觉得我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体了,说不定会一把火烧死我。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会医术,对这个世界不了解不认识的原因。我想五哥你肯定也调查过,之前在帝都那么有名那么荒唐,又是怎么学会的医术。可是调查了半天也没什么结果,哪怕询问一直跟在我身边的流香,也得不到任何的答案。”孟揽月相信白无夜定然做过很多的调查,也肯定打听过很多的人,但是仍旧得不到答案。

“你问过我很多次,说的奇奇怪怪的话是从哪儿学来的,医术是向谁学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而且那个时候也不想说,就只能打马虎眼糊弄过去了。后来,我的确是想告诉你的,但是又不知从何说起。但,我还是得告诉你,咱们俩在一起,总是不能藏着秘密。”看着他,还是皱着眉峰,也不知他在想什么。

“好了,我交代完了,你若是还有什么不理解的,可以问我。”身子向后倚靠着,孟揽月看着他,心下倒是轻松了许多。

白无夜看着她,许久之后,他坐直了身体,“我需要捋一捋。”话落,他起身,缓缓的离开了房间。

他这反应倒是在意料之外,捋一捋?大概她说的他脑子已经乱了。

反正这就是事实,无论他接受与否,事实就是这样。他若是不信,她也没办法了。

白无夜走了之后就没回来,孟揽月自己躺在床上,想了很多,之后就有些疲累的睡着了。

时近傍晚,有丫鬟来敲门,也惊醒了孟揽月。

“孟大夫,胡公子回来了,他在大厅等着您呢。”丫鬟的声音很轻柔,很好听。

“好,知道了,马上过去。”胡桑回来了,可以去喝酒了。

下床,孟揽月换了一身衣服,随后便举步离开了房间。

从客房一直走到大厅,也没瞧见白无夜的影子,胡桑正等在大厅中,已经换了一身白衫,风度翩翩。

“老胡,走吧。”看着他,也不知他去做什么了,这么快就回来了,而且精神不错的样子。

“看来孟大夫是等不及看在下放血了。”胡桑笑着走出来,一边抬手示意,可以走了。

并肩走出城府,孟揽月又回头看了一眼,还是没有白无夜的影子。这咸蛋,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看什么呢?”孟揽月虽说还和他有说有笑,可是明显又有些心不在焉。

“老胡,你回来之后看到五哥了么?”看向他,孟揽月问道。

“五王爷?没有看到。怎么,一时不见,就这般想念了?”胡桑笑起来,明显在调侃她。

呵呵了两声,孟揽月没有搭话。莫不是白无夜这咸蛋,真被吓着了?

按理说,他什么事儿都见过,更是杀人无数,这种事应该不至于把他吓着。

在街上转了几圈,终于到了满月楼。眼下,这城里的酒楼客栈也没什么生意,满月楼更是没有那么多的客人,倒是清净。

坐进二楼的一个雅间,很快的,香茶和清酒就送了上来,还有几盘下酒的小菜。

胡桑倒酒,一边笑道:“托孟大夫的福,眼下这林城也终于恢复了正常。看看街上这些来来往往的人,似乎都忘了前些日子的瘟疫。”

“可五哥说,这些人的脸上都阴气沉沉的。”孟揽月看着窗外,不禁想起白无夜的话。

“孟大夫三句话不离五王爷,在下真是不知该怎么接话了。”胡桑连连摇头,更加认定这俩人现在不是以前的那种关系了。

“这人吧,我也捉摸不透了,今天我告诉了他一些事情,他好像吓着了。”说着,孟揽月拿起酒杯,喝酒。

“五王爷会吓着?孟大夫,咱们俩说的是一个人么?”胡桑笑起来,边摇头边喝酒。

“反正是一些他早就想知道的事儿,告诉了他,他什么都没说,就走了,直至现在也没个影子。”自己倒酒,孟揽月边说边撇嘴。

“既然是五王爷早就想知道的事儿,那么想必早就在心里有千万种想法了。可能你所说的结果和他所设想的不一样,所以一时有些难以接受吧。放心吧,五王爷见多识广,很快就会想通了。”胡桑拿起酒壶,看着孟揽月将酒喝了下去,然后又给她倒了一杯。

“但愿如此吧。”拿起酒杯,和胡桑撞了一下,一饮而尽。

“这满月楼的酒还不错,虽说的确是贵了点儿,但也值了。”倒空了酒壶,胡桑站起身,走出房间又要了两壶。

“即便好喝也得少喝,这是林城,咱俩可别做出什么丢人现眼的事情来。有那一次就够了,五哥想起来就寒碜我一番。”吃着下酒的小菜,别看外形花哨,但确实很好吃。

“还说呢,除了和孟大夫,在其他场合,我是从未喝多过。不管喝多少,也保持着三分清醒。”唯独和孟揽月喝酒,不用想那些弯弯绕绕的东西,就只是单纯的喝酒聊天,轻松的多。

“想必那才是胡公子的真面目,不过那样喝酒,也没什么意思了。干了,这酒真不错。”一点都不辣,入腹只是热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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