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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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小厅,一间起居室,中间以镂空的竹制屏风做间隔,空气中飘着一股草木的味道。

这一排的茅草屋,有独立一间是厨房,所以,那些油烟的味道不存在于这里,使得这里更像世外之地,不染凡尘。

“真好,若是以后老了,在这种地方避世而居,也是不错的。”看了一圈,孟揽月不禁叹气,真是找了个好地方。杜先生若是没有、、、,到时居住在这里,定然长命百岁。

“但是住在这里,你就无法为他人治病了。那样,孟大夫心里不是会遗憾万分?”坐在窗边的椅子上,白无夜看着她,漆黑的眸子载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说的也是。我呢,有这医术,不治病救人,实在可惜。”走到他身边的椅子上坐下,孟揽月翘起腿,虽说这种生活不错,可不去治病救人,她也觉得有些遗憾。

“治病救人,是你的爱好。但,你那背包里大半都是毒药,那也是治病救人用的么?”她的背包,白无夜总是帮她拎着,很重,里面的东西也很多。

“明知故问,这些是给你吃的。”这些毒药,都是她费劲千辛万苦炼出来的。可仍旧是不够,及不上高卫所储存的十分之一。

而这里,是个好地方。杜先生在这里炼制白无夜吃的药,却在给她的信当中提起过,炼药的地方不见天日,所以适合炼制各种阴毒的药品。

“给我吃?怕是你舍不得。就是隔着一片天空,不然的话,可以给你那个旧情人尝尝。”说着,白无夜转眼看向别处。

一听他说这话,孟揽月就不禁笑,“我一直以为这世上最小的事物是芝麻,可现在看来,最小的是五哥的心眼儿。”

“很开心么?”瞧她那样子,丝毫不为他的语气脸色所影响。

“还成。唉,明儿我就开始干活了,今天是最后的闲适了。五哥是打算继续和我讨论那个旧情人呢,还是出去转转?”站起身,孟揽月挑着眉毛看着他,满目笑意。

盯着她那都是笑的脸,白无夜终是站起身,抓住她的手,走出茅草屋。

虽此时天色尚早,但这里阳光尽失,乍一看,恍若傍晚。

牵着手,两人走在那些间隔起来的田地间,隔着齐腰高的土墙看向里面的生机勃勃的草药,孟揽月很是满意。

“守在这里的人都是行家啊,把这些草药侍弄的这么好。”看着,孟揽月也不禁赞叹。白无夜的人,做事极其好。

“杜先生亲自交代的,这些草药,他费劲了千辛万苦才找到。”任她拉扯着走,白无夜一边说道。

“又想念杜先生了?”看向他,那漆黑的眸子无限悠远,孟揽月能透过他那漆黑的眼眸,瞧见里面的东西。

“又怎能不想念呢?人心都是肉长的,我看起来那么无情无义么?”看着她的眼睛,那如水的眸子倒映着他的脸,如此清晰。

“没说你无情无义,只是你总是板着一张脸,让人看不透你想什么罢了。不过,对于我来说,你想什么都不重要。你的冷面,我还能看得透。”诚如他所说,人心都是肉长的,他也一样。尽管心里有个角落很阴暗,但也有一个有血有肉的地方。

看着她,白无夜抬起另外一只手,缓缓地抚上她的脸颊,“看起来脑子里空空的,其实是大智若愚。”

“尽管前一句不好听,但看在你后一句的份儿上,就原谅你了。”抓住他的手,微凉而结实。

薄唇微扬,反握住她的手,微微施力,就将她拽到了自己怀中。

环抱住他的腰,孟揽月贴在他怀中,“一会儿咱们去那后山看看,杜先生说了,但凡进去,就得把石门封上。这一进去,就是几个月不见天日。我想先看看,那通道到底有多深,里面有多黑。”

杜先生每次炼药回去之后都恍若生了一场大病,皆因为炼药时,在那山心之中一待就是几个月,不见天日,饮食不调。里面空气不甚畅通,即便是身体再健康的人,也撑不住。

拥着她,白无夜看向那泛着冷色的险峰,半晌后,缓缓开口,“我和你一起进去。”

闻言,孟揽月站直身体,仰头看向他,“你要跟我一块儿进去?你认真的。你就在外面等着就行了,跟我进去做什么?”

“你一个人待在里面,我不放心。”每年杜先生都只身一人待在里面,出来之后身体大受损伤。

看着眼前的人,他做不到让她自己进去。那里面的环境是什么样的他清楚,她自己一个人不行。

缓缓眨眼,孟揽月终是叹了一口气,“好吧,有你陪着,我兴许不会太害怕。”

单是想一想,那个地方,没有光亮,一切都幽幽的。即便她什么都不怕,可还是会心里压抑。

“就知你会害怕,放心吧,明日咱们一同进去。虽是石门一关无法出去,但是那里面却有无数个通风的地方,阳光有时也会照射进去,并不是暗无天日。”安慰,白无夜挑着她脸颊旁的发丝,轻声道。

“听你这语气,那里面好像还是个桃花源呢。好吧,暂且信你。”话落,她看向那险峰,心下却清楚,那里面可不是什么桃花源。

123、山心魅影、二人世界

通往山心内的大石门就在茅草屋的后面,那石门是横着开闸打开的,可是却和山壁十分契合,若不是看那闸门,很难想象这里有一道石门。

看着,孟揽月也不禁叹口气,“这石壁温度很低,太阳只能照得到山巅,山心里面更会格外阴冷。希望五哥备好了御寒的衣服,否则咱俩进去可就遭罪了。”

“给你准备了薄纱长裙,在那里面穿,没人会打扰你,随便你怎么欣赏自己。”白无夜声音压得低,却是在笑她。

犹记得那时半夜闯进她的房间,她穿着暴露,居然还说是因为自己要欣赏。

无言,孟揽月转身面对着他,“到底是你想看还是我想看?你若是真敢给我备那种暴露的衣服,我就真敢穿。到时你若行为不轨,别怪我喊非礼。”

“在这里面喊非礼,你觉得会有人应你么?”白无夜反倒笑了。

“所以,这里面倒是个释放兽性的好地方。不过,五哥你最好是想明白了,在这里面释放兽性,是谁的兽性比较大。”仰头看着他,孟揽月认真的说,让他好好想想。

笑意覆盖住漆黑的眼眸,叹气,白无夜边抬手捏住她的下颌,“论流氓之态,不及你。”

“明白就好。所以,你最好备一些不会那么轻易被撕扯开的衣服穿着,而且要多穿几层。也不知里面的通道长不长,若是通道长的话,你倒是可以跑几个来回躲避,毕竟我体力不及你。”拍着他的胸口,孟揽月说着。

低笑出声,白无夜点头,“听你的。”

“回去吧,凌晨时,我要起来去摘药。”抓住他的手,孟揽月又看了一眼那石门,随着拉着他离开。

夜幕降临,这里的温度也随之下降,昼夜的温差极大。

躺在床上,被子都是极厚重的,盖在身上格外的暖和。

靠在床里侧,孟揽月弓着身子,身后就是白无夜。

闭着眼睛,虽是迷迷糊糊,可她还是有所感觉,“你又不是没有被子,干嘛抢我的?”

他悄无声息的,将半个身子都挤进了她的被子里。

“暖和。”他淡淡的回答,听起来好似还挺有道理。

“尽说一些糊弄人的话。”他的理由鬼才信,无非就是色胆包天罢了。

“因为是春天,所以难以自控罢了。”手臂移到了她的头顶,另一只手轻松的抬起她的头,将那条手臂搁置在她的颈下。

无声的笑,孟揽月猛地转过身,格外轻松的翻起身体悬在他身体上头。颈侧的长发散落下来,搔着身下之人的脸。

“五哥若是再这般暗示不停,我可对你不客气了。”这咸蛋话里话外都透着发情的气息,她很想装作没听出来,可奈何太过赤裸裸,她又不是傻子,听得清楚。

烛火幽幽,看着身上的人,白无夜抬手,以手指拨开她垂落下来的发丝,“身手矫健。”

“那是,关键时刻岂能掉链子。”上下看了一通他的脸,孟揽月翻身下来,决定不和他玩儿这种游戏,容易走火。

“豪言壮语岂能说说而已。”侧起身看着她,白无夜话里有话。

孟揽月自是听得出他的弦外之音,“我肯定不是说说而已,你放心。”

薄唇微扬,白无夜抬手把她的身体搬过来面对着自己,“如此我就放心了,睡吧。”

无言,窝在他怀里,孟揽月闭上眼睛,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不过片刻就睡了过去。

凌晨一过,休息的人纷纷起床,开始有条不紊的做事。

常年守在这里的人无需任何人的吩咐,需要做什么,他们清清楚楚。

采药挖药,还有几个人去了西侧的石峰下,虽不知在做些什么,可是那里发出奇怪的声音来,显然他们对付的是活物。

孟揽月和白无夜自是也起了床,各自穿上稍厚一些的衣物,然后走出茅草屋,拿起竹筐也开始挖药。

戴着手套,拿着小铲子,略小心翼翼的挖开地表。那矮趴趴的绿色枝叶覆盖在地皮上,看起来好像营养不良似得。

但,要的不是它的茎叶,而是土下面的根。

挖开些土之后,孟揽月就徒手拨开土,那硕大的根也进入视线当中。

表皮很薄,须得小心翼翼,否则表皮破开,里面的汁液流出来,不止浪费了,而且若不小心沾染到皮肤上,会使得皮肤发生溃烂。

白无夜在旁边帮忙,二人算是配合得当,很快就挖出数个偌大的药根来。

装在竹筐中,用不透气的油纸加以包裹覆盖,严严实实的遮挡了起来。

在这个时间,采药挖药的护卫也做的差不多了,各自收工整理,所有的药材均被严密包裹,然后放置在同一个竹筐之内。

在险峰下做事的护卫也回来了,他们手中拿着的不是包裹好的药,而是几个拳头大小的坛子。

坛子密封的严严实实,他们小心翼翼的将坛子放在另一个竹筐之中,此时头顶的天空也渐渐的亮了。

时辰正好,众人走出药地前往茅草屋的后面,在前的护卫动作快,已经推开了闸门。

厚重的石门横向打开,一股带着潮湿的气息迎面而来。这气息不止潮湿,而且还和着冷气。

这冷气和数九寒天的冷可不一样,冷中带阴,没有一丝阳气的那种冷。

护卫将所需要的东西都搬运到了石门后的几米处,他们来回搬运了几回,那些东西就几乎将通道都堵住了。

孟揽月拎着一个竹筐,白无夜亦拎着一个,二人对视了一眼,随后便举步走进了石门之中。

天色微亮,可是这通道里却漆黑一片。

一个护卫将散着幽幽亮光的琉灯送了进来,随后便退了出去。待得他退出大石门,外面的护卫便启动石闸,那石门发出沉重的声音,然后缓缓地移动,最后合上了。

随着石门关闭,一切都陷入了寂静当中,突如其来的安静,让人有些不太适应。

孟揽月亦是如此,而且头顶脚下都是石头,这通道只有两米高,两侧又都是阴冷的石壁,让人不禁觉得很是压抑。

手被抓紧,孟揽月转头看向身边的人,借着那唯一的琉灯,他的脸也几分朦朦胧胧。

“你别说,要真是我一个人进来,还真得有点害怕。”关键是瘆的慌啊。她没有那么多的恐惧症,可是,若独自一人在这儿,也得被逼出幽闭恐惧症来。

“走吧,有我在,无需害怕。”紧了紧她的手,随后白无夜松开,提起那装满了药材的竹筐,走在前面带路。

孟揽月拎着另外一个竹筐跟在后面,其他那些堆积在通道门口的东西则根本没有空余的手拿着。

往深处走,氧气有些不足,就连那琉灯都燃烧的不太旺了。

由此,呼吸时更是觉得有些费力,孟揽月也了然,怪不得不能有太多的人同时进来,氧气这么稀薄,那么多人进来,非得都缺氧了不可。

“不是说有通风通气的地方么?哪儿呢?”走了这么久,孟揽月也没瞧见一处可以通风通气的地方。

“往那儿看。”在前带路的白无夜伸手一指,示意她看前面。

顺着他的手看过去,视线往上,然后缓缓的眯起眼睛。

“你确定?”说着,孟揽月走过去,一边仰头往上瞧,倒真是有极细的缝隙。不过,也太细了,和一个草叶差不多细,渗着几乎看不着的光。

“如这种通风的缝隙,这里面有多处,都是天然的。”白无夜在她身边停下,告知。

看向他,孟揽月缓缓摇头,“即便就是有很多处,也是然并卵,我以为起码能爬出去呢。”

“然什么?”她又开始说奇怪的话,白无夜现在已经不惊奇了,只是想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然并卵。意思就是说,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解释,孟揽月暂时来说还算有耐心。

“难听。”虽说言简意赅,可是实在不好听。

“别管难听不难听,你所说的这个通风的地方,是真的没卵用。若是到时氧气不够,五哥就屏息,把氧气留下来给我,免得我再厥过去。”边说着,她边用力呼吸,是真的感觉呼吸不畅。

“你少说几句,这点空气就足够用了。”说个没完没了,多少空气也不够她用的。

“说的是,我现在就觉得十分憋闷。”拍了拍胸口,孟揽月闭嘴不再说话。

继续向前走,通道极深,而且幽幽的不见尽头,也不知这通道的尽头在哪里。

越往深处温度也越低,而且潮湿无比,这里面,大概是有哪个地方有流水,所以才会这么潮湿。

蓦一处低洼地,里面还有存水,可是看了看四周,却没有水渗透的迹象。

“咱们现在,走到哪儿了?”这路一直向前,或高或低不等,但是可以肯定,没有拐弯。

“已经快要进入大周的地界了。”这座险峰一半在大齐,一半在大周。

“幸好是山心,真走到大周去也不会被发现。不过,这条通道应该是天然的,只是没有那么宽那么高,后天又开凿了些。”有的地方是天然的,但是有的地方有开凿过的痕迹。

“没错。”白无夜点头,正是如此。

“真是个好地方,就是太冷了。”用一只手扯了扯裹在身上的披风,感觉连说话时都飘出了白雾。

“一会儿我返回去把东西都搬过来,那里面有御寒的衣服。”白无夜看了她一眼,虽是他没觉得冷,可是她没有武功,无法抵御这里的阴冷之气。

“五哥真是来对了,若是我自己的话,单不说做别的,就是在这里来来回回的走几趟,我这腰腿就都断了。”这么长的路,又得来来回回的搬东西,没武功的人非得累的尿裤子不可。

“有我在,岂能让你的腰腿受累。”枝州瘟疫一事,把她折腾的瘦了大半。

抿嘴笑,孟揽月连连点头,“五哥当真有男子气概,希望能表里如一,那样我也受益。”

“又开始说一些不着调的话了。”一听她那话茬儿,白无夜就不禁无声的笑。

“你不是也爱听,否则笑什么?”看了他一眼,这咸蛋假惺惺。

“继续说吧,看你还能胡诌出什么来。”孟揽月这话倒是说对了,白无夜的确爱听。

“没有那么多了,哪能说有就有。”她倒是可以再说,可总不能一直说,说的他最后听得无感,她自己说的反胃。

眸子带笑的看着她,瞧她那丝毫不以为耻的样子,笑意更甚。

在这通道里大概走了有两个时辰的时间,终于走出了通道。

这是一个四四方方的起居室,有床有椅,还有洗漱用具,一应俱全。

而对面,还有一条容一人走进去的小通道,不知通往何处,因为里面幽幽的,没有光亮看不清。

“真不错,还有可以睡觉的地方,只是床太小了。”将竹筐放下,孟揽月转了一圈,虽是不见天日,可该有的都有。

墙上挂着灯盏,白无夜填上了灯油,然后点燃,眨眼间,这里明亮了起来。

抬头往上看,那丝丝的缝隙有很多,可以为这里提供充足的氧气。

“这里也有,若是觉得空气不足,就到这里来呼吸。”用手指敲了敲石墙,示意道。

走过来,这墙上果然有缝隙,堪堪的,可以伸进去一个手指头。

依稀的,有空气钻过来,虽还是潮湿的,但的确带着充足的氧气。

“歇会儿吧,我去把东西都取过来。”将两个竹筐都提到了那小通道的旁边,白无夜又走到孟揽月身边,抬手将她略散乱的头发拨开,低声道。

回头看向他,孟揽月点点头,“不用着急,你慢慢走。那么多的东西,纵使你有四只手,也得两次才能搬回来。”

“你这算是打气?”听起来真是让人不得不泄气,干活出力气的倒不是她。

“所谓能者多劳,咱们俩比拼力气,自是比不过五哥。去吧,我这儿等你。”抬手拍拍他胸口,硬邦邦的。

抓住她的手,微微施力,就把她拽入了怀中。

另一手托在她后脑,白无夜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蓦地低头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嘴。

半晌,白无夜退开,而那个人直接靠在了石壁上。

“色令智昏,行了,离我远点儿,免得我到时脑子不够用。”虽是这么说,可是她眼眸几分迷离,显然已经智昏了。

眸子漆黑一片,白无夜看着她,蓦地拦腰将她抱了回来,低头吻在她的颈项间。

被迫扬起头,孟揽月抱住他的腰,随即痛呼了一声,“你又不是狗,咬我干嘛?”

脱离她的脖颈,白无夜垂眸看着她,蓦地笑了,“没咬你。”

“好疼的。”把他推开,孟揽月抬手摸了摸脖子,蓦地想起怎么回事儿了,“是不是红了?别的没见长进,这个倒是学的挺快的。”

“等着我吧。”抬手在她脖子上摸了摸,白无夜便转身走了,速度极快。

只剩下自己,孟揽月转身环顾了一圈,然后边摸着脖子边走向那小通道,打算进去瞧瞧。

走到通道边缘,里面黑漆漆的,隐隐的,还有流水声。

刚想往里面走,却蓦地听到一丝怪异的声音,惊得她瞬时后颈窜起一串鸡皮疙瘩。

停下脚步,屏住呼吸,孟揽月缓缓扭头看向身后,这空荡荡的居所烛火幽幽,没有日光,没有月光,唯有阴气横荡。

蓦地,那怪异的声音又传进了耳朵,孟揽月眯起眼睛,然后看向一个通气通风的缝隙,这声音,是从那儿传出来的。

深吸口气,她举步,缓缓的朝着那个缝隙走了过去。

一步一步,越靠近,她的心脏也跟着快速的跳动了起来,走到那缝隙前,孟揽月手握成拳,然后缓缓靠近那缝隙。

缝隙里微微的有风吹进来,用一只眼睛往里看,但是太深了,只能依稀的瞧见一些光亮。

眯着眼睛仔细看,蓦地,那些微的光亮被什么东西挡住了。但是一瞬间,那个东西又挪开了,光亮再次出现。

立即跳开,孟揽月睁大了眼睛,那怪异的声音又出现了,就像指甲划过黑板的声音,让人浑身都开始不舒服。

再看这阴气森森的地方,孟揽月觉得很是压抑,这地方阴气太重了,难免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不干净的东西?死人她不怕,但是脏东西、、、她可对付不了。

退回床边,孟揽月坐下,一边死死地盯着那个缝隙,这若是真有什么东西钻进来,她就只能跑了。

炼药的那个地方不能进去,就只能往回跑。白无夜速度快,应该能在途中碰到他。

如此一想,她心里倒是安慰了些。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孟揽月也一直提心吊胆的,心里一直念叨着,希望白无夜快点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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