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么,我不敢抬眼看他,不太自然的说道:“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希望能帮你,不如找个日子去贾府……也许我可以做点什么。”话一出口,我就有点后悔,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对此花的了解。贾公子并未理我的后半句,只是道:“疾病突发在半年多前,听大夫说,下毒的人应该不懂药理,所以在分量上难以掌握得当,也幸好发现的及时,一直用其它几种毒药配合压制毒性……”贾公子此言不假。五毒花的毒素萃取步骤繁复,若不是对其了解透彻的用毒能手,乱用之下并不见得能致人于死命,就好像老和尚和贾老爷一样。而且此花的独特就在于成也是它,败也是它,中此毒者唯有用此毒解,只是和毒素萃取相比,解法更加困难……除非有人能和我一样百毒不侵,并且曾服食过此花,进而有了对它的抵抗力。是以,我心底的疑惑越来越深,对师父的怀疑也越来越重,后怕的不敢再往下猜。在我的记忆里,师父是个性情谦和随意的人,除了偶尔因我的任性妄为而生气,罚我在冰湖里罚站,自己也关在竹屋里不出来。我知道,他在念佛替我赎罪,可我也很想告诉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