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礼进了门,自然也是要道喜。他喜欢对方的恭维话,然而像个老畜生似的,毫不回应,一味的只是把人往床上摁。沈嘉礼没有得到酒精的麻醉,头脑清醒,故而格外感到不能忍受——又不敢抗拒躲避。一场事毕,沈嘉礼仰面朝天的瘫在了床上。段慕仁经过了这些时日的休养,却是神采奕奕。倚靠床头抽了一根烟,他随即俯身压下去,伸手摸向了对方的下身。沈嘉礼任他揉搓,又闭着眼睛笑了笑:“老爷子,向您说个事儿。”段慕仁感受着手中器官的变化:“说。”沈嘉礼犹犹豫豫的答道:“我在南湾子胡同那儿,养了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