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来,走到一个厨柜前,从里面取出几个很厚的饮雪利酒的刻花玻璃杯。 “不过,它们的形状有一点不同——更圆一些,正宗的葡萄酒杯。他从拉默斯菲尔德老店买来的,是一整套玻璃餐具。我非常欣赏。于是他把用不完的几个杯子给了我。它们不错,是吧?” 波洛拿了一个酒杯,在手中反复观看着。 “是的,”他说,“这是精品。我认为跟这相同的东西被利用了。” “为什么这样说/蛋蛋叫起来。 波洛只是向她微微一笑。 “是的,”他继续说,“巴塞罗缪·斯特兰奇爵士的死,很容易就能解释清楚,但斯蒂芬·巴宾顿的死就困难一些。 哦,要是顺序不同,就好办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顺序不同?”萨特思韦特先生问道。 波洛转身对着他说: “你想想吧,我的朋友,巴塞罗缨爵土是一个出色的医生。一个出色医生的死亡,会有很多原因。医生可以知道很多秘密,我的朋友,很重要的秘密。医生有某种特权。可以想象,一个处于危险的病人,只要医生一句话,就会被赶出这个世界。对于一个神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