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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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厉行动作温柔地为她披好外套,就在贺熹以为他不会计较时,一如闲聊般不紧不慢地补充:“为了表扬你的诚实特别奖励你两个小时站军姿练习,以示‘犒劳’。”

看吧,这年头,不止见义勇为难,有时连说实话也是不对的!

厉行既然已经回来了,所以顺理成章地,他和贺熹双双把家还了。

当房门将走廓和客厅分割成两个界面,贺熹才踢掉脚上的鞋,纤细的腰已被厉行伸手扣住。然后,他将她抵在墙上,□紧紧地贴着她。接着,他腾出右手扯开军衬领口的扣子,俯身深吻住她……

厉行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野性的霸道席卷而来,贺熹的心里防线轰然倒塌。像是有意识一样,她的手臂不自觉环上他的脖颈,勾着他热情地回应,让厉行动情……

从她唇上滑上移开,从耳廓辗转吻过,他的唇落在她的锁骨上,缠绵得贺熹腿软到有些站不稳。依附在他胸口,她的手自他军衬下摆钻进去,俯在他强健的背肌上,时而轻抓,时而揉弄,

贺熹笑着翻身躲开,随即将他推倒在床上。

厉行倚靠床头半躺着,贺熹骑坐在他腿上,以手指戳他胸膛:“礼物呢,不许说没有!”

“我难道不是最好的礼物?”摸索着拉她裙子拉链,厉行哑声说:“都说寿星最大,你看我都百里送身了,礼物是不是就自己动手拆,嗯?”将她白色的裙子褪至腰间,他拉起她的小手,引领着解他军衬剩余的扣子。

偶尔引诱他一下还行,可要动真格的,她就怯场了。

面颊绯红,贺熹的手不受控制地有点抖。

厉行却不帮她,只是以灼灼的目光盯着她,近乎放肆。

看自己的女人,不需要有犯罪感,放肆又如何?!

厉行想着,大手隔着蕾丝胸衣覆在她的挺立上,轻轻揉捏。

贺熹的呼吸细碎到不稳,折腾了半天,终于解开他军衬的最后一颗纽扣,却没有勇气再继续。手上略微用力将贺熹拉倒在胸膛上,使她细嫩的肌肤贴着他。厉行的眼睛深切地凝视着她,蛊惑地问:“想我吗?”

深邃的眼里涌起浓重的渴求,使裸着上身的厉行性感到极至。贺熹闭上眼睛,将唇轻轻覆在他唇上。他的舌头灼热、湿润,吻得她意乱情迷,酥麻欢愉的感觉让她忍不住以身体轻轻蹭着他的……原始的欲望早已被唤醒,厉行翻身将她压进柔软的被褥里,同时顺手将她身上的衣物成功剥离,扔出去……

湿濡火热的吻弥漫在胸口,厉行听到她浅喘的娇吟。以膝盖分开她的腿,他抱紧她突破一切阻碍,深入地,霸道地,占据她……

情动时贺熹攀紧他□的肩背,抱紧,娇声唤:“阿行……”

弧线完美的腰脊曲线倏然绷紧,厉行粗喘着冲撞着她的身体,动作狠猛到令人窒息……直到被他带上云端,直到腿侧有温热的液体溢开,贺熹早已虚脱般瘫软在他怀里。

激情缠绵后,贺熹猫儿般憨睡在厉行身侧,小胳膊小腿儿本能地缠着他。

凝视着她宁静的睡颜,厉行凑过去轻轻吻她的脸,低声说:“我爱你!”

然后,厉行在不惊醒她的情况下将一枚白金素戒戴在贺熹左手无名指上,用一个圆将彼此牢牢锁在一起。

月色惑人,酒后情迷,美丽的七夕之夜,缱绻一室。

番外2:

从所周知,七夕不仅仅是贺熹的生日,更是贺泓勋和牧可的结婚纪念日。

女人嘛,难免对节日有所期待,尤其如此重要的日子,就更加重视了。

清晨,牧可照旧在起床号的伴奏下起床了,在帮贺泓勋整理军装时,她柔柔地问:“你晚上不用开会吧?我们怎么安排啊?”虽然不指望他个没有浪漫细胞的大老爷们弄点惊喜,总该带她进城看场电影神马的吧,牧可如是想。

贺泓勋当然也记得今天是结婚纪念日,可是没想到他居然说:“上午去师部开会,下午干部考核,晚上带你吃顿好的,睡觉好好亲热亲热。完了。”

牧可眨了眨黑亮的大眼睛:“……¥#%*”

见小妻子有风中凌乱的征兆,贺泓勋一副安排很妥当的样子,还笑着说:“这样的安排最实在,我向毛主席保证,今晚我绝不喝酒,保质保量完成任务!”

这让人喷饭的结婚纪念日安排,举世无双啊,有木有?!

半生熟48

尽管陈彪落网,可老鬼尚未露头。为安全起见,厉行自然不放心把贺熹这个病号独自留在公寓里。陪贺熹回家简单收拾了下,厉行将人直接送去了五三二团。

用贺泓勋的话说就是:“不是和你交换意见,而是给你下命令。”

其实本来厉行可以很温柔地发出邀请:“趁着休假,去我那住几天吧。”这样比较符合他对贺熹一惯的态度,可结果他却以陈述句表达道:“反正休假,去我那住几天。”

厉行的担心贺熹懂了。没有计较语气的强硬,为免他带着顾虑上战场,她听话地同意了。

去五三二团的路上,萧熠打来电话。

贺熹才喂了一声,就听他语速极快地问:“在哪呢?公寓吗?和谁在一起还是自己?”急切地像是担心她出事一样。

“和厉行在去部队的路上。”贺熹如实回答,然后大大方方的问:“你怎么了,大清早的不睡觉骚扰我干嘛,有事啊?”

听到她说和厉行在一起萧熠似是松了口气,再开口时没好气:“没事就不能问候你了?行了,挂吧,打错了。”话音未落,电话那端的人已经径自把电话挂了。

前一秒还问她在哪儿和谁在一起,下一秒居然说打错了?撒谎都不会。贺熹暗自腹诽,抬头迎上厉行若有所思的目光,摸摸被淋得脏兮兮依然精神抖擞的黑猴子,她坦白地说:“萧熠。大概睡糊涂了。”

萧熠的音量不低,厉行已经听到了。但听贺熹如是说,他的眼神变得高深莫测,却也只是点了下头表示赞同,什么都没说。

邢克垒的车速很快,半个小时后,五三二团就到了。



出门前,厉行忽然伸手搂住贺熹的腰大力揽她入怀,俯身吻住她柔软的唇。

贺熹一僵,随即更紧地贴近厉行的身体,大胆地伸出娇舌探入他的领地,辗转着承接他迸发的热情。

封存的猛兽似要出闸,他们唇舌交缠、吻吮啃噬、摩挲探索……如果不是军演在即,很容易让人擦枪走火,深入到一发不可收拾。

从未有过的……缠绵入骨的一吻!

许久,他们百般不舍地分开。

厉行的额抵着她的,以唇轻轻碰触她的鼻尖,他哑声要求:“好好在家等我!”

将小脸贴在他锁骨上,贺熹低柔却坚定地应:“好!”

厉行又嘱咐:“肩膀上有伤不能沾水,别洗澡了。”

“嗯。”轻轻蹭着他颈间的肌肤,贺熹心疼地提醒:“你手臂也伤着,别做剧烈运动啊。”即便是演习不是真的打仗,难保出现突发状况厉行不会亲赴战场,贺熹担心他一拿枪就忘了一切。

“知道。”厉行痛快地答完,忽尔轻笑,俯在她耳边低语:“放心,不会影响某项剧烈运动。”不等贺熹反应过来,他敛笑:“好了,得走了。”

贺熹应了声“好”,却没有松手的意思。

又给了她一分钟时间,厉行才说:“听话。”

“嗯。”贺熹再应一声,依然没有动作。

厉行逗她,“好了,稍微撒下娇就可以了。再耽误下去,团长不催,赫参谋长也要找我要人了。听话。”

想到邢克垒还在楼下等着,贺熹退出他的怀抱。

没有再多做停留,厉行连半湿的作训服都没来得及换,急匆匆下楼赶往训练场。

此次战斗集结的地点距离A城较远。据厉行所知,是亚洲最大的军事训练基地。而且本次演习的规定相较以往有很大的不同,尤显苛刻。

说苛刻或许并不恰当,因为实际上根本没有明令规定什么。除了取消电子屏幕,让红蓝两军的指挥官无法看到局部战场,也没有规定具体对抗时间,甚至不以战损比论输赢,只是通知说谁能控制白城,谁就胜。

所谓白城,在军用地图上的坐标就是一处狭小的山坳。两边各有一座山,分别为355高地和426高地。355高地地形开阔,容易发扬火力优势。426高地则有死角,容易被敌人接近包抄。想要控制白城,必先抢占355高地,夺得制高权。所以简单来说,谁能占领355山头,谁就赢了。至于打法,两军可自由发挥!有点哪吒闹海,各显神通的架势。

有了绝对的指挥权,等同有了绝对的发挥空间,加上百分百绝对的信心,这一仗似乎已经不战而胜。然而,实战经验丰富的厉行没有轻敌的习惯。

作为曾在世界最神秘的特种兵部队服役了六年的特种战士,走进训练场的时候,厉行就会忘记身处的环境,忘记自己,反而与战场,与枪,融为一体。仿佛他们是身体的一部队,是个生命体。

身为指挥官,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厉行不会亲赴沙场浴血厮杀,而是得以一个军人的立场学会考虑全局。哪怕不以战损比衡量战果,他依然坚持在最短的时间内,在伤亡被降至最低的情况下取得决定性的胜利。

厉行是立了军令状的,如同贺泓勋任营长时与特种大队较量时一样,是带着必胜的决心走上战场的。

隐蔽指挥所里,厉行与侦察连副连长陈卫东、排长袁帅、战毅、上慰参谋韩亦初等十人分散地站在巨大的沙盘周围。他的中校肩章在清一色的尉官里显得相当耀眼。但是今天的主角却不是他。几名尉官是厉行领受军演任务时亲自挑选出来的,担当此次对抗的前锋。

先前团部会议上,厉行否决了贺泓勋任用营级军官为前锋的想法,提出启用年轻一级的军官打这一仗。

贺泓勋是有顾虑的,他多少有些担心袁帅等一批少壮派军官无法担当重任,哪怕他们也是他欣赏和培养的后备干部人选。贺泓勋却不得不为厉行考虑,毕竟他的对手是演习经验丰富的赫义城,而且这是厉行调回五三二团后第一场真正意义的战斗。

洞悉了贺泓勋的心思,厉行当时笑得无所谓,他说:“干嘛老大,怕我输啊?别说输赢尚无定论,即便真的不幸被师参谋长包饺子了,也是兵家常事。放心,这点承受力我有。”、

或许厉行没有注意到自从和贺熹重归于好后,脸上的笑容就越来越多了。细心如贺泓勋发现了。倪了厉行一眼,他也笑了,调侃道:“那就打起十二分精神,把给未来岳父的见面礼备好。”厉行不止一次问起打结婚报告的流程,贺泓勋猜测他和贺熹的婚期近了,那么见贺珩的事肯定也是要提上日程的。

厉行朗声笑,笑完他坦言:“说实在的,上战场都没打过怵,可想到要去见老丈人我这心就七上八下的。”

贺泓勋挑了下一侧的浓眉,抬手拍拍他的肩膀,“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然后亲手为他整了下本就平整的肩章。

记得贺泓勋曾经还纠结过怎么同龄的赫义城军衔比他高。此时面对年仅二十九岁就因功勋卓著晋升为中校的厉行,他脑子里浮里那句:“长江后浪推前浪,后浪后来居上”的话。贺泓勋意识到,以厉行的能力五三二团根本留不住他。不免遗憾不能和厉行搭档得更长久一些,同时又庆幸,作为妹夫,他们将是永远的亲人。

贺泓勋的认可与鼓励于厉行而言有着举足轻重的意义,他郑重点头。

贺泓勋笑了,看着厉行浓黑如墨的眉毛飞扬着自信与傲气,听到他铿锵顿挫地说:“当问题上升到需要在战场上解决的时候,我不会和谁讲道理。”言外之意,上了战场,除了战友全是敌人,他必会倾尽全力。

就这样,对于军演的事,贺泓勋就没再过问了,一面潇洒地做了回甩手掌柜,一面在电话里和赫义城吹嘘到:“告诉你啊赫义城,我贺泓勋也是有王牌的人!”得意的口气惹得赫参谋长恨不能抽他一顿。

简易但伪装良好的临时指挥所里,厉行站在沙盘前凝神看了会儿,将第一面红旗插下去,“十二点整陈卫东从这里出发。一个小时之内必须赶到355高地直径三公里内。记住,你的任务是,要在零伤亡的情况下完成战前侦察。一旦暴露,不惜一切代价确保有人突围成功。”

“是。”

接着插下第二面旗:“凌晨五点前袁帅你带人到达这里。作为第二梯队,叫打就打,叫停就停,一切行动听指挥。”

然后是第三面旗:“韩亦初的人隐蔽在距离426高地一公里外的地方。”

“是!”

第四面旗插入沙盘:“战毅,你就给我呆在这儿负责无线电畅通无阻。”

“是。”

“安基。”将目光投射到此次对抗惟一一名营级军官黝黑的脸上,厉行交代:“绿色信号弹亮起,不必听我口令,直接带领第一梯队进攻,争取在三十分钟之内突破敌之防御。如果计划有变,我会在开战前二十分钟调整作战方案。”

安基信心十足地说:“用不了三十分钟肯定结束战斗……”

“别说大话!”以锐利的目光盯了他一眼,厉行适时打预防针:“赫参谋长用兵厉害,邢克垒擅守擅攻。没有意外的话,他肯定也是第一梯队。这一仗,我们会打得很艰难。”

似是不满厉行长“敌军”士气,安基脖子一梗:“怕他啊,大不了死磕到底。”

站在旁边的政委插话道:“磕掉牙的话可就寒碜了。”

几名军官忍笑。

之后,随着一面面红旗插入沙盘,以及一声声响亮的回应,五三二团的战斗任务一一布置完成。与贺泓勋对视一眼,见他点头表示没有异议和补充,厉行面色严峻地问:“兄弟们有没有信心?”

十名尉官霸气十足地吼出两个字:“必胜!”

厉行满意地点头,仿佛慢镜头回放般缓慢但异常坚定地伸出右手。

军官们瞬间领会,一个一个将他们孔武有力的右手覆在团参谋长、团长和即将并肩而战的战友手背上,他们大喊:“杀!”

然后,厉行低沉浑厚的嗓音扩散在空气里,他朗声道:“凯—旋!”

这一幕如此熟悉。不禁让厉行想起在特种大队出任前的情景。

随着那声“凯旋”,他迅速地摘下肩章与遗书放在一起。后来等他不再写遗书的时候,就只有那枚孤零零的肩章静静地留在他专属的柜子里。之后,没有名字,惟有代号“判官”的特种兵便端起枪走向战场了。

也只有那个时候,他才能暂时放下贺熹,心无旁骛地上阵杀敌。

六年,短得犹如一个瞬间般悄然逝去。厉行想念那些同生共死的兄弟。

于是这辈子,他为能拥有一段在特种大队服役的军旅生涯而骄傲、无憾!

六年,又漫长得似是一个轮回。仿佛再多一天,厉行都承受不了对贺熹想念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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