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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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昊端着酒杯,傻眼在原地,半晌哆哆嗦嗦:“哥,这是你女朋友啊。”
早说啊,就是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调戏傅时浔的女朋友啊。
“不是。”
“谁是你哥。”
两个声音几乎同时响起,一个清冷一个冷漠,俱是一脸平静又淡然的表情,都到了这种程度,还说你们没关系。
谁信!
许昊哭丧着脸,放下酒杯,赶紧给自己酒杯里添了酒:“嫂子,我喝多了胡说八道,您别介意,我自罚一杯。”
或许是这一声嫂子叫的,傅时浔本来凌厉冷漠的黑眸,居然缓缓掀起来,闪过一丝笑意。
一旁的闵其延注意到他这个眼神,这回真捂住自己的眼睛。
不是吧,一句嫂子,就直接给他的戾气抚平了。
闵其延本来还以为,这辈子也能见到一回,傅时浔为了姑娘争风吃醋的场面。
“不用,我不是什么嫂子,”阮昭直接起身:“我去个洗手间。”
*
酒吧的洗手间也特别热闹,而且或许是怕有人在洗手间里干些什么道德败坏的事情,洗手间门口都配了两个彪悍的黑衣保镖站岗。
路过洗手间的走廊,正好撞到一对情侣接吻,哪怕周围人声鼎沸,也不耽误人家吻的热火朝天。
从洗手间出来,阮昭揉了揉头。
晚上在日料店里,她和顾筱宁就喝了一壶清酒,后来到酒吧,又跟梁旭喝了几杯,也不知道是这会儿后劲上来,还是怎么回事,脑袋昏昏沉沉的。
她出来时,脚步有些虚浮,一副不胜酒力的模样。
在酒吧里,漂亮又独自一人的醉酒女孩,最容易成为猎物,果然,她还没走两步,就有个人迎面走过来,本来阮昭已经注意到他,准备让开。
但对方就是故意往她身上撞。
将阮昭撞的往后退了两步,立即伸手抓着她的手臂:“妹妹,没事吧,没把你撞疼吧。”
“松开。”阮昭挥手,但对方牢牢抓着她的手臂。
对方手心上的湿汗贴着她的皮肤,有种黏腻又恶心的感觉。
男人居然还得寸进尺的,想要伸手揽住她的腰,极无赖的说道:“我看你喝了不少吧,要不我带你去休息。”
阮昭本来没想搭理对方,但见他这样敬酒不吃,也只能冷笑一声。
她抬起脚,直接用后脚跟踩在对方的鞋面上,她今天穿的是细长高跟鞋,对方的鞋子还是那种单鞋,细跟踩在脚背上,狠狠一碾,当即让他喊出猪叫。
“你他妈的找死啊,臭婊子”男人露出狰狞的表情,抬手一巴掌就要扇到阮昭脸上。
阮昭手里握着细长的喷剂,就要准备出手,但身后一道凌厉的身影,过来的瞬间,一脚就将对方踹飞了出去。
狭长的走廊里,原本站着看热闹的人,但这男人飞出去一两米后,立即有惊叫声响起。
但尖叫声,并非在这一处。
此刻旁边另外一处,也两拨人闹了起来,一开始双方只是推搡,但也不知是谁先拿起了酒杯,往对方头上砸过去。
这下,可是被点燃了引线,两方立即混战成一团。
音乐声、尖叫声、拳拳到肉的闷声,整个酒吧顷刻间乱成一团,所有的保安都被叫了过去,处理这次打架事件,以至于这边还有一个挨打的人,完全没人管。
傅时浔拎着对方的衣领,一拳打在他的脸上,对方鼻血都溅了出来。
阮昭跟云樘他们在一起待的太久,会打架和不会打架的人,她一眼就看出来了,傅时浔几拳下去,对方躺在地上,只有喘气的份儿。
再打下去,不死也要残吧。
“别打了,”阮昭立即上前拉住他。
傅时浔冷眼望着对方:“刚才怎么骂她的,现在道歉。”
躺在地上挨揍的男人,被揍的都说不出话了,居然还被要求道歉,阮昭也觉得这有点儿为难对方,直接拉着傅时浔的手臂,趁着混乱,扯着他,不断往外走。
但那边打架的战况,越来越激烈,玻璃碎片漫天飞舞。
阮昭拽着他,一路往外跑,生怕被人追上的模样。
等两人出了酒吧,阮昭依旧闷头往前,还专门挑那种偏僻没人的地方。
大概终于到了,她觉得安全的地方,阮昭站定,第一时间松开他的手,怒道:“你现在是十八岁的毛头小子吗?还学别人在酒吧里打架,你知不知道,刚才一旦被人拍下来,对你有多大的影响。”
“你可是一个教授。”
说到教授两个字时,她瞬间压低声音,还警惕的左右看了一眼。
那种混酒吧,专门捡醉酒女孩子的垃圾,阮昭不想傅时浔为了这种人,堵上自己的职业生涯。要是真被好事者曝光,得引起多大的非议。
她气得胸口剧烈起伏,一道强劲而不容反抗的力道,擒住她的手腕,天旋地转间,阮昭整个人被抵在巷子的墙壁上。
阮昭失神一瞬,她的双手就被傅时浔一只手按住。
随后举高至头顶,周遭全都是男人浓烈而炙热的气息。
这样的姿势,让阮昭被迫抬起头,傅时浔微垂着眼睑,直勾勾盯着她,那双总是清冷淡漠的黑眸,此刻眼底如同凝聚漩涡,深不见底,只想不顾一切的将眼前的人吞没。
这样的眼神,带着浓烈的侵占性。
“松开……”最后一个我字,还没说出口,阮昭已经被堵住。
傅时浔欺身而至,偏头直接咬住她的唇,似是不打算让她一丝一毫的退却,他的长舌直驱而入,舌尖炙热又滚烫,阮昭想要偏头躲避这个吻。
但男人太过强势,他另外一只手,轻松捏住她的下颚,舌尖刮着她的嘴唇。
到底两人曾经太过熟悉彼此的身体,傅时浔清楚的知道,怎么能让她放松下来,他强势而不失温柔的吮吻着她的唇瓣。
原本因为生气而剧烈起伏的胸口,此刻起伏的反而更厉害,只因这久违到已经有几分陌生的深吻。
旁边就是街道,酒吧一条街,午夜时分,正是最热闹的时候。
路上不止有车子引擎声,也有喝醉酒的人大声吆喝和唱歌的声音,这条暗巷应该是某家店的后门,此刻幽静里透着几分暧昧。
因为巷子里不时回荡着的那种撩人至极的湿吻声,那样的暧昧水啧。
通过回声传到阮昭耳畔,让她被抵在墙壁上的手指忍不住握紧。
不知过了多久,阮昭的脑子里的氧气,仿佛被这个吻全部抽空。
当她彻底柔软的靠在墙壁上,似乎已经准备放弃这个灼热到她无法拒绝的吻时,一阵巨大而连贯的鸣笛声,响彻夜空,随后跑车那种轰隆的引擎车,响彻夜空。
阮昭猛地睁开眼睛,原本迷离的眼神,重新变得清明。
傅时浔早已不知何时,松开了她的手臂。
阮昭原本垂在两侧的手臂,在刚才的那一瞬,其实已经抬起来,准备抱住他的腰身,可是这个鸣笛音,却拉回了她的理智。
她的双手狠狠推开他,两人瞬间拉开一段距离。
阮昭狠下心,冷声道:“傅时浔,要我再提醒你一次吗?我们已经分手了。”
可是被她狠狠斥责的男人,脸上不仅没流露出难过的表情,反而抬眸看过来,露出一个清浅的笑意时,他抬手触碰到她的嘴唇。
“这里,还记得我的吻。”
刚才的某一刻,她有回应自己。
第六十七章
手机闹钟响起时,阮昭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并没有那种休息好的舒爽感,反而往被子的深处,更窝了会儿。
压根不想要起床,哪怕手机一直在响。
窗帘将房里的光遮的严严实实,阮昭在床上滚了一圈,终于伸手拿起床头上的遥控器,打开了电动窗帘。
随着窗帘自动往两边缓缓打开,光线争先恐后充盈着房间。
初夏的早上,早早就天光大亮了起来,哪怕昨天已经休息好一天,阮昭依旧有种假期综合症的感觉,根本不想起床上班。
但最后她还是慢悠悠起床洗漱,她下楼时,云樘刚去楼下拿了早餐回来。
“油条、小馄饨,你昨天不是说想吃的,”云樘看她下来,正好招呼她吃东西。
阮昭走过去,两人坐下,她突然问道:“董姐,你跟她还有联系吗?”
“怎么了?”云樘坐在对面,给她将鸡蛋拨开,他话一向少,习惯默默做事。
阮昭拖着下巴,微叹了一口气:“想念她的虾仁馄饨。”
云樘直接说:“如果你想她,我们就让她回来好了。”
“算了,以前我在家里们工作,所以需要请一个专门做饭的阿姨,现在我每天都不在家里吃饭,”阮昭最后摇摇头:“算了吧。”
他们吃完了,云霓从楼上下来,她一边下楼一边喊道:“完了,完了,我迟到了。”
“打车去学校吧。”阮昭看了一眼时间。
云霓伸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哥哥,你怎么不叫我啊?”
“你怎么知道我没叫?”云樘瞥了她一眼,早上他是叫云霓起床之后,才去买早餐的,没想到她又睡了个回笼觉。
云樘刚才没看见她,干脆就没叫,打定主意要给她一个教训。
三人下楼,阮昭回来之后,云樘就将家里的车给了她,好在他们本来就有两辆,只是还有一辆比较老旧。
阮昭开车到了路上,周一的早上格外堵。
一路上开开停停,到了一处红绿灯前,因为等的格外漫长,阮昭思绪飘忽,竟直接飘回了那个酒吧的夜晚。
热闹的酒吧街,偏僻寂寥的暗巷,纠缠在一起的身体。
身后滴滴的鸣笛提醒声,阮昭这才从回忆中抽离,她立即启动车子往前。
她到了公司之后,安排好今天的工作,快到十点时,梅敬之的电话打了过来,直接问道:“在公司吗?”
阮昭虽然奇怪,却如实回答:“在啊。”
“你今天穿什么颜色的衣服?”梅敬之低声说。
阮昭下意识低头,“浅蓝色。”
梅敬之言简意赅:“下楼。”
“现在?”阮昭不知道他想干嘛,只能说:“是工作的事情吗?”
梅敬之却没说,反而又强调:“现在下楼。”
阮昭无奈,谁让这回人家彻底成了自己的老板,她下楼,没一会,就看见一辆黑色宾利停在了大厦旁的那条路上。
那是梅敬之的车,阮昭当然认识。
她走过去,敲下车窗,梅敬之说:“上车。”
上了车,阮昭注意到梅敬之一身黑衣,连领带都是黑色,她看着车子迅速往前开,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先去商场。”
阮昭:“去商场干什么?”
梅敬之扭头看着她,微微一笑:“买衣服。”
阮昭简直是一头雾水,他这么火急火燎将自己喊下来,就为了去商场买衣服?
于是她正色道:“那我要回公司。”
“着什么急,”梅敬之轻笑一声,车子继续往前开。
到了商场,两人一起进去,阮昭一直冷着脸,直到梅敬之在店里挂着的衣服里选了一套黑色连衣裙,淡声说:“去参加葬礼,你今天穿的衣服不合适,还是黑色合适。”
阮昭怔住一瞬间,立即问道:“谁的葬礼?”
但今天梅敬之显然要卖关子卖到底,让阮昭去换了裙子。
很快,阮昭将黑色裙子穿上,她穿的是一套黑色套裙,经典的粗呢材质,她本就纤瘦,黑色显得她腰身更加不盈一握。
这次重新上车后,阮昭也不着急了,安心等着车子往前开。
果然,经过半个小时,车子开进北安市最豪华的一家殡仪馆,车子停下后,阮昭抬头看着不远处最大的那间灵堂。
此刻门口堆满了白色花圈,络绎不绝的人来来往往,众人穿着黑色衣服,神情肃穆。
当阮昭走到门口,就看见灵堂上那副巨大而醒目的黑白照片。
刘老板。
这个人终于从阮昭的记忆里被拉了出来,她转头看向梅敬之:“怎么会?”
梅敬之抬起手指,冲着她微微做了个小声的手势。
阮昭自然知道有些话不能说,比如上次,她最后一次跟刘森见面,就是在他躲债的那段时间里,她知道刘森跟古董造假的那条线有联系。
所以她就想要找刘森出来,想要顺藤摸瓜,找到当初杀了爸爸的那个人。
当年一共有三个人,结果在追捕的时候,有两个人拘捕,中途死了。还有一个人逃了,这么多年来,警察没有他的线索。
九塘在南方靠海的地方,阮昭有一次无意中听姑姑和姑父说起,他们也向当年办案的警察追问过这个案子的情况,警察说那个主犯,很可能当初就偷渡,跑到境外去了。
阮昭成为修复师后,就一直在偷偷调查这条线。
她知道那两个死去的绑匪,都是北安人。这个绑架案当初因为性质极其恶劣,怕一经披露,会引起模仿作案。
因此她能查到这两个人是北安人,已是费了不小的功夫。
她当时只想找凶手,并不想再去追问,当年被救的那个少年是谁。
因而她才会很久之后,才发现傅时浔就在自己的身边。
好在这么久以来,她也不是全然没有进度,最起码她查出来,在绑架案发生后的那几年,整个北安市的地下文物赝品这条线突然沉寂下来。
很多从这条线拿货的人,都说那几年生意不好做,根本拿不到高级货。
就在三四年前,这条线又重新活跃了起来。
阮昭利用关系网买到了一件高级赝品,就是那种连内行人都能被唬住的,据说这种古董,是专门卖给那些对中国文物感兴趣的外国人。
有一部分,甚至还流落到了境外的拍卖行里。
经过拍卖公司的宣传和鼓吹,这些赝品也能摇身一变,成为真品。
这一点,也跟阮昭当初听到那两个人说的一样,他们搞文物走私,很大一部分都是将赝品卖给了外国人。
阮昭拿着自己买到那件高级赝品,跟他爸爸出事之前,这条线上出的假赝品比较了一番,最起码瓷器是出自同一拨人,造假手法之高明,最后阮昭求助了业内的瓷器大拿,才确定对方做的假货。
经过这几件事,她几乎能肯定,当初那个主犯或许又重出江湖了。
她一直在追查这条线,只可惜对方警惕性太高,一直没有露过面。
阮昭当年被他追杀的时候,天色太暗,她压根没看清楚对方的长相。
刘森就是他们这条造假线摆在外面的人,很多人都是通过跟刘森接头,才搭上这条线。阮昭本来是想放长线钓大鱼,反正她这么多年都等了,不在乎这几天。
现在,刘森居然死了。
“他是怎么死的?”阮昭低声问道。
梅敬之没回答,而是带着她之前上前鞠躬行礼,之后就是家属还礼。
刘森的妻子此刻已经哭成泪人,整个人都站立不稳,需要人扶着。她冲着阮昭和梅敬之回礼,梅敬之上前安慰了两句:“节哀顺变,我想刘哥在天之灵,也不想看见你哭成这样。”
或许是梅敬之这张皮相还有点儿欺骗性,对方被他安慰后,哭着点头,连声说谢谢。
但他们上完香之后,并没有立即离开。
阮昭知道,这边还会提供午饭,她低声问:“怎么,你还要留在这里吃午饭?”
“为什么不呢,这么多人都在,”梅敬之微微耸肩。
阮昭又重新问道:“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家属对外的说法,是意外身亡,”梅敬之撇了下嘴。
好在他们来的就比较晚,早上的仪式已经结束,现在的殡仪馆是一条龙服务,不仅提供丧葬火化,还会给宾客提供餐食。
今天中午的是自助餐,大家随意拿吃的。
梅敬之却没带着阮昭去吃饭,而是沿着休息室,直接找到了刘森家属休息室。
此刻刘森的妻子还在里面,旁边大概是她娘家人,正在不停宽慰她。
哒哒哒,梅敬之在门上敲了几下。
里面停了下来,朝门口看过来,他推开门温和道:“不好意思,打扰一下。”
“你是,”刘森妻子看了他一眼,有些印象,毕竟今年来的人虽说,但是这么一对璧人模样的男女,实在让她印象深刻。
梅敬之:“刚才在外面人有些多,所以有些话还来得及跟您说。”
刘森妻子当即脸色一变,急赤白脸道:“老刘生意上的事情,我真的是一点都不知道。现在他人没了,你们找我也没用。”
之前刘森出了事,躲债躲出去,留妻子一人在家带着孩子度日。
梅敬之走到她身边,从兜里掏出一个信封,低声说:“嫂子,你误会了。其实是刘哥让我把这个交给你。他说要是他出事了,你一个女人带着孩子,肯定很难。”
这下刘森妻子傻眼了。
等她颤抖着手,接下信封,往里稍微看了眼,居然是一张银行卡。
“刘哥说了,密码是孩子的生日,你懂的。”
这下刘森妻子再不会怀疑,如今刘森人死灯灭,以前跟他关系好的,全都跑了,这次之所以葬礼能办起来,还是她娘家拿了钱。
此刻,突然有个人出现,给了一张银行卡,如何能让她不敢动的流泪呢。
“哎,我刘哥年纪轻轻就这么去了,”梅敬之微垂着眼,一副痛心欲绝的模样。
要不是看在刘森妻子在场,阮昭差点儿要冷笑出声。
他这演技,不去演戏,真是浪费了这天赋。
提到这个时,刘森妻子一下悲哭出声:“我这一年都没他的消息,我本来以为他躲的好好的,谁能想到他早就死了。活生生泡在水里一年多,他真的死不瞑目。”
阮昭瞬间瞪大双眼。
刘森居然一年前就死了。
那岂不是就是,她找到刘森之后没多久,对方就死了。
到底是意外,还是被谋杀的。
他们走出殡仪馆大厅时,梅敬之看着沉默不语的阮昭,低声问:“想什么呢?”
“刘森的死,跟我有关吗?”阮昭突然问道。
如果她没有去找刘森,将他从那个躲藏的地方逼出去,说不定刘森到现在还躲着。虽然这个人踏在法律的边缘,可是他罪不至死。
特别是之前上香,她看着刘森的女儿怯生生的握着母亲的手,一脸茫然无助的模样。
那么小,就失去父亲的滋味,阮昭比谁都了解。
梅敬之盯着她看了许久,突然冷笑说:“阮昭,我长这么大,唯一看走眼的人就是你吧。以前我以为你什么都不在乎,现在看来你是什么都在乎。连这种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
阮昭深吸一口气,缓解心中郁气。
还是那个小女孩让她又忍不住带入了自己。
“会是那个人下手的吗?”阮昭问道。
梅敬之呵呵一笑,两人携手走了出去,谁知刚到门口,突然梅敬之故意往她这边靠了过来,阮昭无语的正要往旁边一让,梅敬之却眼疾手快的抓住她的手腕。
“别动,对面有人看我们呢。”
阮昭一愣,脚步微顿,警惕问道:“是谁?”
就听梅敬之语调慵懒道:“你前男友。”
阮昭愣住,正要甩开梅敬之的手,但是没想到梅敬之反而拽着的更牢,让她甩都甩不开。她抬头望过去时,傅时浔就站在不远处,安静看着他们,他正好站在一个处于逆光的位置,压根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他同样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单手插在裤兜里,站在那里,远远的望过来。
一动不动。
当傅时浔往前走了一步,阮昭终于看清他的眼神,那种直勾勾的目光,锁在她的身上,有那么一瞬,阮昭没来由的心虚。
那天傅时浔强吻她后,两人就再也没联系过。
“放手。”阮昭冷漠的警告。
梅敬之也知道她不好惹,反正目的达到了,他轻松的松开阮昭的手腕。
当傅时浔走过来时,阮昭本以为他要问自己,可谁知,他反而先伸手牵起她的手掌,随后他直接抽出西装上衣口袋里的方巾,在她手腕上轻轻擦了下。
登时,三人都明白了他这举动的意思。
这是觉得梅敬之的手脏,还碰到了阮昭。
连阮昭都没想到,傅时浔会这么干,毕竟他从来不是这种会羞辱人的性子。
傅时浔擦完后,就将自己的这条方巾在她手腕上缠了几道,最后轻轻系在她的手上,他心满意足的垂眸看着她的手:“这么漂亮的手,不是谁都能碰的。”
第六十八章
阮昭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的男人,有种晕眩到,几乎要摔倒的地步。
不是不是。
傅时浔,你是被魂穿了吗?
皮下什么妖孽,速速现形吧!!!
阮昭心底都一连串吐槽后,深吸一口气,望向他,低声喊道:“傅时浔。”
因为有梅敬之在旁边,她也不想说太过分的话,让傅时浔没脸,所以她只喊了一声,提醒他克制,别太得寸进尺。
但有时候这种委婉的提醒,并不会被轻易get到。
傅时浔看向她:“你怎么来这里了?”
反倒是梅敬之突然看向阮昭,问道:“昭昭,不给我们介绍一下吗?”
阮昭心底冒出不好的预感,一般来说,这时候问这种话,就是有人要作妖。
“该不会这位就是你的前男友吧,”梅敬之见阮昭不说话,倒是自说自话的把傅时浔的身份挑明,还刻意咬重了前男友这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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