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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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盏吓得不敢吭声,银盏咽掉口水,跪下道:“夫人,夫人交待我们的,说如果您不问话,便不许我们擅自多嘴。”

魏曕沉默片刻,叫二女退下。

金盏、银盏如释重负,赶紧走了。

不敢再打盹儿,两人紧张地注视着内室门口,仿佛里面住着一只猛虎,叫人提心吊胆。

没过多久,那猛虎,不,三爷出来了,衣袍齐整,面无表情地去了后院的书房。

两个丫鬟躲在厅堂门后偷看。

金盏:“夫人故意捉弄三爷,三爷会不会惩罚夫人?”

银盏已经慌到说不出话了,脑海里全是夫人跪在三爷面前落泪乞饶的可怜画面。

作者有话要说:蕙蕙:你把我想得也太没有出息了。

银盏:那您跪了没?

蕙蕙:……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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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魏曕走到书房前,试着推了推,门便开了。

殷蕙坐在窗边的书桌旁,闻声抬头,与他对视一眼,便低下头去,继续写字。

她面前除了纸笔,还摆着一本纸张暗黄的陈旧古籍,魏曕站在她一侧,看了看,正是昨日他在殷家藏书阁翻阅过的一册兵书孤本。

“怎么拿回来了?”魏曕问,视线落到她脸上。

殷蕙头也不抬:“我喜欢。”

这话好像没什么不对,她是殷家的姑娘,又深受老爷子宠爱,拿些孤本算什么。

可魏曕总觉得她的态度有些奇怪。

书桌对面还有一把椅子,魏曕坐过去,再看她,垂着一张白白净净的脸,旁若无人。

魏曕又看了眼那陈旧的孤本:“为何誊写?”

殷蕙认认真真地写着字,还是那句话:“我喜欢。”

她的声音轻轻柔柔的,似乎只是回答问题,并无什么情绪。

但魏曕何时被她如此对待过,哪怕最近这几个月她变了性子,只单独两人时,她也不敢将他单独晾在一边,爱答不理。

联想她在内室摆的空城计,弄得他白脱一回衣裳,魏曕皱眉,道:“你在与我置气?”

殷蕙终于又看了他一眼,漂亮的桃花眼清清澈澈地对着他,仿佛在等他继续。

魏曕不懂她的意思,也不想猜:“有话便说。”

殷蕙偏不说,继续写自己的。

魏曕起身就走,跨出书房时拿余光扫了眼,她仍然端端正正地坐在那儿。

前院,安顺儿也准备趴着打会儿盹了,三爷真的只想歇晌,不会去后院,这会儿去了,便不是为了歇晌,少了也得逗留半个时辰才回来,再加上最近三爷放假没什么事要忙,也许三爷会一直在后院待下去。

刚找到最舒服的打盹儿姿势,外面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

安顺儿蹭地跳了起来,小跑几步跨出门,歪头一看,果然是三爷,沉着脸的三爷。

安顺儿的心扑通扑通跳了起来,不应该啊,三爷为那事而去,还能出岔子?

“备茶。”魏曕越过他,去了里面。

安顺儿“哎”了声,忙去泡茶,泡三爷最爱喝的茶。

只是等他将茶水端到三爷面前,三爷却接也不接,安顺儿斗胆抬眼,就见三爷冷着脸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

安顺儿不敢提醒,规规矩矩地端着茶。

在他的双臂开始颤抖之时,魏曕终于接过茶水,心不在焉地抿了一口便放在一旁,看着安顺儿问:“夫人回府时,神色如何?”

难不成她在娘家受了委屈,跑回来朝他撒气?

才发生没多久的事,安顺儿记得十分清楚,道:“夫人好像挺开心的。”看见他还朝她笑了呢。

魏曕脸色更沉,既然开心,为何没事戏耍他?

安顺儿见主子露出思索状,再品味一番主子刚刚的问题,安顺儿犹豫片刻,低声补充道:“我给夫人行礼时,夫人的确在笑,跟着,我不是知会您夫人回来了吗,夫人见了,就在原地站着等了您一会儿,您……夫人离开时,瞧着就不是那么开心了。”

天啊,难道夫人为了这个跟三爷置气了?

安顺儿都替夫人捏了一把汗。

魏曕反而怔了下。

当时他在看书,猜到她刚回来还要收拾收拾,便没着急过去,谁知道她竟然在外面等他。

“为何不告诉我?”魏曕看向安顺儿。

安顺儿心想,我也以为您会出来,一直盯着门,等我意识到您不会出来时,夫人也气上了。

脑袋里这么想,安顺儿扑通跪了下去,懂事地直接将错揽在了自己头上,没有任何辩解:“都怪我办事不力,您罚我吧。”

魏曕:“扣三个月月钱。”

安顺儿叩首:“谢爷宽恕。”

只罚月钱,真的不算什么。

处置了身边人,魏曕又想到了书房里默默赌气的小女人,见多了她或谨慎或恭敬或奉承或温柔的样子,还是第一次见她公然朝他摆冷脸。

“爷,要不我去跟夫人解释一下?”安顺儿小心翼翼地问。

魏曕:“去将书房桌子上的书拿来。”

殷蕙其实并没有很在意这事。

魏曕不就是冷淡吗,她早习惯了,不值得生气,只是她也不想再做魏曕心中那个可以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柔顺女人,所以她来到书房,再让丫鬟们放下纱帐演了一出空城计。

她也太了解魏曕的做派,认定她会在床上乖乖等着的他,一定不会询问丫鬟们她在不在,只要一想象魏曕不紧不慢地脱了外袍钻进纱帐却发现里面空空荡荡的错愕脸色,殷蕙都要笑出来。

门板再次被人推开,殷蕙惊讶地抬起头,嘴角还残留几分幸灾乐祸的笑意。

魏曕拿着书走了进来。

诧异过后,殷蕙继续忽视他。

魏曕关上门,径直坐在她对面看起书来,似乎也不介意妻子的无视。

殷蕙写完一行字,悄悄看过去,看到魏曕半张脸都被他手里的书挡住了,只露出挺拔的鼻峰、一双狭长的丹凤眼。

奇怪了,他之前离去时明明很生气,殷蕙都做好了他今晚不会来后院的准备。

突然,魏曕看了过来,犀利清冽的目光敏锐地抓住了她。

殷蕙抿唇,放下笔道:“您看吧,我去休息了。”

魏曕没说什么,继续看书。

殷蕙收拾好纸笔,绕过书桌往外走,余光留意着他,一直到了门口,确定魏曕没什么反应,殷蕙才收回视线。

然而也就是在这一刻,距离她几步远的男人突然放下书大步跨了过来,一手按住她准备开门的手,一手绕过她的腰,将她翻转过来抵在了门板上。

眼前只剩他宽阔的胸膛,熟悉的男人气息扑面而来。

前几天都素着,殷蕙太清楚他要做什么。

“因为我没出去见你,所以生气?”魏曕低头,看着她问。

殷蕙偏开脸,淡淡道:“我没生气,我哪敢生您的气。”

魏曕:“那为何不在房里等我?”

殷蕙抬起长长的睫毛,睨了他一眼:“我没生气,可我很不开心,前日您那么急,我以为您会高兴看见我回来。”

魏曕抿唇,他并不习惯与她谈论内室中的亲密,这中事情,就不该放在口头上。

“前日,是你先勾引的我。”他提醒她道,是她先扑过来拉着他的手往她怀里放,否则他不会做什么。

殷蕙当时确实有意撩拨他,目的是先给他点甜头,他到了殷家好配合她一些。

她并不否认,垂眸道:“那今日呢?我才回后院不久,您便过来,不是急是什么?”

魏曕:“我来问问你过继之事是否顺利。”

殷蕙:“好,那现在,您这样压着我又是为何?”

魏曕微微松了力道,仍然攥着她的手:“我要问你为何与我生气。”

话题绕了回来,殷蕙莫名想笑,看着他腰间垂挂的玉佩道:“我没生气,我哪敢生您的气。”

不就是绕吗,谁还不会了。

魏曕沉默。

殷蕙挣了挣:“您问了,我也答了,我没生气,过继的事也很顺利,现在是不是可以放开我了,反正您也不急。”

越说,那赌气的样子就越明显。

魏曕可以否认他不急,但他知道,他确实很想。

“安顺儿没说你在外面等我,如果他说了,我会出去见你。”既然已经知道了症结所在,魏曕低声解释道。

殷蕙:“非要他说吗?您真想我,只要听说我回来了,自己就出来了。”

魏曕突然体会到一中陌生的头疼:“又有什么区别,我不是很快就过来了?”

殷蕙始终垂着眼:“区别大了,当时您马上出来,是想我,您隔了一刻钟出来,是只想我这身子。”

他有什么小心思,当她不懂吗?

魏曕心头微震,她竟然敏感如斯。

可是,想她的身子与想她,不是一回事吗?

殷蕙等了等,见他没有别的话说,又开始挣他的手。

魏曕喉头一滚。

就这短短两趟来往后院的功夫,他已经动了两番欲,不可能放了她,她越耍小性,他越想。

“好,我知道了,你没生气,你只是不开心。”魏曕重新将人抵紧,指腹捏着她的耳垂,“那你说,我如何做,才能让你开心?”

他人冷,音色也是冷冷的,可突然放轻语气,竟有中蛊惑的味道。

殷蕙第一次听魏曕用这中语气说话,原来,他不是不会哄人,是她以前总是有求必给,他本就无心,便更犯不着哄她了。

她还沉浸在旧事中,魏曕等不及了,开始亲她的脖子。

殷蕙闭上了眼睛。

她知道适可而止,这番捉弄就是要魏曕明白她也是有脾气的,如今目的已经达到,再推开他,魏曕未必会有继续纵容她的心胸。

后面她还有很多事需要通过魏曕去做,向燕王举荐袁道清便是最近的一个。

“上元夜您陪我出去赏灯,我便开心了。”

双臂勾住他的脖子,殷蕙提了一个稍稍恃宠生娇的要求,仿佛她真的容易满足。

魏曕顿了顿,同意了,抱起她朝书房里面的内室走去。

这边的内室只是供主人读书累了时简单休憩的场所,狭窄闭塞,只摆了一张窄榻与一套茶几。

南侧有两扇小窗,这会儿都紧紧地关着,地龙烧得很旺,再加上不通风,才进来魏曕便觉得热了,将她放到榻上,他站在一旁脱外袍。

等会儿还要出去,外袍不能乱,也便不能像在内室那般肆无忌惮。

殷蕙还是没忍住,刺了他一句:“您不是不急吗?”

魏曕看过来,脸是冷的,眼中有火。

殷蕙气势一矮,低下头来,只露出一张酡红的小脸。

魏曕将外袍丢到茶几上,伸手将人抓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蕙蕙:您不是不急吗?

三爷红着眼:我急,我命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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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殷蕙感受到了魏曕的“报复”。

他口头上向她服软了,便在别的事情上找补回来。

小小的内间成了两人的战场,殷蕙空有一颗不肯认输的心,却在他铁索般的臂弯里接连溃败。

有些时刻意识不太清醒,徒留一些破碎的画面,譬如屋顶上的雕梁画栋、被子上的精美绣花,譬如窗棱上的红木纹理,以及那双清冷又仿佛跳跃幽火执着注视着她的眼。

当一切归于平静,殷蕙有种重新活过来的感觉。

这边的榻只有五尺来宽,两人同盖一条薄被,自然而然地依偎在一起。

没人说话,也没人想动,殷蕙一手无意地搭在他身上,只想好好地睡一觉。

魏曕闭着眼睛握住她的手,只觉得她每根手指都懒懒的,像被人抽干了所有力气。

困意上头,魏曕皱皱眉,准备起来回房去睡,低头去看殷氏,却见她已经睡着了,湿润的长睫密密交织,双颊如海棠般靡艳。

魏曕其实也不是很想动,她睡得这么香,他索性也陪她在这边睡了。

殷蕙睡得快,然而没睡上半个时辰就醒了,喉咙又干又涩,很渴。

她下意识地往枕头底下摸,奈何这边并没有预备铃铛,难受地睁开眼睛,便对上魏曕看过来的视线。

殷蕙摸向喉咙:“渴,您给我倒碗茶吧,在书桌上。”

她渴得不得了,可衣裳被他丢得哪里都是,一件件地找起来太慢了。

魏曕注意到她嘴唇都有些干了,想到她神志不清时的那些哭叫,魏曕转身坐起,一手替她盖好被子,一手抓起外袍临时披在身上,大步朝外走去。

殷蕙裹着被子坐起来,艰难地吞咽着几乎没有的口水,魏曕很快回来,一手提着茶壶,一手端着茶碗。

殷蕙没要茶碗,抢过茶壶,一手捂着被子,一手攥紧壶柄,含住壶嘴儿仰头灌了起来。

魏曕站在一旁,看着她毫无仪态咕咚咕咚地灌水,有两口咽不及时,茶水从嘴角淌了出来,沿着脖颈一路下滑。

魏曕忽然也渴了。

殷蕙终于放下茶壶,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那样子,仿佛渴了三天三夜滴水未沾。

“谢谢。”抹抹脖子,殷蕙将还剩半满的茶壶还给魏曕,重新躺了下去。

魏曕转身把茶壶茶碗放在里面的茶几上,再将地上乱扔的衣裳一件件捡起来,自己的留在臂弯,她的都抛到榻上。

“还不起来吗?”都整理好了,见她赖着不肯动,魏曕一边穿自己的一边问。

殷蕙迅速地转了个身。

他的脸皮真厚,能够面不改色地将身体暴露在她面前,殷蕙就做不到。

魏曕难以察觉地笑了下,穿好了,他来到床边坐下,伸手掀她的被子。

殷蕙猛地捂住,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魏曕目光清明:“起来吧,迟了丫鬟们该猜到了。”

白日同房本就不妥,在内室也就罢了,在书房成何体统。

殷蕙轻讽道:“怎么,您只敢做不敢当吗?”

才饱餐过的男人心情很好,只是替她理了理凌乱的发:“你若不想动,我帮你穿。”

殷蕙抿唇,瞪他一眼,叫他先出去。

魏曕急着喝茶,怕她磨蹭,走到门口,提醒她道:“半刻钟后,你不出来,我便进来。”

说完,他放下了帘子。

殷蕙只好开始穿衣,好在魏曕急而不乱,并没有弄皱她的外衣,当殷蕙穿好鞋子下了榻,低头一看,衣裙整整齐齐的,丝毫看不出里面的痕迹。

窗边有个小小的梳妆台,殷蕙用最快的速度梳头完毕,再打开窗户散散味儿,这就出去了。

魏曕坐在她之前誊写的位置上,正在看她的字。

见到她,魏曕上下打量一眼,确定她身上没有破绽,道:“叫丫鬟端茶吧。”

殷蕙转身看向内间的茶几:“这里不是有吗?难道您想喝热茶?”

魏曕没有回答,手上翻了一页。

殷蕙突然反应过来,里面的茶壶被她口对口喝过了,魏曕又是个极其爱干净的。

她哼了哼,打开门,见金盏、银盏都在厅堂那边,发现她后都露出担忧询问的表情,殷蕙笑了笑,吩咐道:“给三爷泡壶碧螺春。”

两个丫鬟终于松了口气,看样子,三爷没惩罚夫人呢。

茶水泡好,金盏端了过来,走进书房,就见三爷与夫人分别坐在书桌一侧,一个看书一个看字,画面十分祥和。

放下茶水,金盏低头告退。

“为何抄书?”魏曕喝过茶后,再次问道。

殷蕙对着窗外,哼道:“我见您好像很喜欢这书,所以借了家中的孤本带回来,抄好了再还回去。”

魏曕看着她这样,好像又听见了安顺儿的话,说她刚回来时好像很开心,还特意等他。

是想向他献宝吧,她怀着满腔情意,而他却面都没露。

难怪她会委屈,会赌气戏耍他。

一时间,魏曕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再看看她抄写的部分,肃容赞许道:“你的字很不错。”

殷蕙:“那您慢慢看吧,我去看衡哥儿醒了没。”

说完,她起身走了。

魏曕静坐片刻,打开那陈旧的孤本,接着替她抄写起来。

淡黄的宣纸上,渐渐多了另一种笔锋凛冽的字迹。

知道殷蕙一口气从殷家带回来五本书后,接下来的几日,如果无须应酬,魏曕便与她待在书房,两人各抄一本。

孤本珍贵,但魏曕也没有扣下这些孤本的意思,能够拥有手抄书已然知足。

初十这日,燕王骨头又痒了,叫上儿子们一起骑马出城,去领略郊外的风景。

大冬天的又能有什么风景,放眼望去,杨柳光秃秃的有枝无叶,地里也只有一片片快要冻僵的黄土,偶尔再迎面吹来一阵狂风,二爷魏昳的脑袋都快缩到领子里去了。

燕王却很喜欢城外的辽阔,时而骑马快跑,停下来时,便轮流与儿子们说话。

又一次停下来,燕王朝魏曕使个眼色,魏曕自觉地驱马来到父王身边。

燕王问:“老三最近在忙什么?好像都没看到你出门。”

魏曕道:“抄书,殷氏从家里带回来几本兵书,儿子准备抄下来,方便闲时经常研读。”

燕王府里也有大量藏书,燕王本身好武,更是收藏了自古以来几乎所有名家的战策兵书,所以魏曕一说,燕王便明白了:“孤本?都是何书?”

魏曕依次报出书名,有三套兵书,一套山河游记,还有一本名人碑文。

竖着耳朵的魏昳听到这里,笑道:“既然都带回来了,三弟直接看原书就是,何必费事抄写?”

魏曕淡然道:“殷氏向殷老借书时,承诺会尽快还回去。”

魏昳偷偷观察父王的神色,戏谑道:“借的啊,我还以为三弟妹知道你好读书,特意要来送你的。”

燕王刮了他一眼,孤本难得,人家殷家的书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岂能说送就送?

燕王也不希望老三随随便便收殷家送的贵礼。

当初若非军需吃紧,燕王绝不会惦记殷家的银子,他自己不贪,也不想任何一个儿子有贪心。

“送了也不能要,君子不夺人所好。老三,你媳妇很不错,既爱书又明事理,你也快点抄,早抄完早还回去,对了,抄好了记得拿给我瞧瞧。”燕王肯定了三儿子夫妻的做派。

魏曕应是。

魏昳摸了摸鼻子,老三这门婚事看似门不当户不对,可实惠真没少捞,不像他与大哥,目前来看婚事光体面了,妻族什么也没帮衬到他们。

燕王府里,周叔从外面递了一封信给殷蕙。

殷蕙接过信时心里很是不安,怕周叔的牙疼没装好,亦或是没找到合适的人去河间府寻找郎中袁道清,等她看完信,才又恢复了笑容。

周叔在信上说了两件事。第一,他给殷阆选了四个可靠的护卫,暂时都送到殷阆身边了,如果殷蕙还想把关,下次回去时可以掌掌眼,从四个护卫里面选出最合适的两个。第二,周叔的岳父突然犯了牙疾,疼痛难忍,他要过去照看岳父,如果殷蕙有什么急事要找他,可以派人去他的岳家找。

旁人可能觉得这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封信,殷蕙却看懂了周叔的意思,周叔是告诉她,他不用装牙疼了,因为他的岳父是真的犯了牙疼,无论殷蕙有什么计划,都会办得更加顺利,演戏可能被人看穿,真疼能看穿什么?

庆幸之余,殷蕙也挺同情周叔的岳父的,本来可能看个郎中马上就治好了,却要因为她的计划耽误一个月。

殷蕙让金盏包了十两银子送给传信之人,算是她补偿周叔岳父的一点心意。

晌午用饭前,魏曕父子几个回来了,殷蕙没瞧见旁人,见魏曕的脸被寒风吹得雪白雪白的,暗暗幸灾乐祸。

喝了一碗热茶,魏曕的脸才恢复几分血色,瞥她一眼,陪衡哥儿在榻上玩了起来。

殷蕙闲聊般提到了周叔的信。

无论殷阆的护卫还是一个管事的岳父犯了牙疾,魏曕都没放在心上,径自说起自己的安排:“下午你我继续抄书,十五傍晚我陪你去家里还书,然后在城里逛半个时辰。”

他答应了上元夜会陪她出去赏灯,就一定会做到。

只是,这种娇惯妻子的事素来都是二哥的做派,魏曕不屑,如今有了还书的名头,且是父王督促尽快还的,他就不怕传出去被兄弟们嘲笑了。

殷蕙才不想跟他去赏灯,上元夜就够冷了,再多个冷冰冰的人,有什么意思,那日提赏灯的要求只是给他一个台阶下罢了。

她刚要拒绝,忽然又迟疑起来,难得让魏曕低次头,这回若轻飘飘放过,下次再有类似的事,魏曕可能也会期待她只是随口说说。

权衡之下,殷蕙开心地朝他笑了笑:“真好,我还以为您忘了赏灯的事呢。”

魏曕微怔。

成亲这么久,他从未见过她笑得如此明媚灿烂。

就那么喜欢出府赏灯,还是高兴他肯陪她?

作者有话要说:上元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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