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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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是姓程，叫程驿什么的吧，你问这个做什么？”
“那就没错了。”青年攥着手机的手有些发紧，表情也渐渐激动了起来，“你猜对方是谁。”
“谁？”电话那边的声音有些不耐烦。
“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不对，是百分之九十九，是程家那个几乎没有露过面的二少。”青年语气笃定。
“拉倒吧，程二少能让你遇到？”传出来的语气带着明显的不信任。
程家是什么来路，不夸张的说，那就是国内最上面的那一撮儿人，虽然没有踩水涉政，但也跟不少要员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其势之大，盘根错节，远远不是他们这些普通的企业家能比的。
“我就知道你不信。”青年撇嘴，他看了看四周，然后再次压低声音，“我在他旁边看到了郭博远，这回总没错了吧？”
程氏那么大一个集团，地产、服装、餐饮……各种领域都有涉及，一个副总裁的特助，平时业务那么繁忙，吃饱了撑得才来跟一个小明星拍什么狗粮广告。
除非这个小明星不简单。
结合对方的姓氏，青年自觉自己猜的八九不离十。
这下子，电话那边的人也将信将疑起来，“你说的都是真的？”
青年狠狠地点头，“真的！”
自己儿子吃喝玩乐一把好手，见风使舵的功夫也不弱，他不至于拿这个东西来撒谎。
很快，电话那边就传来了椅子滑动的声音，“我现在就去看看。”
万一真是程二少，在摄影棚里万一有一点怠慢的地方，惹得他不满了，自己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对了，你没跟人起冲突吧？”冷不丁的，电话里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青年的汗毛瞬间就竖了起来，他干笑道：“……没有没有，怎么会。”
“那就好。”
青年听到这里，瞬间回神，然后开口阻止，“您可千万别来。”
“为什么？”电话那边的人不解。
“你想啊，程家什么地位，程家的二少爷来拍戏，总不能是因为缺钱吧？”青年翻了个白眼。
“可我隐约听人说过，程家的第二个儿子好像……”
“没什么好像，瘦死的骆驼还比马大呢。”青年道。
“我估计了估计，他就是进娱乐圈玩玩而已。”把通话屏幕切换出去，随手输入“程驿”两个字，千度了一下，青年翻了翻上面罗列出来的新闻，面上闪过了然，“他出道之后一路顺风顺水的，要说里面没有什么猫腻，我打死都不信。”
上面各种新闻都在说他身边的那只德牧犬怎么怎么样，青年压根就不相信在娱乐圈里，狗还能把人给带红了。
这纯粹是开玩笑嘛，他又不是傻子，能信才怪。
“万一你来了，暴露了他的身份，让他没得玩儿了，那才是坏事了。”青年站在自己这么多年吃喝玩乐的经验上，给他爸分析了一波。
电话那边沉默了很长时间，接着才下定了决心，“行，这次就听你的。”
在电话挂断前一秒，青年忽然想到了什么，赶忙道：“你能让那个导演给肉丸一个广告配角的位置么？”
“天天就知道你的那只狗，你咋不把它供起来呢？！”听这语气，对面的人又生气了。
青年听完，接着就给他爸解释了一通自己刚刚进去看到的画面。
那只德牧犬，一看就深得程驿的宠爱，对方看来也跟自己一样，是个喜欢狗的。
青年的爸爸沉吟了半晌，接着说：“那行，我等会儿跟导演打个招呼。”
青年大喜，“谢谢爸。”
“哼！”
电话挂断，青年喜笑颜开的对着自己脚边的萨摩耶一顿乱揉，“你给我争点气，争取把程二少的那只德牧给我拐回家！”
“我能不能当程二少的亲家就看你的了。”
萨摩耶睁着眼睛，歪着头，完全不懂自己的主人在说什么。
对了……青年想起了什么，后知后觉的掀开自己狗子的后腿。
“啊，已经割了啊……”
青年面色突然变得有些失望。
房间里。
顾云清把耳朵贴在门上，将青年的话听的一清二楚。
到最后的时候，她的眼皮开始疯狂的抽搐。
这都什么跟什么！
趁着顾云清走神，程驿偷摸走到她的身后，一把捂住了她的两只耳朵，“你干什么呢？”
从刚刚的时候就这么奇怪。
“汪。”不告诉你。
顾云清看了一无所知的铲屎官一眼，痛惜的摇头。
不等程驿继续追问，那边导演就带着这次广告选定的所有配角狗走进了房间。
哈士奇、萨摩耶……阿拉斯加。
好了，雪橇三傻凑齐了。顾云清木着一张脸想，这导演绝对是故意的！
实际上，和顾云清猜的一样，导演刚开始选中了一只哈士奇，接着接到了吴老板的电话，说要加一只萨摩耶。
既然两个都有了，导演眼一闭，心一狠，最后又挑了一只阿拉斯加。
好了，三大巨头都齐活儿了。
顾云清鼻头耸动了一下，感受到略微有些熟悉的气息，她心头忽然漫上了一丝不妙的气息。
这只正在对着她龇牙咧嘴的哈士奇，不就是s省里遇到过的那只，从越野车里探头跟她打过招呼的傻狗吗？！
郭博远看了看威风凛凛站在那里的德牧犬，又看了看已经开始拆房间的三只，没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
这画风，辣眼睛。
等那只哈士奇开始围着顾云清转圈，试图辨认什么的时候，程驿的眉头忽然就皱了起来。
第49章 纠缠
哈士奇才不管程驿什么表情, 只见它往后一撤，接着疯狂的摇晃着尾巴看着顾云清。
片刻后, 似乎是认出她来, “嗷呜”一嗓子，哈士奇就扑到了顾云清身上。
顾云清面无表情，不动如山。
看到上司拧巴的表情, 郭博远咳嗽了一声，开口喊：“陆露？”
“汪？”有事？
顾云清脚下不自觉走了两步，那只哈士奇一个不稳，接着就滑了下去。
程驿见状，面色缓和了许多。
然而没过多久, 那只哈士奇就开始死缠烂打，戏耍一样的啃上了顾云清的耳朵。
顾云清低头斜视了它一眼, 接着甩了甩头。
傻狗。
似乎感觉到了顾云清的纵容, 哈士奇越发的得寸进尺。
程驿深吸一口气，但他又不好跟一只狗较劲，只能转头问一旁的导演：“什么时候开拍？”
导演看了一下四只狗都适应的差不多了，于是点头道：“现在就可以。”
说完, 导演开始让人把顾云清它们赶到一起，接着他招呼摄像过来, 并且让灯光师开始打光。
幕布前面的灯光一下子变得分外刺眼, 除了顾云清以外的三只狗有些不同程度的受惊，于是就出现了这样的一幕：三只吃的圆滚滚的狗，挤挤扛扛的缩在一只德牧犬的身后, 其中雪白的萨摩耶和肥胖的阿拉斯加尤其显眼，有好几次差点没把最前面的德牧给挤趴下。
顾云清：“……”
她就知道雪橇三傻靠不住，基本都是窝里横。
哈士奇最先忍不住，伸出头就开始嚎，阿拉斯加紧随其后，萨摩耶犹豫了一下，也张开了嘴。
“嗷呜嗷呜嗷呜嗷呜……”
“嗷嗷嗷！”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
一时间，整个房间都是狗叫声。
导演没忍住，额角开始汗湿。原本以为这次拍摄会比以前的要顺利一些，毕竟那只德牧犬看起来格外的靠的住，然而他还是低估了另外三只的威力。
程驿看着自己那只有些发蒙的狗子，低头整了整袖口，意图掩盖不可遏制溢出唇角的低笑。
要让那只德牧看到他的幸灾乐祸，那就不得了了。
以前都是她用这招对付自己，现在也终于轮到她好好感受一番了。
敛去笑意之后，程驿不由得给了自己的狗子一个鼓励的眼神。
顾云清白了铲屎官一眼，演技浮夸，差评！
旁边灌耳的魔音让顾云清有些暴躁，她掀了掀嘴角，挨个儿看了眼前这三只傻子一眼，接着深吸一口气，中气十足的叫了一声：“汪汪！”
闭嘴！
那只白色的萨摩耶在刚开始见到顾云清的时候就有些怕她，再加上她现在忽然变强的气势，萨摩耶一下子就把未出口的叫声憋了回去，然后委委屈屈的呜咽起来。
一旁顶着一头花花绿绿颜色头发的青年面上闪过心疼，他刚要张嘴说什么，接着就看到程驿一个眼神轻飘飘的瞥了过来。
青年瞬间闭嘴，接着极度悲痛的看着自己的狗。
对不住了肉丸，你忍忍吧……
这是第二次主人没有给自己做主了，萨摩耶也不笨，它忽然就明悟了什么，再面对着顾云清的时候，萨摩耶伸出舌头喘气，然后摆出了献媚的表情。
如果不是顾云清的表情太过严肃，白色的萨摩耶估计要学刚刚的哈士奇，对着她就是一顿舔。
哈士奇反应比较迟钝，它卡了一下，原本还想张嘴，接着就对上了德牧犬那一双棕黑色的眼睛，里面满满的都是警告。
掂量了一下自己的身板，哈士奇合上嘴巴，亲昵的蹭了蹭非常有安全感的德牧犬的背。
三只狗熄火了两只，最后一只阿拉斯加看了看这个，又看了看那个，忽然也安静了下来。
导演眼神一亮，连忙小声招呼摄像师，“赶紧开始拍。”
这种情况可不多见，万一等会儿又嚎开了，他哭都没地方哭。
看着道具在不停调整后面布景，导演笑着对程驿说：“这次可多亏了你的德牧，这么懂事的狗可不多见。”
想到了什么，导演抽出一张名片递给程驿，“如果你以后还有意向让她拍广告，给我打电话就行了。”
最好能趁着这只德牧犬热度正高的时候，多找他几次。
看穿导演的小心思以后，程驿也不拆穿，他接过名片，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陆露要是喜欢，我会带她接着来的。”
导演满意一笑，“好。”
第一次听说要听狗意见的主人，这演员真有意思。这种念头在心里一闪而逝，接着导演就又把注意力放在了拍摄上。
既然之前就决定了让这只德牧犬当主角，那广告的内容多多少少是以她为主题的。
广告并非是图片模式，而是像一个小短片一样，讲述一个家庭养了四只狗，其中一只德牧是老大，最为成熟稳重，有一日粗心的主人忘记了家中的狗粮已经吃完，只能自己出去买。然而主人带着狗粮回来的时候，发现那只德牧也叼了一袋回来，接着就是其他三只狗哄抢的场景。
主人和德牧对视一眼，接着，现在这个广告就结束了。整个十分简单，不过后期的话，屏幕上会出现一行字“沐光狗粮，纯天然制作，狗狗们的选择”，用来结尾。
知道很多场景都是后期制作的，她只需要在房间幕布前按照工作人员的引导走或跑就好了，这对于顾云清来说毫无难度。
取狗粮的过程当然不是那么简单，要躲过人群，躲过马路上飞溅的脏水等等。人群的话，后期会用电脑加上去，但脏水却是不能避免的。
看着工作人员端着一盆浑浊的泥水，顾云清心中一顿，等会儿又要洗澡了。
导演看着那只德牧犬，不由得心中有些发怵，他转头，向程驿确认道：“……她咬人吗？”
刚说完，导演就觉得自己说了一句废话。他想到了之前网络上上传的那些视频，其中有一个就是这狗带头上前救人的。
那杀气，说是能把人咬死他都信。
显然，正打算在顾云清身上泼水的工作人员也知道，他一张脸纠结成一团，生怕这只德牧犬脾气上来，以为他是要攻击，对准他就是一口。
程驿抿唇，平静道：“陆露很温柔，她不咬人。”
工作人员：“……”
这明星，睁着眼睛说瞎话。
然而等泥水不停地洒在这只德牧犬身上的时候，所有人都发现，她非但没有生气，甚至还找准了摄像师不停移动的机位，身体微微匍匐着，表情严肃，很像那么回事。
摄像师明显惊讶了一下，接着就配合她，完成了这一组动作。
在叼起狗粮的一瞬间，顾云清直勾勾的看了镜头一眼，眼中有获得的喜悦和属于动物的澄澈。
导演敢保证，这一幕如果放到电视上，绝对能够望进养狗的观众的心里，引起他们探究的欲望。
这种狗粮真的这么受宠物欢迎吗？狗狗们真的会喜欢吗？
一旦产生这个心理，不少人接着就会有尝试的想法。
他有预感，这个狗粮广告的反响应该会不错。
拿到狗粮之后，就是回家的路途。有好几次，这只德牧犬都放下这袋狗粮在路上休息，它的嘴巴早已经开始发酸，但它却依旧没有一丝一毫想要放弃狗粮的打算，看得出来，它是真的很喜欢。
蹲坐在路边，德牧犬安静的望着人来人往的人群，又为这一刻平添了几分温馨和静谧。
人们为生计和吃饭发愁，这只德牧也一样。
一只狗，硬生生的被添上了几分人性。
导演和副导演相互望了一眼，心中同时升起了些许的疑惑，他们拍摄的这个广告，有这么多内涵么……
而且，对着这面前空空荡荡的房间，还有这些绿布，她是怎么酝酿出这些情绪的……？
很快，镜头里这只德牧甩了甩尾巴，接着就继续往回走了。
等推开家门的时候，迎接而来的就是三个小弟，哈士奇、阿拉斯加、萨摩耶。
狗粮的袋子早被顾云清暗搓搓的咬开了一个小缝，她就怕这三个傻子闻不到里面的狗粮味儿，然后一直木木呆呆的站着。
果然，刚开始的时候，那三只狗还真没有反应过来，等顾云清走近以后，它们才像触电一样，疯狂的挤了过来，三只狗三个边角，试图口撕狗粮包装。
“嗷嗷嗷嗷嗷嗷！”
“汪汪汪！”
“呜呜呜汪……”
一时间，房间里再次充斥着狗叫。
郭博远：“……”
这三个，完全是本色出演。
顺利和广告里的主人对视，到此为止，这个广告就算是结束了。加起来，拍摄的时间一共也才四个小时。
然而顾云清在导演宣布结束后，就准备去找自己的铲屎官的，没想到，那只哈士奇又重新缠上了她。
“嗷嗷嗷嗷嗷嗷……”
第50章 解雇
因为哈士奇的动作太大, 那一盆还没有来得及被处理的泥水就这么被打翻了。
一时不查，飞溅的泥水泼在哈士奇身上, 惹得它不住的惨叫, “嗷嗷！”
顾云清眼角抽了一下，看着原本一身灰白毛的狗如今几乎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毛色了，砸咂嘴, 她默默地往后退了两步。
她可是听说了，智商这东西是会传染的。
然而灾难远不止于此，另外的萨摩耶和阿拉斯加，或许是觉得有趣，它们飞快的朝着这边狂奔过来。
“肉丸！”青年瞪大了眼睛, 心中顿时蔓延上了不详的预感。
洁白的萨摩耶先是看了看哈士奇和德牧犬，见两人身上都挂着泥水, 再加上心底深处想要讨好顾云清, 萨摩耶先是伸着爪子踩了踩地上的水渍，感觉到没有危害，下一秒它就躺倒，然后在泥水上面翻滚两圈。
好了, 现在它跟眼前这只德牧犬一样了。
因为萨摩耶吃的圆滚滚的，被打翻的泥水也没有很多, 所以它这一倒, 那些泥水基本就被吸干了，晚到的阿拉斯加连一滴都没够上。
然后，阿拉斯加就跟萨摩耶打起来了。
原本心情还有些不悦的程驿看着这一幕, 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拍广告用泥水的正主现在反而是最干净的一个，这三只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青年看着那只变得脏脏的萨摩耶，口中刚叼起来的烟都掉了。
然而到底是自己的狗子，青年怕它被那只同样圆滚滚的阿拉斯加给咬坏了，赶忙撸起袖子，过去拉架。
这时候工作人员也反应过来了，拿盆子的拿盆子，那拖把的拿拖把，整个摄影棚变得一片喧闹。
哈士奇战斗力不行，胆子又小，但它偏偏爱凑热闹，顾不得缠着顾云清，它站在不远处开始扯着嗓子干嚎。
声音特别惨烈，不知道的还以为被打的是它。
“快拿拖把，别让水进机器里了！”
“赶紧把这两个给拉开，哎哟……我的天，怎么这么沉？！”
“肉丸，从明天开始，你马上给我减肥！”
……
顾云清静静的看着这个场景两秒钟，然后旋风似的跑到了程驿身边。
“汪。”铲屎官，我们赶紧走吧，这三只狗的智商太可怕了。
张嘴咬住程驿的裤子，顾云清冷静的把他往门外拖。
程驿抿唇，十分配合的往门口移动。在路过目瞪口呆的导演旁边的时候，程驿想了一下，问：“这旁边有宠物店么？”
他要带着这只德牧去洗澡。
导演回神，张了张嘴，“……出门往左手边走，大概五六百米就到了。”
程驿点头，“谢谢。”
就这样，一行三个出了摄影棚。
等感受到摄影棚外面炙热的太阳之后，顾云清突然有些热泪盈眶。
这个广告拍下来，竟然让她觉得比拍《士兵》都累。
看着自己狗子宛若重生一般的神态，程驿忽然低笑了一声。
顾云清一颗心飞快的提了起来，铲屎官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事实证明，还真不是她瞎猜，只见程驿沉吟了一下，然后说：“以后你要是再气我，我就弄一只哈士奇回来。”
顾云清看了他一眼，没忍住就乐了，“汪。”
这种伤敌八百，自损一千八的招式铲屎官是怎么想出来的。
感觉到自己的狗子不为所动不说，还有那么几分嘲笑的意思，程驿一双眼睛倏而就眯了起来。
这狗又要造反了。
一旁的郭博远不知道他们其中的暗潮汹涌，他犹豫了一下，吞吞吐吐道：“这……还是别养哈士奇了。”
“会拆家。”
以前只是听说过哈士奇的威力，今天他可算是见识到了。
程驿一噎。
因为只有五六百米的距离，程驿就没有让司机跟过来，他们直接走了过去。
到了宠物店门口，程驿推门，顾云清看也没看就走了进去。
郭博远看着配合良好的一人一狗，面上见怪不怪。
“您好，请问您需要点什么呢？”前台的小姑娘原本还无精打采的坐在柜台里，一抬头看到程驿的脸，她瞬间就来了精神。
旁边就是摄影棚，这人不会是哪个明星吧？
因为程驿从开始到现在，一共只拍过一部电视剧《士兵》，还有真人秀《挑战不可能》，远没有达到红遍娱乐圈的效果，当然没有多少人知道他是谁。
看着小姑娘尚有稚嫩的面庞，顾云清估计了一下，应该是来打暑假工的高中生或者大学生。
由于经验不足的缘故，小姑娘介绍着介绍着，脸颊就有些发红，口齿也磕绊了起来。
青春就是本钱啊，看着面若桃花的小姑娘，顾云清心下感慨。
她完全忘了，自己也才二十岁而已。
话说自己来这么久了，也没有见铲屎官身边出现过任何的异性，他不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在这一秒，顾云清的脑电波和郭博远接轨了。
以前在公司的时候，虽然工作业务繁忙，各种合约都需要拍板，但公司里无论是工作了几年的精英白领，还是初出茅庐的实习生，看到上司的时候，都有那么一瞬心神不稳。
然而这种少女心没有持续多久，所有人都被他雷厉风行的手段给掐灭了。
怠慢工作、态度不端正、与对手公司交往过密……一旦发现，无论男女，无论职称如何，一率开除，绝不容情，就连公司元老也一样，没有例外。
上到高层，下到普通职员，哪怕是公司前台，在那段时间都得夹着尾巴做人。
男色再好，也没有自己的工资重要，别说试图引诱的，就连有小心思的都没有几个。
整个公司的风气在那段日子为之一肃，到处可见勤勤恳恳的员工，每一个都能去评劳模了。
接着就是各种商务洽谈，国内外大企业老总交流，可无论哪个场合，上司身边连个女人都没有，别说女人了，雌性都没见半个。
要不是他下班回家之后跟往常一样勤勤恳恳的给女朋友交公粮，他女朋友都以为自己被程家二少给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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