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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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叔,”她指外面,“喏,你女朋友来接你了。”
周清让抬头看过去。
女孩子站在橱窗外面,正笑着冲他招手。
周清让拿了拐杖起身:“我先走了,周末去疗养院看你母亲。”
唐想挥挥手,指了指他,又指了指外面的女孩子,俏皮地比了个心。
周清让出了咖啡店,走到橱窗前,牵起女孩子的手:“你怎么来了?”
陆声对里面的唐想点了个头,说:“听你助理说你出来了,我猜应该是在这。”这是离电视台最近的咖啡店,是他常来的地方。
“今天不忙吗?”周清让一只手拄拐杖,一只手牵着她,走在人行横道上。
陆声停下来:“忙啊。”她伸手,抱住他,“可是我想你了。”她眼睛红了,埋头把脸藏在他肩上。
她见过骆怀雨之后,就想起了他,想起了他在医院躺的十五年,十四岁到二十九岁,无数个日日夜夜,他的青春全部葬在病床和手术台上。
本该是翩翩少年,本该风华正茂……他
“怎么了,声声?”
她吸吸鼻子,摇头,说:“周清让,以后你有我了,我再也不会让人伤害你。”
昨晚上,周徐纺来找过她。
“牢里的骆常德松口了,我舅舅不是他下的手,是骆怀雨。”
她问周徐纺:“有证据吗?”
周徐纺摇头:“陆声,我要教训骆家,需要你帮忙。”
“买凶杀人的话,算我一份。”她都想把那群畜生千刀万剐了。
“不杀人。”周徐纺计划好了,一步一步在铺路,“骆怀雨最看重的是骆家清誉,还有骆氏。”
不杀人,也有很多报复人的法子,当然,不见血,也有让人生不如死的手段。
陆家家风算正的,但陆声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好人,尤其是对畜生,该卑鄙就卑鄙。该阴险照样阴险。
“我的同事都在看。”周清让虽这么说,却没有松开手,还环在她腰上。
不远处就是电视台门口,周清让的同事都在往这边看。
陆声不撒手:“让他们看不行吗?”
他笑,脾气很好:“行。”
她撒娇,仰着头凑过去:“那你再亲亲我。”
他是君子,光天化日之下,吻额是他最放肆的举动。
陆声就不管那么多了,就在路边、在人群里吻他。
318:燃爆了爽爆了甜爆了(二更
陆声就不管那么多了,就在路边、在人群里吻他。
电视台门口,杵了五个人。
负责天气预报的秦主播:“我没看错吧,那是周老师?”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周老师不可能撒狗粮,肯定是幻肢……啊呸,是幻觉!
负责社会访谈的杨主播:“你没看错。”
秦主播擦擦眼屎……啊呸,擦擦眼睛,难以置信:“我去!周老师居然会在路边跟女孩子亲热,我还以为他只会在家里参禅呢。”
周清让是电视台出了名的不食烟火,谈恋爱这个凡人做的事情,他怎么会做?
啊,今天的太阳从西边出来吧。
秦主播又擦了擦眼屎,瞪大了眼睛瞧:“那姑娘谁啊?是不是台里的?”
杨主播摇头,没见过。
旁边负责美食节目的陶主播插了一句嘴:“她你都不认识?陆家的二小姐啊。”
杨主播就问了:“哪个陆家?”
陶主播说:“还能有哪个,帝都最厉害的那个。”
秦主播and杨主播:天!
三位男主播大人只顾着吃瓜,完全没有注意到旁边女同事的脸色越来越差。
“唐老师。”
唐颖在发愣。
她的助理又喊了一句:“唐老师。”
她猛然回神:“嗯?”
“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
她垂下眼:“我有点不舒服,下午茶你们去吧,我回去了。”她把卡给了助理,说她请,随后转身回去。
那边,周清让已经过来了,还牵了个女孩子。
秦主播眼睛乱瞟,好奇心快炸了:“周老师,不介绍一下吗?”
周清让笑了笑,大大方方地介绍:“我女朋友,陆声。”
天!
大家都是第一次看见周主播笑。
陆声上前问好:“你们好。”
唐颖脚步稍稍顿了一下,随后就加快了。
继陆家之后,骆怀雨又跑了几家公司,可没有一家的老总愿意见他,他甚至听到了风声,陆声和江织都在外面放了话,与骆家为伍,就是与他们为敌。
谁还敢给骆家援手,即便骆怀雨开出再诱人的条件。
还有两天,就是交货期,骆氏拿不出东西,就得按合同赔。
骆颖和急得老板椅都坐不住了:“怎么办?”她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嘴里念叨着,“怎么办怎么办?”
骆常芳听得烦躁不已:“你能不能安静点?”
骆颖和瞪她:“你当然不急了,骆氏又不是你的!”
骆常芳忍无可忍,站起来骂道:“现在知道急了,签合同的时候怎么不知道长脑子?”
她面红耳赤地回嘴:“这能怪我吗?爷爷也说了,分明是是JC耍诈,故意摆我们一道。”
两人你来我往地吵个不停。
骆怀雨呵斥了一声,喉咙被堵了一口气,咳了起来:“咳咳咳咳咳……”他用手绢捂住嘴,剧烈咳嗽了很久,一拿开手绢,就看到了上面血印子。
“爸,”骆常芳过去给他顺气,“爸你没事吧?”
骆怀雨把满嘴血腥咽下去,痰没有咳出来,呼吸很重:“你再去银行问问,用股份抵押能不能贷款?”
“我这就去。”
骆常芳刚走到门口,胡定国就跑来说:“董事长,董事会的一些小股东已经在抛售手里的股份了。”
骆氏气数已尽了,那些人见风使舵、另谋高就也属正常,不正常的是,骆氏已经这么一塌糊涂了,还有人愿意接盘。
骆怀雨问:“是谁在收购?”
胡定国说:“江家小公子。”
果然是他。
骆常芳折回来,劝了一句:“爸,不如把股份卖——”
骆怀雨情绪很激动,听都没听完,就大声驳斥:“不行!就算是都变成废纸,也不能卖给江……咳咳咳……”
他佝偻着背,咳得脸色发青。
胡定国真怕他一口气上不来就这么去了:“董事长,我送您去医——”话没说完,电话刚好响了。
是JC的庞树风打过来的。
“庞总。”胡定国听着。
庞树风说完,他才接了话:“好的,我会转告。”挂了电话,他面露喜色地说,“JC那边的人说,可以用股份抵债。”
现在的骆氏,不可能安然无恙了,有人肯接手就不错了。
骆怀雨喘着气吩咐:“把程律师叫过来。”
卖给JC,也比落到江织手里好。
次日,法院的传票下来,骆氏集团旗下所有资产全部被查封,骆氏宣布破产。
三日后,JC医疗以低价收购了骆氏,当天,骆氏就更名为周氏。
骆怀雨听说后,直接从医院去了JC大楼,疯了似的在那里闹:“为什么是周氏?”他身上穿着病号服,头发全白了,“为什么是周氏?”
“为什么是周氏!”
癫狂得像个疯子。
庞树风让人拉着他,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因为我们老板姓周啊。”其实是老板的老婆姓周。
骆怀雨嘴唇抖动着,喃喃自语:“周、周……”
偏偏是周,偏偏要姓周。
“我要见你们老板。”骆怀雨撑着一口气,脸上青紫,五官都扭曲了,他面目狰狞地大喊大叫,“让我见见他!我要见他!”
他有预感,有很不好的预感。
办公室里,有声音传出来,是懒洋洋的语调:“让他进来。”
这个声音……
骆怀雨拄着拐杖,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老板椅坐这个女孩子,她身边还站了个人,一双桃花眼,淡淡睨着人。
骆怀雨心头哽住,伸出手,发抖地指着:“你——”
是周徐纺和江织。
怪不得JC要和骆氏合作,怪不得骆氏的研发出了问题,怪不得JC宁肯亏本也不肯延期,怪不得骆氏被收购后更名为周氏……
江织笑问:“惊喜吗?”
全是计策,是陷阱。
骆怀雨眼白翻出来,脖子上青筋暴起:“你、你——”他喉咙一噎,气没上来,整个人往后栽了。
骆氏更名换姓,只是第一步。
骆怀雨倒下了,当天骆常德与弟媳的的丑闻就被爆出来了,不止如此,骆家这些年做过的腌臜事,一件一件,全部被一个叫‘老天开眼了’的微博大V曝光了,被骆常德残害的女孩家属一个个带着证据站出来,指证骆常德禽兽不如、骆家助纣为虐,还有骆青和、骆怀雨,他们做过的事一桩桩都被曝光了,偷税、漏税、买凶杀人、栽赃嫁祸……
骆家臭名昭著了,骆家的私宅与名下所有不动产全部被查封。
刚更名为周氏的骆氏集团自然也跟着被波折了,股价暴跌,旗下所有产业全部受到了影响,央视点名、网友抵制,就是这个时候,JC医疗发布了一条声明:日后周氏独立运营,公司所有的盈利全部捐赠给慈善机构,一分一厘也不为个人所用。
声明一出来,就引来一片叫好,不仅周氏的危机解除,连同JC医疗也跟着水涨船高,赚足了名声。
JC这手笔,真是又豪气,又解气。
这会儿,骆怀雨卧病在床,骆家闹哄哄的,乱成了一团。
骆颖和在冲她母亲大发雷霆:“是谁都好,为什么偏偏是骆常德!”她宁愿自己是贩夫走卒的女儿,都比是那个畜生好,
徐韫慈声泪俱下:“颖和,你听我说。”
她嫁来骆家没多久就守了寡,娘家见她没用了,便抛弃了她这颗联姻的棋子,外人都说,新妇嫁过去就克死了丈夫,是不祥之刃,她性格软弱,膝下又无儿无女,在骆家没个依靠,半推半就地跟了骆常德。
骆常德是混蛋,但她又有什么办法。
骆颖和不想听,把梳妆台的瓶瓶罐罐全部砸到地上:“还有什么好说的,你就是贱,骆家人全部都贱,我也是,我身上也流着最恶心的血,我讨厌你们,我讨厌你们所有人!”
徐韫慈泪流不止:“颖和——”
骆颖和甩开她的手:“别碰我,我嫌脏。”她扭头就往外跑。
徐韫慈在后面追:“颖和!颖和!”
刚到楼下,司机慌慌张张地从外面跑进来,气喘吁吁地说:“夫人,法院的人在外面。”
徐韫慈把眼泪擦掉,强打着精神:“他们来干什么?”
“他们来收房子。”
这个房子,拿出去抵债了,骆家现在一无所有。
楼上突然有动静,徐韫慈看过去,愣了一下:“你们在干什么!”
佣人们拿花瓶的拿花瓶,拿字画的拿字画,各个抱着一堆东西,厨房的刘大妈边往外面张望,便哼哧哼哧地往楼下跑:“这些东西,反正都要被收走,还不如便宜了我们。”
就是刘大妈带的头,怂恿着大家拿东西跑人,反正骆家用的都是好打发的外地人,查也查不到。
徐韫慈慌了神,大喊:“你们别动那些东西。”
那几个佣人,拿了就跑,从侧门跑,没一会儿就没影了。
随后,法院的人就进来了。
徐韫慈绝望,给骆常芳打了个电话:“房子被查封了,快来接你父亲。”
“嫂子,你这说的是什么话。”骆常芳和风细雨地在打太极,“我是出嫁之女,你是儿媳,你不管你的公公,塞给我是几个意思?”
果然,骆怀雨教出来的东西,没一个好的。
“你爱来不来。”徐韫慈挂了电话,也上楼去收拾东西了。
不到一刻钟,骆家人去楼空,骆怀雨从房间出来,坐在轮椅上大笑:“哈哈哈哈……咳咳咳咳咳……”
他一口血吐了出来。
法院的人递给他一张擦血的卫生纸,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说:“这里三天之后要被拆掉,请在这之前搬出去。”
拆掉?
骆怀雨咽一口血腥,嘴唇青紫:“这个房子,是谁买下了?”
“房主姓周。”
他突然仰头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房主姓周。
他撑着虚软的身子,从轮椅上站起来,踉踉跄跄地往外走,果然,周徐纺和周清让都在外面,隔着一条马路,在观望。
拖鞋掉了,骆怀雨赤着脚跌跌撞撞地走过去,眼睛里通红一片:“你们是来看笑话的?”
周徐纺站在对面,面无表情,说:“来看报应。”
让骆氏更名换姓,让骆家臭名昭著,让他骆怀雨众叛亲离一无所有,她做到了。
骆家的天,彻底塌掉了,
“舅舅,我们回去吧。”
周清让点头。
她推动轮椅,转身离开。
骆怀雨站在马路上,弓着背,疯癫又狂躁地嘶吼:“你以为你们赢了吗?你以为拆了这里就能把过往都抹掉?周徐纺,你别忘了,你身上还流着我们骆家的血!”
他狞笑,五官狰狞:“我们都一样——”
咚!
一辆大货车突然加速撞过来,从他腿上压了过去,地上,血色缓缓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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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阅那边的章评暂时看不到了,可能是因为十一,如有错别字,小可爱可在群里私戳我
319:宠妻正确打开姿势,狗咬狗刺激!(一更
一辆大货车突然加速撞过来,从他腿上压了过去,地上,血色缓缓蔓延开来。
淅淅沥沥的雨落下来,一眨眼功夫,大货车就没了踪影。
“叫救护车。”
是法院的人,在路对面急喊:“快叫救护车!”
地上血水越来越多,躺在血泊里的人一动不动,眼睁着,嘴巴一张一合,大口大口血涌出来……
周徐纺看了一眼货车开走的方向:“舅舅,你相信天意吗?”
周清让目光平静,看着这满目血红:“以前不信,现在信了。”二十二年前,他也是这样,雨天车祸,双腿被压。
雨滴越砸越大,空气里的血腥气渐浓。
周徐纺有感而发:“所以啊,要做个好人。”
人在做,上面天在看。
周清让颔首:“回去吧。”
“嗯。”她撑开伞,推着轮椅离开。
周清回首,将大部分斜向他的雨伞推到周徐纺那边去,末了,拨了一通电话:“程队,我姐姐的案子可以结了。”
“不查了?”
这桩案子,立了有好些年了。
他垂首,看见雨滴汇成一股,流到路中央,冲刷着满地血渍:“凶手已经受到惩罚了。”
刑侦队。
程队刚挂电话,邢副队就过来说:“刚接到报案,骆家门口发生了车祸,大货车撞了人,肇事逃逸了。”
骆家?
程队问:“受害人是谁?”
“骆怀雨。”
日暮西落,窗前,春雨滴滴答答。
晚上七点,医院的电话打过来,江织接完后,对周徐纺说:“人没有死,双腿被截,成了植物人。”
周徐纺淋到了雨,刚洗漱完,脸还红红的,眼里氤氲雾气,水汪汪的。
“骆家人呢?”
江织接过她手里的毛巾,给她擦头发:“骆常芳让人去付了住院费,姓骆的一个也没有出面。”
可恨之人,也可悲。
“也是他自作孽。”周徐纺仰着一张白里透着红潮的脸,“江织。”
“嗯。”
“原来真的有报应。”
江织停下手上的动作,用毛巾包着她的脸捧着:“你觉得是报应?”
周徐纺点头。
江织揉了揉她半干的头发,发梢很软,似有若无地撩过他的手掌心,微微的痒:“你觉得是,那就是。”
她信了,觉得有报应。
“江织,”她踮着脚,手抓着他腰上的衣服,一双眼睛黑白分明、干干净净,“以后你不要做坏事好不好?”
江织在她唇角轻啄了一下:“怕我也遭报——”
她立马捂住他的嘴。
“不要乱说话。”
她以前不迷信,后来有了心上人,就怕东怕西了。
江织抓着她的手,吻落在她掌心:“放心,我这种级别的祸害,得留千年。”
她抱住他:“答应我。”
他沉默了一会儿。
“嗯。”
他家这傻子啊,世上哪有什么报应,最阴暗、最危险的,不过人心。
等把周徐纺哄睡了,江织去了浴室,把水龙头打开,给乔南楚拨了电话。
“警局查到什么了?”
乔南楚说,:“监控没有拍到凶手的脸,线索断了。”
江织嗯了一声,波澜不惊。
“江织,”乔南楚人在外面,手里拿着烟,没点,“给句实话,这事儿跟你有没有关?”
江织把水龙头往右拧,水声盖过了他的声音:“有。”
乔南楚听到了:“你他妈的干嘛这么诚实。”
成,他改口:“没有。”
乔南楚骂了他一声混蛋,又默不作声,最后说:“当我没问。”说完,他挂了电话。
江织关了水龙头,回卧室,掀开被子躺下,睡在床角的姑娘立马滚到他怀里来了,半睡半醒地喊了一句。
“江织。”
“嗯。”
她把头埋在他胸口,蹭了蹭,睡了。
江织把床头的灯关了,抱紧怀里的姑娘,低头吻她额头:“晚安,纺宝。”
哪是报应,是彭先知来替子报仇了,三天前,他被特许离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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