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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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时若是把这封信给她爷爷,那他爷爷大约都撑不到回来南阳就病倒了。哪会如今好好地给她说道她的婚事儿?
“这事儿是真的吗?”楚希芸虽然也不喜欢她父皇,但是私心里还是不希望他的父皇是当年算计他外祖家的人。
“是,是真的。”
楚希芸一下子觉得失望伤心极了,捂住脸哭了起来。
安华锦静默了一会儿,任她哭了一会儿,清淡地说,“哭什么哭?犯错的人又不是你?他是你的父皇没错,但也是好多人的父皇,生在皇家,怎么有这么多感情?姑姑从小是怎么教导的你?没学会无情和心狠?”
楚希芸哭声小了些,“我就是……就是难受。”
小时候,她那时刚几岁时,是见过大表兄的,那样的一个少年,走到哪里都是一颗璀璨的明珠,哥哥很喜欢大表兄的,她也很喜欢,大表兄还把她扛到肩上带着她出宫玩。
虽然记忆太久远,她能记住的关于大表兄的事情不多,但是无论如何,在记忆里,那个少年的影子,是怎么也磨灭不去的。
当年她年纪小,听说大表兄战死沙场后,她也好生哭了几天的。
没想到,是被他父皇联合张宰辅给害死的。
这信中说,当年陛下和张宰辅联手谋算安家,买通了安家的亲家许靖,对敌国泄露了布军图,布防图,导致了玉雪岭之战安家父子三人皆战死沙场的结局。小郡主已知道此事,若是老王爷不信,回南阳问安小郡主就是。
这么简短的一封信,薄薄的一张纸,谁知道说了这个惊天大秘密。
安华锦轻轻地拍拍楚希芸的脸,温柔了声音,“别哭了,再哭下去,成了小花猫了,爷爷还以为我见了面就欺负你了呢。洗洗脸,一会儿吃饭了。”
“是去找外祖父一起吃饭吗?”楚希芸抹抹眼泪问。
“不去,夜晚太冷了,不折腾了,让人将饭菜送过来。”安华锦站起身,“就在你这屋子里吃,我跟你一起吃。”
楚希芸点点头,乖乖下了地洗脸。
她憋了好些日子,如今终于卸下了这一桩心事儿,把信给了安华锦后,她哭了一通,已好多了。
厨房送来饭菜,表姐妹二人一边吃着饭一边说着话。
楚希芸将京中发生的事情说与安华锦听,比如宫宴之后她母后被关在凤栖宫哥哥被关在七皇子府,她夹着尾巴乖乖地在宫里学规矩不出自己的住处,后来哥哥五峰山平叛立了功,局势就扭转了,母后出了凤栖宫,哥哥也重新入朝,她也自由了等等。
又说到楚澜,她骂楚澜活该,说道良贵妃,说那个女人去了漠北后,就没音讯了,不知道是不是被镇北王府给扣住了还是怎样?
又说到顾轻衍,询问安华锦他到底得了什么病,她怪好奇的。
安华锦给她解惑,“与王岸知打架,动了刀剑,两个人都受了重伤。”
楚希芸:“……”
她恍然大悟,“怪不得王岸知也病了那么久呢,京中都纷纷猜测,说他们是在打擂台,王家和顾家要争天下第一大家族,虽说是病着,谁知道暗地里去做什么了。”
“我本来都相信了传言,直到离京时瞧见了顾大人,他实在是太像久病初愈的模样了,才相信他的病是真的,他是真病了。”
安华锦点头,没什么可说的,索性不言语。
楚希芸敏锐地捕捉到她的沉默,小心翼翼地试探地小声问,“表姐,你与顾大人,没事儿吧?”
安华锦笑,“你觉得能有什么事儿?”
楚希芸想不出来,“路上外祖父说,与顾老爷子商量了,待回了南阳,就打算催你与顾大人安排大婚的事儿,让你半年住南阳,半年住京城,做个折中的法子。”
“他们倒是会想。”安华锦轻哼了一声,“我没这个打算。”
楚希芸托着下巴,“顾大人是挺好的,表姐你就不怕你们分开太久了,他被京城里的小妖精勾走了吗?”
安华锦失笑,“这么多年,他被京城里的小妖精勾走了吗?”
楚希芸:“……没。”
她曾经也是那个被勾了魂的小妖精一枚。
她乖乖地闭了嘴。
用过饭后,安华锦站起身,对楚希芸道,“你早些歇着,来到这里,就是回到家了,有什么事情,让宫女去喊孙伯或者安伯。我去书房了。”
楚希芸点头,“南阳王府可比宫里自在多了呢,我可喜欢你院子里的这一院子红梅了,如云海一样,真是太漂亮了。以后我若是嫁来南阳,也想要这样的一个院子。”
“不害羞,小姑娘家家的,天天想着嫁人。”安华锦好笑。
楚希芸脸红了,扭捏了一下,“就偶尔说说嘛,也没成天想着。”
她说着,理直气壮起来,“为自己的将来做打算,也没什么错啊,表姐你不是还被外祖父催婚呢吗?”
安华锦收了笑,“好好好,你说的对,我走了,你早些睡。”
楚希芸摆摆手。
安华锦出了楚希芸的房间,去自己房间里找了一件披风披上,出了院子,去了书房。
第十一章 还礼(一更)
南阳王府书房内,安平和崔灼都在。
安华锦来到后,看向安平,对他道,“安平,你带着人去一趟江州王家,立马去,将江州王家给我围了,将他们的主事儿人给我抓来。”
安平一怔,“小郡主,你说的是江州王家?”
“对。”
“他们做了什么吗?”崔灼不解地问。
安华锦从袖子里掏出那封被楚希芸藏了半个月的信拍在了桌案上,“他们找死!”
崔灼拿起信笺,打开一看,皱眉,“这是哪里来的信?江州王家?”
安华锦简略地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崔灼脸色也沉了。
安平凑近,也看到了,听完安华锦所说,脸色也难看了,立即说,“这江州王家也太过分了,明摆着就是要害老王爷,小郡主,我这就前去,您说带多少人?”
“把南阳王府的暗卫带去一半。”安华锦道,“抓到了王家的主事人给我审,是谁让他这么干的?是王岸知?还是别人?”
“一定是王岸知。”安平道。
崔灼思量片刻摇头,“不见得是王岸知,若是王岸知,安爷爷在京中待了这么久,他还去七皇子府拜访过安爷爷,他那个人,就算明着来,又不怕。何必弄这等阴的暗的?他要害安爷爷,不必等到安爷爷从京城出来到了江州再动手。”
“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是若是老王爷在京中因为有顾大人和太子殿下护着,他没有得手呢?”安平提出质疑。
“倒也是这个理,但还是说不通,王岸知那个人,纵观其所作所为与能力,若想在京城钻漏洞对付安爷爷,也不见得做不到。”崔灼道,“不过也不好说,毕竟他性子邪肆,想如何做,全凭心意。”
“江州王家的主事人若是不供出是何人指使,就把江州王家的所有人请来南阳做客。”安华锦道,“若是江州王家主事人不在,就把知情人并江州王家的人也一并请来南阳做客。”
她就不信了,王家有个王岸知敢三番五次杀她,王家人就真以为她还不了手奈何不了王家和王岸知吗?
她不过是不轻易动手兴兵罢了!
给脸不要脸了!
安平道,“我这就去,星夜前往,带着暗卫,最慢两日,就能到江州。”
“嗯,不要伤了江州百姓,王家的无辜妇孺也不要动手。”安华锦道,“顺便探探江州王家的底,我之所以让你前去,不派暗焰带人前去,正是这个原因,这个是最主要的。”
“好。”安平应是。
一番话落,安平当即点了暗卫,离开了南阳王府,星夜兼程,去了江州。
安平离开后,崔灼感叹,“幸好有三公主跟着老王爷来南阳,否则若是老王爷看到这封信,后果不堪设想。”
“好一株稀世罕见的百年老山参,是想害了我爷爷,再让我爷爷拿着它救命吗?”安华锦心中怒意不消,“就算不是王岸知动的手,他也一定知道默许江州主事人这么干了,否则王岸知若是连个王家上下内外所有族人都掌控不住的话,他也不配是王家已故的老爷子选中自小教导的继承人了。”
有一句话她没说,若是王岸知连王家也管不了的话,也不配与顾轻衍相提并论与他争斗不相上下了。
崔灼点头,“是这个理。”
第二日清早,安华锦练功后,去了老南阳王的院子。
老南阳王已起来了,见到她来了,又想起了昨日与她说了一半她扭头就走的话,对他又是吹胡子瞪眼了好一会儿,气骂,“臭丫头,翅膀硬了,连爷爷也不放在眼里了。”
安华锦白了老南阳王一眼,“我从小就翅膀硬,不太听你话。”
老南阳王:“……”
这话说的他无言反驳,她可不就是个从小就不听话的?
“听表妹说江州王家送了您一株百年老山参?”安华锦坐下身,喝了一口早茶,问,“在哪里?给我瞧瞧。”
“我昨日就要给你看,你没等我把话说完就走了,臭丫头,如今倒是惦记这个好东西来了。”老南阳王对外喊了一声,“安伯,去拿来。”
安伯应了一声是,立即去了。
安华锦漫不经心地问,“江州王家为何对您热情招待,又送了您一株罕见的百年老山参?”
“说是敬佩安家这些年护卫大楚百姓,不敢说替大楚百姓送我礼让我身体健朗,替江州的王家人和江州一带的百姓谢谢我。”老南阳王道。
安华锦挑眉,“这话爷爷您信?”
“信什么?安家镇守大楚一百五十年了,我老头子戎马一生,南阳距离江州不远,这么多年,也没见江州王家来人孝敬我。”老南阳王琢磨着说,“就算我以往不曾路过,但如今突然这么热情,必有所求吧!至于求什么,还要再看看他们后续有什么动作。”
安华锦点点头,还行,老头去京城一趟,还没糊涂。
“我正要与你说这事儿,我收了人家礼,你找个同等的礼还回去。”老南阳王道,“反正还有两个月就到年关了,也是送礼的时节了。”
“我已让安平去了。”安华锦敲着桌面,“送的礼不小,挺大的,爷爷放心好了。”
“嗯?你这么快就派人去送礼了?这个急什么?你送的是什么?”老南阳王一怔。
“安平亲自去,您说送的礼能小了?他的身份如今可是我们南阳王府门面。”安华锦语气寻常,“至于送的东西,自然是等同的,咱们府如今好东西不是多着吗?随便拿出一件,也够还这个礼了,更何况,您可带回来十多车东西呢。”
“哎呦,你个臭丫头。如今你这口气怎么听着倒是财大气粗了?不是那些年缺钱的时候了。”老南阳王气乐了,“行了,我不问了,你处理了这事儿就行。”
安华锦也乐了,的确,南阳王府如今不缺钱了不是?
“说起来,怀安送了五大车东西,其中有三车是给你的,一车丝绸,两车是什么好东西我也不清楚,总之是女儿家用的,你让人搬到你的库房去吧!”老南阳王道,“你说说,你都收了怀安多少好东西了?怎么心里还想着乱七八糟的想法呢?你赶紧把你那些不着调的想法给我掐死,不准冒头了,我告诉你,我的孙女婿,我可就认准怀安了,别人我不认的。”
安华锦放下茶盏,“您至于吗?几车东西而已,他就将您收买了?您孙女不必那些东西值钱?”
“话是这样说的吗?他对你之心,我可是看得出来的,否则人家凭什么帮你教导宁儿?你以为是哪个孩子请他做老师,都能请的起的吗?这天下,无论是谁,他们顾氏族中多少子弟,他一个都不教导,唯独收了个宁儿,还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臭丫头,别把人家的心意随意践踏。”
安华锦闭了嘴。
这话她无法反驳,的确是因为她,他才收了宁儿。
他那样的人,照以前的性子,显然不是个喜欢孩子的人,也不是个喜欢麻烦的人,他因她改变了不少,能收了宁儿,自然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她想让他教导宁儿而已。
她忽然赌气说,“要不然,让宁儿回来吧!我来教导他。大不了,我教导不好,还有崔世兄呢,他也同样……”
“你闭嘴!”老南阳王顿时暴怒了。
安华锦未尽之言瞬间卡住。
老南阳王老眼瞪着她,手指指着她,就差戮进她脑瓜门里了,训斥道,“这话你也说的出口,你是真想与怀安断了还是怎地?那你欺负了人家,怎么说?不负责了?”
安华锦噎住。
他爷爷的脑回路果然是安家人的脑回路,是不是忘了她才是女孩子了?
她哽了一会儿,小声说,“爷爷,他虽然做了我的解药,但他是男人,也不吃亏吧?”
老南阳王终于劈手一巴掌拍在她的脑袋上,“是谁告诉你人家不吃亏的?人家清清白白的世家公子,你呢?你是从军营里出来的泥腿子,高山白雪与凡尘污泥之别,你比得了吗?”
安华锦:“……”
她比不了,比不了!
在他爷爷眼里,顾轻衍是高山白雪,她是凡尘无垢。
安华锦揉揉脑袋,见老南阳王真动怒了,脸色铁青,看来气的不清,她站起身,伸手给他拍前胸后背顺气,“我也就说说而已,好好好,我不说了。”
第十二章 找打(二更)
老南阳王的确是动了怒,安华锦给他顺气,他的气依旧不消。
他看着安华锦,大手一挥,“你给我站好,听我说。”
安华锦站好,“您说吧!”
她不再反驳就是了,也不再故意抬杠了。
老南阳王深吸一口气,语重心长地道,“我老了,这副身子骨愈发地不中用了,在京城时,太子非要留我多住到明年春天,但我不能住,我这把老骨头,活一天少一天,指不定什么时候两眼一闭就醒不过来了,我最不放心的不是南阳军,而是你呀。”
安华锦张了张嘴,又闭上,乖乖听着。
老南阳王看着她,“我知道你又要说,我身子骨好好的,不操心,多活几年不是事儿,这都是好听的话罢了,我的身体我自己最清楚,是用好药每天喂着的,看起来健朗,其实外强中干罢了,爷爷活不了多久了啊。你的终身大事一日没彻底定下大婚,我一日不能安心。”
“不能安心好,您一直不安心,不就得一直活着等着吗?”安华锦终于忍不住说了一句。
老南阳王又气的不行,“你是要活活气死我是不是?”
安华锦又闭了嘴,“不是不是。”
老南阳王看着她,气着气着给气笑了,伸手指着她,“你说说你,爷爷就不明白了,怀安哪里不好了?你在京城时拖着不定下走六礼大婚,拖来拖去,拖到陛下取消了你们的婚约,闹出了诸多事端,如今又想着要断了,你的小脑袋瓜里到底在想什么?我不是说了吗?你自小被我教导坏了,放不下南阳军也成,那就你与怀安大婚后,京城半年南阳半年,折中一下,这也不行?”
安华锦不吭声。
怎么不行呢?顾轻衍啊,那是她喜欢极了的人呢。
若是她没去风骨坡,张承泽没对她说那些话,她不知道八年前陛下和张宰辅的密谋,想不到顾家知而不拦,她自然是乐意的。
如今,让她如何心无芥蒂地嫁给他,再去京城顾家每年住半年?她做不到。
如今,最不难为自己的法子,也就是如此了,不进不退。
似乎她与顾轻衍从今年四月份在长公主的千顷桃园相亲开始,一直就是这种进不得退不得的模式。
“你既然将宁儿交给他教导,自然是信得过他的,你跟爷爷说实话,为什么一直不大婚?如今陛下已不是阻拦了,顾家也有意愿,就差你点头了。”老南阳王真是操碎了心,“你说。”
安华锦如何说呢?她说不出来。
她沉默了一会儿,只能道,“爷爷,南齐和南梁有动作了,似乎要兴兵,您觉得,如今是我们大婚的时候吗?”
老南阳王一惊,“当真?”
“当真,我月前让安平去打探的,张承泽在南梁极力劝说南梁王兴兵,南梁朝廷分外两派,一派主战,一派不主张这时候兴兵,南阳王虽没表态,但召见张承泽却十分勤,显然是心里主战的。”
老南阳王立马丢下了一直揪着的安华锦的婚事儿,“南齐和南梁八年没动静了,如今又有了动静,可见的确是要兴兵了。这可是大事儿。”
安华锦点头。
老南阳王又道,“张宰辅被人劫了,你可知道?”
安华锦点头。
自然知道,就在我手里,让顾轻衍劫的,因为这他和王岸知动了手受的重伤养了一个月呢。只不过瞒着您罢了。
“陛下大发雷霆,让太子和楚宸查,却也没查出什么线索来,只能搁置了。”老南阳王道,“陛下猜测,怕是十有八九是张承泽劫的人,张宰辅人已去了南梁了。”
安华锦挑了挑眉,陛下可真会猜,就不往她身上猜猜吗?
“若是这样,咱们南阳军得部署备战了啊。”老南阳王在屋中来回走了两步,“你已安排下去了?”
“嗯,安排下去了,我近来跑军中,就是为了此事。”安华锦道,“沈远之在军中日夜操练兵马呢。”
南阳王颔首,感叹,“可惜,没有好兵器啊。”
“不可惜,有好兵器。”安华锦觉得这个时候也该告诉老南阳王了,“三年前,您让我接手南阳事务后,我就与沈远之合计,暗中私造了兵器库,如今新兵器已秘密投入南阳军中了,沈远之在京中,就是在操练士兵用新兵器呢。”
老南阳王猛地睁大了眼睛,瞪着安华锦,眼珠子如铜铃般大,“你说什么?”
安华锦后退了一步,嘻嘻一笑,“爷爷,我连宁儿的事儿都瞒了您八年,既然知道南阳军的弱点,您给我接手南阳王府事务后,我岂能不想办法弥补这一弱点?陛下不准改建军器监,那么,我们南阳天高皇帝远,就算私建了,又如何?不让他知道不就得了?若想不被陛下知道,那自然是连您也得瞒住啊,以前陛下在您身边可是放了探子的,我自宫宴那日回来后,才一气之下不管不顾将陛下安插在你身边和南阳城内的暗桩探子连根拔除了的,您没忘吧?”
“你个臭丫头!我抽死你,这么大的事儿你也敢!”老南阳王抡起一旁的军棍就要揍安华锦。
安华锦才不想挨军棍,转身就跑,同时丢下一句话,“爷爷,您歇两日,回头去军中瞧瞧呗,那可是锃亮锋利的焕然一新呢。”
老南阳王追出房间,追到院子里,安华锦早已经跑没影了,只留下一句话回音犹在。
老南阳王气的轮着军棍站在院中,干生气,也打不着人,气了一会儿,又叹了口气,“老啦,老啦,哎,连个臭丫头在我眼皮子底下搞动作,我也不知道,果然不中用了!”
楚希芸昨日总算是睡了一个踏实的安稳的好觉,第二日起晚了,她起床后,匆匆梳洗妥当赶来了老南阳王的院子,一进来,就看到老南阳王轮着军棍站在院子里骂人,她吓了一跳,“外祖父?”
老南阳王见到楚希芸,娇娇气气的小姑娘,自然不能拿着军棍吓唬她,他立马将军棍递给安伯,脸色如天气一般,变的和蔼可亲,“芸丫头啊?怎么不多睡一会儿?你今日看起来气色不错,病好些了?”
安伯接过军棍感慨,同样的女儿家,老王爷对待小郡主和对待三公主这简直就是两个人。一个是随便抡起军棍就揍的,一个是说话都轻声细语和蔼慈祥的。
“我感觉今日身上轻快多了,病已快好全了。”楚希芸走上前,试探地问,“外祖父,您拿着那个棍子,是在与谁生气吗?”
“你表姐,那个臭丫头,总是气的我想揍她。”老南阳王往屋子走,同时招呼楚希芸,“快进屋,外头冷,别再冻着。”
楚希芸恍然,表姐说的果然没错,外祖父的确时常对她动手揍人。
她好奇地问,“表姐人呢?”
“跑了!”
楚希芸敬佩不已,外祖父要揍人,表姐竟然敢跑,换做是她,她就不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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