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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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远交代的可不少。他倒是痛快,大约是知道大势已去,所以,为了免受皮肉之苦,该说的都说了。”楚宸顿了一下,“他的供词,我先呈递给了陛下,陛下过目后,才给了刑部和大理寺记录在案。最有用的是,交代了他当年的身份,以及劫粮案的幕后,还有一点儿疑惑之处。陛下看了,也是雷霆大怒。这回是真的病倒了。”

安华锦懂了,无非是方远关于张宰辅那个猜疑,陛下想必也想起来了有这桩旧时事儿。亏他器重张宰辅,委任重职,高官厚禄,且也看重二皇子,如今想必心里在呕血。

哪怕没有确凿证据,但帝王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那就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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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宸的妹妹,这个小姑娘,我要好好的爱她,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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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早来(一更)

该知道的都从楚宸嘴里知道了之后,安华锦便佯装支持不住,晕倒了。

楚宸乍舌片刻,心里骂她会装,还以为她真要给诚太妃守一夜灵呢,原来都是骗人的,她就是特意前来跟他打探消息的,消息都听完了,灵自然也就不守了,装晕要回去睡觉了。

这是个什么坏丫头!

楚宸瞪了她半晌,憋着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好一会儿,才咬牙任命地说,“来人,送小郡主去凤栖宫,让皇后娘娘赶紧请太医给小郡主瞧瞧身子,带病守灵,可别真病重了。”

最后一句话,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的。

安华锦眼皮不抬,一动不动,装的很像很像,骗过了老远站着的宫人们,由人抬着,慌慌张张地送过了皇后的凤栖宫。

人被抬走了,楚宸泄气地孤独地继续守灵。

前一日,皇子公主们一大堆守灵人,如今轮到他倒好,只剩下他一个。他这命,也是不咋地。

他已经累了好几日,如今的天气哪怕夜晚也不冷,他干脆靠在棺木前,睡了过去。

也不是他故意对死人不敬,实在是诚太妃让她敬不起来,再说,这棺木里的人,哪里是什么诚太妃?如今诚太妃大约是被陛下将尸体扔去了乱葬岗。

凤栖宫内,皇后自然没睡,她知道安华锦进宫去守灵了,便打算若是那孩子真实心眼地守着,等到半夜的时候,她就让贺嬷嬷去请人。哪里知道没到半夜,她就被人抬回来了。

皇后也有几日没见着安华锦了,乍然一看到她昏迷不醒的模样,也吓坏了,真以为她是被陛下雷霆震怒在安家老宅对诚太妃动手给吓着了,当真命人去请了太医。

皇后攥着安华锦的手,都快哭了,“这孩子……这孩子也真是……”

她不能说倒霉,但心里对皇帝真是又生了怒,觉得多少补偿也不管用,吓着了就是吓着了。将人吓坏了,是多少补偿能管用的吗?

安华锦用手挠挠皇后手心,给她传递了一个信号。

皇后身子一僵,眼泪顿时憋了回去,镇定下来,她真是吓糊涂了,安家的人,岂能那么容易被吓坏?当年的她都不会,小安儿在军中长大上过战场就更不会了。

她用帕子抹抹吞回去的眼泪,对贺嬷嬷使了个眼色。

贺嬷嬷立即打发了殿内侍候的人,“你们都下去吧!让人请太医院的陈太医,务必快些来。”

“是!”凤栖宫内侍候的人鱼贯而出,心想着小郡主看起来好可怜啊。

内殿除了贺嬷嬷,再没了人,看起来很可怜的安华锦立马坐了起来,小声喊了一声,“姑姑。”

皇后又气又笑,伸手点她额头,“你这做戏也太逼真了,本宫都被你吓着了。”

安华锦俏皮地吐吐舌头,“不逼真怎么能骗的过人,帮陛下演戏,自然要卖力气点儿。”

皇后无奈摇头,“你呀,顶着这一副惨白的脸,就别做鬼脸了。看着忒吓人。”

安华锦用帕子用力地擦了擦脸上的粉,顿时厚厚的粉扑扑地掉,她一时被呛的咳嗽,“我也不想啊,这粉扑了八层,真是厚的我难受,我脸皮可从来没这么厚过。”

皇后“扑哧”一下子笑了,“快继续躺着,陈太医来了,还要给你请脉的。”

安华锦点头,扔了帕子,重新躺回了床上。

不多时,陈太医就来了,他放下药箱,给安华锦隔着线绳把脉,完了之后,捋着胡须凝重地说,“安小郡主惊吓太甚,辛劳太过,气血两亏,精神有损,下官给小郡主开一副方子,小郡主要养上七日,方能好转。”

因天气太热,诚太妃的棺木停灵七日,七日后,厚葬入皇陵。

也就是说,安华锦这一病,连送葬都不必去了。

这陈太医是七表兄的人还是顾轻衍的人?安华锦猜测着,大约是七表兄的人,毕竟那天是他请了陈太医去的安家老宅给她号脉,把出了惊梦之症。他要找太医,自然要找一个自己信的过的人。

所以说,她的七表兄也不是真的冷心冷血冷肝冷肺嘛!三年后转了性子,也还是帮着她这个表妹打掩护的。

皇后命贺嬷嬷给陈太医厚赏,陈太医谢了皇后赏,留了药方子离开了。

安华锦在陈太医离开后,又重新坐了起来,对皇后说,“姑姑,我今日跟你睡行不行?”

皇后顿时乐了,“自然行。不过你得给本宫好好洗吧洗吧,浑身的粉,洗个干净。”

“不睡凤床。”安华锦提条件。

“嗯,睡偏殿。”皇后明白。

安华锦满意了,她虽然不喜欢皇宫,更不喜欢在皇宫住,但今日只能将就了。总比楚宸睡在灵堂里要强许多,他才是有点儿可怜。

这一夜,姑侄俩说了不少悄悄话,直到三更鼓响起,方才一起睡了过去。

第二日,安华锦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睁开眼睛,神清气爽,皇后已不在身边,显然早起了,她伸手拉了拉床头的木铃。

不多时,贺嬷嬷推门进来,笑呵呵地说,“小郡主,您总算睡醒了。顾七公子一早就进宫来接您,已经等了您两个时辰了。”

安华锦穿衣服的手一顿,“他来接我做什么?”

贺嬷嬷笑道,“七公子听说您昨日晕倒在太妃灵堂前,因深夜,不便进宫,今日一早便来了。”

安华锦点头。

贺嬷嬷亲自伺候安华锦梳洗,“七殿下也一早就来了,知道您未醒,便与顾七公子下棋等着您醒来。”

安华锦净面后,坐在梳妆镜前,“七表兄很闲?”

顾轻衍便罢了,一等半日,不像是楚砚的做派。

贺嬷嬷笑着摇头,“七殿下很忙,今日想必是关心小郡主。”

安华锦心里想着未必,昨日陈太医诊脉故意说的那么严重,楚砚担心她才怪。大约是有什么话要和顾轻衍说,所以,借姑姑的凤栖宫一用了。

她想着,拿起桌子上的粉往脸上扑,如今还在皇宫见人,还是要受点儿罪。

贺嬷嬷一把夺过来,“小郡主,奴婢来,保证让您看起来气色不好,一副病弱之态,但粉却不必扑那么厚,否则您没办法吃饭的。”

安华锦本会易容术,但觉得麻烦,才用厚粉扑,如今闻言放心地交给了她。

贺嬷嬷不愧在皇宫里陪着皇后待了二十多年,手上是有绝活的,想必皇后偶尔想偷懒,就靠她这一手绝活弄出个病容来应付。

没用多少时间,贺嬷嬷便给安华锦收拾好了。

安华锦瞧着镜子里的自己,嗯,苍白、病弱、双眼红肿、没有精神气。只靠这些胭脂水粉便让她整个人换了一个模样,比易容术也不遑多让了。果然很厉害。

她自己很满意,所以当顶着这副模样出去见人时,看愣了外面的几个人也就不奇怪了。

外面除了楚砚与顾轻衍在报堂厅里下棋,还有一个衣着华贵做宫妃打扮与皇后年纪相当的女子在与报堂厅隔开的画堂里与皇后说话。

那女子气色不好,眼泡红肿,面色被脂粉遮掩,勉强能掩饰住苍白。

一眼所见,安华锦觉得看她这张脸跟她这副妆容差不多。不过人家这是气色不好往好了掩饰,而她这明明好好的却要装成这模样。

安华锦先走到皇后身边,喊了一声“姑姑”,然后疑惑地看向那宫妃。

无论是三年前,还是如今,安华锦虽进宫数次,但遇到陛下的女人和儿子时候还真不多。哪怕三年前见过,没走心也不记得谁是谁了。

皇后伸手拉过安华锦的手,心疼地说,“你这孩子,昨日吓死姑姑了,今日睡醒一觉,可觉得好些?”

“嗯,好些了。”安华锦垂眼,故作坚强,“姑姑,我没事儿,您别担心。”

“你呀,我怎么能不担心,你这才进京几日,便连着出了两次这么大的事儿。”皇后说着气怒道,“若是让本宫知道谁要害你,定不饶恕。”

“嗯,太妃为我挡灾而死,这事儿查出谁做的,一定让陛下杀了他。”安华锦也道。

皇后点点头,这才介绍,“这位是贤妃,三年前,你见过的,不过你这孩子素来记性不好,想必忘了。”

噢,这位就是三皇子母妃,与诚太妃是本家姑侄。

“贤妃娘娘!”安华锦意思地见了礼,故意说,“您与太妃娘娘真像。”

谁乐意与一个死人像?

贤妃面上一僵,勉强一笑,“昨日吓到小郡主了吧?真没想到太妃娘娘会在安家老宅……”

她不明白诚太妃怎么会为安华锦挡了毒酒?这事儿说的冠冕堂皇,但她才不信没有内情。不过她最关心的不是诚太妃之死的内幕,而是忘梭的招供,她的三皇子卷入了毒茶案。

这事儿若是不能洗个清白,那她的三皇子可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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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一样(二更)

贤妃今日是为三皇子而来,但她已在凤栖宫坐了许久,也没能从皇后嘴里套出什么有用的话来。皇后的口风很严,张口闭口都是诚太妃为她侄女挡灾,她以后每日三炷香,保佑太妃娘娘与先皇团聚如何如何。

谁想跟她说这个!

贤妃心中有气没处使,诚太妃人已经死了,她懒得管,她只想知道怎么才能救她的三皇子!

她看着安华锦,想看看能不能从安华锦这里找个突破口,于是,试探地开口。

安华锦一副很丧的德行,幽幽地叹了口气,“昨日我梦见太妃娘娘了,太妃娘娘说不怪我,是她命数到了,但我这心里,总觉得不好过……”

巴拉巴拉一大堆,似乎终于憋的狠了,吓坏了,找到能与她说话的人了。

贤妃:“……”

她觉得她再待下去要被这对姑侄气死了。

但她为了儿子,还是坚挺地坐在那里说没用的,“太妃既然说不怪你,小郡主不要太难过了,太妃能为你挡灾,想必在天之灵很宽慰。”

诚太妃心有不甘而被赐死,但死前能与她交易保住了她儿子,应该还算放心了吧?但怎么也不能称得上宽慰。

安华锦又幽幽地叹了口气,“姑姑,我饿了。”

贤妃:“……?”

“你昨日滴米未进,晚上又为太妃守灵晕倒,也多亏你素来身子骨好,才禁得住这么折腾。也多亏了陈太医,否则你今日连床都下不来。”皇后伸手拍拍她手背,“顾七公子早上没用早膳便来了,本宫让他在本宫这里多少用点儿,他说吃不下。如今你饿了正好,本宫这就吩咐人传膳。”

“姑姑,我想吃素斋,还是回府让厨子给我做好了。”安华锦一副对宫里的饭菜没食欲的模样,“您与贤妃娘娘合得来,就留贤妃娘娘在这里吃饭吧。”

皇后闻言无不应允,“好好好,你说吃什么,就吃什么,能吃得下就行。”话落,她吩咐,“贺嬷嬷,快去让人备轿子,送小郡主回安家老宅。”

“是!”贺嬷嬷立即去了。

安华锦转身走向报堂厅,说话似乎都没多大声气儿,“顾轻衍,走不走?”

“走!”顾轻衍一推棋盘,站起身,看着她苍白虚弱的模样,关心地说,“回府后,今日还是得再让陈太医给你把把脉。”

“嗯。”安华锦点头。

楚砚也跟着站起身,“我跟你们一起,也送表妹回去。”

安华锦没意见。

贺嬷嬷很快让人抬来了轿子,安华锦坐进了轿子里,三人一起离开了凤栖宫。

贤妃一口气憋在心口,脸色无论怎么掩饰也好不起来,她再也坐不住了,站起身,“皇后娘娘也累了,妹妹就先回去了。”

“小安儿说让本宫留你在这里用午膳,你怎么能走?”皇后摇头,“都晌午了,就留下来吃午膳吧!”

贤妃哪里还吃的下,哪怕皇后十分诚心再三挽留,贤妃还是走了。

贤妃离开后,关上殿门,皇后忍不住笑起来,对贺嬷嬷问,“嬷嬷,你瞧见了吗?贤妃那脸色难看的,这么多年,本宫也没见她的脸色比今日更难看。”

“瞧见了。”贺嬷嬷也笑,“小郡主真聪明,刚刚醒来,从您的三两句话中,就明白了您是怎么应付贤妃的,也跟您一样说话。贤妃听了一上午,忍着没发作,也是极厉害了。”

皇后擦着笑出来的眼泪,轻哼,“她想不忍着呢,三皇子牵扯了毒茶案,她不夹起尾巴做人,敢在本宫面前说不着调的话,本宫就不管三皇子是真冤枉还是假冤枉,先踩一脚。”

贺嬷嬷点头,“诚太妃薨了,贤妃少了一个后盾,三皇子如今又身陷囵圄,贤妃自然不敢如昔日一般张扬了。”

皇后收了笑,“前朝后宫,后宫前朝,一夕间天就可能变,谁能想到诚太妃就这么死了。三皇子失去了一大助力不说,自己也扯了进来。就算他是清白的,又能如何,就算本宫不踩,总有人会做那落井下石的。”

“据说今日户部尚书又早早来见陛下,陛下依旧没见。”

“户部尚书虽然不是吃素的,但奈何咱们这位陛下啊,生的皇子太多,哪一个拿出来,背靠的岳家都不是软茬。”皇后今日心情好,说起这个更心情好,“陛下头疼的时候且在后面呢!他不想立砚儿为太子,本宫就看看谁能给他长脸。”

“咱们七皇子德才兼备,心里有数,娘娘不必忧心。”贺嬷嬷道。

“本宫不忧心,只要安家在,砚儿就有依靠。陛下倒是想让安家换人来,可是又有谁能替换得了安家的位置?陛下既要用安家,又防安家,既不想将太子之位给砚儿,又想用他牵制本宫和安家。”皇后笑的发冷,“这般矛盾,苦了他了。”

贺嬷嬷给皇后垂肩,“就算老王爷老了,安家还有小郡主,小郡主聪明厉害,如今与七殿下和好了,自能互相扶持。”

皇后又笑起来,“你说的对。”

“娘娘您也累了,用过午膳后歇歇吧!”贺嬷嬷劝说。

“怎么能歇着?太妃没安葬前,本宫歇不了。”皇后叹气,压低声音,“砚儿今日竟然与顾七公子在本公告这里下了半日棋。你可听到他们说了什么?”

贺嬷嬷摇头,“什么也没说,只下棋了,顾七公子赢了两局,七殿下赢了一局。最后一局下了一半,小郡主醒来要回安家老宅用饭菜,棋局就作罢了。”

“本宫真是看不懂了,砚儿自小便心思深。”皇后摆手,“罢了,摆膳吧!”

软轿抬到宫门口,安华锦换乘了马车。

楚砚与顾轻衍一前一后跟着上了马车。帘幕落下,二人都看着安华锦。

安华锦没骨头一般地靠着车壁,不见外人,自然没必要装了,脸上的病容不见踪影,一腿平伸,一腿曲起,十分没正形样。

楚砚皱眉,“没规矩,坐直身子。”

安华锦不给面子,“七表兄若是看不惯,别跟我坐一辆马车。或者,你也可以不用去安家,眼不见心不烦。”

楚砚绷起脸。

顾轻衍伸手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一盒糕点,递给安华锦,“你起的这么晚,想必饿了,先垫垫,我已经让人提前回老宅给孙伯传话了,回府后就能立马用午膳。”

安华锦接过,果然没有对比就没有好坏,未婚夫比亲表兄要讨人喜欢多了。

楚砚转过头,看着顾轻衍,“这几天,你都这般惯着她?”

顾轻衍微笑,“小郡主也惯着我不少。”

楚砚:“……”

安华锦吃了一块糕点,对着楚砚这张脸,食欲都能减半,索性直言,“七表兄有什么事情找我,直说就行,你若真跟着我去了安家老宅,我怕多好的饭菜也吃着不香。”

楚砚恢复淡漠,面无表情,“没事情找你,我知道有贤妃在,你定然不会留在母后处用午膳,就是想跟着你去安家老宅尝尝大昭寺主厨的手艺。”

安华锦:“……”

他一本正经地摆着无趣的脸说出这话是故意气她的吧?

她一连又吃了两块糕点下气。

“我看你在我面前吃的很香,不会没有食欲。”楚砚又道。

安华锦放下糕点,刚要辩驳,顾轻衍倒了一杯水递给她,她接过,捧着喝了起来,干脆不想说话了。

顾轻衍低笑,对楚砚说,“七殿下与我下了半日棋,是想知道许承的下落?”

楚砚摆正脸,“七公子果然知道他在哪里?”

顾轻衍点头,“他在我手里。”

楚砚了然,“我就说这京中谁还能先一步动手拿了人,猜想是你,果然没错。什么时候将人放出来?”

“明日。”顾轻衍给出时间,“他的嘴很硬,今日还没撬开。”

楚砚点头。

安华锦插话,“七表兄是为了江云弈?所以,想先一步找到许承的下落给江云弈立功的机会?他如今的官职是……”她看向顾轻衍,“什么来着?”

“京兆尹参军执事,六品,若是立了功,擢升一级,立大功,擢升两级。”顾轻衍回答,“若是立功快出绩效的话,明后年能坐上京兆尹少尹,那就是四品,很得大用。”

安华锦笑看着楚砚,逮住机会报仇,“七表兄三年前怕我知道你和江云弈的关系,故意让我在宫里迷路不管。江云弈的人情我前几日已经还在她妹妹身上了,七表兄如今想要人,不如先想想拿什么贿赂我。”

楚砚扬眉,“人没在你手里。”

安华锦不要脸地说,“在我未婚夫手里嘛,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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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再审(一更)

安华锦的不要脸劲儿让楚砚大开眼界,一时无言,却逗笑了顾轻衍,他似乎没觉得她说的有什么不对,神情看起来很是愉悦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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