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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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童幼小,若是男童,会被送入训练死士这一类的地方,或是卖入大户人家。

而女眷无论大小老幼,除各地的妓馆之外,容貌秀美的,另有其他不明去处。

至于强壮的男丁,则会被集体贩卖,至于去向何处,老秃驴一口牙被生生拔光也没说,估计是真的不知道。

而这其中最惨无人道的,是有些流民是拖家带口头逃难,一家人落入人贩手中,卖猪肉一样,被割据开来独立贩卖,自此天涯路远,人间地狱,怕是再无相见之日。

阎温想到这里,抓着布巾的手不自觉的收紧,翻起的指甲因为用力,再一次涌出了血。

十九伸手等了许久,不见阎温将布巾递给他,悄悄的侧头探入屏风看了一眼,就见阎温抓着布巾闭着眼睛,整个人都在小幅度的颤抖,抓着布巾的左手,血顺着手指没入布巾,已经红了好大一块。

“大人,”十九赶紧走到阎温的身边,伸手去扳他的手,避开他受伤的手指,拽出他手中的布巾,“大人快给我,你手指又流血了。”

阎温猛的睁开眼,浓重的憎恨和哀伤在他的眼中交织成血丝,他看着十九,眼睛却没有聚焦,像是通过十九在看着其他人,这眼神让十九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后颈的汗毛根根竖立。

她有一种错觉,觉得下一刻阎温就会伸出手掐死她。

不过阎温并没有动手,好半晌,他的眼神重新聚焦在十九的身上,语调带着一种无奈的恼怒,埋怨道,“你怎么又进来了。”

十九一口长气吁出,连忙上前抓住阎温的手,用布巾在他手指的周围擦拭血迹。

“大人,莫要再用力了,指甲如果全都脱落,你的手指以后该使不上力了。”

阎温轻叹了一口,不知抱着什么样的心态,伸出另一只手落在十九的头上,摩挲了一下她的脑袋。

“去找喜全,让他拿些伤药过来。”

“那大人莫要再用力了……”十九被阎温按着脑袋,仰头很费劲儿,只好将眼睛竭力向上翻,阎温点了点头,推着她的脑袋,“你快去。”

十九这才拿着布巾转过屏风,清洗好了之后又递回给阎温。

催促他,“大人再擦一擦,赶快将衣服穿上吧,一会儿该着凉了。”

十九说完之后转身去找喜全要伤药,阎温很快擦好,重新穿好了衣袍,走到了床边坐下。

十九很快拿着伤药回来了。

“大人,喜全说你一天都没吃东西了,”十九站在屏风的旁边,看着半靠在床上的阎温。

见阎温没有反应,十九又说,“我扶大人去软榻上药,顺便大人也吃些东西垫垫肚子吧。”

阎温给那老秃驴一共上了七套刑,血腥味闻了一上午,那还有胃口吃东西。

他皱着眉将眼睛睁开一条细缝,觉得十九实在太吵了,烦人死了,他现在就想把那小牌子收回来。

十九跟阎温软磨硬泡这么多天,有些吃透阎温的性格,阎温虽然脾气特别不好,但阎温并不是不知道好赖,只要是真心为他好的举动,即便他烦的很,也都会忍着不发作。

因此十九没得到阎温的回答,也敢自顾自的走到床边,将阎温的腿从床上挪下来,蹲在地上给他穿靴。

阎温本来靠在床边上,被十九这么一挪动,能坐起来。

他垂眼瞪着小傀儡的脑袋,伸手掐了掐眉心,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他感觉自从小傀儡锲而不舍的朝他这里跑,他叹气就越来越频繁。

“王文的那件事情已经查清了,”阎温突然说,“你说的那些情况都属实。”

实际上不仅十九说的情况属实,阎温查到的,比十九说的还更过分些。

一个小小的户部副使,家中后院比帝王后宫还要枝繁叶茂。

户部尚书与阎温相识多年,当年还是阎温一手助他坐上这个位置,这么多年在朝中,阎温也确实得他助力不少。

但他为什么会举荐这个王文为副使,阎温到现在还没有查清楚。

反倒是这个副使王文,阎温查到,他后院中的大部分女人来路不明。

且那些女眷,即便是被卖到青楼当中,被阎温的手下找到,也不肯说出自己来路。

想是有什么把柄捏在王文的手中,问的急了就一个劲的跪地求饶,不肯吐半个字。

阎温没有动王文,只是派人盯着他,人口贩卖与户部本就密切相关,阎温假装不知的纵容,希望能从他身上揪出一些有用的线索。

当然这条线是由小傀儡牵出,阎温一想到小傀儡也就识得那几个字,不知是感叹小傀儡运气好还是王文名字取的太简单了。

“你好好想想,到底想要什么,想好了同我说。”阎温被十九扶着站起,两人朝着外间的软榻走去。

十九心说是你啊,你是你就是你。

不过她心里自己喊得过瘾,嘴上却说,“大人,打个商量,愿望能不能存着,我还没有想好。”现在还不是时候。

阎温斜眼看十九,十九爬到软榻上,在他的身后垫上了两个软枕,扶着阎温靠在软榻上。

自己则是跪坐在他的旁边,拿过伤药还有细窄的布条,给阎温包扎手指。

“我本来叫喜全去请太医,但喜全说大人不许,那就只好凑合着我给大人包扎吧。”

阎温靠在软枕上,眯缝着细长的眼,脑子里还是想着关于今天他从秃驴嘴里撬出的一些消息。

再看着十九抓着他的手仔细包扎的样子,不由得在心中思乱想。

十九身生为奴隶之女,若是老皇帝和皇子皇女们,没有被一窝毒死,若是十九没有入宫做女皇,她身处行宫最低贱之处,甚至在户部都没有录入,命如蝼蚁,是不是也会变成那些人贩眼中的活银子?

阎温想到这里,心中没来由的拉扯了一下。

不过转念他又笑了,小傀儡应当能够避祸。

当初连丞相那老狗都找不到她,自己的人也几次三番寻不到她的踪影,若不是她自愿跟着他进宫来,按照小傀儡的躲藏能力,怕是这天下没人能抓得住她。

很快十九就将阎温的伤口包扎好,阎温抬手看了看,中指粗了好几圈,包扎的手艺实在拙劣。

十九也知道自己包扎得不像个样子,跪坐在阎温的旁边,见阎温盯着手指看,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若不然我再重新帮大人包扎一下?”

阎温看向她,十九又立刻改口道,“要不还是找太医?”

十九顿了顿说,“不过太医都没什么时间……前些天我腿受伤,青山差人去请太医,说是太医都被朝臣们请去给家眷们请脉,大人你听说了吗,说是瘟疫已经传到皇城。”

阎温嗯了一声,他不请太医,只是因为这一点小伤没必要。

不过最近他也知道皇城中风声鹤唳,关于瘟疫的传言,他一直派人留意着,并没有瘟疫确诊的消息,想来只是讹传。

那群大臣们不是向来如此吗,无论哪个州县传出瘟疫,他们都要草木皆兵的在家熏艾,熏得家中乌烟瘴气,自己折腾自己。

十九见阎温又出神,悄悄的伸手去解阎温手上的布条,打算重新包扎一下。

才碰到阎温就缩了一下手,看了一眼十九,说道,“不必了,就这样吧。”

他垂下头,片刻后又道,“许你将愿望存着,不过有期限,今年除夕之前不说就算作废。”

十九笑起来,声音甜甜,“谢大人。”

阎温看着她笑得见牙不见眼,一整天了也终于露出了一点笑意。

正这时候,喜全拎着一个小食盒进来,正是先前十九换水的时候吩咐他去膳食房取的吃食。

喜全还有些忐忑,偷偷觑了一眼阎温,看向十九无声的询问,能行吗,大人刑讯完毕下来不吃东西。

或者说阎温每次亲自动手之后,都有那么几天没有食欲。

十九和喜全眼神交汇,轻轻点头——放心吧。

喜全将食盒放下就出去了,十九将食盒打开,把里面的吃食拿出来摆在小案上。

侧头看向阎温,阎温也正看着小案上面的东西皱眉。

十九指着一盘淡绿色的糕点介绍,“这个就是我前些日子同大人说的甜糕。”十九说,“清茶味的,膳食房新研制出的,吃起来有一股茶香,我方让喜全去命膳食房现蒸的,冒着热气儿呢。”

十九说着,伸出手指戳了一下其中一个,她轻轻戳了一下,那甜糕就塌陷了一个小坑,“大人你看,它多软呀,热着的时候最好吃了。”

阎温每次听她这种语气,就有种自己被当成小孩子哄的感觉。

不过这种感觉既让阎温有些羞恼,又诡异得让阎温有些沉迷,因此他没有打断十九的话。

十九继续指着另一碗看上去清汤寡水的东西道,“这个是甜梨汁,只有淡淡的甜味,解渴除烦,搭配这个小甜糕,还解腻,大人试试吧。”

十九用旁边的小盘子夹了两块小甜糕,和那碗梨汁一并放在阎温的面前。

软声道,“我知道大人现在没有胃口,可大人越是不吃东西就越会胃口不好,胃口不好就会引起风寒,风寒缠绵不去还会……”

十九长篇大论才开了一个头,阎温就拿起了筷子,夹了一块小甜糕放到嘴里,皱眉看向十九。

十九立刻噤声,阎温慢慢咀嚼,片刻后低头用汤勺舀了一勺梨汁,放进嘴里。

十九看他吃的比自己吃了还开心。

她自己本身就喜欢吃甜的,每次吃了之后就觉得心情会好,喜全说阎温不爱甜,可阎温明明就很喜欢,她希望阎温吃了甜的心情也能好一些。

阎温吃得很慢很斯文,一盘小甜糕,十九坐在那里数了数,一共十五个。

除去她伸手戳了一下的那一个,还剩十四个,阎温已经吃了七个,并且将筷子又伸过来了。

喜全趴在门边上,看着阎温一口口吃着甜糕喝着甜梨汁,总算吁出一口气。

别管是什么东西吃了就好,大人的风寒还未能痊愈,若是今天因为刑讯再次没了胃口,一个不慎风寒反复,又不知道要遭多少天的罪。

喜全虽然对于十九种种行径有些看不惯,尤其是她……

不过也不得不承认她确实在大人面前,豁得出去不要脸,豁得出去不要命。

喜全收回视线,靠在门口心中啧啧,没想到大人竟然听这种没脸没皮的劝。

阎温一口气吃了十个,自己也有些震惊,甜糕并不腻人,却如小傀儡说的有一股清茶的香味,配上清甜的梨汁,别的倒不说,他确实能够进得下去。

闻了一上午血腥味,觉得自己喘口气都是腥的,吃了一些东西,胃中舒服了不少。

十九见阎温吃得这么香,软软的小甜糕摆在眼前,咽了口口水,忍不住也想吃。

眼见着阎温放下了筷子,十九飞快拿起一个塞进嘴里,正是刚才她伸手戳了一下的那一个,阎温绝对不会吃的。

结果这时候赶巧阎温抬头看她,她连咀嚼都没来得及,囫囵个儿就朝下咽。

可是这东西哪像酸杏,一梗脖子也就咽了,小甜糕是黏米做的,入口瘫软,不咀嚼就朝下咽,直接糊在嗓子眼儿上。

十九被噎住了,咽了几下也咽不下去,眼见着脸色都憋红了,伸手一个劲儿捋顺自己的脖子。

阎温刚才余光中看到她偷吃的小动作,本来看她也就是想吓唬她的。

没想到一吓一个准,这小傻子还真的囫囵往下咽。

眼见着十九憋红了脸,阎温在小案上找了找,最后连想都没想,拿起自己面前喝了一半的梨汁递到十九的嘴边。

十九连忙捧着,咕咚咕咚几大口将梨汁喝干,堵在嗓子的小甜糕也顺了下去。

不过等她喘上气儿回过神,想起她手里端着的梨汁,是阎温喝了一半的,脸上才下去一点的红,瞬间卷土重来。

脸上升腾而起的热度,轰的一声烧的她头顶都要冒烟儿了。手里捧着碗,恨不能将头埋进去,老半天都没敢抬起来。

满脑子都是,啊啊啊,这可是阎温喝剩下的,他们共用一个碗啦!

阎温这时候也反应过来,表情扭曲了一瞬。

见十九的那副样子,伸手一拍小案,怒斥她,“你说你……像什么样子?!饿死鬼托生的吗!”

阎温手指戳到十九的脑门上,说话都磕巴了,“你,你你今晚不许吃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十九:嘻嘻嘻嘻盒盒盒盒哈哈哈哈哈间接接吻!

阎温:别笑了!丑死了!

————

让天使等很抱歉,更新时间晚九点到十二点之间,

两边不一定先更哪一个,等不了的就明天白天看,么么哒。

☆、嗷了一嗓子

阎温戳着十九的脑袋, 将十九给戳的直朝后仰, 她手中还捧着碗,躲着阎温的动作, 见阎温不管不顾用受伤的那只手敲桌案,立刻将碗放下托住了阎温的手。

“大人你小心着点儿!”十九也不躲了,额头被阎温的手指顶着, 歪着脖子提醒阎温,“大人仔细再伤着手……”

阎温一只手被十九珍而重之的捧着, 见她这样子也下不去手了,抿了抿嘴唇收回手,重新靠回软垫上。

十九跪坐在小桌案的另一边, 阎温垂下眼,沉默了片刻又说,“你今天晚上不许吃东西。”

十九:……恩将仇报的老家伙。

不吃就不吃一顿饭也饿不死, 十九盯着桌上剩的三个小甜糕, 默默的伸出手,才要摸到, 就被阎温一巴掌拍在手背上。

“从现在开始就不许吃。”阎温瞪着她。

这他娘才中午,现在就不许吃, 让她生生饿着半天, 十九舔了舔嘴唇上残留的梨汁, 觉得阎温有些不孝。

好赖自己还长着跟他阿娘一样的脸,他这么做心里不会愧疚吗。

十九乖乖的垂下头,揉着自己被阎温拍疼的手背, 睫毛忽闪忽闪,嘴唇小幅度的动着,一看就不知道在嘟哝着什么。

阎温见她这样就想收拾她,只是还没琢磨出怎么收拾,门外就传来了单怀的声音,“大人容禀。”

阎温看向门口,瞪了十九一眼开口道,“进来吧。”

单怀从门外进来,看到十九之后愣了一下,但很快垂下头走到阎温身边躬身行礼。

阎温从软枕上起身,准备从软榻上下去。

十九坐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阎温向来不喜欢他谈事情的时候有旁人听着,哪怕是随身的侍从也不行。

十九不打算出这个霉头,她想着这两人一会儿肯定会去里间,她就老老实实的在这里跪坐着,还能偷吃两块小甜糕,阎温总不至于吃到她嘴里还给她抠出来。

只不过她这如意算盘打的啪啪响,那边阎温却不乐意了。

阎温坐在软榻边上,诧异的挑眉看十九,一向狗腿的不用指使,无论是下床还是上软榻,都第一时间蹲在地上给他穿靴,现在他手受伤了,这小傀儡反倒不动了?

阎温顺着她的视线,看向盘子里剩下的三个甜糕,知道他如果走了,这小傀儡一定会偷吃,眼睛都快粘在糖糕上了

阎温抿了抿嘴唇,侧身拿起桌上的筷子,一筷子夹起了两个小糖糕,在十九没反应过来之前,就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虽然甜糕不大,但塞两个阎温嘴里也已经满了,眼见着十九满脸震惊的抬头看他。

阎温两腮鼓鼓,快速咀嚼,然后伸手招呼单怀。

单怀不明所以的过来,才张口说一个“大”字,嘴里就被塞了甜糕,还是阎温亲手塞的。

单怀嘴里含着糕,咽也不是吐也不是,目瞪口呆的看着阎温双颊鼓鼓,瞪着十九费力咀嚼。

这种行为五岁以上的小孩子都干不出来,十九确实被震到了,见阎温费力咀嚼,还对着她一脸挑衅,哭笑不得道,“大人,噎不噎?”

阎温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太过幼稚,闻言呛咳了一下,他又没有吃到嘴里的东西朝外吐的习惯,这一会儿的功夫,换成他硬梗着脖子朝下咽。

十九连忙从软榻上下来,走到桌案边上,赶紧倒了一杯茶,然后端回来递给阎温。

“大人你快顺一下,顺一下就好了。”

阎温接过茶盏,喝了两口茶水,才把嘴里的甜糕咽进去。

十九蹲下给他穿靴,阎温手里拿着茶盏,等十九一给他穿完靴子,立刻将茶盏放在小案上,看都不看十九一眼,迅速下地就朝着里间走,双手背到身后给着单怀打手势。

单怀见状立刻跟上,嘴里还叼着阎温塞给他的甜糕,已经化了满口腔都是,无奈只能赶紧咀嚼咀嚼咽下去。

十九看着阎温的背影,莫名品出了一股恼羞成怒的味道。

她又看了看软榻小案上的茶盏,美滋滋的笑起来,这茶盏她先前也拿着喝茶了。

今天人不仅共用了一碗梨汁,还共饮了一杯茶,这种情况继续下去,同床共枕还会远吗?

十九虽然被禁了食,却还是美得冒泡,喜全领着内侍进来收拾软榻小案上的碗盘,被十九在旁边嘿嘿嘿嘻嘻嘻笑得直发毛。

这是失心疯了吧,喜全瞧着十九脸上痴痴的笑意,想到那一天他看到这小傀儡趁着大人睡着的功夫偷亲大人,不由有些替大人担忧……

阎温虽然干了自己后悔的恨不能杀人灭口的事情,但是一旦谈起正事,哪怕嘴里还残留着甜糕的清香味,神色也瞬间就冷肃起来。

两人在里间低声交谈,十九很识相的在外间呆着,在屋子里面逛了几圈,真心感叹阎温怕是这当今天下,拥有的权力财力最多,但是生活得最清苦的人。

就连她这个傀儡的寝殿里,盛装吃食用的是金盏银碟,精致玉器鎏金瓶子随处可见,连灯座都是琉璃的,首饰更是成套成套的送进凤栖宫,一天换上几套一个月都轮不到头。

可是阎温这房间里面,除了满满两面墙的书,就只有角落里摆着两个白瓷花瓶。

最贵重的也不过是挂在墙上只有上朝才会拿的白玉拂尘。

最精致的当属他喝茶用的茶盏,应当是特制的,茶盏本身是青玉材质,内里镶了银,想来曾经是在茶水上吃过亏。

剩下屋中的一应用具,和青山是一个规格,十九坐在阎温日常批阅奏章的桌案上,伸手轻轻抚过阎温平时用的笔,心里不住感叹,阎温到底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一个人?

他对他身边的人看似严厉,但只要不犯错,其实很宽厚,甚至连她这个傀儡,除了皇权之外,真正女皇该有的东西她一样都不少。

而阎温明明拥有一切,却偏偏在自苦。

图什么呢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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