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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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看你快看!”从良把系统的脑袋往下按,俩大眼珠子这才落在她呼呼冒血的手臂上。

差点瞪出来。

“俺地娘唉……”

从良把菜刀放一边,跟系统俩脑袋贴着脑袋看她呼呼冒血的手臂,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不到一分钟的功夫伤口无影无踪,这效果堪比她曾经看的电视剧里吸血鬼受伤复原一样神奇,最重要的是——

“方~”从良照着系统的脑袋“吧唧”亲了一口。“我不疼。”

“我割这么大个口子,我一点都不疼!”从良晃着系统的小肩膀,“我一点都不疼还能自愈,我牛逼不牛逼!”

“……怎么肥事?”系统音都不准了。

“我看那个回生丹上有一行小字,有伤治伤,无伤预防。”从良说,“你把这玩意吹的天花乱坠,它说明了能预防,我砍一刀不至于好不了。”

系统被自家宿主的神逻辑和虎劲给震惊了,“哇哦~”了一声,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且不说这个预防是不是砍一刀能自己好的意思,就说药品上的小字,还只是有刻纹没颜色,谁会去细看?这样都能给她蒙上,怕别是狗屎糊大的吧。

从良美滋滋的从系统空间出来,一把抱住正在煮饭的云丑后腰,跟块儿化瘫的小胶皮糖似的,黏在云丑身上就不下来。

云丑这个眼瞎,要不是知道他瞎不盯着他的眼睛看,根本短时间发现不了,从良贴着云丑的后背,看人熟练的淘米煮饭,点火添柴,完全一丁点的障碍都没有。

两个人从山里出来,洗漱好换好衣裳就中午了,云丑反正认为她不是人,从良索性直接跟云丑说要消失一会,这才进了系统空间,出来也是不遮不掩,云丑看样子接受的也非常淡定。

晚饭是云丑煮的粥,云丑煮的东西实在是算不上好吃,火候不够,还连块盐都不放,好在从良她嘴不是一般的壮,云丑只要在她对面坐着,她就着云丑的脸蛋别说米粥,就算凉水也能干它两大碗。

只是没青菜和肉日子不好过,云丑吃的少,从良这些日子弄的柴都是托牛车大妈去卖的,攒下了不少铜珠子,打算明天带着云丑去市集,把云丑的药材卖给药铺,再带着人好好逛逛。

吃过晚饭洗漱好,这种没手机没电视的年代,只能躺平酝酿睡意。

油灯昏黄,从良在自己被窝没老实两分钟,就窜了窝,黏糊糊的往云丑的怀里钻,抱着人骑着人,贱嗖嗖的亲人,简直没眼看。

云丑被她蹭的都贴墙了,轻轻蹙着眉,抿着唇,手搭在从良的肩头,似是想推人却迟迟的没动作,由着从良从下巴亲上了唇角,最后两人呼吸重叠。

对于云丑这样的菜鸡选手,一开始从老司机肯定是占据着主导地位,但是随着亲密进入白热化,从良很快被翻下来按在床上亲的五迷三道。

那让云丑生生隐忍了一整晚的燥热刚刚冒了个苗头,就被他掐死,他呼吸有点散乱,骑在从良的身上,两手按着从良的肩膀抵着从良的额头久久没动。

被窝都晾凉了,从良哭笑不得的扭了扭腰,云丑呼吸平稳下来,他再傻再没经验,这次总也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这是在干什么。

对于跟一个“怪物”有点什么,他现在并不排斥,可是云丑只担心一件事,那就是这“怪物”,会不会真的像她承诺的那样,会一辈子留在他的身边。

他自己生活了那么多年,却仅仅不到一个月,就适应了和“怪物”生活在一起,其实怪物不怪物的,他也曾被人叫了无数次的怪物,样貌丑陋还无法生养,不是“怪物”又是什么?这样说来,他有什么可嫌弃的。

云丑不明白的事情很多,就像他不太清楚从良说的喜欢是怎么回事,可他知道自己乎对从良……有反应,这种反应他老早还没能接受从良的时候就有,现在更是不用直接的刺激,亲一亲就会有,从前他生生的忍着,现在他有点不想忍。

可对云丑来说,若是从良有一天会像她白天那样突然的消失。那他倒不如早早的掐断这种想依赖的苗头,否则等到“怪物”真的消失,到那时,他要怎么一个人再重新过回从前那样的日子。

“你会一直都在吗?”云丑等呼吸平缓下来,伏在从良的身上,学着从良的样子,吹着气在她耳边问,“你说要陪我一辈子,要养我,都是真的吗?”

从良聊骚一等一,她从最开始系统给她的新手指南上教的就是各种聊骚,但是她能变着花样的撩云丑,却受不住云丑这么撩她。

虽然语气十分的生硬,不像撒娇像威胁,虽然这口气也吹的有点大,吹的她耳朵里巨痒痒,直想缩脖子,可是喜欢的人,亲亲蜜蜜的这么压着她,跟她要承诺,从良还是瞬间血槽就空了。

“真真真真……真真的,我一辈子都在,”从良万分动情的说,“我爱你~”

云丑顿了一下,“什么是爱?”

“就是……”从良顿了顿,小手划拉了一把云丑的胸口,舔了舔嘴唇,昏黄的油灯下笑的像一个陈年老流氓,“我还是教你怎么做吧,做了你就知道了。”

第45章 修罗场之盲眼夫郎

昏黄的小油灯左摇右晃,被子里从良小手刚捏上没两下, 由于情绪上太兴奋太激动, 这人终于让她上手了,打算把十八般武艺轮番上阵, 好好伺候下人。

奈何这一世云丑还是个小菜鸡,她手法显然过于老辣,一个没控制住指头剐的劲大了点……

被咬了一口,还挨了一记窝心脚,半夜三更,从良“啪叽”从床上摔在了地上, 哭笑不得的爬起来趿拉着拖鞋去洗了手, 拧了个毛巾回来。

云丑用被子把自己卷成了一蚕蛹,揪了老半天被子都压的实实的揪不动, 从良拽了几下, 发现云丑连脑袋都缩被子里头去了,盘腿坐床上无声的笑开了花。

上一世,她也是个菜鸡, 跟同是菜鸡的魏子时摸索了好久, 才找到彼此间的默契, 要是以后每一世,她都能按照自己的喜欢的去亲手教,这其中的乐趣不为外人道啊。

“宝贝儿, ”从良隔着被子拍云丑的屁股, “你出来啦, 我给你擦擦,我刚才手重了,不是故意的,疼了吧?”从良一手举着拧好的毛巾,一手在被头扯开被子一个小口,撅屁股用脸堵着小口。

“你出来,我给你吹吹,吹吹就好了啊……”从良顺着小口子硬往里头钻脑袋被云丑伸手推了出来。

“拿来。”云丑伸出一只手,在被子外,冲着从良摊手要毛巾。

“这么羞涩,”从良嘟囔着憋笑,把毛巾递给云丑,云丑拽进被子了鼓动了几下,团成个团伸手递了出来。

“哎呦!”从良故意很大声,“我来看看啊……啧啧啧,这么多啊。”

“你——”云丑裹成蚕宝宝,浑身上下只露个脑袋坐起来,瞪向从良,从良根本就没打开毛巾包,油灯下看着云丑红彤彤的脸蛋,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蚕宝宝被气的又躺下了,这回是大头朝下扣着,从良逗了会不逗了,其实她真觉得还挺有意思的,你说都过一辈子的老夫老妻了,突然就羞涩成那样,搁谁谁也忍不住想逗啊。

洗了毛巾,钻进被窝,从良侧头把床头的油灯一吹,黑暗中窸窸窣窣的又窜了被窝。

云丑别说是裹了个被子,他就是裹了层钢板,从良想进去照样能徒手撕开,何况蚕宝宝压根就意志不怎么坚定,从良刚上劲拽了一把,“茧蛹”就自己从里面破开了。

两人甜甜蜜蜜的抱一块儿睡了,晨起的时候几乎是同时醒,云丑脸红脖子粗的把从良抓小鸡儿的手拽出来,率先下地去洗漱了。

气氛变化的很明显,就算两人并没有真的干什么,但是胶在空气里的蜜糖,照样能齁的人扁桃体发炎。

从良洗漱好,连跑带颠的去借了牛车,带着云丑,装着两人要卖给药铺的草药,拉着她的小夫郎就往集市的方向赶。

从良能看出云丑大概是头次坐车,虽然面上仍旧是平日里惯常的无波无澜,可按在车沿板上的手,却是一直摩挲个没完。

现在一头牛还买不起,从良抓着云丑粗粝的手指亲了亲,靠砍柴她再能耐,毕竟烧柴的人有限,现在还是夏天,可没那么容易能挣到一头牛的钱,不过早晚的事,她早晚能挣出个牛给云丑玩玩。

牛车根本不用赶,来回的次数多,自己轻车熟路的往市集方向走,从良索性横躺在车上,枕着云丑的大腿,搓着云丑手上的伤疤遮着哇蓝的天,想着能不能给云丑找点别的事情干。

到了集市,从良和云丑先去了药铺,老板收惯云丑的草药,连翻都没翻就让他们卸了车,结算出了两个铜珠。

这可是云丑弄了将近一个月的草药,从良风中凌乱了一会,把牛车暂时栓在药铺老板家,挎着云丑上了集市。

一定要找出点什么别的活让云丑干干,这挖草药也太坑了。

说实话这集市有些贫瘠,从良给云丑买了两个肉包子,云丑捧着包子啃,她搂着人的腰眼睛溜着两边的商铺。

从集市头溜到集市尾,从良买好了菜肉米和两包糖糕,停在了一家卖鸡的摊位前。

这摊位在集市上算是有点火,前面聚集了四五个人在砍价。

“你这鸡这么小,你一个铜珠也太贵了。”

旁边站着的人也跟着起哄,“是啊是啊,人家大鸡才一个铜珠。”

这笼子里看模样也就十来只,卖鸡的是个三十几岁的女人,一脸的不耐烦,“你们要是买的多,我就便宜点。”

几个人磨磨唧唧的,一个人买一只都嫌贵,从良站了会,她家以前散养了很多鸡,这人的鸡她能看出来是半大,还没长成,相比那些长成的肯定不好卖。

这地方人买肉都巴掌大,一整只鸡肯定属于大消费,从良除了猪肉,还真没看见卖其他肉的摊贩,要是鸡杀了分开卖,肯定好卖点,想起系统空间里最近有一套打折的母鸡皮肤,从良就拽着云丑站着没动。

几个人最终价钱没谈拢,甚至险些跟卖鸡的吵起来,等到几人哄散,从良耐心等着大姐骂街完毕,这才开口问。

“我要是全包,你算便宜吗?”

“啥?”大姐一愣,马上面露喜色,“算算,算便宜的。”

最后是十二个铜珠子买了十五只鸡,大姐连鸡笼子一并都送她了,这算是一笔大买卖了,从良赶着牛车来装鸡的时候,集市上好多人围观,七嘴八舌的吵着她亏了。

从良装完就带着云丑走,浑不在意亏不亏,肯定是亏不了的,大多数都是母鸡,马上都是快开张的大小,下了蛋能伏小鸡,还能卖,公鸡等养到天气冷了,就杀了切块卖,比猪肉的价格低些,绝对亏不了。

最重要她要给云丑找点不用爬山挖草药的事干,一大车的草药换两个铜珠子从良真是舍不得云丑再起早贪黑上山。

云丑的性格不琢磨着杀人的时候,特别招人稀罕,俩肉包子啃完就啃糖糕,草药卖了多少钱他也不要,也不问从良话那么多钱买鸡的事,吃的腮帮子鼓鼓的,从良一叫他,他就迷茫的看过来,可爱死了。

下午的时候,把牛车送回去,从良就开始忙活围鸡架,弄折了四颗小树,大致围出个轮廓,从良在系统空间兑换了黑色编织防晒布,直接往树枝上一挂,草草的弄了个架。

小鸡子拎出来一个个剪刀剪了翅膀放进去,这些鸡也就圈上几天而已,等到它们熟悉了这里,吃到粮食,认了窝和家,就能松开让们进山去刨食,家里定时喂上水,散养才爱下蛋还长的快。

“以后你就不要上山了,”从良弄完鸡洗好了手,抱着一下午一直跟着她却什么都没问的云丑,“你在家养鸡,看着它们,别让狼吃了,你不是一群守护狼呢么。”

云丑早猜到从良是这个意思,他草药不赚钱他也知道,但是从前他也没办法,不弄草药他就只能挨饿,又天生眼盲,根本没办法干别的。

“他们说养这个不赚钱。”云丑有点犹豫,弄草药好歹能赚些,可集市上那些人可说养鸡都卖不出去。

“赚钱,肯定赚,”从良挂在云丑的身上打悠悠,“你相信我。”反正不赚我还能砍柴,几个小鸡子还赔的起。

一连几天,从良砍柴回来,看她家的傻云丑真的没事就坐树底下“看着”鸡,搞的她哭笑不得,云丑还老跟她唠叨养鸡实在是浪费粮食,从良无奈,只得从系统空间兑换了一个带玻璃罩的油灯。

“你晚上那顿不用喂,”从良拉着云丑的手拎着油灯来鸡架门口,“把油灯放进去之后靠着云丑原地等着。

“晚上不喂它们吃什么?”云丑双手插在睡衣兜里,不明所以的问。

“你听着。”从良说。

没一会的功夫,见了光扑过来的嘤嘤嗡嗡各种蚂蚱虫子就啪嗒啪嗒的往灯上撞,从良拱了云丑一下,“听见没?”

云丑:“听见了,你……”你真聪明。

从良这家在现代基本等于荒山野岭,夏季最多的就是各种昆虫,点了灯还不死命的往上扑过来,“不用多,晚上黑天之后,一个时辰它们就吃的饱饱的。”

云丑笑出俩酒窝,没有邪气也没有邪恶,傻乎乎的。

从良戳了戳云丑的俩酒窝,“不光这样,只要它们认了家,水不断,以后它们白天基本也不用喂的。”

“一个时辰以后来收灯就行了”从良挎着云丑的胳膊往屋里扯,“你都躲我好几天了,我都说那天不是故意的了,我今天不用手,走走走,今天教你个别的……”

还是昏黄的油灯左摇右晃,情侣款的睡衣顺着床脚蹬到地上,从良双腿在云丑的后腰交叉,嫩白的脚尖勾在一块儿,温情脉脉的和云丑交缠亲吻。

教导菜鸡新手,从老司机拿出了一辈子最大的耐心和最精湛的技术指导,云丑真的是白的如同一张纸,这方面就算朦朦胧胧的懂一点点怎么回事,可天生的眼盲限制了他的想象力。

从良折腾出一身的汗,总算是把箭都给挂弦上了,手把手的拉好弧度,只等着一晃腰到底的事儿。

然而这腰晃到一半,就停住了,小白纸吭吭唧唧的跟她说“疼~~”从良其实也疼,她这副身体是穿过来就是重组的,也是个雏,带着一层的,那也没疼的音都抖了啊。

一脸懵逼的推了人坐起来看了一眼,差点吓尿了,谁来告诉她特意兑换的一个小垫子上,三两朵盛开的玫瑰是他妈怎么回事?况且她那层还在呢!

这世界男的结构不会真的跟女人不一样吧?从良想起刚穿越那回在春花楼惊见嘿嘿嘿场面,神色复杂的按倒了小白纸,调换了两个人的位置。

被子跟着从良的腰身慢慢的下沉,可算是这一箭放到了底,从良轻轻搓开云丑额头的拧出来的纹路,又想笑,又他妈觉得爽雷爽雷的。

她视线下垂,油灯下披散了一枕头的青丝,灯光一晃变成了缠着她心智的情丝,将她的心脏密密实实的束缚住,勒的滴滴答答淌下香甜的蜜糖。

云丑那双明明什么也看不见的眼,此刻对着她的视线,水雾弥漫里盛着她流动的影子,从良慢慢的借助大腿的劲起伏,不停的搓开云丑皱起的眉心,掰开他攥出青筋的拳头。

肆意的往一张白纸上作画是什么感觉,从良只能说,虽然不同于她体会过的任意一次,却白纸上的每一个墨点都让她心旷神怡到无法自拔。

第46章 修罗场之盲眼夫郎

一大早两人吃过早饭, 从良蹲在门口弄了盆冷水泡了小垫垫, 系统空间兑换了透明皂和刷子, “嚓嚓嚓”刷小垫垫上的“玫瑰花”。

云丑面朝着门外,清晨的阳光中微微眯着眼,斜斜靠在门框的边上,一手捏着块儿糖糕慢慢的啃,暖黄的晨光里, 啃的面颊上两个浅浅轻轻的小酒窝,一手下垂,指尖捏着从良脑后的一缕头发轻轻的用指尖卷着搓着。

两人间无声无息的流淌着犹如实质的亲密, 从良“嚓嚓嚓”的刷几下,就回头看一眼晒阳阳的云丑, 怎么也抿不住一口小白牙。

想起昨晚上两人的亲密, 可以说是回味无穷了。

说来这个世界的男子应当是有什么地方不一样的, 但是从良半夜三更按着人,举着油灯研究了老半天,研究的云丑跟个熟透的大虾,弓腰又红到脚丫,也没研究出什么地方不同,除了最开始吵着疼,还伴着正常精华滴答了两朵“血精玫瑰花”, 其余都和正常男子一模一样。

要非说有哪不一样……从良翘着牙缝“啧”了一声, 似乎特别的持久, 生生把她第一次巅峰做出来, 才跟着她一块儿云里雾里上了天,而且全程云丑那副欲罢不能的模样,那双眼中流动波卷的水光,切身实际的表现出爽飞了这个词的真切含义。

看着温润如玉,等她手把手教会了,后头疯起来,连她都有点受不住。从良美滋滋的晃了晃脑袋,云丑从早上洗漱开始,一直跟着她后头寸步不离可粘人啊,这一百八十度转变的态度,她喜欢的心肠都要化成水儿了。

刷完了小花花,从良拎着小垫子拧干,搭在洗脸架子上,端起盆打算起来倒水,结果一起身,后脑一缕头发揪的她差点咬着舌头。

“哎呦~干嘛呢你?”从良扭曲着身子端着盆,回头正见罪魁祸首还一脸无辜的抓着她的一缕头发,“松手啊,头皮抻裂了唉。”

云丑又沙沙的搓了两下,才恋恋不舍似的松开了指尖,从良端着盆起身去门口倒水,云丑亦步亦趋的跟着,她倒完水,又打了盆清水打算在涮一遍小垫子,结果一回头,正好扎进云丑的怀里。

从良赶紧把盛满水的盆用一手举远,云丑就势把最后一口糖糕塞进嘴里,双手抱住从良,脑袋搭在从良的头顶,抱着她跟个小孩子似的左右晃悠。

“哎呦,”从良老老实实的挂在云丑的怀里,还用乱发蹭了蹭云丑的喉结,嘴里小声的娇嗔着,“这一早上好几回了,你倒是要干啥啊……”打了两炮而已,整的好像连体婴儿似的,啧啧啧。

“想抱抱你。”云丑特别诚实,“老是想贴着你。”

从良默默翻了一个白眼,冲云丑顶了顶小肚子,把戳在她小肚子上的棍棍哥,顶的一跳,“可不是么,这开闸了,一个劲的想泄洪呢。”

“你快去看小鸡子吧,我要上山了,”从良单手端着水盆,另一手身上蹭了水渍,捏了捏云丑被她打趣的红透了的耳根,“老是要,身体吃不消的,忍忍哈,咱们以后有的是机会。”

云丑香了口从良的脸蛋,这才把人松开了,井口老远的地方,从良早就给打好了水备上,云丑舀了一瓢,去给小鸡喂水。

这年代没手套,她也没兑换,能对付的东西尽量就对付,积分也都是钱,经不住挥霍无度,她还有一辈子要过,任务积分因为她留在这个世界只剩下一半,目前没有到位。

两人昨晚上做了真夫妻,今早上云丑黏她黏的快抠不下来了,可她的任务真心一吻,还是没有完成。

对于两世一个比一个难搞,一个比一个多疑又计较的性格,从良表示已经淡定,魏子时当时是眼看着到了封地,把她一辈子都抓在手里,这才把真心拿出来给她。

这回她倒要看看,没有自己的领地,甚至连看都看不见的云丑,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下那最后的心结。

从良用布条把掌心缠上,日常感叹了一下自己喜欢的男人,心脏八成没一块实心的全是眼,还全他妈都用她身上了。

可他别管是暴力傲娇的皇子,还是白切黑的小瞎子,她都喜欢的见着腿儿都软,能怎么办呢。

最近从良很勤奋,早上带了两块糖糕走,找了个小溪边上弄柴,一干就是一整天,午间就在山上就着清澈见底的河水吃两块糕,这样一天下来能弄好多的柴。

她不光是弄干柴,现在干湿都要,干的就卖了,青树枝就拖家里存上,一个夏天晒干,冬天正好拿出来卖。

冬天就适合抱着夫郎窝在家里,热乎乎的上大炕,这样趁着夏天把两人一冬天烧的和用来卖的都存出来,免得冷冷呵呵大雪封山,她还要冒雪出来砍柴。

山上中午的时候一个人都没有,从良狼吞虎咽了两块糕,解了汗津津的上衣中衣在水中草草的涮过,拧了拧,在树枝上随意一搭,赤条条的下了小河中去冲凉。

就算大街上总能见着坦胸露乳的女人,从良根深蒂固的思想还是每次出门里三层外三层的裹严实,还特意兑换了罩罩带着。

不过这个世界是女尊,对于从良来说,实在是方便透了,要不然打死她也不敢就这么光天化日脱的溜溜下小河冲凉。

男子都在家中洗衣做饭带孩子,集市上偶尔见了也是包的跟个粽子一样,小体格子她使点劲都能撅折,根本不可能跑到上山来。雷是雷了点,不过不是自己的爷们,从良感触并不大。

这样的山里,她脱的溜溜的,就算给人看见也只能是个娘们,澡堂子都挤过,给娘们看几眼她还是没什么心理障碍的。

每天午间她都洗一洗,衣裳也涮了,下午湿乎乎的穿上,干活一会就干了,风一吹可凉快。

从良正“哗哗哗”撩水洗的欢实,冷不丁一回头岸边站了个人影,脚底下一出溜,就摔小河里,双手上下纠结了乱晃,不知道捂哪是好,最后“啪叽”捂脸上,撬开指缝一看,盘腿坐小河里笑了。

自家爷们。

从良撩水把自己身上冲干净,走到河边上拽了长衫披上,“你咋来了啊?”从良踮脚亲了下云丑的唇角。

自己戏水戏了半天,大夏天的连唇都是凉丝丝的,云丑睫毛闪了下,把手中拎着的布兜兜着的碗撂在河边,坐实了,一把按住了从良要去系带子的手。

“嗯?”从良勾起嘴角,双眼看向云丑的情愫,比一河盛着的正午阳光还温暖,她记着上一世,她的大宝贝儿最喜欢她这么看着,可惜这一世她的大宝贝儿看不见。

不过没关系,她照样能让她感觉到。

“宝贝儿?”从良凉凉的手指尖勾着云丑的手背,“怎么个意思?想摸啊……”

云丑耳尖泛红,从良玩心大起,稍稍往前站了站,把自己完全展示给云丑,带着云丑有些粗粝的手指,划过她*凉丝丝的皮肤。

从良本来只打算逗人,没想到才划拉两把,云丑就一脚迈进了小河里,一手把她紧紧揽进与她戏半天水正好相反的火热怀中,压着她的唇用力吻上来,粗粝带着薄汗的手指,逡巡在她长衣下。

“小怪物……”云丑勾着她的脖子呢喃。

从良愣了一下,笑的有点咬牙切齿,“你叫我啥玩意?”

云丑把从良箍的紧紧的,也不吭声,半抱半拖着把从良拽到了一片树丛和蒿草从的软沙滩上,按倒。

缠缠绵绵的亲吻,两人幕天席地,荒草根淤成的沙滩又凉快又软和,草丛和树丛成了天然的阻隔屏障,一下子就将两人隔到了方寸之地的世外桃源。

“你到底是不是装瞎啊?!”从良捶了把紧紧搂着她亲吻的云丑,“你怎么知道这地方能敝人?”还特么绝佳适合打野。

“我自小就在这山中转,没有我不知道的坑洼和树丛。”云丑眯着眼吮吻从良的心口。

“不好把,太多了对身体不好,再说我下午还干活呢,一会不都没力气了么,柴还没拖家去呢,你不是给我送吃的来了么,怎么就知道欺负人家呢……”从良嘴上拒绝,小拳头假惺惺的轻捶了下云丑的肩膀,小腿儿却不太听话的勾上云丑的后腰。

干了这些天的粗活,从良的指头还是白皙嫩生,云丑猛的沉腰时,无处安放的在身旁的沙土上抓了一道道的沙泥沟子。

小沟子里很快溢出了水,先是混的,什么也看不清,等到沉淀了一会,清亮亮的就映出两个相缠深切的男女,晃一晃,潋滟柔情,荡一荡,爱语痴迷。

隔一会,就又被抓成了更深的泥沟,复又变成了浑浊不清。

“小怪物……”云丑突然间又冒出了一句。

从良满脸的云山雾罩褪去些,半眯着眼照着云丑的肩头咬出两排牙印,“你不许叫我怪物!”

“嗯……小怪物~”

挣扎着蹬了两脚,从良还想据理力争一下,然而云丑突然特别温情的亲了她一口额头,呢喃的还是小怪物,紧贴着她的腰身嵌的更猛,从良张了两回嘴,最终什么也没说。

怪物就怪物吧,兴许小瞎子眼中心中的怪物,是最美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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