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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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她已经好些天没寻思找个爷们困觉的事了,太医开的清火.药也断了,难道燥热的夏季和凉爽的秋天过去,她发.情期也在冬季的到来跟着结束了?

这样也好,缘分这玩意还是慢慢碰吧,事实证明,不管原身还是她,主动找的总是别人家的。

老天爷总不至于是让她穿越过来孤身一辈子,她拿的应该是女主剧本,衣食无忧女皇妹妹,肯定就差某一天她的英雄踏着七彩祥云……“啊!”

杨春风愤怒的把小驸马的手从衣裳里拽出去,“告诉你别掐别掐,没个逼脸,疼死了,别摸了!”

“睡觉!”杨春风转过身把被子蒙脑袋上。

小驸马被扯没了被子,光溜溜晾着愣了会,扯过被子重新钻进去也把脑袋蒙了上了。

第二天早上天蒙蒙亮杨春风精神萎靡的起来,小驸马昨天下午睡多了,晚上睡不着,鼓捣她鼓捣到后半夜,杨春风一开始还有精力跟人闹一会,后来困的没脾气了,迷迷糊糊的半睡半醒到早上。

哈欠连天洗漱完事,杨春风眼睛泛着红血丝,勉强喝了点粥,交代了婢女小驸马要是等会起来问起,就说她去给他买他昨天没吃够的糖糕去了。

此刻天色还未放大亮,街上虽然行人不多,但炊烟袅袅,早点摊子飘着幽幽的香气。

杨春风靠着车壁支不直溜脑袋,被磕了好几下困的死去活来,特地起个大早就是为了去堵小李大夫,这古代人杨春风昨天琢磨了一下午,义诊不出诊,肯定是个不缺钱的主,不缺钱还不怕得罪人,肯定是不畏强权,她舍不得用钱砸人,自己又是个空壳子强权,只能以诚感人,说辞都想好了,就把长公主和肖欢的故事编个民间版本。

大小姐喜欢个长工,奈何长工有夫人,然后含泪放手,偶然在街上惊见长工下跪,得知缘由是为发妻治病走投无路,心酸无奈,不忍见长工绝望,又不愿让长工得知是她所助,引起不必要的误会,特来诚心求义诊大夫能通融换个地方行善,长工妻子能得到诊治,能悄悄助长工渡过这个坎。

非常完美,完美的勾画了一个为情所困的圣母玛利亚大小姐,雷锋般做好事不留名的终极高尚品德,能感动这个小李大夫正好,感动不了就只能找龙春雪去派个偶感风寒来了,实际上杨春风对太医院那帮子偶感风寒实在不相信,上次光给她灌苦药汤子,病没好不说,差点给她灌死。

一个个没什么能耐,还偏偏端一副老子无所不能的架势,要是给肖欢的妻子看不好再出点什么事,一查就能知道是太医,顺藤摸瓜就到她身上,到时候,所有人都会以为她蓄意害人,她就是长一身的嘴,也解释不清楚。

最好是能感动这个小李大夫,她特意让侍卫还打听了一下,这个小李大夫,虽然来这个地方不长时间,还神出鬼没,开诊的时间更是随心所欲,但是却医术不错,不然不可能每次都有那么多人蹲坑专门等他义诊。

马车晃晃悠悠一会就到了地方,因为是早上,最热闹的街上也没什么人,勉强能顺利通行,杨春风撩起车帘子往邱云家的肉摊上看了一眼,小两口正在甜甜蜜蜜的吃早饭。

杨春风没有过去打招呼,邱云已经和家里分出来,和他心心念念的小寡妇相亲相爱了。她今天马车是不常用的,还带了盗贼同款的面纱,不想让邱云两口子知道她来蹲小李大夫,她怕人误会她是动机不纯,毕竟前段时间她还饥渴难耐的找了十几个男的搞了把选侧君,邱云就是其中之一,她就算跟人说她找小李大夫是纯治病,邱云也不会相信,长公主应该找太医院才对。

反正事情极其的操蛋她没法解释,只好把脸蒙上,这样也更符合她大小姐想要暗助长工的人设。

小李大夫的门口不出意外的大门紧闭,杨春风有点懊恼,看这情况人是早早的进山采药去了,无奈只好等在车上。

昨晚没睡,起的又太早,她在车里坐了一会就靠着车壁神智迷离,突然马车车壁被拍的哐哐震天响,杨春风差点没蹦起来把车盖顶开。

“公……公……大夫,小李大夫!”还是昨晚那个五大三粗侍卫,侍卫一边敲车壁一边气壮山河的吼杨春风。

公你奶奶的饼子。杨春风抹了把嘴边的可疑液体暗骂。

杨春风一早上见着给她驾车的是这个侍卫,就憋不住问了句怎么又是你,侍卫白眼仁又翻出来,口气还很不情不愿,说是轮班正赶上他,当时杨春风就心里犯嘀咕觉得这可能是孽缘,果然心脏病差点给她吓犯了。

杨春风爬出马车,晨光中看见背着药篓子的一抹青衫正在往这边走,松了口气,总算是给她蹲到了,跳下车的时候,借着惯力狠狠的照着把她魂吓掉一半的侍卫脑袋抽了一巴掌,听到粗声粗气的痛呼,这才心满意足的摆好大小姐姿态,一扭一扭的快步截住正要开门进屋的小李大夫。

杨春风一把将小李大夫的手腕抓住,马上扯起标准的国家礼仪小姐式微笑,刚要说话,被人一扭一挣甩脱了手,掐着脖子“哐当”按在了门板上。

第37章 老夫不出诊

杨春风后脑勺在门板上磕的“哐当”一声, 整个人都是懵逼的,说好的善良and温柔呢?传说中的小李大夫一手掐着她的脖子,一手还在垂头摆弄手里拿的草药, 这么利落的擒拿, 这种不抬眼就无差别攻击的手法,简直是港片黑社会一边抽烟一边眼睛不看抬手就崩人的社会我大哥啊。

杨春风被掐的呼吸费力, 挣扎间脸上面纱乱晃,这才惊觉为什么自己会被攻击, 她大白天的罩着盗贼同款的面纱, 上来就抓人的手臂, 虽然她第一时间就扬起了国际礼仪小姐式微笑,却都被作孽的面纱挡住了,人家怕是以为她是个什么心怀不轨的人, 这才动了手。

杨春风赶紧停止挣扎,把脸上的面纱一把扯到脖子底下,操着被掐住脖子的老母鸡声音,艰难的说:“小李, 大夫……我没有,咳咳恶意……”

传说中的小李大夫闻声手上一顿,这才抬头看向杨春风, 两个人视线相对同时愣住了。

杨春风是震惊于小李大夫的相貌,可以说来到这个世界之后,面前这小李大夫,是她所见到容貌上等中的上等了。

可以和她家驸马爷一较高下的水准, 小驸马生的妖冶惑人,缠缠勾勾丝丝缕缕给人感觉蛛丝绕身一样断不开挣不脱,而这小李大夫却正好相反,生的如霜似雪一般,给人的感觉好像大雪后的空气,顾盼之间似乎都带着冰凌坠地的脆响。

小李大夫见了杨春风扯下面纱露出真容,也是怔愣了一下,只不过小李大夫片刻即回神,微蹙着眉直视杨春风的眉眼,手也极其自然从脖子捏上杨春风的腮帮子,捏的杨春风两腮一酸,泪汪汪的张开嘴。

小李大夫往杨春风的嘴里看了几眼,抓着人两腮手松开,又摸上杨春风的手腕。

杨春风整个人大写的囧,知道这人是在给她诊病,赶紧抽回手腕解释:“不,不是我生病……”杨春风揉了揉脖子,再要开口,见小李大夫面无表情的转身进屋,杨春风见人门没关,赶紧顺着门缝溜进去。

杨春风进到屋里跟在小李大夫身后站了一会,几次话开了个头,小李大夫都像没听见一样,明显没有搭理她的意思,杨春风被晾了人干。

不过她原地杵了一会,就满血复活,殷勤的给人打起了下手,包药包,捣草药,不骄不躁原地化身成一个免费的小工,手上握着药杵子,卖力的“当当当”没一会就出了一头细密的汗水,也没再找机会开口,而是在心里把一会要说的台词预演好,争取等小李大夫憋不住问她的时候,一次性打动人,省下雇佣大夫装义诊的银子,好带她家驸马爷吃馆子去。

等到两人把小李大夫带回来的草药都粗糙的分装或者制成便于涂抹的药汁,杨春风甩了甩两条发酸的胳膊,憋不住又开了次话头,小李大夫仍旧一副死人脸没给回应。

觑了一眼外头的天色,杨春风一脸任劳任怨渐渐消失,这会是真有点着急了。

眼看要晌午,小驸马肯定睡醒了,不知道中衣穿没穿底裤有没有穿反洗没洗脸刷牙糊弄没糊弄有没有喝漱口水头发让不让婢女束吃早饭是不是没喝粥光顾着吃肉还有会不会闹着要找她,真是急死人了。

杨春风瞅着依旧一脸霜雪寒冰在写药方,丝毫没为她这番辛勤的举动半点动容的小李大夫,突然就觉得他一点也不好看,和自家驸马爷根本不是一个档次,这么不近人情,肯定不会答应她换地方义诊,懒得再开口碰钉子,老娘不伺候了。

杨春风一边阴着脸往外走,一边在心里狂吐槽,她一早上白起个大逼早,还不如搂着小驸马热乎乎的睡觉,管个吊毛的前身旧爱的妻子死活,她连肖欢一个小手都没摸到,大夫不找了太医不找了,就特么截住肖欢直接给钱,爱几把要不要。

她要赶紧回家看看小驸马有没有吃饱饭,啊对了,还要转到街角那家店里买点糖糕。

正在杨春风手摸到木头门板往外推的时候,小李大夫那个死人脸终于慢悠悠的开口了,“老夫不出诊……不过,”小李大夫撩起眼皮看了一眼杨春风,“你可以说说症状,我来开药,只要你说的症状不错,也能保你药到病除。”

杨春风听人一说话,摸门板的手飞快的缩回来,完全忽视了一个看着二十几岁的小哥哥为什么自称老夫,马上酝酿好情绪,飞速的在脑中把预演好的台词过了一遍,脸上蕴着一抹哀伤的转头,“并不是来请大夫出诊,患病的也不是我家中人……”

小李大夫执笔挑眉,有点奇异的看着杨春风。

杨春风宛如戏精上身,绘声绘色的将民间版大小姐和长工以及长工妻子的恩恩怨怨对小李大夫细数,见人越挑越高的眉头,心中更是得意,一炷香的时间,把自己给说成了一个圣母玛利亚和雷锋的结合体,杨春风吐沫横飞的在一个做好事不想留名的小高.潮上收了尾,见小李大夫冰霜脸不见,杵着桌子满脸兴味的看着她,暗自在心中给自己的演技点了三百六十五个赞,这事看来是成了。

“只是换个地方义诊?”小李大夫眼带笑意的看着杨春风问。

“嗯,只是换个地方义诊,不知道小李大夫方便不方便……”杨春风一脸乖巧的看着小李大夫。

“可以。”小李大夫慢慢的点头,用下巴指了指药桌上的一堆药包,“装到背篓里,我一会就去西街义诊。”说完低头执笔写药方。

杨春风终于松了一口长气,小李大夫搞定,等下让侍卫花点钱雇佣莲花姐姐的隔壁甲乙丙丁随便哪一个,装着好心扶莲花姐姐去把病看了,再静悄悄的给肖欢换一个好点的活计,这个忙帮的算是仁至义尽了。

杨春风赶紧颠颠的去装药包,整整齐齐的码放在背篓里,装药汁的小瓶子就塞在背篓和药包的缝隙,没一会非常完美的搞定,杨春风正要提着背篓给小李大夫验收下成果,突然发现她袖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了一条特别肥大的绿虫子,竟然比小绿一号还要大一号。

杨春风捏住肥胖绿虫子往下扯,小李大夫突然移形换影一般冲到她的面前,伴着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爆呵:“别动!”吓的杨春风手上一使劲,把虫子中间捏了一个坑,差点就把虫子捏爆。

小李大夫盯着杨春风捏着虫子的手额角青筋都憋出来了,表情狰狞的不像是杨春风正在抓一条虫子,而像是她正在吃一条虫子。

杨春风有点尴尬,“这个……”杨春风捏着胖乎乎的虫子递到小李大夫的眼前,“是你养的啊,呵呵呵……我也有一个,比这个小点。”

小李大夫没说话,片刻后恢复了冷峻的表情,捏着杨春风的手腕,小心翼翼的把绿虫子接过来,装进一个小瓷罐子里,眼神不停的在杨春风身上上三路下三路的划拉,看的杨春风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尬笑着“呵呵呵”,“那个,小李大夫,我就先……”杨春风指了指门外,“先走了哈。”

说着飞快的顺着门缝跐溜一下钻了出去,同时把面纱又扯着盖在脸上,快速的爬上等在门口的马车,指挥着侍卫赶紧走。

她总觉得小李大夫有点不对劲,年轻轻的自称老夫不说,看人的眼神跟她家驸马爷看糖糕似的,杨春风甩了甩脑袋,捶了捶发酸的手臂,那跟她也没什么关系,反正她帮完肖欢这个忙,以后也不会和这个大夫有任何的交集。

马车转到街角的时候,杨春风叫侍卫停车,跳下车走到卖糖糕的小店,给小驸马挑糖糕,才捏起一块,突然被一股大力冲的直接趴在木案上,一把按碎了人家好几块绿豆糕。

杨春风支起身子刚要骂娘,腰间越勒越紧的手臂,和后脑勺上拱来拱去的鼻子,让她楞了下,随着一声“阿姐~~”,杨春风整个后脊骨都酥了,膝盖不听使唤,差点当街跪地上,眼睛左右飘忽了下,面纱下的嘴角,先是紧紧的抿住,后抑制不住的开始上扬。

“操……”杨春风面纱下龇着小白牙,小声嘀咕,“捂成这样你都能认出来……”

杨春风冲目瞪口呆的卖糕点小老板抱歉的笑笑,指着被她按碎的绿豆糕,“这些我都会付钱的。”

然后回身想问问小驸马怎么找来了,却惊见满大街来往行人摆摊商贩,个个看耍猴一样的看着她和小驸马,香姑也气喘吁吁的带着一大群婢女追上来,欲言又止的看着杨春风,杨春风直觉要操蛋,僵着脖子咔咔咔的看向正抱着她乱蹭的小驸马,只一眼,登时吼出了猪叫声,“我操!你怎么这样就跑出来了?!”

小驸马披散着一头墨泼的青丝,碎发在微风中勾缠着嫣红的眼尾,浑身上下只穿了一套中衣,衣襟的带子还系错了,初冬晌午也并不温暖的空气中,裸.露着一大片白皙的胸膛,粉嫩的脚趾直接踩在脏污冰冷地上,双颊染粉,因为跑的太急而微张着嫩红的双唇喘息,活像是一个来不及穿衣服,就追着没付钱的恩客跑出来的小倌。

“赶紧上车!”杨春风推搡着人上了马车,命香姑给卖糕点的小老板赔了钱,赶紧让侍卫驾着马车回府。

杨春风把铺在马车上的软垫扯起来披在小驸马的身上,搓着人冻的冰凉的脸蛋,无奈的亲了亲驸马爷的额头,将人脑袋搂在怀里,叹到,“我的小祖宗,你这又是作的什么妖……”

第38章 说你想我了

小驸马这一路上表现的十分粘人, 虽然杨春风平时在家的时候小驸马也粘,但是今天粘的尤其厉害,搂着杨春风阿姐阿姐拐着九曲十八弯的调子, 叫的杨春风整个人云山雾罩手指甲无意识“嘎吱嘎吱”的挠着马车车壁, 她错觉自己已经软成了一滩无孔不入的水,滴滴答答顺着马车缝隙流了一路。

马车走了一会, 杨春风被小驸马按在怀里啃脸蛋啃的几乎精神失常,精神一失常, 就容易干出不正常的事, 于是杨春风憋了半天还是没憋住, 捏着小驸马软趴趴的耳朵问,“你是不是,想我了?”

杨春风问完一颗心掉在嗓子眼火烧火燎, 然而她等了半天,小驸马一点反应都没有,只卷着她的头发玩。

心像烧红的烙铁被扔进凉水里,杨春风四肢瘫软的状态随着她一颗烧红的心脏, 在冷水中“刺啦”一声,快速恢复了力气,靠着车壁把小驸马揪起来仍在一边不理人。

小驸马瞪着一汪清泉般双眼无措的看向杨春风, 杨春风噘嘴又抿唇,抿唇再咬唇,憋的自己脸都通红,还是垂死挣扎一样问了一句, “你到底想没想我?从早上到现在,你有没有想阿姐?”

小驸马神情越发的迷茫,看着杨春风变得越来越狰狞的神色,不安的往前蹭了蹭,伸出手想抱人,被杨春风一个凶狠的眼神可怜巴巴的盯在原地没敢动。

“狼崽子!”杨春风瞪着眼睛骂人,“真是白疼你了,担心你一上午你连想都没想我。”

杨春风说完就把小窗户开了个缝隙枕着车壁闭着眼吹冷风,小驸马被杨春风凶的巴巴蹲坐在马车裹着个软垫,几次想伸手,都被杨春风斜眼一看缩了回去。

实际上杨春风冷风一吹,人就清醒过来了,她真是脑子塌坑了,小驸马心智不全,她硬逼问个小傻子想不想她,这种行为也属于神经病的范畴,正常人都干不出来这样的事。

见小驸马巴巴看着她的样子,又想笑又无端端觉得不知道怎么心里就幽幽的犯酸,纠结了一会,实在想不明白,最后将自己突如其来的情绪,归结为第一次和自己从小伺候到大的“儿子”分开,相聚后却没得到“儿子”倾诉思念的老妈子,杨春风靠着车壁深深吸了口小窗子吹进来的冰冷空气,闭着眼摇了摇头,真是不知道她连个爷们都没有过,就超前体会了这种养儿子的辛酸,是该哭还是该笑。

小驸马绷了半天实在是绷不住了,蹭到杨春风的跟前,小心翼翼的搂上人,把软垫往杨春风的身上拢了拢。

“啧,”杨春风啧了一声,顺着小驸马的劲贴在小驸马的怀里,头靠在小驸马的肩膀上,侧头捏了下小驸马的耳朵,“说,”杨春风对着小驸马的耳朵命令,“说你想我了。”

小驸马搂着杨春风紧了紧,半天叫了声“阿姐~”但还是没说想她,杨春风撇了撇嘴,没再逼着人说,手环过小驸马的脖子,闭着眼贴着小驸马的耳朵小声嘟囔,“可我想你了,整个上午都在想你,想你有没有吃好穿好……”

“你是不是不知道想一个人是什么意思?”杨春风搂紧小驸马,伸腿骑到人的大腿上盘住小驸马的腰,“阿姐告诉你,”杨春风嘴唇贴着小驸马的耳朵,“就是你看不见她……”杨春风把手顺着小驸马的肩膀向下滑到心口停住,“这里面,会难受。”

“还会想看见她,抱着她,亲亲她,和她一起吃糕点,一起睡觉……”杨春风对着小驸马的耳朵轻轻笑了下,“再往下就少儿不宜了。”杨春风含着小驸马的耳朵咬了咬,“你那点智商也听不懂……啧啧啧。”

两人贴着抱着卷在软垫里静静的闭眼相依,没一会就回到府门口,有婢女直接抱着小驸马衣裳靴子等在门口,看这架势小驸马早上没见着她,闹的应该是挺严重。杨春风接过婢女手里的衣物,在马车里给小驸马穿戴整齐,领着人往府里走的时候,嘴角渐渐止不住上扬。

她真是笨,小驸马见她不在就闹着要找她,还只穿了中衣就跑出去,大街上只看了一个蒙面的背影就能认出她,这怎么可能不是想她?只是不会表达而已啊。

啧啧啧。

思念在心口难开什么的,果然适合我们驸马爷骚气外形。

杨春风抓着小驸马的手,没走几步路小学生一样颠起来了,没走几步又把小驸马的手指头拽到嘴边挨着个的轻轻啃指尖,活像个精神病院刚跑出来的重症病人。

俩人刚走到门口,一个火红身影飞快的从屋里窜了出来,扑到杨春风的身上。

杨春风被扑的往后一趔趄,撞到了小驸马的怀里,小驸马面瘫着一张小脸,搂住杨春风的腰,脚步稳稳的站定,撑住了两个人的冲力。

“阿姐我想死你了!”龙春雪紧紧搂着杨春风的脖子,还原地蹦了两下。

“小雪,”杨春风摸了摸龙春雪的脑袋,被勒的要上不来气,把人手臂从脖子上撕下来揉了揉脸蛋,“哎呦,怎么感觉胖乎了不少……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

杨春风捧着龙春雪嫩白的小脸蛋,亲昵的拍了拍,“老家伙今天怎么放你出来了?”

“别跟我提那个老东西!”龙春雪小嘴一撇,把小驸马环在杨春风腰间的手臂扯开使劲甩掉,自己抱上去,头放在杨春风的肩膀,对着小驸马瞪眼睛吐舌头。

眼看着小驸马面无表情一把薅住了龙春雪的头发,手臂蓄力,下一个动作就是甩出去,杨春风赶紧按住小驸马的手,掰着人手指,把疼的龇牙咧嘴的龙春雪解救出来。

不轻不重的拍了把小驸马的手腕,“这天底下也就你敢薅女皇陛下的头发!”

小驸马和龙春雪两个人,这才一见面就掐上,龙春雪发髻都被薅歪了,还撅鼻子瞪眼睛的冲着小驸马做鬼脸,杨春风无奈横在俩人中间,一手牵着一个,“进屋进屋,外头冷。”

三人开门往屋里进,杨春风赶紧吩咐婢女把小驸马的小零食都端上来,防止俩人再掐,还是先转移下小驸马的战斗力。

温暖的室内隔绝了外头的清寒,三人冷热气一冲,齐齐在门口打了个哆嗦,杨春风和龙春雪对视一眼忍不住笑了,小驸马瘫着一张脸,看了看她俩。

“不会笑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龙春雪发现了新大陆一样,隔着杨春风抻着脖子对小驸马哈哈大笑,杨春风十分无语,扯着龙春雪就往桌边上按,“你再这样,我都怀疑你俩到底谁是傻子了……”

龙春雪自以为戏弄到了人,笑呵呵的坐在了桌边,婢女把糕点零食摆了一桌子,又沏上一壶热茶,这才退出去将门关上。

杨春风给两人一人倒了杯茶,自己也倒了杯握着手里,这才笑眯眯的问龙春雪,“老家伙今天怎么肯放你出来了?”

龙春雪正和小驸马抢一块点心,眼看都捏的不能吃了,杨春风“啪啪”一人手上打了一下,龙春雪这才放了手,点心被小驸马飞快的塞进嘴里。

一提起摄政王,龙春雪嘴撅的老高,愤愤的说:“那老家伙最近不知道抽了什么风,”龙春雪端起热茶喝了一口,烫的直抽气,“天天给偶找来这个尚书辣太尉家的公子见面。”

龙春雪飞快的从小驸马手里抢下一块糕点塞嘴里,鼓着含在一边腮帮子,杨春风马上塞了一块一样进小驸马的嘴里,这才按下小驸马要去人嘴里抠点心的手。

“说是要给我选侍君,选君后。”龙春雪鼓囊腮帮子嚼嚼嚼,表情崩溃的看着杨春风,含糊不清的说,“可偶才十漏。”

杨春风揶揄的看着龙春雪,“过年就十七了,不小了。”

龙春雪把嘴里的咽进去,吸溜了一小口茶水,小声的嘟囔,“我不想找这么早,我还小呢……”

“你是没有喜欢的吧?”杨春风手杵着桌子,支着下巴,“来来来,你给阿姐说说,那老家伙都给你找了什么样的公子相看。”

龙春雪噘嘴不吭声。

“大臣家的,从小当成侍君养,总不至于太差,见了几个了?”杨春风扒拉龙春雪微微泛红的小脸蛋,“一个也没喜欢的?”

龙春雪又拿了一小块点心啃着,抬着水汪汪的眼睛瞅着杨春风,“看着都太小了……”

“哎呦,我的小妹妹儿,你还当你自己多大呢?”杨春风兴味盎然,“怎么个小法?”说着指着小驸马,“比他看着还嫩吗?”

龙春雪嫌弃的看了看小驸马,“那倒没有……”

“他今年十七岁,”杨春风勾着小驸马的下巴,转向龙春雪,“你今年十六,看着比他还大的话,那不是正好吗?”杨春风说。

龙春雪吭吭哧哧,又吸溜了一口茶水,羞涩娇嗔的瞅着杨春风,“阿姐,我喜欢大一点的……”

“哎呦,哈哈哈。”杨春风捂着嘴笑起来了,半晌又“嘿嘿嘿”的勾着龙春雪的脖子,“那你就跟那老家伙说啊!”

杨春风端正起脸色,眉目高傲的看向虚空。

“朕不喜欢这些大臣之子,年纪都太小了,给朕直接找几个大臣来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嗝哈哈哈哈嗝嗝”

“阿姐!”龙春雪红着脸跺脚。

杨春风憋住笑,捏了捏龙春雪的鼻子,“你是女皇,不喜欢就让那老家伙给你换,”杨春风说,“他天天都看着你见公子哥?在旁边站着?”

龙春雪小脸蔫蔫的耷拉下来,“没有啊,”龙春雪轻轻叹了一口气。

“那老东西已经称病好几日不见人影了。”

第39章 我听阿姐的

摄·老东西·政王这几天都在捂着被子呼呼大睡, 这是他能想出来唯一疏解心中酸痛难忍的办法,前些年行军打仗,再险的地形, 再敌众我寡的局面, 哪怕是被流箭重伤垂死,他都从没生过退意, 大不了拼死,大不了一死。

可是现在哽的他要死不活的事, 不凶不险却连命都没得拼, 是个无解的死局。

对那个看似娇娇柔柔的小不点, 是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场合生出了妄念的枝桠,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三十多年,头一回情动,却是动在了他哪怕触手可得,却根本不能碰的人身上。

不是没想过独占, 他手握整个国家大半的兵力权柄,大可以直接挟持强迫,让那个动辄两眼水汪汪, 偶尔还会冒出小刺,刺的人又痛又痒的小娇花,只为他一个人绽放。

可是不行,哪怕他什么都不顾, 甚至甘愿百年后遭致万民唾骂,他也不能。

摄政王咬牙暴躁的翻了个身,年纪差的太他妈多了,他自己都嫌弃自己老,小丫头更是背地里叫他老东西,他连自荐枕席,做个没名没份的侍君,自己都嫌嚼不动。

女皇已经到了可以孕养皇子的年纪,他生撕活剥一样难受,也要亲自咬牙给寻摸侍君,往自己喜欢的女人床让送人,这感觉实在比穿胸箭还刺激,喝酒撒疯都没法逃避,只有睡着了能短暂的逃避个一时三刻。

摄政王找太医开了安神汤,告病在家,自己加了量一天三顿喝着,捂着个大被躺着睡的自己头疼欲裂,每日巴巴的盼着宫里来消息,女皇又在他的安排下见了哪家公子,看了几眼,有没有笑,喜不喜欢。

自己操刀剜心一样,听一遍就鲜血淋漓,听一次就肝肠寸断。

若是今天的公子没看上,他会先窃喜,就像准备好要死,闸刀却卡在了脖子顶上,但是“刀”时时刻刻悬在脖子上的滋味更加不好受,吓的他天天茶饭不思,精神萎靡,没几天,就嗖嗖瘦了好几圈,瘫在床上胡子拉碴,俩眼通红,指甲挠墙都挠劈了好几个。

今天来宫里来人报,女皇根本没见公子,跑出皇宫去长公主府了,摄政王听了后和前几天一样,松口气的同时,又被卡在嗓子眼的心,噎的不上不下,直翻白眼。

然而把摄政王折磨的半死不活的娇花陛下,此刻却正在两眼冒光的听她的好长姐给出主意。

“你说你喜欢大你特别多的?”杨春风脸色有点难以言喻,她这个妹妹嫩的一掐都能冒出水的模样,竟然是个喜欢大叔的小萝莉?

龙春雪羞涩的点点头。

“那你……”杨春风无语道,“怎么知道你自己喜欢年纪大的?”杨春风桌子底下,捏着小驸马修长的手指,“有参照人物吗?你天天身边哪有年纪大……我的天啊小妹妹,你不会天天早朝,看上哪位大臣了吧?”

杨春风松开小驸马的手,改为抓着龙春雪的手,一脸惨不忍睹道:“朝臣年纪确实够大,可但凡官居高位像点样的,哪个不是妻妾成群,”杨春风抹了把脸,操蛋的晃了晃龙春雪的手,“你可别想不开啊,那都几手货了……”

龙春雪急道,“我没看上有妻妾的朝臣……”

杨春风松一口气,松开龙春雪的手,又伸到桌子底下,捉住小驸马手指把玩。

“不是朝臣就好,”杨春风说,“不过没有家室又年纪大的,除非是在大臣家中的庶子堆里扒拉,女皇的侍君不得由民间所处出规矩,”杨春风说,“侍君以后有可能做君后,为你分担政务,你弄个啥也不懂的做个侍君可以,君后还是要从从小培养出来的那堆里头选。”

龙春雪眼神黯淡,又撅着嘴不吭声了。

杨春风“啧”了声,一手捏鼓小驸马的手指,一手摸了摸龙春雪的头发,“你可以选一个德才兼备的做君后人选,嫌弃他小就先放身边养着,”杨春风说,“然后再让老家伙给你寻摸年纪大的对你胃口的收为侍君。”

“这样不就两全其美了么。”杨春风说,“那么多备选可以扒拉着挑,不是挺好,你慢慢挑呗……”

杨春风想到她自己悲催的经历,拢共就摸过一回小手,这都两笔分手费送出去了,邱云还好,不矫情直接给就行了,原身遗留的问题才闹腾,给钱都不敢明着给,也不知道小李大夫义诊那莲花姐姐去没去,派侍卫给肖欢活动的工作怎么样了……

“阿姐,”龙春雪眼泪汪汪,“都怪我,要不是我抢了阿姐的……”

杨春风一见龙春雪这个德行,就知道她又要提起皇位的事,她天天听说龙春雪被抓着吭哧吭哧批奏折,尿个尿都有人跟着,来她这一趟,还得趁着摄政王告病,一会还要赶回去挑灯夜战,说不定还要抽出吃饭睡觉的时间,把摄政王安排的公子见了。

搞个对象要在朝臣给准备的“流水线”上挑,要真的皇位给她做,她被压榨成这样,肯定只能有两个选择,卷款潜逃,要么再来一瓶鹤顶红。

“雪啊!”杨春风没想好怎么转移话题,只好选择一惊一乍,“我想好你怎么办了!”

龙春雪马上要挤出来的眼泪,被杨春风一喊,悬在睫毛上晃悠,抽了抽鼻子,啪嗒掉桌上,哭唧唧的问,“怎么办?”

杨春风伸手给抹了一把,开始急中生智胡言乱语:“你就找老家伙给你寻摸年纪大的,”杨春风说,“他要是不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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