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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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远脸色一白。

裴宴瞥了他一眼,道:“你们也不用太担心,我已经吩咐下去了,凡是来临安城的人家在拍卖之前都会限制他们出行的,你们家那边也派了人在暗中盯着。我说的,是怕万一……”

郁棠立马道:“是的,是的。什么事都怕万一。我们家在拍卖之前一定不会乱跑的。您放心好了。”

裴宴脸色这才恢复了原来的冷傲。

郁棠悬着的心也彻底地跟着落了地。

☆、第一百零九章 青团

做青团,要用艾草汁。可此时才二月初,艾草刚刚冒头,草嫩还不香。

陈氏愁得不行,点了郁棠的额头“你说什么不好,偏偏说青团。这个时候做出来的青团有什么好吃的!”

郁棠讪讪然地笑。

她这是想到裴老太爷的孝期还没过吗?下意识地就说了青团。没想到做青团还有这么多的讲究。陈氏觉得之前做的太粗糙,决定重新做几笼。

但事到如今,后悔也来不及了。

郁棠讨好地抱了母亲的胳膊“姆妈,我来帮您。”

“你还是给我一边呆着吧!”陈氏一边去翻看陈婆子刚刚从隔壁吴家讨来的上等莲子米,一边气不打一处地道,“灶上的事我是不指望你了,可你好歹也要花点心思。难道冬天要吃苋菜夏天要吃冬瓜盏不成?”

郁棠不敢说话,坐在旁边的竹椅上看母亲和陈婆子捡莲子米。

“吴老爷家可真会享受。”陈婆子望着手中个个大小一致的莲子米,道,“我们要不要包点绿豆馅的?”

青团通常包的是莲子馅或是红豆馅。

青色的糯米团子,咬开了是红红的红豆馅或是白白的莲子馅,看着就好吃。

少有人家包绿豆馅的。

陈氏想了想,冲着郁棠道“你不是挺能的吗?去打听打听,裴三老爷喜欢吃什么馅的?要是他喜欢吃绿豆馅的,我们就一样包一点。”

郁棠应诺,起身就出了厨房。

陈婆子道“太太您这不是为难小姐吗?不管裴三老爷喜欢吃什么馅的,我们一样包上一点就是了……”

陈氏这次是下了决心了,毫不留情地打断了陈婆子的话“她这样,都是你们惯的。裴三老爷于我们家有恩,别说提前做几个青团了,就是让我亲自做只八宝鸭,我也是甘之如饴的。但有像她那样说话的吗?只顾着一时的嘴快,要是季节不对做不出来呢?”说到这里,又愁起来,“这艾草不香,做不出清明时的味道,裴三老爷什么好东西没吃过,这要被嫌弃了可怎么办?还不如送些其它的什么东西呢?”

陈婆子只好安慰她“小姐这不是喜欢吃您做的青团吗?觉得您做的青团顶顶好吃,这才下意识地就说出青团来。太太你就别再责怪小姐了,您今天都说她一早上了。还好小姐孝顺,一声不响地听着,要是换了别人,早就气得跑了。再说了,她又不是为了她自己。”

陈氏不说话了。

前世,大家连裴三老爷喜欢穿什么颜色的衣服、坐什么样子的马车、喝什么样的茶都不知道,打听他喜欢吃什么……这比让她去和林氏吵一架还难!

但母亲的心情她也能理解。

要是送去裴家的东西不讨裴宴的喜欢,马屁拍在马腿上,弄巧成拙了就更麻烦了。

唉!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鬼使神差地说出送青团。

不过,他还在孝期,绿豆馅什么的,应该也是可以的吧?

郁棠在院子里溜达了一圈,在厨房外面探头探脑地看,见母亲的怒火应该是散了,这才嬉笑着进了厨房,道“姆妈,花色越多越说明我们家的青团做得好。你看还有什么馅,都可以做一点。送糕点不是讲究四色、八色吗?我们可以凑四个或是八个馅嘛!”

陈氏都懒得和她说话了,吩咐陈婆子“从明天起,让小姐到灶上来帮忙。”

郁棠吓得魂飞魄散,一面跑一面道“姆妈,阿爹罚我写的一万个大字我还没有写完呢!等我把字写完了再来领罚。”

陈氏看着女儿的背影,想到她从小惹的那些祸事,忍不住抿了嘴笑。还真如郁棠所说的,凑了莲子、红豆、绿豆、芝麻四个馅的青团请郁博帮着送去了裴府。

裴宴这两天忙得脚不沾地,不是陪这个就是陪那个,偏偏宋四老爷还见缝插针地找他“别人家怎么有我们两家知根知底,要说合作,当然是我们两家合作最好了。要是你实在不想管事,就再找一家好了。我们两家来管事,你坐着分红,你看怎么样?”

说来说去,还是想他做担保人。

他这个时候不由就想起郁家来。

特别是郁小姐。

他都替他们家心动的时候,她却仍旧能保持清明,知道自己能吃几碗饭,能做什么事。

给郁家一些时间,他们家肯定能兴旺起来。

裴宴打发宋四老爷“这几天那些来参加竞拍的都陆陆续续住了进来,你又不是不认识,一个个去谈呗!我在中间帮着牵线算是怎么一回事?别人还以为我别有用心呢!”

宋四老爷很早就知道自己的这个小表弟有本事,想办成的事就没有办不成的,任由他怎么打发都不走“认识是认识,却没在一起做过生意,心里总归是不踏实,看在亲戚一场的份上,你怎么着也要帮我出出主意。”

两人正拉扯不清,郁家的青团送到了。

裴宴借机回了自己的书房,对送过来的青团也就生出几分好奇之心。等打开一看,居然还有绿豆馅的,他心里顿时一暖。

记得他还在孝期的,果然也就只有郁家,只有郁家的小姐了。

虽说这女子上窜下跳的颇为功利,却功利的让人心生好感,这也是桩本事了。

他吃了个青团。

味道很一般。

但他还是叫了裴满过来问“郁小姐这段时间都在干什么呢?”

裴满有些傻眼。

他是裴家的大总管,每天要盯的事不知凡己,何况那郁小姐还是个女子,他就是关注郁家,也应该关注郁老爷才是啊!

但东家问话他答不出来,就是他的不对。

“我这就让人去问!”裴满立刻道。

裴宴也不一定是非得知道,点了点头,又吃了个青团,问裴满,“郁家送了几匣子青团过来的?其它的拿去老安人那里,”他想了想,又加了句“长房和二老爷那里也都送过去尝尝鲜。”

裴满应声而去。

裴宴躺在摇椅上看闲书。

胡兴和郁文则、郁远风尘仆仆地进了城。

“麻烦您两天了,”郁文真诚地邀请胡兴,“我已经让阿苕提前给家里报信了,家里肯定准备好了酒菜,我请您喝两盅。”

胡兴这两天和郁文、郁远去看了那片山林,腿都走酸了。他因此没有拒绝“行啊!那就打扰了!”

“看您说的哪里话!”三个人客气着,回了青竹巷。

陈氏果然早就备好了酒菜,胡兴和郁氏叔侄围坐在四方桌前,一面喝酒,一面说着郁家的那片山林“也不知道是谁给你们家小姐出的这主意,沙棘不是不可以种,可那成本也太高了。但若是种核桃之类的,沙土多,只怕结出来的果子不怎么好吃。倒是可以种花生什么的。不过花生一直卖不出价来。这事我也不好拿主意,最终还是得你们家自己决定到底怎么办?”

郁文嘿嘿地笑,觉得解铃还需系铃人,对郁远道“你去把这话告诉你妹妹,看你妹妹怎么说。”

郁远就抽了个空去见了郁棠。

郁棠正在等消息,闻言有些哭笑不得。

前世今生到底还是不一样了。

她这段时间也没闲着,让人去打听了蜜饯的买种地赚钱。

但也赚不了大钱。

她对郁远道“你跟阿爹说,这件事先容我再想想。”

郁远也是一头热地钻了进来,此时也觉得应该缓一缓。

他出去跟郁文说了,郁文也就不忙着做决定了,倒是敞开胸怀和胡兴喝了顿酒,把胡兴给喝服了,到最后对着郁文一口一声郁老爷的,恭敬得很。

郁文也喝得有些多,站都站不稳了。

郁远只好把胡兴送了回去。

结果去的时候遇到了裴满。

裴满是知道胡兴去做什么的了,想到之前裴宴问他的话,他不禁问郁远“山林的事还顺利吗?”

“不怎么顺利。”之前郁远还有点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味道,现在知道生意场上的事越多,就越发慎重起来,他笑道,“若是大总管那边有什么好主意,不妨直接跟我说。”

“行啊!”裴满爽快地应了。

郁棠就和郁远商量“要不,我们种花生?我知道有一种花生酥,非常好吃。我这段时间反正没什么事,让陈婆子帮我做些出来你们尝尝看行不行!”

反正现在也没有更好的主意了。

郁远同意了。

郁棠就拉了陈婆子和双桃在家里做花生酥。

陈氏在旁边看着道“这得用几斤花生?”

也是哦!

郁棠有些沮丧,想去弄清楚裴宴前世为什么要做蜜饯的心越发地急切了。只是这个时候裴宴在忙着拍卖的事,她不好意思登门。

那他们家的山林到底种什么好呢?

郁棠想着做出来的这些花生酥不能浪费了,就装了一匣子送去了裴府,剩下的,送了乡邻和朋友之后,准备留着等郁远娶媳妇的时候用。

转眼间就到了三月,郁棠就算没有出门,也听出门买菜的陈婆子说起临安城里陌生的面孔越来越多了“还都是些豪门大户的样子。听说吴老爷在城东的那个小宅子都借了出去。也不知道临安城出了什么事?”

郁棠也好,陈氏也好,全当没有听见。

李端却感觉非常地不安。

没等正月十七收灯,林觉就带着那幅《松溪钓隐图》回了福建。

他之前还以为林觉找来的师傅把中间破损的那一小块给修复好了,前几天才知道,原来林觉为了赶时间,只是让师傅估摸着把中间破损的地方添了几笔。

也不知道添的这几笔要不要紧?

裴家好像有什么事,偏偏他们这些临安本地的乡绅世家却全都不知。

他隐隐有种不好的感觉。

好像有什么重要的大事要发生,他们家却被排斥在了裴家之外。

☆、第一百一十章 东窗

李端寻思着,这件事不能就这样放任不管,得找个人出去打听打听,只是派谁去,他暂时没有好的人选。

上次因为卫小山的事,他们家那个养人的庄子被汤知府给端了,养的人跑了不说,他们家还被临安城的那些乡绅和裴家盯上了,没办法重新招人,家里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没人做,没有了从前的消息灵通不说,很多事件还都停摆了。

要不,就收罗几个帮闲的?

李端正在心里细细地琢磨着临安城里有名有姓的混混,林觉来了。

他顿时站了起来,一面往外走去迎林觉,一面问来通禀的小厮:“表少爷是一个人来的还是和谁一起来的?”

林觉这次回福建是去联系彭家的人,不知道事情办得怎样了?

只是还没有等那小厮开口说话,他就和被几个小厮簇拥着的林觉迎面碰上了。

林觉沉着张脸,看见李端甚至没有寒暄几句就直言道:“阿端,我们书房里说话!”

李端心里咯噔一声,直觉出事了。

他的脸色不由也沉了下来,朝着身边的小厮摆摆手。

小厮们都退了下去。

林觉和李端进了书房。

李端没有喊丫鬟,亲自给林觉沏茶。

林觉则烦躁地解下了身上披着的披风,一把丢在了书房的罗汉床上,冲着李端道:“阿端,不好了!这次彭家的大老爷随我一起过来的,说是裴家无意间得到了一幅航海舆图,能从广州到大食。广州的陶家已经试过航了,航线可行……”

“你说什么?”仿若晴天霹雳,李端的手一抖,茶叶罐子“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上好的碧螺春散落一地,他转过身来,面黑如漆地望着林觉,“裴家得了一幅航海舆图?”

他之前一直担心那舆图有问题,可没想到,舆图的事还没有说清楚,现在又出了桩这样的事!

林觉望着李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才觉得慌乱的心略微平复了一些,思路也清晰起来:“我快马加鞭回了福建,把画送去了彭家。彭家验了画和舆图,非常的满意。然后我照着我们之前商量好的,不要报酬,以后彭家走这一条航线的生意,我们占一股。见我的是彭家的十一爷。对了,这次他也随着彭家大老爷一起过来了。他当时就答应了,我想,口说无凭,立字为据。就想和他们家立个文书,十一爷也答应了。

“只是立文书要时间,何况我委婉地表示,文书上要加盖彭家的家印。我就留在彭家过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十一爷还亲自拿了草拟的文书和我商量细节来着,谁知道用过午膳情况就变了。

“彭家大老爷亲自见了我,问起我找到这幅画的过程。我当然不好说郁家和卫家的事,只说是照着他们给的线索,找到了鲁信。不曾想鲁信前脚答应我们把画卖给我们,后脚就喝多了酒失足溺亡,鲁信的遗物落在了郁家人手里。怕打草惊蛇,引起裴家的注意,我们就背地里怂恿鲁家的人把鲁信的遗物拿了回来,然后花了五百两银子从鲁家人手里买回来的。”

说到这里,林觉额头冒出汗来,声音也低沉了几分,继续道:“彭大老爷仔细听着,当时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让我收拾好行李,跟着他走趟临安城。我一听就有点懵,问彭大老爷出了什么事,彭大老爷笑眯眯的,说什么对临安城不熟,让我给带个路。

“我是什么人啊?还没有学会走路就跟着我爹走南闯北,什么样的人没遇到过,什么样的事没见过。我一听这样就知道不对劲,可我当时住的是彭家的房子,吃的是彭家的东西,还真怕他们不声不响地把我弄死在那里了。装着什么也没有发现,收拾东西就跟着彭家的人连夜出了城。

“路上我才打听清楚。原来裴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得了幅舆图,就是彭家要的那幅舆图。裴家还广发英雄贴,请了好些各地的豪门大户来临安弄什么拍卖。说是谁的钱多就把这幅舆图给谁?进门的保证金是两千两银子……”

所以说,这几天临安城里冒出来的陌生面孔是那些各地来的豪门大户?

李端也顾不得洒在地上的茶叶了,脸阴得像要下雨似的,随手倒了杯白水递给林觉,道:“彭家是什么意思?怀疑我们还送了这幅画给裴家?”

林觉这几天可以说基本上没有闭过眼,更不要说好好吃喝了。

他接过茶盅“咕噜噜”一番牛饮,喝空了茶盅这才道:“彭家的人没说。可这不是明摆着的吗?一进临安城,彭大老爷就让我来找你,他带着十一爷住进了裴家用来招待这次参加拍卖的人家的客舍,还跟我说,今天晚上十一爷会来拜访我们。我寻思着,裴家既然要卖这舆图,又弄出什么价高者得,肯定会拿出一部分舆图给这些来参加拍卖的人辨别真假的,彭大老爷以竞拍的身份住进了裴家,多半是想看看那舆图和《松溪钓隐图》里的舆图是不是一样的。”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李端心里非常地慌张。

可他和林觉既是亲戚,又是合作者,有些话亲戚是能说的,合作者却是万万不能说。他不能在林觉面前表露出来,否则李家和林家此消彼涨,林觉会觉得他软弱,就不会像从前那样服从他们家了。

“你有什么好怕的?”他不由摆出副冷静的面孔,淡然地道,“画的线索是彭家提供的,我们也是按照他们家的意思把画送到了彭家,他们家验证过后也证明是幅真画。现在出了纰漏,与我们有什么关系?晚上还拜访我们!”李端冷哼一声,“那就让他们来拜访好了。我还想要问问他们彭家这件事该怎么办呢?之前不是说这幅舆图只有一幅吗?那裴家的舆图是从哪里来的?物以稀为贵,我们就是再蠢,也不会脚踏两条船,把好好的翡翠卖成了白菜。”

之前林觉的确有些慌,此时见李端胸有成竹的样子,他也冷静下来。

他不由讪讪然地道:“我这不是怕彭家怀疑是我们泄漏了消息吗?”

“要说泄漏消息,难道他们彭家就没有嫌疑吗?”李端说着,连自己都渐渐地信心大增,“他们在找我们之前就没有找过其他人家?彭家在福建是数一数二的人家,可天下之大,还有广东、还有浙江、还有江苏,他们家能得到《松溪钓隐图》的消息,难道别人家就一点风声也没有听到吗?这种事,从他们这样的高门大户传出来的机会更多吧?”

林觉苦笑。

话是这么说,可也得彭家承认是他们那边出了问题才行啊!

人家财大势大,非要迁怒他们,他们能有什么办法?

“等晚上见到十一爷再说吧!”林觉无精打采地道,“希望裴家得到的舆图与我们不相干!”

事到如今,也只能等到晚上和彭家的人碰了面再说了。

裴家这边,裴宴却是闲了下来。

事到临头,该安排的都安排了,该注意的也都注意了,反而没事了。

阿茗端了个小小的四格攒盒进来,眯着眼睛笑道:“三老爷,郁家送了花生酥过来,您尝尝好不好吃?”

裴宴打开攒盒,除了三样他平时喜欢吃的点心,还有一样陌生的酥糖。

麦芽色的糖上裹着白胖胖的花生,除了看着新鲜,还让人觉得有食欲。

裴宴尝了一个。

既有麦芽糖的香甜,也有花生的酥脆。

裴宴啧了一声。

通常这样熬出来的糖里面裹着的东西都像被煮熟了一样的,这花生酥倒名如其糖,酥脆得很。

不过,如果花生再多一点就更好了。

他下意识地就觉得这是郁小姐弄出来的玩意儿。

“那郁小姐又在折腾什么呢?”裴宴道。

胡兴从郁家老宅那边一回来就跑到他面前来表功劳了,当然他也就知道了郁家的那片山林最适合的就是种花生了。

他道:“他们家不会是准备种花生吧?我瞧着这糖做出来也不便宜。不过,糖里裹着花生,到底比全是糖的要便宜一点,应该也能卖得出来。怕就怕一季的花生做成酥糖得三年才能卖出去。到时候这花生酥里的花生就不好吃了,糖也不好卖了吧?”

这话虽然有点毒,却也不是无的放矢。

阿茗对郁棠的印象挺好的,裴宴这么一说,他就有点为郁棠担心。

“听说这花生酥就是郁小姐做出来的。”他有些紧张地望着裴宴,道,“不过,没听说郁小姐要做这个卖啊!也许是无意做出了这种好吃的糖点,想请您尝一尝呢?您帮了他们家那么多,他们家肯定很感激您啊!”

这话也有点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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