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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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兜转转,她仍是要以色事人,利用这等手段…合了合眼,眼眶却干涩得很。

当真是她的命吗?

暗下咬牙,她不甘心的…

或许在大爷的心中,以身相托的自己定是将全部放在他周身,会全心全意地侍奉他至终老。然而,很多时候连自我都难相信的她。怎会轻率的相信旁人,将身心希望寄在索要自己女色的男人身上?

她虽从不敢期望太多,但亦从不会白白付出任何,若非真到了寸步难行的地步,她会如此?即便,前世泯灭过良知,丢弃过自尊骄傲,但不代表她心甘情愿舍弃那些。

乍然想到清晨时三姑娘的笑颜。景晨闭眼,最后视线落在不远处的案桌前,扬身便欲起来。察觉到她的动作,大爷没有放手反倒提力留住她,低沉微哑道:“别动,陪我躺会。”

“嗯。”

喜欢她这种依偎和温顺,大爷面色温和,唇角含笑地闭目养神。半晌,景晨听到身旁传来的轻微鼾声。竟是睡着了?身体被他锢住,才往旁侧了侧就察觉搭在左腰上的手掌微紧,她没有转首,不知该以如何的表情面对。

若真是对寻常夫妻,此刻想必是很和睦的吧?

可惜、可惜…

再次醒来,已近黄昏,大爷动了动有些酸疼僵直的胳膊,怀里的娇躯便侧过,轻语柔柔道:“爷,您醒啦?”率先起身。体贴地扶他坐起,半跪着按揉对方胳膊。

居然这般聪慧细腻…她是早知自己胳膊酸楚的吧?没有挪开,是担忧吵着自己睡眠?反拉住妻子的柔荑,握在掌中捏玩道:“涟儿歇息得可好?”

景晨垂着眼眸,摇头轻回话,“不好…”在迎上对方目光,续添道:“侧着身,躺得不舒服。”

大爷却爱极了她这模样,伸手摸了摸她的粉颊,宠溺声就笑了出来。

景晨便红着脸拉他起来,嘀咕道:“还好不是在主卧。”

他们夫妻闭门看帐商议已有好些日子,呆在这屋里并无大碍,但若在主卧,回头自得传到老夫人耳中,甚至各院。大爷脸色越发柔和,跟着起身和妻子共至桌案前,唤婢子进屋掌灯。

大爷不遗保留,较之过去说的更为详细,夫妻俩相处和睦。

是夜,月光华美,似水般倾泄在落有树枝摇晃而出现斑驳黑影的琼窗上,罗帐内静谧恬适。暗淡烛光下,大爷支起脑袋,不厌其烦地描绘着妻子的轮廓,一遍遍抚摸她精致小巧的五官。

她就这样成了自己的妻子,要携手共度一生的女子。

“嗯。”睡梦中她不安的嘤咛了声,秀眉微蹙,似乎睡得很不好。

大爷前倾过去,突然就见她整个人往内侧猛地缩回,“我不走,放开…”

大爷徒然怔住,她梦见什么了?极自然地接近妻子,不允她再咬唇,但银牙方启,就见她不停摇头,似慌似哽咽,不知为何,内心阵阵揪紧。

“我不要离开…”

重复着这个话语,大爷轻轻喊了她两声都未将人弄醒,手指感受着她的温暖,才欲抽回,就被妻子双手抓住,“大爷,大爷…”重复不止。

大爷面色凝重了几分,寻思片刻后似乎明白了什么,低头望着妻子的目光则越心疼。

是那个人在逼她吗?

紧紧抱住妻子,大爷吻了吻她的额头,伴着对方总在他怀中中乱蹭的动作,慢慢下了决定。

睡梦中能唤出自己,是无限的依赖,大爷满足不止。

第二日清早,景晨一副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的迷茫,如常服侍着大爷。婢女在外面侯了许久,等进屋便发觉气氛不对劲,大奶奶目露疲惫,好似没有睡好,大爷则心事重重。

等用完早膳,大爷唤住妻子,语气悠长地说到:“涟儿,你跟我进屋。”

后者则顿时惊诧,他莫不是还要认真问话?

第六十一章 偷|腥

紧跟着大爷进了内室,景晨面露费解,好奇地望向身前转首的男子。大爷目光微凝,拉过她的手握在掌中,开口缓道:“涟儿,你气色不好,告诉为夫,昨晚可是梦见了什么可怖的?”诱引般的声调,颇有几分惑人心智的感觉。

“我…”景晨双手抽出,下意识地往后退了步子,别过视线,软软答道:“妾身没梦见什么,真没有!”慌张娇弱的模样透出显而易见的心虚,强调般的反常无疑是默认对方心中所想。

大爷近前两步,语重悠长地唤道:“涟儿。”

景晨却是不敢直视,焦虑般地转身就提醒道:“该去给祖母请安了。”

夫妻间没有到坦诚相对的地步,虽说大爷早已知晓过去楚景涟同原仲轩的事,然他自己意会同从她口中得知,这其中可谓是天壤之别。现下形势,男女间相处糊涂朦胧些即可,太过明确反倒进展太快,会使人生疑的。

原仲轩同五爷见面密谈的事,瞒不住大爷,亦或许他早已知晓。自己提醒催促几句则可,若将话直接挑明,说得好听称作坦白,但容他自己猜测,体会自己心中所惧,忧他得知那段过去后影响夫妻感情的这层心理,岂不是更佳?

为丈夫者,总希望在自己女人心中得到紧张重视。

妻子急切外出的步伐,似在尽力遮掩她内心的恐慌。大爷见状,阔步至她身后,自后搂住对方,怜爱道:“别慌,你不想说就不说,我不逼你。”说完亦不愿捅破那层隔膜,低语掩饰道:“我就是看你不舒适才询问的。”

怀里的这个女人,很担忧自己知晓她同那男子的过去呢。坚毅的下巴抵在她的墨发上,唇角扬起个浅浅的弧度,大爷蓦然回想起那日茶花林前。她面对原仲轩时的果断干脆,誓要留在君府的坚定。

她既如此在意自己这个丈夫。何必非要言破惹得彼此皆不自在?

小夫妻同进同出,如胶似膝般的恩爱,老夫人看在眼中,忍不住在心中腹诽。孙媳再好终究只是个女人。哪能动深情?自古以来,妻子的职责是为丈夫安定后宅、排忧解惑,替家族绵延子嗣,她印象中的恩爱是源于敬重,二人举案齐眉即可。

然现在,老夫人心中隐隐不安,即使这个孙媳妇是她亲自所选,即使对楚氏是分外满意,她仍是不放心。自大老爷过世后,长孙就是由她亲自教导。老夫人最是明白大爷脾性,于女色上极有自制。以君府生意为重,从不在儿女情长上拘泥纠缠。

目光落在温顺低垂着的长媳身上,她并排地站在大爷身旁,既有大少***从容与气质,又不失女儿家的娇羞与乖巧。明明是挑不出错的媳妇,怎的让她总生出不祥的感觉?

楚氏,到底占据了大爷太多的注意与心思…

这个现象,不好。

想着将她留下训道几声,却又想到大爷昨日的话。老夫人视他如命,不愿见祖孙间闹矛盾。最后只表情淡淡地允他们退下。

待等众人散去,她才唤过谷妈妈,胳膊斜枕在什锦花色的迎枕上,语气幽幽地眯眼沉声:“你跟我这么多年,陪我经历了不少风风雨雨,是看着当年老太爷如何辛苦才建立的这份家业。君家好不容易有今天,若在我手里毁了,让我百年后如何去见老太爷?”

勾起往事,谷妈妈面色动容,往前两步就笑道:“老夫人,您多虑了,老奴瞧着,大爷足以胜任。”

“他若仍是从前的性子我自是能信,偏就是…这心里多了个人,做事都欠妥当。”老夫人眯了眯眼,叹气道:“他这身子不利爽,我原就终日为他担心。三房人虎视眈眈,为了分家,这些年没少折腾,浠哥儿现在性子竟也变得鲁莽,唉!。”

主子向来以大爷为傲,此刻说出这等严重的责语,谷妈妈好奇的同时忙安慰道:“您还在怪大爷让五爷打理产业的事?老夫人,恕奴婢说句逾矩的话,这些年您太纵容三老爷父子了。”

“你也这般觉得?”老夫人锁眉,接着不等亲信回话就续道:“我何曾想要这样?可你瞧浠哥儿的身子,能单独打理起这份家业?老大媳妇到现在心里还怨着我当年的决定,哪真肯放子浠远出?”

“但大爷不是说要…”

“那是他想的!卢大夫进府也有一两年了,可到现在还没研究出如何解蛊,治标不治本,若在外头发作,可怎么好?浠哥儿成家后想得是周到,想把这掌家的权力握在手里,担忧着今后就是有个不幸,也能为楚氏及今后的孩子留分安定。

可若当真分家?以老三的性子,能眼睁睁地看着子浠占那么大份?就是他甘心,裘氏又岂是个安分的?他们是想着当家作主,不止长房的,怕是连老二家的都要占去,我又岂能如他们所愿?”

老夫人说得激动,数年来对三房容忍的不满皆现在脸上,“你倒是我爱瞧那家子的嘴脸?偏是他们越想要我越是不给,就是要让他们生活在我眼皮子底下,看看到底谁镇着谁!”

每每牵连这些,谷妈妈则识趣地并不多谈,双手端起茶递过,转了话题道:“老夫人说的是,大爷会明白您的苦心。”

老夫人呷了口茶,横眼道:“他要是真明白,昨儿就不会为了楚氏反驳我?他那性子我还不明白,这怕是真上心了。”

“大奶奶模样性子好,大爷疼些也应该。您就是总放心不下大爷,早前担心他们夫妻关系失和,盼着尽早抱上重孙,现下又觉得大爷不该那般疼爱大奶奶…”

谷妈妈的话说进老夫人的心坎,叹息了声道:“身边也就只有你明白我。唉,我是真怕,就担心他重复老大的旧路,你说说,这感情,怎的就能将人毁了呢?”

后者知晓主子想起了从前的不好回忆,上前替她锤肩,“老夫人请放心。大爷向来有分寸。”

温暖的阳光射入屋内,素装的朱氏坐在书桌前。表情娴静地重复书写着,手边累叠起的纸张上黑字小巧工整。婢女乐儿进屋换了茶,轻言提醒道:“姨娘,喝杯茶歇会吧。”

坐着的人没有抬头。清悦的回道:“只有几日就要交给奶奶了。若完不成又得惹她生气。”

乐儿便替她不平,“奶奶真是不分好坏,大姨娘惺惺作态,三姨娘争宠夺爱,只有您真心服侍她,竟是还要处罚您?”

她的话音才落,朱氏就重重搁下了手中毛笔,寒脸训道:“今后不准再说这话,若让人听了句,旁人还以为我教你的呢。大奶奶是院里的主母。如此安排自有道理,我等听着便是。”

乐儿抿了抿嘴。似乎仍替自家主子不值。

“还有,我告知你多少回了,不准说其他两位姨娘的是非,怎的还是不长记性?”朱氏的模样柔柔弱弱,虽说训斥侍婢,但精致的清颜上面色亲和,并无主子的威严。

“奴婢知错。”

乐儿是打心底臣服二姨娘的,她进府这般久,总是和颜悦色。从不见与谁有矛盾,即便大爷偶尔才过来。没有多少恩宠,也不会心生埋怨。总是想不通,二姨娘不争不夺,留在府里为的是什么。

“好了,下去吧。”朱氏复拿起笔,换上白纸书写。

氛围很是静谧。

须臾,有动静从西墙的窗外传来,朱氏好奇的将目光投去,只见原本微掩的窗子被自外大打而开,跟着则是五爷双手撑着窗栏爬了进来。她满眼惊愕,忙起身去将房门合上,不待转身就被人抱在怀里,听得那轻浮的语调响在耳旁,“好凤儿,可想死我了…”

朱氏不及推开,就那样被他反抵在门后,放肆的大手朝她胸前袭来,她慌张的就拍去想要挣开,“五爷,您先放开我。”

“不放!那姓楚的女人真是折磨我,居然将你禁足,害得我好几日都没见到你了。”五爷好不容易才见到眼前人她,哪容得她反抗,当下大掌伸进她的裙底,却是用力就要扯下她的亵裤。

朱氏面露慌色,扭着身子就要闪躲,熟知五爷将他压得实实,左手更是从领口而入,嫌不便更是连扯掉了好几个纽扣。她的力道抵不住,便只得急道:“你这么猴急做什么?大白天的,你怎么进来的,要给人发现了可怎么办?”

五爷却是不顾她,更倾身紧紧压着她,右手则在她身下极尽撩拨,最终含糊不清道:“能不急吗?管不了那么多,我就是想要你了。”

朱氏是了解对方性子的,做起事素没分寸,只能趁对方松手抽他自己裤腰带的时机急速躲开,却又听五爷的手还搁在她衣裳里反被带了回去。身子横空就被人抱起转身往床榻走去,眼见着他压过来却是如何都不从,抵着他的胸膛道:“这可是我屋里,外面还有人呢?!”

五爷看她不顺从,满是不悦地就将她双手擒在头顶,腰身沉入,掐着她的腰肢就抽|插了几回,待缓过了气才低下脑袋:“这个时辰,外面没人,你慌什么?”

“那也得将窗给关了呀…”朱氏是真没想到身上男子能如此大胆,居然就这样闯进来,若是此刻被人推门发现,自己哪还有活路?

五爷解释早已是耐着性子,不愿听到她再多的嘀咕,取过解下来的衣服就塞住她的口,然后再不管不顾地驰骋起来…

朱氏原是难受,但体内的肿胀似乎瞬间填补了她数日来的空虚,且对方亦不可能会顾忌她的话。不顺从了他,最后只能折腾地更久,当下也就没了那些思虑,扬起身子就迎合起对方。

好在嘴里塞了衣布,才忍住了那阵阵情潮带来欢愉的快感。

毕竟是偷|情,五爷亦低缓了声音,好在朱氏素来不喜人进她屋子打扰,如此在床上发泄了半晌,倒是未被人发现。事后,五爷餍足地从她身上翻倒在旁,喘气喊道:“可真憋死我了…”

朱氏虽是推拒,方才倒也享受,被人松开后取出口中的衣角,气息不稳地横他眼骂道:“五爷说的好像最近不快活似的,谁不知晓您贵人事忙,听说窑子里新来的姑娘都给您这位爷开了苞,哪还记得我朱青凤是谁?”

五爷听得她的娇嗔,转首瞥见她脸上的红潮,伸手握住那柔软的白鸽,重重捏了把淫笑道:“你个小骚娘们,得了便宜还卖乖?方才是谁在爷身下承欢的,现在胆子大了,敢来编排起我了?”说完拧住那顶端的艳红,扯起又松手,疼地那旁人只咬紧了红唇才关住到口的呻|吟。

五爷肆意玩弄着朱氏的身体,满面春风,外头女人虽多,但却没个能比的上她的。这几日身边倒也不缺人伺候,羞涩的、妩媚的…将他伺候舒服的人大有其在,可他身体就怀念这具娇躯。

“您明知我还在受罚期,怎么就过来了呢?”朱氏尽显女子娇弱,目光楚楚地望着五爷,嘤嘤道:“你倒是好,欢愉快乐得很,但真给人见了,大爷和老夫人还不得扒了我的皮?”

五爷最喜欢女子梨花带雨的娇人模样,当下心神一荡,笑眯眯地凑前了就道:“你放心,爷能来,就有把握不让人发现。”

朱氏到底不敢太过,起身拿起旁边散落的衣裳就要穿起,“瞧你这劲,我没几日就能外出行走了,非得冒险过来。”

五爷却不肯让她着衣,揽过她又是一阵好摸,“这么急做什么?你这屋子,大哥一个月都不见来几次,他不懂得疼爱,爷还不得尽心尽力些?”说完好笑着挑起她的下巴,“再说了,方才你身子那番反应,可是也极想着爷?”

朱氏脸色羞红,伸手就拍在他光洁的胸膛上,催促道:“好了,趁着没人发现快走吧。”推着他就要起身。

身子却反被五爷自后搂住,“不急,咱们说说话,你们奶奶最近怎样?”

第六十二章 将绿帽还回去

朱氏方重新躺回五爷怀中,就听得他询问起大奶奶,饶是再是温和的性子也冷了脸,何况她骨子里原就非当真无所在意的女子。当下冷哼了就躲开身,轻声喝骂起:“我道你当真思我念我,原来还是因为大奶奶啊。”

说着不等对方辩解,复又接道:“我劝你还是别想着了,我虽是被关在屋里,外面的话倒也听得,大爷近来可是宝贝奶奶,听说都快将书房挪到主卧的隔间去,但凡在府里,可不就时时守着大奶奶?”

五爷心思被道穿,脸色也有些不悦,并未捞回朱氏,颇有几分不自在的就道:“大哥不就图个新鲜嘛,女人而已,谁不是到手就丢的。”

朱氏的身子顿时僵住。

屋内的气氛则渐渐沉重,片刻后,五爷意识到错言,凑前哄道:“好凤儿,我不是那意思,爷是真疼你欢喜你的。”

朱氏只拿冷眼瞥了他,却并未起争执,顺从地任由他抱着,心底很是悲凉。其实,她早就知晓自己身份,现在是仗着年轻美貌还能得男人多看几眼,待等今后…眨了眨眸子,眼底全然涩意。

“对了,你到底是为何被你们奶奶处罚?”

朱氏错愕地望向他,“怎的突然问起这个了?”自是不愿将心里打算告诉眼前这人,其实她都未曾行动,大奶奶却似已洞察她的目的,回想起来,倒真是自己失算。

这个主母,聪颖非凡,反衬得旁人跟演戏而不自知。

五爷顺手揩了把油,将那日来晴空院大奶奶有意让她出来伺候的话道了出来,格外语重地反问:“你说,她是不是真知晓咱们的事?”

朱氏闻言,惊地直接坐起,慌乱地将衣袍往他身上套去,变色道:“大奶奶肯定是知晓了,否则不会说那话来恐吓你。不成。你得赶快走…”不由分说就将他推下了床,颤音道:“她可是个了不得的人。做事都自有意思,我们近来还是莫要见面了。”

匆匆下床,五爷有些狼狈,皱眉就道:“你怕什么。她要是有能耐。早将这事告了祖母,还等着我我现在来寻你?”话落,倒是心虚地转身望向门口,待确认没有动静才心安。

“我可猜不出***想法,总之咱们小心些没错。”

五爷任由朱氏帮着更衣,望着眼前因她动作而跳跃的玉兔,忍不住就伸手过去,意犹未尽道:“这我可不顾,待等过两日你过了处罚,得立即去那寻我。”

“好好好。我去还不成?别闹了。”将他的手拉开,扯了扯身上披着的衣裳。朱氏不时还望着外面。

五爷得了朱氏保证,知晓过几日再能见面,才肯不舍的离开。按着原路,爬了窗子出去,却在里面人要紧闭的瞬间又用手挡住,在见得对方面色焦急却更娇媚的模样时,心起悸动扯过她的胳膊就夺住红唇。

朱氏见他还不肯走,不停推着含糊地发出“呜呜”的声音。

毕竟身子已经到了外面,五爷担心有人经过。并不敢长久逗留,松开朱氏在她嗔怒的眼神下笑着说道:“放心。爷有把握,你们奶奶就是真知道,也不会揭发咱们的事,别担心,她可没这个闲时来收理你。”

“哦,你怎么知道?”朱氏觉得好奇,五爷的话原是信不得,偏他又说的如此信誓旦旦。

五爷故弄玄虚,仰头道:“这是爷的本事。”说完得意地就走了开来。

朱氏见他走远,这才下了窗子,转身望着满目凌乱的床铺,心底难免犯愁。然这才提步,却听房门被人推开,她眼带慌乱地转首,正见到喊着“姨娘”走近门槛却又在见到屋内情形时表情顿住的乐儿。

五爷回到星辉院,就见大丫鬟胭脂迎上来,上前行礼就禀道:“爷,今儿二爷跟前的柳叶姑娘来寻了柳姨娘。”

闻者就皱起了眉头,不悦道:“可知说了些什么?”表情很是不耐,他这屋里现就柳玉这一个妾室,素来很多事皆是她在打理,但五爷并不欢喜她,每每见到对方时,总觉得头顶了绿帽。

明明都是二哥玩过的女人,自己却还得给她个名分!

想着心里就郁闷。

胭脂十二岁就跟了五爷,但熬到现在仍是个通房丫头,内心忿忿,总觉得不公。知晓柳氏是大奶奶硬塞给自家爷的,内心就难免轻视,闲来更是不少挑拨,低首便回道:“姨娘见昔日好姐妹,哪容奴婢在那听着?”

五爷则暴躁地朝地啐了口,激动道:“什么好姐妹?她现在是爷的女人,那个柳叶是二哥的,她们这是哪门子姐妹?”说着夺过桌上的茶盏一饮而尽,脸色涨红道:“柳叶柳叶…她想和柳玉做姐妹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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