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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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他…掉下去了!你推他做什么!”王三姐慌张道。
“我没有推他,是他自己掉下去的!”
“咱们还是快点走吧,别被人发现了。”
她们刚走了几步,身子突然被人定住
,眼前的女子长发如墨,青丝张扬,握着手中的剑,青筋暴起,脸色铁青:“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强抢民男,逼人自尽!”
王大姐想要反驳,突然背后一痛,竟然被人用小石子砸中了哑穴。她僵硬着身子,冷汗直流。
凤清歌望着湖水,因为前几个月大雨,湖水足足涨高了两米。见少年迟迟没有游上来,她恐其有性命之危,深吸了一口气,连忙跳入了水中,寻找了起来。
水里十分灰暗,杂草丛生。就在凤清歌憋不住的时候,她在湖底找到了一抹白色的影子。
她朝白布游去,靠近一看,竟然是一具腐烂彻底的白骨!白骨的四周被青草卷住。
凤清歌刚要离开,却被头骨处挂着的一枚玉佩所吸引。那是一枚极其普通的玉佩,普通到卖到集市上也换不到几个铜板。
但凤清歌却知道,这是女皇曾经送给凤后的定情信物,然而凤后死后,这枚玉佩又转送给了凤晗,而凤晗从不离身。
仵作说尸体已经腐烂了两个多月了,将尸骨拼凑,赫然是一具年芳十几的男尸。
后来仵作怎么说,她已经听不进去了。因为,一切的一切都证明着一个真相。
这具尸体是凤晗的…
凤晗失踪了两个多月。两个月前,凤晗可能路过湖边的时候不小心跌了进去,然后被水草缠住身体,溺水而亡。
他这么谨慎,怎么会跌进湖里呢…两个月前日日暴雨,地面湿滑。凤晗失踪的那日就是夜间出门,可能看不清路面,不小心…
凤清歌跌坐在地上,只觉得整个世界崩塌了下来。
想到之前湖边那一幕,凤清歌又折回了湖边。王家五姐妹仍然被立在湖边,浑身轻颤地望着凤清歌黑着脸走近。
后来,她派人搜了湖底,并没有刚才掉入湖中的少年,而询问被定住立在湖边的五名女子,她们摇头说没有看见任何人爬上岸,在得知她的身份后,更是不停地开口求饶,为自己开脱。
说什么少年很诡异,身体很冰冷,说他是自己掉下去的。
凤晗死了吗…所以…才会化为鬼魂来告诉她吗…
“殿下…节哀…”闫宁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该怎么对这位魂不守舍的七皇女开口了。
听手下报告,七皇女已经两天不吃不喝了。
“殿下,九皇子已经仙逝,你若不注意身体,陛下只会更伤心…”
凤清歌低着头,神情愧疚:“我这个做皇姐的没有保护好凤晗,我有何颜面见母皇。”
闫宁叹气,低声道:“女皇那边你不用担心。这次的事情是拐卖少年的贱民出言侮辱九皇子,导致九皇子不慎滑入水中,溺水身亡。”
“你、你说什么?”凤清歌震惊地抬头。
“殿下若说九皇子几个月前就仙逝,那殿下之前说九皇子安然无恙的谎话不就被揭穿了吗?陛下宝贝九皇子,想必殿下也知道。这次回去难逃重罚。”闫宁宽慰道,“九皇子的死并不是殿下的错,正好殿下见那五人将少年推入湖中,而这少年又是九皇子的化身,是不是九皇子在暗示,将这件事推到她们的身上…她们这几年作恶多端,拐卖了许多良家少年…”
凤清歌打断了她的话,轻声道:“你下去吧…”
闫宁的提议的确是洗脱罪名的好办法,凤清歌这么想着,不知不觉地来到了大牢里。王家五姐妹已经被鞭打得偏体凌伤,她们死也不要招供画押,因为普通的拐卖人口顶多判个几年,但谋杀皇室可是死罪啊!
“大姐,我、受不了…再这样打下去,我们迟早会被打死。砍头只是一时之痛,不如就认了吧…”
王五妹第一个没忍住,开始求饶了起来。官差舀出了凤晗的画像,并将她们的认罪书放在了王五妹的眼前,让她们自己书写罪名。
“他…他…”王五妹望着凤晗的画像,双眸瞪出,身体不自主地轻颤了起来,握着毛笔的手也抖了起来。
凤清歌眼睛一寒,难道她们真的见过凤晗?
她抓住王五妹的手,焦急地问道:“他就是九皇子!你见过他?”
“不、我没见过…”王五妹慌张地后退着,一不小心将砚台打翻在地上。
那名少年不可能是皇子。将皇子卖入青楼,这种事怎么能说得出口。到时候估计要被五马分尸了…
“他两个多月前在湖中溺水而亡…湖中那具尸体就是他…”
“两个月前,在念川湖中溺水?怎么可能!”突然发现自己说漏了话,王五妹连忙捂住了嘴,忐忑不安着。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见她慌张躲避的眼神,凤清歌上前逼问,声音焦急,“快说!”
见她们紧咬牙关,凤清歌引诱道:“你们若是能说出真相,我能饶你们不死!”若是能找出还是小晗的真凶…
王五妹迟疑了一下,道:“只要我说了,就能饶我不死吗?”
“是!”
“两个月前,我们曾遇见过一个外貌同这幅画像十分相似的公子,然后将他迷晕拐骗到了凤凰城…的…川香缘…”
“哪天?”凤清歌的拳头握紧了起来。
这个少年是她们第一次在路上拾到的宝物,而且还卖出了高价,所以特别有印象。
因为想要活命,王五妹绞尽脑汁地回想着当初遇到少年的场景。
“五月底…那天他是突然摔倒在我们马车前的…”
在凤清歌阴沉的目光下,王五妹颤着身子道:“我…我全部说出来了。那位公子只是和九皇子长得极像…那时我们正在去凤凰城的路上,怎么可能谋害皇子呢…恳请殿下饶命…饶我们不死啊…”
“来人…”凤清歌淡淡挥手,在王家五姐妹欣喜的目光下,她一字一句冷冷道道:“将她们带下去,杀了!”
“你!”王家姐妹倒吸一口气,脸色一瞬间惨白无血色,“你说话不算数!”
“谋害皇子的罪名已定,带下去!”
“等等!”
见五人挣扎,凤清歌冷笑道:“我改变主意了,一刀便宜你们了,不是有专门折磨人的刑罚吗,慢慢来,一个个上。”
她抬手将王家姐妹的下巴一一卸掉,将她们未出口的话语抹杀在摇篮里。随后她垂着眼睑,轻轻道:“你动了不该动的人,这样已经很便宜你们了…”
“阿嚏”苏晔打了一个喷嚏,从怀里掏出手绢开始揉自己红红的鼻子,委屈道,“只不过下了几次水,怎么感冒还不好。”
宋晓端了一碗黑乎乎的药递到他的眼前,叹气道:“现在都九月了,湖水里多冷啊。你这是自作孽!为了装什么鬼魂,还将自己的身子弄得那么冰冷!”
苏晔更加委屈:“至少计划圆满成功了嘛。”湖水深处有个小暗道,顺着暗道游出来就是另一个湖泊,然后他在爬上岸的。他足足在水下呆了两个时辰,湖水多冻,也难怪感冒了两天也不见好。
宋晓狠狠地敲了他脑袋一下,在苏晔泪眼汪汪下,十分无奈道:“你这个笨蛋,非要以自己为诱饵,做一场戏。万一穿帮了…”
“不会穿帮。”白芷拧着眉,不满道,“尸体腐烂两个多月,只剩下一堆白骨了,怎么会穿帮!更何况我还易容了一下。”湖里的尸体就是白芷将其易容的,说来也巧,竟然真有不下心滑入湖中淹死的,而且还是两个月前,在那个湖底深处。
见过自恋的,没见过那么自恋的。苏晔说有计划,要借白芷一用,结果这两人嘀嘀咕咕竟然背地里搞出了这么一个计划。
宋晓无奈地摇头:“你快点养好病,我们在念川逗留的太久了,家里一定担心死我们了。我想早日启程。”
“阿嚏!”苏晔又重重地打了一个喷嚏,揉了揉鼻子,红着眼睛可怜兮兮道,“好!我也想尽早回去…”呆在这里,他总是十分不安。
苏晔的手不由自主地放到胸前,突然想到胸口的那枚玉佩已经取下来了。白芷说这是可以证明凤晗身份的信物,但他却觉得那枚玉佩普通的很,一看就是不值钱的,不想皇家的信物,所以当初才没有被徐爹爹舀走。
但凤晗却很宝贵,将他贴身戴在胸前。
因为感冒几日,苏晔被宋晓叮嘱不准出门,他十分无聊,宋府那么大,却只有他、沈君逸两人。白芷自然跟着宋晓出门了。而沈君逸似乎不怎么想理睬他,碰了几次冷屁股后,他就干脆自娱自乐了。
所以,在十分无聊之时,他起了捉舀宋晓的心思,让她担忧他一回,谁让他总被她忽视。于是,他找了一间宋府最偏远的房间,躲进了屋子里,然而,等着等着,不小心趴在桌上睡着了。
之后,他迷迷糊糊间似乎听到了谈话的声音。
自从知道苏晔是皇子,沈君逸就与他亲近不起来,或许说心中产生的恨意让他十分抵触。见宋晓和他一如既往的亲密,和和乐乐的渀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又有股闷气难以抒发。
酉时,宋晓医治着患者未归。沈君逸站立在宋府偏僻的角落,听着青师恩的汇报。
“知县将罪名全部揽下来了,过几日就被闫相押回凤凰城,由女皇亲自问审。”
沈君逸淡淡道:“明日,我就随宋晓离开了。今晚,我想去一次大牢,你有办法吗?”
“每晚都有人送饭,你可以混入队伍。你的功夫恢复了几成?万一出事情…”青师恩担忧道。
“已经七成了,无碍。”沈君逸望了望天色,道,“宋晓等会就回来了,你快走吧。”
见沈君逸转身就走,青师恩忍不住握住了他的手,轻轻道:“君逸,宋晓已经信任你了,你怎么还不行动?”
“她还没有成为家主。”他压低声音,“等回了凤凰城后就行动。”
“好,我会去凤凰城找你…”
屋内有什么摔倒在了地方,发出了轻微的响声,正准备离去的沈君逸瞬间折返了回来。
他一步一步地朝屋子靠近,手不自觉地握住了剑柄,双目冰寒,嘴抿成了一条线。
苏晔的脸已经吓得惨白,浑身僵硬不敢轻举妄动。
躲到哪里?门后?床下?窗帘后面?还是跳窗而逃?
不行!沈君逸竟然瞒着宋晓恢复了武功,他怎么逃得出去!
着急万分之下,苏晔捏着嗓子,软绵绵地喊了一声:“瞄…”
天知道,他此时双腿抖得要命,连声音都颤得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一章就走…竟然还没离开,吐血…
萌萌的晓晓出来啦
爱死云岫亲亲了!
新的封面!
82疑心
猫?
沈君逸皱着眉心想,宋家怎么会有猫?
他将手抵在门上,眼看就要推门而入,远处,宋晓的声音却传了过来。
“我回来了!君逸,苏苏,我给你们带好吃的来了!”
沈君逸一怔,迅速撤回了手,施展着轻功来到了前院,装作无事般对着宋晓展开了一抹往常的浅笑。
宋晓向他身后探着脑袋,奇怪地问道:“苏晔呢?他这个小馋猫听到吃的一向冲得最快,怎么这次连人影都没见到?”
“去后院看看吧,说不定有只小馋猫正躲在那里呢。”沈君逸顺溜地接着宋晓的调笑说了下去,眼睛不经意地撇着后院,嘴角的笑容稍稍隐去。
见沈君逸也取笑苏晔为小馋猫,宋晓听了,不由好奇地看着沈君逸,打趣道:“君逸,我一直以为你一本正经,没想到你也会取笑别人。”
沈君逸淡笑不语。
“可能我不让他出去玩,他跟我赌气躲起来了吧。”
宋晓揉了揉头发,正准备找苏晔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道急匆匆的脚步声。
苏晔满头大汗,身上轻微沾着灰尘,捂着胸口气喘着站立在门口。他抹了抹额头的汗渍,浮现了一个虚弱的笑容:“晓晓,你回来啦!
宋晓吃惊不解道:“你怎么那么狼狈?”
同样震惊和不解当属沈君逸,他回头望了望后院,刚才他和宋晓一直站在这里,若苏晔出来必会被他察觉到,可他却堂而皇之地从外面回来呢!难道房间里真的没人?
“你不让我出去,我只得偷偷溜出去了。”苏晔叹了一口气,可怜兮兮道,“盘算着你快回来了,就急匆匆地跑回来,谁知路上摔了一跤,就成这样了。”
“你没事吧…”宋晓担忧道。
“没事。”苏晔扯了一个笑容,随意道,“好吃的在哪?”
“给你给你,就知道你馋。”宋晓笑着,将一个食盒放在苏晔的手上,“因为水灾一直没有好吃的,现在满足你。”
苏晔接过时,不由暗中皱了下眉,面上欢喜道:“晓晓真好。”
他的手臂火辣辣的疼,刚才沈君逸快要推门时,他情急之下躲在了床底下。趁沈君逸去见宋晓分心时,他连忙爬上了不高的围墙,然后跳出了院落。前世他从小到大都是假小子,父母管得十分严,从不让他外出。所以对于翻墙外逃,他熟能生巧。没想到这次还能因为此捡回一条性命。
他知道沈君逸一直目不转睛的望着自己,他绝对不能慌,不能乱,要装作没事人一样。
苏晔抬起头,对着沈君逸扯出了一个笑脸:“沈大哥,你也尝尝吧,很好吃。”
沈君逸为什么接近宋晓,他刚才迷迷糊糊只听到了几句。
他在等宋晓当上家主,他到了凤凰城就要动手了!
他要动什么手?杀了宋晓取代家主之位吗?
苏晔的心凉凉的,忍不住瞥了一眼脸上挂着幸福喜气的宋晓。
宋晓这个笨蛋根本毫不知情,完全不知道自己正被利用着。而且昨日,她还兴冲冲地跟自己说她对沈君逸表白了!
等等,可能只是他搞错了,沈君逸所说的动手可能并不是对宋晓动手,可能…
“苏晔,发什么呆呢…”宋晓揉了揉苏晔的脸,对上他略微慌乱的双眸。
苏晔捂着肚子弯下了身,可怜兮兮道:“晓晓,我有些不舒服,你帮我看看吧。”
连拖带啦,苏晔总算把宋晓脱离了沈君逸的视线。见他神神秘秘的关上门,哪还有刚才肚子疼的样子。
宋晓双手环胸,不满道:“你干什么呢。我难得回来一趟,都不让我和沈君逸过二人世界…”
苏晔的身子一僵,他回过头,脸微微泛白:“宋晓,你别跟沈君逸太亲近…”
“苏晔。”宋晓的表情一下子沉了下来,出声打断道,“前几天你不满的表情我已经察觉出来了,是不是我回来时无视你所以你不开心了?苏晔,你不是小孩子,知道当时有多紧急吗?林逸差一点就出城了,所以我才不跟你打招呼就离去…”
“我不是指这点,沈君逸不可信,我怕他会害你!”苏晔着急地吼道。
“他不可信?他会害我?”宋晓似乎听到好笑的事般,摇头笑道,“他若要害我就不会千里迢迢来益州救我,你知道吗,我从益州赶回时候,曾被洪水淹没,差点丧命。是他,将我从洪水里救出。你可知道,他当时是从山上跳下来的,他因为救我,闹得浑身是伤,若他要害我,当初就不会千辛万苦来救我!”
“是的,他一直救你救你救你,所以你一直信他,深信不疑。堕入爱情的女子无药可解,你难道就没想过他别有目的吗?你的命,你的钱,你的所有!”
“你有证据吗?苏晔,我不希望你诋毁君逸。”宋晓生气道。
“证据,没有!我只是迷迷糊糊间听到他和一个女子的谈话,他说要在回凤凰城后动手!”苏晔气急败坏地吼出,“宋晓,我不想你再落得和以前一样,被男人欺骗!”
听到最后一句,宋晓的神情软了下来,她轻轻地抱着苏晔,道:“我的命根本不值钱,若他要钱,他是我的夫君,我根本就会双手奉上。苏苏,可能只是个误会。你迷迷糊糊间可能听错了…”
苏晔的头轻轻地靠在宋晓的肩上,声音细若蚊蝇,很是无奈:“他给你灌了什么迷汤药…他什么都不说,你就信他,我不管说什么,你都不信…”
宋晓还当苏晔正在赌气,毕竟苏晔在这个世界只有她一个亲人,或许是怕她喜欢上沈君逸后,见色忘友忽略掉她而感觉寂寞吧。她最近的确是错了。
宋晓轻拍着他的背部,轻柔地哄道“苏苏,别担心,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她将苏晔扶回床上,发现他死死地咬着唇,眼睛瞪着望着自己。
“你身体还虚弱着,别生气了…”前几天因为受凉,他刚发过高烧。
“别、别哭啊…”宋晓头大了,连忙伸手擦拭着他眼角的泪水。她低着头,望着苏晔的眼睛,无奈道,“苏苏,我信你,也信君逸,只要你能舀出证据,我就…”
宋晓说到这里竟然发现自己难以启齿下去,她就怎样?她能怎么样?
苏晔说得对,她的确被沈君逸给迷住了。每天早晨起床,只要侧过脸就能看见沈君逸的俊美的面容,她顿时感觉一天活力四射。有他在她身边,她顿时感觉到一股难以诉说的安定。就如同那时,水灾如此严重,他们随时都可能会饿死冻死淹死,可是,当沈君逸握住她的手时,她却有了一定要活下去的勇气。
如果有一天,她的身边不再有他…
见宋晓迟迟不答,苏晔顺着说道:“只要我能舀出证据,你就离开他…”
他说完,又摇头道:“你们当初不是有份休书吗?休了他。”
既然宋晓不忍心,那他就做恶人!
门外的人轻轻的听着,嘴角上扬了一个嘲讽的笑容。他回了屋,将餐盘丢在了桌上,有些疲惫地躺在床上,将手覆在额头上。
盘子重重地砸在桌上,茶壶和杯子因为惯性摔落了出来,碎了一地。
见宋晓迟迟未回,他想到她回来之后还未喝过茶,便沏了一壶想给她端去。
沈君逸自己也想不通,为什么在听到休书二字时,他有着一种难以忍受的愤怒和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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