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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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我的房间休息睡觉,有什么可羞耻的?麻烦你睁大自己那buling—buling的大眼睛好好看看,这屋子里都是女人用的东西,从外衣到内裤。你躺在这儿,就不觉得尴尬么?”歪头看着他,充分的看出他的满身不自在来,但明显还在强撑。

宇文玠动了动眸子,“这是本王的居室,鸠占鹊巢,你该滚了。”

“白姐喜欢这里,斑比自便吧。”用手撩了一下还有些潮湿的长发,故意往他那边撩,发尾都打到了他的手臂。

“你、、、”宇文玠无语,看着她那无意但勾人的样子,真是极其碍眼。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滚。”面色冷淡,双眼水汪汪,看着他的眼睛,其实他这话还真没什么力度。

白牡嵘翻了个白眼儿,懒得搭理。

见她不动,宇文玠放下手里的书,然后微微转身,单臂从她的腰侧滑进后腰,直接将她从床上捞了起来。

白牡嵘的身体随着他的力气而浮起,他这力气还真不小。他依旧单臂用力,捞着她往床外挪,显然是打算挪到床边就给她扔下去。

他面无表情,但力气超级大,而且那眼神儿就好像一定要将她这个垃圾扔下去。

白牡嵘一条腿支起,直接勾住了床柱,随后腰身一转,便轻松的从他的手臂里挣脱了出来。

双手按在他的两肩,直接把他按倒在床上。宇文玠身体太长,加之坐得位置不太对,后仰时脑袋和床柱来了个亲密的接触,发出砰地一声。

“小兔崽子,还想把我扔出去。”骑在他身上,白牡嵘瞧着这个小不点儿,真是不知他哪儿来的勇气。想和她争斗,就得做出不要脸皮的准备来。

宇文玠躺在那儿,腰间疼痛,她双腿十分有力,紧紧地夹着他的腰,让他不得翻身。

深吸口气,宇文玠瞧着她那得意又有些霸道的脸,他勾起双腿,以一个不太雅观的角度分别勾住她的两条腿,松懈她双腿力气然后翻身而起,直接把她从床上甩了下去。

落地旋身,白牡嵘站直身体,而宇文玠也从床上跃了下来,两人随即交手。

宇文玠的招式优雅且有力,臂掌挥过间,疾风吹面,丝丝疼痛。

白牡嵘没有花架子,可谓招招致命。

宇文玠扭住她双臂,试图控制住她。白牡嵘却一矮身,直接顺着他的腋下钻过去,顶起腿,膝盖撞在他腿弯,宇文玠一个趔趄险些跌倒。

白牡嵘顺势翻身压在他身上,宇文玠受不住她重力一压,整个人趴在了地板上。

一手穿过他脖子下,另一手扣住他后脑,用力把他的头扳起来,断头台形成,宇文玠也挣脱不出。

“认输就在地板上拍三下,不然咱们就这么僵持着,看谁难受。”气喘吁吁,白牡嵘长发散乱,睡袍都要掉了,累死她了。

宇文玠受不住,只得在地板上拍了三下认输,这个女人,到底从哪儿学来的招式,这根本不是苏昀能教出来的。

看他拍地板,白牡嵘笑出声,缓缓的松了力道,宇文玠也得以呼吸。

翻身从他身上下来,看了一眼被折磨的不轻的人,忍不住笑的更大声,“非得和我作对,白姐身经百战,从小到大几乎每天都打架,什么样儿的小混混没见过。放你一马,去休息吧,我要睡觉了。”

坐起身,宇文玠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火辣辣的,这疯女人格外有劲儿。

顺着他的动作看向他的脖颈,都红了。白牡嵘不由撇了撇嘴,这人娇嫩到一定程度了。

“休书找到了么?”他问,声音平稳,极其掩饰输了一筹之后的不甘。

眨眨眼,“和我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是不是?别着急,找到就给你。当然了。你要是实在受不了,就再写一张,我随时拍屁股走人。”

调整着深吸口气,宇文玠起身,看了一眼她衣衫凌乱却如妖精般勾人的样子,然后绕过她离开。

算了,好男不跟女斗,他让她。

邪魔恶鬼窝边草 057、首次交易

宇文玠再次战败,不过这次他倒是不如上次那么有骨气,因为他根本就没去书房。

这小楼里也有数个房间,当然了,主居室的位置是最好的。清早能很快的接受到阳光的照耀,朝向好,阳气足。

宇文玠去了二楼另外一个房间,流玉和小羽两个人像服侍祖宗似得将那个房间从里到外擦拭了一遍,直至忙活到半夜,才将那房间收拾出来。

而这期间,宇文玠则一直在楼下看书,尽管上半夜没打过白牡嵘,被她弄得脖颈处的皮肤至今红痕未退,但他依旧是个安静的美男子。

白牡嵘也听得到动静,倒是佩服宇文玠,而且觉得这厮肯定还会卷土重来,不会善罢甘休的。

能持之以恒是很好的,但用在她身上的话,那就是大错特错了,得多打几顿才能老实。

一觉睡到天亮,睁开眼,全身从上至下都格外的舒坦。

果然啊,还是得睡在这种床上,而且要安全。周边有太多的威胁,神经自动警惕,想好好睡一觉是根本不可能的。

踢开被子,翻身从床上跃了下来,动作她倒是很满意,只不过还是觉得差一些。丹田充盈,她觉得自己可以跃起更高。

最近事情太多,待得离开了皇城,在丰城那个藏身之地,她就可以每日都练功了。即便在自己的院子里飞的天旋地转,也不用看别人的眼色。

穿好了衣服,白牡嵘从房间出来,这二楼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氛。

不用说,这种压抑是从宇文玠的身上散发出来的,他有种特别的能力,改变周遭的环境,无孔不入的那种。

瞥了一眼那边的房间,房门紧闭,悄无声息。

一步步下楼,索长阁的上女正在进行每日的清洁工作。因着她出现,上女们停下手里的活儿一个个跪在地上,给她请安。

那些护卫倒是不再那么一惊一乍,反倒是这些上女,还保持着心里不服行动上认输的模样。

“都起来吧。流玉,昨儿把壮奴带回来,他人呢?”这府里的下人房估摸着他根本住不下。

“王妃,奴婢把他交给张士良总管了。他说会辟出护院住处的左厢房来,尽量安置出一个适合他的住处,还交代说要王妃不用担心。”流玉立即回话,因为壮奴的到来,昨天傍晚时整个府邸的人都溜过去瞧他。谁也没见过如他那模样的人,他们都瞧得傻眼了。

流玉还担心壮奴会因为那些人的围观而生气,不过他好像也已经习惯了,但想来流玉也不由几分同情他。

下楼来,白牡嵘享受着流玉和小羽的服侍,说真的,这种生活会上瘾的。

她们俩在自己头上脸上折腾了好一会儿,再看镜子里的自己,还真是焕然一新。就是这张脸长得太妖艳了,白牡嵘很是不喜这种样貌,她不知道媚骨天成是什么样子,但这个身体的样子看着真是个妖艳贱货。

“王妃,用早膳吧。”瞧白牡嵘在和镜子里的自己瞪眼,小羽不由笑,反正她总是会做一些很奇怪的事情,自己已经习惯了。

“嗯。”起身,走到餐桌前坐下,早膳丰盛,甚至比之前还要丰盛。大概是因为宇文玠昨晚住在这儿吧,不过这厮这会儿还没起床,没看出来还是个喜欢睡懒觉的家伙。

慢条斯理的吃着,护卫却从外走进来。给白牡嵘轻轻地请了安,便快步上楼了。

一手捏着点心往嘴里送,白牡嵘一边瞧着消失在楼梯上的护卫,她握着筷子的手抬起,又重重的落下。那玉箸直接穿透了桌面,卡在了那里。

“王妃,你怎么了?”给她布菜的流玉被吓了一跳,周遭的上女看过来,都被那插进桌面的筷子吓到了。

转眼看向桌面,白牡嵘也吓了一跳,“我没事儿,就是试试这桌子质量好不好。看来桌子质量不怎么样,换一张吧。”

流玉点点头,“好。”说着,又把另外一双玉箸送到她手里,然后试图把插进桌子里的玉箸拔出来,可是死死地卡在里头,根本拔不出来。

就在这时,刚刚上楼的护卫下来了,然后,宇文玠也出现了。他一步步从楼上走下来,一身象牙色的华袍,和平日里相比,今儿看起来好像有点素。但具体是哪儿素,白牡嵘一时却是没看出来。

因着他出现,大厅里的上女再次一片跪地,就像迎接一个帝王。

看着他,白牡嵘微微皱眉,“小王爷,你要出去么?”看他的打扮,像是要出去的样子。

“你换一身衣服,随本王出府。”走到对面坐下,宇文玠看着她,一边淡声道。说真的,他这个样子真是挺可爱的,但是浑身又散发出一股高高在上的气息,让人不得不跪地仰视。此时,白牡嵘倒是能理解这府里的下人为什么害怕他了,这小样儿确实挺慑人。

“出府做什么?这么冷的天儿,我只想待在家里。用早膳么?没有筷子了,分给你一根儿?”说着,她把自己手里的筷子分出一根儿来,递给他。

宇文玠看了一眼,几分嫌弃,“自然是你不能缺席的事儿,你若去了,本王便将你的名牒还给你。”

眼睛一亮,白牡嵘立即点头,“成交。”

“拿走。”看着那根还杵在自己眼前的筷子,他岂会用她用过的。

收回,白牡嵘也不介意,将名牒还给她,很好。有了名牒,走到哪儿都不麻烦了。这个世界,没有名牒的话,就只能待在荒郊野外,不然连马都买不了。

抬手,宇文玠欲把插在桌子里的筷子拔出来,白牡嵘看着他的动作笑的诡异。

瞥了她一眼,宇文玠皱眉,“这双也是你用过的?”

“答对了。”还真是。

“你长了几张嘴,需要用两双?府中下人虽是很多,但也不该因为主子的恶意而多做无用之事。”收回手,宇文玠淡淡的教训她,听起来好像还挺有道理的样子。

白牡嵘扬眉,“原来小王爷的心地这么仁慈呢?那之前那个冷血的是谁啊,被附身了不成?”在她这里装什么慈善家呢。

宇文玠看着她,几秒过后他起身拿起盘子里的小团子就塞进了白牡嵘嘴里。转身走开,瞧他头上好像都有火苗在跳跃。

邪魔恶鬼窝边草 058、开口戳心

直至要出发时,白牡嵘才知道宇文玠要带她去哪儿。十公主出殡,出殡前还有较为盛大的送葬仪式。他要去,也要带着她去。

这种事儿,白牡嵘并不是很想去参与,她又不认识十公主。

不过,看在宇文玠可以给她弄回来名牒的份儿上,她也就忍了。穿上素色的衣裙,挽起的头发上没有插任何华丽的首饰,只有两根朴素的簪子。

下楼,流玉在她身后给她披上披风,然后跟着她一同走出了大厅。

今天外面还是不暖和,阳光还可以,穿过索长阁,走出王府大门,队伍已经准备好了。

奇怪的是,今儿的马车不止一辆,后面六七辆马车,外表朴素,看不出里面装的什么。

护卫分前后,这队伍就更长了。

在流玉的搀扶下上了马车,宇文玠已经坐在马车里等了有一阵儿了。

“后面的马车里装的是什么?”在旁边坐下,白牡嵘看着他,一边弯着眼睛。她倒不是刻意为之,但在宇文玠看来,那就是勾引。

“送给十妹的祭品。”宇文玠回答,一边移开视线,不看她的脸。

恍然大悟,“原来你和十公主感情还不错呢。”不知他送的祭品是什么,十公主也没成婚,应该给她烧个丈夫。

宇文玠不言语,从他的表情其实就看得出,根本没感情一说。

队伍启程,也不知在朝哪儿走,反正穿过街道时,街上倒是挺热闹的。死了一个公主,好像没什么风声的样子,民间不知道么?

记得以前看古装剧,帝王死了,可是全国人民都得披麻戴孝,一定要哭号的像死了亲妈一样,难不成这里没有那规矩?

“送葬的话,不知仪式是什么样儿的。斑比,正好有时间,给我说说,免得到时出错。”翘起一条腿,白牡嵘看着他,一边问道。

“没什么特别的,只要你把嘴闭上,尽力让自己像一根木头就行了。”在宇文玠看来,让她做一根木头是很难的,这是个闲不住的疯女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这么简单?”白牡嵘倒是意外,不过转念一想,死的又不是老皇帝,也的确用不着三拜九叩的那么麻烦。

“你还想如何?去陪葬么。”宇文玠淡淡的问。

“我去陪葬人家未必要我,小王爷这模样的去陪葬正好,长得这般粉嫩,小可爱。”不乏刻意逗趣,因为他的确是样貌很可爱,无关内心。

宇文玠深吸口气,她言语字句调戏,简直是无法无天。

见他不说话,白牡嵘边瞅着他边笑,眼睛弯弯的,妖媚异常,尽管她根本就没那方面的意思。

终于,队伍的速度慢了下来,而白牡嵘也听到了哀乐的声音。真的,那哀乐的动静异常的难听,会刺激的人神经都跳动的感觉。这个世界的哀乐好奇怪,怎么会这么难听。

马车停了,宇文玠抬手将兜帽拿起来盖在头上,起身走出马车。

白牡嵘立即跟上,瞧他那模样,现在已经知道兜帽的好处了,不再执着于自己男子汉的人设了。

从马车里出来,白牡嵘才算见识到死一个公主的场面是什么样儿的,也不知这是什么地方,但肯定是皇家御用之地。高耸的建筑外是平坦广阔的空地,而且周边百米外才有房子。而眼下这片空地上都是各种车驾,如彧王府那种装祭品的马车更是数不胜数,看来每个过来的人都要带着祭品来?这又是什么风俗?难道说,这样就免得随份子了?

从马车上下来,她跟着宇文玠往里面走,那哀乐真的是难听至极。

踏着台阶,走进这不知是什么地方的建筑,人超级多。而且,气氛很奇怪,可能是因为那哀乐的关系,似乎每个人看起来脸色都不太好似得。

所有路遇宇文玠的人皆暂停脚步向他作揖,有些人他会以点头做理会,有些人则根本看也不看,那些他不理的都是下人。

穿过第一道庭院,入眼的便是一个超级大的类似广场似得地方,四周的建筑高且尖利,这个地方就像人世间的最后一站,离开这里就彻底告别人间了。

而且,四周的廊台特别的高,所有到来的皇亲贵胄,都站在这高处。虽都穿着朴素,但身边各个跟着仆从,有的可能是冷,仆人弓着身子给供上手炉。

沿着廊台往左侧走,路遇的人有眼熟的,也有从未见过的。但是根据服饰就看得出身份地位不低,这十公主出殡之日,原来就是皇城贵胄的大聚会之日。

终于,瞧见了最眼熟的人,在飞龙湖那儿有过交集的宇文腾还有宇文蔚等人。他们站在那儿,像是众星拱月一般,尽管这俩人的长相都称不上是月,说是月饼还差不多。

跟随着宇文玠给他们请安,白牡嵘保持着同一种微笑,脸上的肌肉都僵硬了。这种场合,和她去社区跟老大爷老大妈送温暖差不多。因为她‘服务态度不好’是出了名的,所以每次领导都要多次提醒她微笑。每次结束后,她都笑的肌肉移位了。

“彧王妃,又见面了。”熟悉的声音从脑后传来,白牡嵘转过身,看到的便是一张放大的笑的灿烂的脸。视线自然而然的被他的大白牙所吸引,盯了一会儿才回过神儿。

“楚公子今日的造型好朴素啊。”他真的是朴素至极,束起的墨发上只有发带,连发冠都没戴。

“即便朴素,也依然潇洒。”甩了一下身上的大氅,他是真的很自信。

白牡嵘无语,但也给面子的点点头,算是承认他很帅了。

“那壮奴如何了?”身子一歪,楚郁倚靠着廊柱,一边问道。

“很好,那么大的彧王府,总是不会让他饿着的。”反正养个人也不会吃穷,当然了,那壮奴的食量应该按一头象来计算。

楚郁轻笑,蓦地身体前倾压低声音,“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动了动眼珠子,看着又站直身体的他,“很快。”

“尽量快一些吧,我觉得某些人已经坐不住了。”他意有所指。

白牡嵘缓缓扭头,便瞧见了猪头一样的宇文蔚,他也正在看着她,小小的眼睛里杀气腾腾,一副她惹毛了他就等死的模样。

哼了一声,白牡嵘收回视线,懒得理会。飞龙湖事件过后,她就知道彻底和这猪头杠上了。

“六弟,你这王妃样貌还真是美艳。”宇文蔚开口,阴阳怪气,声音又很大。

宇文玠看了一眼被对自己和楚郁说话的疯女人,“不如三哥的婉夫人温柔多姿美丽大方。”

白牡嵘忍不住发笑,这小屁孩儿,杀人诛心啊,开口就是戳心之言,宇文蔚要气死了。

邪魔恶鬼窝边草 059、万恶社会

被宇文玠轻轻地怼了一句,宇文蔚的脸色更差了。而且,也没接上话,反倒周边有几个人在暗笑。

哀乐震天,这里却散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明争暗斗,形成一道暗涌,在所有人的身边流动。

就在这时,一队一队的人进入这里,每个人都捧着祭品。这些都是所有来参加葬礼的权贵们送来的祭品,可以说各种各样了,而且货真价实,都不是用纸扎的。

白牡嵘歪头往那边看,一队一队的人,这些都是用来给十公主陪葬的,绫罗绸缎,拿出去卖不知能换来多少钱。

终于,彧王府的护卫出现了,出乎白牡嵘意料的是,那些祭品居然是玩具。木制的玩具,有的很大,有的很小。大的譬如水车,做工精细,护卫托着好像都挺费劲的。

说来这种祭品还的确挺别具一格的,十公主是个未成年,喜欢玩闹,这种玩具,正适合她。

宇文玠真是有想法,不由让她几分刮目相看,比陪葬绫罗绸缎节约多了。

之后,又是一队一队的人进来,祭品就更多种多样了。许多名贵的瓷器,难怪这世上有人专做盗墓的买卖。埋进土里这么多值钱的东西,有贪心的就得打主意。

就在这时,又进来了一拨人,这些可不是送祭品的,反而是一群少男少女,十二三岁的模样,多达二十几个。

看到这些小孩子,白牡嵘不解了,这是做什么?而且,他们穿的好鲜艳啊。那身上的衣服料子绝对不是便宜货,甚至觉得比她身上穿的还要好。而且,各个都是化了妆的,颧骨嘴唇红扑扑的,但脸上其余别处又很白,看起来很诡异。

那些小孩儿看起来神色也不是太好,有的应当说是满眼惊惧,配着脸上的妆容,就更吓人了。

“这是做什么?”她不懂,看向楚郁,想让他给自己解释解释。

楚郁不再笑,反而面色几分阴沉,看着那些走进来的小孩子,最后和那些祭品站在一处。一堆死物,他们却是活的,说不出的诡异来。

“祭品。”他回答,声音很淡。

白牡嵘有那么一瞬间的发愣,待消化了他所说之后,她也立即变了脸色。

“祭品?你的意思是说,这些小孩子要给陪葬?”活人生殉,是这样么?

楚郁看向她,没言语,却是用眼神儿回答了她,就是她脑子里所想的那个意思。

缓缓地眨眼,白牡嵘的牙齿却咬了起来,转眼看向那些孩子,他们和那些陪葬品站在一起,好似根本就不是大活人,只是一些物品而已。

深吸口气,呼吸的时候,气息好像都是颤抖着的。

“太子爷对十公主真是真心至极,如此宠爱,十公主却早逝,唉,说不出的遗憾。”也不知是谁忽然开口长叹,明显在捧宇文腾的臭脚。

而白牡嵘也在这时才了解,弄来这些小孩子陪葬的罪恶之手是谁,就是那个看起来文雅温和的宇文腾。

双手成拳,脚下一动,她猛地转身就要朝着宇文腾扑过去。似乎早就有预想似得,宇文玠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臂,超乎寻常大力的将她扯到了自己身前,另一只手则圈住了她的颈项,控制住了她。

“放开我,我要去宰了那个混、、、唔。”她话还没说完,他的手就捂住了她的嘴,禁止她再说话。

搂着她,宇文玠快速的离开原地,楚郁看着他们俩消失,轻轻地吸了口气,“诸位别看了,小王爷爱妻心切,太冷了,这是不忍王妃在外受冻。”

周边的人神色各异,这俩夫妻,看起来还真不是一般的奇怪。

宇文玠一直把白牡嵘拖到了外面的马车里才松手,她转身坐在横榻上,发出砰地一声,马车好像都要被她压碎了。

“你干什么?你就没瞧见你那大哥做的好事儿么?居然弄一群小孩子去给他妹妹陪葬,他疯了吧!残忍万恶的封建社会,你们都是一群冷血动物。你们家的孩子是人,别人家的孩子就不是人了?那一个个活生生的,要因为一个从未见过的人殉葬,你们一个个面不改色,人皮里住着的都是魔鬼。”她根本没注意自己浑身在发抖,今日来此,她根本就没想过会遇到这种事儿。

太疯狂了,那些小孩子的模样在她脑子里来来回回,她都觉得自己要疯了。

所有人都是刽子手,都是犯罪者,他们才最没有资格活在这个世上。

宇文玠看着她情绪激动的模样,面色反倒始终平静。她说完,看着她呼吸颤抖的样子,仍旧什么都没说。

“他们的人生才刚刚开始,结果就要为了不相干的人去死。我决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种事情发生,我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和正义感。”话落,她起身。即便今天会闹到无法收场的地步,她也绝对要把那些孩子都带走。

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宇文玠再次把她拽了回来。他依然平静,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就像被世上最纯净的水清洗过一样,不染这红尘中的一丝杂物。

“今天你即便将那些孩子成功的救出来,接下来等待他们的也是死,而且,死的就不止他们了,还有他们的父母,兄弟姐妹。”扣紧了她的手,宇文玠缓缓地告知。他的语气和他的表情一样,但却透着不符合他年龄的厚重。

“真是荒唐,别人家的孩子不给陪葬,他们一家就都得死是不是?”笑了一声,白牡嵘只觉得荒唐。她的脑子受到了冲击,直至现在里面好像还有惊涛骇浪在咆哮,她根本静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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