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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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子渐渐回过神来,看到他的老娘张云香站在一旁,担心的望着自己,“娘…”说完就抱着张云香的胳膊,抹起眼泪来。

张云香大惊失色,“这是怎么了?快给娘说说,可是谁欺负你了?”一般家里多是疼老小,除了老大于大郎之外,张氏疼得最多的还是这小儿子。

周氏眼中闪过妒色,只是也装作担忧的靠了过来“五叔,你这是怎么了。”

“娘,秀秀她…,她要嫁人了。”说完竟然抱头哭了起来。

张云香脸上的肥肉一抽一抽的,眼中闪过恨铁不成钢的神色,“你个没用的东西,还对那小贱人念念不忘?”

“娘,我跟你说了很多次了,我和秀秀是清白的,你怎么那么说她?”二狗子忍不住为赵秀秀辩解道。

张云香本想着赵家不过落魄户,要不是为着儿子死缠,怎么也轮不到她家的丫头,自家住着大瓦房,家里也有几十亩良田,这婚事徐二娘定然同意,没想到王媒婆回到家中一阵干嚎,说是被徐二娘赶了出来,那王媒婆也是小气,非要拿几个铜钱,说是受了惊吓,要回家养养,呸,那个老东西,身材状的和牛一样,就是想骗点钱,她哪里肯给,一来二去两人争吵不休,最后不了了之,只是却是让王媒婆记恨上了,到哪里都说她刻薄,小气,谁家女儿嫁过来都要受苦,这下弄的她小半年来一直都没给小儿子说上婚事,想想就生气,“你还有脸提那个小贱人?要不是她娘不同意,能闹出这许多事情?你赶紧给我收收心,娘明日就给娶个摸样比那小贱人还要可人的媳妇。”

“娘,我谁都不要,我就要秀秀,娘…,你要不在去找媒人提下亲吧?”二愣子眼泪汪汪,一脸渴求的望着张云香。

张云香看着儿子没出息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挥起手就想扇了过去,只是手到了二狗子的脸上,竟然生生的就打不下去,“你…,你趁早死心,现在就是她娘同意了,你娘我也是不会同意的。”

“娘,五叔真是可怜,这般不能忘记…,我听外人说那秀秀为了使手段嫁入王员外家,清白早已不在了,说不定这会肚子已经有了,不然以她家落魄的样子,赵秀秀又不是最标致的,如何入得了王家人的眼?”周氏在一旁,假装抹着眼泪,煽风点火的说道。

张云香火气腾腾的往上冒,“那个小骚蹄子…,呸!”

“二嫂嫂,你是听哪个混人说的?秀秀才不是那样的人。”二狗子瞪大眼睛,气势汹汹的问道。

周氏害怕的伏在在婆婆张云香的身旁,“婆婆,你看五叔…”

张云香这下真是忍不住了,一巴掌拍了过去,“没用的东西,给我好好在家呆着,你们两个听着,没我的同意,谁也别放他出来。”

“娘!你放我出去…”

从于五郎的房间出来,张云香余怒未消,心中暗恨到,这徐寡妇养得好女儿,把我儿子迷得神魂颠倒,千万别让她拿到错处,不然有的她家好过的。

此时下午阳光正好时,张云香刚才发了一通脾气,被这阳光一照,竟有些犯困,“我先去睡一会儿,这老了,身子越发不中用了。”

周氏忙伶俐的上前扶着张云香,“娘,我扶着您进屋歇着吧?”

张云香甩开了搀扶,“我还没老到要人搀扶的地步,老大家的,你带着你几个妯娌,把那堆草用掉了,过了今天这稻草就不好编草鞋了。”

佟氏连忙点头,恭敬的说道,“娘,我知道了,您去歇着吧。”

直到张云香的身影走远消失在堂屋的门口,周氏才呸的一口,“老东西,一刻都不让闲着,不是编着草鞋卖,就是编框,连顿饭都吃不饱…”说着说着就露出悲伤的神色。

周氏嫁过来之前,那在家中也是娇宠着养的,不说锦衣玉食,起码顿顿吃个饱饭,哪里受过这苦,不仅吃不饱饭不说,一日也不得闲,不是被婆婆指使干这活,就是干那活,有次实在没得吃饱,相公看不过眼,饭席中要把饭拨给自己,被婆婆好一通骂,直说有了媳妇忘了娘,要拨就拨到自己碗里,她还没吃饱。

周氏转念又想到自己陪嫁过来的嫁妆均是被婆婆张氏给收到了房中,更是难过,骂的越发难听,只咒着这老东西早点死掉。

佟氏见周氏越发的激动,急忙捂住她的嘴,“妹妹,别是让婆婆听到了,要怨,就怨我们命不好…”说完也是眼中含着泪,一片凄苦。

赵家有女 撞破

一幢破败的茅草屋内,点着黄豆大小的油灯,只露出那么一点点光,铺着席子的土坑上,一对男女正激烈的缠在一起。

“武郎,快点…”

“噢噢,淑妹妹…”男子越发动情了起来,忍不住喊道。

茅草屋外,藏着两个人,正是兄弟二人,老大叫武林,老二叫武田,皆是是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武林捅破窗户纸,听着屋内的声音,呸了一口,悄声对武田说道,“这个死不要脸的,已经搞上了,咱进去吧。”

武田又有些犹豫道,“哥哥,这样好吗,他毕竟是咱们的爹?”

武林怒目圆睁,“不争气的东西,那老东西也算是咱们的爹?自从娘死后他整天不顾正业,后来又迷上这郑寡妇,家里那点银子都败在这老□身上,早已经不管我们死活了。”说道这里已经是眼中含着恨意,无一点父子亲情了。

屋内武濮刚气旋嘘嘘,额头上掉下来豆大的汗珠,只捧着郑寡妇一阵亲嘴,嘴里不停的含着“淑妹妹,你可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郑寡妇也是一脸红晕,只是却别开脸来,娇滴滴的说道,“武郎,你上次说给我买的头面呢?”

武濮刚被喊的浑身舒服,“怎么可能少了淑妹妹的东西。”急忙从身旁的衣服中,拿出雕着杏花摸样的银簪子。

郑寡妇面露欣喜,把簪子拿在手中,就着油灯细看,只见雕花精细,分量十足,竟是越来越喜欢,忍不住在武濮刚的脸上亲了一口,身子越发的柔软了起来…

武濮刚怎么可能放过这好的机会,越发的腻着郑寡妇,在她身上动了起来,忽然紧紧拴着的木门,哐当一声被撞开,他家的两个小子怒气冲冲的闯了进来。

“老大,老二,你们这是干什么?”武濮刚慌忙中用被子遮住的身子,有些底气不足的问道。

“当然是来捉奸的,让全村的人们看看你们两个不要脸的狗男女。”武林手中举着菜刀,冷冷说道。

“啊,武郎,你快救救我,你们要干什么?"武田一把从土坑上扯过郑寡妇,不顾她没穿衣服的身子,拿着别在腰上的麻绳捆绑了起来。

武濮刚冷汗淋淋,看着两个儿子的眼中,冒着狼一样的绿光,心中恐慌,他这大儿子小时候学过些功夫,虽然这几年不练了,但是总是有底子在,“我可是你们的爹啊!老二快放开淑妹妹,咳咳,我是说放开郑寡妇!”

武林把菜刀抵在武濮刚的脖子上,阴狠的说道,“王子犯法还和庶民同罪呢,更何况是当老子的为老不尊呢?到时候这郑寡妇不守妇道绑个石头沉到湖水里喂鱼,爹爹你呢?就准备被打断腿丢到后山喂狼吧。”

郑寡妇听到这里脸色煞白,“不是我,不是我的错啊,是你们爹,你们的爹够强了我,我是不愿意的,是冤枉的…呜呜。”说着说着哇哇的大哭了起来。

武林看着郑寡妇这样心中恨意更胜,一脚踹在她的身上,“老□,这村里一大半男人,谁没跟你睡过,到我这里来说冤枉来了,呸!”随即一口吐沫吐到她的脸上。

“哥,我们现在怎么办?”一直不说话的武田说道。

“怎么办?把这老东西也绑起来,送到村里郭里正家里去,叫他处置!”

武濮刚神色极度惊恐,“儿啊,饶了爹这一次吧,爹以后再也不敢了,要不是那郑寡妇勾引我…”

武田根本不听,他拿出绳子把武濮刚也绑好,和郑寡妇并排的放到了一处,两个人皆是没穿衣服的,看起来狼狈异常。

郑寡妇见武田伸手要扛着自己出门,急忙吼道,“武林,你可想好了,我家青云可是怀远镖局的镖头,他手上功夫不弱,我要是有个好歹,小心他回来找你报仇!”

武林神色一沉,想起徐青云,那一日在路上偶遇,见他气息绵长,内力深厚,竟然是难得一见的高手,就有些犹豫了起来。

郑寡妇见武林有些犹豫知道自己这话起了作用,忙继续说道,“你现在放了我,我保证日后再也不和你爹爹来往,也不把今日的事情告诉我儿,我发誓。”

武濮刚赶紧附和道,“就是,老大,你还是赶紧放开我,要知道徐青云可不是好惹的。”

武林心中暗恨,挥起拳头一把打在了武濮刚的脸上,只打的他吐出一口鲜血来,“少啰嗦,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拦不住,徐青云在厉害又能如何,是他娘不守妇道在前!勾着我家老东西把家中的银钱挥霍一空,这下连娘的嫁妆也不放过!二弟,把他们带走!”

“别,武家兄弟,我给你们银子不行吗?十两够不够!”郑寡妇狗急了跳墙,胡乱说道,见武林没有反应,仍是要扛着她出门,忙又说道,“五十两!…一百两,我给你们一百两银子!”

武林和五田面面相视,要知道这一百两银子那可是不少得数目,上好的良田能买上十几亩,他们两个一辈子劳作也不一定能赚出这许多,武林有些心动,“你哪里拿的出来这么多银子?”

“我这有十六两碎银,不够的叫我儿补上,他在外走镖可是赚了不少银子。” 郑寡妇一脸渴求。

武林大怒,一巴掌毫不留情的挥了过去,只打的郑寡妇眼冒金星,“老□,你想让徐青云回来给你做主?想的倒是美!”

郑寡妇好一会才缓过神来,“没有,我不敢啊,武家兄弟,我给你们打个欠条!对,打了欠条,即使到了知县那里,这也是真凭实据!我儿身手在了得也不能越了王法去,欠账还钱天经地义。”

这下直说的武田心动,他本就不是太愿意去告发自己的父亲,父亲这样枉死,他们两个儿子的名声也好不到那里去,以后也别想娶媳妇了,如果按郑寡妇的想法来,这下不仅不需要告,还能得银子,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事情,“哥,我看办法可行!你难道真的要置爹爹于死地吗?”

武林心里犹豫,一百两的银子诱惑太过,只是这样放过郑寡妇和老东西,心里又气不过,思来想去他心中决断的天枰就还是倾向了拿钱的这一边,他眯着眼睛冷冷的说道,“老□,你要是敢骗我们…”

郑寡妇猛点头,到了这一步她已经是豁了出去,只等着过了今天这坎再说,“句句是真的。”

武田小的时候跟先生学过几天的幼学,还认得几个大字,忙回到家中找来笔墨,写上欠条,让郑寡妇画押,到了这里此事已经算是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等武家兄弟走后,郑寡妇发起愁来,她要如何和徐青云要这剩下的八十四两银子?徐青云虽然在外奔波,但是这也不是一个小数目到底有没有这银子还真难说?到了这里又暗恨自己怎么答应了一百两银子,为何不咬着五十两银子不放呢?

如此过了几日,郑寡妇郁郁寡欢,武家兄弟又逼得紧,一下子就病倒在床上。

此时在宁远县内,徐青云刚走了一趟镖,是护送一个绿眼睛的胡人商旅去边塞,敢了二个月的路,虽然路途有些不平,均是叫他有惊无险的扛了过去,只是他一趟下去越发有些厌恶起这种在刀口添血的日子,想着什么时候能过些平淡的日子。

徐青云这才刚风尘仆仆的回来,就看到师傅徐长春坐在首座上一副担忧的摸样。

“青云,快来,你家中寄来了急信!”

徐青云先是给徐长春行了大礼,又问了安,这才不急不忙的接过家书,里头内容无非是母亲郑春淑得了重病,叫他赶紧回家去探望之类的。

徐长春察言观色,见徐青云脸色不虞,“是家中出了什么大事?不妨对为师讲讲。”

徐青云做事沉稳有魄力,又是个心里有乾坤的,在众多弟子中一直很得徐长春的喜爱。

徐青云忙道,“是我母亲,又病了!” 徐青云从小就是被徐长春带大,又是教了一身的功夫,对徐长春很是敬重,

徐碧珠在后花园中练剑,她用的双剑,只见她身姿利落,一会儿跃起,一会儿双剑合璧,本是冷清的双剑,竟然给她舞出了虎虎生威的慑人气势。

刚练完一会长剑,忽听得外面喧哗,一个双鬓的丫鬟急冲冲的跑了进来,“小姐,青云公子走镖回来了!”

“真的?”徐碧珠眼中含笑,回到屋内换上新做的月白襦裙,梳了个牡丹鬓,这才和丫鬟急匆匆的跑到前厅,直到了厅外,方才缓下步子,又放出女子该有的步子,婷婷袅袅的走了进去。

“爹,青云哥哥!”徐碧珠脆生生的喊道。

徐长春只得这么一个女儿,又是亡妻留下的唯一血脉,本事疼及,见今日这一打扮去了往日的爽利,颇有些她娘当年的风姿,心中高兴忙喊道,“珠儿,来爹爹这里坐。”

赵家有女 神医

王渊庆坐在家中的小花园里看着蝴蝶飞来飞去,一起嬉戏,他托着腮帮子,看似目光在蝴蝶上,其实思绪已经飞出很远,那个姐姐到底在哪里呢?他已经都快忘记了姐姐的长相了,似乎只记得那一抹温暖的笑容…,好想见到她…

忽然一个念头冒了出来,那天是去买他最喜欢的香酥烧鸡的时候遇到的姐姐,他扯着嗓子喊了起来,“翠云!翠云!”

翠云此时正在屋内指挥着小丫鬟摆着碗筷,忽然听到王渊庆的喊声,急忙赶了出去,“少爷,您怎么了?”

王渊庆扯着翠云的衣袖,像个孩子一样撒娇,“我要吃香酥烧鸡,是刷着红色漆的那一家卖的!”

“您说李记的烧鸡吗?我这叫人买回来!”翠云笑的恬静,温声说道。

“不,我要自己去。

少爷,您上次走失,可把奴婢急坏了…,夫人已经不让少爷出门了。”原来这王渊庆人虽痴傻但是喜欢看热闹,总是隔三差五的在丫鬟小厮的陪同下,去县里集市逛一逛,王母想着出去透透气也好,兴许见见世面人就变聪明了说不定,就没有拦着,没有想到上次回来的路上,硬要去河边抓鱼,虽然被翠云劝住了,但还是自己偷着跑了出来,这才有了和赵秀秀见面的那一幕,不过从那以后王母禁了王渊庆的足,根本不让出府。

“啊!我就要出去!翠云你讨厌,娘也讨厌…,呜呜”王渊庆脸上挂着泪珠,索性坐在地上撒泼了起来。

翠云被缠的没办法,急的满头大汗,不过一会王母得了消息赶了过来,看见王渊庆哭得满脸泪痕,心疼的不得了,忙是揽住他,“我的儿,这是怎么了

娘,我要吃香酥烧鸡!”

“我道以为什么天大的事情,叫下人去买不就好了。”王母放下一颗心,瞪了眼翠云,想着这丫头怎么一点小事情也办不好。

翠云心中暗恨,只是脸上却表现出委屈的神色,“夫人,少爷是要自己去县里…,都是奴婢没用,劝不住!”

“庆儿,听娘的话,那县里有吃人大老虎,去不得,小心它把你一口吃掉!”王母哄骗着王渊庆,想让他打消掉念头。

王渊庆想起小人画上的老虎,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脖子,只是他好想见到姐姐啊… ,这种渴望超过了惧怕的心理,他搂着王母的脖子,“娘,我不管,我就要去!”

“庆儿听话,你不怕大老虎了?”

“呜呜,娘讨厌!我就要去!”王渊庆见王母一直不答应,索性放开搂着王母脖子的手,在地上滚来滚去,身上沾满了泥土。

王母被王渊庆的哭声闹得心理难受,也跟着掉下眼泪来,翠云在急忙靠了过去,“夫人,府里不是新来几个有功夫的护院吗?少爷这次看来是铁定要出去了,何不…”

王母一听,也觉得是个办法,王渊庆的性格她不是不知道,什么事情只要起了念头,就很难消下去,几个新来的护院是她嫡亲的哥哥送来的,她也是很是放心。

过了一会王渊庆在就在十几个护院的陪同下,坐着马车浩浩荡荡的出了门。

坐在马车里王渊庆就乐开了花,他想着像上次一样去捉鱼就能遇到那个姐姐了,只是他这折腾了一会,有些累及,又加上车子晃晃荡荡的,不过一会就进入了睡梦中…

等王渊庆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到了县城,他懊恼的咬了下嘴唇,“翠云,翠云!”

翠云此时正在旁边打盹,被王渊庆喊了起来,揉了揉眼睛,“少爷,您要喝茶吗?”

“我不要喝茶,我要去捉鱼!”

“少爷,这县城里哪里有鱼可捉啊,我们还是赶紧去买香酥烧□?”翠玉帮王渊庆理了理衣服,柔声说道。

王渊庆怎么可能放弃,他就是为了捉鱼(见到姐姐)才出来的,“我就要去!翠云你讨厌!”

翠云心里委屈级了,自从王渊庆遇到了赵秀秀开始就很反常,一点都不像以前一样听话了,那个小贱人… 翠云心中暗恨,只是面上一点也没有表现出来,越发温柔的劝道,“少爷…,夫人说了…”

“ 咦,那不是姐姐吗…”忽然王渊庆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窗外,看着人群中一个穿着粗布衣衫的背影呆愣了半天。

“少爷,你在看什么?”

“姐姐,那是姐姐!” 王渊庆一把推开马车的门,直接从上面跳了下去。

翠云看的肝胆俱裂,急忙喊住马车,也不等有人来扶自己跳了下去,这时候王渊庆已经窜了出去,他的动作从来没有这么迅捷过,像一个灵巧的豹子,穿过人群…,跑到了河边石桥上。

几个护院也不是吃素的,见王渊庆跑了出去,急忙疾步追了上去,几个人把王渊庆堵在桥上,“少爷,快回马车内吧!”

王渊庆急的直冒汗,他看着渐行渐远的熟悉背影,生气的喊道,“让开,我要去找姐姐!”说完就要推开护院,闯出去。

护院门不敢伤到王渊庆,只是王渊庆使着蛮力,不肯屈服,不到一会几个人就纠缠到了一起,在加上人来人往,场面很是混乱。

下了马车的翠云气喘吁吁的赶了过来,眼看就要到达了桥中,忽然被眼前的一幕惊的话都说不出来…,原来不知道怎么回事,王渊庆竟然被人推到了桥头,直接掉了下去。

几个护院齐齐的跳入水中,还好水不是太深,又及时去救,很快王渊庆被捞了上来,放到了马车内。

“少爷,少爷!”翠云抹着眼泪,扑在王渊庆的身上,大哭了起来。

王渊庆闭着眼睛,口中还不停的梦呓道,“姐姐…”

另一边赵巧儿挽着姐姐赵秀秀的手,两个人在集市中一会看看小摆设,一会又看看小泥人,逛得不亦乐乎,原来赵巧儿这几日见赵秀秀一直不出门,怕她闷着了,心里更加想不开,这才抽了一天的空,和姐姐一起出来透透气,刚好要买一些盐之类的调料,索性做了骡子车进到县里来。

赵秀秀刚拿起一把木梳,就看到对面桥岸上人群拥挤,她奇道,“巧儿,你说那边是怎么了?”

谁都有看热闹的心里,赵巧儿也不为过,就带着姐姐走了过去,看见桥外围了一群人,“大娘,这里出了什么事?”赵巧儿好奇的问着站在她前排的大娘。

“小姑娘,你还不知道吗?那银凤楼的东家,就是郊外王员外家的独子,掉河里去了。”

“你是说那个痴傻的…”

“可不是就是他吗?可怜啊,刚才一直嚷嚷要找什么什么姐姐的…”

赵巧儿了听了后心里咯噔一下的,朝赵秀秀望去,“姐…”

赵秀秀头也不抬,冷声道, “巧儿,我们走!”

就这样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了人群,赵巧儿拽了拽赵秀秀的衣袖,“姐姐,我想吃肉包子!”

“ 你个馋嘴!这就去买吧。” 自从赵巧儿开始买起肥肠家里的日子过的越来越宽裕,买几个肉包子吃到已经不是什么奢望了。

赵巧儿见姐姐转移了注意力,这才高高兴兴的挽着她的胳膊走到了路口,这条路走下去左拐就是有名的王家肉包子铺。

忽然几个人疾行而过,差点撞上了走在外边赵秀秀,赵巧儿生气的喊道,“这是谁啊!”

原来是两个男人抬着一个担架,其中一个人见碰到旁人,停了下来,“姑娘,对不住了,我家小弟得了急病…,你可知道谭仁义郎中的医馆在何处?”

“谭仁义,这是何人?”赵巧儿见他满头大汗,说的诚恳,也不生气,只是她还没听说过有这样一个人。

旁边摆摊子的老伯看到,插了话进来,“ 谭神医的医馆是往这条路下去的,你们走得对,在右拐…,只是你们带够诊金了吗?”

男子露出悲伤的神色,“ 家中拮据,只凑了不到三两银子…”

“哎,你去看看吧,兴许谭神医这次肯点头也说不定。”

男子点点头,手上使劲和二弟一起抬着么弟,朝着老伯说的方向疾步而去。

“可怜啊,可怜!又要便宜谭郎中对门家的棺材铺了。”老伯摇了摇头,叹气的说道。

赵巧儿在旁听的一惊,“老伯,这是如何说起啊,三两银子也不是小数目,如何看不得病。”

“小丫头你是哪个村的?不是三关庙的人吧?谭神医可是附近赫赫有名的郎中,据说连当今区老侯爷的宿疾也是被他治好的。”

“有那么厉害?”

“那是,只是那谭神医有个规矩,没有重金一律不给看病,就算个看诊也要20两的银子…,那家兄弟只拿了三两银子,可不是等死吗?”

“岂有此理,难道不是医者父母心吗?”赵巧儿生气的问道。

“有什么办法,哎…,据说谭神医以前也不是这样,只是后来不知怎么性情大变!世事弄人啊。”

赵家有女 隐情

乡间小道上,尘土飞扬,一骑骏马飞奔而来,耀眼的阳光下,一个面目俊朗的男子端坐在马背上,脸上带着冷峻的神色,不过仔细一看从眉眼处有一道明显的刀疤,破坏了容貌,少了几分俊秀,倒是越发显得气势凌人,面目硬朗。

不过一会就进入了村内,在一幢破败的茅草屋外停下,他皱了皱眉头看着毫无变化的房子,记得走之前明明给了银子让郑寡妇重新修缮的,看来又是拿了银子干了别的事情,他脸色越发了沉了下来,把马拴在院内,大声的喊道,“娘,我回来了。”

“咳咳,是福儿吗?”郑寡妇推着门,露出苍白的肤色。

“娘,我早说了,现在改名叫青云了,不要再提以前的名字了。”徐青云上前扶着郑寡妇走进了屋内。

一股药味扑鼻而来,又看了看郑寡妇的面色,徐青云这下才确定这是真的“病了”,小心翼翼的扶着坐到了铺着席子的土炕上。

郑寡妇脸上露出不高兴的神色,“不管你改什么名字,你在娘的心里永远是丁福。”原来徐青云被卖掉之前的原名是丁福,被徐长春收养之后改姓为徐,名字也改成了徐青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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