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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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找人
怎么说呢，一直以来，欧阳克都觉得和黄药师一起赶路是非常愉快的，黄药师的确是一个博学的人，随时都能找到话题。
一边探听一些可有可无的消息一边向北行去，路上还会在一些景点逗留。
“黄药师，你确定你是在找人？”欧阳克语气不善，也没有叫黄前辈什么的，现在的他，叫不出来。
“我确定。”
“就这样？什么也不做？”欧阳克皱起了眉头。
“我们不用做什么，不是已经找过丐帮了吗？”黄药师骑在驴子上，但是风采依旧。
两人去找过丐帮了，在分舵给洪七公留了信，又让他们帮忙找人，不得不说这些丐帮的人是非常将义气的，从头到尾没有提一个“钱”字，当然也有可能是不敢和东邪谈钱。
其实欧阳克一直觉得丐帮合适做情报的生意，情报，可是很值钱的，丐帮太没有金钱观念，当然，他自己也只是想当然，真要做这个生意…买情报比像黄药师一样卖吃的难一百倍…至于黄药师反驳的他不只是卖吃的只是两人恰巧去了那家味道不怎么样的店…忽视吧。
“黄药师，你确定之和丐帮知会一声就行？人海茫茫。”
座下的驴子脖子还挂着铃铛，正在像李莫愁发展啊，其实欧阳克当初看神雕，觉得最可爱的坐骑就不是杨过那匹喝了酒就疯跑的马，他是个力求稳妥的人，所以更喜欢的反而是李莫愁那匹驴子，还有能让杨过神经衰弱的铃铛的声音——看主角吃瘪挺有趣的。
“只是和丐帮知会一声么？我想现在整个江湖风起云涌，大概所有的江湖人士都在找那两人呢。”黄药师的口气带点讽刺，脸上却没有不高兴的感觉。
“为什么？”欧阳克问出了口，才想到：“周伯通！”他不该忘了那个家伙的，这样…
“他这么做也是好事，至少现在全江湖都在帮忙找人，至于找到之后…我那两个弟子也不是简单的人物，到时候，我们就做一会黄雀吧。”黄药师说到“两个弟子”的时候是咬着牙的，这两人是他最先收的弟子，理所当然地相处最久感情最深，都说师父疼最小的孩子，但是事实上，第一个总是特别的。
“你不怕别人先拿到了？”
“想开了，何况我看过，虽然没背下，但也知道只有下本不能理解的地方太多，有这个心思去抢回来，不如自己再琢磨一下自己的本事。”黄药师说的极为洒脱，倒是欧阳克有些奇怪，原本不是他非常看重《九阴真经》么？
其实欧阳克也奇怪过，原著里，那样对什么都不在乎的黄药师，为什么心心念念是《九阴真经》？或许，一开始是真的想要，但是被偷走的时候，更多的是弟子背叛带来的伤害，所以黄药师赶走了自己的弟子，是因为不再信任？毕竟原著里，黄药师并没有离开桃花岛去抓人…然后冯蘅自己默写了经书，难产而死…
黄药师拿出来让郭靖还有欧阳克背的经书是缺漏的，他也不曾想过要那完整的，而他之后对《九阴真经》也只是祭奠亡妻的想法…再见梅超风，黄药师也是在看到对方还惦记着自己的时候收了杀心，甚至还会护短，还会想杀郭靖。
那时他是怎么说的？桃花岛的人不能让外人欺负了？欧阳克记不清楚那话，但是大致意思却有印象。（两句话：“超风，你作了大恶，也吃了大苦。刚才那裘老儿咒我死了，你总算还哭出了几滴眼泪，还要替我报仇。瞧在这几滴眼泪份上，让你再活几年罢。”“陈玄风虽是我门叛徒，自有我门中人杀他。桃花岛的门人能教外人杀的么？”——小决：最近重看金大师的作品，黄药师的很多话让我想做成语录——当然不是这两句，大家可以的话去看看作者有话说吧！）
那样的几句话，竟然让人觉得黄药师是孤独的…
再强的强者，再有能力的人，都有自己那样的一面…欧阳克叹气，原著里的黄药师独来独往，在黄蓉成亲之后离开桃花岛，说他不喜和人亲近，不如说他是孤独了太久已经不习惯了，但是，遇到能谈话的，例如杨过，他依然能结成忘年交，而之前突然收的弟子程英…
黄药师…一灯终究有四个家将陪伴，洪七公终究有着各种追求，欧阳锋有着目标有着侄子，他除了女儿，只有怨，其实怨的最多的，不是《九阴真经》，或许是自己…而黄蓉终究要离开。
“黄药师，你把那些弟子都赶走了，要不要再收几个？不然桃花岛上就太过清静了。”欧阳克的话题扯得太远，但是现在的黄药师，可是连冯蘅和黄蓉都没有…
“收弟子？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何况我现在并没有这个打算。”黄药师望了对方一眼，明明是在讲《九阴真经》吧？竟然换到桃花岛的清静问题上去了…
“不如捡个女儿吧！”欧阳克说出自己前世的愿望也是今世的愿望，养大一个自己的女儿，其实想黄蓉这般古灵精怪的女孩子还是很可爱的…
“还能随便捡不成？”黄药师对于对方很无奈：“那么喜欢女孩子？小小年纪就风流？”只是玩笑，欧阳克这人到底如何黄药师比别人清楚太多。
“你…”欧阳克太过自律之后便是不会骂人，愣了一下，只是恨恨地开口：“你难不成喜欢豆豆一样的孩子？”
“还是女孩子好。”黄药师愣了愣，笑道和周豆豆的相处时间不长，但是…果然，不愧是周伯通的儿子。
欧阳克给了身下的驴子一鞭子，向前行去，却被一个乞丐拦住了路，那个乞丐虽然穿着破烂，但是红光满面，脸上油光发亮。
“嘿，黄药师，这是谁？你竟然还有这么要好的朋友？”那人也不怎么管欧阳克，就对黄药师开口，而这么对黄药师说话的…
“洪七公？”欧阳克问道。
“小家伙眼力不错，”洪七公看了欧阳克一眼，又转向黄药师，“怎么，黄老邪，想要《九阴真经》结果却是这般结局，感觉如何？”
洪七公是在丐帮分舵得到了消息之后才找来的，丐帮要找躲着的陈玄风和梅超风还有些麻烦，要找一路不隐藏踪迹的黄药师就简单了。
“很糟糕。”
作者有话要说：找来图一张，联系文里内容，黄蓉怎么来的就不必再问了——捡来的~~~~
补充：于是这个孩子就当是女儿吧就当是女儿吧就当是女儿吧…我找图的时候没发现那是戴冠的，所以绝对没有什么暗示啊，黄蓉绝对绝对是女的！！！本文也没有生子情节——于是这是被有些评论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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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这章对黄药师的看法，我文艺了，囧…
总之真的很喜欢黄药师啊！看看他的话，就知道，在射雕里最可爱的是他了——原谅我用了”可爱“这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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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法岂为吾辈所设”
“大圣人，放狗屁！”
“好，有胆量，有骨气。我黄老邪本来就是邪魔外道，也没算骂错了。你师父尚是我晚辈，我岂能跟你小道士一般见识？去罢！”
“黄老邪生平最恨的是仁义礼法，最恶的是圣贤节烈，这些都是欺骗愚夫愚妇的东西，天下人世世代代入其彀中，还是懵然不觉，真是可怜亦复可笑！我黄药师偏不信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礼教，人人说我是邪魔外道，哼！我这邪魔外道，比那些满嘴仁义道德的混蛋，害死的人只怕还少几个呢！”
“甚幺父母之命，媒约之言，直是狗屁不通！”
“你是桃花岛门人，难道也守世俗的礼法？”
“这些物事用以怡情遣性固然极好，玩物丧志却是不可。徽宗道君皇帝的花鸟人物画得何等精妙，他却把一座锦绣江山拱手送给了金人。”
“黄老邪一生独来独往，杀了几个人难道还会赖帐？”
“我见了这些自封的英雄好汉们就生气。”
“我平生最敬的是忠臣孝子。”
“忠孝乃大节所在，并非礼法！”
“老顽童啊老顽童，你当真了不起，我黄老邪对‘名’淡薄，一灯大师视‘名’为虚幻，只有你，却是心中空空荡荡，本来便不存‘名’之一念，可又比我们高出一筹了。东邪、西狂、南僧、北侠、中顽童五绝之中，以你居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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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不畏世俗礼教的黄药师，不要大意地压倒小桃花吧！
第33章 七公
洪七公是一个很有趣的人，当初欧阳克还是陶华的时候看《射雕》，就非常喜欢这个人物，那时的他循规蹈矩，自己更像是郭靖一般，但是喜欢洪七公的豪迈，欣赏黄药师的洒脱，记得那时看到洪七公将鸡骨头扔到欧阳克身上，看到那个自认潇洒的欧阳克在他身上吃瘪，都会会心一笑，但是，现在，他是欧阳克…
欧阳锋的名声并不好，先不说偷袭临死的王重阳这事儿，单单华山论剑时他的某些做法就已经让人不喜了，欧阳锋只是在向着自己的目标前进，但是在那些大侠的眼里，终究是走了弯路的…
官道上，两匹驴子沿路跑着，速度不快，但是驴子的耐力却是极好的，驮着两个人已经跑了一个多时辰，而两匹驴子的旁边，竟然跟着一个人！
那是一个乞丐，穿着缝补的东一块西一块混杂了各种布料的衣服，但是红光满面，似是散步一般，速度却赶上了奔跑的驴子！
正是赶路的欧阳克一行人。
三人已经做了介绍了，对于欧阳克此时的化名“陶华”，洪七公倒是没有什么取笑的意思，他衣着破烂，动作随意，这样本该是让人厌恶的，但是相处起来却很不错。
洪七公和黄药师有很多属于他们的谈话，谈这个江湖，谈以前经历过的一切，欧阳克只是静静地听着。
他真的挺佩服洪七公的，洪七公的内力正中平和，延绵不绝，这般跑来没有一点不适的感觉，照样说笑，若是参加奥运会…其实现在，就算是他参加奥运会也是所有的一切手到擒来了吧？
三人赶路的速度很快，这么急着赶路却是为了一个消息，有一对夫妇在金国的地界杀了金国士兵，而从丐帮的消息看，这对所谓的夫妇很有可能就是陈玄风和梅超风，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黄药师的表情有些奇怪：“没白当了我的徒弟…”
那些金人，向来都不把汉人当人，梅超风的样貌还是不错的，所以他们躲到金国的地盘，还是惹了人，而原因，想来也就那么几个，至少，没有和金人同流合污吗？黄药师终究还是一个在乎家国的人，忠孝乃大节却不是害人的礼法，最敬忠臣烈士，这就是黄药师！
其实现在，那两人大概已经后悔了。
洪七公对于欧阳克是好奇的，只是欧阳克一直不显露武功，难得用上的也只是轻功，所以他无从猜起，何况黄药师也会帮着掩护。
这样走了五天，就到了金国的都城，也不愧是北丐，在这里的势力都是错综复杂的。
只是丐帮终究不是一个纪律太过严明的帮派，所以，来了之后看到的是一个没有多少人的分舵。
在各种文章里时常会出现的，在该有的时候就会在路边的，一间破庙就是丐帮的分舵，不得不说在古代庙还是很多的，人们须要精神的寄托，而破庙，不一定是荒废了的，至少周围的汉人死了，都会来这个庙里一趟，烧香祭拜，城隍庙，在不同的地方总是有不同的“功效”。
前来迎接的人都有些功夫在身，也幸好都是认识洪七公的。
丐帮的食物…连洪七公都选择和我们一起出去吃，他不是不愿吃那些残羹剩饭，只是，他更喜欢美食。
让欧阳克有些高兴的是洪七公对黄药师的厨艺并不是非常了解，至少，他只认为黄药师也就有几样东西做的好吃，黄药师不会向别人“炫耀”自己的厨艺甚至很少做菜，但是，他吃过不少了…
上京那些高级的酒楼其实很多时候不见得是菜做得美味的，何况在那些地方，对汉人的歧视尤为严重，但是，有洪七公在，就不用怕找不到好吃又实惠的地方。
转过一些拐角，就看到了一家古旧的店，那些香味老远就能闻到。
“这里的东西可是一绝，好在现下不是最忙的时候，中午的人毕竟不多，若是到了晚上，我们便要排队了！”洪七公对这里很熟，也是，只要有好吃的东西，连皇宫他都能很熟！
老旧的店面，里面的桌椅什么的却是新的，擦的亮亮的，而且光线很好。
“老板，一锅龙凤呈祥，一盆众心一志，再来一碗鱼戏浮萍！然后是大碟子的…那个家常凉拌菜！”洪七公叫了食物，便跳上了凳子蹲着。
那个店主明显是个斯文人，更明显的是他对洪七公很熟，白了洪七公一眼：“温故而知新，这菜名，阁下又没记住。”
洪七公打个哈哈：“快些上菜就行，分量一定要足！然后再煎几个面饼吧！”
四十来岁的店主便向厨房里头招呼了几句，自己又坐着去算账了。
“这是个书生，祖宅在这边…只是这家人自从金人来了之后就不在将科考作为出路了，终究还是要做买卖，这里的菜是非常不错的！”洪七公介绍道，声音很轻，这边虽然不闹但是终归人不少，想来别人还是听不到的。
“总还是有些迂腐。”黄药师的嘴巴在很多时候是很毒的，但是这时到没有再说什么。
几道菜名，也就最后的凉拌菜一清二楚，前面的，欧阳克也不清楚了，然后等了不少时间，那些菜便端上来了。
龙凤呈祥，竟然是老母鸡炖蛇，这蛇在古代倒不是稀罕的东西，但是这菜终究少见，而且浓厚的汤诱人万分。
众心一志，却是小葱炒心，之所以说众心，便是里头有好几种动物的心了，杂炒…但是这调料不错，似乎是放了烤肉的香料的。
鱼戏浮萍，这玩意儿竟然是蘑菇炖鱼…里头还有豆腐什么的…
凉拌菜是最常见的了，豆腐皮、生菜、黄瓜什么的拌的。
这些菜一上来，欧阳克也明白洪七公为什么说的是锅、盆什么的了，四道菜愣是把一张大大的八仙桌摆满了，分量十足，和江南的精致截然不同。
“今天的东西可不便宜，四道菜三百九十文，每人再两个面饼，便算四百文。”那个书生在旁边打着算盘开口，似乎是要先收了钱再说了，众人也没什么惊讶的，八成是这儿的规矩。
“小本生意所以是先收钱的，两位也不好叫老叫化请客吧？”洪七公向两人解释了一下，便要赖账了。
欧阳克也不多话，从身上掏出四串铜钱递了过去，那个书生当场数了一遍，然后直直地离开了，很快倒是又端了个小碟子过来：“送的，鸡蛋酱。”
“我很喜欢这家店。”黄药师开口。
“确实不错。”欧阳克笑了笑，抬头却是看见了熟人，汪长老？
那个丐帮的一脸憨厚的净衣派长老？原本光明正大的人，这时却是遮遮掩掩的，然后径直走向了三人，他看到欧阳克也是一愣，随后却是给洪七公行了个礼——或者说手势，总之他是没惊动旁人。
洪七公依旧蹲着，脸上却有些凝重了：“怎的就来找我了？赵王府里有大动静？”
第34章 夜探
赵王府？完颜洪烈？欧阳克想到这人的时候并没有太多的感觉，当初他也曾是热血青年，完颜洪烈的作为是看不上的，只是后来经历多了，又觉得是必然，一个王爷，一直要什么有什么，自然会想出这样的法子，只是他对包惜弱和杨康，却是真心的。
包惜弱，现在应该在赵王府了吧？杨铁心他们的事情他终究没有帮上忙，不是不想帮，只是想过之后终究没有真的动手…其实他也清楚，那个不知道牛家村在哪里弄不明白时间的原因根本称不上原因…真正的原因，终究…
对于包惜弱，对于杨康，欧阳克其实不想评价什么，那么长的时间下来他最先看清的就是人性，还有，性格决定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