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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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喊声早已隐约传进殿内。

殿内烛火通明,亮如白昼。

几位阁老和六部堂官,聚集一堂。魏王世子韩王世子也在列。

萧诩坐在龙椅上,和重臣们商议边军军资之事。

“臣以为,边军镇守边关,时有征战,劳苦功高。今年国库虽然紧张,也不能短了边军的军饷。”兵部卢尚书拱手说道:“为了彰显天子对边军的器重,应将军饷再提高两成才是。”

户部周尚书苦着一张脸:“今年为了筹措边军军饷,户部上下已经尽了全力。再提高军饷,委实吃力。魏王世子如今领着户部,对户部的情形再清楚不过。皇上若不信老臣的话,不妨问问世子殿下。”

天子目光一扫,看向魏王世子:“周尚书此言可属实?”

魏王世子从去年起蓄起短须,看着比往日更沉稳几分,拱手答道:“周尚书句句属实。去岁有四个州郡报了旱灾,又因皇上登基,赦免了一部分税赋。所以国库不丰。”

“父王和六皇叔藩地驻军的军饷已由他们自己承担,为了十万边军的军饷,这些日子周尚书几乎愁白了头。”

“今年实在无力提高军饷了。”

天子沉凝不语。

众臣也都安静下来。

在这样的寂静中,安平王的哭喊声愈发显得刺目。

傅阁老和崔尚书迅速对视一眼,然后,崔尚书上前一步,恭敬地拱了拱手:“皇上,安平王在殿外哭喊不息,不如请安平王进殿禀明缘由。”

第九百一十九章 风波(二)

萧诩神色不变,目光淡淡地扫过崔尚书的脸孔。

崔尚书年过四旬,不算英俊,却也相貌堂堂,方正儒雅。此时满脸肃穆,看不出半点私心。

傅阁老也上前一步,拱手说道:“崔尚书言之有理。安平王当年曾犯错被罚,不过,到底是皇上胞弟,今日又在殿外跪地哭喊。不知是受了什么冤屈,令他这般不顾颜面不顾体统。皇上不妨听上一听。”

一派为皇室操心的阁老风范。

萧诩目光一闪,心中冷冷一笑。

萧启几乎喊破喉咙,翻来覆去喊的那几句话,殿内还有谁听不到的?

别人只听没听见,崔尚书和傅阁老却忍不住了。无非是听闻沈谨言的名讳,牵扯到顾莞宁,立刻便动起了小心思

不过,一个是当朝首辅,一个是吏部尚书。既是一起张口了,他这个做天子的也不便视而不见。

而且,萧启今日一副不撕破脸皮闹腾开来誓不罢休的架势

罢了!就让他进殿,看看他要闹腾到何等地步。

萧诩目光掠过傅阁老和崔尚书的脸孔,淡淡说道:“既是傅阁老崔尚书发话,朕便见一见安平王。来人,宣安平王进殿。”

天子神色淡然,看不出喜怒。

不过,君臣同殿一年多。众臣们对天子的脾气也渐渐了解。此时这样,已是不悦的表现。

傅阁老神色如常,崔尚书也岿然不动。都是先帝老臣,在朝中安稳屹立数年,自有心机城府。不至于为了天子不快便心生慌张。

韩王世子冲魏王世子使了个眼色。

不知道萧启又折腾什么幺蛾子。

魏王世子眉眼不动,颇有些“清风拂面我自岿然不动”的淡定。

又装模作样了!

魏王世子心中嗤笑一声,目光瞥向殿门方向,丝毫不掩饰自己看热闹的兴味。

很快,安平王萧启便进来了。

众人早有心理准备,可在亲眼见到萧启凄惨的模样时,还是齐齐吓了一跳。

这这也太惨了一点吧!

沈谨言幼年时练过拳脚,适逢身世变故,后来便沉寂下来。又一副白皙文弱的样子,显然不是什么高手。而萧启,实打实地练了数年功夫,身手颇为不弱。怎么会被沈谨言揍成这副德行?

韩王世子脱口而出:“萧启,你怎么被揍得这么惨!该不是动也没动任凭人揍的吧!”

这句话,显然问出了众人的心声。

萧启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满面泪水地跪倒在地,用力磕了三个响头。咚咚咚三声闷响,听的韩王世子都替他疼的慌。

“皇兄一定要替我做主!”

萧启哽咽不已,满脸血痕,看着不觉可怜,倒有些滑稽:“那个沈谨言,狗仗人势,肆意妄为,视皇室尊严为无物。我身为亲王,被殴打至此。皇兄若不严惩,以后还有谁会将我这个亲王放在眼底。又有谁会将皇室宗亲当回事。”

又对掌管宗人府的荣庆王哭道:“我被人打成这样,荣庆王叔可不能不管啊!”

荣庆王抽了抽嘴角,神情有些僵硬。

谁不知道沈谨言是顾皇后的嫡亲胞弟!

谁不知道当今皇上对顾皇后情深义重,爱屋及乌之下将妻弟也看成眼珠子!

姑且不论事情缘由,只看天子不冷不热的样子,也知道天子绝没有为安平王撑腰的打算!

当日宗人府被袭,齐王世子被救走。他领兵追击数日,却一无所获,颓然回京复命。新帝盛怒之下,也未重责他,依旧让他继续掌管宗人府。这一年多年,他自是事事都以天子的意志为先

萧启还在眼巴巴地看着荣庆王。

荣庆王不愧是个老滑头,清了清嗓子,便将这个棘手的皮球轻飘飘踢了出去:“此事事关沈公子,还是由皇上定夺才是。”

摆明了不肯多嘴多管。

萧启心中忿忿地骂了一句老狐狸。

好在傅阁老张口了:“这是皇上家事,本来老臣不该多嘴。不过,安平王有句话说的没错。此事涉及皇室颜面,倒是该弄个清楚明白。免得传出去,为人诟病。”

萧启精神一振,心中得意地冷笑一声。

世上没有圣人,人人都有私心。一朝首辅也不例外。

事涉顾皇后,关乎到后宫。怪不得傅阁老“仗义执言”。

崔尚书也温声道:“臣附议。”

两位重臣一张口,其余臣子里也有三四个出言附议。

由此也可见,朝中老臣同气连枝势力庞大。

坐在龙椅上的天子,虽是九五之尊,也不能视而不见。闻言略一点头:“诸位爱卿言之有理。既是如此,朕便仔细问上一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诩终于看了过来。

兄弟两个对视片刻。

坐在龙椅上的天子,高高在上,威仪天成。

跪在地上的安平王,卑微祈求,狼狈不堪。

两相对比之下,怎能不让匍匐在地的人心中生恨生怨?奈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想要出了心头这口恶气,今日非低头不可。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萧启一狠心,当着众人的面将衣服脱了下来,露出白皙精壮的上半身

当众脱衣,此等行径实在有损体面。

众人不约而同地抽了抽嘴角,却未移开目光。

萧启露出来的上身,有几处淤青伤痕。在烛火下一览无遗,格外醒目。

“沈谨言先动的手,臣弟有意相让,可他不肯罢手。臣弟忍无可忍之下,才还了手。沈谨言不是臣弟对手,竟让身边的侍卫相助。臣弟不敌,身上多处受伤。”

萧启满脸屈辱悲愤,将一个受辱不堪的亲王演绎到了极致:“臣弟实在咽不下这口气,等不及明日,今晚便进了宫。恳请皇兄将沈谨言季同主仆都宣至殿前。臣弟和他们对质!”

季同?

一众老臣不知这个名字,魏王世子韩王世子却有所耳闻,迅速对视一眼。

这个季同,昔日是顾家侍卫,后来随顾莞宁一起到了太子府。深得顾莞宁器重。也不知萧启说了什么刻薄话。竟激得季同也动了手。

第九百二十章 风波(三)

萧诩神情平静无波,冷然看着萧启声色俱佳的表演。

萧启颇有些豁出去的畅快,说完之后,便一跪到底。大有不当面对质便长跪不起的架势。

傅阁老眸光微闪,本想出言,转念一想。

事已至此,皇上总得对众人有个交代。只要召来沈谨言对质,便要将沈谨言季同主仆治罪动不了顾皇后,动一动她的身边人,倒也无妨。

崔尚书也是老而成精的人物,之前已经表了态,此时自不会吭声。免得给天子落下咄咄~逼~人的印象。

天子终于张口发话了:“萧启,朕问你,阿言为何会对你动手?”

这语气一听,简直偏心到没边了。

一个是萧启,一个是阿言。亲弟弟倒不如妻弟了!

萧启心里恨得咬牙切齿,面上却露出凄凉之色:“臣弟只问他为何会来府中休息,他便讥讽于臣弟。臣弟也是个急躁脾气,两句话没说,便和沈谨言呛声起来”

“你说了什么?”

萧诩淡淡地打断萧启的哭诉:“阿言生性温柔,平日躲在太医院里,极少露面见人。甚至从不大声说话,更别说和谁动手了。你到底说了什么,令他义愤出手?”

众人:“”

得,今儿个的热闹是看不成了。

天子不是偏心,而是彻底就站在沈谨言顾皇后这一边。

萧启的脸孔火速涨红,眼底燃起愤怒的火焰。

萧诩还在冷冷地看着他,等着他的回答。

萧启终于在萧诩冷凝夺人的目光中败下阵来,憋屈地解释:“皇兄误会臣弟了。臣弟当时并未说什么过激的话。只问他为何到梧桐居里住下。”

“你为何要问?”萧诩冷冷说道:“梧桐居是朕登基前的居处,阿言是朕妻弟,在梧桐居里住了几年。梧桐居是朕的地方,也是他的家。你有何资格出言诘问?”

萧启:“”

萧启双手握拳,额上青筋隐现。

萧诩却未放过他,继续说道:“定是你说了极难听极尖酸刻薄的话,故意激得阿言动手。季同的性情脾气,朕也清楚几分。他对皇后忠心不二。除非你辱及皇后,否则,他绝不会贸然出手。”

萧启喉头一口鲜血蠢蠢欲动,一张脸已经涨成了紫红色。

自取其辱!

这四个字忽地涌上心头。

萧诩一味包庇沈谨言,一味向着顾莞宁。连顾莞宁身边的奴才也一并护着。他一个无权无势徒有虚名的亲王,除了像不解事的孩童哭闹一番之外,竟毫无办法。

萧诩还未停下,继续说了下去:“皇后自嫁给朕以来,贤良淑德,为朕生儿育女,操持内务。也从未真正苛待过你。你为何今日要挑起纷争,莫非是受人暗中指使,想栽赃陷害阿言,进而给皇后添堵?”

傅阁老眼皮跳了一跳。

天子这话一说,他有些待不住了。

这事和他没半点关系,纯粹是碰了巧。他顺水推舟,借势为之。若能稍挫顾皇后的锐气当然最好

现在看来,这算盘是白打了。反倒令天子生疑,实在是不太划算。

傅阁老算盘打得飞快,正要张口,崔尚书已经抢先一步上前说道:“皇上的怀疑也不无道理。”

“沈公子出身虽有为人诟病之处,这几年来战战兢兢,从未出错,也从不给皇上娘娘惹祸。这般温柔善良的少年,竟对安平王动手,其中委实有些蹊跷。”

傅阁老:“”

傅阁老一边暗暗鄙夷崔尚书这根墙头草,一边沉稳地张口道:“事情来龙去脉,不能只听安平王一面之词。臣以为,还是将沈公子也召至殿前问上一问才好。”

天子点头首肯:“傅阁老言之有理。”

然后,传令下去,召沈谨言觐见。

太医院就在宫城里,宣召面圣十分快捷。不过一炷香功夫,沈谨言便出现在众人面前。

跟在沈谨言身后的青年侍卫,高大俊朗,神色沉默,正是季同。

沈谨言一路匆匆走来,呼吸急促,脸孔泛红。额头一片青肿,显得格外醒目。一袭衣服还未来得及更换,上面犹有斗殴后的痕迹。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沈谨言和跪在地上的萧启四目相对,各自咬牙切齿。

沈谨言跪下磕头:“草民见过皇上。”

萧诩温和说道:“先平身说话。”

跪在地上的萧启:“”

他一直跪着,凭什么沈谨言就能起身说话?太不公平了!!!

萧诩似是听到了萧启的心声,目光一扫:“萧启,你也起身。”

萧启心气稍平,谢了恩典,站直了身体。

萧诩张口询问:“阿言,萧启说你动手伤人,此事可属实?”

沈谨言挺直胸膛,毫无愧色:“是。”

萧启目中闪过冷笑。

萧诩瞥了萧启一眼,不动声色地继续询问:“你为何对他动手?将当时经过仔细道来,不得有一个字疏漏。”

沈谨言深呼吸口气:“草民遵旨。”然后张口将之前发生的事一一道来。

沈谨言记性极佳,当时萧启的刻薄恶毒言辞又令他怒火中烧印象极深,此时一一说来,竟是半字不差。

众人听在耳中,神色不由得微妙起来。

什么“孽种”“野种”也就罢了,反正沈谨言不堪的出身众人皆知,这么骂也不算冤枉了他。可萧启千不该万不该扯上顾皇后

萧启显然也深知这一点。沈谨言话音刚落,他便出言辩驳:“长嫂如母。我岂敢出言羞辱皇嫂!沈谨言,你这是肆意污蔑,血口喷人!”

沈谨言想也不想地说道:“我刚才句句都是实话。若有半字虚假,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安平王若心中无愧,便和我一样立下毒誓!”

萧启:“”

自从齐王被“天打雷劈”应了毒誓而死之后,这个毒誓便没人敢轻易再发了。

万一真的应验怎么办?!

萧启一刹那的僵硬,落在众人眼底。

事情到了这一步,还有什么看不出来的。分明是萧启口出不逊,故意激怒沈谨言。季同也是为了维护主子的尊严体面才动的手!

第九百二十一章 处置

萧诩冷冷地看着萧启。

萧启一咬牙,不得不硬着头皮立毒誓:“上苍可鉴。我萧启从未说过这些话,若违此誓,便让我颠沛流离,不得好死!”

颠沛流离什么的,比起天打雷劈来,未免显得虚弱苍白。

众人看着演技还不够精湛的安平王,心里不约而同地掠过同一个念头。

既然没有豁出去拼到底的决心,何苦来丢这个人?

以天子的脾气,必会毫不客气地怒斥安平王!

可惜,众人再一次料错了。

萧诩略略皱眉,竟看向傅阁老:“两人各执一词,也俱都发了毒誓,朕不知谁的话是真谁的话是假。以傅阁老之见,朕该如何处置才是?”

这哪里是询问?

这是天子在表示对他这个首辅的不满!

傅阁老心中微微一凛,口中从容应道:“当时一定还有别的侍卫宫人在场,仔细一问便知。”

“当时并无别人在场。”萧启脱口而出,一边心中暗自庆幸。

他平日不喜有人跟在自己身后,伺候的内侍宫人都被他打发走了。府中的侍卫也离的颇远。当时他说过的话,除了沈谨言和季同之外,根本无人听见。正好毫无对证!

萧诩目光一闪,继续问傅阁老:“安平王的话,傅阁老也该听见了。如今既无法对证,又该如何处置?”

以傅阁老之老练城府,也架不住天子这般“殷切相询”。咳嗽一声拱手道:“这等家事,老臣岂敢多嘴。皇上圣明,自有定夺。”

萧诩正色道:“虽是家事,也事关皇室体面。傅阁老心系朝堂,对大秦皇室忠心耿耿。即便是皇室中事,阁老也可畅所欲言,不必顾虑。”

傅阁老:“”

饶是傅阁老的脸皮又老又厚,也禁不住天子这般暗讽,拱手连道不敢。

萧诩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朕说的都是心里话,绝无讥讽之意,傅阁老这般惶恐,倒让朕于心不安了。”

又看向崔尚书:“崔尚书意下如何?”

崔尚书:“”

叫你刚才多事多嘴!

可惜,说出口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想收也收不回来。崔尚书只得厚着一张老脸请罪:“微臣刚才失言,还请皇上见谅。”

一众老臣各自闭口,明哲保身。

事情明摆着的。傅阁老崔尚书出于私心,张口为安平王说话。天子心如明镜,这是故意出言敲打两人。

反正他们家中没有女儿孙女之类的在宫中为妃,和独宠六宫的顾皇后毫无利益冲突。这趟浑水,他们不蹚也罢。

就连刚才出言附和傅阁老崔尚书的几位老臣也都三缄其口。

萧诩收拾了傅阁老崔尚书之后,才淡淡张口道:“今日之事,因口角之争而起。萧启出言不逊,辱及长嫂,若不严惩,朕无颜再见皇后。”

“萧启,朕罚你自今日起禁足一年,不得出府半步。你可心服?”

他怎么可能心服?

萧启满心怨怼不甘,霍然抬起头,正要说话。荣庆王已经看了过来,连连冲他使眼色。

禁足便禁足,千万不可再多嘴,否则,今日必难善了。

萧启尚有一丝理智,硬生生地将到了嘴边的怨怼之语咽了下去,僵硬地应了一声:“臣弟知错,心甘情愿领罚。”

禁足就禁足吧!反正这些年来,他一直被关在府里,和被禁足毫无两样。

萧启自暴自弃地想着,本着“要倒霉大家一起倒霉”的心思,张口说道:“沈谨言殴打亲王,罪大恶极。季同身为奴才,竟敢对主子动手。不知皇兄打算如何处置他们?”

萧诩淡淡说道:“阿言维护长姐,愤而出手,情有可原。不过,动手到底有辱斯文。阿言,你可知错?”

沈谨言低下头:“阿言知错了。”

“古人云,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错而能改善莫大焉。”萧诩温和说道:“你既已知错,以后便不可再犯。”

沈谨言应了一声是。然后又小声坚决地说了一句:“若有人再出言羞辱姐姐,我还是会动手。”

众人:“”

萧诩恍若未闻,又看向季同:“你一心为主,朕欣赏你的忠心。不过,你以下犯上,确有不妥之处。朕罚你两年的份例,用来给安平王治病。你可心服?”

季同想也不想地跪下谢恩:“奴才心服口服,谢皇上恩典。”

众人:“”

这就算处置过了?

轻飘飘地“教训”沈谨言两句,罚季同出些银子给安平王治伤?这样就完了?

众人下意识地看了俊脸不停抖动目中满是怒焰和不甘的安平王一眼,心中暗暗唏嘘。真是自取其辱啊!

也不知安平王会不会当场翻脸哭喊

萧启根本不敢当场和新帝翻脸!

看着上蹿下跳,其实是个没胆子的怂包。闹腾了半天,就这么偃旗息鼓忍气吞声地认了。否则,一旦真的触怒新帝,等待他的绝没有好下场!

韩王世子看了半天热闹,有些意犹未尽。

不过,他不会蠢的在此时挑唆闹腾,张口道:“启堂弟,不是为兄的说你。你也老大不小了,说话行事都该有些分寸。皇嫂贤良淑德,堪称世间女子典范。你岂能出言羞辱皇嫂?别说皇兄生气,就是我听在耳中,也十分愤慨。以后你万万不可再这般行事说话!否则,我也饶不了你!”

这马屁拍的,真是肉麻得令人不齿。

魏王世子心中掠过一丝鄙夷,也随之张了口:“烈堂弟言之有理。经过此事,启堂弟要汲取教训,明白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能做。也要清楚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萧启全身的热血都涌到了一张俊脸上。涨的通红,仿佛随时要爆炸迸裂。

捧高踩低,世人皆是如此。就连萧凛萧烈也不例外。

以前他们私下里不知说过多少萧诩夫妻的不是,现在萧诩登基为帝顾莞宁为后,他们两人便恬不知耻地逢迎拍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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