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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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兵未至扬州城下,听到远远传来风雷之声,其声滚滚惊天动地,然后扬州城门大开,大批黑甲骑士纵马而出,双方在开阔之地展开遭遇战,直杀得风云变色。

除夕之夜钱塘腹背受敌,成王收到骑兵全军覆灭的消息,在厅堂中颓然而坐,方羽环捧茶走进,成王大步过来伸臂一挥,方羽环躲了一下,成王指着她骂道:“都是你这个贱人,说什么天潢贵胄真龙天子,如今兵临城下,成王一支世世代代的荣耀,只怕就要断在我身上,我有何颜面去见列祖列宗,七日,短短七日,几代人的经营毁于一旦。”

方羽环堆起笑脸:“胜败未分,王爷先喝盏茶消消气,外面变天了,似乎要下雪,想那宿风的队伍长途奔袭而来,都未扎营,粮草补给不足,一旦下了大雪,困也能将他们困死。”

成王若抓着救命稻草一般,跑到门外抬头一瞧,果真是乌云遮天,接过方羽环手中的茶一饮而尽,方羽环陪着他看一会儿天,成王就觉有些头晕。

方羽环扶他进屋坐下,瞧着他突然就笑了,笑得十分古怪:“王爷心中,还真想着天会助你?依我看,是天要亡你才对。”

成王惊讶瞧着她:“你说什么?”

方羽环笑道,“听说渭城边境,一年五个月被冰雪遮盖,宿风的铁器怎么会怕下雪?你想得美。”说着话后退着笑道,“不错,我心慕宿风多年,每次与你在一起,我都得将你想成是他,才能压抑着恶心,不会吐出来,你口口声声喜欢我,却三天两头带美姬进府,还带她们到我的床上同欢,来恶心我。”

成王去摸腰中佩剑,手却软软使不上力气,方羽环退出去关房门,隔着房门说道:“木炭换成了石炭,王爷过会儿就能见到你的先王妃和列祖列宗了。”

疾步回了屋中换上披风,出门牵马上马疾驰,一路避着人来在一处偏僻的庵堂,敲开门跪在师太面前道:“师太救命。”

师太仔细一瞧,来人正是常来上香的成王妃,方羽环泣道:“王爷眼看兵败,要杀我,我好不容易逃了出来,求师太收留。”

未过十五,有消息传来,成王薨,世子袭爵,将治下军队交于朝廷管辖,朝廷在设江南都指挥使,时玉之兄时孝前来上任。

这日江宁太守府内,薛文奇接到宿槿来信,言说不日即到,兴奋得不停转圈,成亲后宿槿一直称不记得往事,他渐渐起了疑心,听说要攻打成王,特意向宿风请缨,一来成全儿时征战沙场的梦想,二来宿槿时不时提起什么高季槐,说是打仗何等威风,他不服气,他要让宿槿也瞧瞧他的威风,说服宿风后,他悄悄离开家门,本以为宿槿会不放心追来,谁知左等右等不见人影,打了胜仗也没有消息,今日终于有了喜讯。

书童进来说有人求见,薛文奇出来,就见风中一位柔弱女子盈盈而立,瞧见他落泪道:“薛太守救命。”

薛文奇问道:“敢问这位夫人……”

女子道:“我是成王妃,如今夫君离世继子不睦,娘家远在千里之外,那些人怀疑是我杀了王爷,我为躲避追杀,一直躲避庵堂,又怕牵连庵中各位师太,薛太守威名远播,我与尊夫人昔时乃闺中好友,特来投奔。”

薛文奇笑说声请。

作者有话要说:

心机

方羽环未抬脚,就听身后有人悠然说道:“谁是你闺中密友?”

薛文奇听到声音拔脚就往过跑,宿槿正躲在墙角,薛文奇一把拖出来抱在怀中:“怎么才来?”

宿槿两手抻着他胸膛,瞧着他道:“瘦了,也黑了,好在还活着。”

薛文奇瞧着她道:“宿槿想起往事了?”

宿槿笑道:“其实我是装的,我气你糊涂,行刺宿风,就故意折腾你。”

薛文奇脸色一变:“如今怎么不接着装了?”

宿槿叹口气:“你都离家出走了,又跑到战场上找死,就算了。”

薛文奇咬了牙,宿槿头一次见到他生气的样子,紧抿着唇脸色青白,心想坏了,这从不发脾气的人发起脾气来是不是很可怕?忙道:“我都不装了,你还生气。”

薛文奇气呼呼道:“说什么恩爱夫妻,竟忍心骗我将近一年,亲热正在兴头上时,故意喊高季槐的名字,你可知道,我的心里跟刀割一样,若你真忘了也就罢了,今日才知道,是故意捉弄我,你这样折磨我,不如一刀捅死我,为宿风报仇。”

说着话推开宿槿,宿槿忙抓住他袖子哄劝:“就当做是玩闹好了。”

“是啊,玩闹。”薛文奇甩开袖子,“一开头,你也不过将我当做玩物…….”

“你还敢提一开头?”宿槿声音也大了些,“你装可怜接近我,其实另有所图。”

薛文奇摇头叹气:“宿槿,我不是装可怜,我是真可怜,你不知道我心中受的折磨,每日在仇恨与情爱中挣扎,有时候生不如死。”

宿槿咬牙道:“那是你自找的,男子汉大丈夫,要报仇光明正大得来,玩心计耍手段,你就算打了胜仗,我也不当你是英雄。”

“好好好……”薛文奇连说几个好字,“我就该死在战场上,让你如意,无奈这成王太蠢,不经打……”

说着话伸手去夺宿槿牵着的马,宿槿紧紧扯着缰绳不让,二人僵持着,太守府一干人不知该如何劝,都躲得远远的,跟着宿槿的两个丫鬟急得团团转,宿风派来护送的人完成使命,早上街头喝酒去了。

方羽环静静瞧了一会儿热闹,笑着过来道:“小夫妻吵架拌嘴,还是回屋里去。”

宿槿头也不回:“不关你事。”瞧着薛文奇道,“文奇,别生气了,文奇,告诉你个好消息,我有了身孕。”

薛文奇咬牙问道:“谁的?”

宿槿笑脸殷勤:“自然是你的。”

薛文奇抖着手道:“好,宿槿,你知道我喜欢孩子。就拿孩子来哄骗我,我都离家半年了,孩子从何而来?”

宿槿愣怔间,薛文奇已飞身上马,宿槿紧拉着缰绳不防:“薛文奇,有本事你拖死我。”

方羽环伸开双臂站在马前大声道:“实话告诉薛太守,我恨成王,是我将火炉中木炭换了石炭,将他呛死的,想问薛太守,算不算我奇功一件?”

薛文奇愣愣瞧着方羽环,成王确实死于煤烟之毒,他推断为兵临城下自尽身亡,没想到凶手是眼前这位看似柔弱的女子。

愣了一会儿下了马道:“确实是奇功一件,王妃请进府叙话。”

宿槿冲过来道:“别理她,看似柔弱,一肚子心眼儿,方羽环你忘了?当初将我当成宿风,故意跳到太液池中大喊救命,将你拖上来后,你故意往我身上贴……”

方羽环心下着恼,没想到被她瞧了出来,低了头掩饰怒火,声音更加低柔:“宿槿你误会我了,我当时被水呛晕了,不曾想那么多,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故意轻薄我,害我将你的话当成是英国公的承诺,痴守那么多年,直到青春已大,没有合适的人家,太后可怜我,将我许配于成王做了续弦,表面风光,其实生不如死……”

说着话已是哽咽,掳起袖子,露出斑斑青紫,低泣道:“成王此人暴虐,在床榻间多有怪癖,常常折磨于我……”

哭着再说不下去,薛文奇面露不忍,宿槿指着方羽环对薛文奇道:“别信她的,她若那么柔弱可怜,能只身逃出成王府?能蛰伏着等到风平浪静?能想到来找你?此处官员多是成王旧部,没人买她的帐,你是唯一能护着她的。”

宿槿说着面露怀疑,瞧着方羽环道:“方羽环,你不是因往事怨恨我,故意来接近文奇,以图报复吧?”

方羽环身子一缩楚楚可怜:“我如今成了寡妇,随时可能丢了性命,还谈什么报复。”

宿槿逼到她面前,咬牙道:“是不是要我掏鞭子,你才肯说实话?”

薛文奇挡在方羽环面前:“宿槿,别闹了,我先办公事,王妃,请吧。”

宿槿叉腰道:“狗屁公事,好你个薛文奇,护着一个外人,我这就回京城去。”

薛文奇脚下一顿,方羽环道:“薛太守请。”

薛文奇点点头进了府门,宿槿正要上马,两个丫鬟过来劝道:“长途奔波好不容易来了,姑娘对姑爷日思夜想,好不容易见着了,别吵两句就走啊。”

宿槿不耐烦道:“走,你们两个也上马,再劝就别跟着我。”

这时府门外冲出两个婆子,笑眯眯来到宿槿面前:“夫人快请进,大人日也盼夜也盼,屋里屋外收拾了一遍又一遍,怕夫人不喜当地饮食,特意请了一个来自京城的厨子,大人用足了心思,这会儿忙着公事,要特意嘱咐我们伺候好夫人,夫人请进吧。”

宿槿依然倔强,两个丫鬟中有个叫小兰的,打小服侍她知道她的性情,故意激她道:“姑娘这就灰溜溜回去了?姑娘一走,大人和这王妃孤男寡女的,姑娘就不怕出些什么事?姑娘这是不战而降,乃懦夫所为。”

宿槿跳下马来说声他敢,蹬蹬蹬进了府门,两个丫鬟一笑跟了进去,其中一个婆子低声对另一个婆子道:“这下好了,要是走了,大人不得急死,明明都害相思病了,怎么一见面就吵起来了?”

宿槿进了屋中坐下,布置得开阔疏朗,处处可见匠心,极合她的性情,宿槿一笑伸个懒腰站起身,沐浴更衣吃些点心,唤来小兰道:“去打听打听,他如何安置的方羽环,这会儿在做什么。”

小兰找过去,笑眯眯跟书童说会儿话,回来禀报。

薛文奇将方羽环暂时安置在一所僻静的院子里,分了一个婆子过去伺候,并吩咐护送宿槿的兵丁,回京城带上方羽环,交给英国公处置。

宿槿点点头:“那,他这会儿在做什么?”

小兰笑道:“在书房坐着发呆。”

宿槿笑道:“我瞧瞧去。”

来在书房门口,就听有人在里面道:“羽环以茶代酒,感谢薛太守救命之恩。”

宿槿冲了进去,一把夺过方羽环手里茶盏摔在地上,方羽环啊一声,痛苦得弯下腰去,薛文奇瞪着宿槿:“又耍蛮横。”

宿槿冲门外唤声来人,指指方羽环对进来的婆子道:“扶她回院子里去,未经我首肯,不许她出那院子的门。”

方羽环强忍痛苦站起身,婆子抚着她一瘸一拐走到门口,所过之处落下斑斑点点的血迹,薛文奇忙喊书童,吩咐去请郎中来瞧瞧。

方羽环在门口转过身对宿槿笑道:“宿槿还是小时候一般脾气,小时候骑着马手拿马鞭,上街横冲直撞,挡你路的举鞭就打,打过多少人,恐怕你自己都记不得了吧?”

宿槿说声放屁,方羽环道:“是啊,宿槿是堂堂一等英国公府的大姑娘,又仗着有些身手,无人敢惹,今日英国公强势更甚当年,宿槿就更加霸道。唉……”

幽幽一叹转身走了,宿槿捏捏手指:“文奇,她胡说,我没有那样过。”

薛文奇皱眉道:“宿槿昔日如何我不得而知,今日无理取闹,我是亲眼瞧见。”

宿槿指指门口:“你不知道,她们家姐妹两个,一个富有心机,一个蛮横无理,从小没少合起伙来整我,有一次方羽娉挑衅说跟我赛马,我埋头一口气冲出几十里,才发觉身后根本没人,她姐姐早拉着她回家了,那会儿天快黑了,又是荒郊野外,我也害怕,幸亏季槐……”

薛文奇摆摆手:“罢了罢了,我还有事,先出去一趟,你自己安生呆着吧。”

夜里薛文奇没有回来,小兰出去问过,说是睡在了书房,宿槿想过去瞧瞧,又拉不下脸,待到很晚睡下,小兰出来正要关门,薛文奇过来进了屋中,站在床边看了宿槿很久,叹口气转身走了。

出来正要回书房去,就听方羽环住的小院子传来呼救之声,薛文奇走过去,院子里冲出一人,扑过来一头扎在他怀中,紧紧抱住他颤声道:“救命,救命,吓死我了,成王他阴魂不散,前来纠缠我……”

说着话哭起来,薛文奇好不容易挣脱开来,方羽环似乎清醒了些,忙福身道:“原来是太守大人,刚刚被吓坏了,实在是失礼,太守大人勿怪。”

薛文奇点点头:“无碍,王妃还请回去歇息。”

方羽环理了理散着的长发,秀丽的面庞上梨花带雨,低泣道:“噩梦连连难以入眠,更深露重的,太守大人不如进屋喝一盏热茶,这长夜也好熬些。”

薛文奇点头说好。

作者有话要说:

胎记

薛文奇和宿槿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也是元宵这日,远在京城的青艾历经三个多时辰的阵痛,产下一女。

老夫人有些失望,老太君高兴得不得了,“常言说得好,先开花后结果,只要开了怀,能生就行。”对接生婆道,“抱过来我瞧瞧,长得象谁。”

接生婆犹豫一下递了过来,老太君瞧一眼递给老夫人,老夫人一看眼泪就下来了:“一个女儿家,这可如何是好?”

老太君又接了过去仔细瞧着:“是有些破相,兴许长大就没了。”

老夫人摇头:“若是红色的胎记还能褪去,她这是青色的,造得什么孽啊这是,要不,到山里找一户人家送走,好吃好吃供一辈子就是。”

老太君瞧着怀里的孩子,本来紧闭着的眼突然睁了开来,迷迷蒙蒙看着她,老太君心一软:“再怎么也是我的曾孙女,留在家中,大不了我们家养一辈子。”

说着话瞧向里屋,青艾这孩子倒是倔强,不似旁人大喊大叫,只偶尔喊几声疼,宿风一直在屋中陪伴,这会儿也没出来。

唤过萍姑来:“抱进去给他们两口子瞧瞧。”

萍姑满面笑容接过去,瞧了孩子一眼,恭喜的话卡在嗓子眼中,有小丫鬟挑开门帘,萍姑进了里屋,青艾正靠坐着,瞧见她臂弯中襁褓伸出手来:“快,抱来给我瞧瞧。”

接过去仔细瞧着,一根根捏着她细细的手指,月牙儿和苏芸笑对宿风道:“长得象你。”

宿风凑过来瞧着笑问道:“右边颧骨上有些脏东西。”

青艾拿起丝帕擦了擦,也不见掉,老太君走了进来:“别擦了,细皮嫩肉的,是胎记。”

宿风哦了一声,从青艾手中接过来道:“我抱抱。”

月牙儿和苏芸瞧着青艾,有老太君在场,她们不好说什么,老夫人也进来了,叹气说道:“这男子破相,尚不能入朝为官,何况是女子,这样的容貌长大后很难出嫁。”

宿风似没听到,定定瞧着女儿痴笑,青艾茫然道:“什么破相?我瞧着很漂亮啊。”

老夫人道:“这会儿刚生下来,脸色黑黄还不太显,一过满月面色白胖起来,这么大一块胎记,十分显眼。”

青艾瞧着宿风逗弄女儿,笑了起来:“我觉得没什么,人有高矮胖丑善恶美丑,都属平常,别说是一块胎记,就算是残疾痴傻,也是我们自己的孩子。”

宿风手掌稳稳托着女儿,轻抚着她黑黑软软的胎发笑道:“都说什么呢,我女儿分明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孩子,青艾,取名凌薇可好?宿凌薇。”

青艾笑道:“傲雪凌霜,美哉蔷薇,好。”

宿风瞧着她一笑:“强撑着见了女儿,也该躺下歇息了。”

青艾乖乖躺了下去,苏芸和月牙儿为她掖好被角,坐在床边作陪,宿风抱着女儿来到外屋在地下转圈,不大一会儿,小凌薇睡了过去,宿风瞧着她的睡颜,瞧了很久才依依不舍将她放下,嘱咐奶娘好生看着,换了衣衫出了二门。

白先生正在门外转圈,瞧见他忙问如何,宿风笑说母女平安,白先生长吁一口气,拭着额头的汗:“那就好那就好。”

吟歌站在他身后,对宿风福身道:“恭喜风师兄。”

宿风瞧着吟歌,脸冻得红红的,又瞧一眼白先生,刚要说什么,门官匆匆跑了进来:“公爷,门外来一个愣头青,说是叫做高朗,死活要闯进来。”

宿风摆摆手“让他进来就是。”

不大的功夫,高朗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进来,鼻尖上都是汗滴,瞧见宿风也不见礼,急火火问道:“青艾怎么样了?”

宿风一拧眉:“有你什么事。”

高朗弯腰喘着气:“好歹我们是打小的情分,这常言说,女子生孩子,那就是到鬼门关走一遭,我能不惦记吗?”

宿风无奈道,“青艾没事,好着呢。”指指他对白先生道,“高朗,去岁的状元,师兄瞧瞧他怎样?”

白先生瞧了瞧高朗,一回头吟歌已避了开去,问道:“吟歌呢?”

宿风指了指二门:“回去陪着青艾去了。”

白先生又瞧一眼高朗,摇了摇头,高朗有些气:“谁啊这是?上下打量,在心里评头论足,端得是无礼,相女婿呢?”

白先生一笑,对宿风道:“官场上可堪大用。”

高朗吊儿郎当拱拱手:“青艾平安就好,走了。”

转身大踏步走了,宿风瞧着他背影笑道:“状元郎都不行,在师兄心目中,神仙都配不上师妹吧?”

白先生摇摇头:“寻了半年,确实没中意的。”

宿风笑道:“保媒拉纤,实在屈了师兄大才,成王那边都稳下来,师兄也该进宫去了。”

白先生点点头:“此次发兵成王,薛文奇当领头功,然后是邹仝和俞哙,还有一个人不得不提,吟歌。”

宿风狐疑看着他,白先生道:“吟歌做的成王妃绢人,惟妙惟肖,将成王吓得一病不起,病好后多虑多思,不信任下属,延误许多战机。我方才能速速取胜。”

宿风点点头:“既因师兄吩咐,吟歌不眠不休好几个月,人瘦了一圈,师兄该好好谢谢吟歌才是。”

白先生一愣:“不想吟歌如此辛苦。”

宿风叹口气:“跟小时候一般,只要师兄一句话,吟歌就赴汤蹈火,师兄可记得,就因师兄说香椿好吃,吟歌就爬到树上去摘,摔下来险些断了腿。”

白先生说记得,宿风又问:“那师兄可记得,师娘说过要将吟歌许配给师兄,她才能放心。”

白先生点点头,宿风站起身,“我回去瞧瞧青艾。”走到门口又折回来,“师兄既觉得愧对师父师娘,就娶了吟歌,呵护一辈子。”

白先生低了头,再抬头时已不见宿风身影。

宿风进来时,苏芸抱着凌薇,月牙儿瞧着道:“苏姑姑,这样好了,熙儿还是娶凌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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