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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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文拍案叹气,恨铁不成钢道:“你真糊涂!不用说了,暗中助他的人定是太子的人,你怎么就没想到防着点呢!这下子倒好,若你的人死了还罢了,若是有活口在太子手里,就更麻烦了!”

江充一怔,不禁忧从心起,惊慌失措道:“那,那我们该怎么办?要是太子奏明陛下,我们岂不是……”

苏文逼视的瞧了他一眼,不屑道:“你慌什么!陛下那么信任你,你还有什么怕的?到时候来个死不认账不就结了?太子又有什么证据证明跟你有关呢?”

江充情不自禁擦了擦额头的汗,忙不迭点头笑道:“公公所言甚是,所言甚是!这我就放心了!”

“可是目前,咱们有更大的麻烦,必须要想法子摆平公孙贺!你抓了他的儿子,他岂能轻易放过了你?这老贼在朝中威信颇高,又有许多武将是他的老部下,江充,要是不能扳倒他,光是他那些部将,也够应付的了!”苏文淡淡说来,似是随口,其中的厉害关系,却让江充心中一跳。

一时,二人皆默默不语,跳动的烛火微微晃动,仿佛也在酝酿着什么阴谋。

江充心中一动,道:“公公,看来这一次,咱们得借助鬼神帮忙了!哼,公孙贺自以为抓住了朱世安就可以替他儿子脱罪,咱们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送他全家去阴曹地府团聚!”

苏文笑嘻嘻的瞧着他:“你果然聪明!陛下最信这一套,特别是从你这个可通阴阳的异人口里说出来,他更非信不可!怎么,你已经有计划了?”

江充冷笑道:“这并不难,只要我在陛下御道之中埋下诅咒陛下的桃木小人,再以鬼神托梦之说嫁祸给公孙贺,就说他先前为了救儿子的命,暗使巫蛊诅咒,盼望陛下早死、太子早日登基好大赦天下,不由陛下不信!”

苏文嘿嘿笑道:“陛下年纪越大疑心越重,他或许会相信,但也或许仅仅是怀疑,咱们既然要做,就要做到让他深信不疑那才算本事!”

江充一愣,不觉脱口道:“那公公的意思——”

苏文鼻孔里哼了一声,不紧不慢道:“我要朱世安跟我合作!凭他那传奇的身份,如果话从他嘴里说出来,陛下一定不会怀疑!而且公孙贺必定百口莫辩。”

“朱世安?但是他怎么可能跟我们合作?”江充将信将疑。

苏文哈哈大笑,胸有成竹道:“不是可能,而是一定!”

第一百九十三章 公孙事件(五)

更新时间2011-4-28 8:41:11 字数:949

 江充带着乔装的苏文来到天牢,只见朱世安靠着墙壁,双手抱膝,满不在乎的坐在一角,虽衣衫破旧,头发凌乱,神情却冷漠而不屑,嘴里叼着一根枯草,一下一下的嚼着,仿佛他不是在坐牢,而是在随意的休息似的。

苏文故意放重了脚步,打着哈哈笑道:“朱大侠,好淡定啊!死到临头了,还这么玩世不恭!难道你真的不怕死么?”

朱世安抬起眼皮冷冷的瞧了他一眼,双肩微微一抬,不屑的哼了一声,懒洋洋道:“既然已经死到临头了,为何还要怕呢?”

“好,说得好!”苏文拍手赞道:“真不愧是传说中的大盗!只不过我替你感到可惜啊,你虽然不怕死,但这种死法,真是悲哀!”

朱世安不觉一怔,嘲弄般淡淡道:“悲哀?嘿嘿,我有什么悲哀的!”

苏文拢了拢袖子,傲然挺立,笑盈盈道:“当然!你想想,你与公孙贺无冤无仇,原本逍遥自在的,可是他为了救自己那贪污军饷、无恶不作儿子的命,不惜一切代价的抓捕你。而你呢,被他逮住眼看就要处死了,却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难道你不觉得悲哀、不觉得窝囊吗?”

朱世安不觉心头火起,眉毛倒竖,捏紧了拳头恨恨道:“不错!公孙贺,公孙敬声,我朱世安从未做过一件伤天害理的事,凭什么要用我的命来换他儿子的狗命!不过,”他斜着眼,冷冷瞧着苏文,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想,你来找我,不是只为了说这些话给我听吧?”

苏文依旧不急不怒,笑嘻嘻道:“不错,我来找你,是要告诉你,我也恨公孙贺!只要你我联手,就可以除了公孙贺父子,这样,黄泉路上你也有个伴,你觉得如何?”

朱世安哈哈大笑,道:“你的主意打得倒不错,你不费一丝一毫,就可以除了眼中钉!倒是便宜了你了!”

“你好好想想吧,除了我帮你报仇,没人能帮你!除非你愿意就这么窝囊的死了,叫天下人耻笑!”苏文满脸嘲弄。

“住口!”朱世安恨恨的瞪着眼,咬牙切齿道:“公孙贺,你舍不得你儿子的狗命,我就让你们父子共赴黄泉!哈哈哈哈……”他猛的收住笑声,斜眼瞪着苏文道:“老东西,你有什么主意就赶紧说,不要太多废话!”

苏文面色一变,不由大怒,想了想,冷笑一声忍住了,不紧不慢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此时,公孙敬声才刚刚离开监狱回到家不满两日,公孙贺与卫君孺抱着儿子又是哭又是笑,一家三口欢欢喜喜,共享团圆之乐。谁知道,一场更大的、更突如其来的灭顶之灾正在酝酿着、编织着,很快就要蔓延过来,笼罩着,将他们一网打尽!

第一百九十四章 公孙事件(六)

更新时间2011-4-29 8:37:33 字数:1686

 武帝震怒了,他不相信公孙贺会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看着朱世安狱中上书,立刻气得浑身发颤,他阴沉着脸,厉声喝道:“来人,宣公孙贺!”

“陛下息怒!”苏文忙躬身劝道:“陛下息怒,陛下与其急着召见公孙丞相,倒不如先见见朱世安,听听他怎么说。若万一问出破绽来,是朱世安这贼人信口开河诬陷丞相,陛下如此急着召丞相来问话,岂不是让丞相难堪吗?”

武帝一想也是,随即点头道:“你说的很是,朕是气糊涂了!苏文,你马上将朱世安押来见朕!”

“诺,奴才遵旨!”苏文躬身后退,嘴角勾起一缕不易察觉的笑,让人冰冷。

武帝板着脸,背着手踱来踱去,下颔胡须一抖一抖,可见他心中之震怒气恼到了何等地步!

终于来了,朱世安戴着手铐脚镣叮叮当当的尚未跪好,武帝猛的拍案,指着他厉声道:“朱世安,朕问你话,你给朕老实回答!若是有一句瞎话,朕就将你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来!你听清楚了?”

朱世安心中不觉一颤,随即淡淡道:“草民一个死到临头的人,何必又撒谎呢!陛下尽管问就是了。”

武帝见他态度从容,神色镇定,心下不觉先信了三分。他缓缓点头,道:“好!朕问你,你说公孙贺要行巫蛊之术谋害于朕,可有此事?”

朱世安毫不犹豫,立即一字一字缓缓答道:“确有此事!三个月前草民本想进长安探探风声,七月十四晚,草民记得清清楚楚,就在长安西城御道,亲眼见到有三人在挖坑埋东西。草民见这几人如此大胆,心中甚是敬佩——”

“大胆!”武帝不觉大怒,爆喝一声截断了朱世安的话。朱世安一愣,便住了口。武帝见他不说,强忍着心头怒火,冷冷道:“接下来呢!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朕饶不了你!”

朱世安毫无惧意,继续道:“草民心中好奇,便忍不住想要看清楚他们的面目,谁知走近一瞧,却是公孙丞相。草民当时心知蹊跷,等他们离开之后,便悄悄撅起来一看,却是一个约尺长的桃木小人,木人前胸、后背扎着铁针,刻着丙辰年九月十三日丑时一刻,草民也不知是什么意思,便走开了!”

朱世安所说的时辰正是武帝的生辰日期,他不禁气得浑身乱战,喃喃道:“好,好得很!好个公孙贺!朱世安,你既然当时不知何意,怎么现在又知道了?”

朱世安尚未回答,一旁江充忙躬身凑上前奏道:“启禀陛下,与朱世安关在一起的是一位妖言惑众的胡巫,微臣已经细问过,巫蛊之术都是那胡巫跟他说的,至于陛下的生辰,天下无人不知,朱世安联想到此,也不足为奇了!”

武帝一想果然,心头不禁又惊又怒又痛又失望,颓然向身后靠椅倒去,眼中露出惊痛的复杂神情,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公孙贺,朕待他不薄,他就是这样回报朕的吗!”

苏文忙上前劝道:“陛下恕罪!陛下,料想公孙丞相不过是一时糊涂罢了!唉,公孙丞相就只有公孙敬之那一个儿子,当日陛下定要他以死谢罪,丞相救子心切,这才犯下这等糊涂之事,也算是在情理之中啊!”

“放肆!”武帝喝道。苏文与江充慌忙跪在跟前,伏在地上一动不动。“哼,救子心切!他为了救他儿子,就敢诅咒朕死!好啊,朕倒要看看,这回是他死还是朕死!江充,你立即押着朱世安去城西御道,朕要亲眼看到......看到那邪恶的东西!”他长长的叹了口气,闭上眼,仿佛整个人都松弛了,散了下去。

两个多时辰之后,江充惊慌失措进来,手里托着一个黑漆托盘,上面盖着一块红绸。

江充跪在殿前,双手过顶,高高托着托盘,启奏道:“陛下,请陛下过目。”

武帝心直沉下去,不觉心慌意乱,手脚冰冷,“呈上来。”他咬着牙无力道。

苏文忙接过托盘,躬身上前,轻轻放在武帝面前龙案上。武帝面色苍白,死死的盯着那鲜红的绸布,不觉起了一阵晕眩,那鲜红鲜红的颜色仿佛一滩鲜血般,刺痛着他的眼。他的心跳得很厉害,他抖抖索索的伸出手,轻轻揭开那红绸,只见那尚带着泥土气息的桃木小人一双苍黑的眼死死的、狠狠的盯着他,脸上,却是诡异、夸张、神秘的笑,那笑让他毛骨悚然,仿佛在盘算着要将他一口吃下去!它的前胸后背插满了针,更显诡异,叫人心惊胆战。使他情不自禁的联想到自己。武帝大叫一声,烫手般将那桃木小人扔到地下,铮铮的铁针触地声与沉闷的木头撞击的声音一齐响起。武帝的心一哆嗦,血气直往脑门冲。

“江充!马上把公孙贺全家给朕抓起来!这个逆贼!”武帝竭斯底里吼叫着,身子一晃,几欲跌倒。

第一百九十五章 公孙事件(七)

更新时间2011-5-1 8:51:00 字数:2811

 公孙贺做梦也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如此戏剧性的急转直下!他目瞪口呆,以为犹在梦中。儿子出狱不满三天,不想全家人又在狱中团聚了!

然而,当江充衣着光鲜、背着手笑盈盈出现在他面前时,他恍然大悟,随之惊怒交集,怒目相视。

卫君孺不知就里,见了江充还以为来了救星,纵身扑到监牢旁边,颤抖着握着铁栅栏,哭泣道:“江大人,您是最公正无私的,你救救我们吧,我们是冤枉的啊!”

江充似乎非常享受他们的痛苦,听见卫君孺如此相求,不觉心花怒放,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报复的快感。“我说卫夫人啊,您放心吧,您要是冤枉的,我江充一定会帮忙的!”他戏谑着。

卫君孺大喜,忙道:“多谢江大人,多谢江大人!您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江充颇有趣味的瞧着她,又是一阵哈哈大笑,仿佛在笑一件极其可笑的事。

“夫人,你让开!”公孙贺一把将卫君孺拉到身后,怒目咬牙向江充道:“江充,你这个卑鄙小人!你一定不得好死!”

“公孙丞相,哦不,该叫你公孙贺了,”江充笑盈盈瞧着他,慢条斯理一字一字道:“公孙贺,我得不得好死可惜你看不到、管不着了!因为你很快就要先死了,唉,谁叫你那么糊涂呢,竟然行巫蛊之术诅咒陛下!这下子好了,不但连累了自己,全家人都要陪着你共赴黄泉,罪过啊罪过!”他的口吻充满着怜悯,一边说一边摇头叹息,一脸不忍和同情。

公孙贺气得浑身乱战,颤声道:“陛下……陛下就是被你们这些卑鄙小人给蒙蔽了!你这个奸贼,我要见陛下,我要见陛下!”

江充哈哈大笑,仿佛在听一件极其可笑的事情,半响,他停住笑,冷冷道:“你有什么资格见陛下?陛下又怎么会见你!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吧!”说着他从袖中拿出一块写满字的白色锦帕,展开在公孙贺面前,道:“公孙贺,你瞧清楚了,这是你的罪证,你还是赶紧画押吧!早死早投胎,也没有坏处!”

卫君孺与公孙敬声不觉脸色大变,“啊”的一声,惊惧的望着公孙贺。

公孙贺细看那锦帕上面,写着他三个月前为了救儿子而下巫蛊诅咒武帝早死,中间还夹着太子的话。他怒火中烧,气极反笑:“哈哈哈,江大人,你打的好算盘啊!不但要害我全家,还想把太子牵扯进来,哈哈哈,你真是打的好算盘!可惜,我要让你失望了!”

江充丝毫不急,胸有成竹淡淡笑道:“是吗?公孙贺,话别说的太早了!你干保证你不会改变主意吗?”说着顿时放下脸来,喝道:“来人,将公孙敬声押出来!”

两名如狼似虎的衙差响亮的答应着,哗啦打开牢门,不由分说,将公孙敬声硬要架出去。公孙敬声大惊,抱着母亲惊惧喊道:“我不出去,你们要干什么!我不出去!娘,娘!爹!救我啊!”

卫君孺大哭着扑上去,凄然的哭喊着,被人一脚踢开在地,公孙贺大惊,急叫“夫人!“抢上去扶她,转头一看,公孙敬声早已被架了出去。

公孙贺看着满面泪痕的妻子,耳边响着儿子恐惧的哭喊声,他的心仿佛被撕裂一般痛苦。他难过的闭上眼睛,两滴浊泪从眼角滚落。他抱着瘫软在怀的妻子,缓缓向江充道:“江充,我不管你耍什么把戏,你要我陷害太子,我是绝对不会做的!“

“你……你不顾咱们儿子吗!“卫君孺突然坐离了他的怀中,猛转向他凄厉的喊道。

“夫人,难道你真想连累太子吗!”公孙贺满面凄凉。

卫君孺一怔,“太子?那是子夫的儿子啊!”她喃喃道。她当然不能连累他,当然不能连累子夫。可是,她的儿子呢?她的儿子该怎么办?她茫然了,无力的向后倒去,只觉得心里痛,一直痛到最深最深的心窝里,让她不能呼吸,不能言语。

江充冷笑道:“在我的手下,还没有过不合作的!公孙贺,你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不识时务吧!”说着狠狠的盯着公孙敬声,厉声道:“给我上刑!”

公孙敬声凄厉的哭喊着、挣扎着、哀求着,可是,他的挣扎时多么的无力,他的哀求与哭喊只能让公孙贺夫妇更加肝肠寸断。

卫君孺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横流,她死死的咬着嘴唇,温热腥甜的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来,她感觉不到痛,只感到眩晕、恐惧、心疼。她浑身颤抖,与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蜷缩的公孙贺的怀中,低低的,凄凉的,颤抖的哽咽抽泣着。

可是,那一下一下清脆响亮的皮鞭声,混杂着儿子凄厉的叫声,依然,那么清晰的传入耳内,落在心底,让她几乎要疯狂、崩溃!她的意识似乎模糊了,她被她所害怕的这些声音完完整整的包围着了,她淹没其中了。仿佛一切都混沌起来,只剩下痛苦,撕裂的痛苦!

“住手!”突然一声女子的爆喝打断了这一切的嘈杂。这女子不由分说闯了进来,上前夺过狱卒手中的辫子,顺手“啪”的给了江充一鞭。江充触不及防,脸上立刻起了一道血红的鞭痕,一阵火烧火燎的热辣随之袭来。他“啊”的一声,忙伸手捂着脸,大怒道:“卫少儿,你好大的胆子!”

卫君孺一见是三妹卫少儿,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喜道:“少儿,快救救我们,救救我儿子!”

公孙贺确是一怔,皱了皱眉头,急道:“陈夫人,快离开这里!这不是你来的地方!”

卫少儿看到大姐一家如此凄惨,又见公孙敬声已然被打得皮开肉绽晕了过去,又心疼又恼怒,指着江充骂道:“狗奴才,你是什么东西,竟然滥用私刑!我大姐夫对陛下向来忠心耿耿,怎么可能会谋害陛下?要说他肯为陛下去死,那还差不多!你这毫无人性的东西,我要去找陛下说清楚!”

“住口!卫少儿,你依仗皇后撑腰,竟敢公然阻挠朝廷公务,殴打朝廷官员,该当何罪?”江充终于丢掉了方才的镇定矜持,气急败坏的吼道。

卫少儿虽然上了年纪,脾气却一如当年,听了这几句话就气得脑门发热,她是个心直口快的人,又不会使巧拌嘴,当下亦怒道:“呸!你若不是仗着陛下撑腰,你敢这么嚣张吗?陛下是越老越糊涂了,才会相信你这种下三滥!”

公孙贺大急,喝道:“陈夫人,不要再说了!你快走吧!”

“走?哼,你们一个别想走!来人啊,卫少儿欺君罔上,出言不逊,分明与公孙家是一伙的,把她关进去!”江充一声大喝。

“你敢!江充,你凭什么抓我?”卫少儿大怒。

江充冷冷一笑,盯着她娓娓而谈:“你跟他们若不是一伙,怎么会到这劫狱呢?关起来!”

卫少儿又气又急,破口大骂,不由分说被江充手下狱卒推进监牢。她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指着江充骂道:“江充,你这个混蛋!等我出去一定要杀了你!”

“给我记下,这个女人不但对陛下出言不逊,还气焰嚣张,威胁本官!”江充目光越来越阴冷。

卫少儿已经气得指着他说不出话,浑身发抖。公孙贺暗暗叹息,心道:陈夫人啊陈夫人,你何苦卷进来呢!你怎么能是他的对手!

江充冷哼一声,瞧了一眼晕倒的公孙敬声,哼道:“将他扔回牢里去,公孙贺,你自己再仔细想想吧!我们走!”

卫君孺看着体无完肤、奄奄一息的儿子,禁不住泪如雨下,他的脸上、手上、身上全是伤痕,一道一道殷红的印子,印在他的身上,也烙在她的心上。他脸色苍白,微闭着眼,气若游丝,一声声低低的、含含糊糊的痛苦呻吟着,眼看就要断气了似的。

卫君孺泪眼汪汪向公孙贺道:“丞相,怎么办,怎么办!你看敬儿他……他……”

公孙贺微仰着头,默不作声,沉沉的叹道:“夫人啊,听天由命吧!”

“姐姐,姐夫,江充这个恶人太坏了,别担心,皇后一定会救咱们的!”卫少儿愤愤不平。

“什么!你去找皇后救我们?糟了!”公孙贺不由跌足大急。

第一百九十六章 箭在弦上

更新时间2011-5-3 8:40:32 字数:841

 苏文将两寸来长,葫芦样小小巧巧的金瓶子交给赵婕妤。赵婕妤似乎猜到几分,不由脸色大变,不敢去接,迟疑道:“义父,这,这是什么东西?”

苏文轻轻笑道:“真是女生外向啊!有了丈夫,就把义父忘在脑后头了啊!你放心吧,这不是毒药,吃不死的,难道义父还会叫你去害陛下吗?”

赵婕妤放下心来,不觉脸上一红,有些讪讪不好意思。她轻轻接过金瓶,低声道:“义父,这是什么东西,您要我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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