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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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望不知道,一望吓一跳。
花逸从树上飞掠而下,冲着对方道:“哟,肖护法,你啥时候改行当土匪了?准备上演鬼子进村呢?”
肖承很生气,他从一个月前听说滕风远死了的时候就暴怒非常,恨不得把梁花逸大卸八块,可惜,他又不能杀她,人世间的无奈莫过于此。然后某天他忽然收到了滕风远没死的消息,马不停蹄披星戴月风尘仆仆赶往响水县,被告知:梁花逸那个女贼啊,坐牢了;和她一起的那个琴师挟持人质,然后劫狱了,据说后来遇到神捕,目前不知所踪。
肖承听得太阳穴上的青筋突突跳起,坐牢?劫狱?不知所踪?
他太老远一千多里路跑到响水县不是为了听这个结局,梁花逸还到财主家行窃?她自己就是个土财主,犯得着去行窃吗?还出来一个步无影,这种紧要关头出这档子事算是老天开的玩笑么?
肖承很抓狂,又带着人到处寻找,跟无头苍蝇似的。
今天来到小镇探到了消息,立即带着人一路泥泞骑马进村,刚到村口就和另一路人马遇上,对方六七十人,马刀短剑气势汹汹,穿得不伦不类,一看就是不入流的匪寇。
村口就一条路,狭路相逢,匪寇头目上身穿了青色锦袄,腰系皮搭膊,带了一众喽啰,好在他还有点眼力见,一看肖承等人锦衣良服,个个眉目紧绷,座下骏马膘肥体壮,看样子像是江湖门派之人,他拉了拉缰绳,问道:“这位兄弟,不是村里人吧?”
肖承道:“不是,我来寻人。”
匪寇头目道:“你还是改天来寻,今儿个我要打劫。”
“乌合之众,”肖承冷笑,“劝你还是改天打劫。”
匪寇头目看对方只有六七人,倒也不惧,“哪里来你就回哪里去,我就当没看见你。我看了黄历,今天是个好日子,我就今儿个打劫,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肖承的耐心头一次变得不好,“你那黄历是盗版的吧?”
话刚落音,肖承已经拔了剑,一剑就朝他削过去,最近什么阿猫阿狗都跑出来挡路,好歹穿云教也是大门派,要不要谁都不放在眼里?
匪寇头目拿刀挡了一下,肖承回转剑身,一下刺穿对方心脏,再把剑一拔,直接把他脑袋给削了下来,不知道响水县衙门出多少钱买这匪寇的脑袋。
肖承出手的时候,他身边两个罗刹也没闲着,和几个匪寇骨干打了起来,不消片刻又砍了两人,一众喽啰见当家的被杀,当下成鸟兽状四散逃开。
肖承进村见了花逸,连招呼都懒得跟她打直入正题,“尊主呢?”
花逸指了指旁边的院子。
几人一进院子就见到了站在刘柱身边的滕风远,慌忙行礼,惟肖承不动,怒视滕风远,“命都不要,下回我就杀掉梁花逸给你陪葬好了。”
花逸表示很无辜,滕风远见到肖承倒是高兴,“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肖承怒目。
旁边刘柱惶然看着滕风远,“你跟山匪是一伙的?”
滕风远:“他们不是山匪。”
村子里又热闹起来,村长把那几个匪首尸体用草席卷了放到树下,准备翌日跑去县衙门领赏。
太阳已经落到了山下,县城离得太远,镇上就只有一家客栈,破破旧旧只能勉强落脚,还不若村子里住着舒服,肖承等人便在村中将歇一晚。他们杀了匪寇,村民感激,再说这等人物也得罪不起,连忙宰了鸡鸭来款待。
肖承从马上拿出了那对七星日月刀剑,送还给滕风远,把裁月剑递给花逸的时候眸中颇多鄙视,花逸对其视而不见。
滕风远从肖承处拿了内伤药,喂了两颗给花逸,别看只是不大的药丸,却用了不少珍贵药材,用了不少功夫制成,药效极好,花逸第二天就觉得神清气爽。
一行人回到响水县,土财主一见到滕风远,大怒:“你居然还敢回来。”
当下唤来家丁把人团团围了,滕风远风轻云淡道:“还是回来把案子消了好。”
家丁当即要来拿他,他身边的人就动了手,乒乒乓乓打作一团,花逸从旁边操起根木棍也要上,被滕风远拦住,“你不准动手,再歇几天,等完全恢复再说。”
花逸不干,滕风远就叫肖承,“你来看住她。”
肖承就挪到花逸身边,极为不善地看了她两眼,还道:“尊主的真气放在你身上真是浪费,随便招两个人你都打不过。”
花逸剑法不精,还真不是肖承的对手,才老实地呆在一旁。
滕风远对土财主家耿耿于怀,着手下罗刹抓了梁婉柔去衙门,非要把这个事说清楚。
肖承上次他把衙门踢了,县令也认得他,再看到这煞星就哆嗦了起来,生怕对方大开杀戒,赔笑道:“这位大人,您来还有何公干?”
肖承皮笑肉不笑,“我没品没级,可不是大人,你是县令,得好好审案。”
花逸感叹有钱有势就是好,若在天朝,权大于法这种事还得遮遮掩掩,譬如把某些人的名字设成敏感词生怕更多人知道;在封建时代,这种事就可以大摇大摆地做,是以土财主家当下就吓破了胆。
滕风远说要升堂,就要升堂,梁家仆人知道对方是大门派,秉持着大难临头各自飞的原则,直接把梁婉柔给卖了,陈总管声泪俱下地控诉一切都是梁婉柔逼的,全是他们兄妹俩策划陷害。
滕风远坐在衙门,似笑非笑地看着县令,“那就判吧。”
县令判也不是,不判也不是,直接装晕,听肖承在旁边寒碜碜说“去了阎王殿,就可以一睡不醒”,连忙醒了过来,颤巍巍问滕风远:“大人你想怎么判?”
滕风远想了想,“判个奴籍去做营妓。”
梁婉柔花容失色,滕风远痛快了,拉着花逸出了县衙,回头对肖承道:“我也没那么多时间,找人搜点证据把她家抄了,让她在军营里好好呆着。”
50尊主恕罪
一行人启程回布火城时,滕风远的身体已无大碍,不过他在皇陵呆了一个月,身体有些亏损,花逸成日鸡汤鸭汤乳鸽汤,汤汤水水往他肚子里灌,滕风远的面色越来越好。
秋季阳光温暖迷人,山间林木颜色鲜艳起来,或猩红,或金黄,或苍绿,宝石蓝的天空中有一行行南飞的大雁,穿过鬓发的清风带着成熟果实的味道,这个季节行路,实为一种享受。
路上滕风远也指导花逸剑法,看她缺乏实战技巧,唤来肖承,“你陪她过几招。”
肖承阴测测地笑了,“没问题。”
两人在林中过手,用的是木剑,肖承攻势凌厉,花逸只有招架之功,应付得好生吃力,十来招后,肖承寻着个空子,手中木剑一转,旋刺而上,缠着花逸手腕直接把她的剑给绞飞,他却未收势,趁势一剑刺在右臂上,那力道可不轻,花逸痛呼一声,觉得整条手臂都又麻又痛。
肖承还丢给她一个不屑的眼神,“剑法不堪一击,还是不要使剑好。”
花逸揉着手臂冷哼一声,滕风远过来看她,横了肖承一眼,把剑捡起来递回给花逸,问起:“这套剑法从哪儿学的?”
花逸实话实说,“司空骞教的。”
滕风远道:“还是不要用了。”
花逸凑到他跟前,笑嘻嘻道:“吃醋了?”
“只是不适合你用。你胜在身法飘忽,跑得快,这套剑法发挥不出优势,一旦落了下风,你心里就急,招式跟着变得混乱,对敌是要吃亏的。还不如闪开,调整之后再来。”滕风远声色如常,心头却冷哼一声,本来看你这套剑法用得这么熟,帮你改进一下凑合着用,不过是司空骞教的,那干脆全部扔掉好了,省得每次用剑都会想到别的男人。
花逸道:“我练得很顺手,对付一般人没问题。”
滕风远岂会纵容她,道:“另外学两套适合你的,不然混在一起,你只会吃亏。”
花逸觉得好像有道理,便去缠他,“那你教我。”
滕风远没真气,剑招大多使不出来,比划出来的也不是原来的味道,唤来随行的一个罗刹,此人长相颇有几分喜剧效果,个子不高,身形精瘦,猴腮大眼,留了一撇小胡子,手臂较常人更长,每回看到他,花逸就想到猴子,而此人名号就是飞猴罗刹,滕风远朝他道:“把那套役灵剑法教给花逸。”
役灵剑法速度不出彩,力道也不出彩,招式诡异且阴损,飞猴罗刹刚打几招就撤退一闪,跳到树上去了,东挪西转再度攻击,时退时进,时躲时逃,颇有几分吊儿郎当老鼠戏猫的感觉,虽然使出来不是很好看,但花逸挺喜欢,游击战可是经过实际验证的,打不过就跑方是英雄本色。
一路上花逸以练剑为乐,滕风远在旁边看她练,帮她改进不足,行了几日回到布火城,进了城花逸直接往梁府的方向走,滕风远却没跟上,“花逸,我们要回穿云教。”
花逸“哦”一声,“那就回穿云教。”说着调转马头,准备走另一条道出城。
滕风远却没动,脸色半明半暗,握着缰绳的手略显僵硬,半晌,才道:“花逸,你还是留在布火城,那套宅子不错。”
花逸古怪地看着他,“什么意思?”
滕风远微微低头,“再过两个月我就二十四,活不了几年了,我们俩还是保持点距离,以后你也不会那么难过……”
“你都活不了几年居然还不对我好点?”花逸打断他。
失去心爱的人,滕风远光是想一想就觉得摧心裂肺,要是花逸死了,他都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后半生,因为疼惜,他不想花逸以后尝到这种滋味,他道:“你有一点喜欢我,我就知足,若是感情太深,我实在承担不起。你就留在布火城,我会经常来看你,有事你就告诉我。”
花逸怒,“滕风远,我告诉你,你不带我一起走就算了,但我又不是青楼的姑娘,还等你来偶尔来临幸我。你今天要把我留下一个人走了,我以后都懒得理你,谁管你什么乱七八糟的大道理。”
“花逸……”
花逸道:“你要跟我在一起就要对我好,别以为你不对我好,我还会赖着你。天底下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多得是,明天我就去阳澄湖找秋星河,跟他一起去到处晃悠。”
滕风远无奈,后面的肖承凑了上来,语重心长道:“尊主,你想得太多了。”
肖承瞟一眼花逸,劝慰滕风远,“就算你死了,她也能吃得好睡得好,天下女人薄情者居多,梁花逸就是个典型。”
花逸微撅嘴,又掉了马头,“我回去了,你爱去哪儿去哪儿。”
她骑着马朝自己的别院行去,滕风远觉得要是不把她带着一起,说不定花逸还真跟别人跑了,思虑片刻,忙打马跟上。
饶是如此,花逸也没给他好脸色,不理不睬,晚上吃饭也不和他说话,一副不待见你的样子。滕风远还真不是个擅于花言巧语的人,不过,他倒是极为自觉地把花逸的卧室当做自己的卧室,见花逸洗漱完毕,他自觉地把门闩上,过来从背后搂住她的腰。
花逸推他,滕风远不放开,“不生气了,我也是为你好。”
“哼!”花逸不屑,“你对我才不好,疼我不够多,老想着算计我,我现在不喜欢你了。”
滕风远觉得他肯定说不过花逸,没打算争辩,将人打横抱起,不由分说抱着人放在床上,撑着双手在花逸面前吐纳着潮湿的气息,“那我好好疼你。”
花逸用手拍他,双腿乱蹬,很快被滕风远压住,饶是他没有武功,结实的身板压下来,花逸不动用真气是推不开他的。
当然,床帏之上,花逸再怎么不懂情趣,也不至于动用真气跟他干。
她的手臂被滕风远抓住,滕风远直接吻了下来,见她避开,他也不急,转身亲吻她的颈侧,流连辗转将灼热的呼吸喷在花逸光滑的皮肤上,对着她精巧的耳垂一阵舔-弄,直到它变成粉红,花逸的身体也慢慢软下来。
滕风远此时才回到她的唇面,舌头灵活地撬开她的齿龈,将她的舌头勾引出来,一阵火热的激吻,吻到酣畅时,手从花逸的衣摆探了进去,从纤细的腰到高耸的柔软,一路轻捏按揉,只把花逸弄得哼哼出声。
等绵长火热的吻结束时,花逸已经动了情,算了,不跟滕风远生气了,主动勾住他的脖子,“帮我脱衣服。”
滕风远自然乐意,快速把两人身上衣服除尽,从床头拿了一根红色丝带,往花逸身上缠。
花逸眸中情-欲迷离,“干什么?我可不要跟你玩。”
滕风远已经把丝带在花逸胸下饶了一圈,从双峰之间交叉而过,最后系在脖子上,他魅惑一笑,“很美。”
火红的丝带配着花逸雪白的皮肤,滕风远只觉得热血沸腾,对着她胸前柔软吻了过去,花逸浑身瘫软,加上丝带也没给她实质性影响,就没管他,微眯着眼感受着胸前一阵一阵麻痒,情到浓时抱着他的脑袋,缠着他继续。
花逸青丝散乱,身上配着一条火红的丝带,滕风远慢慢拂过她的身体,“花逸,你都不知道你有多美。”
花逸双腿主动勾到他腰上,“我想要。”
“会给你的,不要急。”滕风远极有耐性。
花逸微眯着眼,享受着滕风远带着她的快乐,腿间慢慢传来一阵异样,异物入侵,虽然不够大,但花逸也舒服得直叫,忽然身体一轻,人已经被他抱起,直接被他抱到外间的椅子上,那是一张带着扶手的摇椅,之前被置于腿间的并戏果还留在原处,花逸漾着眼,略略有些不满,“你干嘛老喜欢玩那个?”
“因为,我知道你喜欢。”滕风远吻着她的身体,“今晚一定好好疼你。”
结束细碎的吻,滕风远开始抚弄她的敏感部位,时快时慢,快感如潮汐一般,听到花逸一声一声拔高的叫声,滕风远还真担心,外面会有人听到。
她浑身迷人的潮红,滕风远爱到了骨子里,等一波过去,他收回手,轻轻吻她的颈侧,“花逸喜欢我吗?”
花逸目光迷离,蹭了蹭他的脸,表示深深的臣服,“喜欢。”
滕风远温柔地笑,“那我给你更多,好不好?”
花逸迫不及待,“给我。”
“好。”滕风远应着,从旁边拎过一双鞋放地上,把花逸拉起来,嗓音温柔,“我们回床上玩。”
花逸的身体微微颤抖,“你不抱我吗?”
滕风远摇头,温柔地抚摸她的身体,握着她的手,“你不能老让我抱。”
他在背后虚虚地搂着她,推着她往前走,还在她耳边吹气,“不要掉下来。”
滕风远这个人,一向把温柔和霸道拿捏得十分到位,一面温柔如水地诱惑她,一面霸道地推着她往前走,手指还在她腰上画着圏,花逸每回都拒绝不了他,跟受了蛊惑似的,由他主导着往前。
从外间的摇椅到里间的床,距离不算近,搭在身上鲜艳的红丝带,还有腿间的怪异感觉,花逸的感官受到强烈刺激,一种前所未有的浪潮袭来,每一步既艰难又愉悦,几乎都让她叫出来。
到了床上,滕风远早已经忍不了,把那并戏果抽过来,急急地冲进去,听着花逸发出快乐的声音,他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依旧忍不住去吻她,他爱极了她的身体,爱极了身体的深入交缠,只想埋在她体内和她的温软永远融在一起。
等他汗如雨下时,滕风远已经不能控制自己,咬着她的耳朵跟她说:“花逸,我爱你……”
换做平时,大概不容易说出口,但在此时,只剩下内心最深的渴望,花逸用自己的热情回应着他。
等一切风平浪静后,滕风远依旧搂着她,用温柔的爱抚和绵长的细吻完成后戏,他一向都是如此用心,花逸已经深深沉湎于他所给予的欢爱情潮中,躺在他的臂弯中一脸餍足,低低道:“看在你活不了几年的份上,过一天就会少一天,你得对我再好一点。”
滕风远点头,“好好爱你。”
花逸在他胸膛蹭了蹭,“可是,我不想你死得那么早,我们去找大夫好不好?一定会有办法的。”
滕风远眸子幽深似潭,“嗯,我要陪你。”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白天忙,每天都搞得好晚,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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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尊主恕罪
说要治病,自然不能耽误,离开布火城回穿云教的路上,滕风远打算去一趟修谷,向谷主须贯请教可有办法。如今滕风远每日早起,寻个安静的地方练功,路上也不例外。这日一行人错过宿头,在野外安营扎寨,花逸在马车里睡不好,早上醒得早,难得去看滕风远练功。
滕风远置身于一条河流中,水淹到肩膀处,他只穿了一条亵裤,在水流中凝神闭目,这种环境下练真气虽辛苦,但效果更好。花逸过来后他才从水中起来,找个僻静处换了衣裤,见时辰尚早,便拉着花逸在周围散步,顺便摘几个林子里的野果。
林中鸟雀叽喳,露珠点点,这附近野果不少,花逸摘了一些,走到一处山坳迎面遇上几个人,他们没有骑马,行色匆匆,看到滕风远和花逸也是一震。
花逸退到滕风远身边,怒目而视,右手握在剑柄上。
聂弘归立即退到护卫身旁,唰地一声拔了剑,几个人警惕地看着对方,聂弘归略略有些惊异,“你的脸竟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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