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听到周陶然这个名字,封澜猛地一惊,和他感情最好的时候心跳也没那么剧烈。妈妈一定是看到了她古怪的面色,叹息一声,“这是好事。我当初就不赞成,挑男人和挑员工一个样,别图好看,得要实用才好。” 妈妈到底还是心疼女儿,指了指封澜放在桌上的包,“怎么弄得那么脏?女人和男人可不同,你还没结婚,不能这么快就不修边幅。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别想那么多。“ 封澜这才注意到,今早匆匆出门,背的还是昨天的“凶器”。兴许是痛砸周陶然的时候,包包的下侧蹭上了旁边车的灰尘,污迹在浅色的皮质上分外明显。曾斐一步步朝他们走近,不紧不慢。崔嫣的心仿佛提到了嗓子眼,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结果问出这句话的反而是曾斐。他站在他们几步开外问崔嫣:“怎么跑这儿来了?” 曾斐语气温和,一如他想要扮演的“慈祥”的长辈角色,也并没有刻意打量丁小野。片刻之间,崔嫣的脑子转了好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