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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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迷情之途

一夜欢爱之后,两人多了一点心照不宣的默契。阮韶次日坐在马上不舒服,便被刘琸抱在了身前。他略微扭捏了一下,也没拒绝。两人共骑一匹马,赶路的脚步明显缓慢了下来,可谁都没对此说什么。

慢悠悠走了一整天,傍晚才到达计划中的县城。投宿客栈时,刘琸只要了一间上房,看阮韶在旁边只扫了他一眼,什么都没有说。这是他们俩除了不急着赶路外,另外一个默契。

客房的大床上,帐子低垂,整个儿摇晃得咯吱作响,踏案湿漉漉的,一道水迹延伸向房中浴桶。那里已洒了一地的水,濡湿的衣服和布巾丢得满地。

阮韶跪在床上,若不是手捆在床脚的雕花柱子,身子早就酥软地瘫在被褥里了。刘琸握着他的腰,胯下粗硬的性器正在他臀间抽送,一下下干得又重又狠,只把那处捣弄得汁水淋漓,淫靡不堪。

阮韶的嘴上也绑着根带子,系在脑后,嘴里堵着东西。刘琸猛地一挺腰,他摇着头唔唔直叫,那声音充满了让人想凌虐的诱惑。刘琸动作越来越急促,撞击声响成一片。阮韶已经叫不出来,身子不住地被顶得撞上柱子,额头都蹭红了一片。

刘琸伸手摸到他已经涨得生硬的分身,笑道:“竟然如此快活?你里面也都快把我的东西生吞活吃了,就饿成这样?贱人,看看以后阮臻能不能满足你。”

他一提阮臻的名字,阮韶身子将他缠得更紧了。刘琸顿时愠怒,捏着阮韶的臀,一点点把自己的阳物抽出来。阮韶一惊,急忙将臀挺送过去,想将那硬物吞回来。刘琸的手掌啪地一声落在他柔腻白润的臀上,打得他身子一颤,小穴猛地紧缩。刘琸忍不住大哼了一声,挺身又插了进去。

阮韶如获至宝,忙把他的阳物紧紧缠绞住,扭动腰肢套弄吞吐起来。刘琸跪着不动,低头看那腰臀像蛇似的扭着,红肿的小穴如一张贪吃的小嘴,饥渴难耐地吞咽着自己。他舒服得直哼哼,喘息粗重,手在阮韶腰臀上乱摸,又握住他分身套弄着。

阮韶腰酥腿软,嘴里若不是被堵着,早不知道淫叫成什么样。他手抓着柱子,借着力一下下把身子朝刘琸胯下送去,腰扭动得幅度也越来越大,让那硬热如铁的器物在体内里好生翻搅个透彻,来缓解一下入骨的酥麻。

刘琸终于低吼出声,一手按着阮韶的腰不让他动,一手啪啪地拍在他挺翘的臀上。肌肤早已被汗水打湿,手掌拍下,响声清脆。阮韶吃痛,后穴跟着一下下收缩绞紧,直教刘琸体会到了人间极乐。巴掌接连不断地落下,玉雪似的双臀渐渐发红,更显得愈发淫靡。

阮韶已经受不住了,回头泪水盈盈地望着刘琸,眼里满是渴求。

刘琸笑,“好,好,这就给你。”说罢俯身搂着他,贴着他后背,挺腰用力抽送起来。

阮韶仰头靠在他肩上,身子滚烫。靠近了,听得清他堵在喉咙里的,全是啊啊的叫声,又浪又畅快。刘琸听得心脏狂跳,一口咬住他脖侧,下身一阵狂乱抽插。阮韶猛地绷紧了身子,刘琸也死死箍着他的腰,在他痉挛的体内缓缓抽插几下,一同到了高潮。

两人喘息着倒回床里。刘琸解开了阮韶的手和嘴上的带子,亲吻着他汗湿的唇,笑道:“刚才这次舒爽不?我要不堵着你的嘴,你怕都叫得一条街都能听到了。”

阮韶脸颊上一片醉人的酡红,气喘吁吁地笑。

刘琸搂着他,摸着他汗湿的身子,说:“我真爱你……这身子。操了多少次都不够。一想到将来要便宜了别人,就真是不舍。”

阮韶斜睨他,道:“本来就是别人的,你不过是占了个便宜。”

刘琸哈哈大笑起来,里面有点说不明的苦涩,“好,好!既然是占便宜,那总要尽量多占点才划算。”说罢压住了阮韶,分开双腿,挺身而入。

阮韶扭腰相迎,沙哑地呻吟了起来。两人紧抱着又一同坠入欲-海。

刘琸心里有怨气,阮韶也怀着心事,都想借助性爱来逃避,于是做得分外火热。两人在床上翻来滚去,一下是刘琸压着阮韶狠操,一下又是阮韶骑在他身上颠簸,十分疯狂。那床被震得咯吱大响,两人都有点不好意思。刘琸便拉着阮韶下了床,按着他伏在墙上,托高他一条腿,狠命在他体内抽送。阮韶也放浪得也不能自己,一味迎合,嘴里淫声浪语地催促,身下更是汁水淋漓,绞缠得极紧。

刘琸干脆就着交合的姿势,将他半搂半抱地朝床走。阮韶矮刘琸大半个头,一路走得深一脚浅一脚,不断把那粗长巨物吞吃到更深。这刺激太过剧烈,身体抽搐痉挛,膝盖软得没有半点力气。

没走到一半,阮韶就开口求饶,“阿琸,我不行了……放过我吧……”

刘琸置之不理,胯下顶着他继续前进。阮韶难抑地哭了起来,分身却涨得更硬了。又走了几步,他膝盖酸软,往下一坐。刘琸长臂一捞搂住他。只见他抽着气,前面已经泻了。

刘琸不由大笑,抱起他放在桌子上,折起他的腿,挺腰猛烈抽送。阮韶还沉浸在高潮美妙的余韵里,双眼无神地睁着,嘴唇微张,满面潮红,被顶弄得不住摇晃。他视线一阵明,一阵暗,觉得周遭事物都在扭曲旋转,又有无数白色光点闪烁。

好不容易,视线才上方男人的脸上。刘琸精壮的胸膛上滚满了热腾腾的汗珠,脸上布满情-欲,又是享受,又是发泄,做得十分狠。

阮韶轻声一遍遍地叫着他的名字,换来刘琸轻柔却滚烫的吻。阮韶抬起酥软的胳膊搂住他,在他耳边喘息,道:“你不开心,为什么?”

刘琸苦笑,“你不知道?”

阮韶困惑地摇头。

“没事儿。”刘琸怜爱地吻着他,“也许你将来有一天会明白。”

两人夜里被翻红浪,白日赶路体力不济,走得更慢了。夏日炎热,走走停停,有时候一个午觉就睡过一个下午,于是干脆就在野外露宿。夜晚,被天席地,又免不了激情勃发地滚做一堆。

阮韶有一次取笑,说这几日他光着身子的时辰,比穿着衣服的可要多多了。刘琸道:“又不是没有穿着衣服做的法子。”说着就又解开了他的裤子。

那时两人正共骑一匹马,走在僻静的树林里。阮韶知道刘琸要做什么,惊得叫道:“别在这里!”

“很快活,真的!”刘琸咬着他耳朵,一边把他裤子褪到了腿根,捏着他的腰,往自己身下按去。两人清晨欢爱过后才起程,臀间那处含着刘琸留下来的东西,又湿又软,滚烫的阳物毫不费劲地就顶了进去。阮韶坐在那处,腰肢酥软,靠在刘琸胸膛上直喘气。

刘琸操控着马,加快了速度。阮韶登时就哼了起来,只觉得随着颠簸起伏,身体里那根孽物一下下朝最深出钻去,顶的他气都喘不过来。刘琸倒是爽快地低呼轻笑。

“舒服不?吃得那么紧,你不说我也知道。”

阮韶吟叫声越来越大,揪着马鞍发抖,身体里那东西反而更加粗壮,插得他内部抽搐痉挛,腰软得没有一丝力气。

突然马儿小小跳了一下,越过一根横倒着的小树干。阮韶猛地瞪大双眼,无法抗拒地随着这个跳跃而起伏,重重坐在那根阳物上。身子仿佛都要被戳穿了,魂魄也都要冲出头顶飞散而去。阮韶几乎是哀叫着,伏倒在马脖上。

刘琸闭着眼喘息,享受着那处美妙至极的紧缩和绞缠,等那痉挛过去了,他摸到阮韶身前,那里已是濡湿一片,显然已经射了。

刘琸笑起来,轻夹马腹。马儿跑得又略快了点。林中地势有起有伏,又有不少灌木枯枝,马儿不住地跳跃,幅度虽然都不大,但已经足够给这两人制造快感。

阮韶再也直不起腰,就这么搂着马脖,脸埋在鬃毛里,惊喘声没多久就变成了求饶,带着浓浓的哭腔。刘琸置之不理,只是掐着他的腰,顺着马儿的跳跃抽送顶弄,每次都借力插得极狠极深,在那柔软湿紧的体内尽情放肆,搅得汁水淋漓。

阮韶哑着嗓子哀求,“不行了……饶了我吧。求你了!阿琸!求你了……”

刘琸正在兴头上,哪里理会他,更何况他里面那般饥渴地紧绞着吞咽,分明也是爽到了极致,怎么是真的求饶。阮韶克制不住痉挛,手里紧揪着马鬃。马儿吃痛,竟是撒开蹄子奔了起来。

阮韶这时叫也叫不出来,只觉得魂飞魄散,要死在这里。刘琸急忙在他手背上一弹,让他松了手,然后将他捞入怀里。剧烈颠簸中,阮韶瘫软着靠在他肩上,眼前炸开一片茫茫白光,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阮韶才回过神来,发现他们出了林子,马儿正在河边吃着草。身体里的器物已经退了出去,只留下一片粘腻。身体靠在坚实的胸膛里,腰被一双手臂牢牢搂住。

“好点了吗?”刘琸轻柔地吻着他耳垂,“对不起,刚才是有点过了。”

阮韶软糯地哼哼,半晌才说:“也……不是太过……”

刘琸乐了,在他唇上轻咬了一口,道:“小妖精。”

这样慢吞吞走了五日,到了第六日,终于来到越国一座大城丽阳。这时,一路光顾着寻欢作乐的两人才发现囊中羞涩,没钱投宿客栈了。

后来还是刘琸想了个好法子。他拿了最后一点银钱,进了一家赌馆,半个时辰后出来,已是赢得盆满钵满。若不算上身后追出来的赌馆打手,他这钱可算赚得十分圆满。

阮韶看着刘琸在前面跑,后面七八个大汉持着棍棒追赶,又惊慌又好笑。刘琸冲过来拉起他一起跑,两人一头钻进了闹市,在人群里左钻右窜。阮韶眼见躲不过,抓了一把铜钱朝地上一撒。行人呼啦啦地围过来捡钱,他忙拽着刘琸躲进了旁边一条深巷。打手们向前直冲而去,根本没留意这边。

确定脱险后,两人气喘吁吁地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

阮韶如玉的脸上带着薄红,一双凤眼盈着得意洋洋的笑,红润的唇间露出莹白的牙齿,那两颗犬齿轻咬着下唇,说不出的纯真又俏皮。

刘琸看得心头莫名一热,俯身捧住他的脸,温柔地吻了过去。阮韶略惊了一下,中蛊般闭上了眼睛。

这一吻轻柔绵长,充满了怜爱疼惜,还有可不诉说的眷恋,却是没有半点情-欲。良久,唇才依依不舍地分开。阮韶眼里含着氤氲地水气,和刘琸默默对望着。目光在两人间胶住,黏稠得像雨季潮湿的空气。时间仿佛也悄然驻足了片刻,天地间一片寂静。而后,红尘中的喧嚣才又传入耳中。

两人不约而同地别开脸。刘琸咳了一声,掂了掂包里的银子,笑道:“走,这么些天风餐露宿,嘴里都淡出个鸟来了。本王今天请你吃顿山珍美味。”

临江楼,已换上锦衣的阮韶和刘琸刚一进来,就被跑堂的小二热情洋溢地往楼上雅座请去。雅座一面朝讲,一面临街,景色独好。刘琸以为阮韶会把店里最贵的菜都点上一遍,不料阮韶只点了两个家常小菜后,倒是点了一大堆的越国特色小吃。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爱吃这些零嘴?”刘琸看着送上来的甜糕咸饼,十分好奇。越国果蔬丰富,现在又是夏季,各种水果制成的糕点都是他这样的王孙未曾见过的。

阮韶就像过节的孩子似的,这里尝一口,那里咬一嘴,吃得不亦乐乎。

“大庸能有什么好吃的?我可憋了这么多年,做梦都想回越国来好好吃一顿。你尝尝这个水晶荔枝糕,我小时候可喜欢吃了,可惜每年只得这么一季能吃到。还有这个黄牙果乳酪,我小时候生病,娘都会给我做这个吃。”

刘琸不是很爱吃甜食,大部分时间都看着阮韶吃。他都不知道自己此刻笑得有多温柔,眼里满是宠溺之意。阮韶吃了个半饱,又叫小二送上了当地特有的竹酒。这酒亦偏甜淡,但入口余香带着一股竹叶的甘香清爽,教人回味无穷。

阮韶道:“大庸的就都太烈,我和阿臻到了夏天后,就偷偷自己学着酿竹酒,可怎么也酿不出这个味道。不过我们酿的那个酒也好喝。阿臻走后,我自己酿,记不住方子,却是再也酿不出那个味道了……”

他白玉般的面颊上染着两片醉人的酡红,双目湿润迷离,眸子就好似浸在泉水里的琉璃珠,呼吸里全是清醇的酒香。

刘琸默默凝视着他,搂住了他柔软的身子,在他耳边说:“你现在已经回到越国了,可以天天喝你喜欢的竹酒。阮臻的酒,喝不到有什么关系?”

阮韶吃吃笑,“没关系,等见了阿臻,再叫他给我酿……就是不知道他现在是否会有这空闲了。”

刘琸不禁道:“他若不肯,那我为你酿,可好?”

阮韶笑得更欢,从他怀里挣出来,“怎敢劳王爷如此屈尊降贵?”

刘琸撇嘴一哼,“你这一路还没少劳烦我?”

阮韶一脸无赖样,又扑到桌子上大吃起来。

刘琸倚着窗朝下往,忽然问:“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街上那么多卖灯笼的?”

阮韶掐指一算,道:“今年该是鬼节呀,我都过糊涂了。越国鬼节和大庸不同,连续三天,入夜后游人点灯出游,头戴面具,假扮鬼魂,十分有趣。小时候我们最爱过鬼节了!”

刘琸起了兴趣,“我们要不要也去凑个热闹?”

阮韶眼珠一转,“那一定要先买两个最吓人的面具。”

夜幕刚降临,街市上已经灯火如繁星,屋檐下,树枝上,小摊前,还有行人手中,都是一盏盏精致的小灯笼。灯笼都为黄色,烛火一照,仿若一团阳光,顿时驱散了一方幽冷的夜色。行人也都身穿着素色薄衣,衣袂飘飘,脸上却带着各式狰狞面具,让这场面即优美,又有一种异样的惊悚诡异。

夜市极其热闹,摊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看杂耍的人群中爆发阵阵欢呼,戏台上更是鼓乐大作,看客叫好。

刘琸不禁道:“若真有鬼市,不知道是否也和阳间没有什么不同。”

阮韶笑道:“人死了变鬼,鬼投胎变人。人和鬼本没有什么不同。”

他们两人也打扮得和当地人一个样,穿着素衣,头戴鬼面具,看不清真人容颜。街市上人潮汹涌,时不时就有人呼唤走散了的朋友亲人。

刘琸忽然握住了阮韶的手,说:“可要抓牢了。戴着这个面具,若走散了,可不知道如何找你。”

“找什么?你不应该趁机逃回大庸吗?”阮韶的手软软地由着他握着,话里带笑意。

刘琸晃了戴着面具的脑袋,道:“那为谨防我逃走,你不该将我抓牢点?”

隔着面具,谁都看不清对方的表情,连眼睛都隐在面具下的阴影里,只有眼中映着的星星点点的灯光在跳跃。刘琸感觉到掌中那只手缓缓地动了动,和他十指紧扣住。

长长街市犹如银河落入人间,灯火流动,远观就如星辰闪烁。阮韶带着刘琸穿梭与人群之中,像个难得出家门的孩子似的,跳脱欢愉。他一下被小摊上的游戏吸引了注意力,一下又跑去看艺人杂耍。越国那些古怪的小玩意儿,他都极熟,而且又争强好胜,每玩起游戏来,非要获胜才罢休。

刘琸耐心地陪在他身旁,为他掏银子。老板笑道:“这位小哥儿真是宠爱弟弟。”

刘琸在面具下笑得意味深长。

阮韶一路赢来,很快怀里就抱满了奖品。他知道带不走,便干脆沿途发放给孩子。那些孩子看有人送玩具,一拥而上,竟然一下就把他的东西讨要光了。

“早知道就该留一个小件,好歹做个念想了。”阮韶空着双手,啼笑皆非。

刘琸左右望了望,拉着阮韶朝一个卖艺人场子走去。那里正有一个画了五彩鬼妆的大汉在招揽生意,说谁能拉得动他的大弓,便可赢得他祖传的鱼肠剑。

“哪里有什么鱼肠剑,不过是个噱头罢了。”阮韶不以为然。

可刘琸脱去外袍,丢到阮韶怀里,走了过去。大汉一看刘琸步伐,便知他是习武之人,不敢掉以轻心。刘琸倒是好整以暇,从容地向围观众人一拱手,握住了那支大得出奇的弓。

只见他摆好姿势,略微掂量了一下手里的弓,舒张双臂,开始用力。阮韶情不自禁屏住了呼吸,看着刘琸肩臂的肌肉在衣服下膨胀鼓大,显露出清晰的轮廓,脖颈出筋脉也尽数曝露,显然已使出了全身力气。

在众人惊呼声中,大弓果真渐渐拉弯,发出咯吱声。刘琸再一施力,忽听铮地一声,弓声竟然绷断,啪地抽在了刘琸的面具上,将那木质的面具刮出一条白色印子。

人群中霎时爆发出轰然叫好之声。

刘琸放下弓箭,交与那名大汉。阮韶急匆匆跑过来,问:“你可伤到?”

刘琸摇头,“没事,只打中了面具而已,你别担心。”

大汉取来一个木匣子,双手递向刘琸,“公子壮举有目为证,小人也绝不食言。请公子收下这把鱼肠剑。还望公子能好生珍惜它。”

木匣子的确是一把一掌长的精巧小剑。刘琸用衣袖轻拂而过,就削去一角。

“好剑!”刘琸点头,将剑入鞘,然后丢进阮韶手中,“给你了,做个念想,又可防身。”

阮韶握着小剑,浅浅笑了,只是面具遮着,谁也看不到。

刘琸哼了哼,“怎么都不谢我?”

“这就谢!”阮韶拉住他的手,“我请你去吃豆腐脑。”

大榕树下的豆腐摊子,两碗豆腐脑,一甜一咸。两人这才摘了面具,坐在榕树虬结的老树根上,慢慢品尝。

阮韶吃了一碗还不够,又要了一碗,对刘琸说:“我小时候每次到街上玩,定要吃一碗豆腐脑才肯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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