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书农小说网友上传整理靡宝作品甘为人下全文在线阅读,希望您喜欢,记住本站加入收藏下次阅读。

刘琸看阮韶一阵狼烟而去,气得七窍生烟。他左右看看无人,终于把牙一咬,硬着头皮跨上驴背,追赶而去。

阮韶也没跑远,就在坡下拐角等着。看着刘琸骑驴而来,他把腰一插,毫无风度地哈哈大笑起来。

刘琸面皮涨得紫红,直想掐死阮韶,“笑什么?没见过人骑驴?”

“我确实没见过大庸的中山王骑驴。”阮韶抹着眼角泪水,道,“人家可是非汗血宝马不骑的。而今倒是把个驴子骑得这么欢。驴上英姿真让人过目难忘。”

刘琸皮笑肉不笑地哼了哼,“那你最好记住一辈子。”

两人闹够,赶在天黑前到了山下的小镇上。越国刚结束多年战乱,百废待兴,不过这样偏远的小镇并未遭受战火肆掠,百姓安居乐业,生活祥和。

两人投宿客栈。刘琸看着阮韶用越国方言同掌柜交谈,又去路边老妪那里买零嘴小吃,忙得不亦乐乎。此时的阮韶一派轻松愉悦,毫无拘束,笑容纯净得就像山间小溪。这和他在大庸帝都那时刻都保持着的警惕戒备、魅惑堕落的样子,简直有着云泥之别。

刘琸微微走神,他不知道哪个才是真实的阮韶。

阮韶当夜便用特殊的方法联系了一下阮臻的人。大概这里太过偏僻,他们没有在这里布置人手,信号发出后,没有回音。

刘琸吃着盐水花生,问:“你怎么就那么相信自己对阮臻的影响力?你是对他付出巨大,居功甚伟,可人总是会变的。他当年对你山盟海誓,分开七年,也许他早已有了新欢。那个徐子攸,对他的付出可不比你少。”

阮韶冷冷瞥他一眼,夺了他膝上的零食盘子。刘琸拍拍手,起身回自己的房间。走到门口时,身后传来微弱的声音。

“我必须这么相信。不然,我根本支撑不过这些年。”

两人次日买了些吃穿之物,又添了些银子,将两匹驴换成了两匹拉柴的马。刘琸挑的马虽然看着不起眼,却都是好脚力好脾气的良驹。两人一路策马朝下一个城镇而去,路上快了许多。

出了山,沿途就偶尔可见战后复兴起来的村落,皆粉墙乌瓦,鸡犬相鸣,田间碧浪滚滚,稻谷已开始灌浆,离丰收之日已不太远。

两人在田边略微停留,望着这一片安居乐业的景致,各人心里都有一番思量。

刘琸忽然说:“阮臻的确有所作为。”

阮韶看了他一眼,说:“想想,若是两国战争再持续下去,这样的好光景又能维持多久?大庸连着两年大旱,京都米珠薪桂,寻常小民都生活见窘,更何况受灾百姓。庸越两国自古为邻,时代交好,你父皇却偏偏野心勃勃,乘越国内乱之时南下侵占。你在边关从军三年,也该知道两国边境数县的百姓几百年来一直通婚,血脉早已融为一体。而今为了上位者的自私,却要那么多亲人分开……”

刘琸失笑,“我说一句,你说那么多。我打过仗,见过无数人死在眼前,其中又有许多和我熟识交好的同伴。相信我,我最是痛恨战争。”

阮韶催马加速,讥笑道:“两国若能谈和,也不枉您中山王屈尊降贵骑了一回驴。”

刘琸暗骂一声,策马追去。

两人顾着赶路,没有在县城投宿,入夜便歇在野外河边。

篝火边,刘琸看着阮韶把洗过的衣服摊在石头上。他还濡湿的头发披在背上,浸湿了衣服。那薄薄的布衣贴在他削瘦的背脊上,勾勒出身体的轮廓。

时隔三年多,刘琸还记得这把乌丝有多柔软顺滑,也记得这粗陋布衣下是身躯是多白.皙柔腻。明明是个浪荡无耻的人,明明不知道躺在过多少男人身下,可这人总有法子保持着一股出水白莲一般的清高孤傲。真是让人鄙夷不齿,却又不可自拔地为之痴狂。

阮韶对刘琸灼人的目光没有知觉,只是说:“你可想好见了阮臻后,如何和他谈了?若谈不好,你可两边都讨不到好。”

刘琸满不在乎道:“若目的一致,三言两语就能谈妥。若不一致,那也不过是一言不合就翻脸。”

阮韶扭头朝他笑,“你这人做事,一贯这么爽快。”

火光将他面色映得红润皎洁,宛如暖玉,双眸璀璨明亮,有火苗在里面跳动。刘琸看着一痴,慢慢说:“你呢?找到阮臻后,你打算做什么?”

阮韶低下了头,说:“我所能做的都已经做了,更多的本事也没有了。届时他怎么安排,我都服从。”

刘琸问:“那你自己想要什么?”

阮韶觉得好笑,“你竟然也会问我想要什么。我还以为你只知道我不想要什么。”

刘琸笑容苦涩,“别总对我有那么多敌意。说起来也奇怪,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也只有这几天,你我才敞开心扉交谈。我总想,或许真是造化弄人。我若不是刘琸,你也若不是阮韶,我们应该会和现在不同。”

阮韶无言地凝视他片刻,起身走到他身前,面色如水,道:“你要知道,到时候我们分别,最好就再也不要见面了。”

“我知道。”刘琸道。

“你也该知道,你擅自见阮臻,必然要被建安猜忌,给你们兄弟关系雪上加霜。”

“我知道。”

“而你放我走这事总是瞒不住的,你回去必然要受责问。”

“那是自然。”

阮韶嘴唇抖了抖,“那你也该知道,我哄你送我去见阮臻,不过是骗你。建安要抓我为质,我也想抓你为质,送给阮臻。”

刘琸一笑,“我连这都不知道,我就白带那么多年的兵了。”

阮韶怔了怔,问:“那你为何……”

“我说了,若没有我,你绝对没法活着出那座山。”刘琸耸肩,“八岁起相识至今,我总不能见你去死。”

阮韶苦笑,“你这是什么怀柔计?”

“我只说我的想法,没要你相信。”

阮韶冷哼道:“现在赎罪,未免太晚了。”

刘琸垂眼浅笑,没有分辨。

阮韶静静注视他片刻,忽然说:“想做吗?”

刘琸惊愕地抬头看他,以为自己理解错了。

可阮韶在他身前站了起来,抬起手解开腰带,将衣襟拉开。刘琸愣住,看着他慢慢地宽衣解带。衣裤从身上滑落,阮韶轻轻把脚从中抽了出来,赤.裸着站在刘琸面前,只见骨肉匀停,修长纤细,柔韧圆滑。他光裸白净的身躯一半沐浴着灼热的火光,一般沉浸在幽冷夜色里,乌发披散在肩上,更将肌肤衬托得如玉雪一般。他是如此坦然、轻松,如初生婴儿般站立在这天幕之下,俊秀的面孔十分平静,也没有羞涩拘束,更没有魅惑淫意。

刘琸像是被蛊惑住了,朝他伸出了手。阮韶握着他的手,过来跨坐在了他腿上。刘琸的手在他光滑的腰身上轻抚着,注视着他的双眼。

“我不明白……我以为,你不喜欢……”

阮韶抬起手,描绘着刘琸的眉眼轮廓,吐气如兰,“如今的我,都是你塑造出来的。你看看我,这都是你的杰作。好好记住我,因为至此一别,真的不要再见了。”

刘琸苦涩一笑,点头道:“好。”

临别总是要打一炮的~

阮韶抓着他的手,将之放在自己胸前乳首上。带着薄茧的手指捏着乳粒揉搓拉扯,很快就将它弄得红肿饱涨,犹如一颗熟透的小樱桃。刘琸俯身将乳珠含住,一边舔弄吮吸,手又去玩弄另外一边乳珠。

阮韶抱着他的头,仰头舒服地叹息,挺胸把乳珠朝他嘴里送,微凉的身子渐渐发热。刘琸轮流吮吸玩弄着两颗乳珠,用牙齿咬住拉扯。酥麻火热的感觉弥漫开来,阮韶喘息愈发粗重,忍不住从鼻子里轻哼了几声。

这声音落在刘琸耳朵里,好似火星落在干柴堆中,顿时烧起了一把旺火。他松开乳珠,舌顺着锁骨颈脖一直向上,然后狠狠吻住了阮韶的唇。阮韶急切地回应他,两人缠绵地吻在一起,舌在口中追逐,津液留下唇角。像窒息的人一样,在对方唇中索取空气,喘息着短暂分开,随即又迫切地胶合在一起。

刘琸双手在阮韶周身游走,摸到他已然肿胀的分身。阮韶忍不住了,忽然站了起来,拉着刘琸的头发,将分身凑在他唇边。刘琸跪着,张口就将那秀挺笔直的器物含入口中,舌缠上去舔舐,口腔套弄,用力吮吸,使出了所有的招数侍弄。

阮韶被这温暖的刺激弄得大口喘息,憋不住细细哼了起来,一声声都透着爽快。他手指插进刘琸发间,按着他的头,催促他含得更深点。刘琸顺着将口中器物往喉咙里吞去,随即就感觉阮韶浑身一颤,啊地叫了一声,满是情欲。刘琸揉捏着阮韶柔腻滑嫩的臀瓣,两指探入臀间。那里已经被汗水浸得湿润,他还不费力地就将手指插进了后穴。

前方被温热细致地紧裹着,后方又被异物入侵,捣弄着里面的软肉和敏感点。快感让阮韶腰酸腿麻,手在刘琸脑后肩背上胡乱摸着,终于开口低声唤他:“阿琸……阿琸……”

刘琸太阳穴突突激跳,浑身犹如火烧。他吐出阮韶的分身,一把将他放躺在地上,然后动手脱去自己的衣服。

阮韶躺在草地里,痴痴望着他,张开双腿,一手套弄着红肿的分身,一手插了两根手指进后穴,自己抽插起来。刘琸看着他亵玩自己的淫荡模样,解衣的动作一顿。阮韶抽出手指,把双腿朝两边掰开,眼神迷离地催促道:“快来呀……”

刘琸甩去衣物,浑身赤裸地站着,居高临下俯视着地上的阮韶。他本就身材高大,从军三年,历经磨练,肌肤被晒成古铜色,肩膀宽阔,胸膛厚实,猿臂蜂腰,双腿笔直矫健,浑身肌肉紧实饱满,充盈着鲜活力量。尤其是胯下阳物已蓬勃昂然,粗长硕大,略向上挑,色泽乌紫,龟头饱满圆润,柱身上青筋凸起,尽显狰狞之态。

阮韶看着他健硕的身躯,又盯住他胯下傲人的阳物,知道那东西会让自己有多快乐,内心如焚,不觉抬高了下身,双手将臀掰开,袒露着穴口,呻吟道:“快来……来干我……”

“急什么,夜还那么长?”刘琸却是深深一笑,然后一把捞起阮韶,把他倒了一个个儿,按着他的后脑,把自己硬得发疼的性器顶进了他口中。

阮韶吃力地含着那磨人的巨物,努力吞咽着,忽然身下又被吞入温暖湿软的一处,快感顺着尾椎一路向上,头皮发麻。他身子一阵阵发软,福至心灵,握着刘琸的阳物,如舔糖人似的舔舐着柱身,又含着前端用力吮吸。刘琸觉得血液都要沸腾,三根手指插进阮韶后穴里不断抽送,更将他分身吞得更深。阮韶紧闭着眼,张口把阳物进嘴里,然后深吸一口气,让它直插入喉咙,吞至根部。

刘琸大哼一声,双腿绷紧了,手指没根插入,对着那最要命的一点使劲按压。阮韶像是被鞭子抽了一下似的弹跳,而后绷紧,一下就泻了出来。

刘琸抽出手站起来,抓着阮韶的头发将他拎起,捧住他的头,在他殷红的口中抽插起来。阮韶微微张着眼,目光溃散,发丝凌乱,脸颊酡红,浑身柔若无骨,任由刘琸动作。刘琸舒服得发出粗重低喘,低头看身下人柔媚温顺的模样,情欲如狂,重重在他口中操弄了一阵,喷射而出。

阮韶跪坐在地上咳嗽,刘琸搂他入怀,挑起他的下巴。只见他唇角和脸颊上都是点点白浊,喉结忽而一动,嘴里的东西就吞咽了下去。

啪的一声,篝火里爆出一蓬火花,刘琸双目也熊熊燃烧起来。

夏夜郊外寂静中透露着热闹,草丛里夜虫欢快的鸣叫,河水哗哗轻响地流淌着,偶尔也夜鸟扑扇着翅膀掠过树梢。

微薄的月色洒落在河滩上,将一切都笼罩在朦胧暧昧的幽明之中。火堆熊熊燃烧,不远处草地上,两具肉体狂乱地交媾纠缠,是这整个祥和宁静夜色中激烈的一抹色彩。

阮韶的身子如蛇一样紧紧缠着刘琸,被他压在身下,承受着激烈狂热的撞击,嘴里流泻出声声淫浪的叫喊。快感如火花在身体里飞窜,点燃每一个角落,他的身体扭动着、迎合着,收缩痉挛着。

体内那个庞然大物鲁莽又灵活地抽插搅弄着,挤开痉挛的内里钻进去,凸起的表面摩擦着肠肉,饱满的前端顶撞碾磨着最要命的那一处。那火热的温度贴烫着每一寸内里,让人舒服得不知如何是好,不自觉地收缩绞紧了它,要将这热度永远留在里面。

刘琸被阮韶缠得也快疯了,失控地在他颈项和胸肩上胡乱地吮吸啃咬,狠狠掐着他的腰,一下下顶撞贯穿,直想将这魅惑放荡的妖精干死在身下,省得他再用这副模样去勾引别的男人。他心里的火越烧越旺,腰胯动得愈发凶狠,失了节奏,狂操猛干,换着角度插进去,在那痉挛湿紧的内部一同乱搅,又对准最那敏感处反复撞击。穴中淫水涟涟,被搅弄出来,弄得交合处湿答答一片。

阮韶伸直脖子一声声浪叫着,激情的泪水顺着脸颊汗水淌进发间。他被干得骨酥体软,水似的瘫着,手也抓不住刘琸汗湿的后背,无力垂落在脸侧。刘琸直起身,抬高了他下身,挺动腰部就是一番狂风骤雨般地顶送。阮韶下身悬着,肩背后脑在草地上随着顶撞而磨来蹭去,乌发散乱成一片,目光散乱,视线投降茫然夜空,嘴里却是断断续续地念着刘琸的名字。

“阿琸……阿琸……”

刘琸俯下身,略停了下来,抚摸着他汗湿的额头,“我在这里。”

阮韶的视线找寻到了他,呓语般说:“我不能死在这里。放我走吧……”

刘琸心窝一酸,咬牙说了声:“好。”

当年质子出逃事发后,刘琸将阮韶带走,安置在别院里。等阮韶伤一好,他就将人按在了床上,强行上了他。阮韶内心自然抵触,面上却冷冷地逆来顺受,死人似的任由刘琸发泄。刘琸起了争强好胜之心,使尽了法子逗弄他,次次都要逼得他脱了冷漠的面具,淫-荡迷乱地张开双-腿求他来操才罢休。

阮韶既然破了功,便也破罐子破摔,变成了一副没心没肺地模样。刘琸却更加不满,只好在性-事上变着花样弄他,阮韶竟也欣然接受,还十分得趣,把刘琸气了个半死。

两人心怀鬼胎,倒是在床-笫之间混得极熟,加上他们在这事上十分契合,每每都淋漓畅快,相当尽兴。于是到了后来,刘琸干脆就住在了别院里,和阮韶日日欢-好,乐不思蜀。

那时他的王妃静山有孕,被身边好事的仆妇一鼓动,挺着肚子杀上门来。当时刘琸正拉着阮韶在花园假山后荒唐,阮韶褪了裤子跪在秋千上,刘琸按着他的腰,操-弄得正爽。静山气势汹汹而来,看到这一幕,惊愕得面无人色。刘琸看她目光胶在阮韶身上,想起两人当初有过暧昧,醋意大发。阮韶背对着不知道来了人,只知道刘琸突然发力,狂乱抽-送,干得他浑身筋骨都酥麻了,伏在秋千上哼叫呻-吟。

刘琸畅快淋漓地干完,刚提好裤子,静山突然发狂了似地冲过来。刘琸本以为她想给自己一耳光,不料她直直向还软在秋千上的阮韶扑过去,手上一把利刃朝他身上刺去。

刘琸来不及思考就冲过去,一掌砍在静山手腕上,卸了匕首,又顺手将她推开。等他把阮韶抱进怀里时,才发现静山倒在地上,裙子已经被血染红。

静山当晚小产下一个成了形的男胎。刘琸很是愧疚难过了一阵,虽然还有侧妃有孕,但是这是他第一个孩子。建安帝后来把刘琸叫进宫训斥了一番,并且随口说:“那个阮韶,我会替你处置,你先回府好好陪一下你的王妃。”

刘琸当时只觉得后心中了一箭似的,拔腿就飞奔出了宫。建安帝气急败坏地叫人拦,都没拦下他。

刘琸赶到别院的时候,阮韶已经被逼喝下了皇帝赐的毒酒,脸色发青地倒在地上抽搐。刘琸一拳揍飞了赐酒的太监,抱起阮韶,又是催吐,又是灌洗,一大堆名贵药灌下去,终于救回了阮韶一条小命。

阮韶养病那段时日,刘琸也被建安帝禁足思过。阮韶病得半死不活,高烧连连之际,只知道求刘琸放他走,说他不能死在这里。刘琸看着他烧的涣散的双眼,终于点了头。

阮韶病好后,出了府,却留在京城里建立了一个戏班。刘琸时常去找他,他也不推拒。两人便常常在阮韶处欢好缠绵,这偷情般的感觉反而让每次性-事都十分刺激尽兴。

只是后来阮韶勾搭上了别的王孙公子。刘琸大怒,阮韶却是反问道:“你都对人说我是被你玩剩了赶出府的倌人,那些人捡你剩货罢了,你得意才是,生什么气?”

刘琸气不打一处来,又怕事情闹大了,建安帝还要为难阮韶,只要打落牙齿和血吞,自己忍了。

一转眼,竟然已过了这么多年。

刘琸现在还记得和阮韶的初次性-事。阮韶身体还虚弱,被他剥光了在床间百般玩弄。他那时候兴奋无比,终于可以将这个人压在身下尽情凌辱亵-玩。那次他把阮韶折腾了够呛,可最后发泄完毕,看着身下昏死过去的人,胸腔里却是一片空虚彷徨。

从那时起,他就在思考,自己为什么会恼怒,会空虚。他已经将阮韶索取干净,可还是得不到满足。是他太贪婪,还是他一开始就用错了方式?

夏夜微风醉人,刘琸抱着阮韶,轻声问:“你当年说你不能死在我那里。没说不想死,而是不能死。这话应该有下文。”

阮韶在他怀中稍微动了动,“那你觉得下文是什么?”

刘琸低头吻着他的发顶,手指缠绕把玩着乌丝,半晌才说:“你不能死在那里,你还要帮助阮臻,助他成就大业。你留在京城,开了个戏班,结交三教九流,甚至和那些王孙公子……就是为了情报。我说的可是?”

阮韶的脸颊贴着刘琸厚实的胸膛,耳朵清晰地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以前无数个夜晚,淫-乱不堪的性-事过后,他们俩就会如这般安详亲密地相拥在一起。他就枕着这个胸膛入眠。很奇怪,明明是仇人,可是身体却能最亲密地结合,还能如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同床共枕。

阮韶忽然轻笑道:“你以前同我一起睡,就没担心过我半夜摸刀子把你杀了?”

刘琸也笑,胸膛振动,“你?你杀不了我。”

阮韶缓缓起身,跨坐在他身上,肩上披着的衣衫滑落,露出身躯上暧昧的齿痕。月亮隐在云层中,只有微弱的辉光勾勒出他清俊的轮廓。他修长冰凉的手指在刘琸的胸膛上划着圈,然后向上移动,描绘着他面部俊朗坚毅的轮廓,最后落在他的唇上。

“我才不杀你。我只利用你。”

刘琸一笑,张口含住那根手指,舌头缠绕了上去。阮韶眼色一深,也随即笑了。他移下身去,摸到刘琸又已坚挺的性-器,抬起身,将它缓缓纳入体内。柔软湿滑的媚-肉立刻层层缠裹上来,将那硕-大绞住,像是要榨取出每一滴汁液。刘琸舒服地叹息一声,将阮韶拉下吻住。

风又将云吹散,月光重回人间。两具年轻优美的身体沐浴着月光,温柔舒缓地律-动着,就像纠缠在一起的两根藤,结合得如此紧密,无法分开。

  如果觉得甘为人下小说不错,请推荐给朋友欣赏。更多阅读推荐:靡宝小说全集甘为人下歌尽桃花歌尽桃花终结篇清风卷帘海棠红爱如指间沙无明夜(若是爱已成伤)流年·爱(美人桥)星恋京都旧事嘉佑往事重生之我是影后半壁春色浮世繁华荼蘼夜话靡宝中短篇小说集, 点击左边的书名直接进入全文阅读。

上一章 回目录 下一章 (方向键翻页,回车键返回目录)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