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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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报警的事情少爷已经责怪过我了，是我处理的不周。但我不认为有错。”就算那天被抓的人是贺允，他一样会报警，只是.......

　　罢了，既然里楠有意避开贺允跟他私下谈，就证明他也察觉到了什么，而柏桐也不是爱兜圈子的人。

　　“说实话，我的确没有打算非救你不可，”柏桐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当然，我也不希望毫不相干的里楠先生遭遇不幸，尽管，那对少爷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虽然心里清楚，但这后半句，里楠却不是很明白。

　　“你知道的，贺允帮过我，我不会做伤害贺允的事情的。”说的急切，里楠态度坚决，至少想让他明白这一点。

　　柏桐却对此意料之中似的，不屑一顾，“不是直接伤害，也有可能会成为间接伤害，很多时候，不是你能决定的事情。”言下之意，里楠的存在会被利用，对贺允造成威胁，或者根本就是累赘。

　　就像现在这样，贺允时时刻刻都在花精力保护他，而里楠这个人的身份对贺允而言又并不是多么重要的存在。长此以往，难免会有意外，难免会得不偿失。

　　柏桐的话，合情合理，符合他一贯的考量。里楠无法反驳，只觉得有些泄气，一时不知该回些什么。但也不想在这个质疑自己的人面前示弱，“你不用担心，你忘了吗，我不会一直呆在这里的。时间到了，我自然会离开的，到时候，就是你的事了。”

　　眼前的人故作轻松，柏桐也不戳破。只是点点头，向里楠伸出手去，“既然如此，希望里楠先生能信守承诺，在接下来这段日子和少爷相处愉快！”

　　里楠没有犹豫，握住了柏桐的手，也不容他犹豫！

　　两个各有心事的人微笑着达成了一层彼此心知肚明的共识。也不知道对方的笑是否真的发自内心，但这不重要，目的都是一样的。

　　嘴上再多的在乎总是没用的，你总得做些什么........

第32章 见鬼

　　“你别这样看着我，我会吃不下去。”

　　里楠把喝了一半的粥放到一边，有些不满地望着从刚才进来就一直坐在床边的贺大少爷。“为什么，我一没说话，二没抢你的食物，怎么就吃不下了。”

　　笨蛋，你倒是坐那儿吃饭，让我一直盯着你试试看。里楠心里埋怨，不过没准贺允真的不会介意。

　　算了，讨论这种事没有价值。“说吧，今天想聊什么。”里楠舔了舔嘴唇，又抽出几张纸擦了擦。恢复了生气的美少年，一举一动都在刺激着贺允的脑神经，所以刚刚才特意坐远了的。其实已经两个多月没有碰他，不仅仅是因为顾忌他的伤口，还因为自己的一些想法和以前不一样了。要像以前那样想抱就抱，反而不太能下得了手了。

　　“你怎么了？”一回神，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居然就凑到了眼前，贺允连忙后退。惹得里楠一阵不解。之前，贺允就老是很无赖的盯着他看，说什么越看越好看，怎么他自己主动凑近了，他却避的这么快。

　　“我.....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本来还想再呆一会儿的，看来情况不妙，贺允对自己的自制力很没有把握，尤其里楠又处在这种撩人却不自知的状态。“等一下。”刚要起身，就被里楠一把拽住了，不得已又坐回来。

　　里楠心里窃窃的笑，同样身为男人，又对彼此的身体那么熟悉，他怎么会看不出来。

　　毫无征兆的，里楠轻轻地抱住了贺允，贺允硬是愣了几秒，才回抱过去。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贺允轻轻咬住了里楠的耳朵，暗示自己的状态。

　　“嗯，我知道。”里楠把贺允的衬衫一点一点抽出来，又去解他的皮带，“我们很久没做了，不是吗？”贺允抓住里楠不安分的手，两人微微分开，时至今日，贺允的眼里依旧残存着一丝愧疚，里楠最不愿看到这个。“你的伤........”担心的话被里楠主动凑上的吻堵住。

　　“我的身体已经恢复到可以做这种事的地步了，不用担心，也不用忍耐。”和当初一样，这个小子直接又坦白。贺大少爷的自制力在瞬间土崩瓦解。

　　前戏上，贺允的进攻一如既往的来势汹汹，他似乎有意让里楠享受更多的快感，“别，我会受不了。”里楠向他求饶。贺允吻着里楠的胸口，又撑起来，手里的动作没停，望着怀里的人，坏坏的问道，“我弄痛你了？”他明知道他是舒服地受不了。里楠睁着迷蒙的双眼，突然伸手覆上贺允的欲望，让他猝不及防，他露出得逞似的笑容，“你说过的，这种事要两个人一起快乐才算是享受。”

　　里楠把他的每一句话都记在心上，贺允怎会不开心，简直兴奋到了极点。好在残存的理智，在最后一刻t挣扎着起了些作用。里楠说他没事，他还是不能不担心他的伤势。他小心翼翼地把里楠抱到自己身上，让他靠着自己。明明已经是一触即发的状态，还是耐着性子做足了润滑，一点一点地进去。最后，贴在里楠耳边，“要是太痛，跟我说。”

　　里楠紧紧抱着贺允的后背，略显吃力地笑道，“那你会停下来嘛。”

　　贺允无奈，“我尽量！”

　　起先，贺允还是极力忍耐着，动作也算温柔。但情爱这种事越往后越让人不能自持。尤其是发觉怀中的人已经不再是那个可有可无的对象，而是希望牢牢攥在手心的人时，更是让人自控不能。而这种时候，里楠通常也是一片混乱的状态，他只要确认抱着他的人是贺允就足够了。迷乱中，似乎听到贺允模糊的道歉，他只能用有力的拥抱回应他自己没事。如果真要有什么让他觉得难以承受的事，那也只有一件。

　　太炽烈太灼热的爱，已经在萌芽生长。他期待却无法拥有，渴慕却只能视而不见......

　　里楠这段时间一直恢复的很好，所以就像他说的，虽然比想象中激烈了一些，也并无大碍。甚至不知为什么，第二天竟比平常醒的早了些。

　　习惯性的翻了个身，迷糊地睁眼，枕边贺允放大的脸孔让他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被子底下，两个人还是赤条条的，贺允的手搭在他的腰上，有意无意地把他往怀里圈。

　　真是难得，里楠望着贺允熟睡的面孔，彼此的距离像一下子拉近了不少。记得一开始，他可不曾有过这样的待遇，贺允对他正在一点一点的改变，他不迟钝，他感觉的到，可他不知道任其发展下去究竟是好是坏。最终只能闭上眼睛，往贺允怀里钻了钻，贪得这片刻温馨，却劝自己少自作多情。而贺允，像是有感应似的，收紧了手臂。

　　接下里的几天，贺允好像越发懒惰起来。记得刚来这里的时候，里楠有时连续一个星期都见不到他人。而现在，就看到柏桐进进出出，他倒好，没事接几个电话，悠闲自在的很。不过这也不关里楠的事，贺允的生活，他爱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里楠只要负责在某些时刻做好自己的义务就行了。

　　“少爷，派对的事情，和往年一样，老地方举行，机票已经订好了。”以往贺允工作的时候里楠不在场，现在贺允没事就爱往里楠这里跑，柏桐也只好跟着他转。起先，柏桐一进来，里楠就很自觉的走开，却硬被贺允拉了回来，也是，这些事情根本跟他毫无关系，他也不懂。当时很小心地打量了柏桐几眼，怕他介意，所幸他的眼睛只注视着他的少爷。

　　“等等。”贺允啪的一下合上从里楠那里抢过来的书，真的是挺无聊他不会看的那种。“今年，我们换个地方举办吧。”贺允饶有兴致地注视着不远处正认真画着什么的少年说道。今时不同往日，想当年他就算飞到地球的任何一个角落呆个十天半个月的都了无牵挂，可现在他习惯了里楠安安静静地呆在身边，离了他反而觉得不舒服。其实要想把里楠带过去也不是不行，里楠也绝对是百分之一百的答应，但一来他不想让里楠接触那些人，而来那边环境复杂怕他再有危险。上次的事情虽是是个意外，可至今都让他心有余悸。

　　“那少爷的意思是.......在这里办？”贺允会心一笑，柏桐总能明白他的意思。

　　“那好，我立刻去通知，时间定在后天，您看如何？”贺允点了点头，眼神依旧没有从里楠身上离开。柏桐停驻了片刻，见贺允没有别的吩咐，便退出了房间。

　　贺允顺势躺倒在沙发里，视线刚好正对着不远处一脸认真的男人。斜阳穿透玻璃的几抹霞光，映在男人的发隙，安静柔和，甚至有点不真实。真是搞不懂了，这样的一幅画面，怎么就会让他看入迷了呢。

　　“里楠！”不知不觉中，竟然开口唤了他。

　　“嗯？”男人应声抬头，目光还迟迟未从面前的画上离开。待到他望向声音的主人时，那人却闭上了眼睛，朝向了另一边，说道，“没什么，你继续，我有点困了。”

　　有些不解，但男人很快又继续投入到他刚刚的画中去了。剩下另一头的男人，闭紧了眼睛，小心翼翼地深呼吸着试图平复自己发了疯似的心跳。

　　“见鬼！”

第33章 旧情人？

　　一早，里楠就发现屋子里的下人们都忙活起来，大厅里不一会儿就被布置的富丽堂皇。厨房那边也在忙忙碌碌运输各种食材酒水饮料。

　　笑笑也一早给他房里送了套衣服，说是少爷吩咐晚上用的着的。派对的事情貌似前几天什么时候听到过，但具体的就不清楚了。可以的话，衣服什么的其实不需要，他大可以呆在房间里不出来。本来贺允的圈子他也没必要涉足。

　　贺允给他留了信息，说是要去接人。难得今天没有人时刻粘着了，竟然也提不起兴致干点什么。所以，一晃眼，就到了晚上。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想好了不出去的。但又鬼使神差般的穿上了贺允送的衣服，想见他。只是呆在二楼而已，就算被谁撞见了，也可以装作时这喧闹派对的客人之一，不至于引起什么不必要的事情。

　　和想象中不同，派对上的人大都二三十左右，年轻的很。只怪自己眼界浅，谁规定有钱有权的富商一定要是那种秃了头顶着肚子的，贺允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嘛。志趣相投的杰出青年们凑在一起，相谈甚欢。即便在这样一群耀眼的人中，他还是一下子就看到了贺允。柏桐正和他一起，旁边的应该是上次见过的穆离和夏诺秋。夏诺秋还是一样的不正经，嘴里塞的满满的，还一脸的不高兴。穆离的眼中却全是宠溺。

　　贺允安安静静地喝着酒，偶尔向走过来打招呼的客人笑笑，寒暄几句。他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也许他们离的太远了，各种意义上。但是没关系，虽然有些不受控，但结局一开始他就做好打算的，只是有一点难受而已。

　　“里楠.......是你吗？”出了神的遐思被突然的一声叫唤打断，里楠慌忙转身。明明已经站在角落了，这种热闹的场合，谁会注意到这里，竟然走到了身后他都没有察觉。而且，刚才.......那人是叫了他的名字吧。

　　“真的是你！”那人离得很近，兴奋极了，一把抓住他的手。里楠想后退就抵上了墙壁。声音听着耳熟，心里隐约觉得不安，角落里光线很暗，对方又离得太近，里楠费了半天劲总算看清楚了，触电似的一把推开了男人。

　　男人猝不及防地打了个踉跄，又立马上前抓住他，“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甘亿啊！”

　　“我记得。”里楠挣脱了甘亿的手，“你是甘辉的哥哥，高中时见过的。”甘亿略显尴尬，却还堵在里楠面前怕他逃走，里楠闭口不提大学之后的事情，显然心有芥蒂。“里楠，我一直想跟你谈谈那天的事情.......是我过分了，没顾上你愿不愿意.......”

　　“不必了，”里楠打断甘亿，“最后我们也没发生什么不是吗，所以也没什么好说的。请你让开。”

　　其实，甘亿看到里楠这样的反应，心里是觉得高兴的。从高中他第一次跟着甘辉到家里玩的时候，他就开始在意他了。要是心里真的觉得没什么的话，他就不会是这样的反应了。这就证明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

　　“就算那件事没什么好说，那之前呢。”如果当时不是因为爸妈国外的生意濒临危机，两个人又都在气头上，他怎么会离开。原以为分开一段时间对彼此都有好处，谁知道这小子突然就跟他断了联系。回国到学校找他，却总也见不到，还听说他有了女朋友，两人打的火热。后来好不容易找到他，又亲眼看到他跟女人接吻，这才死了心，可还是时不时地会想起。

　　怎么也想不到几年后会在这里碰到他，在这种派对上。

　　甘亿打量着里楠的装扮，干脆先转移话题，“你也是贺允的客人吗，我记得你大学不是学艺术的吗。”

　　几年不见，甘亿的模样成熟了些，其实他也比他大不了多少，但精明过人。以前他好冲动，但想必生意场上的磨练让他也老道了许多，懂得了兜兜转转。何必呢，旧事重提，只是徒增懊悔。

　　“甘亿，再见到你我很高兴，但是你真的没必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以前我们最有可能在一起的时候没有在一起，现在就更不可能。”真的，甘亿现在过得很好，这让他觉得欣慰，他不希望因为自己的任性再给任何人带来损失了，已经伤害了一个常菀欣了，不能再多了。

　　“为什么，为什么不可能。我知道我以前为你想的不够多，但是你再给我一次机会......”甘亿有些着急，说什么也不能就这样放他走。原以为自己够坦然，什么他幸福我就能放手，见到里楠的那一刻就明白全是自欺欺人。当初拥他在怀里的感觉还那样真切，如何能不在乎。

　　里楠的手机却突然响了，是贺允打来的。里楠回头往楼下望去，贺允早就不在那个地方了。

　　“你不在房间，跑哪儿去了，到我房间来一趟，有东西给你。”听的出来他很开心。

　　“好，你等我一下。”匆匆挂了电话。甘亿却突然一把夺过他的手机，只看见贺允两个字，又被里楠抢了回去。“你和贺允什么关系。”那样的语气，那样的神情，分明是曾经属于他的。

　　“别再这样做了，我记得我们几年前就已经分过手了。今天就当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吧。”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甘亿只好让步。望着那朝思暮想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心里说什么也不能释怀。又想起了刚刚的那个电话，难道........里楠所谓的不可能是因为他爱上了别的人了吗，比如说贺允。那又怎么样，他和里楠从他高中开始就认识了，他比任何人都了解他。只要里楠还对他有感觉，他就有信心让他回到他的身边。就算是贺允，也不能成为阻碍。站在黑暗里的男人默自攥紧了拳头。

　　一进拐角，里楠就失魂落魄般的直往贺允的房间走，脑子里乱糟糟的，一直想遗忘的记忆不受控的翻来覆去地闪过。第一次在甘亿的家中被吻，当时甘辉就在门外，他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了出来。那个时候他还不认为那是爱情，骗自己是过于崇拜了。最冲动的时候是真的有想过要和他一直在一起，但庆幸当时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他的一时退缩让他没有铸成大错。

　　没多久，就走到了贺允的房门前。想着里面的那个人，久久的没有推开门。好不容易走出了一个迷宫，又好像掉进了另一个死胡同。对自己好失望，总是奢求的太多。

　　“进去吧，他已经等的不耐烦了。”柏桐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旁边，脸上挂着笑。

　　里楠犹豫了片刻，心还未定，依然点了点头，推门而入。

第34章 第三十四章

　　里楠怀着忐忑的心情推开贺允的房门，刚带上门。手腕就被谁拉了一下，背重重地靠上了门，眼前蓦地一黑，唇上覆上熟悉的气息。压着他的男人很凶，缠着他的舌头，吻的用力。过了好半会儿才放开他，抵着他的鼻尖，里楠的双手还被抓在身后，“我告诉过你不要乱跑的，你害我等这么久，这是对你的惩罚。”

　　里楠的舌头微微有些发痛，但嘴里没有腥甜。贺允没舍得真咬他一口，不过小小地吓唬了一下而已。

　　“我错了。”里楠识相，微笑着乖乖认错。贺大少爷说过他要随叫随到的。贺允哪会真生气，看里楠故意这样子更是觉得开心。

　　“你这是.......”视线越过贺允，里楠看到了他背后桌上那个大大的蛋糕，还有倒好的酒和花。莫非这里接下来要举行什么小派对吗。那他是不是不该来。

　　“喜欢吗，给你的。”里楠疑惑的小表情实在太可口，贺允忍不住又在他唇上轻啄了几口。“给我？”

　　“还有这个。”贺允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一张邀请函一样的东西。只不过看了一眼封面，里楠的眼睛就迅速放出光来，“这是......椿下个月东京画展的邀请函吗？”语气里满是惊喜。贺允把邀请函展开在里楠的眼前，椿的手写字迹里楠一眼就认出来，看到贺允和自己的名字出现在上面，简直不敢相信。即便知道多半是托了贺允的功劳，依然受宠若惊。

　　“看你这个表情，我突然后悔了，算了，这个扔了吧。”贺允当真不悦起来，眼看就要扔掉邀请函，里楠急忙拦了下来。“别呀，我很喜欢你的这个礼物。”里楠跟贺允不止一次提过这个画家，贺允一开始对这个名字没在意，后来无意中发现了椿不过是个化名，这画家本人过去倒和他有些交情。他对什么画展当然不起劲，可是里楠的话一定会喜欢。

　　可里楠这副表情算是怎么回事，崇拜也好，迷恋也好，竟是因为一个根本不认识的人，贺大少爷看着很不爽。他对他都没露过这种表情。

　　“看在你生日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过来切蛋糕。”自己精心准备的东西果然非常奏效，贺允少爷心里自是十分满足。

　　“生日？”里楠被拽着走到蛋糕面前，脑子也迅速的反应过来。今天，是他的生日。和往年一样，从早上起，已经陆陆续续地收到一些朋友们的祝福。只是他没想到，临近结束的时候，最后一个给他祝福的人竟然是贺允。已经习惯了贺允没事给他强行塞礼物，所以贺允给他过生日比刚拿到椿的邀请函还要不可思议。

　　“不然呢，我可不喜欢这种甜死人的东西。”贺允瞄了一眼桌上的东西，居然一脸嫌弃。

　　“贺允......”里楠拿起桌上倒好的酒，递给贺允一杯，“你觉不觉得........你对我太好了点。”

　　“有吗？”蛋糕不喜欢，酒还是非常受贺允待见的。“那你觉的你值得我对你这么好吗。”虽然他并不觉得里楠口中的好有什么。“过来！”里楠瘦瘦的身体贺允一直很喜欢搂着，就是自从上次出事以后，又瘦了些，一直没胖回来。

　　“不值得。”里楠摇了摇头，又给贺允满上了酒。枕在他肩上。“不值得？”

　　“嗯。”

　　“那怎么办？”贺允挑逗似的问他，手又渐游走到他的唇边，轻轻描摹着唇的轮廓。“我不知道。”今天的酒貌似很烈，里楠的酒量不如贺允，不过一杯下去，竟已有些晕乎乎的了。

　　贺允把两人的酒杯放到一旁，掐着里楠的下巴，笑着吻了上去。喂酒这件事，贺允好像特别喜欢做，顺道在里楠的口里肆意的胡来一遍。“帮我做吧，今天。”光是唇舌交缠的回应，已经完全挑起了他的性致。当然，本来也没打算就这样放他回去。

　　“好。”里楠点了点头。起身跪在贺允的腿间，解开皮带。贺允的欲望在里楠手里很快便硬了起来，于是他一口含住，缓缓地动了起来。感受着那个东西在自己嘴里变得越大越烫，贺允也一点不压抑舒服的声音，里楠觉得自己的身体也在发烫。

　　“......你真是......越来越熟练了......”这样的感觉太好，埋在腿间的人那样卖力，只为了让他尽兴。隐藏地再好，也难掩那点羞赧之色。里楠的身体，面对□□的反应，一点一点都是他□□出来的，全是他的，都属于他。充满着独占欲的念头像是催qing药，混合着里楠毫不含糊的刺激，贺允低吼一声，射在了里楠的口中。

　　还没等里楠反应过来，贺允就把他一把拉起来压在床上。房里的灯光一如既往地昏暗而暧昧，可里楠的每一个表情他都看得清清楚楚。“你在不安什么。”他抚着他的脸。另一只手已经解开里楠的皮带伸了进去。“不习惯吗，难得看你穿成这样。”特地为他准备的衣服，意想不到的合身。不过，比起欣赏，贺允此刻更想哄里楠脱掉它们。

　　突然，脖子被里楠轻轻一勾，双唇相碰，摩擦出激烈的火花，点燃了彼此的yu火便一发不可收拾。

　　......

　　偌大的房间里回响着里楠的shen吟，在贺允的房间里，他从来不必压抑，贺允也喜欢他这样。

　　“......嗯......啊......”，贺允伏在里楠身上，埋在他体内的yu望正猛烈的进攻着。“你怎么了。”贺允吻他的额头，应该不痛了才对，好好的皱什么眉。“不舒服吗？”里楠摇摇头，揪着床单的手突然用力地抱紧了贺允的背，主动地吻住了贺允的唇。难得里楠如此热情，贺大少爷自是享受至极。

　　里楠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被拥抱的时候心跳的好快，快到让他觉得难受。好想抱紧他，贴近他，他动的越是厉害，他就被搅地越乱。什么也思考不了，什么也想不起来。他让他失控，他为他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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