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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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李牧惊诧问,背对她站了起来。

  “水里有虫子!”陈娇哭着道,一边拍着胳膊一边想依循本能跳出浴桶,可,李牧又在那里。

  “得罪了。”李牧迅速赶至浴桶旁,直接将水里的美人抱了出来。

  陈娇又羞又怕,怕比羞多,人瑟缩在他怀里,双手还拍着胳膊。

  李牧一手抱着她,一手将水里挣扎的绿皮蚂蚱捏了出来,好笑道:“找到了,是只蚂蚱。”

  陈娇愣住。

  李牧将蚂蚱递到她面前。

  陈娇只看一眼,想到蚂蚱在她胳膊上乱爬的感觉,就又埋到了李牧胸口。

  李牧无声笑,将蚂蚱扔到地上。

  “踩死了。”他低头,在她耳边说。

  陈娇的心思,在得知水里的活物是蚂蚱后,就重新回到了两人的处境上。他将她从水里捞了出来,她身无一物地靠在他怀里,他左手抱着她,修长有力的手掌,完完全全地贴着她,那掌心比水还热,甚至是发烫。

  陈娇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春日晚上还有点凉,沐浴出来未及擦拭的她,开始瑟瑟发抖。与此同时,陈娇感觉到,脸颊贴着的男人胸膛也在高高地起落,头顶的呼吸一次比一次重。

  他,动情了吗?

  一定是了,否则他为何不推开她,为何不收回手?

  这样的境地,哪个男人又舍得松手?她长得这么美,李牧真松了手,陈娇才要绝望。

  但,他不动,她要主动跨出那一步吗?

  陈娇做不到。

  她只能小声地道:“我冷。”

  李牧便抱起她,朝不远处的架子床走去。

  陈娇难为情极了,脸紧紧地埋在他怀里。

  李牧将她平躺着放下去,就在陈娇急着抓被子想盖住自己时,她的手,被人握住了。

  第101章

  

  陈娇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她想与李牧做真夫妻,她想得到李牧的心,这一晚早晚都会来临,但唯独今晚,她没有准备。

  “小姐当真怕蚂蚱?”李牧俯身,轻嗅她鬓发香。

  陈娇一怔,他什么意思?

  “还是,小姐在考验下官的定力?”李牧手指碰触她发烫的脸,声音低哑。

  陈娇懂了,他以为她故意装成被蚂蚱吓到,然后趁机勾引他?

  旖旎顿消,陈娇愤慨道:“大人……”

  “下官认输。”李牧没有给她多说的机会,低头覆在了她唇上。

  陈娇不想在这种情况下与他圆房,她试着挣扎,可惜李牧紧紧扣着她的双手,她的抗拒落在他眼中就成了迎合。或许,李牧清楚她有些生气了,但他筹谋了一日,不愿就此罢手,反正是娇小姐自己送上门的,如果她不随他出行,他就不会被她蛊惑。

  陈娇推不开他,想到自己的目的,默默地生了会儿气,也就随他去了。

  人不可貌相,陆煜外冷内热,李牧却是个外热内冷的。

  他并不温柔。

  陈娇哭出了声,小手抓打着他肩膀。

  李牧随她打,夜色如墨,他似猛兽。

  无论白日是什么身份,此时,他只是个被野心控制的男人。

  哭了一刻钟,李牧终于饶了她,陈娇才不打了,抱起被子躲到床内侧,压抑不住地抽搭。

  “对不起,下官冒犯了。”李牧从后面抱住她,低声赔罪。

  陈娇更委屈了:“你还自称下官?”

  李牧失笑,将人转过来,在她额头亲了口:“为夫刚刚莽撞了,还请夫人原谅。”

  陈娇稍微好受了点,乖乖地躺在他怀里。

  但很快陈娇就难受了,刚刚她一身水珠都没擦就被李牧放到了床上,现在褥子几乎全湿,根本没法睡人。

  “我让小二抱床新的。”李牧又亲了一口她脑顶,坐了起来。

  他先点灯,然后从陈娇的包袱里取出一套干净的中衣,回到床边帮她穿。陈娇始终低着头,穿裤子时,她背了过去,躲在被窝里自己穿。李牧这才看向她方才遮掩的位置,客栈铺的是白色的褥子,此时那褥子,中间一片碎红,如梅花落雪。

  李牧意外地看向旁边的娇小姐。

  原来,她与她那位好哥哥还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李牧皱了下眉,清白被他占了,将来娇小姐真恢复记忆,怕是会挥刀相向。

  陈娇穿完裤子,一转身,也看到了那片狼藉。

  她恼怒地瞪着李牧:“明早我怎么见人?”

  烛光昏黄,她脸色苍白,眼里还含着泪珠,我见犹怜。

  李牧笑了笑,将人搂到怀里,低声哄道:“明早天不亮就走,我抱你上车,无需你见人。”

  陈娇轻轻地捶了他一下。

  稍后,店小二抱了一床新被子上来,李牧开门去取,顺手塞了店小二一块儿碎银。店小二很识趣,没问也没多看,规规矩矩地下了楼。

  李牧将湿被子卷起来放到地上,重新铺上新被子。

  陈娇本来没有洗头的,但那时候发簪掉了,长发压在背后,弄湿了一些,这会儿肯定不能直接躺下了。她低首坐在床头,用巾子慢慢地擦。

  “我来。”李牧接过巾子,坐在她身后帮她。

  两人的影子落在里面的墙上,陈娇看着李牧的影子,感受他动作的体贴,心里慢慢涌起一股暖流。做夫妻的第一步已经踏出去了,她对他那么好,为他熬汤为他剥瓜子,还任劳任怨地陪着他四处奔波,李牧的心再硬,也会一点一点软下来吧?

  她出了神,墙上男人的影子却缓缓朝她靠近,李牧拨开她的长发,温柔地亲她耳垂。

  陈娇身体一抖,心有余悸。

  “别怕。”李牧捏着她的下巴,迫她转过来。

  陈娇半信半疑地看着他,水色浮动的眼眸格外叫人怜惜。

  李牧就亲了亲她的眼睛。

  陈娇紧张地等待着,这一次,李牧没有撒谎,只是,一刻钟显然不够用了。

  

  陈娇不知自己何时睡着的,当她悠悠转醒,人已经在骡车里了,李牧说话算话,果然没让她再见客栈的伙计。

  李牧坐在她旁边,那外面赶车的一定是高家兄弟了。

  对上李牧投过来的目光,陈娇脸红了。

  “这里有粥,应该还是热的。”李牧扶她坐正,指了指旁边的食盒。

  陈娇心想,做了真夫妻就是不一样,上次李牧只给她买了几块儿糕点,今早就有热乎粥喝了。

  她简单地收拾了一番,刚放下梳子,李牧已经将粥碗递了过来。

  他伺候地殷勤,陈娇眼波流转,撒娇道:“大人喂我。”

  李牧笑了笑,但还是坐到她旁边,用勺子舀粥喂她。

  陈娇喝着温热的粥,彻底原谅了他昨晚的粗鲁。

  喂完粥,李牧将她搂到怀里,就在陈娇以为他要亲她所以羞答答闭上眼睛的时候,李牧却在她唇上轻轻咬了一口。陈娇睁大眼睛,李牧按着她嘴唇,凤眼微眯:“刚刚你叫我什么?”

  陈娇不由回想,记起来了,她唤的是大人。

  “再喊错,继续罚你。”李牧低声说。

  陈娇佯怒推他,却被李牧狠狠往怀里一抱,真的亲了下来。

  

  私底下,李牧对陈娇可谓是有求必应耳鬓厮磨,但做正事的时候,李牧待陈娇与先前没什么不同,还是会领着陈娇四处走,陈娇撒个小娇,李牧就威胁送她回去。白天陈娇拿他没办法,晚上称累不许他碰,可她又怎么是李牧的对手?

  最后几天,陈娇月事来了,经不起奔波,李牧才提前打道回府。

  陈娇换回了绸缎衣裳。

  太守府门前,李氏、吴秀娥早早等着了。

  骡车停下,李牧先下车,再接陈娇下来。

  陈娇穿了一件海棠红的小衫儿,站在李牧身边,想到两人这半个多月的甜蜜,面对李氏探究的打量,她未语先羞,宛如新嫁娘初见婆母。她陪李牧出发时,是未经人事的黄花大姑娘,如今受了那么多时日的滋润,脸如牡丹开,眸似芙蓉艳,李氏顿时看出了门道。

  作为长辈,李氏由衷地替侄子高兴。

  吴秀娥不懂,她只看出陈娇比一个月前更像狐狸精了!

  一家人进了厅堂,陈娇月事还没干净,李牧猜测她应该累了,让她先去后院休息。

  陈娇走后,李氏委婉地打趣侄子:“我看夫人比出发时出落得更娇艳了。”

  李牧笑而不语。

  吴秀娥不明白,娘俩回跨院的路上,吴秀娥拉着母亲的胳膊追问那句是什么意思。

  李氏笑眯眯道:“傻丫头,用不了多久,你表嫂就会有好消息了。”

  吴秀娥疑惑地跟着母亲走了几步,反应过来,她就愣在了那里。

  李氏回头,见女儿一脸泫然欲泣的样子,她折回来,低声叹道:“秀娥,你表哥跟咱们早就不是一样的人了,就算没有夫人,他也会娶位名门闺秀,你还是死了心吧,别让你表哥为难。”

  “我不信!我除了出身不好,哪里比那些名门闺秀差了?”吴秀娥哭着反驳道,说完一转身,一边抹泪一边朝刚刚离开的正院去了。

  李牧人在书房,正在看信。

  “表哥,你出来!”吴秀娥被严管事拦住,她干脆直接在院子里喊了起来。

  李牧皱眉,走了出去,严管事见到主子,这才放行。

  表兄妹俩去了厅堂。

  一进来,吴秀娥就质问道:“表哥,你真与她在一起了?”

  李牧落座,神色如常:“是又如何?”

  吴秀娥眼里再次浮上泪水,强忍着道:“她失忆了啊,虽然她现在对你千依百顺,可她早晚会恢复记忆,变成那个与亲哥哥苟且的国舅府小姐,你难道不介意吗?”

  她委屈极了,满腹心酸,李牧却笑了笑:“那是我们夫妻的事,不劳表妹费心。”

  吴秀娥一直都很喜欢表哥的笑,表哥笑起来,她浑身都暖融融的,觉得表哥心里也有她,但,现在她都哭了,表哥看不见吗,他怎么还笑得出来?

  吴秀娥很想说,怎么无关,她喜欢他啊,只是,看着表哥温和依旧的笑脸,她第一次发冷。

  “我还有事,表妹且回吧。”李牧喝口茶,径自起身,从眼中含泪的小姑娘身边走过。

  

  陈娇一连好几天都没看到吴秀娥,这晚李牧回来,她好奇地问了句。

  李牧笑道:“表妹不小了,该说亲了,不好意思再四处乱跑吧。”

  陈娇品味着这话,觉得李牧是在向她保证什么,心里便甜甜的。

  入夜,夫妻俩歇下。

  太守府不是客栈,他们就是这里的主人,不用担心隔壁有人听墙角,也不必担心床板陈旧嘎吱嘎吱,李牧狠狠地箍着陈娇的小腰,向她展示一个武将的力量,陈娇无助地攀着他结实的肩膀,一次次随他沉沦。

  倒在他怀里的时候,陈娇想,他对她这么好,又这么喜欢她,离死心塌地不远了吧?

  五月初,陈娇正在给李牧缝香囊,严管事突然派人来报,世子陈廷章来做客了。

  陈娇手一抖,针尖儿扎进指腹,血滴立现。

  “夫人,您不能见世子啊。”大丫鬟如意忧心忡忡地道。

  陈娇不想见陈廷章,也不敢见,陈廷章对妹妹有着超强的占有欲,她怕陈廷章动手。

  “就说我在休息,先请大人回府招待世子。”陈娇强自镇定地道。

  如意去回话了。

  前院厅堂,严管事如实将如意的话转达给陈廷章,而早在陈廷章进府的时候,他就派人去知会大人了。

  陈廷章并没有落座,面朝北而立,一身墨色长袍,光是背影便让人心生惧意。

  听完严管事的话,陈廷章慢慢转了过来,面容冷峻,剑眉星目,眉宇凝结煞气。

  “是夫人不想见我,还是你们大人不许?”负在身后的右手紧握成拳,陈廷章冷笑问。

  严管事低头赔笑:“世子说的哪里话,天气酷热,夫人近日贪睡了些,待夫人醒来,岂有不见世子之理?”

  陈廷章嗤了声,走到主位前坐下,不屑地道:“好,我便先会会你们大人。”

  他倒要看看,李牧有没有胆子阻拦他与娇娇见面。

  第102章

  

  李牧很快就回府了,身穿官袍。

  论官阶,他不如陈国舅,远高陈廷章,但每次见陈廷章,他还是会自称下官。

  厅堂相见,李牧微笑着朝坐在主位上的贵公子见礼:“世子远道而来,下官未能亲迎,失敬失敬。”

  他笑如春风,陈廷章一脸倨傲,生来便被京城大小官员奉承,陈廷章最看不上李牧这种靠着妻族一步登天的官员,尽管早在迎娶妹妹之前,李牧便已经是四品武官了。如果李牧敢跟他抗争,陈廷章或许还会高看李牧三分。

  “我要见娇娇。”没有任何虚与委蛇,陈廷章直接道。

  李牧立即转身,吩咐严管事:“去请夫人。”

  陈娇已经做好了见陈廷章的准备,她要的只是李牧在场,以防陈廷章冲动之下动手脚。

  领着最稳重的丫鬟如意,陈娇出现在了厅堂门前。

  李牧来时,陈廷章稳坐不动,现在陈娇刚一露面,陈廷章就站了起来,黑眸紧紧地盯着妹妹,倒是李牧,面带浅笑坐在另一侧主位上,默默地打量这对儿兄妹。

  陈娇略显紧张地跨进门,先后朝两个男人见礼:“夫君,大哥。”

  李牧微微颔首,陈廷章激动地走到陈娇面前,欲抓她的手:“娇娇还认得我?”

  之前陈廷章身在军中,陈国舅隐瞒了女儿失忆的消息,但陈廷章与妹妹一直有书信往来,这次妹妹的信迟迟不到,陈廷章就猜到出事了,派人一打听,惊闻妹妹居然落水失忆忘了一切,陈廷章不顾父亲的严令,立即来了平城。

  陈娇避开他的手,白着脸退后两步,低头道:“我不记得,但下人禀明世子来了,我猜的。”

  说完,陈娇抬起头,用看陌生人的目光打量了陈廷章一番。其实在菩萨给的记忆中,陈娇已经见过陈廷章的模样了,但此时面对面站着,陈娇才真切感受到了陈廷章的出众与霸道。同样是贵公子,陆煜冷傲却不张扬,而陈廷章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狂”的气息,目空一切。

  看完了,陈娇试图走到李牧身旁去。

  陈廷章却被妹妹陌生的眼神刺激到了,一把握住了陈娇的手腕。

  陈娇大惊,一边挣扎一边求助地看向李牧,可陈廷章比她先开口,面无表情地对李牧道:“我与妹妹叙旧,请大人先行回避。”

  李牧起身离席。

  陈娇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李牧安抚地回视她,声音与目光一样温和:“世子只是关心夫人的病情,夫人不必害怕。”

  陈廷章听他唤妹妹夫人,薄唇紧抿。

  “别走。”陈娇拽住李牧的袖子,眼泪都要出来了,当着李牧的面陈廷章都敢动手,李牧真走了,陈娇不敢再想。

  “为夫就在外面。”李牧柔声道,手却推开了陈娇的小手,随即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陈娇一直望着他的背影,视线早已模糊。

  “下去。”陈廷章又对低头站在旁边的如意道。

  如意“扑通”跪了下去,叩首道:“奴婢奉国舅之命服侍夫人,只听夫人一人吩咐。”

  陈娇终于看到了一丝希望,陈廷章总要顾忌丫鬟。

  陈廷章只是冷笑,一手攥着陈娇,一手抽出腰间佩剑,剑尖直指如意的喉咙:“滚。”

  如意全身抖了下,却依然低头跪在那儿。

  陈廷章手上用力,剑尖便在如意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

  如意还是不动。

  陈廷章笑了,眸子里涌起嗜血的残忍,陈娇见他是真想要如意的命,她抢先喝道:“下去!”

  连李牧都不想护着她,她又何必白白连累一个忠仆送命。

  “夫人?”如意仰头,脸上亦带泪珠。

  陈娇苦笑着摇了摇头,示意她不用多说。

  如意咬唇,但还是退到了厅堂外。

  “你要与我说什么,是不是我不记得你,你连我也要杀了?”人都走了,陈娇也不浪费力气挣扎了,看着陈廷章的衣摆,她讽刺地问。

  陈廷章闻言,“铛”地将长剑掷到地上,一手搂着陈娇的腰,一手抬起她的脸。陈娇被迫仰头,倔强地不让眼泪落下,陈廷章看着她的眼睛,看着她冷漠抗拒的脸,心如刀绞:“娇娇,我是你大哥啊,你怎么能忘了我?”

  从她一岁起,他就陪在她身边了,她坐在小木车里,指着花丛间的蝴蝶啊啊叫,他就去帮她抓蝴蝶。三岁的她就学会臭美了,喜欢各种珠玉首饰,陈廷章每天买一样哄她开心。七岁的她掉了第一颗牙,害怕地一直哭,陈廷章将她抱上屋顶,陪她将牙藏了起来,说这样她新长出来的牙就不会再掉了……

  十六年的朝夕相处,陈廷章不信妹妹会忘了他。

  “娇娇是不是在跟我赌气,怪我没有第一时间过来看你?”抚去她脸上的泪,陈廷章喃喃地自责:“父亲隐瞒了消息,我不知情,否则我早就来了,娇娇,别生气了好不好?”

  他深情款款,陈娇却全身发抖,陈廷章抚她脸的手,对她而言就像一条蛇。

  她不是原身,她无法接受兄妹这般,陈娇在国公府里有亲哥哥,亲哥哥对她很好很好,但绝非是陈廷章这样。

  “你先放开我。”陈娇颤抖地道。

  陈廷章就放了她,眼含期待。

  陈娇一得自由,立即往外跑,快要跑到门口的时候,手腕上传来一股大力,紧跟着,她就被人压到了厅堂左侧的门板上。陈廷章捧住她的脸,深深地吻她,陈娇恶心,她百般挣扎,无意间偏头,就看到了院子里的李牧。

  他果然就在外面,一身浅色官袍立于院中的槐树下,离得远,陈娇看不清他的眼神,但她知道,李牧肯定能看见她正在被陈廷章欺辱。

  可他什么都没做,是怕影响仕途不敢得罪陈国舅的儿子,还是,心里根本没有她?

  难道他送她的千层底,他为她准备的粥,难道那些夜里的抵死缠绵,都是假的吗?

  陈娇不再挣扎,她朝李牧的方向笑了笑,闭上了眼睛。

  与李牧无关,是她太自不量力,居然以为自己能得到这样一个男人的心。

  是她选错人了。

  陈娇试着告诉自己,被陈廷章亲几下甚至就这样要了身子也没什么,反正她也被另一个人玩弄了,可她管不住眼泪。那泪水从眼角滑落,沿着脸庞落下,流到嘴角,流到了陈廷章的口中。

  陈廷章不亲了,他慢慢地抬起头,看到妹妹脸颊苍白,哭成了泪人。

  他最怕妹妹哭了,最怕她泪眼汪汪地望着他。

  是真的忘了吗?就连这样的亲密也无法让她记起来?

  如果她不记得,那强迫她的大哥,在她眼里与畜生有何区别?

  “对不起娇娇,对不起,大哥着急了。”陈廷章紧紧地将她搂到怀里,脸贴着她脑顶,他低低地保证,声音发哽:“娇娇别怕,大哥会护着你,在你记起来之前,大哥也不会再欺负你,否则就罚大哥死无葬身之地。”

  陈娇感觉有什么滴在了发间。

  陈廷章,竟然哭了吗,因为妹妹不记得他?

  这是陈娇第一次看见男人哭,为她哭。

  至少这一刻,陈娇相信陈廷章不会再欺负她,至少,陈廷章对她的欺负,不会比李牧更多。

  “我想回家。”余光中李牧还站在那里,陈娇不哭了,平静地道。

  陈廷章身体一僵,随即狂喜地看过来:“你,你记起来了?”

  陈娇摇摇头,望着外面的李牧道:“我不想再见他,我把他当夫君,可他今天的所作所为,不配。”

  看到李牧,陈廷章咬牙切齿:“他本来就不配,娇娇你有没有吃亏?”

  陈娇没有回答,低头道:“大哥稍等,我去收拾行囊。”

  “我陪你去。”陈廷章握住她手道。

  陈娇默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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