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千岁千千岁。”一眨眼的功夫,周围刚刚还在坐着划拳站着吵架的老百姓们突然就哗啦啦跪倒了一大片,我平视着的视野里顿时比刚才宽敞了一大截。我眨了眨眼,小小的饭馆里,好像除了那个太子和我以外,就只剩下了一个面向呆滞的妻管严老板还在站着。但是他也没有能站着很久。他早就跪在地上的老婆低着头使劲拽了拽他的长袍子,让他即使没能一时回过神,也在平日里积威深重的怕老婆习性之下膝盖一弯,扑通一声跟着跪在了地上。我特别钦佩地看了那个老板娘一眼。做女人做到这个份上,即使是在跪着,也能让站着的丈夫对自己言听计从并且将其养成习惯乃至本能,着实也是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