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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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并非如此。倒是

他的翅膀和书一道慢慢

舒展开，看似要发力飞起，

可他的腰身却更深地陷入

沙发之中。很快，太阳

已经到了中天，室内明亮；

他放下字典，拆了翅膀，

彻底摊了下去，表情

好似地方官员。他摘了

两三短语，准备用来

证明人类正因重力而

急速下坠。从薄帘透入的光

有些惨白，照见那些灰尘

正飘向字典。那后面的

偷窥者是一只空空的书架。

2005-3-4

张力：现为北京大学中文系02级学生，获首届未名诗歌奖。

2上海

肖水：1980年生，现为复旦大学法学院法学研究生，获首届未名诗歌奖。

《感谢人民爱戴列宁》

初夏的列车上

听着音乐，在车厢间像一阵风

走动，或者吹灭香烟上空的烟火

玻璃上，有我的影子

昏黄，一点光晕，迅速闪过

一直往前走，盲目而确信

我可以走到火车的前面去

只要我敢，像一只

受到惊吓的羚羊

不喜欢北方的春天

不仅是因为漫天飞舞的柳絮

和一个躲进你的口袋里聒噪的妇人

和朋友在必胜客聊到生活

我说，生活一团糟

他笑笑，话说得意味深长：

第37节：我们的好母亲

在陕西和山西南部的人们中间

我比你认识更多的小武。

之后，洗澡，又返回床上

三点三十分，被电话吵醒

谈情说爱，无所事事

留恋一两个与性相关的词语

忽然想起在政治课上看到的电影

一九一八

记忆中，列宁是滔滔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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