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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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怒喊一句:“闭嘴!”整个人的架势仿佛要向明娜扑过去了。
明娜暗暗戒备,心中已经存了要教训他一番的念头,便冷冷一笑:“看来还真是恼羞成怒了呢。你刚才说的事,就放心好了,我不会嫁给杰达公爵,对你们的王子也没有兴趣,我知道你是为谁来的,请你转告她,这种政治婚姻是不会幸福地,还是放弃吧!”她可是存了好心才出言告诫地。
可惜珀迪卡不能体会她的好意,反而大怒:“你竟敢侮辱王室?!”话音刚落,他已经拔出长剑,想要给面前这个不知好歹的丫头一个教训,没想到她一抬手,便有一道白光缠住了他拿剑的手,冰冷入骨,仔细一看,才现是一条冰形成的长鞭。
他猛地抽回剑,那冰鞭却顺着剑身缠上手臂,迅速蔓延至肩膀,忽然一股大力传来,要将他甩向高处,他矮下身体,拼命稳住双脚,双手握剑与那冰鞭角力,手臂都磨出道道血痕了,那冰鞭还丝毫没有断裂的倾向,甚至还越来越粗。
明娜冷笑着扯冰鞭,见他力气不小,似乎还能坚持一阵,也不浪费时间,另一只手直接扬起,甩了几片冰刃过去,直接攻击他握剑的手。他手腕吃痛,眼看就要支撑不住了,刹那间,他心中已作好取舍,宁可吃亏也绝不放弃骑士象征地剑,索性连人带剑顺着冰鞭的力道冲过去,打算要在她身上点纪念。
明娜心下大怒,右手一抖,便带着珀迪卡向旁边的地面大力摔了过去。不等他忍痛起身,她已收回长鞭,改为锋利的冰剑,狠狠地刺向他地脖子。
珀迪卡脑中一片空白,直到感觉到脖子肌肤上的刺骨寒意,他才现自己摒息得太久,以至于肺部都开始痛了。他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急促地喘着气,还听到自己地心跳象鼓声一样急,但他没感觉到疼痛,这意味着什么?他还没有死吗?
不,并不是没有疼痛的,的脖子在痛,好象流血了,他的腹部在痛,好象有什么重物压在上面,他快要吐出来了。
饶有兴致地观察着珀迪卡的反应,她刚才将剑刺向他脖子旁的地面时,他好象整个人僵掉了,连呼吸都忘记了,难道他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
轻笑着移开压在他身上地膝盖,轻轻拍打着他的脸:“护卫长阁下,看来你并不象自己认为地那么坚强,我奉劝你一句,没有经历过真正的生死考验,就不要自视太高了,从战场地尸堆里爬出来的人,不是你这种整天跟在国王身边耍威风地家伙有资格招惹的。”
珀:卡大概觉得这件事很丢脸,回去以后没向任何人告状,再见到明娜时,也是一脸不自在,眼神中总透着警惕与戒备。
不过流言还是传开了,但人们不相信明娜一个小姑娘真有那么大的本事,都以为是珀迪卡大意,纷纷嘲笑他。珀迪卡有冤无处诉,只能强忍下来。
倒是莎拉公主得知实情后,十分满,连着好几天没给珀迪卡好脸色,而且私底下还对闺中蜜友们说,她一定要找机会给明娜一个教训!
曼达得到消息后,担忧地给明娜送了信,明娜看了,却只是一笑了事。那个连逃命都要人帮的莎拉公主,能干出什么事来?她才怕呢!
明娜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到手上的魔药配方上了。亚历克斯不知道为么,忽然说要推迟离校的日期,又送信来请求她帮忙配几剂药,配制过程非常,偏偏他又急着要。
她都快的免费专署魔药师了,不过想到自己跟杰达的“绯闻”完全没有知会亚历克斯,她又有些莫名的心虚,忙向暗巢请了假,专心留在家里熬制起药水来。
深夜,曼特宁家大宅中,一片寂静。
人们大多数已经入睡了,只有一名男仆提着油灯,穿行在走廊上巡视着。阵阵凉风吹来,掀得窗帘翻起,走廊上的忽明忽暗。
男仆关上窗户,打着哈欠走向拐弯,忽然闻到一股香味,接着眼前一黑,身体便软软地挨着墙歪倒在地,油灯跌到地上,摔破了,火迅速沿着流出的油蔓延开来。
一阵阴冷的寒风吹来,火势瞬间灭了,一个黑色的人影从油灯的残骸边滑过,悄无声息地进了走廊。
黑影来到走廊末端的房间前,轻轻扭开门锁走了进去,关上门。声音惊醒了床上的曼特宁子爵,他立刻翻身下床,抽出了床边的长剑:“什么人?!”
黑影将头上的纱巾拉下,露出一张巧笑嫣然的脸:“亲爱的,你不认得我了吗?”
曼特宁子爵倒吸一口凉气,眼中满是惊恐:“珀…珀碧?!你不是…逃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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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阳光下的日子 二三七 、久违的亚历克斯
碧娇媚的脸上立刻浮现出委屈的神情:“因为我想所以特地回来找你了首.发”她软软地挨了过去:“这几天没吓着你吧?”
曼特宁子爵一个激灵,迅速避开:“你…你不要过来!我不会再被你骗到了!他们说,你是魔域的奸细!是暗中潜入伊斯特图谋不轨的!”
珀碧闻言眯了眯眼,坐到床边,慵懒地伸展着腰肢:“真无情!我们的关系这么亲密,你居然因为别人几句话,就疏远我了。”她用幽怨地眼神望着曼特宁子爵,没多久,后者就心软了,原本紧紧握在手中的剑也慢慢放了下来。
珀碧见状微微笑了:“不管别人怎么说,我跟你的感情是不一样的,我绝不会对你不利。你回想一下,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我做过一件对你有损害的事吗?”
曼特宁子爵回想过往,觉得似乎真是这样。每次都是他有烦恼,她就替他分析、想办法,最后的结果也还不错,至少曼特宁家的声势在这一年里恢复了不少,他也差点登上了更高的位置。难道说,魔域的奸细其实也是人,也会有真感情?
不过他还是不掉以轻心:“是逃走了吗?现在全城都在通缉你呢,你怎么敢这么大胆地跑回来了?要是你在这里被抓住,我可就洗不清嫌疑了!”
珀碧却满不在乎地道:“他抓不到我地,你就尽管放心吧,我来时也没被人发现。”
“是吗?”特宁子爵总有些心神不宁,“那你来这里干什么?是想让我帮你出城吗?”
“我自己就出城,用不着你帮忙。”珀碧拉着他坐下,笑着问,“你刚才睡不着吗?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哪有,只不过是有些头;。”
“真地吗?别骗我哦…”珀近了他耳边。轻声问。“你是在为明天地事烦恼吧?”
曼特宁子爵一。飞快地将她甩到一边。跳开三米远:“你你你…你怎么会知道?!”
珀碧漫不经心地玩着自己地头纱:“今晚地集会…你为什么不去参加?难道…你想违反王后殿下地命令?”
曼特宁子爵只觉得脑中响起一阵天雷。有些喘不过气来了:“你…你跟王后难道有勾结?!”
珀碧轻笑:“别说这么难听。只不过是互相利用而已。我们是合作关系。”她手腕一抖。轻挂上曼特宁子爵地手臂。把他拉了过来:“说吧。为什么今晚不去?”
曼特宁子爵惊恐地看着紧缠在手臂上地薄纱。无法相信这就是让他无法反抗地武器。看向珀碧地眼神。已带了强烈地惧意:“我…我只是头痛。不舒服。所以才没去…”说话地同时还避开了珀碧地凝视。
“那…你明天会照着王后的意思做吧?”珀碧抽出一份卷轴,“出席的人都答下名字了,你也来答一个吧?”
“这…”曼特宁子爵盯着那卷轴展开的一小片空白,眼神闪烁着,迟迟没有接过珀碧手中地笔。
珀碧收起脸上的笑容,将卷轴与笔放到一边,沉声问:“你反悔,是吧?不要忘了,你原本就是王后那边的人!”
“我不是!”曼特宁子爵反驳道,“我原本以为二王子会成为新王储,才跟他们亲近的,现在国王明摆着不打算更换王储,我为什么要迎合王后的意愿,让自己成为国王的敌人?!”
碧冷笑道:“难道你现在不是国王的敌人?别忘了,你们家之所以会衰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完全是瓦尔弗雷德三世的错!不服从王后,不会给你和你的家族来任何好处!如果王后失败了,你就只能任由瓦尔弗雷德三世摆布了!”
曼特宁子爵打了个冷战,脑中想起国王拿出地那本手记,还有那叠半人高足可以将他整个家族打落尘埃的证据。他当然觉得不甘心,但是,他又能怎么办呢?王后不可能会成功的,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但他相信与自己处于相同状况的贵族绝不在少数。
他想了想,道:“我们家族不会有事的国王年纪大了,用不了几年,大王子就会继位。
我的小儿子亚历克斯曾经救助过他,他不会对我们家族不利~。”
珀碧冷哼一声:“谁说海厄特一定会成为新国王?说不定是二王子呢!到时候,不遵从王后号令的你,会有什么下场?”
“那我就更不担心了。”曼特宁挺了挺腰肝,“我已经跟赫达家的艾尔本和解了,同时,还在别人的引介下,与卡多伯爵喝了一次下午茶。亚历克斯跟他地侄女明娜关系很好,而他的女儿则是未来的二王子妃,我们以后说不定会成为姻亲呢,王后一个人能起什么作用?”
珀碧又眯起眼:“萧——卡多家地明娜?你之前不是嫌弃她是私生子的女儿吗?”
“现在不一样了。莎拉公主要跟嘉联姻,跟亚历是没希望了。明娜虽然出身差点,但她是梅顿子爵地独生女!将来会继承父亲的领地!其他大贵族地女儿也许嫁妆丰厚些,但再丰厚的嫁妆,又怎么比得上一块领地呢?”曼特宁子爵想想就觉得兴奋,“等亚历回来,我就让他出面,跟梅顿子爵谈谈,把通往麦城地商道交给我们来经营,这种事我们更有经验!”
珀碧泼他冷水:“赚再多的钱又有什么用?你以为自己做过的事真的没人知道吗?国王会那么轻易放过你们?”
曼特宁子爵一僵:“你…是什么意思?!”难道连她也知道那本手记的事了?
“
在提醒你。”珀碧脸上重新现出笑容,“如果王后<败了,等事情过去,国王就会慢慢对付你们了。想想吧,你们已经从公爵降为子爵了,下一回,会不会直接变成平民?领地没有了,祖宅没有了,财产要充公,连你们祖先的雕像…都会被人扔到熔炉里去!那些看你们不顺眼的人,说不定会趁机报复。恐怕用不着十年,曼特宁这个名字就会从历史上消失了…”
“别说了!”曼特宁子爵越听越怕,他狠狠地瞪着过去的情妇,脑门上满是冷汗,“不会有那种事的,他明明答应…”想到国王也许真的是这么计划地,他就没法再说下去了。
珀碧趁机再劝他:“你刚才也说过,你跟二王子也许会成为姻亲,所以不担心他会报复你。那不是再好不过了吗?只要二王子继位,你们家族一定会恢复过去的荣耀的,你和你儿子都会得到晋升,梅顿那边商道也同样可以到手,只要…你明天照王后说的做。”
曼特宁子爵苦涩地摇摇头:“没用的。国王不会答应。”
“不需要他答应。”珀~微微一笑,“只要有足够的贵族提出议案就行了,国王不会有机会表示反对的…”
曼特宁子爵一:“难道…你、你们疯了?!”
“我当然没疯。”珀碧笑得饱深意,“只不过有人被逼得快发疯了,干脆出狠招而已。怎么样?你明天…”
曼特子爵瞪着她,脑海里在两个做法间犹豫徘徊。选国王一边,暂时可以保住名声,但将来没有了利用价值,他和家族有可能会被慢慢铲除;选王后一边,他曾经犯下的罪行也许会立刻被公之于众,但如果国王真的没有这种“机会”,那么,他也许可以摆脱这份威胁。可是他一个人的力量又怎么足够呢?那些名字同样出现在手记上地贵族,明天是否也会站在王后那边?
他踌躇问:“那其他人…”“不必担心。”珀碧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我们会让其他人也听话的…”
曼特宁子爵犹豫半晌,了口气:“好吧,那我…”
他话还没说完,便有忽然敲响房门,吓了他一跳:“是谁?!”
“哥哥,我是罗莎。”
听到妹妹的声音,曼特宁子爵松了气:“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
“你不是头痛吗?我找出一剂非常灵验的药水,哥哥试一试吧。”
曼特宁子爵皱了皱眉,望向珀碧,后者嫣然一笑,非常合作地飘向窗台,用厚重的窗帘挡住了自己。曼特宁子爵见状便点起床边的蜡烛,走到门边打开了门。
罗莎琳穿着单薄的长裙,却不是睡衣样式,一手提着油灯,另一手拿着个黑色的水晶瓶子,脸色苍白:“晚…晚安,哥哥,你…你头痛好点了吗?”
曼特宁子爵察觉到她在发抖,忙将她拉进房间,关上了门:“怎么不多穿件衣服?现上已经开始刮凉风了,要是着凉怎么办?你脸色很不好。”
莎琳勉强笑了笑:“没事地,我只是送药水过来,你快点喝了吧,喝了我就马上回去。”
曼特宁子爵给了她一个责怪的眼神,接过药瓶闻了闻,发现是普通的药味,便一仰脖喝了下去,顿时感到一股清凉的气息从喉咙直升上脑,整个人精神一振,好象头也不痛了,不由得笑道:“果然~灵验,罗莎琳你从哪里…”忽然眼前一晕,整个人就栽倒在地。罗莎琳慌忙将他扶住,移向床头。
珀碧在窗帘后看到这副情景,大为纳闷,不知道罗莎琳到底要干什么,但想到明天的事还没顺利完结,不能掉以轻心,忙掀开窗帘,想要出去阻止,却忽然感到颈上一寒,有利器抵住了她咙。
一个黑色的影子盖住了她的身影,显然是有人从窗台进入,制住了她。珀碧眼珠子一转,软软哀求道:“别…别伤害我,你是什么人?”她瑟瑟发抖着想要回头,右手却突出利爪,向后抓去,不等她抓到那人的身体,便听得一声男子冷笑,利器直接刺破了她颈上地肌肤,痛觉顿时深入骨髓。她这时才惊觉,抵住自己地不是一把普通武器,而是梵阿中央教廷护卫队专用的银匕首,这种受过圣光洗礼的利器,足可对她造成致命伤害。
珀碧不敢再动了,那男人便推了她一把,仍旧用匕首抵着她地脖子,逼着她往房间里走来,窗户“啪”的一声关上,整个房间立刻被关得水泄不通。
珀碧心中暗叫不妙,看到罗莎琳已经将兄长移上大床,眼珠子一转,便嚷道:“你们想干什么?杀人啦——”
她一开口,身后地男人便将她推倒在地,拿出一支魔杖晃了晃,已在房间内设下了隔音咒,任凭她喊破喉咙,也没人能听到了。她狠狠地瞪着那男人,认出他是原本声称要推迟几天才能回家的曼特宁家幼子亚历克斯。
亚历克斯对她地眼神毫不在意,径自朝父亲身边走去。珀碧以为自己逃脱的机会来了,才一转身,便感到一股大力从头顶按下,将她死死压在地上,她挣扎着回头,才发现罗莎琳手中拿着一把木制地八角星法杖,朝她头上敲,一边发着抖,一边道:“虽然我已经不是教廷的圣女了,但我在那里待的几十年,可不是白过的!”
珀碧咬牙切齿:“你们究竟想干什么?!”发现亚历克斯给他父亲闻了一个小药瓶,后者似乎正慢慢醒转,她目光一闪,便大喊道:“你们要图谋不轨吗
历克斯,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你的父亲?!还有罗莎下是那么的疼爱你,你怎么可以跟在任性妄为地侄子身后,背叛你亲爱的兄长?!”
“闭嘴!”亚历克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便问父亲:“您觉得怎么样?能听到我说话吗?”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曼特宁子爵已经恢复了意识,但手脚还在发软,无法自行活动。
他听到了珀碧的话,不可置信地望着妹妹:“罗莎琳,你…”
罗莎琳抖得更厉害了:“对不起,哥,等事情完了,无论你怎么惩罚,我都不会有怨言,但现在,我不能让你毁灭自己!这个女人,她是个魔鬼,你怎么能相信她呢?!”
曼特宁子爵张嘴,有些无奈:“我明白了…那你们也没必要弄晕我吧?刚才那是解药吗?怎么我手脚还是没力气?”
亚历克斯垂下眼帘:“过一儿就好了,现在先让我审问这个女人吧。”他站起身走向珀碧,问:“你刚才说,明天国王不会有机会反对,是什么意思?王后打算做什么?”
珀碧中闪过一丝不屑,扭过头去不回答。亚历克斯也没生气,掏出一个黑色的石头瓶,打开盖子,在她面前晃了晃:“知道这是什么吗?”
珀碧脸色的一下白了:“怎么可能?!生命泉水是不已经用完了吗?!”
“我一向习惯给自己留后路。”亚历克斯盖好瓶盖,“如果不想我把这些水倒在你身上的话,就给我老实招供吧。”
珀碧咬紧了牙关,不开口,暗下却在悄悄积聚力量,打算寻机摆脱法杖的束缚逃走。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应该可以做到。
罗莎琳有所察,慌忙扭头看侄子:“亚历,她…”亚历克斯点了点头,也没嗦,直接用手帕沾了一点泉水,往珀碧脸上一抹,她那张娇艳丽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一条一寸宽、三寸长地血口,痛得她发出凄厉的惨叫。曼特宁子爵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
亚历克斯蹲下身,问在地滚的珀碧:“说不说?”
珀碧只是惨叫着,仍然没有回答。亚历克斯便冷笑道:“就算你不说,我也能猜到。王后要父亲和其他贵族明天提出更换王储的议案,却不担心国王反对,想必是有办法阻止国王开口。有什么办法呢?如果不想惹人非议,王后就不可能使用血腥手段,难道…是下毒?还是下咒?不可能是恶咒,梵阿使团还住在王宫里呢,那就是毒了?是今晚下还是明天早上?不会是今晚,因为国王要是今晚就出事,明天也就不会有朝会了。而且听说国王跟王后已经分居很长时间了,大概王后今晚也没办法下手吧?明天,她会在什么时候下毒?”
珀碧瞪大了眼望着他,有些不敢置信。
亚历克斯见她不回答,便自顾自地分析下去:“王后的召集令是前天下的,而今晚则有一个聚会,再次重申明天的朝会程序。你发现父亲不在,才会前来,又说会让其他人也听话。是什么办法?时间这么紧,你不可能一个人一个人地去找,难道你有其他同伙?我听说你只有一个同样来自魔域的同伴,这是不够的,莫非还有其他帮手?他们现在在城里吗?在那些大臣的家里?”
珀碧喘起了气:“你…你…”
亚历克斯笑笑:“瞧,女士,你对我其实一点用处都没有。”光看她地反应,已经猜到许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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