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书农小说网友上传整理钫铮作品时间的回纹针全文在线阅读,希望您喜欢,一秒钟记住本站,书农的拼音(shunong.com)记住本站加入收藏下次阅读。

4奥本海默对自己造出来原子弹极为后悔,据说曾经在联合国大会上发言道,我双手沾满了鲜血。气的杜鲁门怒气冲天,是我下令投的,跟他有什么关系?”(上章里给YQT的那个链接里有,我喜欢这个八卦)

5黑裙白衣,纤腰一握,肩上披着条小小的,桃红色针织披肩,(不知道这个打扮会不会让人困惑觉得土气,有疑问的可以百度搜索棒针披肩,不然好像还无法想象的样子。)

第四十四章

第四十四章

“徐建设的宿舍里有她的大幅相片,贴在墙上,占了半张墙。”

要命的徐建设,没建设,尽破坏嘛。冕良暗暗埋怨,同时重申,“我没带她回家,更没跟她做出格的事情,前天晚上我被同学拉去看球喝酒,回家就是睡觉。”

远钧冷然,“徐建设还不是喝醉了跟慈恩发生关系的?当时他没自制力了啊。”

又是那个徐建设~~冕良气,“我不是徐建设,你不能因为别的男人会做那种事,就以为我也会做。”

“那为什么她在我们家?”

“我不知道。”

“你不带她去她怎么会坐在我们家床头?”

冕良想想,“我有遇见过她,我喝醉了,她送我回去,但我也拦了的士把她送上车让她回家。”冕良随即背出司机的车牌号码,谢天谢地,他那一向出色的记忆力此时可以发挥效用了。

“你的记忆力真好,”远钧懒洋洋打个哈欠,“随便哪辆车瞄一眼都能记住。”她不信冕良,认定他说谎,所以冕良出色的记忆也就成为谎言的有力支持

冕良此刻是又气又急又悔又躁,不管三七二十一,在人来人去的街头,抱住远钧,哀告“求你信我好不好?我真的没做你说的那件事情。我回家就睡了,其他的都不知道。”怀抱中曾经柔软芬芳的身体,如今僵硬冰冷,她的头上落着未融的雪花,冷得让冕良打颤,冕良颤抖无助的,“我怎么才能让你信我?”

“怎样都不能,”远钧无情的语言响在冕良耳边说,“没用的,重点不是你到底做了什么,而是她回来了。我无法忍受有着那样一张脸的人,在你的时间里和我同时存在。”

“她不是安琪,”冕良快疯了,不知如何扭转远钧的固执,直接用吼的,“她是曾忆湄,她是曾忆湄!”

“你真的分得清楚,她是谁吗你?每时每刻?”

冕良不语,面对那张酷肖安琪的脸,说他不会被迷惑那是骗人的。

“相遇就是个漩涡,人们不自觉的在其中坠落,最后得到什么,我们永远不能预见。”远钧断言,“即使你们现在没事,谁知道今后会不会?她不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在我们家。韩冕良,你若没给她任何力量,她不会突然坐在我们的床上。”

“这件事情我们可以回去再谈,”冕良累死了,“有个最简单的办法,我们回LA找曾小姐对质,问她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家,看看是不是我的错。”

远钧退后一步,“我不会跟你回去。重点不是她为什么出现,而是她已经出现了。”

“你到底要什么?”冕良忍不住发脾气,“都说她不是安琪了,你只要知道她不是安琪就好了,曾小姐跟我们没关系的好吗?”

“没关系?”远钧声音也高了几度,“对你来说,她就是安琪,不然,你凭什么会认识一个叫曾忆湄的女孩子呢?我问你,韩冕良,如果沈安琪还活着,我对你来说,有什么意义吗?”

冕良语塞,如果安琪还活着,他应该已经是沈安琪的丈夫吧?远钧对他来说,应该是陌路人。不,他受不了这个念头,冕良躲开远钧的目光。

“看着我的眼睛,”远钧不打算放弃这个话题,“韩冕良,回答我,如果沈安琪还活着,我对你来说有意义吗?”

冕良的回答有点逃避,“这个假设很无聊,因为没有这种如果。”

“那让我来告诉你,如果沈安琪还活着,我和你的结果。”远钧拉拉身上那件蓝外套,“我第一次见到你,你穿的是这种款式的外衣,不过你那是Calvin Klein的拷贝版,绿色,制作很粗糙。可你不介意,因为你是个穷小子,可能买件衣服就只是件衣服而已,能挡风寒就好,你才不介意他是什么品牌,什么质地,是不是假货,你只是货真价实的,想用这件外套温暖你爱的那个女孩儿一双冰冷的手。那天晚上,我开着我妈的车去兜风,周末,路上堵车,我在车上,看着你这个穷小子,把女朋友的手,认认真真揣在你的口袋里。那一刻,我就想,那件外套一定很暖和,而我,也想被穿着外套的那个人,那样的爱。”

居然是这样?冕良傻傻望着远钧,是不是,这就是她说的,她们之间,时间不同的存在?

“这就是为什么,我会去你住的那个巷子拍广告,住在你的隔壁。我特别在CK专柜,歇斯底里的买了最小Size五件男装,穿在你眼前出现,想让你注意我,可惜你根本无视我的存在。如果安琪没死,韩冕良,我想我也只是,徒劳的住在你隔壁,看着韩先生和韩太太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的傻瓜而已。不过,这是我自找的,我没得怨,没有谁是必须要爱谁的,”远钧声音哑哑的,“谁让我先去招惹你?”

冕良眼眶泛红,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一方面,他被远钧撼动,她真傻,他不知道她是这样的在爱。一方面,又觉得远钧说对一个事实,如果安琪没死,事实大概就是她说的那样。对家庭忠诚,这是男人的责任,即使对方是远钧,他也不能越轨。

“可是,安琪已经不在了。”冕良试图安抚远钧的伤痛,“好了,我们回洛杉矶再说好不好?”

“她还活着的,一直在你心里,一直!”远钧手指点点冕良的胸口,“我不会跟你回去。”她语气沉痛,“Los Angeles,天使之城,我等在那里,等到你,痴心妄想以为那是可以和你另外开始,有机会好好生活的地方。原来我错了,我的一番用心良苦,只是为了让你在天使之城遇见你的天使安琪。这是天意吗?我认命,我骆远均从不跟天斗,韩冕良,你去找你的白雪皇后吧。”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冕良上前一步,试着拥抱远钧,安抚她,“你想太多了,我们确实是在那里好好生活的,遇见曾小姐是意外,我们先回去,你冷静一下我们再谈好不好?”

“我现在很冷静,”远钧避开冕良想抱她的那双手,眼神沉静,深邃,“韩冕良,我们完了,分手吧。”

冕良如中雷击,两条想抱远钧的胳膊无力垂下,不能相信,轻轻的,象怕碰碎琉璃工艺品那样的声音,“你说什么,你疯了吗?”

“我没疯,很清醒,”远钧确实很清醒,“我要和你分手,不想那么累了。”

“我没和她上床,”冕良这会儿的意识溃不成军,长途奔波的疲累,来自远钧的打击,快把他摧毁了,徒劳的解释,“我没和她上床,她也不是安琪。我确实有错,可我不觉得我的错误大到让你放弃我,我不答应和你分手。”

远钧笑,是那种会嘴角呲出獠牙,魔鬼地表情,“你对我不忠,”她清清楚楚的说,“你对我不忠,韩冕良,”她一字一句,绝然铿锵,“一次不忠,百次无用。”

终于,她对他说出这句,让他心冷到象被抛到地狱的话。自从她曾经在冕良给她送双皮奶的那个早上,对沈柏森说出这句话,冕良就一直心怀耿耿。他特别讨厌这八个字,总觉得毫无人情味。那样的讨厌,难道是他的潜意识里,早早预见,他会对她不忠?或者,他一直对她不忠?我没有,冕良挣扎着,我没有不忠。

四周寂寂,雪落无声。远钧不再与冕良纠缠,披着一肩雪花,继续前行。冕良跟着她,无助地想,他还有什么可以做的?怎样让她回心转意?一次不忠?百次无用?谁发明的这句话?他想把那个人碎尸万段。

远钧进去一家地下店铺,冕良记得这个地方,这里专卖麻辣小龙虾。不知从何时开始,这坐城池,到处塞满了他和她共同的回忆。她们曾经在这个地方吃过小龙虾,喝过淡啤酒,冕良记得她说,世道艰辛,妖孽横行,我们应该什么都不怕。

可是远钧啊,和我分手,你真的不怕吗?为什么我这么怕,冕良坐在罔顾他存在的远钧身边,怕的发抖。

远钧这次要的不是一大盆,而是一份小龙虾,一瓶淡啤酒,津津有味的吃喝起来。冕良在她身边,看了她很久,她当他透明。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点一滴的过去,慢慢的,冕良逐渐相信,她是真的不怕和他分手。

“我离开了,你怎么办呢?”冕良抽出张面巾纸,象往常一样,替远钧擦嘴角的酱汁,柔声问。

“请相信,没有你,我也能活得很好。失去爱情,我绝对不会再赔上我的心情,求求你快点离开,放过我吧。”远钧直视冕良,目光清澈,并不会为冕良的体贴举动而动摇或不适。

“做梦会不会梦到我?”冕良再问。

“梦到你的话就在梦里杀掉你,”远钧的面容柔美恬静如初春的早晨,声线清晰悦耳的说,“也请你相信,我会动作利落,手段高超。”

似乎可以离开了。冕良手缓慢的抚上远钧柔顺的,被雪染了半湿的发丝,在她额角,印上缥缈如蝶翅般的一吻。“果然是天下第一的骆远均,”冕良轻笑道,“就算有一天简安扬真变成疯狂的科学家,他也一定复制不出这天下独一无二的你。”

一步一步离开,身后是他的幸福,他的云彩,他的甜美,他的流年似水,他的刻骨铭心,如今已覆水难收。每走出一步,冕良就深深知道,他今后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但他却对这一切无计可施。假如她不要他,他能给的除了让她自由,其余什么都做不到。

走在雪势增大,人迹稀少的广场,仿佛能听到新年倒数的钟声,7,6,5,4,3,2,1,远钧,我爱你……冕良觉得自己快死了,这样不行,他得找点什么救救自己。天气冷得他上下牙磕磕的扣出声音来,他颤抖着手在公话拨通一个号码,求天拜地,他一定要在。

那个熟悉的,亲厚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吴昊,哪位找?”

冕良松口气,“我可以去看看你吗?”

“你是~~”吴昊迟疑一下,“冕良吗?你在哪里?”

“告诉我你在哪里?”

冕良半干半湿,满头满身落满雪花,像个雪人样出现在极地中心办公室的时候,加班的吴昊傻愣愣,受惊似的看他半天才镇定如常,“我上两个月才从南极回来,其实本来应该呆到四月的,不过有些事情要处理我必须提前了。这次我们收获很大,你来看。”

冕良机械性走过去,吴昊打开电脑,屏幕上出现一些极光的图谱和数据,他指点着,“看到没有?这条是冕状的,具有射线状结构;这种是带状,纬向带状分布的特征;这种浪涌结构比较复杂而且运动、变化又很快的……”

那些孤独的,世人很少得见的图像,和那些拗口的,却让冕良一直感觉亲近的数据,包括吴昊温和的讲解,和一杯杯灌进冕良胃里的热咖啡,让冕良确实有种活回来了的感觉。人,是很了解,该去哪个地方让自己休养生息,疗伤复原的。或者,这也是远钧独自回国的原因?

“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和吴昊一起走出极地研究中心,吴昊问冕良。

“明天早上,哦不,今天早上。”他腕表上的指针已经过了十二点了。

“嗯,”吴昊不问其他,“好好读书,韩冕良!”

“是,我会。”冕良点点头,他好像也只剩这件事情可以做了。

钩子说的真对,很多事情,都会在时间的流逝里,变成我们不能预料的样子。

二战期间,美国中士约翰?尤查斯离开沟切斯特小镇,离开他爱着的沙丽去法国前线,是什么样子的心情?当飞机在云海里穿行,他有没有哭?

在时间里,只要还牵挂,命运终会重叠相遇。兜兜转转,象那枚回纹针,时间的回纹针。远钧,我和你的时间,还会如此吗?坐在飞回洛杉矶的班机上,冕良发现,离家乡越远,他的身体越空,好像所有的重量都留在家乡,飞机上的自己,不过是个空壳。

想当日,为了远钧追去洛杉矶时,原本想着,要给她很多很多很幸福……

再飞回洛杉矶,是半夜时分。上机前母亲的叮咛言犹在耳,“在飞机上好好睡一觉。”可是冕良睁着眼睛一路飞回来,他也忘记自己多久没睡过。

坐飞机旅行的感觉很奇妙,家乡大雪乱飞,LA狂雨如注。

打开家门,冕良却看到,一个不可能出现的人,昏睡在沙发上的安琪?不,曾忆湄。这种情况下,看到这个人,依然有时空错乱的感觉。不过,冕良更奇怪,她是怎么进来的?难怪远钧会说,她坐在床头微笑,她是妖怪吗?

冕良放行李的声音惊醒曾忆湄,她揉揉眼睛站起来,“你回来了?”

冕良懒得应,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不想再动弹。

曾忆湄却胆大包天,她竟然撩云拨雨的做了个极具挑逗性的动作,玉腿轻抬,跨坐到冕良腿上,抚弄着冕良那张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颜色的脸,吹气如兰地说,“以后去哪儿都得跟我说一声,知道吗?”她象骄傲的公主宣誓自己的领地那样强调,“你是我的。”

冕良想反对,他不是她的,但还没开口,曾小姐的唇片情深意长的贴过来。

这要是以前,冕良会被吓死吧?或者,还真的会升出几缕绮念,以为自己是遇到田螺姑娘了。不过现在的他只想笑,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笑,真的笑出来了,在一个酷似安琪的女人的亲吻下,在被一个长着獠牙,小恶魔的女人甩了之后,笑出来。好失礼,好没风度,好荒唐。

“笑什么?”曾忆湄恼恨。

“这个问题不回答。”冕良疲惫异常地说。他其实应该问她很多问题的,不过,他实在没力气管她了。现在没有,估计以后也不会想问。“我送你回家,”冕良说,“太晚了,女生不应在外面游荡。”

“我今天留下来陪你。”曾忆湄要求,她可真勇敢,“我以后都可以留下来陪你。”

冕良用行动给她答复,他稳稳的将她抱下自己的膝头扶她站好,顺便理好她因为努力吻他而略有凌乱的长卷发,温柔而坚持,“我送你回家。”

曾忆湄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眼神里不掩饰她有多受伤多挫败。

冕良不为所动,扶着她的肩,将她带出门。

曾忆湄家住Monterey Park,她家是几代华侨,在洛杉矶,开着几所连锁中餐餐馆,虽没大富大贵,但也是家境殷实。冕良开着车,不想车里气氛太沉闷,问曾忆湄,“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爸爸,妈妈和奶奶,还有哥哥。”曾忆湄笑,有点小小得意的那种,用一种可爱娇媚的姿态跟冕良说,“你开始对我有兴趣了是吗?想多知道我的一些事情吗?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冕良搓搓额头,无奈,“下次再聊吧,今天太晚了。”

忽想起远钧说的,相遇就是个漩涡,我们永远不知道,被卷下去的自己会遭遇什么?是啊,她是对的,我们永远不能预料会遇见什么。所以,他韩冕良现在就这么呆在骆远均制造的漩涡底下了。而这个曾忆湄呢?她会遭遇什么呢?只是因为她长得象安琪,冕良就招惹了她,对她来说是怎样的不公平啊?可是冕良对自己又很无力,任是时光如何倒退,他在突然遇见这个女孩儿的那一刻,可能都会作出那样的举动吧?他为什么是这样的人?这样的他,还会带给谁幸福吗?这样想着,冕良又笑了。

曾忆湄说,“你笑得让人心情真糟糕。”

冕良拍拍她的的小脑瓜,示意她噤声,他现在不想说话。

送完曾忆湄回来,冕良敲隔壁邻居的门,他也忘了现在是几点,一径敲门。

应门的是书伟,睡眼朦胧,见冕良不悦,“小点声,家明在睡觉。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家明在睡觉?哦,真是相爱的一对。冕良把家里的备用钥匙递给他,很无赖地,“明天帮我换锁,我也去睡觉了,我想我得睡个几天才能醒过来。”

书伟接过钥匙,“好啊,你去睡吧。”

什么都没问,真体贴,冕良以前不知道这个随时随地都刻薄的家伙这么聪明,这么体贴。他上前抱了抱他,说,“谢谢。”

“家明看到会揍你的。”书伟超级冷静的调侃。

冕良再笑,放开他,开门进屋,倒在床上,立时入睡,真好,睡着了,没歌没梦。

是被饿醒的。冕良起来的时候,觉得饿毙了,还是半夜,外面黑乎乎,雨声淅沥,怎么总下雨?冕良起来,身上掉下来一张字条和一串钥匙。字条上有家明的字迹,很简单,很温暖,“锁换好了,冰箱里帮你买了牛奶鸡蛋,注意身体,保重自己。”

冕良拣起新的钥匙,想,现在,还有谁能趁我睡着,坐在我床头干些我不知道的勾当吗?谁都进不来了,无论是曾忆湄,还是沈安琪,包括骆远均,那个该死的骆远均!

洗澡,把镜子里那张消瘦,胡子头发乱成一团的,近乎非人类的脸打理的总算看起来比较象人,冕良还细细的为那张脸和脖子涂了润肤乳,哦,镜子里的人可真变态。

洗衣,扫尘,整理家务。冕良把所有属于远钧的东西,都收到箱子里,包括那些没用完的甜蜜Condom。好遗憾,没用完。是他买的太多?还是爱的次数太少?或,时间不够用?

煮牛奶,培根煎蛋,在吐司上涂厚厚的花生酱,冕良吃的很痛快。失去爱情,绝不赔上心情和健康,这是他爱着的那个女孩儿教会他的,冕良会一个人好好吃饭,好好生活,今后,他都不会再让谁看见他的软弱无力。

整理冰箱,将用保鲜膜保护着的蔬菜汤和通心粉倒去垃圾桶的时候,有那么一瞬眼花,他好像看到远钧站在冰箱那个位置,对他扬起秀巧的小巴,等他来与她吻别。

“早点回来。”好像也只是几天之前,他这样叮嘱着她。

言犹在,人已去,她竟再没回来。

凌晨四点,吃饱睡足,干净清爽的冕良在书桌前拿出他的功课。

哦,不,还有件事情没做。打开抽屉,冕良将那枚白金指环拿出来,套在自己的小指上,嗯?有点紧,再调整一下,正好了。还有钩子小姐留下的书签,冕良再看看那个神经法国女作家,扬言要将谁判终身孤寂的句子。很认真的,在书签背面写下,“我是个大好人。”

写完,看一遍,冕良苦笑,真不伦不类,真寡廉鲜耻,真不知所谓,真苦,真累,也真爱。

就是这样了,以后,他就是这样生活了。

  如果觉得时间的回纹针小说不错,请推荐给朋友欣赏。更多阅读推荐:钫铮小说全集谁与共韶光非法入境相依为病时间的回纹针系我一生心, 点击左边的书名直接进入全文阅读。

上一章 回目录 下一章 (方向键翻页,回车键返回目录)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