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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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名,给她,更是给他。
也只有这样,对她来说才是公允,他不能让她没有名分跟着自己。
但他没想到,她心里是这样想的,她不愿当他妃子,但她可以这样永远这样跟着他!甚至还独立到想自己赚钱养活自己?!
他说不清心里什么感觉,震怒?心疼?动容?也许什么都有之,也许全然不是,但每一道情绪,那种浓烈,都是从前从没有过,在认识她之前,便变得似寻常!
又是这样!素珍等了半天,没看他回答,抬头看去,却发现他目光在黑暗发红,有些可怕,她自然不怕他,但还是觉得有些瘆人,她都觉得自己没给他添什么麻烦了,他倒有什么不满意吗?看样子倒想把她怎样了似的!
才这样想着,却见他身子一俯向她压来……她才叫得半声,便没了声息,衣衫窸窣,黑暗里,她两手被他抓紧,弄的轻喘出声,浑身颤抖……他在她身上动作、激.烈喘息,她手在他的引领下,探进他洗浴后仅穿中衣的胸.膛里,触手却一片糯湿,她一惊,顿时将他推开,“别……”
连玉也意识到伤口破裂,稍松开,素珍想起他方才那些……面红耳赤,一骨碌下床,“我去跟连欣睡,你……先把伤养好。”
连玉眼中还燃着黑油油的东西,闻言只点了点头,倒没作挽留,他有些把控不住,见她慌慌乱乱的要走,他赶紧下床,找了件干净外袍披到她身上。
“我要你嫁与我,是当我的皇后,至于后宫的事,你不必操心,我自会处理,给你满意的结果,我只有一个女人,就是你。这是在我方才问你前便做好的决定。我此前不敢确定你心里所想,如今,绝不容你再反悔。”
素珍开门的时候,听得他声音在后传来,有些低哑,但沉着无比,显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素珍心中乱跳,她返身想说什么,却陡见他身上尴尬之处,脸上登时热透,他难得脸上也透出丝赧色,轻咳一声,“你这几天先和连欣睡吧。”
这话说得倒似猖狂的人是她。
连玉房外,是一排而过的内卫,负责守夜,为察安全,二楼的厢房全被他们包下来了,见她出来,纷纷行礼,素珍总觉得他们听到屋中动静,胡乱说了句“请
L起”,便赶紧溜进了连欣屋子。
因二人伤势在身,若是连玉自己,只怕是立即起行,但因着素珍故,他将行程定到五天之后。接下来,连续三日静养,素珍除向连玉讲述了白衣人的事,让连玉一并追查,届时答谢外,两人都鲜少见面,吃喝也各自在屋中解决。
连欣心忖大事不妙,二人又闹别扭了。问素珍,素珍一改平日爽快,含糊带过,问连玉,直接教他喝出屋外,她跟连捷等人一说,几人也觉不妙,到第四天上,各自把人都带到店面里用膳。
但连玉看到素珍下来,和弟弟们谈事的严谨目光分明柔了下来,素珍看到他,也唇角上扬,她甫一坐下,连玉便替她布菜,连欣顿时疑惑,这是吵架还是没吵,她朝两名哥哥使眼色,连捷连琴往日也不是吃素之人,顿时有些明了,相对而笑,十分猥琐。明炎初等很快会意过来,最后只剩白虎和连欣大眼对小眼,不知何故。
朱雀叹口气,附嘴到二人耳边说了几句,连欣红脸,白虎白脸。
素珍看众人一副古怪表情,饶是皮粗肉厚也又红了脸,匆匆扒了几口饭,便出了门,连玉倒是不以为意,他们越笑,她越恼,他心里越觉有趣,眼见素珍出门,跟了出去。
因二人初释前嫌,如今之间根本插不下其他人,连玉是大周天子,安全为上,每次出行众人皆伴驾随护,但连玉吩咐下来,便只由青龙玄武尾带人,远远吊着。连捷几人另带了连欣去玩。
虽说冯家事白于天下,但冯素珍既已“死”去,素珍便上了面纱,带连玉四处游逛,用他的钱,给他买特色小吃。
两人携手而行,连玉的口基本没闲着,她买吃了许多玩意,边吃边笑,有时掀开素珍面纱,给她喂一口,那情景直把背后的玄武和青龙看得直摇头,那些甜腻腻的、这些油淋淋的,哪里好吃了?
逛到一处,素珍煞是兴奋,“连玉,那里有很多漂亮的姑娘,才艺双绝。你要去看吗?”
连玉看着前面胭脂气十足的三层高小楼,笑容收敛,脸色铁青一扇敲到她头上,“你一个姑娘家以前经常出入这种地方?”
素珍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哈哈打趣过去,把手中钱袋一抛,又去给他买吃的,却被连玉搂住腰肢,轻声道:“乖,到那边给我买一个玉佩。”
他下巴朝前面一个小摊档努努,素珍愣了愣,这都是些便宜假货,他堂堂大周天子居然看的上眼,但既是他强烈要求,她也便尽尽地主之谊,给他买吧,像他们这种公子哥儿都有些别人意想不到的古怪嗜好。
连玉负手于后,笑吟吟地看着她走到玉档前,和老板讨价还价起来,选起玉来。这媳妇倒是会持家。待江山平定,便把她带回那年的窑洞去,让她亲做一支笛子。如今,这个且先将就戴着。
素珍压根不知他的花花肠子,虽是假货,也选得十分认真。折腾了盏茶功夫,才折回到他身边。
连玉将自己腰上玉石摘下,随手塞到她手上,又令道:“我没地方放,你先收着,这个替我戴上。”
素珍没有多想,把石头塞进自己怀里,将所选玉佩给他系到腰间,佩戴完毕,她对那假货都有些刮目相看,啧啧,这戴在好看的人身上真是不同,缨穗飘飘,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可不似是如此?
连玉瞥了眼怀中露出的玉石穗子,唇角轻轻扬起,握住她手,素珍十分享受旁边姑娘大娘走过时艳羡的目光,正沾沾自喜之际,那摊档老板走了过来,压低声音道:“公子,你看好不好过来小的这摊前站上一站,我给你多送两个玉佩好了。”
素珍一怔,随即几没笑抽,这大叔是要连玉去站台?!
连玉也没说话,眼角一抬,那人莫名只觉一阵心惊肉跳,别说招徕,哪敢再留,三两下走回自己的地儿去。
连玉看素珍笑得几乎岔气,隔着面纱往她脸上猛掐一把,佯怒道:“还不走!”
“公子等等,”素珍描摹着那老板的口吻,跑回摊档前,未几,献宝似的在他前面呈上一个小布包。
连玉道:“什么东西?”
素珍举手,往后面用力挥了挥,玄武青龙看她召唤,连忙带人过来,“李提刑有何吩咐?”
本来,不需连玉吩咐,他们已把素珍心当做是女主子,何况连玉已下命令,从此,素珍的命令,等同于他,哪敢怠慢?
素珍把小布包打开,一堆玉佩展现在二人眼前,二人不解,只听得
素珍笑道:“买三送一,算上连玉,你们统共九个人,我还能留下三个,全给沙琪玛,它一马独占仨,乐坏。来,别客气,你们先挑。”
青龙和白虎相视一眼,不敢直视前面连玉的表情,二人颤抖着,各自抓了一个,便想退回原来的位置,哪知素珍又道:“等一等,随行的内卫也辛苦了,我要不要再去批发些回来——”
二人背后,十多内卫同时低头,战战兢兢回道:“谢李提刑,我等不敢。”
素珍见众人十分“坚决”,也没勉强,笑笑去拉连玉的手,“走,我们继续逛。”
哪知,他却猛地拍开她的手,大步往前便走。
素珍不知他突然闹什么公子脾气,跑上去堵住他,却被他拉进一旁小巷,摘了面纱,在她脸上咬了一口。
“靠!你敢咬我!”
素珍怒,踩上他洁净的靴面,也凑去咬他脸,连玉扯扯嘴角,伸手一格,将她脸罩住,令素珍无从下口,素珍力气武功远不敌他,没有办法咬回去。
她像沙琪玛一样蹲在地上撒泼不走,连玉看她半晌,半蹲下去,将脸凑到她嘴边,素珍这才露齿一笑。
傍晚,连氏夫妻回客栈的时候,一个戴着面纱,一个戴着斗笠。
翌日,到冯家祭奠先人,连玉以天子之尊,携素珍跪拜、还酹于墓前,素珍红着眼,连玉紧紧将她抱住,把她带上马车,一行人离开了淮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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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上京,另一番斗争即将开始。明天有事停更一天,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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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路上,众人分到三辆马车里。素珍被连玉勒令休息,他把她放倒在自己膝上静憩,自己却和两个兄弟开起会来。他对背后这股非要置她于死地的势力很是在意。
活捉的黑衣人也被押解随行,前几天,他已亲自审问过,但三人明显是死士,竟十分口硬,敲不出一言半句来。
连捷连琴二人认为,素珍在生的消息从他们这边泄露的可能性不大,这事从头到尾,他们行事都十分缜密才。
连玉没有说话,时而给素珍掖掖被子,末了,他抚抚素珍的发:“你复生的消息,有没有让权非同替你保密,另外,你离京的时候可还曾去过京中什么地方没有?”
素珍这几天睡得多,说是休憩,根本没能睡着,基本是在听几人说话,实际上,她也正在思考这个问题摹。
她不曾特意让权非同保密,但感觉权非同不像会把她的事情告诉别人,权非同是知道她想过些宁静生活的。她曾托权非同转告无情等人,但无情等也更不可能把这消息告诉别人。
还有,就是她在提刑府前的留字,但那些暗语天书似的,只有极少数几个人知道,而这些知道的人里,红绡死了、冷血失踪了,只剩下哥哥和李兆廷!
她突然顿了顿,李兆廷!
她倒没往那想杀她的势力上面想去,而是想到了另一个地方。
那晚救她的神秘白衣客。
当时,她曾一度怀疑这人是李兆廷。可李兆廷不会武功,再说,依照李兆廷对她的“感情”,她不认为,他会冒险救她。
她被杖毙之时,李兆廷也不曾说过半句求情的话。
想到这里,她摇头一笑,并无什么怨恨,却不免有些惆怅。
连玉看她一副“我开小差我光荣”的模样,伸手掐她脸蛋,“该回神了,告诉我,在想什么?”
“李兆廷。”素珍调皮一笑,也不隐瞒。
果然,连玉也不管她是认真还是玩笑之言,脸色已然不善。
连捷和连琴相视一眼,赔笑道:“六哥,一会打烊接着再讨论,我们先告退了,你们慢慢讨论,慢慢讨论。”
“玄武,停一停车,爷要下去。”连捷说着,高声喊,马车很快定住,二人十分速度的三两下便消失了。
车中只剩二人,连玉把素珍连着毯子捞起来,揉进自己怀里,“把话说清楚,怎么又想起他来了?”
“这小子除了一副皮囊长得好些,倒还有哪些好的?放着个侍郎不实干,净做权非同的走狗?随意舍弃和你的婚约,在你被打的时候,没吱过半点声,朕看他就是个反骨的。”
连玉声音沉沉,素珍却听得闷笑,这人平日步步为营,城府不下些老家伙,可她早就跟他说过,她不喜欢李兆廷了,唯独这点,他怎么就记不牢?
只是,看他这个眼梢泛着冷光,但又隐隐藏着几分抑意,她越发觉得好笑,看的出他很不喜欢李兆廷,但又不敢对她逼问太甚,一时有种翻身做王的快.意,要搁往时,他只怕早闹脾气了。
这么想来,他往日对她不坏,却也是个经常板脸臭脸的主。
连玉见她仍是一副神游太虚的表情,一心一意似还在想着李兆廷的什么,可方才陌上花开,又不能训她,当真是……他知道她心里的人是自己,但心中仍是酸溜溜的不是滋味,嫉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捧起她脸吻了下去。
素珍笑着叫着去躲,没躲过,被结结实实教训了一顿,到最后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连忙推开,连玉倒也并未强蛮,只道:“也罢,到时集中兵力,一鼓作气。”
素珍刚开始没听明白,后来一想不对,脸上红成虾子似,一脚给他过去,却被他拖回怀中,追根究底,“你方才在想李兆廷什么?”
素珍也先不开玩笑,把嘱托权非同还有提刑衙门留字的事、和可能知道这些字符意思的人都告诉了他。他略一沉吟,问道:“你确定在上京不曾引起过什么人注意,当时也没有可疑人追踪过你?”
“嗯,我确定。”素珍点头,她离开权府后,只在上京待了数日便离开,在这短暂时日里,她出入非常小心。
“那就是这些人走漏的风声。”
“这些人?”素珍心下微凛,“可他们……我想不出谁会害我。”
“谁看似都没有可能,但谁都有可
L能。不一定是他们本身,若是权非同那边走漏了风声,无情他们几个或是你兄长把事情告诉了第三者,噢,还有个李兆廷。”他目光微微一暗。
“可是……”
“这事你别管,交给我。”
素珍看到他环在她肚腹的手背面微迸的青筋。她这条命,对他来说金贵的很,她又还有什么可操心的?
“救你的人,你心里有想法吗?有没有可能是你兄长或是冷血?”他又问。
素珍摇头,“不是他们。”
“嗯,”她答的简单,连玉却似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似的,捏捏她脸蛋,柔声道:“他们是不会丢下朕的李怀素的。”
“连玉!”他都明白她心中所思,素珍抱紧他脖子。
不久,到点用膳,连玉京中事务不少,前些天心疼素珍伤势,在淮县留了几天,他平日是个自律刻己到有些严厉的人,如今素珍半点时间也不耽搁,众人只在沿途打尖,并不投栈住宿。
连玉让素珍去和连欣一起吃饭,他自己则和连捷几人召到一旁议事。
“六哥,怀素这事相当棘手。”连解眉头皱得紧紧的,“她尚在人世的消息,知道的人不多,却也不少,可权非同、无情追命铁手、冯少英那些人似乎没一个有害她的可能,怎么会把消息给传出去了呢?按说他们都不会是给镇南王妃寄密函的人,那又是谁把消息传给了什么人,这人转而通知王妃?这通知王妃的人和这批黑衣人到底有没有关系?若是没有,那便是背后还有一批人。黑衣人武功高强,遇严酷拷问,毫不松懈,是训练有素的死士,幕后主脑绝不简单,若还有一批人,这真……”
“还有一个李兆廷呢!”连琴大声道:“就这小子最有可能!他曾对主动放弃和怀素的婚约。这些人里,最不爱护怀素的就是他。”
“不,”连玉却是几乎立刻否定,他双眸微眯,眼中都是计算的光芒,“不是他。他不爱她而已,但到底多年感情,他实在没有置她死地的理由。何况,当日他虽并未替她求情,但她‘死’后倒还能主动请求护送棺椁回乡,这还能见一点真心。当然,这点真心实在廉价,不要也罢。”
“这事,你们也没必要让她知道。”
他说罢,掀了掀唇,笑意微微,那明明是个无害的表情,一众人却看得颇有些心惊胆战。这人只在李怀素面前才会表现得像个温文尔雅的贵公子。
众人齐应了声“是”,朱雀压低声音道:“主上,你认为七爷所列名单里头,谁最有可能把消息传出去?”
连玉并没有立刻答话,明炎初道:“奴才插句话,不知道想的对不对,这人不仅通知了王妃,还安排了人手跟着,若事有万一,镇南王妃遇到什么特殊情况杀不了李提刑,他的人便暗中补刀。”
“你是说,”青龙一怔,随即道:“那批黑衣人的主子和通知镇南王妃的人怕是同一个?”
“我是猜的。”明炎初倒不敢十分肯定。
连捷却是颔首,“我赞成小初子,那伙人感觉和镇南王妃并非完全不识,只是王妃自己不知道而已。”
“不必靠猜,也不用凭感觉,”连玉突然出声,“没有第三批人,黑衣人的主子必定是通知镇南王妃的人。”
众人愣住,不明他为何如此笃定。
连玉把腰间的劣质玉佩拿在手里,轻轻抚摸,低笑,“很简单,时间问题。若是两批人,不可能如此巧合,同时出现在同一个地方,这种情况只有其中一批人尾随另一批人才会发生。”
“而这事最蹊跷的地方在于,若消息真是从老七所述的人口中泄露出去的,这些几乎都是不会害李怀素的人,可接收消息的却是要取她性命的人,如此矛盾的两种人为何会认识?还有,这人明明自己有能力杀她,为何还要通知镇南王妃?他到底想遮掩什么,还是要借李怀素挑起两国的什么?他似乎颇为清楚,朕对李怀素的感情。”
他眸中浓黑如墨,这代表他在深思着。
“对对对,”连琴叫着,眸眼大有些醍醐之色,“我一直觉得有些事情想不通,可又想不出来是什么!六哥你提醒了我,就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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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捷叹了口气,“也提醒了我。”
“我们能不能做个排除,我记得李提刑在玉矿被权非同带走的时候,主上曾说过,想要李提刑命的人有几批,”玄武抱着剑突然说道:“如今排除了在明的镇南王妃,还有黄中岳那老匹夫,还有……太后。”
“但太后是绝不可能伤害皇上的,可慕容家……慕容定却大有可能。”
他这一说,众人几乎都同时点头,因为这两个人也是众人正正想着的。以这两个人的势力,要派死士围剿素珍并不难摹。
连玉却不置可否,半晌,就在众人都百思不解他到底在思虑些什么的时候,他方才缓缓开口:“冯少卿死后,朕心底便一直有个疑问,冯少卿的事,你们有没有觉得……颇为玄妙?”
“六哥?”连琴奇怪地叫了一声,似乎不明白他为何神来一笔,他看了看连捷,一贯聪敏的七爷也是一脸疑问。
朱雀,所有人都是。
玄武尤甚,他发表见解,本等着老板夸赞,哪知却被他话题一转。
朱雀道:“主上,属下等不明白。”
连玉眸光一暗,微微冷笑,“当年晋王身死,谁都以为晋王家族已然死绝,哪怕还有余党残余,没有晋王血脉,亦是名不正言不顺,为防余党挑唆晋王与王妃两家远亲举事,朕和母后还是其族亲所居之地,埋下了重探。
“十多年来,一直风平浪静,然而晋王妃一朝忽在县城现身,她既不曾死,既已隐藏多年,为何如今却突然现身?是她认为我们早已放下警惕了吗?不,绝对不是,这么多年来,我们的人都没有探到她的任何消息,只能证明一点,她藏得很好。她背后有高人、有大势力。”
“我懂了!”连捷眸光疾亮,脱口便道:“冯少卿是当年的提点刑狱司,将人换掉,只有他才能动这个手脚。我们自然第一时间想到他。六哥意思是晋王党内只怕有纷争,有人想借我们的手除掉冯少卿!”
他话口方落,朱雀慧黠,立刻便道,她随即满脸惊色,“斩草除根,主上是怀疑,除去黄中岳、慕容定等人,还存在想要取怀素性命的势力。而这股势力,恰恰就来自她父亲曾服务的晋王党核心。”
众人都一时皆默。这些年来,保皇党明和霭妃、权党一派斗,暗防晋王党随时反扑,当真是前有虎,后有狼,但,当年晋王门客众多,不乏厉害能士,这许多年来,竟是查不出半丝线索,他们是早已散去,还是隐于乡野,抑或实际大隐于朝?
冯少卿的事,露出了冰山一角,但随之线索又断。
而如今,素珍遇险,千丝万缕,竟复杂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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