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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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赫修和吕佩亭来到医院,才走到吕汉泉的病房外,就听见里面传出细微的交谈声。
吕佩亭立刻推门进入察看,赵赫修则对一旁的严正使个眼色,暗示他也进去关切一下。
“吴医生,发生什么事了?”吕佩亭问着里头的医生,他原是吕汉泉的主治医生,而请来的执刀医生则是他的老师。
“吕小姐,你父亲又不肯手术了,护士转告我,我只好来这里劝劝他。”吴医生见她来了,立刻向她解释。
“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劝劝我爸的,千万别把手术日期撤下。”
“那我等你的消息。”
吴医生离开后,吕佩亭便来到父亲的病床边,“爸,您为什么又反悔了,怎么可以临时变卦?”
“佩亭你来的正好,爸……爸不开刀了。”吕汉泉虚弱的摇摇头。
“为什么?咱们不是已经说好,您决定依我了?”她咬咬下唇,难忍内心的委屈,如今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父亲,如果他现在退缩,不单她白白跟赵赫修做了交易,他更是性命难保。
“你以为爸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肯定是做了什么事才让爸能动手术,我不要你做这等牺牲。”他轻咳两声,神情要比之前更衰老,“刚刚我不小心听见护士的交谈,你好像为我特地请来了国外的医生……这……这要花多少钱呀?”
“这个您不用管。”她忧急道:“反正手术时间已经安排好了,您一定要开刀。”
这时候,吕汉泉瞥见站在门边的人,“咦……你不是严正?”
“对,我是严正,吕先生好。”他恭敬的点点头。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们总裁命我前来关心你的病情,如有需要他愿意帮忙。”
严正表情冷静,态度自若。
“赵赫修?”吕汉泉眉头一蹙,“是他命你来的?他为什么要帮我?”
“我们总裁现在就在外面,你可以亲自问他。”严正又道。
“他人在外面?”吕汉泉看向女儿,发现她始终垂着脑袋,蓦然明白了一切。
这丫头!这丫头谁不去求,竟去求了最不该求的人!
“佩亭你说,是不是你去求他?交换的条件究……究竟是什么?”他抚着胸又重咳两声。
“爸,您别多想更别多说话,这样对身体没有好处。”吕佩亭拍拍他的背,真不明白赵赫修为何非跟来不可?还让严正进来胡说一些话!
吕汉泉推开她,冷冷地望着严正,“过去我可是很照顾你,为何你要与赵赫修狼狈为奸?”
严正敛下眸子,“你对我的照顾之情我永远铭记于心,但我只做我认为对的事。”就算全公司都对赵赫修有偏见,但他却知道总裁是真心为公司好。
“对的事?算了,我不跟你说了,赵赫修呢?你快把他叫进来。”吕汉泉板着张脸孔。
“是的,吕先生。”严正点点头,随即走出病房。
不一会儿,赵赫修走了进来,看着躺在床上的吕汉泉,“吕伯伯,才多久没见,您憔悴了不少也,清瘦许多。”
“不用说场面话,你到底要佩亭怎么样?”他想坐起身好好听他说却撑不起力气。,
赵赫修随即拉过一张椅子坐在他身边,“别着急,我既然来了,就会待在这里听您把话说完。”
“你已经拿到铜嵌水晶了,是吗?”吕汉泉强忍着怒火,用膝盖想也知道他要的是这个东西。
“我如果说我没拿,您相信吗?”赵赫修做出非关安慰的承诺,“我不会趁人之危,因为我有自信总有一天您会亲自把它交给我。”
“那你为何要帮我?我可以告诉你,就算……咳咳……就算你让我活下去,但要我亲手奉上它,你还是等下辈子吧!”有恩报恩,但他绝不出卖正义。
“我当然知道,而我也不是慈善家,早拿到应得的报酬。”他邪魅的目光瞟向一直为父亲拭汗的吕佩亭。
吕汉泉震慑地望着他们,然后用他那双枯瘦的手抓住佩亭的手腕,“你说……你到底做了什么?”
“爸,不管我做什么都是为您好,您就别问了。”她不敢说,就怕说了爸真会当场气死。
“吕伯伯,我猜您应该猜到是怎么回事,就别再逼问她,如果真要她过得好、过得幸福,就请您接受手术,而且一定要康复,否则以后谁来保护她?”赵赫修起身贴近他耳边,缓缓说完这句话便走了出去。
“爸。”看着父亲痛苦的闭上双眼,吕佩亭内心有说不出的担心。
“你这个傻孩子,怎么可以……咳……怎么可以拿自己去交易!”吕汉泉既心痛又难过,恨不得一死了之。
不过那个姓赵的恶魔说得没错,他不能死,至少现在不能!
否则佩亭必定会被那恶魔玩弄于股掌间。就算还有奂青在,他也没信心那小子会为他堂妹做些什么。“但我不后悔,而且他也没有您说的那么坏。”与赵赫修见了这几次面,她发现他虽然很傲慢霸气,但也没有像父亲说的冷血无情。
“你——”被她这一说,吕汉泉更是无言呀!但气归气,谁要她是他的女儿,他又怎能放任单纯的女儿不管,任由赵赫修欺负?
不,即便姓赵的想玩弄她,也得为此付出代价。“去告诉医生,我答应动手术。”他微微合上眼,轻轻逸出这句话。
吕佩亭含着泪,终于笑着松了口气,“好的爸,我这就去跟医生说。”’
她立刻走出病房,当看见还等在外面的赵赫修,于是走向他,“谢谢,让你说中了,我爸答应动手术了。”
他眉一撩,“行了,那我也算不虚此行,先回去了。”
赵赫修转过身,在吕佩亭带笑的眼前慢慢走远。
到了医院外面,严正知道该保持安静,但还是忍不住开了口,“总裁,我跟了您这么久,还不曾见您这么多事。”
“多事?”他瞪了严正一眼。
“不,我的意思是……这对您来说并非好事,难不成真像您说的,吕汉泉出院后就会出于感激,将铜嵌水晶交给您?”
“当然不会。”赵赫修轻哼。
“那为何您还要放下身段亲自过来医院劝他开刀?过去他是这么反对您,您应该记忆犹新。”
“但是我却没见过这么孝顺的女儿,宁可牺牲自己只为了救父亲一命。”赵赫修回头看了他一眼,“这是不是很难得?”
“也是。”严正跟在他身边,偷偷的望了眼总裁的侧面线条,认识他这么久,还不曾见他有过如此柔软的一面,这与他平日冷然强硬的模样截然不同。
就不知他真正的个性到底是什么?
☆☆☆☆☆☆☆☆☆
吕汉泉的手术非常成功,并在一个月后出院回家休养。
赵赫修也依照承诺,请最专业的护理人员在家全天候照顾他。
为此,吕佩亭更加感激他,所以今天一早她特地前往市场买菜,准备做一顿丰盛的午餐回报他。
经过这几天的观察,她大概知道他最爱吃哪些菜、什么样的搭配,以及口味重或淡,她相信只要更加努力学习,应该可以愈来愈符合他的要求。
当听见电铃声响,她立刻奔去打开门,灿烂地对赵赫修一笑,“今天你没带钥匙?”
“嗯,忘了。”他望着她毫不掩饰的笑颜,“看样子你好像很开心?”
“对,因为刚刚护士打电话来,我爸已经可以下床走路了。”
她开心地说。
赵赫修一时被她的笑颜所惑,原以为她只不过长得秀气,没想到那真切的笑容让她整个人变得如此亮丽!
“就因为这样,所以你一副兴奋的模样?”如同以往,他褪下外套后就直接交给她,然后走进餐厅。
看着桌上那一盘盘菜肴,全都是他喜欢的,他不禁问:“这些菜是严正告诉你的?”
“不是。”她笑着摇摇头,“是我观察的,当然之前的食材是严正准备的,从那些菜中我也有一些发现。”
“你还真有心。”他拿起筷子开始用餐。
“因为我想感谢你,谢谢你为我爸所做的一切。”她指着前面的汤,“这是佛跳墙,虽然没有大餐厅的好吃,但我已经很用心的料理了。”
赵赫修扬眉看着她,“你以为我所做的一切,就只是为了吃这几道菜?”
“……”他的口气与犀利的目光令她蓦然无语,只能怔怔看着他。
“怎么不说话了?上次我说如果我让你父亲开刀,而且手术成功的话,要的是什么你还记得吗?”他弯起的唇角几乎绷断她的神经。
“记得。”她垂下眼,颤颤地说道。
“那你告诉我,这些菜可以抵换吗?”放下筷子,他嘴角蜷起一丝不轨的笑容。
“这只是我的心意,并不是要抵……要抵其他。”因为紧张,她的嗓音略为干涩。
赵赫修走到她身边,直接对注她的眼睛问道。“那表示你已经准备好了?”
“对。”既然逃不过,她也不想再拖延了,只是他的目光如炬,她压根不敢看他。
他撇唇一笑,随即抱起她往主卧房走去,将门踢上后就将她掷在床上。
吕佩亭震惊的瞠大眸子,仓惶不安地望着他那对深黝似黑潭般的眼睛,顿时口干舌燥,只能拼命吞咽着唾液。
赵赫修俯下身,近距离盯着她眼中轻晃的泪珠,表情蓦然覆上一层阴影:“你说谎是吧?”
“我……我说什么谎?”她的小手不自觉的紧抓着床单。
“你根本还是个处女。”眯起一对冷锐的眼眸。
“我……我……”天,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吕佩亭不知道此刻她不安的眼神与颤抖的身子已泄漏出所有真相。
“原来你存心骗我!”他皮笑肉不笑的丢下这句话之后便赫然起身,朝门口走去。
见他竟然就这么离开了,怕他收回答应帮她的承诺,她飞快地跑到他面前,紧紧贴在大门上,不让他走。
“对,我是骗了你,但我是逼不得已的,因为我……我已求救无门了,所以……”
“所以你对一个唯一可以救你的人撒谎?”他的目光犀利,“记得我对你说过,我最痛恨的就是别人的欺骗!”
“如果我不骗你,你就不会帮我。”事实上也是如此。
他垂眼冷睨着她徐徐跪在他面前泪流满面的模样,“意思是你可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喽?”
他坚持的原则有三不:一、不容受骗,虽然他在众人眼中是恶劣的,但他永远信守着一条原则,从不骗人:相对的,他也不允许别人欺骗他;二、不玩处女,就怕被这样的女人缠上,那可是比快干胶还黏人,想脱身也难;三、不受威胁,如果有人胆敢威胁他,他肯定加倍奉还。
“你……你要怎么说都行,就算要打我也可以,但求你帮帮我、救救我爸。”
她可以受任何屈辱,但不能失去爸爸。
想她父亲,自从母亲生她难产去挝后就独力扶养她长大,几次劝他续弦他都不肯,一心只想好好照顾她,不让她受委屈,而她当然也可以为了爸爸舍弃物。
赵赫修闭上双眸,“你爸爸的事既然我承诺了就会做到,你就不必在我面前假惺惺了。”
砰地一声将门合上,赵赫修就这么消失在她含泪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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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欣合电子的零件要延期交货,我们的产品出货可能会有问题,是不是要向客户说明一下?”
公司总经理何礼达站在赵赫修面前,恭敬的禀报着。
“延期交货?”赵赫修层心一蹙,“延多久时间?”
何礼达看了他转黯的脸色,压低嗓说:“呃……一个星期。”
砰!赵赫修的手用力往桌面上一拍,站起身,“产品无法如期交货就算违约,这会造成我们多大的损失,更何况还有损我们的信誉!”’
“可是这也是逼不得已的,他们的机器……”
“机器怎么了?难不成这个也要我们承担,我可不是做慈善事业。”赵赫修目光如炬地望着他。
“这……我知道……”
“尽速换个厂商!”最后他下了决定。
“这样好吗?我们和欣合已经合作了二十年。”总经理忍不住说道:“从陆总裁开始就与欣合合作至今,没有其他厂商与我们有这样的默契。”
“就是因为如此,欣合才会懈怠,我不要与这样的厂商合作。”赵赫修坐了下来,双手抱胸的闭上眼,“你下去吧!”
“是。”何礼达在心底轻轻一叹,不得不退出总裁办公室。
当他离开后,秘书严正忍不住问道:“总裁,其实这情况以前也是有过,您都没这么生气,嗯……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他闭上眼,揉了揉眉心。
说实话,也不知为什么,当昨天知道那个女人骗了他之后,他就一肚子火气,原以为她看似单纯不会使什么坏心眼,可没想到她却敢说谎!
虽然她是为了她父亲,但他就是不容许她欺瞒他。
“已经中午了,您不走吗?她应该在等着您。”严正指的是他的“午妻”。
“今天不去了。”他打开卷宗,“帮我订份定食。”
“是……”严正疑惑地看他一眼,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好也走出办公室。
回到位子上,他先打电话订了赵赫修要的定食,接着又打给了吕佩亭。
“喂,我是严正,你和总裁之间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是严先生?”吕佩亭抿抿唇,非常难过地说:“我……我惹他生气了。”
“为什么?”
“我骗了他。”她看看时间,“这时候他应该早就过来了,可到现在还没到,肯定是不会来了。”
“我记得我提醒过你关于总裁的几个忌讳,你都忘了吗?”
由于严正过去在公司曾受过吕汉泉的照顾,所以能帮的他都会尽可能帮她。
“我知道你已经帮我很多了,没关系,他气我怨我我都可以接受,只要他别不顾我爸的死活。”这是她唯一担心的事。“放心,总裁不会的。”严正跟在他身边也有两年了,非常清楚赵赫修外表虽然强硬,可是在心中的某个角落是柔软的。
在私领域上,他一向不爱和人有牵扯,尤其讨厌人情的包袱,可既然已答应帮她就绝不会食言。
严正知道赵赫修现在只是在气头上,等他气消就没事了。
“你不必安慰我。”吕佩亭掩下双眸,只要想起昨日赵赫修冷绝的表情,心底就感到一股闷痛。而最令她难过的是,她是真心想报答他的恩情,可偏偏什么都还没做,就已经将他气跑了。
“你别担心,我会尽可能帮你说话。”
“谢谢。”她点点头。
“那我就不多说了。”严正挂了电话后便继续办公。
不久,日本定食店的外送员送来餐盒。
严正将餐盒送进总裁办公室,“总裁,您的午餐。”
“搁着吧!”赵赫修头也不抬地说。
“是。”严正将餐盒放下,默默地走了出去。
赵赫修收起卷宗,打开餐盒,才吃了一口便扔下筷子,“这是什么味道?”
他忍不住想起吕佩亭做的饭菜,虽然她的厨艺称不上优秀,但是面对她吃饭、看着她的笑,总能感受到一种久违的温暖,好像从他养父去世后,他就再也不曾有过这种感受了。
拿起外套走了出去,经过严正身边时他交代一句,“我出去一趟。”
严正见他离开后,立即进入他的办公室收拾餐盒,当看见几乎没动过的饭菜时,他不禁轻扬起一丝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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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佩亭才刚收拾好环境,就接到堂哥吕奂青的电话。
“堂哥!”自从上次两人交谈得不太愉快后。已好久没连络了,今天能听见他的声音,她真的很开心。
“听说你现在跟赵赫修在一起?”吕奂青一开口就提这事。
“谁说的?”
“还会有谁,当然是大伯,他打电话来跟我抱怨一堆,好像都是我不管你才让你走上这条路似的。”
吕佩亭垂下限,胸口像压着一块石头,“我知道我这么做很多人都不谅解,可是他不要水晶,我也没办法。
这时,她听见吕唤青发出笑声,“哈……”
“你笑什么?”
“难道你没发现,他果真喜欢孝顺的女孩,否则怎么会留你在身边?这可是大好机会呀!”
吕奂青愈说愈邪恶,吕佩亭发现此时的堂哥要比霸气的赵赫修还教人害怕。
“堂哥,我不想再听你说这些,如果你说完,我要挂电话了。”
他这么说,好像她真的对赵赫修别有所图似的。
“你就是不听劝,难道你就不会为伯父想想?”
“我爸目前身体状况很好,这样我就满足了。”她并不贪心,所求的就只是这样。
“算了,我也不多嘴,以后你就会知道堂哥这么做都是为你好。”
吕佩亭静默不语了,她的口才没有堂哥好,如果继续说下去最终还是会被他反驳,那倒不如什么都不说,静静的让他说完。
“喂,你怎么又不说话了?”吕奂青自觉无趣的叹口气,“唉!你呀!每次听见不想听的话就只会装聋作哑。”
“堂哥,厨房里的水开了,我就不多说了,再见。”既然堂哥不打算停止这话题,她只好主动结束。
才挂下电话没多久,电话又响了。以为又是堂哥打来的,她无力的接起电话,“堂——”
“是佩亭吗?”话筒那端传来父亲吕汉泉的声音。
“爸,是您!”她先是松了口气,接着开心的问道:“您怎么想到打电话过来?”
听着父亲电话中的声调,似乎比她早上离开前还要有精神些,这令她感到欣慰不已。
“怎么?爸就不能打电话给你?”吕汉泉一想起受委屈的女儿,就百般不舍呀!
“当然可以,中午的药吃了没?”她就怕爸爸不好好吃药。
“吃了。”吕汉泉又问:“你呢?吃饭了没?”
“嗯,我也吃了。”。
就在这时候,她背后的大门静悄悄的开启,专心听着父亲说话的她并没注意到。
“那就好。”吕汉泉点点头,想了想又说:“早上我本来有话想对你说,但却忘了,现在突然想起,所以打了这通电话。”
“爸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别再去赵赫修那里,以后都别离开爸,爸现在不需要人家照顾,完全可以自理。手术费到底是多少,咱们筹筹看,要不然把房子卖了也行,把钱还给他。”他不能因为自己的病担误女儿一生的幸福。
“爸,不行的,您需要人照顾,我也绝不答应您将护士给辞退。”吕佩亭提高嗓音,很认真地说。
“可是……可是你还没嫁人,就这样跟着他,怎么成?”他愈想愈难过,也很自责。
“您别为我担心,他对我很好……真的很好,从没对我发过脾气,还帮我安排一个舒适的住处,他很关心我、疼爱我,您别想太多。”说时,吕佩亭的泪含在眼眶里,那牵强的语气、怪异的音调,吕汉泉又怎会听不出来。
“唉……”他长长的叹了口气,“为什么你就是说不听,咱们把该还的还给他,就两不相欠了。”
“就算把钱还给人家,我们还欠着一分情,那不是说还就还得起的。在我的感觉他不是坏,只是不习惯对人敞开心房,很多话不愿对人说,所以才会表现出这副倨傲的模样,其实那不过是他的保护色。况且他真的很认真的在打理公司,我相信伯爵在他的管理不会愈来愈好。”
虽然她与他相处的日子不多,却可以从一些小地方看出他的为人。
所以就算他埋怨她,她也没办法离开,因为是她对不起他在先。
这时,站在门边望着她背影婀赵赫修忍不住攒起眉头,他没想到她居然会这么形容他?
难道他真的将她所说的一切完全表露在脸上?
不,不可能,他一直伪装的很好,从以前到现在每个人都只当他是个没有感情的男人,他也很乐于这么表现自己,可是这个女人——
他竟在她面前泄漏出自己不为人知的一面吗?
他静默的转身离开,而从头到尾一直将心思放在哄父亲上头的吕佩亭,全然不知他来了又去。
“你……你为何这么说?”吕汉泉气得有点儿喘了。
“爸,您怎么了?我马上回去看您。”听出爸似乎又不舒服了,吕佩亭心急不已地说。都这么晚了,她知道“他”是不会来了。
“别急,这样好了,晚上我让阿秀做几道你爱吃的菜,我们再好好谈谈。”吕汉泉一心想说服女儿。
“好,我会尽快回去,晚上一起用饭。”既然爸坚持要谈,她也不能拒绝呀!
“嗯,爸等你回来。”
“爸,您先休息……睡醒了就会看见我了。”挂了电话后,吕佩亭不禁叹口气,“该怎么办呢?要如何说服爸才好?”
她正准备收拾餐桌时,突然接到赵赫修的电话。
“你现在在哪儿?”他平静地问道。
“我还在这里。”她抿抿唇,“菜都凉了,要过来吃吗?我去热一热很快就好。”
“不用了,你搭计程车到“艾弗德”德国餐厅,我们去那里用餐。”他必须和她做个了结。
“艾弗德?是在哪里?”
“在忠孝东路上的德国料理餐厅,你告诉司机就知道了。”这间餐厅非常有名,台北市的计程车司机鲜少没听过它的。
“好,我马上过去。”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吕佩亭忍不住紧张起来。
挂断电话之后,她迅速出门搭车前往餐厅。
花了约半小时的车程来到餐厅,她发现赵赫修已坐在里面用餐。
赵赫修要她在对面的位置坐下,拿起餐巾纸拭拭嘴。
“原来你喜欢吃这个。”她看看桌上烤得酥脆的德国猪脚,迟疑了会儿才问。
“这家德国料理不错,我偶尔会来解解馋。你想吃什么?”
赵赫修随即对服务生招招手,“MENU。”
她赶紧摇头,“我不饿。”
他看她一眼,“那喝杯饮料吧!”
“我不喝饮料,不用浪费,有话你就说吧!”只希望他别在这种地方骂人,她会很没面子的。
赵赫修也不勉强她,遣退服务生。
“好吧!要我直说我就说。”赵赫修从口袋中掏出一张支票放在桌上,“这笔钱足以让你好好照顾你爸三年,从现在起我们的交易终止,你不再是我的午妻。”
他不要一个可以看透他的女人,这只会让他觉得自己像足赤裸裸的摊在她面前,教他无法忍受。“这是什么意思?”她的一口气提在胸口,红着双眼盯着桌上那张支票。
“你拿着支票走吧!从此我们就别再见面,之前的一切就算是我上了当。”表情一如他惯有的平静。
吕佩亭一颗心蓦然下沉,“真要终止交易吗?”
“当然,如果你嫌不够我也没办法,这笔钱已是我最大的极限,别再贪心了。”说完,他便站了起来,冷然的离开。
“告诉我,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她拿着支票追出餐厅,难过又痛心地说:“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会惹得你这么气愤。”
“算了,我已不想再提。”
“可是我不要你的钱。”吕佩亭激动地说。
“钱你还是拿着,我不希望让人说闲话。”说着,他又举步朝前走。
吕佩亭对着他的背影喊道:“既然你说了终止交易,那我还有什么资格拿你的钱,你拿回去。”
“还记得你当初是怎么求我的,难道你不管你父亲了?”他回头淡冷地瞥她。
“谢谢你先替我付了手术费,那些钱我会想办法还你,至于以后的事我会自己想办法。”
虽然她还不知道该怎么做,但她决定靠自己一次,就算再难她也得试试。
她真的不希望让他看不起,以为她是个只会出卖自己过着闲逸日子的女人。
“你!”想问她到底想了什么蠢办法,可他逼自己不要过问,也不能对她的任何事产生好奇。
来到他面前,她将支票往他的西装口袋一塞后立刻转身逃开。
“喂——”看着她奔离的身影,赵赫修的眉头无法控制的狠狠锁紧,深黝的眸光无法从她奔离的背影抽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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