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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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独第一次喂完后冬夏下意识撸了一把黎清的脸,后面每一次吃完稀奇古怪的药丸蛊虫,黎清都要眼巴巴地盯着她。

如果冬夏不撸他, 他也不说什么, 但下次就没那么配合了。

除非补了上次欠的一撸。

冬夏觉得黎清不仅掉了点记忆, 还掉了点脑子。

他唯一一件没丢的东西就是修为了。

黎清的修为仍在他体内,但就像是一块冻住的坚冰, 既不流动、也不能运转。

只有当遇到性命危机时, 才会轰然爆发出来。

譬如当冬夏把夺魂蛊喂到黎清肚子里之后, 他的本命真元就跟清扫垃圾似的将那只可怜的小蛊虫在顷刻间碾成了碎末。

动作之快,冬夏甚至还没来得及把手从黎清的头上放下来。

黎清在她手底下无辜地眨了眨眼:“怎么了?”

冬夏面无表情地收回了手:“走开,看你就烦。”

——这人怎么这么难洗??

一个月的时间里, 冬夏把两张纸上可能产生效果的方法都试了个遍,却都不能在黎清身上起效。

气得冬夏把纸撕了:欺人太甚!凭什么黎清能对她用,她对黎清就用不了?

黎清在旁小心翼翼地递了杯子过来:“消消气。”

冬夏顺手接过杯子喝了个底朝天,才发现里面竟然不是茶而是酒,顿时皱眉:“你哪来的酒?”

黎清给她看了看手上的须弥戒:“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打开了, 里面放着很多东西。”

冬夏:“……”黎清的酒居然还有库存?“酒都拿出来。”

黎清哦了一声照办,清一色的白色酒坛顿时堆满了半个屋子。

“收缴了。”冬夏一挥手,随手召了一坛到手边拍开,借酒浇愁。

冬夏酒量惯来好,没修为时都吓人得很,恢复修为之后更是千杯不醉,捧着酒坛就能仰头喝,一滴都不会浪费。

黎清眼看着她连喝了二十坛,肚子都没有鼓起来一点儿。

他在旁默不作声地递酒坛。

但酒劲上来后,冬夏提着酒坛开始当面骂黎清:“要不是杀你太麻烦,凭你从前对我做的那些事,一个月前见你第一面我就弄死你。”

黎清虚心请教:“我对你做了什么?”

“你不要说话,”冬夏霸气地敲了两下桌子,“你只要知道,你在我这儿死不足惜就够了。”

“但你还是和我结了合卮契。”黎清淡淡地说,“那是两个最亲密的人之间才会做的事。”

冬夏看了他一眼,把匕首拍到桌上:“提醒我了,你还欠我一滴血,现付还是赊账?”

那正是一个多月前,冬夏亲手带到黎清面前,逼他交出心头血时用的特制匕首。

黎清垂眼盯了匕首一会儿才拿起来。

冬夏微微虚着眼睛指点:“对着你自己胸口,嗯,再往左半寸。”

黎清笑了笑,他轻轻抛了一下匕首,捏住刀刃尖端部分,将握柄递到了冬夏面前:“我不会,你来。”

冬夏不假思索地喔了匕首、将其从黎清指间抽了出来。

她嗤笑了下便找准黎清心口位置刺了下去,边漫不经心地说:“我都试过杀你多少次了?那一次我捅得进去……”

话音还没落下,冬夏的声音便戛然而止。

匕首就像上一次那样,平稳地刺入了黎清胸膛。

冬夏愣了一下的功夫,血已顺着血槽流了出来。

黎清在装失忆,否则他怎么能控制最基本的求生欲?

这念头几乎瞬间就从冬夏的脑中划了过去。

但若黎清真是清醒的,又怎么可能甘愿给她机会解开合卮契?

这两个矛盾的选项即将要打起来时,冬夏的醉意倏然退去,她飞快将匕首抽了出来、保存了这来之不易甚至有点来路不明的心头血。

黎清捂着胸口,面上并看不出什么痛苦之色:“感觉有点奇怪。”

冬夏把匕首耍出了花来:“怎么奇怪?”

她已经想好掉头就去解合卮契,先把给黎清洗脑的事情扔到一旁。

“我平时好像不会觉得痛。”黎清说得很慢,看表情确实十分疑惑。

“你没痛觉,大半个灵界都知道。”冬夏把玩腻的匕首往桌上一插,心不在焉地应黎清的话,同时检查了一番他是不是给自己的血做手脚了才这么大方。

“可你能让我痛。”黎清接着说。

冬夏抬头看了看黎清,她皮笑肉不笑地说:“这下我想再捅你一刀了。”

黎清思忖片刻,将匕首□□递给她,姿态从容又乖顺。

但冬夏没时间耗费在黎清身上泄愤,她运转魔气消散酒意,站起身来的同时脑中已转了一整圈解合卮契的材料。

当然了,礼尚往来,她也得找个安全的地方给自己放血。

于是冬夏把黎清扔下时,还不忘捎走了特制匕首。

“你要它有什么用?”黎清拉住了她。

“取血,”冬夏轻巧地翻转手腕便脱离他的桎梏,“合卮契是两头的。”

黎清欲言又止。

冬夏随手扔了他一颗丹药便换了地方解契,整个人颇有点神清气爽。

——直到一刀捅进自己胸口时。

冬夏受过不少伤,向来也就是皱皱眉的事,可这比她经历过最痛的伤还来得难捱,叫她一下子便嘶地倒抽了一口冷气。

黎清怎么做到面不改色和她交谈的?

两次?

哦,也对,他不会痛。

冬夏骂骂咧咧地取了自己的心头血,觉得大概是第一次捅自己,业务不熟练的原因,也没放在心上,干脆地按部就班解了合卮契。

白泽越知道灵界实力顶尖的这两个人做了什么事后,已经是第二天了。

“?!”白泽越瞳孔地震,“这有多损元气,您难道不知道吗?”

“事有轻重缓急,”冬夏理由充足,“这比较急。”

黎清都没了记忆还能像个小尾巴似的跟着她,不就是因为合卮契有所感应?

解了契看他还怎么跟?

“您就没想过要提前和我商量一声吗!”白泽越忍不住提高嗓音,“这之后少说几个月的时间您都不是全盛……”

“但我还是能一招打死你。”冬夏薄凉地打断了白泽越的话。

慷慨激昂还有点生气的白泽越立刻哑了。

他看看黎清,自我安慰:算了,反正另一个能打的现在也是个傻子,不怕仙域。

白泽越能屈能伸,深吸一口气后换了话题:“那这之后您的打算是?去问天门吗?”

冬夏想了想,模棱两可地道:“过几天吧。问天门现在怎么样?”

“在寻人,”白泽越压低声音,“他们把黎清不知所踪的消息封锁了,除了问天门少数人外,其他人都以为他在闭关。”

冬夏挑了挑眉。

问天门当然不敢把黎清深陷心魔的消息放出来,尤其是在冬夏再次现身的当下。

这对问天门来说简直是灭顶之灾。

虽然……

冬夏扭脸看了看黎清,觉得这灭顶之灾是无论如何都会降到问天门头上的。

“不过……”白泽越停顿了一下,说话声更轻了,“您这几日也不低调,只怕身边带着他的事情也传到了仙域。”

冬夏托腮想了一会儿,微笑道:“要是有仙域的有识之士敢来抢他回去,不也挺热闹?”

白泽越差点给这位跪了:“姑奶奶,您别玩了。”

——上次还不够玩脱吗?

后半句话白泽越没敢说出口来。

白泽越忌惮地看向安安静静坐在不远处的黎清。

虽然对方身上毫无危险的气息,白泽越看他时总觉得浑身凉飕飕的,像是御虚剑就正对着自己脑门。

冬夏轻轻地哼笑一声:“总有一战,要么我先动,要么对方先动。”

孙卓尔这会儿恐怕正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转着圈儿想办法找他的救命稻草呢。

*

“怎么会找不到?!”孙卓尔急得满脸通红,刚高声呵斥了一句就忍不住大声咳嗽起来,将自己硬生生呛得上气不接下气。

祝音立刻皱眉上去看他的伤势。

岳浮屠只好接话:“黎清走时就跟丢了他,他的剑气尚在宗内,没有性命之忧,只是昨日起有些暗淡,许是受了伤。”

“他究竟去什么地方了?”孙卓尔好容易喘匀了气。

众人的目光随孙卓尔一起转向了一位擅长卜卦的长老。

这位长老的脸色却很微妙,他张了张嘴又讪讪避开,几度踌躇后才不太确定地开口:“看轨迹,似乎像是去了……魔域的方向。”

祝音的神情更为担忧了:“不仅是仙尊,就连冬夏也一起不见。希望他们两人在一起,否则……”

她和岳浮屠交换了一个眼神。

冬夏要是在魔域受伤、殒命,这事恐怕会闹得比仙魔大战还要大。

听见冬夏的名字,孙卓尔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魔域近来动荡,妖女死而复生、高调行走,”又一名长老说,“身旁还带了一个不知是男宠还是什么的人,从不离身。”

孙卓尔抬起了头,他怀疑地眯起眼睛:“什么样的男人?”

☆、第 48 章

听罢长老们搜集来的魔域情报后, 孙卓尔几乎立刻对妖女身边的神秘男人身份有了猜测。

那十有□□就是不知道怎么地被妖女制住了的黎清!

孙卓尔急得嘴上快要长泡,又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贸然将猜测说出口来——这其中牵扯得太多,老谋深算的他还需细想。

孙卓尔能坐到如今的位置上, 足以证明他是个谨慎的人。

他在所有知道自己秘密的人身上都下了禁制,但凡对方要吐露交代出他的名字, 便会当场暴毙。

而孙卓尔自己,则能在对方触动禁制而死的时候得到感应, 从而做好准备。

白云宗宗主被捅破身份时,孙卓尔就有些惶惶不可终日。

那日他原本要和白云宗宗主见面,却突然收到他的求援, 赶去时只见有个女人在对白云宗宗主用刑。

孙卓尔上去试了一下便知道自己不是这女人的对手,毫不犹豫地扔下同伙就跑了,甚至没来得及看清那个女人的脸。

等他好不容易逃离出安全范围之后再细想, 才觉得女人的脸有点眼熟。

但后来人人都说那是潜入仙域营地的妖女, 孙卓尔也就信了。

他和妖女确实也打过不少照面。

白云宗宗主被他自己的宗门带回去处置时, 孙卓尔觉得自己的危机已经解除,便悄悄回到问天门低调养伤。

——可偏偏就在黎清和冬夏回到问天门的那天晚上, 孙卓尔察觉到他放在白云宗宗主身上的禁制被触动了。

白云宗宗主居然一直活着, 还想和人吐露他的身份!

这事实让孙卓尔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不知道白云宗宗主的尸体在何处, 又究竟是什么人审问了他,绷紧了好几日的弦,最终决定给那幕后之人下一个圈套。

为了这圈套万无一失, 孙卓尔真将自己的老巢拿出来当赌注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孙卓尔也成功钓出了白泽越这条大鱼,可却没能将他斩草除根。

白泽越被人救走后,孙卓尔便在五羊岭和妖女打了个照面。

这一照面差点让孙卓尔把命给丢了,叫他至今想起来仍然惊魂未定又咬牙切齿。

偏偏在这孙卓尔最需要黎清的时候,黎清突然不见了。

想想没了黎清的保护, 妖女疯起来一定能再入问天门杀了自己,孙卓尔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宗主觉得那可能是黎清?”岳浮屠问。

孙卓尔回过神来,强颜欢笑了下:“有些怀疑。”

“那再细查。”岳浮屠下了决定,“若真是黎清被妖女拿住,得想个办法营救。”

孙卓尔魂不守舍地点头应了两声,挥手让众人去各做各的事了。

等众人散去,孙卓尔才起身,焦躁地兜了两个圈。

他总觉得自己头顶的天正一尺一尺向下压,眼看着就要将他压成一张饼。

孙卓尔不死心地掐起手指再度试着给黎清传讯,却总是毫无动静,若不是真元从指尖自然地流泻出去,孙卓尔都要以为自己的法诀没成功捏出来。

但既然能发出去,便说明黎清肯定神志清醒,只是不愿、不能接这传讯罢了。

反复试了几次后,孙卓尔咬咬牙放弃,转而换了另一个传讯法诀的手势:“是我。我要尽快知道妖女现在待在身边的男人是谁……别废话,我要是完了,你们跟我一起完蛋,谁也讨不了好!”

*

冬夏觉得身边灵气有些波动得不太正常。

就好像池子里的水原本平静得像面明鉴,可突然落入一片轻飘飘的叶子,就让整个池子的水都荡漾了起来。

尽管只是一片其貌不扬的叶子。

冬夏问了白泽越,对方答没发现什么异常。

但她还是没放弃,而是更专心地注意了半晌,终于抓住空气里的一丝破绽。

在这波动再次出现的时候,冬夏疾如闪电地伸出手在半空中将它截停,像是夹住了那片即将要落到水面上的飞叶。

可惜的是,这道缥缈又破碎的力量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是什么。

冬夏扫了一眼冲击的线路,扬眉道:“冲着黎清来的。”

她仔细地又低头研究片刻,漫不经心地道:“我猜是个传讯法诀。”

目睹了这一幕的白泽越:“……”将转瞬跨越千里的传讯法诀徒手拦住,这已经不是人能做到的事情了。

“你猜是不是问天门来的?”冬夏抖掉黏在手上的零碎真元,玩味地问黎清,“他们恐怕找你找得都快疯了。”

黎清问:“你要让我回去,和你一刀两断?”

冬夏耸耸肩。

她确实有这个意思。

带着黎清回问天门,护宗大阵定然不会开启。

那她就有更大的机会偷偷溜去找到孙卓尔,把对方带出问天门的范围,再揍成一滩烂泥、得到自己想要的情报名单。

说不定都能毫发无伤地完成这一切。

那之后还能用问天门来绊住黎清的脚步,又没了合卮契,岂不是一了百了!

简直一石多鸟。

就在冬夏拍板这个决定之前,白泽越清清嗓子开口提醒冬夏:“您是不是还有个地方没有去?”

“什么地方?”

“您好几年没去了。”白泽越拐弯抹角地提示。

冬夏恍然明白过来了。

白泽越说的是冬城。

冬城并非像它的名字那样是一个只有冬天的城镇,恰恰相反,它一年四季都是美丽的红色,好像永远不会熄灭的火焰。

之所以被称为冬城……因为冬夏将其当成了自己的归处、出处,便用自己的名字命名。

传着传着,便成了默认的名字。

冬城藏着冬夏的许多过往牵挂,她仍旧时不时地会回去游走。

这一次离开三年多,她还没来得及回去看一眼。

“以后再去。”冬夏看了看一旁的黎清,对方眉目清朗地垂眼专心描画,似乎没有听见她和白泽越的对话。

白泽越也跟着将视线投向黎清:“您不想让他知道?”

冬夏点了点头。

怎么能叫黎清知道她的软肋?

在冬城里,冬夏甚至不会和黎清动手,生怕造成什么损坏伤亡。

她和黎清打起来那毁天灭地的架势,还是去仙域的地盘上打吧,死道友不死贫道。

“说不定他早知道了。”白泽越嘀嘀咕咕地说着,被冬夏屈指在脑门上敲了一下,顿时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这也就是白泽越修为不错,换成凡人早脑袋开花了。

“问天门什么动静?”冬夏收手漫不经心地问,“孙卓尔急成什么样了?最好他狗急跳墙,我再送他归西。”

白泽越揉着脑门:“自然是在秘密搜寻黎清的踪迹,连您……冬夏的失踪都一概瞒了下来。但他们搜寻得没头没脑,恐怕得将猜测放到您身上后才能猜出真相来了。”

“真相?”冬夏冷嗤,“是黎清在魔域住得安安稳稳?还是黎清有了心魔?还是三年前他瞒着天下人救了我?还是我都成了他仙尊的道侣?真能猜出全盘来,我给问天门双手鼓掌。”

在冬夏自己恢复记忆之前,她都想不到黎清能做出这种事来。

白泽越:“……”是匪夷所思了点儿。

黎清突然抬头道:“这些都是我做的?”

冬夏立刻拿了颗桌上的花生米砸他:“没让你说话。”

黎清接住花生米看了看,眉眼平静地吃了。

白泽越不忍直视地转移话题:“接下来的这几日我有些事要处理,是几位……”

他才开了个头,冬夏就头疼地打断了后面的长篇大论:“你去处理,有事我会找你。”

白泽越:“……”他立刻将重点浓缩成一句话,“其中有个人想求见您,说他可能有您需要的东西。”

冬夏眼都没抬:“没兴趣。”

除了能抓到孙卓尔、又或者是能杀死黎清的办法,冬夏眼下什么都不感兴趣。

“您或许想见一见,”白泽越却没放弃,他低声道,“此人精通傀儡术。”

冬夏动作一顿,想到了什么似的瞥了眼黎清,才道:“那就见见吧。”

她前段日子动作不小,魔域人知道她在找什么也不奇怪。

走了白泽越这条路来拍马屁的人一日后就到了。

此人生得白白胖胖,像是个发得很好的白面馒头。

见到冬夏后,胖子笑容满面地点头哈腰做了自我介绍。

冬夏没记住他的名字,只问:“你有什么好办法?”

胖子摸着自己的肚子嘿嘿笑了笑,目光在房内一扫,落在了黎清的身上:“您是想用在这位……吧?”

冬夏托腮从鼻子里轻轻地哼了一声当作是回应。

胖子神采奕奕地从袖中取出一个绢布包裹的小人,毕恭毕敬地询问:“我能否近前查看?绝不会伤到这位公子。”

冬夏摆摆手很无所谓:“你要真能弄死他,我重重有赏。”

胖子的脚步踉跄了一下:“……”看来这位不是传闻中的男宠。

黎清看着胖子朝他走来,沉默地坐在原地没动。

“能否借手一用?”胖子满脸是笑地问他。

黎清看了看正抱着手臂站在不远处的冬夏,垂眸沉思片刻,才将自己的手放在了桌上。

胖子顿时拿起黎清的手念念有词起来,魔气从他的指尖漫溢出来,像是细细的小蛇一般流动在黎清的手掌和那个小人身上。

神神叨叨了半晌,黎清的手突然微微一动。

胖子几乎是同时抬起了头,他茫然地看了看黎清,又回头问冬夏:“我能问您个愚蠢的问题吗?”

冬夏朝他挑了挑眉。

“这位的神志很清醒啊。”胖子疑惑地说,“他有好几百年的记忆呢,封起来恐怕有点……”

话音刚落,胖子便见到一道凶狠的攻击迎面劈来,吓得他嗷地一嗓子惨叫抱头便往地上扑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月的全勤,保住了!

☆、第 4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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