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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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咧嘴笑了:“老大你说的是你自己吧?暧,你说等你和嫂子领证了,算是你把人娶到部队呢,还是倒插门嫁去医院啊?”深怕被修理,他不给赫义城说话的机会连珠炮似地说:“好了老大,不打扰你约会了,我去‘联姻’了啊。”
看吧,他部下的接受能力和战斗力一样强悍。这就学会灵活运用了。
听着话筒里传来的盲音,赫义城苦笑。
作者有话要说:JJ太抽了,回复个评论很费劲儿,总是不成功,如果有亲的留言漏下了,莫见怪哦。
看到很多亲为新文的男主不是赫义城感到遗憾,某雨为小舅舅有这样的人气感到很欣慰。不过是这样的,尽管赫义城不是男一,但是他的戏份在这个故事里却很重,所以,让我们一起来关注恋爱中的参谋长吧。
昨天情人节亲们过得很愉快吧,哈尔滨下了这个冬天最大的一场雪(其实相比往年的大雪只是毛毛雨),哈哈,感觉增添了些许浪漫的气息呢。这个季节天气变幻不定,亲们注意保暖哦!
感谢为某雨扔火箭炮的亲,抱抱,就是JJ太抽了,到现在某雨也没看到是哪位亲扔的,只看到显示有一枚火箭炮(╰_╯)
☆、城池营垒03
陆军医院当然不是邢克垒所说的边角废料医院。作为军区下属医院,该院对院内医师有明文要求:除了当兵出身,所有没有军衔的医生正式成为驻院医生前必须参加为期一个月的新兵训练,且考核成绩合格,否则会被拒收。所以哪怕不是“正规军”,米佧依然要和应征入伍的新兵们一样接受严格的训练。
熄灯号响过之后,军营里漆黑一片。明明累得不行,米佧却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里不受控制地跳出进入新兵营时手机上缴前一秒收到的那条简短的信息:“坚持,等你!”廖廖四个字,有力地给了米佧莫大的鼓励,哪怕是陌生的号码,又没有署名,她却觉察到一丝熟悉感。会是谁呢?枕着疑问,她借着窗外投射进来的月光望着壁顶出神。
许研珊同样没睡,当米佧不知第几次翻身时,她从上铺探出个脑袋来,贼兮兮地问:“少校把你留下干什么啦?”
思绪被打断,米佧回神后眼前晃过邢克垒招摇的笑脸,撅了下嘴。
要怎么回答呢?和他之间的事情可不是一句两句说得清的。而且她也说不出口,虽然他确实是她的救命恩人,可除此之外,他还是流氓呢!米佧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思考间发现右边床位打呼的声音消失了。
原来,这是全宿舍女兵共同的疑问。
一阵无语后,米佧蔫蔫地往被窝里缩了缩,小声回答:“罚站!”似乎担心这个小谎没有说服力,她复又心虚的补充了句:“惩罚我话多!”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许研珊以为米佧是一语双关,把脑袋缩回去睡觉了。
宿舍里再次安静下来,在月光的抚摸下疲乏的米佧慢慢睡去,一夜无梦。
新兵训练遵循男女分训原则,新兵营下辖的男兵连和米佧所在的一个女兵分队同在一个训练场地各自为战。受师部首长委任全程参与的邢克垒,负责对新兵营的训练进行监督和指导。邢克垒的单兵作战斗能力在整个师,甚至是集团军都是赫赫有名的,加之谁都知道人送外号“笑面虎”的他练兵狠,以至新兵营营长李平对此次训练丝毫不敢怠慢。
身为职业军人,又是领受赫义城的命令而来,邢克垒自然不会把主要精力放在一小队女兵身上。如果不是米佧的缘故,他根本不会拿出一整天时间和一群娇气又任性的女兵周旋。所以从第二天起他就根据计划辗转在男兵连,仅打算在进行阶段性考核时来验收成果。至于说他有没有私心,是因为下不去手啊什么的才不理会女兵方队的训练,就不得而知了。
女兵相较男兵训练强度已经大大降低,可米佧的体力却消耗的厉害。尤其首次完成五公里越野的训练,她体能的承受力似是到了极限。但即便出现了头晕目眩的症状,她还是苍白着脸出现在操场上。
临近中午,邢克垒正在训练场九点方向给男兵训话,正说到不要指望他会对他们心慈手软,三点方向忽然一阵骚乱。他带着不悦的情绪回头,视线穿过场地投过去,在没有寻找到某个身影时,眉心微聚。
许研珊喊着让女兵们散开,想让晕倒的米佧呼吸到新鲜空气,同时掐她人中。不过女兵们都是一些没有医学常识的家伙,情急之下反而把米佧围了个水泄不通,甚至阻碍了她施救。
这时,一道低沉的男声闯进来:“让开!”话音未落,邢克垒人已经行至近前。
目光触及米佧苍白如纸的脸,他神色冷凝地挥散人群,然后俯身将她抱起,急步向医务室而去。
米佧睁开眼睛时正倚在邢克垒怀里,意识完全清醒后她的小脸“腾”地红了,挣扎着坐直身体,她低着头拒绝:“不要你帮忙!”
“要不是你们队长抱不动你,我才懒得管呢。中午吃多少饭啊?死沉!”在她逃离他怀抱的瞬间邢克垒又恢复了惯常嘻笑的模样,轻易就掩盖了先前眼眸深入涌动的陌生的柔情。
米佧病着也不服软,“舍不得你们部队的米饭馒头啊?我偏要多吃,让你们经费超标!”
邢克垒含笑打量她纤弱的身板:“你要是能让吃得我们经费超标,我跟你姓。”
米佧作嫌弃状:“谁要你啊。”
她倔强的小模样像个孩子,邢克垒投射到她脸上的目光不自觉地转为柔和的专注,抬头揉揉她蓬乱的头发,开口时严厉的语气和眼神的温柔不符:“身体不舒服可以请假,逞什么强?医者不自医,小心我让你考核不合格!”
米佧使劲打了他一下:“以权谋私啊你?你敢让我不合格,我打你小报告!”
还敢威胁他了!邢克垒促狭地捏捏她的手:“表情挺到位,来,继续。打小报告了,然后呢?”
米佧蹙眉撅嘴,随即又狡黠一笑,然后——把训练时弄得有点脏的手用力在他身上蹭了蹭。
邢克垒也不生气,“借着晕倒这茬儿休息几天吧。放心,有我在,保证让你及格。”
“谁要你放水!”米佧拒绝他的好意:“强健的体魄也是身为医生的我应该具备的,要不哪天我因为体力不支晕倒在手术台上病人怎么办?医院有规定,我也不想偷懒。”迎视邢克垒的目光,米佧稚气未脱的脸上写满认真:“你不是说了嘛,一群连队列都走不好的人,不敢想像上了战场是什么样子。我既然选择了陆军医院,就得做到:平时为医,战时为军!”
平时为医,战时为军!邢克垒没有想到看上去瘦瘦小小的她会说出这么成熟的话,而他也绝对不愿承认米佧的思想觉悟比自己高!不过她与外表不符的专注神情,说实话,让他胸臆间升腾起一种莫名的情绪。
“你有这样的想法我很欣慰。” 邢克垒双臂抱在胸前细细打量了她片刻,居然拿腔拿调地给她灌输起政治理论来了:“不学习确实会落后!为了今后我们共同进步,也便于我们处理好‘革命同志’关系,就辛苦你了。”
什么和什么啊啊啊?!米佧对着月亮发誓,绝对没有要和他共同进步的意思啊。
抓起身后的枕头砸过去,米佧没好气:“拜托你不要一副为了我将来不‘无知’,现在必须‘妥协’的样子行不行啊?”
“别乱动了,弄到医务室的床单上我可真不管你了啊。”再逗她就真炸毛了,邢克垒鸣金收兵,末了别有深意地瞄了她一眼。
米佧愣了下,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他刚刚指的身体不舒服是指她每个月的那几天,脸颊顿时染上一片绯红。她羞得无地自容,使劲推了他一把:“你快走,我不想看见你。”
邢克垒憋不住笑了,临走前以命令的口吻交代:“等会儿输完液穿我的作训服回去。”
初次见面时她就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现在又……米佧尴尬得甚至连脚趾都红了,她用带着他浓厚男人气息的作训服把脸蒙起来,各种无地自容。
邢克垒却只是无所谓的笑了。
接下来的训练米佧照常参加,惟一有所不同的是邢克垒自那天之后时不时就到女兵方队检查一下。许研珊敏感地发现,相较米佧晕倒之前,她们休息的时间明显增多了。
进行到战地救护训练时,邢克垒交代李平把男兵女兵集合在一起同时进行。
训练开始后,米佧和许研珊分为两组利用自己的特长为新兵们做讲解和演练。
许研珊要处理的是一个右臂出血的伤情,她来到扮演伤兵的战士面前边讲边演示。米佧则要处理一个腿部骨折的伤情,伤兵扮演者竟是——邢少校。
米佧不理会他似笑非笑的表情,很专业地命令他躺下装腿部骨折,邢克垒照办。随后米佧熟练地拿起夹板,边操作边耐心地为战士们讲解:“这位伤员的骨折面积较大,出血量多,我们要用两块夹板进行固定,先在大腿处用绷带……”话语间,她素白的手无意识地划过邢克垒大腿外侧,“绷带打结时,松紧度要控制好,太松的话起不到固定作用,太紧的话也不利于……”她嘴上说着不宜太紧,手上却在用力勒啊勒的。
米佧的本意当然是想勒疼某人,然而邢克垒的身体经过部队的千锤百炼哪里是她那点手劲能弄疼的?他只觉得被她柔软的手碰触过的地方,有种异样的感觉。而这种感觉,让他脸色很不好。邢克垒觉得有必要给米佧上一课,例如告诉她:男人的身体很敏感!
当天的训练完成后,邢克垒寻了个机会,在神不知鬼觉的情况下凑到米佧近前,低声说:“我决定完成这次任务后住院,对你进行跟踪追击。”见米佧顿时竖眉毛,他还笑嘻嘻的特别欠揍地补充:“把你们医院挤翻!”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神马的是件技术含量很高的活儿,某雨可是在挑战啊,JJ你这样无止境地抽评,是不是太不人道了啊啊啊
亲爱的们,辛苦你们啦,要和抽疯的JJ较劲,这日子,有点水深火热吧
谢谢梧桐和顾浅的地雷,要是能把喜欢潜水的孩纸炸出来该多好O(∩_∩)O
☆、城池营垒04
对于邢克垒时常发作的无赖行径,米佧表示很无力。自从他们相识,只要见面,他不逗她几句就不能活似的,害得米佧几乎要以为邢少校的工作就是——日行一逗!
还义正言辞地批评她大脑结构不正常,他正常他还要住院?米佧觉得再这么被他纠缠下去,她才是要入精神病院了呢。抬脚在他脚面上使劲跺了两下,她打击道:“笑笑笑,不怕腮帮子抽筋啊!”心中暗自腹诽:要是穿着高跟鞋就更好更有力度了。
邢克垒一副老神在在的酷样,在米佧和他擦肩而过时反手扣住她手腕,手臂略微用力一带将她抵在墙上,他眼角眉梢尽是笑意:“我发现在我的调/教下,你已经茁壮成长起来了。”起初他逗她时她可不会这么麻利地反驳他。
“你,干什么啊?”米佧整个人被困在邢克垒挺拔的身体和墙壁之间,他身上那种并不完全陌生的烟草味道,在这一刻仿佛充满了诱惑的气息,令她失去了语言功能,只是心跳如鼓地看着他。
如果没有记错,这应该是米佧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他。邢克垒的五官很立体,尤为突出的是一根根立着的剑眉,那种剑拔弩张的刚毅感觉使得整张脸的线条显得非常硬朗,惟有薄厚适中的嘴唇极为柔和,微微上翘的唇角使他即便没有表情也像在笑。这个特点不仅使他有了“笑面虎”的绰号,更让他本来很硬汉很爷们儿的俊脸,透出一丝孩子气。
感觉到他似有若无的靠近,米佧紧张地用双手抵在他胸口,结结巴巴地要求:“你,你放开我啊。”一切伶牙俐齿的武功在他的无赖面前尽废。
看着她紧张无措的样子,邢克垒眼底的笑意更深,俯身凑到她耳畔,他低语:“干嘛脸红啊?之前‘摸’我的时候可是自然的很呢,嗯?”他灼热的呼吸抚在她耳廓上,几乎让米佧心乱如麻,然而也仅仅如此了,邢克垒没再靠近,他退开一步,无所谓地耸耸肩:“惩罚你,下不为例。”话音消弥,迈着流星步而去。
和疯子拼疯,米佧显然不是对手。等她清明过来,邢克垒那厮早没影了。
惩罚什么为例什么啊?以米佧的智商,她没理解上去。
想到邢克垒每每刻意接近,她就出现诸如手软脚软大脑运转失灵等一系列连锁反应,米佧用双手遮着脸,为自己的没出息而懊恼。
米佧彻底不理邢克垒了。无论是训练间歇或是食堂偶遇,她始终视他为空气。当然了,米佧这种所谓的冷暴力对邢克垒而言是不具备杀伤力的。她之所以能清清静静地完成最后一个阶段的训练,完全是因为邢克垒忙得顾不上逗她罢了。僻如邢氏语录记载:只有他邢克垒不想攻的防线,没有他邢克垒攻不下来的。
记得五三二团厉行曾在对抗中这样评价邢克垒:“擅守擅攻。”所以说,连特种兵出身的厉行都不敢小看的对手,邢克垒的战斗力绝对是不容忽视。这一点,米佧是在后来领教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个月很快过去,终于到了考核的日子。米佧拼尽全力,除正在进行的最后一个科目外,弱不经风的她的几项考核成绩总算险中求胜,勉强过关。
部队机房里,女兵们目不转晴地盯着电脑屏幕,一手握着鼠标,一手操作键盘,有的指法灵活,比如许研珊,有的笨拙不已,比如……邢克垒负手走过来,目光逐一掠过众人,最后停留在角落里手忙脚乱的米佧身上。
此时,新兵们正在参加代号为“光荣使命”的大型实兵对抗演习。
所谓“光荣使命”,是一款新开发以军营生活为背景的军事网络游戏。由于游戏的作战战术与部队真实的战术有相似之处,且装备和场影模拟逼真,又涵盖了丰富的军政知识,现正为部队试用。
米佧从不玩网络游戏,尽管上机操作过,手指依然如熊掌一样笨拙。邢克垒在她身后站着,看着她在短短几分钟之内一次次被敌军干掉,真想敲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究竟装的是不是稻草。指挥官明明命令她从右翼包抄过去,她却傻乎乎地直往左翼冲。执行力什么的,在她面前就是浮云一飘啊。
在米佧第N次被被倒的时候,邢克垒实在看不下去。
米佧正全神贯注地投入战斗,不防身后忽然有人靠过来。邢克垒俯在她身后,右手握着她的手移动鼠标,左手则拨开她的小爪子敲击键盘,同时冷凝着声音出言提醒:“不想因为这个过不去被留下再训一个月的话就别动!”于是米佧就真的不敢动了。
邢克垒的操作很漂亮,手速极快。米佧木偶一样随着他的手而移动,目光渐渐从屏幕移到他飞舞的手指,然后她缓缓偏头,线视定格在他线条刚毅的侧脸上。
这一幕,米佧多年后回想起来,真是既暧昧又温暖。邢克垒自身后虚虚地将她搂入怀抱的姿势,他几乎与她肌肤相贴的完美侧脸,以及他呼吸吐纳间喷洒出来的热度,米佧都深刻到一辈子忘不了。
直到他有紊不稳地帮她通过考核,米佧才如梦初醒,微微挣扎了下示意他起身,她小声嘟哝:“没想到你电脑还挺厉害的嘛。”在她的印象中邢克垒是那种有着武夫般利落的人,如同解救她那次,他在大雨中三拳两脚解决绑匪一样,功夫了得。
“随便应付一下。正常发挥怕人家觉察出你的反常。”对于她的口头嘉奖,邢克垒得意洋洋:“我玩这种高科技的时候你还在练一指禅。”话语间,他故意笨拙地以食指戳戳几个键子,像是在学她刚才的样子。
米佧撇嘴:“不吹牛你不能唠嗑啊。”
“谁跟你唠嗑?考核呢不知道啊?”邢克垒打她手一下,“认真点!”
米佧瞪他一眼,“假正经!”
邢克垒轻笑:“我不假正经,怕你吃不消。”他调整了下姿势,在外人看来像是在指导作战,随口问她:“企鹅号多少?”
“什么企鹅号?啊,你说QQ呀。”米佧下意识回答:“三六八六一一六六,问这个干嘛?”
“我的是六六九九九九,记住了,回头加我。”眼睛余光瞥到李平过来,邢克垒适时起身:“小号霸道吧?网名更霸道:攻、无、不、克!”一字一顿,说完还促狭地朝她挤眼,得瑟的样子让米佧忍不住踢了他一脚。
米佧“刑满释放”那天恰逢邢克垒外出。
看着他那辆霸气的越野车,米佧扭捏了一下:“我自己走吧,不耽误你时间了。”
“以为谁专程送你啊?我是要回趟师部顺便捎上你俩。”邢克垒挑了下一侧的眉毛,看向许研珊:“上车吧美女,送你一程。”
许研珊对帅气的少校同志没什么抵抗力,闻言面上一喜,“那就不客气啦。”话语间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上去。
邢克垒瞄她一眼,转向米佧:“还愣着干什么,上车啊。这地方荒得跟原始森林似的,可没taxi供你消费。”
在许研珊催促的眼神下,米佧坐上了后座。
许研珊很健谈,一路上都很热络地和邢克垒聊天,始终没冷场。邢克垒不是那种气场很冷的男人,哪怕只是偶尔回应几句,也不至于让人尴尬,以至许研珊越聊越来劲,后来居然还建议先送米佧。
米佧本就不愿和邢克垒独处,自然很乐意,甚至说到了市区就把她放下,自己坐车回家。邢克垒没在言语上表态,只是一面抬眼自车后镜看她,一面问了许研珊的目的地,然后方向盘一打,将油门踩到底。
许研珊下车后不时回头,颇有些恋恋不舍的意思。
邢克垒却连一记眼神都没有回应,径自调转车头离开。
米佧发现路线是往自己家去的,有点奇怪:“你怎么知道我住哪啊?”上次邢克垒送她是去的姐姐米鱼那里,所以他不该知道米家的地址才对。
“侦察工作不到位打什么仗,那不是情等着让敌军干掉啊?”
“那侦察我干什么啊,我又不是敌军?”
邢克垒嘶一声:“你是有多呆啊?我为什么侦察你你不知道啊?不许说不知道!我告诉你米佧,像我这样的打着灯笼都难找,你再端着,我可……”然后下一秒他手机响了,等他迅速结束通话,那端米佧的手机又唱了起来。
米佧才按了通话键,那端的米鱼劈头盖脸地说:“小姑奶奶你终于开机啦?我还以为你被挂新兵营了呢,我告诉你赶紧回家啊,老米发火呢。”
米佧神色紧张了:“他发现了啊?姐夫不是说给我扛着吗?他到底行不行啊?我才不要这个时候回去呢,我要去你那儿,你不要那么没义气好不好,就容我避避风头嘛,求求你了……”
“求个鬼啊,你就是给我磕一个也没用。这种情况我哪还敢帮你藏匿啊,老米不卸了谭子越才怪呢,不许去我家啊,不行我得告诉陈妈不让你进门!”米鱼说完就挂了。
才出训练营就无家可归了?
米佧的小肩膀垮下去,她委靡了。
把整个通话对白听了去的邢克垒,笑得花枝乱颤。
作者有话要说:赫义城严肃起来:“潜水假装没来的,一律犒劳两个小时军姿!”
贺雅言揪他耳朵:“是不是以为你装个酷,我就忘了你上次放我鸽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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