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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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里不是普尔曼,可他苏梨华,也不是讲法的人。
当然了,刚好路过的陆星澜更不是多管闲事的人,他看了一眼苏梨华,看了一眼枪,面不改色地路过。
嗯,那把枪不错。
晚上八点半,老谭接到了陆星澜。
“哎呀,身上怎么都湿了。”
陆星澜一言不发地上了车。
老谭赶紧拿了条毛毯给他:“陆少,怎么这么早就回去?”老谭已经知道他和陈护士那点眉来眼去的事儿了,“都是成年人,偶尔在外面过个夜也没什么。”陆少是个没经验的,得提点提点,
陆星澜直接拿毛毯盖住头:“我困了。”
“哦。”
老谭闭嘴了,气氛不对啊,难道“小两口”发展得不好?不应该啊,陈护士那么好骗……
老谭正百思不得其解,陆星澜把毛毯往下拽了:“一个女孩子,想找一个男的报恩,中途发现她找错人了,”他似乎有点难以启齿,声音不自觉地压低了,一股子别扭劲儿,“这个女孩子会不会一脚踹了那个男的?”
老谭说了句公道话:“当然会。”
“……”
陆星澜扯过毛毯,盖住头:“是我朋友的事。”
呵呵。
老谭还能不知道是谁的事?他觉得这事儿可大可小,他还是得提点一下:“陆少,你千万要告诉你朋友,得让他防着那个女孩子再去找真正的恩人报恩。”
陆星澜立马坐直了:“调头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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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32:陆星澜你是不是喜欢我?(一更
陈香台接到陆星澜电话的时候,她刚钻进被子里。
“陆星澜先生!”她激动地直接蹦起来了。
陆星澜:“下来。”
她懵了一下下,从床上起来:“好了,我下床了。”
陆星澜:“……”
这么蠢。
为什么他还觉得蠢得可可爱爱?
“我在你家楼下。”真是一点弯都不能跟她绕,陆星澜说,“你下来见我。”
“好~”
小姑娘尾音都飘了。
林东山刚刚还问她怎么垂头丧气的,这才一会儿,她就哼着歌出了房间,高高兴兴地跑去拿伞。
林东山也拿了一把伞。
“东山,你也要出去啊?”
“嗯。”林东山稍稍低头,眉宇间有迟疑与纠结,嘴角却难掩笑意,“谷雨爸爸来了。”
陈香台笑眯眯:“嘻嘻,陆先生也来了。”
也。
她大概自己都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用这个字眼。
傻姑娘啊。
林东山笑了笑,与她一同出去了。
楼下,一左一右,两个男人各站一边,都没撑伞,都穿一身黑,一个淡淡然然,一个慵慵懒懒,淡淡然然那个看着拒人千里,慵慵懒懒那个却一派正经。
是拒人千里的那个先开了口:“要不要来一根?”他指尖的烟已经燃到了一半。
“嗯。”
苏梨华给了他一根。
他和陆星澜不熟,但因为江织和周徐纺,也有过几面之缘。
陆星澜平时不怎么抽烟:“打火机。”
苏梨华把打火机扔过去。
他点上烟,初初抽了一口还不太适应,咳了两下:“你刚刚那把枪,哪儿买的?”他把打火机扔回给他。
苏梨华没收起来,摩擦着打火机的滚轮:“改装的。”
陆星澜念过军校,不是自愿,是陆景松扔他去的。他在军校多少学了点儿枪械,不过因为上课打瞌睡,半年就被军校劝退了,因为这件事,陆景松军长被笑了好一阵子。
“枪膛太窄,”陆星澜客观评价,“弹容量有点小。”
那把枪的优势是射程。
苏梨华抽着烟,有些漫不经心:“五发,够了。”
之后,两人都没说话。
陈香台和林东山同时下楼,气氛古古怪怪的,话都不知道怎么搭,除了陈香台冲苏梨华点了个头之外,都没打招呼。苏梨华和陆星澜一人领一个,往相反的两边走。
“陆星澜先生,你也抽烟啊?”
这是陈香台第一次见他抽烟。
“不怎么抽。”
他走在前面,满地白雪,一踩一个印。
她跟在后面,寻着地上的脚印踩,娇娇软软地小声咕哝:“抽烟有害健康。”
陆星澜回头。
她差点撞上去,脚下一慌,踩乱了好多步,抬头,眼神很灵,像星河遍野坠在了里面。
陆星澜短暂地失神。
红色的伞,还有穿着红色衣裳的女孩子,他光这么看着,心尖都痒。
“你怎么不打伞啊。”她似乎忘了他们刚刚还闹过不愉快,走上前,踮着脚把她驮在肩上的红伞举起来,遮住他头顶的风雪,“都湿了。”
不止衣服,他眼睛也是潮的,衣服是被雪弄的,眼睛是被她弄的。
陆星澜蹲下,把抽剩的烟蒂摁进雪里,灭了之后才扔进垃圾桶。
“酒全醒了吗?”
他接了她的伞,举得高,偏向她那边。
陈香台见他遮不到伞了,就往他身边走了。她眼神很乖,乖得像做错了事在认错:“醒了。”
“那我说过的话,你还记不记得?”
她低头,看自己的雪地靴:“记得。”
陆星澜一低头,就能看见她那个快要缩到乌龟壳里的脑袋,还有露出来的一截白皙后颈,有风,吹了朵雪花进去。
他伸手碰了一下。
落在她后颈的那朵花融了,冰冰凉凉之后,是她的皮肤,在他指尖下面。
她哆嗦了一下,头抬起来,眼神羞怯困惑,却也不躲,任一双干净纯粹的眸子映出他的模样。
“凉吗?”
“凉。”
“有雪进去了。”他尽量自然地收回了手。
“哦。”后颈冰冰凉凉的那一块开始发烫了,慢慢烧红了她的脖子。
陆星澜这才继续刚才的话题:“我不是你的恩人,你找错人了。”
“嗯。”
她表情很复杂,所有纠结全摆在脸上,一点儿都不会藏。
陆星澜往前走了一步,挡住身后肆意的风:“你打算拿我怎么办?”
她嘴巴微微张着,眼神茫然。
她这个样子,像某位星君座下的仙童,千百年来未入世,不知人间,不知情爱,不知前来盗取宝物的妖精已动了贼心,打定了主意要拐她入红尘、诱她尝禁果。
“电视看过吧。”
“看过。”
他总是穿着一身黑,衬衫一丝不苟,扣子半颗不解,若是不困顿,一派正经,君子坦荡。
坦荡?
他心里那头兽已经冲出来了。
他在循循善诱:“那你说说,什么关系才能接吻?”
“我——”
她表情很急切,似乎想解释。
陆星澜打断她:“我不管,你亲了我,就得负责。”
星君座下的仙童哪里懂这等勾缠的手段,乖乖就入了局:“怎么负责啊?”
“你说呢?”
陆星澜反问。
可他也不要答案,伸手把她的小红帽扣上,没松手,就着帽子把她拉到自己的领地里:“陈香台,我想吻你,给不给?”
仙童被蛊惑了。
她踮脚,去碰碰他的唇:“好凉。”
“很快就热了。”
他把伞扔了,低头吻她。
“陆星澜……”
她的话被他吞得断断续续:“你好会哦。”
对呀,托了她的福。
松开她的时候,他呼吸已经乱得一塌糊涂了,眼里情动,红了脸,也红了耳:“我给你三天时间,想好了就来找我。”
小姑娘抓着他的手,还在喘气,不敢看他,垂着脑袋点了一下头。
陆星澜扶着她的腰:“还找不找恩人了?”
她把头抬起来,雪花落在了睫毛上,眼睛潮湿:“要找的。”
“找可以,不能亲他。”他眼里柔情还没褪,嫉妒就爬出来作怪了,他故意凶她,“任何形式的喂口水都不行!”
平时怂唧唧的小姑娘突然不怕了:“陆星澜,你是不是喜欢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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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要处理,二更会很晚。
正文 533:终于……他圆满了(二更
平时怂唧唧的小姑娘突然不怕了:“陆星澜,你是不是喜欢我呀?”
得,终于开窍了。
陆星澜把她抱起来,袖口拂去雪,将她放在了小区的运动器材上,他两手撑在她身边两侧:“我腰疼,换你来。”
换她弯腰,吻他。
“好。”
她抱住他,弯了腰,如了他的愿,
喜欢她听话,
也喜欢她不听话。
喜欢她乖,
也喜欢她不乖。
最喜欢她睁着眼,满眼是他的样子。
他仰着头,将落在她唇上的雪吃下,含糊不清地,他答了两个字:“是啊。”
陆星澜,你是不是喜欢我呀?
是啊。
喜欢她笨拙局促,
也喜欢她偶尔机灵。
喜欢她笑靥如花,
也喜欢她张牙舞爪。
最喜欢她乖乖抱着他,趴在他肩上笑嘻嘻地叫他“陆星澜先生”。
他把心软成一滩水,向她投了降。
夜半无人,风雪大作,天太黑,抬头看不到星河,可低头能看到路灯下心上人的脚印,刚刚好,都刚刚好。
一路上,苏梨华不说话,林东山也不说话,跟在他后面走,她就怕他回头,看见她满眼藏不住的爱意,也怕他不回头。
他一次也没回头。
林东山苦笑,跟着他上了车。
“你来见谷雨吗?”她先开口。
苏梨华早就掐了烟,打火机还在手里,他说:“来见你。”眼皮半敛半合,眸光太深邃,不知里头酿着什么情绪。
被他把玩着的打火机上,有一抹刺眼的鲜红,是从他袖口上沾来的。
她一时慌急,抓住了他的手:“你手怎么流血了?”
哒。
打火机掉了。
苏梨华没管手上的血,而是盯着那只手:“是别人的血。”
他当然没开枪。
那种渣子,配不上他那把射程极佳的改装枪。
袖口是夏方明的血,他没流血,但手也受伤了,看他骨节青紫,就知道他下了多重的手。
林东山松手:“你跟人打架了?”
“不算。”确切地说……他承认,“是我打人。”
林东山以前在普尔曼的时候听过苏梨华的名号,有说他心狠手辣的,也有说他深不可测的,但最多的是说他像个修道人,无情无欲不喜不怒,像高坐神坛的人,清冷得没有人气儿。
林东山看着他,试图从他眼里看到他心里。
“林东山。”
她看到了,他眼里有怒。
他说:“别出去相亲了。”
她心里有了猜想,试探性地问:“你是打了夏医生吗?”
他笑了,挑着眉眼,即便是笑也透着一股冷意:“怎么,要质问我啊?”
她这下可以确定了,他才是来质问的。
“林东山,你要给谷雨找后爸,是不是得问过我这个亲爹的意见?”他眼里总笼着的那缕烟散去了,因为不加掩饰,那一股骨子里的狠被怒意带了出来,“夏方明不行,以后不要私下跟他见面。”
林东山想起了那位少年,那位将她送到苏梨华房里的少年。少年他令人闻风丧胆,他喜怒无常,他以折磨人为乐子,他从尸骨堆里爬出来,不懂情爱,只懂杀戮,没有见过风花雪月,只经了血雨腥风。
当年买卖她的那位寿星公说过,这小治爷啊,还是更像他叔叔。
林东山大概能明白了,苏梨华是经了怎样的风雨,才能成就了这一身淡然。她突然很想拥抱他。
她低下头,把快要破土而出的情绪压下:“我先回去了。”
她手才刚碰到车门,就被他按住了。
“林东山,”他嗓音太低,低得有些沙哑,眼里压着的情绪快要翻涌出来,“听一次话行不行?”
她的神,问她,行不行?
林东山毫不犹豫地点头:“好,我不相亲了。”
他把车窗关上,耳边呼啸的风雪全部扔到车外。
“我不是说这个。”
当他把车开到了偏僻的小区后门,当他身体压过来吻住她,当他的手摸到她后面的内衣扣子时,她才知道,他指的听话是什么。
她浑身都在颤栗,什么都听不到,耳边只剩他的声音:“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他说,“推开我。”
这是她的神,是她弃了红尘都想追逐的那个神。
她抬起手,颤抖地放在他肩上。
“苏梨华,我怕冷。”
他把她抱起来,解了她的衣服:“抱紧我。”
雪还在落,一层堆一层。
嘎吱。
树枝被压弯了腰,六瓣银花,簌簌洒下。
这天晚上,陈香台彻夜不眠,林东山……嗯,彻夜不归。
谷雨钻到陈香台被子里,昏昏欲睡的时候,他问她:“香台阿姨,我妈妈怎么还不回来呀?”
陈香台很轻很轻很轻地打着滚:“因为你爸爸呀。”
她躲在被子里偷笑。
“香台阿姨,你为什么一直在笑?”
她看着天花板,眼睛像星星:“我有吗?”
“有啊,床在抖。”
“哦,那我不笑了。”
可床还是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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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总暧昧挑眉:行啊,苏梨华。
顾总再挑眉:陆星澜,学着点。
陆星澜:我才没那么不要脸。
苏梨华:那你他妈半夜换什么衣服!
陆星澜:……
正文 534:怀孕与否(一更
翌日,大雪盖了来时路,银装素裹,满地花白。
苏梨华起身穿衣,床上的人便也跟着睁开了眼。
他捡起扔在地毯上的衣服:“吵醒你了?”
林东山摇头,下意识地伸手去揉眼睛,可当见到光裸的手臂,就又钻回了被子:“几点了?”
声音有点干,微微沙哑,渐渐地,她露在外面的皮肤透出一层薄薄的绯色。
苏梨华把衣服套上,又把昨晚仓促扔在地上的手表捡起来:“快七点半了。”
她抓着被子,坐起来。
苏梨华坐回床上,扶她躺下:“你再睡会儿。”
昨晚,车上之后,他带她回了家,他放纵,她也由着他乱来,现在七点半,她睡了不到六个小时。
她躺下后,被子有些往下滑,她便把被子扯上来,盖到脸上,只露出鼻子以上:“我要去送谷雨上学。”
“我去送。”苏梨华边穿衣服,“请个假吧,今天别去上班了。”
她没说好还是不好,看着他后背那个指甲印,有些失神。
“我叫了餐,九点后送过来。”他把黑色的毛衣套上,转过头去看她,“你再睡两个小时。”
林东山盖在被子下面的脸越来越热:“嗯。”
他又把她的衣服都捡起来,叠了两下,但叠得不太整齐,放在床头的柜子上:“我们昨天没有避孕。”
林东山愣了一下。
他稍稍俯身,一只手撑在她身侧,很自然的亲昵:“我不希望你吃药,不过选择权给你。”
昨天他问过她,可不可以。
她什么都不顾,胡乱点头。
之后,就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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