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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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织颇为别扭地说:“你帮我过这一关。”
周徐纺看了一眼,星动模式第三章第三首。
这个水平,可以叫菜逼了。
当然,她才不会伤男朋友的自尊:“这一关啊,这一关很难的,我刚开始玩的时候,这一关也打好多次。”
江织哼哼。
周徐纺还故意发挥失常,打了两局才帮他过关了,打得她手心都出汗了,原来,隐藏实力也这么不容易啊。
啊!
以后还是别带江织玩这种需要手速和节奏的游戏了。
最后,花了三个小时时间,江织终于有权限去商城买衣服了,然后他买了一堆。
诶。
周徐纺感叹:人民币玩家啊。
玩游戏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因为外面还在下大雨,他们没有出去吃饭,点了外卖在家吃。
上午为了不伤江织的自尊心,周徐纺隐藏实力地帮他过了几关,现在想想实在不容易,所以下午她不玩游戏了,她看网剧。
江织开始还在处理公事,后来也跟着她看了。
周徐纺家没有电视机,她用的是投影仪,十几万的机子,用来放——顾总,你的小娇妻又带球跑了。
她第三次看了,还看得津津有味。
江织一只手揽在女朋友肩上,一只手抱着女朋友的棉花糖冰激凌,问了一句:“她为什么要跑?”
他指女主。
周徐纺解释:“因为怀宝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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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期结束,恢复日更五六千(晚上九点到十点一更,十二点二更)
今天好卡,一点灵感都没有。
190:纺织夫妇联手算计骆家父女(二更
周徐纺解释:“因为怀宝宝了。”
“怀了就得跑?”什么逻辑。
周徐纺接着解释:“她怕顾英俊不要宝宝。”
《顾总,你的小娇妻又带球跑了》是这样一个故事,前半部分男主以为自己不爱女主,拼命虐女主,后半部分男主发现自己爱上了女主,女主反过来虐他。
“顾英俊是谁?”这么蠢的名字,听着就很沙雕。
周徐纺:“男主。”
所以:“他为什么不要?”
周徐纺边看边吃边给江织讲解来龙去脉:“他以为他不爱楚漫漫。”
投影仪上正放到楚漫漫怀着孕含泪出国的一幕,周徐纺看了很动容,觉得楚漫漫太不容易了,希望作者大大快点虐顾英俊。
江织的关注点还是剧情的逻辑:“不爱还让她怀孕?”他点评,“渣男。”
周徐纺:“……”
她觉得她需要替顾英俊说句话:“他们是夫妻。”
江织死死抓着逻辑:“不是不爱吗?怎么是夫妻?”
“顾英俊为了报复他的初恋才娶了楚漫漫。”
“为了一个女人娶另一个女人,”江织坚持他的点评,“渣男。”
周徐纺:“……”
好吧。
是有点渣。
她不跟江织讨论渣男的问题了,她问他:“要是我带球跑了,你会像顾英俊一样满世界找我吗?”
她觉得江织只要点个头就行。
可江织的关注点总跟她不一样:“那得先弄个球出来才知道。”他放下手里的冰激凌,突然舔了一下唇,“要弄吗?”
周徐纺:“……”
呀!他又勾引她!
周徐纺抱着冰激凌,往沙发旁边挪,大白天的,要正经。
外面雨已经停了,云还没散,才下午三四点,看着就像天黑。
江织起身去拿了车钥匙:“徐纺。”
她还在看电视:“嗯。”
“别看了,我们出去。”他走过去,把手伸给她。
周徐纺乖乖牵着:“去哪?”
江织带她出了门:“去超市。”
“去超市干嘛呀?”
“给你买零食。”
周徐纺欢欢喜喜:“好。”
这个点,又是周一,超市人很少。
江织一只手推车,一只手牵周徐纺,问冰柜前的导购:“哪个没有放鸡蛋?”因为周徐纺不能吃鸡蛋,买冰激凌要买那种不放鸡蛋的。
导购是个男的,似乎对江织的头发很感兴趣,看了又看:“那边的都没有。”
江织拿了两桶冰激凌放到推车里,又去隔壁拿AD钙奶,周徐纺看了一眼推车,都已经堆出来了:“你买太多了,我们拿不回去。”
他拿了四排AD钙奶:“超市可以送货。”
周徐纺觉得他好反常:“你不是不让吃太多零食吗,为什么突然给我买这么多?”
因为你都没有吃过啊。
因为你的童年,连糖果都没有。
江织隔着口罩在她额头啄了一下:“因为我宠你啊。”
正好有客人走过来。
周徐纺立马推开江织,手背到后面,像个小老太太的姿势,脸上写着‘我是正经人我什么都没干’的表情。
江织笑了,被她瞪了一眼。
结账的时候,排在他们前面的是一对中年夫妻,应该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拿着计生用品结账的姿势相当顺其自然。
四四方方的盒子,被周徐纺看到了,她很害羞,立马挪开眼,突然想到什么,她又悄咪咪地把目光偷偷挪回去,装作不经意的样子,瞄了一眼,又瞄一眼,再瞄一眼……
被江织逮住了:“不知道那是什么?”这句话,是凑在她耳边说的。
周徐纺耳朵发热:“……知道。”
江织好笑:“知道你还盯着看。”
她好奇。
楚漫漫第二次带球跑,就是因为顾英俊扎破了那个东西,周徐纺觉得很神奇,她又瞄了一眼。
江织干脆拿了两盒,扔进推车里:“别看了,回家你再看个够。”
周徐纺:“……”
结完账,还要等超市负责配送的人过来打包,江织在那边签字,周徐纺就靠墙站,拿出手机,要玩一把游戏,她刚打开游戏,后面的人就撞上来了。
手机脱了手,她快速弯腰,接住了。
反倒是撞过来的那个人手里一大袋子东西全掉了,他蹲下,匆匆忙忙地捡起来,头也没抬,他装好东西就走。
“等等。”江织过来了。
男人抬头,嘴角有一颗红豆大小的痣。
江织把周徐纺牵到身边去,他戴着口罩,没露脸,声音里像混着点笑,听不出喜怒:“不道歉呢?”
一双桃花眼里,都是野劲儿。
不道歉,还想走?
这个意思。
男人把头上的鸭舌帽压了压,低头:“对不起。”道完歉,慌慌张张地走了。
“让你跟着我非不听,别玩游戏了。”江织干脆把人往怀里按,怕她又被人撞到,就走哪带哪。
回程的路上,江织接了乔南楚的电话。
“骆常德和彭中明碰面的时间定了。”
周徐纺在副驾驶打游戏。
江织问:“几点?在哪?”
乔南楚说:“晚上九点,洪江桥洞。”
挂了电话,过了红绿灯路口,江织又接了个电话。
是个男人:“江少。”
江织看了一眼副驾驶,腾出一只手,托着周徐纺的脑袋,让她往后退:“别离太近,对眼睛不好。”
“哦。”周徐纺离屏幕远点。
江织问电话里的人:“有动静了?”
男人回话,很恭敬:“骆青和以骆常德的名义,改了见面的时间。”
“几点?”
“八点,地点没变。”
这对父女啊,哪个都是狐狸。
江织勾了一下唇角:“算好时间,告诉骆常德,他被人截胡了。”
“我明白。”
江织挂了电话,看了一下时间,把周徐纺又耷拉下去的脑袋托高一点:“不能陪你吃饭了。”
周徐纺刚好打完了一局:“你晚上还要忙吗?”
他嘴角扬着点儿笑:“要去看戏。”
“看什么戏?”
“狗咬狗的戏。”
电话的内容周徐纺听到了一点儿,她猜到了:“你不带我去吗?”
他倒不是很想带她去,骆家的事,没一件干净的,他不太希望她插手,便问:“你想去?”
周徐纺点头。
又到了红绿灯路口,车停下来,江织转头看她,冬天的傍晚很昏沉,左侧的路灯亮着,照进他眼底,映出他眸子里周徐纺的影子:“那就带你去。”
话刚说完,周徐纺的手机响了一声。
是邮件来了,只有霜降会给她发邮件。
周徐纺阅览完,跟江织说:“我不去看戏了。”
“怎么了?”
她把手机里的照片给江织看:“我要去截胡。”
霜降发过来的是彭先知的资料,照片里的人,刚好,周徐纺刚刚见到了,超市那个嘴角有颗痣的男人。
191:把骆家父女搞去监狱(一更
晚上九点,风停雨歇。
值班的张文正在打盹,桌上的分机响了,他甩甩头,醒了一下神,接起电话:“你好,**分局,刑侦大队。”
报警人慌慌张张:“这、这儿有人死了。”
张文瞌睡全醒了,立马问:“哪里?”
对方说:“洪江桥洞。”
张文叮嘱了一些事项后,挂了电话,去敲了旁边小办公室的门:“副队,有命案。”
邢副队随即连线了法医和痕检部门。
九点半,刑侦队的程队赶到了凶案现场,
“程队。”
“死者身份确认了吗?”
邢副队递了一副手套过去:“死者姓彭,外国籍,二十三岁,背包里有学生证,应该还是学生。”
程队戴上手套,进了桥洞:“有没有联系到家属?”
“目前还没有。”
程队走到尸体前面,蹲下查看,尸体正仰躺着,地上血迹不多,也没有打斗的痕迹:“死亡时间呢?”
“大概一个半小时之前。”邢副队指了指尸体的头部,“死亡原因还要等法医报告出来,初步估计是外伤性颅内出血,凶器还不确定。”
程队在尸体周围查看了一遍:“附近有没有监控?”
邢副队摇头:“这一带荒废很久了,就十米外有个摄像头,还是死角。”
这个桥洞在荒废之前,是高速与城市道路的交界口,后来重修了高速路,这边就不通路了,桥洞的一头用砖头堵上了,深度有五六米,外面就算有摄像头,也拍不到里面的情况。
尸体所在位置,是视觉死角。
而且,现场太干净了,程队正头疼,刑事情报科的电话打过来了。
“大晚上的,打我电话干嘛?”
对方先问候,声音混着点儿懒意:“你们刑侦队又有案子了?”
这家伙!程队蹲在尸体旁边跟他唠:“你又知道了?”
“案发现场在洪江桥洞?”
这都知道!
程队觉得这家伙有‘眼线’呐,笑着说:“乔队,你消息很灵通啊。”
乔南楚不置可否,闲聊似的,提了一嘴:“那里应该没有监控,目击证人的话,”他停下,抽了一口烟,“找找应该有吧。”
话里有话呢。
挂了电话,程队把队里的张文叫过来:“去弄个目击证人的悬赏横幅来。”
这横幅还挺管用,第二天早上十点,就有目击证人找来了警局。
目击证人四十多岁,是名出租车司机。
司机大哥也不知兴奋什么,总之很兴奋,他左看看右看看,然后竖起两根手指:“凶手有两个人。”
张文停下手上的笔,问目击证人:“你看到了?”
“我没有。”司机大哥立马强调了,“但我车上的行车记录仪拍到了,凶手肯定是两个人。”
说的好像他亲眼目睹了似的。
“大概几点?”
“八点左右。”怕警察同志不相信,他仔仔细细、一五一十地说,“我有听电台的习惯,当时刚好在听八点档。”
张文跟着就问了:“那个点,你在洪江桥洞做什么?”笔在桌子上敲了敲,“那条路荒得很,平常可没人去。”
“同志,你不是怀疑我吧。”司机大哥觉得这个同志不行啊,居然连他这样积极向上的良民都不相信,他得赶紧解释,“我送客人到那附近,在桥洞下面刚好又接到一个客人。”
张文继续提问:“接到了客人不走?在那等着拍凶手?”
现在的警察同志疑心都这么重?!
“是那个客人在那等人,可能天要下雨了,他打了我的车,在我车上等。”司机大哥看了对面的同志一眼,怕他还怀疑,他声音放大了好几个度,继续说,“大概等了一刻钟,行车记录仪一直开着,就拍到了两个人进出桥洞。”
“行车记录仪呢?”
“已经交给你们的同事了。”
“那个客人还有印象吗?”
司机大哥想了想:“染了个蓝毛。”一拍大腿,“长得跟个妖精似的。”
下午三点。
刑事鉴定科的电话过来,给了回复,说视频没有做过人为处理。
张文挂断电话:“程队,行车记录仪没有问题。”
程队的电脑里正放着记录仪拍下来的那段视频,他敲了一下空白键,画面定格,屏幕上有一男一女,两人。
“去把两位嫌疑人请来。”
三点半,骆家。
没敲门,骆常德直接推开了骆青和的房门,他眼睛浮肿,神色惶急:“尸体已经被警方找到了。”
骆青和坐在梳妆镜前,正在戴耳环,抬头从镜子里望了一眼:“慌什么。”
骆常德是慌,也怒:“为什么不让我处理掉尸体?”
她笑了笑,反问:“为什么要处理掉?”
骆常德整宿没睡,眼眶通红,他颧骨太高,眼珠看上去有些外凸:“你不怕警方怀疑到我们头上?”
骆青和从梳妆镜前的椅子上站起来,转过身去:“我没有杀人,我怕什么。”
“我也没有杀人。”
她笑:“是吗?”
骆常德怒目而视。
她还在笑,薄唇单眼,很寡情的长相,不像骆常德,她模样肖似她母亲萧氏。
“我昨儿个一直在想,如果只是为了拿我的把柄,你至于这么费尽心机吗?”她眼皮抬起,看向骆常德,不紧不慢的语气,胸有成竹的口吻,“是不是还有这样一种可能?彭先知手里的东西,不一定是针对我的,或许里面也有对你不利的东西。”
骆常德一听,神色慌张:“东西在你手里?”
这个反应……
她猜对了呢。
“爸,”她似笑非笑,“你搁我这儿还装什么傻呢,东西在哪你不清楚吗?”
骆常德冷哼:“少跟我倒打一耙。”
对话到这,门外下人来敲门:“先生、小姐,警方的人过来了。”
骆常德脸色骤然变了。
不等房内的父女两开口,刑侦队的程队就推开了门,进来一瞧,笑了:“正好,两位都在啊,也省得我们一个个找了。”
骆青和神色从容:“有事?”
当然,他们刑侦队又不是吃饱了没事干。程队把证明先亮出来:“昨天晚上八点左右,两位都去过洪江桥洞吧。”
两位的脸色,这下都不好看了。
程队就开门见山了,手铐拿出来:“你们涉嫌一起故意杀人案,现在要紧急逮捕你们,有话要说吗?有的话我们的同事会帮你们记录。”
父女俩对视了一眼,都没说话。
程队直接让底下弟兄把人带走,并且,现场搜查。
刑侦队的人走后,下人才去了书房:“董事长。”里面没有声音,下人不敢进去,便在门口说,“先生和大小姐都被警方的人带走了。”
屋里,骆怀雨拉开抽屉最下面一层,拿出文件袋,他打开,看了一眼,然后狠狠摔到了地上。
警局。
邢副队和张文一同从审讯室出来。
程队问:“审完了?”
张文说:“审完了。”
“怎么说?”
邢副队去倒了杯水,张文挑了把桌子就桌坐下:“都不认,父女俩跟商量好了似的,口供一模一样,说到那儿的时候,人已经死了。”
法医那边的报告还没出来,口供的真实性目前还不好说。
程队又问:“有没有说,他们为什么去那?”
张文耸耸肩:“都不说。”他接了副队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润喉,“这俩都是见过场面的,一点也也怵,还说什么——”
张文学着骆青和的口气,一字不漏地复述:“应该是你们警方去找证据证明我有罪,而不是让我去找证据证明我无罪。”
邢副队接了一句嘴:“这个女的,又嚣张又聪明,一般人还真治不了她。”
桌上的座机响了。
程队接了,嗯了一声,听那边说完,他回了句‘谢了’,然后挂了:“法医说,现场除了彭先知之外,没有第二个人的血迹。”
就是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直接证据能证明骆家父女杀了人。
张文长叹了一声:“这就麻烦了,要是现场没有采到证据,光凭行车记录仪,很难证明他们有罪。”他寻思假设了一番,“这俩人差不多同进同出,到底谁杀的?我看骆青和更镇定,会不会是骆常德杀的?”
张文摸摸下巴:“也有可能是她故意装的,会不会是父女合谋?”
程队冲他虚踹了一脚:“少在这瞎猜,快去找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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