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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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的公子哥遍地都是,但也有阶层之分,这个什么少,那个什么爷,叫是都这么叫,但江织是三六九等里贵族。

他身上也穿着这个医院的病号服,外头披了件长度过膝的黑色大衣,模样清俊,病容恹恹,走路慢慢悠悠,眼型是娇娇媚媚的桃花眼,可就是这似醉非醉的朦胧里,透着一股子摄人心魂的野劲儿。

关键是,这张脸,美得过分。

走近了,江织抬了抬手,指着那个‘小女鬼’:“知道她是谁吗?”

明阳花跟江织平日里没什么接触,但是,莫名其妙地,他有点怵了,愣着表情摇头。

只见江织走到‘小女鬼’身边,抬着下巴看他:“是我在追的姑娘。”

明阳花:“……”

这炫耀、得意、警告的口吻。

他怀疑是他听岔了:“你不是、不是——”

江织慢条斯理地接了:“gay?”

明阳花与江织的确没什么接触,但他家里有个疯狂觊觎江织美色的姐姐,托了那个家伙的福,他知道了许多关于江织的事情。

比如,他十八岁出柜。

比如,他非常讨厌女人。

江织一笑呀,勾魂似的:“她多厉害啊,居然把我给弄直了。”

明阳花:“……”

他姐姐总说,她泡不到江织,只是因为天公不作美,让她生作了女儿身,现在看来,全是放屁!

这个小女鬼不就泡到了。

不,她甚至不用泡,看看江织的眼神就知道了,那种喜欢,是别人多看了一眼,他都会像头攻击力爆表的狼崽子,恨不得叼你一块肉下来。

“还要她的>明阳花:“不要了。”

江织往前走了一步,个子高,往那一站,把他小姑娘藏得严严实实:“电话呢?”

明阳花大力摇头。

江织满意了,这才回头,往空中递了一只纤纤玉手:“纺宝,扶我。”

纺宝……

阿晚被酸到了。

周徐纺:“哦。”

她扶住江织的手。

江织顺其自然地把扶在她手背上的手,搁在她肩上,重量没真往她身上压,只是挨得她很近,把明阳花扔在后面,他带着他的姑娘离开。

“口罩带了吗?”

他又闻到了她身上的奶味,有点心猿意马。

想亲她。

周徐纺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黑色口罩:“带了。”

他把口罩拿过去,给她戴上:“以后出门你就戴着口罩。”他有正当理由,说得很正儿八经,“帝都这破天气,太冷。”

省的被人惦记!

阿晚:“……”怪天气咯。

周徐纺没有多想:“好。”

江织回头,果然,明家那臭小子还在盯着看,他冷了一眼,用目光把人凌迟,然后把他家姑娘的帽子给扣上。

“帽子也要戴。”

周徐纺又说好。

江织看了看,不行,太可爱了。

“帽子还是别戴了。”戴帽子显萌,不戴又太漂亮了,她脑袋都是顶顶漂亮的,江织越想越没有安全感,语气严肃地嘱咐,“不是一定要出门,你就少出门。”

周徐纺这次没有立刻答应,犹豫:“可我要打工。”

“那你就戴你那个只露眼睛的头盔出去。”江织又想了个理由,“帝都这破天气,总喜欢下冰粒子。”

阿晚:“……”又怪天气咯。

周徐纺想起前几次被冰子砸脸的事,觉得江织说得很有道理,她很认同:“你说得太对了!”

这么好骗,得看紧了。

江织按着心胸,咳了几声:“我穿刺的地方有点疼,你扶我回病房。”

周徐纺一听他不说服,架着他的手就往肩上放,扭头说:“林先生,你自己去搬床,我先扶江织回去了。”

阿晚:“……”生气呢,还喊他林先生。

看看!看看!

他怎么就诬赖江织了,江织还不奸诈卑鄙?自己小气吃醋,还义正言辞地怪帝都的天气!

阿晚边在心里骂,边去搬床。

周徐纺扶着江织往vip病房去,想走快点,又怕颠着他,有点心急。

“你很疼吗?”

“嗯。”他咳嗽着,两靥袭红,娇娇弱弱。

周徐纺很担心他会晕在路上:“我抱你吧。”

“……”

心疼心疼就行了,他一个大男人哪能让喜欢的姑娘抱。

江织:“不行。”

周徐纺:“我力气大。”

“也不行。”他松了手,改牵着她,“你力气再大,也是女孩子。”

周徐纺不懂。

她扛得起几千斤啊。

这姑娘也不知道谁养的,怎么养的,分明对什么都警觉,分明心防很重,眼里的风霜孤凉像受尽了苦,偏偏又教得她干净得像一张白纸,如果她愿意把眼睛露给你看,只要一眼,就能看透。

江织停下来,看着她,同她说:“没人心疼就算了,有人疼的话,可以娇气一点。”

周徐纺并不是很懂江织的话。

“不懂?”

她点头。

没人教过她做人,更没人教过她怎么做女孩子,倒是有人教过她怎么把体内的能量最大化。

江织弯下腰来,耐心温柔地教她,说:“你是有人疼的,有人会舍不得你,所以你得多疼你自己一点,别光为别人想。”

周徐纺愣住。

她长这么大,第一次听这么好听的话,在她单调简单的记忆里,没有人跟她说过,她也有人心疼。

她眼睛都要红了。

江织看她感动得快要哭的样子,想亲亲她,气氛正好,突然——

前头病房里,有人吵吵闹闹。

“都给我滚!”

是个公鸭嗓,应该是还在变声期的少年。

少年狂躁得很,病房里被砸得咣咣作响:“我都要死了治什么治!都出去,我不想看到你们!”

妇人的声音急切担忧,带着哭腔:“烨烨——”

“滚啊!”

咆哮的同时,肿瘤病房里的少年推开护士,摸到一把西林瓶大力扔出去,咣的一声,碎片顿时乱溅。

周徐纺的第一反应就是转身,抬起手,把江织牢牢挡住。

西林瓶的碎片划过她的脸,刺痛了一下,像针扎,她立马捂住了脸。

刚好,孙副院带着一群医生巡查病房,瞧见了这一幕。

孙副院一颗心脏差点没跳出来:“江、江少。”

这第五人民医院,江家可是最大的股东,江织是最最惹不得的小祖宗。

果然,小祖宗动怒了。

江织的声音冷到了极点,怒气隐忍着,火光冉冉在眼里翻腾:“他不想治,就让他收拾东西,立马滚出医院。”

孙副院没敢吭声,察言观色。

只见刚才还怒火冲天的小祖宗眼神已经柔和了,他小心翼翼地俯身看身前小姑娘的脸,伸手去拿开她捂着脸的手。

她按着脸不撒手:“我没事。”

她的伤口愈合太快,不能让人看。

“给我看看。”

她摇头:“玻璃没溅到。”

江织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在她中指与无名指之间,眼里的心疼压不住地往外跑:“都流血了。”

周徐纺闻言摸了一下,果然,血还在往外流。

她回头:“玻璃瓶里是青霉素?”

病房里的护士惊讶:“您怎么知道?”

因为青霉素是她的克星,只要一点点,她的自愈能力就会大减,甚至不如常人。

她说:“我认得这种瓶子,是装青霉素的。”

以前在实验室的时候,那些穿白大褂的‘专家们’就喜欢给她注射这个,然后看她流血的速度,去计算青霉素对她的致命程度。

她松开手,看了看指间的血,血不多,伤口应该很小,对江织说:“一点点伤口,没关系。”

她皮肤白皙,右边脸颊那一小团晕开的血迹就显得更刺目。

江织拧着眉头,伸手想给她擦,又怕弄疼了她,他以前没有过这种感觉,那碎片跟扎在了他身上似的,说不出来的钝痛。

完了。

他着她的魔了。

他把她牵到身边,目光扫了一眼那个已经被低气压逼得慌张失措的少年:“还有力气在这发脾气,死不了嘛,真想死,窗户开着,自己跳,不然就闭上嘴,再吵吵嚷嚷,我就把你扔下去。”

那个少年和他的母亲都不敢吭声了。

江织把周徐纺带走,留了一句话:“让外科医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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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是卡文,更新时间改晚上九点吧

102:阿纺哄江织的三十六计

孙副院让人去请了外科的一把手,吴医生。

一把手从当上主刀医生到现在,有三十几个年头了,还没治过这么小的伤口,心情哔了狗。

不过他不敢有怨言啊,毕竟他的工资还是江家发的,也没好意思让护士来,亲自给病人清洗包扎伤口。

“严不严重?”

江织眼睛扎周徐纺的脸上了。

吴医生被他盯得有点手抖:“只是皮外伤。”

江织也不回病床上躺着,搬了个椅子挨着周徐纺坐,自己还输着液呢,他也不管手背上的针头,在给小姑娘拍背,也不知道哄个什么劲儿。

他又问:“会不会留疤?”

“……”

江小公子对皮外伤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吴医生耐着性子解释:“不会留疤,只是一道很小很小的口子。”消完毒,擦药,再贴上纱布,前后就三分钟,“好了。”

江织把扎在人家姑娘脸上的目光分出来一点儿,扫了吴医生一眼:“这就好了?”

不然呢?

“药都不开?”他眼神厉了,有不满。

吴医生后颈有点发寒,摸了一把:“不用开药啊。”真的只是很小很小很小的伤口……

江织直接无视他:“孙副院,给我换个医生过来。”

外科一把手:“……”

孙副院:“……”不知道怎么说好,看了一眼那受伤的小姑娘。

小姑娘是个好说话的。

她说:“不用了,等医生过来,伤口自己都长好了。”

说得真有道理。

吴医生和孙副院都点头,表示苟同。

江织这才发话:“你们出去。”

“有事您再叫我。”孙副院带着他的一把手赶紧溜了。

“你也出去。”

阿晚:“哦。”

阿晚也出去了,把病房的门关好,然后思考了三秒,还是把耳朵贴在了门上,医院隔音一般,他听见了周小姐的声音。

“你是不是生气了?”周徐纺觉得他生气了,他表情很严厉。

江织从椅子上起来,推着他的输液架,去了病床,他躺下:“谁让你给我挡了?”

语气像训斥。

嗯,真生气了。

不过周徐纺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生气:“我们是好朋友。”她说得理所当然,说得郑重其事,“为了朋友,两肋插刀在所不惜。”

这一句,是她从江织的电影里学来的。

周徐纺觉得非常对,不愧是江织拍的!

江织:“……”

他更气了!

哄不好的那种。

周徐纺的情商,低到了没救的程度,他不想跟她说话了。

“江织。”

江织不答应。

周徐纺有点急了,碎步上前:“江织。”

她小声地喊他,跟讨好一样。

她也不会讨好人,跟哄小孩子一样,拿了零食到他面前,双手捧着:“果冻吃吗?”

不吃。

“棉花糖呢?”

不吃!

江织就那么看着她。

意思很明白,他要哄。

周徐纺歪着头,不知道怎么搞,这时候,外头下起了冰粒子,打在窗户上滴滴答答的响。

她把零食放下:“你冷不冷啊,江织?”她去拿了一张暖宝宝过来,蹲在趴在病床上,像一颗黑色的蘑菇,“你冷的话,我给你贴暖宝宝。”

怎么可以这么萌。

她还不自知,说话一本正经,看人也严肃认真。

江织被她这点幼稚园水平的哄人手段弄得心都要化了,也舍不得训她了,这个不娇气的小姑娘,这个习惯用后背去帮人挡玻璃的小姑娘,以后要慢慢教,教她多在意自己一点。

还好,他这个人够坏,他家这小姑娘,心太善了点。

他背过身去,掀开被子,把后背露给她:“给我贴腰上。”

“好。”

一张暖宝宝,她就把江织哄好了。

周徐纺觉得江织是世界上脾气最好的人,林大壮先生居然还诬赖江织,说他脾气不好,林大壮先生有点过分。

门口,林大壮:“……”

轰隆!

后半夜,突然电闪雷鸣。

肖麟书刚把江维尔放到床上,她就惊醒了,睁开了眼,因为哭了很久,眼睛还是红肿的。

她哑着嗓子喊他:“麟书。”

肖麟书把她放进被子里,捂好:“嗯。”

“刚刚做了个梦。”

“梦见了什么?”

她眼睛涩涩的,有点不舒服,揉了揉:“梦见了第一次见你的时候。”

那天是她的生日。

肖麟书拿开她的手,用毛巾湿了水,轻轻给她擦眼睛,他说,声音平淡又温和:“那天也是我妹妹的生日。”

这是第一次,肖麟书说起他的妹妹。

他眼睛里全部灯光都融进去,细细碎碎的影子很温柔:“她比我小了十五岁,长得像我妈妈,是个很漂亮的孩子,也很乖巧,医院的护士和医生都喜欢她。”

他说医院。

他的妹妹生病了。

江维尔坐起来:“她现在在哪?”肖麟书从来没有跟她讲过他的家庭,她每次问起,他都直说,他没有家人。

他不提,她怕戳他伤口,也不问。

他把毛巾放下,浸了热水,又拧干给她擦手,语气出奇地平静,他说:“我妹妹她去世了。”

江维尔呆愣住。

“我们第二次见面的那天,是她下葬的日子。”

他妹妹去世的时候,还不到十一岁,他父母不在,自己一个人办了葬礼,没有亲朋好友,他喝了几杯酒,就去开工了。

他以为那会是他最后一部作品,拍完了就退圈,可她出现了,带着满身的光,闯了进来。

江维尔想起了那天,他们在跆拳道馆见面的时候,那时候她想,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矛盾的人呢,分明对谁都温柔和善,偏偏眼睛里很悲伤,像对世界绝望了。

原来,那天他的妹妹下葬。

“是不是因为……”她问不出口。

肖麟书点头了,知道她要问什么。

“我妹妹心脏不好,要在医院养着。”他笑了笑,自嘲,“她命不好,摊上了我这个没有用的哥哥,我救不了她。”

停顿了许久。

他低着头,说:“靳松给的是救命钱。”

絮絮叨叨,他说了很多,说得安静,平铺直叙,像在说别人的故事。

那时候他也才刚成年,双亲遇险,一死一伤,他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母亲其实是救过来了的,只是还有病重的妹妹需要救治,她亲手拔了呼吸机。

双亲逝世之后,所有的亲戚都将他置之门外,他还小,身上最值钱的,就是他那具还稚嫩的身体。

靳松很狡猾,与他签了合约,给的钱和资源只能救命,不会让他有机会羽翼丰满,就这样拖了他八年。

他把冷掉的毛巾放下,抓过她的手放进被子里:“我妹妹没有等到合适的心脏,去世之后,我本来是想解约的。”

然后她出现了。

十年为奴,前八年为了他的妹妹,后两年,为了他的私心。

“靳松手里有视频,我怕你知道,”他还抓着她的手,用了很大了力道,“是我自私了。”

她眼睛又红了,即便他说得这样心平气和,她也知道,这漫长的十年里,他过得的是什么日子。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不敢。”

“为什么不敢?”

他沉默了很久:“怕你嫌我脏。”

她突然不说话了。

“维尔。”

她伸手,去解他衬衣的扣子。

肖麟书按住她的手:“维尔。”

“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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