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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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花小心肝揣不稳,每次某人这么百转千回地喊人,都没有好事。
容浅念懒懒的:“打擂台的银两还没清算吧?”
寻花一滴冷汗摇摇欲坠。
某人很大爷地抬抬手指:“去,搬出来算算。”
寻花欲哭无泪:“公子。”这些搬完了,这手也就离废了不远。
容浅念充耳不闻,自说自的,又火上浇油地添上一句:“回头再搬进库房。”
说完,伸伸懒腰,冲着目瞪口呆的寻花抛了个魈魂的小媚眼,哼着小曲出了流苏帐。
“万恶的奸商。”寻花咬牙。
依着流苏帐子,擂台之上,容浅念双手交背,半眯着眸子,挑白菜一般的眼神,左边看看,右边看看,点点头:“嗯,不错。”
那是当然,这重重擂台下来还能有差?
容浅念凑近瞅了瞅:“倒是人模人样、衣冠楚楚。”
就这样?
那文武两人,皆无语凝噎。众人眼不见为净,反正,这人没谱不是一次两次了。
还有更没谱的呢。
那人托着下巴,一脸为难:“文可为受,武能做攻。”拧着眉毛,摇头叹息,“诶,难选啊。”回头,看看观众,“要不,本盟主两个一起收了。”
谢梁脸白了,陈刈脸黑了,倒却像攻受之别。
诶!叹息声阵阵。
忽然,淡绯的锦袍飞扬,男子一眼桃花,妖娆至极。
“小爷不同意。”俊逸的男子飞身落在红衣少年身侧,万般讨好,却风情不减,“小九,我亦攻亦受,不若,你收了我?”
破天荒地,容浅念被噎到了,众人,雷了个外焦里嫩,这倒贴货是小霸王昭明?怀疑,很是怀疑。
“世、世子。”
这颤抖磕巴的是翰林学士谢梁,文斗的决胜者。
下一秒,灰溜溜下台了。
容浅念眼角一跳,眉头拧成了一团。
接着,两个声音齐刷刷。
“我呢,如何?”
如何?一个是风清掌兵权的夏王,一个是云起战神楚王,管弦静止,容浅念撩着流苏,问:“你们三个这么抢小爷做媳妇,你们爹知道吗?”
多无耻的人啊。
“小爷我一直都是这么人见人爱。”她笑得纯粹,“祸国殃民真不是我的错。”
多不要脸的人啊。
奈何,台上三人甘之如饴,持起了武器。
很久很久之后,每每茶楼讲到这一段,都会大叹一声:祸国殃民啊。
然后,是那一段刻进了历史的话。
红衣的男子,笑着,笑得眉眼晶莹:“你怎么才来,再晚点,我就要被别人抢去当媳妇了。”
白衣的男子,五官生得平凡,一双微蓝的眸子却是倾城,温柔极了:“还不晚。”他说,“我来娶你了。”
三天,牵肠挂肚,她的良人,终于归来。
魈魂窟里,人山人海,却很静,擂台上相拥的人太美好,一不小心,惊艳了时光,镌刻了历史,就这么写着:天下第一公子与武林盟主,佳偶良缘,得成比翼。
上容转身,对着台上三个男子,目下无尘的淡然,他说:“她是我的。”
平铺直叙的四个字,甚至毫无起伏,却有种与生俱来的震慑,一时,谁也忘了言语,忘了反驳。楼中,回荡着男子的话:“内人玩闹,上容代之赔罪,今日盛会宴八方来客,贺者,奉贵宾之礼,若乱者,”扬手,碎了擂鼓,声声轰鸣,他道,“上容恭之。”
台下,鸦雀无声。
半响,一个声音很是清脆,敲打耳膜的音色:“相公,走,我们洞房去。”
声音极好听,话,很无耻。
众人掩面,装聋作哑。
然,上容公子揽着红衣的男子,笑得温柔,回:“好。”
此时,洞房花烛夜,哦,不,洞房花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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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芙蓉帐暖
此时,洞房花烛夜,哦,不,洞房花烛日。
半柱香后。
啪嗒——落锁,关窗,沉香萦绕里,正是日上柳梢头,孤男寡女时。
床幔缓缓垂落,红衣少年一把推倒了男子,扯了发带,乌黑的发打在男子肩头,眸子潋滟,眯成好看的弧:“坦白从宽,不然,”一把勾住男子的脖子,“我让你下不来床。”
俨然,一副霸王硬上弓的架势。
这是谁啊,这般彪悍?
还有谁?容浅念是也。
萧殁淡淡地浅笑,托着女子的脸,吻她的唇:“十一。”声音,温柔得一塌糊涂。
娘哟,赤果果的诱惑。
霸王容没出息的小腿一软,撑着床,靠在男人胸口,抬头,咬牙:“美男计无效。”
萧殁揽着她的腰,蓝色的瞳,映得她容颜清丽,他贴着她的唇,细语温言:“我选后者。”
后者?容浅念细细回想,哦,下不来床来着。眸子骤然瞪大,娇羞状:“好重口味的说。”
萧殁轻笑出声,未言语,低头,含着她的唇,断断续续地亲吻,舔舐。
容浅念骨头一酥。
妈呀,这男人,太要命了,简直让人想……扑倒。咬咬牙,忍住,抬手,千金重,推开一点点,轻咳:“我是这么没原则的人吗?”
双眼迷离,菱唇绯红。
此时,他寡言,只是吻她,从唇角,到脖子,他爱她迷乱却倔强嘴硬的模样。
她呢,哪里还有半分抵抗力,几个浅尝辄止的吻,东南西北都开始打转了。
她想,欲求不满,绝对会憋出内伤,所以,忍,怎么可能?
装模作样地思量一番:“我当然不是这么没原则的人,只是,眼下良辰美景,实在不愿辜负,要不,”伸手,勾住萧殁的脖子,凑上去,“我们先办正事?”
原则?那是什么玩意,有办正事重要吗?
容浅念肯定,没有!
于是乎,伸手,从胸膛开始,毫无章法地……摸。
萧殁由着她的手做乱,亲了亲她微微迷蒙的眼:“嗯,听你的。”
这个时候,她要矫情地说不要不要,她就不是女人。
诚然,容浅念是个女人,还是个无耻的女人。
于是乎,她毫不扭捏:“那我躺下了。”
说完,三两下,扔了外衫,手脚并用,爬上了床,瞪着一双含水的眸子,盯着萧殁,那眼神……嗯,急色得很露骨。
他,眸子,已微微凌乱,扬手,落了纱帐,俯身……
容浅念直接伸手,毫无技巧地到处作乱,朦胧的眼转啊转:“你说我们从哪一步开始?是先滚呢?还是先扑呢?”
貌似容姑娘的进度是先摸。
萧殁带着浅浅笑意的唇,吻着她的唇。
哦,先亲啊。
容浅念一个激灵,颤了一下,说:“还是循序渐进得好,先亲,再滚,最后——”
他抬头,眸光痴缠:“都依你。”
几个字符,尽是蛊惑,衣衫,已经凌乱,她眸子迷蒙:“你勾引我。”声音,软软的,弯弯的眸子水汽迷蒙。
萧凤歌说得对,门一关,小灯一闭,纱帐一放,最适合做某种勾当。
对此勾当,容浅念毫无抵抗。
“很久之前,我便想这么对你。”他的手放在她腰间,唇,贴着她的耳边,气息,滚烫,“想要你,占有你,让你做我萧殁的妻子,名副其实的殁王妃。”
话落,手指挑开了她束腰的带子,衣襟敞开,尽是春意。
忽然——
门外,青衣的声音传来:“王爷,昭明世子与夏王殿下来见。”
靠,坏人性趣!容浅念掀开眼,火光四溅。
两人衣衫半褪,一上一下,卡得……很魈魂。
抬眼,平日淡薄的男人眸子有些微红,还有未退去的情慾,声音,又沉又哑:“不管用什么办法,任何人不得近半里之内。”
这话听得容浅念喜滋滋,乐呵地搂住萧殁的脖子:“不用那么麻烦,等会我叫大声点,保准他听不过一刻。”
萧殁沉默。
门外,青衣默汗。
我的王妃啊,矜持点。
窗外,太阳正盛,房门紧闭,环着窗,站着两个俊逸的男子,十月的阳光投下两道温柔的影子,些许萧条。
“若是今日,他没有出现——”言尽如此,萧简只是苦笑。
一场风月,有人赴,有人负,奈何叹成了一出绕不出结局的戏码,到底是在戏里、戏外,竟忘了计较。
若是没有某个角色,会不会……
萧凤歌嗤笑:“即便如此,不管谁胜了,变的只是过程。”
忠亲王爷高见,他家不孝子,糊涂得最透彻,从始至终,他这个旁观者清。
他笑得依旧俊朗,只是眸光微暗:“那个狠心的女人,早就订好她这一生的结局了,她说过,”隔着窗,看人影萧肃,他学这个那个女子不羁的语气,“百年之后,一定是以殁王妃之名下葬。”笑笑,无奈地摇头,看着萧简,“你看,她那样无耻的女人也会矫情得酸牙,因为萧殁。”
是啊,那个女子,再如何偏执狡猾,也只是个女子,情爱里,忘乎所以的痴情人。
亦如他,还有他,谁也没有躲开这一场风月的纠葛。
萧简笑问:“你知如此,何必?”
谁都知道,风清昭明世子爱慕容九,三年如一日。
萧凤歌倒只是风轻云淡:“我家老头说得对,我这一生从遇到容浅念开始,就是为了她活着,这种恐怖的念头根深蒂固,我认栽了,往贱了说,只要萧殁撒手人寰,我就是拖着她,也要拖上一辈子。”
为了一场风花雪月,他竟想着耗了一辈子。疯狂吗?嗯,而且无奈。
萧简笑,淡淡嘲讽。
萧凤歌冷冷睃了一眼,同样的嘲讽:“你也少五十步笑百步,你都惦记我家小九多久了,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你看她的眼神,就像三年前的我,一头扎进去,将来死得不一定比我好看。”
萧简哑口无言了,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言语。
明明始料未及的话,却好像未雨绸缪,就等着剖开心口,有什么情绪出来得轰轰烈烈,不可阻挡。
他想,他再找不到理由来否认了。
“我不曾预料,那样一个女子,能让我至此,不然,我会躲开。”
情爱,太伤人肺腑了。
苦笑,眸光寒凉,萧简叹:“将来?谁又能预料,同样,我也躲不开。”
即便能预料,即便能躲,即便能躲开……他竟生出不舍来。
所以说,情爱,那是个多恐怖的东西,连驰骋沙场的他,也软了衷肠。
萧凤歌笑着骂:“矫情!”
他没否认。
片刻的沉默,萧凤歌忽然问:“那个位子,你想不想要?”
没有否认,萧简回:“身在帝王家,没有谁不想,只是,值不值得用所有去换。”
皇位之争,是天家永远藏在暗处的话题,如今,为了一个女子开诚布公。
“你也知道了,上容就是萧殁,他养精蓄锐多年,不惜屈于一把轮椅十年,那个位子必定也要夺上一夺,而且,势在必得,小九必定助他,”语气微顿,沉重,“若是到了那天,你的对手是她。”
江山,美人,如何抉择,世间男儿都道,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榻,又有几个敢在江山里醉一场。
萧简笑得荒凉:“至今,对上她,我从未有过半分胜算。”
他,醉得不轻啊。
萧凤歌并不意外,称不上好言相劝,只是字字肺腑:“所以,奉劝一个字,”眼角,笑意浅了,咬字沉沉,“退。”
退?那也要有后路。将来,不能预料,也躲不开。
萧简似笑:“为什么与我说这些?”
萧凤歌耸耸肩:“今天突然发现,你也不是那么碍眼。”
“彼此彼此。”
窗前,两人相视,彼此眸光如出一辙。
猝不及防,房中,一声浅吟声溢出,两人都怔了,房里,却一波高过一波。
如此放肆,如此不顾羞耻,是容九,那个胆大妄为的女子,她,毫不受世俗礼教束缚,隔着窗,声声魅骨。
窗外,日头高照,空气很僵冷。
很久,那能滴出水的声音哑了。
萧简一张脸,红紫掺半,萧凤歌却忽然笑出了声:“那个家伙,看了那么多活春宫,还装得这么蹩脚。”
细听,确实魈魂温柔得过头,那个女子,比起叫,应该更喜欢身体力行。
萧简笑得牵强:“你倒了解她。”
萧凤歌理所当然:“当然,她有几根花花肠子我都知道。”笑着挑眼看窗,“不出一刻,先熬不住的,一定是她。”
屋里,叫声,很卖力,很荡漾,一声高过一声。
不过,一刻钟后……
屋里,传出一声吼:“靠,老娘熬不住了。”
萧凤歌轻笑,料得准上一出。
可是,没料到下一出……
“让他们听着。”女子豁出去的豪爽,“我们做我们的。”
随即,床板嘎吱嘎吱,开始响了……
霎时,窗前两人都惨白了脸。
这个女子啊,将世俗理教,丢了个干净。
罢了,风月,还不是心甘情愿的事。
萧凤歌转身,问:“我家老头藏了一壶七十年的女儿红,走,今天小爷心情不爽,分你几口。”
“我千杯不醉。”萧简道。
“酒不醉人人自醉。”
萧凤歌转身,潇洒地拂了锦袍,萧简苦笑,跟上去。
房中,流苏摇曳,女子衣衫尽褪,媚眼如丝:“逸遥,我难受。”
眸中,凌乱了星子,蒙了水雾,额头,薄薄的汗渗出。
如此媚态,叫他所有忍耐,溃不成军。
“十一。”眸光灼灼,嘶哑了声线,他将她抱起。
“嗯。”她声音含糊不清。
他痴痴地念:“我的王妃。”
缱绻的呢喃,她微醺,像饮了酒,醉了。
然……
“啊!”
某人很不温柔地惨叫。
花开荼蘼,染红了锦稠。
容浅念只觉得在风花雪月里走了一遭,丢了魂魄,眯着一双朦胧的眼,眸中,男子俊逸的容颜,不似往日淡然,薄薄的汗,蓝眸,卷起浓浓情潮,额间昙花,尽妖娆,这个男子,燃了所有情感,一发不可收拾。
这日,很长,流苏飞起,摇晃,醉了温柔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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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这夜很长很长
夜深,浓得缱绻,房中,醉了温柔,房外,青衣抬头,月亮都没了影,嘴角抽搐:娘哟,也悠着点。青衣叹息,这夜,真长啊。
整整一夜,魈魂窟外,红烛未灭,这番,是个不眠夜。
“主子。”
临窗的男子转身,忽明忽暗的烛火,映得他眸子沉沉浮浮:“查到什么了?”
云起楚王,素来玲珑心窍,今日一切,又岂会瞧不出端倪。
离沉声:“动用了所有埋在风清的暗探,除了众所周知的,一无所获。”语气不可思议,“风清九公子,名动三国,如此张扬恣意,竟毫无任何破绽,一如传闻,奸诈商人为所欲为,却也仅此而已,背景,来历,所图所属,皆成迷。”
这个家伙,有趣得很呢。
眼角,似笑非笑的弧度,带了浓浓趣味,云宁止轻笑:“竟是只没有狐狸的尾巴。”眸,深远了,一望不到底,他喃,“他,到底是谁?”
到底是谁?奸诈无耻狡猾腹黑之徒,离想了几番,回答:“属下觉着,”顿了顿,语气严肃,“是狼,唯可远观。”
近了,一不留神就被咬了,今日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云宁止失笑:“这头狼,感兴趣的可不止本王。”
“主子说的是陈刈将军?”寻思着,又道,“该是宫里那位闻着味儿寻来了。”
云起的大将军陈刈,那可是夜帝一条忠心的犬,竟不想,赴了武林盟主的招亲宴,这夜帝打的什么算盘可想而知。
武林这一块,确实是个香饽饽,更何况富可敌国的九公子,谁不想掺上一脚,只是这一脚,后果如何,那可就另当别论。
云宁止轻讽:“一国之君,便只有这点气度,终究是沉不住气。”眸子,发亮,古墨般深邃难测,他道,“那个人又岂会是唾手可得的猎物。”嘴角溢出淡淡的笑,“他啊,是猎人,牙齿利着呢。”
夜帝,这一脚,铁定有去无回。
可是……
离疑惑了:“既然如此,主子为何要亲自上擂台,如此一来,既打草惊蛇,又与上容公子结了仇怨,对我们百害无一利,顺手推舟让宫里那位引火不是更好?”离断言,“夜帝在九公子那断然是讨不到半分好处,主子为何淌了窟这趟浑水。”
那只狼,离得远远的才安全,何况,还有个上容公子。
这层顾虑,很浅显。
只见云宁止笑得深意:“借刀杀人固然好,然,本王不只是想借这把刀。”
难不成据为己有?
离问:“主子想?”
“本王想要他。”语气,竟是不可置否的笃定。
云起楚王,如此势在必得,竟是为了……一个男人。
离嘴角抽了抽,很是不可思议:“主子,您——”莫不是来了风清,染了龙阳之好了?
他家王爷,是铁骨铮铮的男子汉,怎么能……
不料——
“若是能得他相助,便是断一回袖又何妨。”
离抬头,他家王爷笑得那是前所未有的欢畅,离疑惑了,魈魂窟里那只狐狸啊,会勾人吧。
“主子——”
苦口婆心的话还未来得及说,静谧的门外传来少年清脆甚至稚嫩的嗓音:“不想,云公子对我家公子这般情深不悔。”
这调笑张扬的语气,与某人如出一辙,果然是一个家门的。
离抬眼,冷眼看寻花少年。
寻花端出往日迎客的笑容,捏了个兰花指:“要是我家公子知晓了,必定与公子好好探讨一番这妙趣红杏的风流韵事,只是眼下公子与上容姑爷经久未见,天雷地火,自然要好生厮磨个几番,着实抽不出空闲来,我代我家公子赔礼了。”
离,愣了。
云起楚王,脸色变了三番,红白不定。
半响,离大喝:“休得口上放肆。”
这般放肆不羁的混账话竟也说得出口,竟也敢说,这魈魂窟里,果然各个胆大包天不止。
大胆包天?哪止!
寻花盈盈一笑:“这位小哥说话好生带趣,魈魂窟里可没放肆这玩意,我家公子订了规矩说,自个地盘上,杀人放火还可以毁尸灭迹后贼喊捉贼呢。”眨眨眼,无比真诚,“不是吗?”
离瞪眼,哑口无言。
怎么忘了,进了狼窝了。
片刻沉默,云宁止淡淡启唇:“那么,你家公子让你来,是杀人放火还是毁尸灭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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