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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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三十上下,穿着黑色西装,A字裙,及腰的大波浪随意披散着,妆容精致,知性里又有几分野性,美中带了攻击性。
甄艺科技市场总监,刘歆。
今天的局便是她组的,她想拿下霍常寻公司的游戏代理权,这个合作案已经谈了一个多月,霍常寻松口了,这才有了今天的饭局。
除此之外,两人并没有私交。
霍常寻抬抬眼皮:“我说过不结婚?”
刘歆笑,一双媚眼透着风情:“你以前说你是不婚主义。”
霍二少有多爱玩,圈子里都知道。
霍常寻不置可否:“那是以前。”
和传闻的不一样呢。
刘歆自顾自地端起红酒杯,微微抿了一口,红唇烈焰,似笑非笑。
酒桌上的都是人精,也看出了苗头,纷纷举杯,恭贺霍总觅得真命天女。
霍常寻的红酒杯是空的,他端了杯茶,懒洋洋地品着:“酒就不喝了,家里那位管得严。”
众人又纷纷打趣。
霍常寻兴致缺缺,看了看时间,放下杯子,抽了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手:“先走了,这顿我请。”
甄艺的一位老总戏谑:“才九点啊霍总。”
上次他九点半没到家,家里那个小祖宗就睡了,电话都没接他的。
霍常寻懒得与这群老滑头插科打诨,起身,拿了西装外套:“走了。”
众人心想:看来是真从良了。
霍常寻前脚刚走,刘歆跟着起身了,说了几句官方话,便离了席。她走出包厢,喊住了前头的人:“霍总。”
霍常寻回头:“有事?”
她上前,脚下是十厘米的高跟,服务员迎面过来,她避开时鞋跟崴了一下,朝前趔趄,红唇刚好擦过霍常寻衬衣的衣领。
他退后得快,她只撞在他手臂上,本能就抓住了。
他人往后靠了一些,刚好依着墙,懒懒散散的语调里一股子玩世不恭的随意悠闲:“能站直了?”
他动了动胳膊,示意。
刘歆松开了手,站直:“抱歉,鞋太高了。”
霍常寻没兴趣讨论女人的鞋,也不掩饰,目光里凝着一丝不耐的痞:“如果是合同的事,联系我的秘书。”
刘歆瞧着男人英俊的眉眼:“私事呢?”
征服欲这种东西,不仅男人有,女人也有,尤其是像她这种在欢场无往不利的女人,的确,霍常寻很让她着迷。
霍常寻勾唇,眉宇里揉了几分落拓不羁,挑挑眉,三分轻佻,七分张扬:“看上我了?”
刘歆走近一步:“如果我说是呢?”
他抱着手,退了三步,嗤笑了声,语调带着初醒后的慵懒:“做做梦就行,别来骚扰我,有家室了。”
刘歆哑然失笑。
这个男人啊,浪天浪地的时候迷人,如今一本正经了,更迷人。
这时,手机铃声响。
霍常寻懒得理人了,悠悠转身,接了电话,原先漫不经心的语调变了味儿,竟掺了八九分轻柔:“染染,你到了吗?”
染染。
女朋友吧,刘歆笑了笑,靠着墙点了一支烟,诶,可惜了,这样的男人居然成了别人家的。
“嗯,在门口了。”纪菱染说。
是他非要她来接的,最近总是这样,他只要有应酬,就一定会缠着她来接。
霍常寻边往外走:“我现在就出去。”
“嗯。”
她挂电话了。
霍常寻从会所出来,在门口找了一圈,才看见他家那个,正带着个掉了漆的头盔,穿着白T短裤,像个年轻的女大学生,青涩得厉害,她站在一辆小绵羊旁边,也不张望,安静地等着。
他看到那辆小绵羊就不舒坦,走过去:“你怎么又骑这辆车了?”
她茫然了一下,才说:“我只有这一辆车啊。”
她这个样子,特别像她这辆倔强的小绵羊!
第三卷 帝后番外43:霍常寻的桃花劫要应劫了
她这个样子,特别像她这辆倔强的小绵羊!
霍常寻想说她两句来着,没舍得:“怎么就这一辆车了,车库里的车你想开哪辆都行。”他上周给她买了两辆车了,到现在还没上过路。
她声音柔柔弱弱的,说出来的话就不怎么讨他的喜:“那是你的车。”
他以前的女人,别说送车了,就是送个包,都要高兴半天,哪像她,他给她买什么她都不用。
这个轴脾气!
他烦躁地吹了吹额头刘海:“我的不也是你——”
“嘀!”
后面的车在打喇叭,响得人耳朵疼。
霍常寻往后睨了一眼,目光能把后面那辆车戳个洞出来,刚把头伸出车窗准备骂架的司机被这眼刀子镇住了,默默地钻回了车里。
纪菱染可不像这位霍大爷,没点自觉,她赶紧把小绵羊推到一边,停好了,回头:“你坐不坐啊?”
“……”他憋了一肚子烦躁的火,“坐。”
能怎么办,只能回头给她买辆顶级配置的小绵羊呗。
纪菱染从车上拿了个头盔,递给他。
霍常寻瞧了一眼,是他没见过的一个头盔,没接:“怎么是新的?”
她拿着头盔站着,上头刚好是一盏路灯,她眼里像有万千银河:“我给你买的。”
她生了一双特别无害的眼睛,干干净净,清澈纯粹得像面镜子,乖巧看人的时候,能把人清清楚楚地倒映进眼里。
可爱。
想睡。
他把头盔接过去:“为什么买粉色?”
因为她的小绵羊是藕粉色的。
她问:“不喜欢吗?”她觉得好看呢。
他一个大男人,就没用过这么粉粉嫩嫩的颜色,娘们唧唧的。算了,她好不容易给他买个头盔,他勉为其难地戴上了,然后发型瞬间被压塌了,又往车镜那边瞅了两眼,照了照,妈的,好娘!
“还行吧。”他扭开头,嘴角扬得老高。
看他喜欢,纪菱染也欢喜,眼角弯成了圆弧,她把自己那个掉了漆的头盔戴上:“上来,我载你。”
霍常寻上车了,一双大长腿无处安放,颇为滑稽地翘着。
纪菱染开车很慢,到家都快十点了。
霍常寻爱干净,受不了自己在会所沾来的一身酒气,一进屋就往浴室钻了,衣服扔一地,门都不关,直接开水。
“染宝,”他在浴室喊,“给我拿衣服。”
“好。”
她给他拿了衣服,放在了浴室门口的小凳子上。
霍常寻这个人坏习惯挺多的,脏衣服扔得到处都是,从玄关到浴室,东一件西一件,她拿了装脏衣服的篓子,一件一件捡起来,白色的衬衫被他随手丢在了客厅半人高的花瓶上,她刚要伸手去拿,衬衫便自己滑到了地上,领口翻过来。
她动作顿住了。
正红的颜色,像张扬的烈焰,她从来不买这个口红色号。
不知道盯着看了多久,她蹲得腿麻了,猛一起身,后腰撞在了柜子边角,疼得她直不起腰来,眼泪都要出来了。
混蛋……
她把那件衬衫揉成了一团,走到垃圾桶旁,刚要扔掉,手机铃声响了,把她乱糟糟的心绪拉了回来。
是霍常寻的手机,不厌其烦地响了很久。
她从来不看他的手机,这次,鬼使神差地走过去了,看了一眼屏幕,来电的号码没有被存,就一串陌生的数字,又响了两声,便挂断了。
她小口呼了一口气。
突然,暗掉的屏幕亮了,一条短信毫无预兆地弹出来。
“那套房子我不要,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心爱你,不图你的钱。”
是他以前的女伴。
她不知道是哪一个,她以前在偷闲居弹古筝时,他每次都带不同的女孩子过去,这个或许是其中之一。
她低头站了一会儿,把手里那件揉得皱巴巴的衬衫抚平,放好。
她啊,怎么忘了,她没有资格计较的,她也是他无数女伴里的一个,没什么特别,若真要找出不同,大概就只有那四十万了。
霍常寻洗完澡出来,她已经睡了,卧室里灯都关了,只留了床头灯。
他吹完头发,扒拉了两下,掀了被子躺下去:“怎么不等我。”
小姑娘背对着他,缩在被子里,留给了他一个后脑勺:“我困了。”
声音闷闷的,看来真是累了。
霍常寻把人抱进怀里,让她脑袋枕在自己手上,低头,在她后颈亲了两下:“睡吧。”
他顺手关了床头灯。
安静了一会儿……
“霍常寻。”她小声地喊了句。
“嗯。”
她转过身来,面向他:“这个房子,你会给我吗?”他好像特别喜欢用房子当分手礼物。
哟,有觉悟了呢,知道要房子了。
霍常寻笑了:“给。”捏着小姑娘的下巴,他凑过去咬她粉嫩的唇瓣,“车子也给你,你要什么都给。”
他还没有跟她说,这个房子早就过到她名下了。
纪菱染躲开他的吻,把头埋在他怀里,没说话了。
他非抬起她的头,两只手捧着她的脸:“怎么不说话了?”
说什么好呢?
说她跟他那些女伴不一样吗?说她不贪图他的房子吗?可是那个发短信的女孩已经说过了,说不贪他房子。
霍常寻没有等到她吱声,就低头含住了她的唇,厮磨着:“那就不说,留着力气,我们做点别的。”
他把手伸进她衣服里。
她穿了内衣,都同床这么久,她睡觉还会穿内衣,睡衣也是最保守的款式,他家这个啊,害羞又传统,典型的大家闺秀,没关系,反正她穿什么睡,也要被他脱掉。
手才刚摸到她后面的内衣排扣,一只小手给他按住了。
“今晚不要了,我想早点睡。”
他下腹都是邪火,压不下去:“可我想要。”
“不要了。”她娇娇软软的声儿,“好不好?”
妈的,要他命啊。
霍常寻吸了口气:“那你先睡。”他掀开被子,起身,去了浴室。
翌日,变了天,下起了蒙蒙细雨,一下,就是一周,阴雨天总是缠绵,这样的天气,让人烦躁郁闷。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雨天,这一周,霍常寻的小祖宗都有些郁郁寡欢,总是一个人坐在窗台上,不是对着那盆他买的仙人球发呆,就是看着那本雕花的日历发呆。
莫不是他忘了什么重要的日子?
不是她的生日啊。
“染染。”
“嗯。”
她抱着个枕头,坐在吊篮椅上,头发散着,软趴趴的,看上去有点懵,眼神放空,可爱又无害。
霍常寻刚从浴室出来,胡乱擦了一把湿头发,随手把毛巾扔了,走过去:“怎么了?”她坐着,他要弯着腰跟她说话,“怎么不开心?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她摇头:“没有。”
这场阴雨的第一天,是满三个月的日子,今天已经第五天下雨了,她拖了五天了。
“霍常寻。”
“嗯。”霍常寻皱眉,不满她这么生疏的称呼。
“你以前的女朋友,”她顿了一下,还是改口了,“你以前的女伴有超过三个月的吗?”
霍常寻表情瞬间垮了。
这是送命题啊!
他摸了摸后颈:“……没有。”不是想说实话,是不敢撒谎,他这个小祖宗心思正,又敏感,不敢乱骗。
她不知道在想什么,眉头皱得很紧,很纠结,也很倔:“分开的原因能告诉我吗?”
能是能。
霍常寻声音轻了点,蹲下去,打着商量:“那你别生气。”
她点头。
他沉默了一阵,还是说了实话:“腻了。”眼睛看别的地方,就是不看她,声音更小了,“没什么特别的原因,觉得没意思就分了。”
他现在觉得吧,他以前挺渣。
纪菱染没有再问了,浓密的睫毛垂着,眼里一点光都没有。
霍常寻很没底,伸手轻轻戳了一下她头上那个旋:“说好了不生气的。”他这么对别的女人,又不这么对她。
“我没有生气。”声音闷闷的,她从吊篮椅上起来,“厨房的汤炖好了。”
他说要吃宵夜,她就给他炖了一锅汤。
霍常寻尝了一口,然后脸皱了,表情一言难尽:“染染,你放了多少盐?”
她就着他的勺子,舀了一点,试了试味道。
好咸……
“我可能忘了已经放过盐了,又放了一次。”她把那碗汤端起来,去厨房,倒掉,“太咸了,喝不了,你自己叫外卖吧。”
说完,她就去浴室漱口了。
霍常寻:“……”
他怎么觉得她是故意的。
倒了一杯水,整个灌下去,他的舌头才好点,起身去厨房洗碗,然后在垃圾桶里看见了一个装盐的袋子,一整包都空了。
她就是故意的。
霍常寻舔了舔唇,笑了,跟去了浴室:“染染,你是不是吃醋了?”
她在刷牙,嘴上还有泡沫:“没有。”
霍常寻盯着镜子里的她瞧,有点无赖地说:“就是有。”
她不跟他争,漱完口:“你出去,我要洗澡了。”
霍常寻非但不出去,还往里面走,凑到她跟前,笑得又坏又痞:“一起洗啊。”
一点正经都没有!
她脸皮薄,不经逗,耳朵都红了,有些生气了,带着几分凶,可她声音软软糯糯的,没有一点威慑力:“不要!”
奶凶奶凶的,跟只奶猫似的,吧唧一爪子过来,肉垫都是软软棉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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